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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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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别人的误会和唾弃。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我刚刚路上,希望你能加入北寒实在太强迫你了,也违背我当初对你的承诺,对不起。”
  慕容白见他肯跟自己交流松了一口气,无奈的清笑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从来没有怨过你,你无需自责,我现在北寒只有你了。
  我很怕你真的不理我了,不然我真的没有朋友,和留在北寒的理由。”
  韩卿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瓷碗的口子,低着头说道:“赵衷燕是你的未婚妻吧,你喜欢她吗?”
  “有缘无分罢了,不足以提。”慕容白嘴角似有些惋惜,眼里却未有多少悲伤。
  “我刚刚听见,她出家为道姑,是为了等你回来,或许,你该给她一个交代。”
  韩卿捧着那碗清酒,抬起头来,真诚地建议说道。
  “她的确厚爱慕某了,我实在不值得她付出。”慕容白薄唇微微而翘,那双好看的星眸里闪过歉意。
  门外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动静,有人的脚步渐渐跑。
  “你留在这,我出去看看!”慕容白按下欲起身的韩卿,开门闪身追踪而去……


第一百零六章 弹指消散
  有些情,未开口,已然消散在云海间。……赵衷燕
  那门外偷听之人,疾速潜走,慕容白运起轻功几个翻滚,就从后方掣肘住那人肩膀。
  “是你……”慕容白看见转头泪眼朦胧之人,诧异之下,嘴里喃道。
  “慕将军,多日不见,来日方长。”那女子大大的眼睛上,早已经盛满泪水,黑睫扑哧一声,一滴硕大的泪珠,砸落在慕容白的手背上。
  慕容白觉得那滴泪,仿佛带有灼炎烫地缩回了手,星眸盯着她,期期艾艾地说道:“赵……赵姑娘……”
  女人是水做的么?她们伤心的时候,总是泪眼漪漪,让人手足无措。
  “我开门之时就觉得是你,却又不敢相信。”赵衷燕回过身子来,拿道袍擦了擦泪珠,敛眸低笑道。
  慕容白未答,星眸泠泠。
  “那房间里的是北寒驸马罢。”
  赵衷燕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当初慕容白弃下身后一切,独身随着韩卿而去的潇洒事迹,早已传遍五国,却无一人关注,背后那个芳心碎落的待嫁少女。
  慕容白默认了。
  “他生了副好相貌,寻常女子比他不得,衷燕这平平之姿,恐怕难入慕将军之眼罢,如今连话语也不肯搭上几句。”
  赵衷燕本是天真无邪,古灵精怪的少女一枚,行事率性大胆,此刻却像是个怨妇,语气甚是幽怨,甚至有几分恼怒。
  “赵姑娘,花有千种,姿态万千,姑娘的古灵精怪不失一种可爱,自然有落眼之人。”慕容白温和的回答道,赵衷燕被他寥寥数语抚平了怨气。
  “那我可入的了你的眼。”赵衷燕凝视望去,大大的眼睛如同猫头鹰,直率奔放问道。
  “姑娘,错爱……慕某了。”慕容白亮出个歉意的微笑,拒绝了那份爱慕。
  “什么花有千种,你就是喜欢他嘛!我也不知晓你喜欢他胸小还是喜欢他的屁股。”赵衷燕不甘的嘀咕道,慕容白忍不住失笑,世人到底怎的误会他与花郎。
  慕容白本想解释一番,可又觉得没什么好解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再说赵衷燕如此误会,也省得多给她一分希望。
  “不行,你今天要是不让我甩一回,我就不放你走了。”赵衷燕等着负心汉许久,如今重遇被拒,想来想去都是自己亏了,猛地抬头说道。
  慕容白倒觉得她说话有趣,温和问道:“姑娘,想如何甩慕某?”
