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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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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袖的话让莫相离心里五味杂陈极了,她一直前行让自己忽略年少埋下情愫,可是总被他的一举一动,搅的醋海波涛。
  那个独属她的哥哥,别人抢走,她何尝不难受,只能宽慰自己,装出大方的样子。
  红袖看见她脸上的懊悔,嘴角得意翘起,潇洒的迈动步伐远去,让她后悔去吧。
  “你去哪?”莫相离看着步入茫茫人群的她,站在原地关切地问道。
  “不管你的事………”红袖步伐很快,丢下话间,人已经消失人海中。
  莫相离楞楞地望着走动的人海,那抹消失不见的倩影。她突然出现,带来哥哥分离那段时间的短暂碎片,须臾间,又消失不见,宛若一场梦。
  哥哥,你还好吗?
  莫相离望着夜空,那双清丽的眼倒映着明亮的月,心底痴痴地默道。


第一百零四章 航山夜钟
  传说当七夕时,男女齐聚月桂树下,在钟声灭前牵手,将会牵手到终生。……花惜欢
  过了半晌,花惜欢没等到莫相离回来,心忧她迷路便坐不住,放下筷子跑出客栈寻人。
  花惜欢在月下,远远看见她,呆站在人市中,空望着某处虚空。
  她清瘦高挑的身影,难以融入涌动的人群,带着一抹难以被月光描摹的落寂。
  花惜欢觉得眼眶有些酸,肉心仿佛被一枚锥子,狠狠地厮磨,疼痛中升起复杂的滋味。
  若她不在,离儿该是怎样的孤独……
  花惜欢楞望着她,茶色的瞳眸,在月下升起一股怜悯的柔软波光。
  莫相离仿佛感知她的视线,转头凝望着几步之遥的她,一双冷淡疏离的淡色瞳眸,亮了亮,她红唇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
  可看见,默默守护在花惜欢身后的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又黯然下来,轻轻地敛眸下来。
  花惜欢扬起手来,伸向远方的她,张开唇齿,温柔的唤道:“离儿……”
  莫相离睫毛不安地颤动挣扎,她已经陪了自己那么久,难道还要阻止她奔向自己的幸福吗?
  可是,这个想法刚刚露出水面,刹那间,心不甘的躁动起来,一只利爪把这个想法拖下深水淹死。
  她为什么执着她?
  迷雾中那丝深埋的情愫,仿佛突然醒悟,强烈的难以抑制。
  莫相离猛的挣开眼皮,她望着前方温柔的美丽,薄唇忍不住自嘲地泄露出一丝微笑。她早该想到了不是吗?
  天上不知来处的星云悠悠飘过,无聊的觑着人间悲喜。
  莫相离在星云的注视下,迈着稳步,一把按住有些讶异的花惜欢,态度强硬地不容拒绝的捏住她的下颚,俯身强吻。
  甘甜的泉水,瞬间流过干涸枯竭的心田,她又重新活了过来。
  星云哥哥害羞的遮挡,月亮妹妹的眼睛,天地间一瞬暗了下来。
  那个女人透过花惜欢,眯起眼睛犀利地望向他,带着一种未知的危险。
  她在浓影中,残虐向他决绝的宣战。
  你除非踏着我的尸体,才可以斩断我的无耻。
  李君烨在月阴下,唇角抖动,白齿暗颤,那双一向超脱于世的眼,参透了月阴下的禁忌,终于惊起了波澜。
  花惜欢大脑瞬间空白,五感迟钝延迟,耳边高昂的糖葫芦叫卖声,变得遥不可及。
  她呆呆的盯着她,任由那条灵活霸道的丁香舌头,放肆地在她嘴里翻天覆地。
  “你……你们……”他清朗的淡定声线,此刻崩溃成零落的颤抖字眼。
  花惜欢恍然惊醒,羞愤地推开她,白晰的俏面“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红,紧紧掐着手指,茶色眸子升起巨大的不安和猜疑。
  花惜欢下意识地把莫相离护在身后,回头向面色瞬间苍白的先生解释道:“先生,我和她,没什么…她就是有时候爱和我胡闹。”
  莫相离被推了个趔趄,差点摔倒,低掩的眼睛霎那见划过一片阴霾。她失去的理智,终于渐渐地沉落回归平静,默默叹息道:吓到她了吗?
  随即,她扬起一抹阴谋得逞的戏谑,捂着腹部哈哈地坏笑着,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花惜欢悄无声息地松了一口气,心中不安渐渐地消退,忍不住嗔怨轻打了一拳她,羞怒地骂道:“离儿,我可经不起你逗弄。”
  “哼哼,谁叫你只顾着和先生说话,冷落我呢?”莫相离抓住她的手,乌眸幽怨地埋怨。
  “好了,祖宗我错了,还不成吗?”花惜欢忍不住扶额求饶道,幸好这祖宗不是在皇上面前亲她,万一被当成第二个陈啊娇咋办?她估计也被当成楚服给杀头了。
  李君烨咧开笑容,僵硬地笑了笑,带着丝不自然。
  “李先生,似乎被吓到了?”莫相离悠悠地伸舌,回味地舔了舔红唇,抱袖打趣说道。
  “呵呵……”他不自在的干笑着,心里头次翻滚着难以挂齿羞怒。
  “都怪你,吓着先生了。”花惜欢嗔怨地瞪了眼,恶作剧的离儿。
  “好了,我错了,我的啊欢。我们去逛灯会集市吧。”莫相离递了个台阶,讨饶地牵上花惜欢的手,笑眯眯地拉着她挤入了人群。
  李君烨转身向店口的小二抛了锭碎银,慢了半拍,花惜欢见他没跟上,回过头来,隔着时空的距离,开心地喊他道:“先生,快跟上。”
  她的茶色眼睛如小溪,笑靥是那样纯粹明媚,懵懂无知,不知是福是祸。
  三人在集市上,渐走渐挺,花灯绚烂的光辉渐渐的淡化了刚才的闹剧。
  花惜欢手里抓着一串糖葫芦,像只精力满满的小蜻蜓,满心欢喜东奔西跑,留恋在各个小摊小贩面前。
  李君烨早就习惯了,提着一大堆东西,悠悠地跟在后头,莫相离多次开口叫着她慢点走。
  花惜欢停在面具摊上,抓起一个笑娃娃的彩绘木面具,戴在脸上,回身笑眯眯地说道:“你们知道吗?传说当七夕时,男女齐聚月桂树下,在钟声灭前牵手,将会牵手到终生。”
  “你思春了?”莫相离走上前,手指划过,一众面具,抓起个一个白面男子面具,戴在脸上挤兑道。
  “没。这是我听说宫里的宫女说的,今晚航山上的夜钟马上就响了,你看他们都往月桂树下走了。”花惜欢放下面具说道。
  不用花惜欢来说,李君烨和莫相离,也感受到人流突然涌动的厉害。
  花惜欢被撞的东倒西歪,向他们两个伸手,想要保持大家在一起。
  可惜,人潮太迅猛,花惜欢等人分别人浪夹着,失散在人群中,突然人群中伸出一只力量充沛的手,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默默地牵引着她分出人流。
  花惜欢心喜地望去,却对上一双精光内敛的凤眸,诧异地失声叫道:“皇……皇上……”
  萧景煜把她牵引出人潮,带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放开两人牵握的手,薄唇微微一笑,凤眼温柔道:“我听见你的呼喊,便来了,嫣儿与你一起么?”
  “是奴婢看管不利。”花惜欢摇摇头,想赶紧低头告罪,半途却被他截住下跪的趋势。
  花惜欢微微讶异的望向他,萧景煜无奈地浅笑道:“花惜欢,你这么怕我做什么?”
  每次,他去梅宫,这女人都避开他远远,好像他是一只吃人老虎似得。
  “惜欢,没有……”花惜欢心口不一地低低回复,不安地左右扫视,想找一根稻草,来逃离这窘迫的境遇。
  萧景煜看着她胆怯的模样,忍不住暗暗地摸脸,心道:自己有长得这么恐怖么?
  “奴婢,去找娘娘……”说罢,花惜欢就想开溜,不料,领子一把被萧景煜拽住。
  花惜欢颤颤巍巍的转头,苦着脸问道:“皇上?”
  “你别乱跑了,嫣儿自己会找过来的。”萧景煜一把把她按坐在身边的阶梯上,随后,自己一撩袍子,坐在她边上说道。
  “是……”花惜欢小声的应道,内心在呜呜的哭泣,恨不得赶紧逃走。
  花惜欢左右扫视,看见自己所处的地方,周遭月桂飘香,月光宁静,情侣们已经握好手指,等待钟声的响起。
  “她最近怎么样?”萧景煜整了整袍子,双眼远望着月光,和颜悦色地询问道。
  花惜欢有些受宠若惊,这个皇帝平时都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竟然今天会跟她平起平坐在同一个台阶上,说话竟然还是温柔的。
  “她……她挺想你。”花惜欢不知该怎么回复好,只说了个大概。
  “呵呵……”他低头浅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愉悦。
  “听说君烨喜欢你?”萧景煜转头望向她说道。
  “啊……”花惜欢没想到他的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身上,讶异地瞪大眼睛,直想道,皇帝也是这么八卦吗?
  “没,没有,我是先生的学生,他只是比较体爱学生罢了,他也决计不可能喜欢我。”花惜欢羞红了脸,赶紧摇头远离他,否认道。
  “哦,这样啊,可能我误会了。我本想撮合你们。”萧景煜有些遗憾,带着些抱歉,花惜欢松了一口气,在松气之余觉得自己错失了一个人好机会。
  “你很怕我么,离我这么远?”萧景煜瞧见这丫头,在说话间又挪远位置,倾身与她挨近问道。
  “……”花惜欢看着主动凑近的俊脸,吓得瞪大眼睛,满脸惊恐。
  “你长得倒也是清纯可爱,既然君烨不喜欢你,那我就把你给嫁给司马家,那个瘸腿司马通好了。”萧景煜手指摸向她的脸,凤眼绽开愉快的光芒。
  “不要!”花惜欢浑身不敢动弹,哭丧着脸赶紧拒绝道。
  “我是皇上,我说了算,小小刁女,朕刚刚已经给过你选择的机会,现在你没有回旋的余地。”萧景煜立刻沉下脸,摆出威仪地架势吓唬她。
  花惜欢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只觉得世界末日到了。
  “哈哈哈哈,景煜,我徒弟胆子小,你末要吓他。”李君烨不知从哪里出现,身边跟着莫相离。
  花惜欢赶紧起身奔向莫相离,紧紧躲在她身后,露出半个头,打小报告说道:“皇上要把我嫁给司马家瘸腿的司马通。”
  “怎么宝贝起你家的小徒弟,刚刚我替你做媒,她还不愿意呢。”萧景煜潇洒的起身,抽下腰间描绘花着富贵花的金折扇,翩翩笑道。
  “世间姻缘皆有定数,皇上不必替我操心。”李君烨转头温和地望向花惜欢,微笑说道。
  “那我倒是抢月老活了,呵呵!”萧景煜浅笑着自嘲打趣,随后转头问男装打扮的莫相离道:“嫣儿,今日外头玩的可还开心。”
  莫相离微微欠身,回答道:“在宫里呆久了,乍出来,外头别有一番新鲜热闹。”
  “那以后,我多带你出来玩,这台城我在当皇帝之前,可玩了个遍。”萧景煜走近她,牵起她素白的双手,放下身段微笑道。
  莫相离丽瞳颤动,水光粼粼,蠕动唇角,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萧景煜揽过她的肩,看着明亮的月色,微笑道:“嫣儿,你知道吗?在钟声响起那刻,在月桂树下与爱人携手,将会受到祝福。”
  莫相离仰望着,他那张俊美明朗的脸,心里默默地叹息了一口气。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花有谢期,覆水难收,你如今向我来示弱求和,我就会原谅你吗?
  沉闷地钟声,缓缓地敲响,掩盖了莫相离嘴角的不屑和嫌弃。
  此刻,悠远的钟声下,躲在航山里饿了一天韩卿等人,如夜鼠出巢。
  昨夜,韩卿赶到时,耶合华已被高胜手下的人,把肠子拉出来,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红袖不知去处。
  慕容白与高胜作战,韩卿当机立断,喂了他一颗救命丸,把他肠子塞回肚子里,撒了点药粉后就用衣服把他的裂开的肚子绑住,才暂时拖延他去见阎王的时间。
  三人甩开高胜的人马后,韩卿和慕容白抬着耶合华就地奔赴航山,在天将亮的前,躲在深山老林里躲避大内太监的搜查。
  韩卿默默地看着怀里,失血过多,呼吸越来越微弱,昏迷不醒的耶合华,再次割开手腕喂他血喝,看着他连嘴巴都不知道道动了,细眉皱的越发深。
  慕容白捏了捏韩卿的肩膀,对着难受的好友,安慰说道:“他傻人有傻福,等搜捕的人离去,我们可以去山上的道观,看看有没有药治疗。”
  哪知,这一等直到天黑,搜查的人才渐渐撤去,耶合华的呼吸已经细若游丝,随时会客死异乡。
  黑暗中,韩卿一言不发铁寒着脸,浑身杀气浓重。大有人挡杀人,佛挡*的决绝。
  在钟声的指引下,他与慕容白抬着身体发热,生死不明的耶合华,一步步地上了清道观。
  这夜钟声低沉,有人月下谈情说爱,月桂巧遇,有人月下死里逃生,垂死挣扎。


第一百零五章 前尘种种
  星闪烁,月光明,夏夜燥热的风中总是闷湿之余,带着一抹凉意。
  “前面就是道馆了,里面住着一些道姑,我去敲门吧。”
  慕容白仰望着静立在夜中的道馆,停下脚步,心中吁了一口气,回头对身后沉默寡言的韩卿说道。
  自路上俩人闹矛盾后,韩卿就冷瘫着一张脸不搭理慕容白,不过两人即使不说话,仍然默契十足。
  韩卿配合着慕容白轻轻放下手中抬着的耶合华,站在原地,默默地守护着昏迷不醒的他,眼睛却一直跟随着慕容白。
  “扣扣扣……有人吗?”慕容白拉起门环敲了敲门,扬声叫道。
  “谁?在外头?”过了一会儿,门内响起个沉静的女声。
  慕容白按紧了衣服底下的剑,转头对向身后的韩卿,打了个眼色。
  韩卿拉下黑布斗笠,遮挡住眼中的阴鹜,手搭在腰间的短刀上。
  “我是过路人的商人,我们一家人在山路行走遇到强盗,我弟弟遭到袭击,性命危在旦夕,望道姑出手援助,容纳我们一家人留宿,明夜我们就离去。”
  慕容白早就编好说辞,诚恳的求救道。
  或许,慕容白的声音听着很像好人,门“吱呀”一声开了半寸缝隙,门后面半露出了一张熟人的脸。
  慕容白背手冲韩卿,做了暂停手势。
  那道姑瞧眼前,长身玉立的男子,有片刻的怔楞,差点脱口而出某个名字,可看清那张陌生的脸孔时,幽幽地叹息了一口气。
  那个人应在北寒,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赵衷燕失落地收回眼。
  “道长能否通容,让我们一家人进门,我弟弟现在生命垂危,在下感激不尽。”慕容白扬起和善的笑容,冲眼前身着道袍身子娇小玲珑的女子,可怜地请求道。
  “那两人是你家人?”赵衷燕小心翼翼地把门开的大些,微微探头,视线透过慕容白,望向他身后一躺一立的俩人。
  “是,那站着的是我内子,躺着的是我胞弟。”慕容白赶紧回答道,双眼里满是苦楚。
  “你妻子是胡人?能否让我一见真容?”赵衷燕看见那女子,身形高挑纤细似男人,脸隐藏在斗笠下,心里顿时生了警惕。
  日间,官府的人过来道观搜查,盘问她有没有见过三个身形高的男性罪犯。
  韩卿慢慢地摘下斗笠,那是张胡人少女的脸,五官生的精美细致,像个瓷娃娃似得,水灵灵地眼睛,胆怯担忧地望向慕容白,巴巴地等待救援。
  赵衷燕曾经在宫中,见过比眼前女子还要高的北寒婧,这下疑虑也打消了。心里直感慨胡人的女子,不知吃了什么,这身高长得太彪悍了。
  “都进来罢,小清你带他们去后面的空厢房。”赵衷燕瞥了一眼地上昏迷过去男人,打开身边的门,挥手对身后的侍女吩咐姑道。
  “谢谢,道长。”慕容白感激地谢道,转身架起地上的耶合华,与妻子韩卿一起进了门。
  在几人说话进门间,门内出来一个身材纤细瘦弱的女子,开口柔柔问道:“燕儿是谁来了?”
  “不过是过途的商旅,遭到强盗袭击来借宿。诗诗,你怎么出来了。”赵衷燕走近她,扶着她纤细的身子回复关心地说道。
  慕容白抬头一看,心说:好家伙,又遇见一个熟人。
  这来开门的赵衷燕是朝中尚书的女儿,两人也有过一份缘分。
  本来他爹强替他做主,去赵家下好聘书,两家人娶亲事情都提上日程,不料,他私自叛国的事情被司马桓揭发,倒是阴差阳错断了这根家人强拉的红线。
  慕容白对这位姑娘虽说不喜欢,也不讨厌,甚至有一两分的好感,凭白无故地黄了她,毁她名誉,倒是实在对不住了。
  这后面出来的女子是姜太傅的女儿姜诗。
  慕容白虽说没有与她们有过深切的接触,但是,从小到大,宫里宫外却打过很多照面,有过不少的粗浅交谈,彼此间都挺熟悉。
  慕容白也没有把握,她们会不会认出自己,因此只能尽量低着头避着些了。
  姜诗盯着这一行三人随着侍女走过,秀鼻闻见他们身上浓重的血腥味道,皱着眉头,往后避了避。
  慕容白点头冲她们,讪讪地笑了笑,颇有捉襟见肘的味道。
  姜诗等他们走远了,才扭了一把好闺蜜的臂膀,出声指责说道:“你不知道,这两天朝廷里在抓罪犯,你怎么随便开门领人进来了。”
  “哎呦,我的姐姐,我总不能见那一家人,露宿门口,见死不救吧。况且,况且,这来问人的男子,有礼有教,看起来不像个坏人,量他们在皇城底下不敢有过分的动作……”
  赵衷燕被她扭痛,苦着脸装可怜说道。
  “哼,你还晓得危险。你为了等那个男人回来,跑到这家道观出家当尼姑,躲避其他姻缘。
  现在人面兽心的人可多了,若是你天天如此不知轻重,恐怕你还没见到他,自己就先出问题了。”
  姜诗真的生气了,她的这位好闺蜜,总是不知事情轻重,任性率性而为。
  “唉!那北寒的驸马长得那么好看,我怎么比的过。先别说我了,听说颜子矜那个花花公子,不想和你成亲,怎么回事?”
  赵衷燕瞧着这又大又圆的月亮唏嘘道,转头,又担忧起可怜的姜诗了。
  “强扭的瓜不甜,他若不想与我成亲,也只能那样了。”姜诗嘴角带着一丝涩然。
  两人来不及互相慰藉,突然,黑暗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步出一人出声道:“叨唠二位姑娘,你们可有热水,我要替小舅子清理伤口。”
  那胡人女子,乌黑的大眼睛,在月光下渗透着幽幽的光芒,两人被吓了一跳,也不知道她躲在暗处,听到多少话了。
  “我那还剩下一些。”姜诗体弱从小四肢冰凉,就算炎炎夏日,还要用热水洗漱,刚刚还用剩一些,便回答说道。
  胡人女子继续道:“还有能否给我准备几坛酒,几块干净的布巾,长些的银针、筷子、一把剪刀和一些结实的细线,以及一些食物。刚刚那位领路的姑娘指了方向,就马上快步走开了,我便回头找二位了。”
  “嗯,我会让啊楚把所需的东西,等会儿尽快送给你,除此之外,你们有什么需要,也可以告诉我们。”赵衷燕行为处事倒是蛮大方,爽快地回复说道。
  韩卿温婉地欠了欠身子表示感谢。若不是他是个百分百的男子,不知晓的人,俱会以为他是个原装的女人。
  赵衷燕果然守信,很快派人送来所需的用具。
  房间内,灯烛火昏暗,韩卿洁净玩双手和手术用具。
  他抓起银针,烤了烤消毒,把黑线灵活的穿过针孔。
  慕容白在韩卿的适意下,掀开耶合华的血迹斑斑的衣服,里面的鲜血早已经凝固,衣服紧紧贴着伤口,鲜血淋漓实在惨不忍睹。
  韩卿眼波颤动,握着针的手抖了抖,紧吸了一口气,镇定下心神。
  慕容白把布浸湿,才揭下那块紧贴肚皮的布来。
  韩卿凝神抚上那块开裂的肚皮,用布轻轻的拭去,上面的血污,瞥向耶合华苍白至极的脸,眼中有些怜惜。
  慕容白看见在耶合华的似乎有所感应,在旁坚声说道:“花郎,你快开始吧。”
  韩卿坚定起来,手腕快速快速的拆封酒坛的盖子,把火辣的酒,冲刷在耶合华的伤口上。
  “唔……”耶合华昏迷中,不安的痛苦的*,手脚开始乱动,慕容白很快用绳子绑住他的手腕,按住他的腿脚。
  韩卿冲洗过伤口之后,在慕容白的照明下,用筷子把那些那些肠子上的脏东西全部挑了出来。
  做完这步以后,慕容白适时的递上银针。
  韩卿深吸一口气,快刀暂乱麻,手里银针翻飞,肚皮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缝上了。
  慕容白放下手中的烛火,用布巾拭去韩卿满头的热汗,劝慰说道:“辛苦了,休息一下,生死在天,富贵由命,别思虑过多,累着自己。”
  韩卿默默地叹息了一口气,望着窗外的明月说道:“你说,我要是当初不带他回北寒,他会不会过得更好?”
  慕容白揽着他的肩膀,劝慰道:“他之前是个质子寄人篱下,日子恐怕过得也不舒坦。”
  “呵呵,那也比为我送命来的强。”
  韩卿坐下来,把桌子上剩余的清酒,分别倒了慕容白和自己一碗,细长的眼里,划过质疑和脆弱,继续说道:
  “我真不知道,你们认识我,算好还是不好?原本你在牧云,是皇帝面前地位尊崇的红人,现在因为我变成了叛臣,受尽别人的误会和唾弃。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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