  “你现在陪我看日出后的云海,我要当着太阳的面甩了你。”赵衷燕想了想,觉得如此甚是快意。
  “好,待我去跟花郎……”慕容白话还未说完,就被赵衷燕拉了个踉跄,直听到她在前方,赌气道:“你现在是我的,没他插手的份。”
  慕容白失笑,这姑娘倒是霸道大胆,算了,暂且遂了她愿,减轻些自己的罪过。
  月光皎洁,如水铺张在山川,前方的路并不黑暗,俩人一路无语。
  她娇小的手掌,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并不契合他指间的缝隙。
  她掌心的温度并不比他低,带了些湿腻的汗水。
  赵衷燕紧紧地拉着他的手前行,不敢回头看那男人的脸上的颜色和表情。
  她的一厢情愿在他眼里,恐怕会很可笑吧。
  她最爱日出后云海绚烂的颜色,曾想着与有情郎朝夕相对,与云海日夜为伴。
  她出家为道姑的这座山,是看云海最好的地方,她经常会一个人,独自坐在山头,看云来云往,朝夕聚散。
  哪怕,只要他能陪自己一瞬,共赏日出后云海靓丽壮阔的景色。
  两人走了许久,慕容白一直在后头护着她,防着她摔倒。这姑娘倒是步履坚强,路上不曾多有磕碰,俩人即使偶尔相扶,也是既触既离。
  “到了,这就是云海之处。”赵衷燕指着前方黑漆漆的一片暗谷,眉目柔和了许多。
  “坐罢,现在距离太阳升起还有好些时辰。”赵衷燕指着对面的石墩,自先坐下来道。
  “多谢姑娘!”慕容白一撩衣袍,缓缓而坐,举止优雅斯文,亦如当日迷人。
  韩卿经常取笑他,做派斯文挺会装模做样骗人,私下对他却不怎么斯文。
  “我说你这人,我们认识也许久了,你怎总是这般客气疏离。”赵衷燕双手撑腮,望着对面的谦谦君子,郁闷地说道。
  慕容白客气的一笑。
  赵衷燕有些郁猝,暗声骂了一句:“木头。”
  慕容白耳目聪敏,怎会听不见,嘴角暗翘,只希望时间过得快些。
  赵衷燕一直幽幽地瞪着他,惹得他越发不自在,恨不得赶紧逃离。
  “赵姑娘,慕某今日同你来便是想同你说声抱歉,耽搁你许久等待。”慕容白想了想,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无需再多做矫情。
  “不过我一厢情愿,也,算不得你的过错,你陪我,看过这云海也够了。”赵衷燕收回眼睛,幽幽地叹息道,又带着些爽快。
  她的爱慕显得很渺小卑微,慕容白心里生出几分不胜喜爱的惭愧。
  他不过一介普通人而已,平日里寡言少语,也想不透,眼前的女子喜欢上他什么。
  赵衷燕却不管他的纠结,又自顾自的说开:
  “你知道吗?当你爹派人上门说媒的时候,我真的好高兴,因为我从小到大一直喜欢你,想到能成为你的妻子,我高兴地好几宿睡不着。
  我从小到大,我母亲带我去你府上玩的时候,是我最快乐的时候。
  你在庭院里独自练剑的时候,总是看起来总是冷冰冰,板着一张脸,看起来不是很高兴,我想同你说话,又不敢上前。
  可你跟朋友们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候,仿佛又有了温度,你喜欢羞涩矜持的微笑。每次,你同我主动说话,我都好高兴。
  你长得那么英俊,我一直很怕你喜欢上什么女孩,呵呵,没想到是你终究还是喜欢上别人。”
  赵衷燕眼里闪现出往昔的回忆,大大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辉,脸上的表情很是惬意沉湎。
  在慕容白的印象中,他的童年并没有什么好事情,自懂事以来,疼爱他的大哥、二哥相继离世,父母整天悲吁短叹,使得他的天生内向的性格,更加的内敛沉闷。
  他也不太爱忆起往事。相比以前,他更爱现在的生活方式。
  李君烨和颜子矜他们,怜他独自一人快闷成葫芦,有意拉他进入圈子一起玩耍。虽然,他的性格开朗回暖一些,可也未真正的敞开心扉。
  慕容白觉得带给自己性格最大转变的人是韩卿,他的恣意潇洒,是他心中向往的生活方式。
  他的璀璨的快意恩仇,让自己冷却的血液重新点燃。
  慕容白也不知自己天生冷情冷性,还是受了二哥失败的情感刺激,对爱情总是无感。
  再加之,他为战场而生,凶诡危险地战场,随时会让人丧命,人生短短须臾,何苦再增世上一寡妇。
  “赵姑娘的厚爱实在难载,无奈容白心有所属,实在抱歉。”
  慕容白想不出更加温和的拒绝方式,只能再次拿韩卿来当挡箭牌,这应该是最好的断情方法了吧。
  “呵呵,我知道了。”赵衷燕低下头去,又悄悄地擦了擦眼泪,脸上露出一个灿烂又狼狈的笑容。
  两人间沉默了很久,月亮都已经偏西。
  赵衷燕被夜风冻地瑟瑟发抖,慕容白解下自己的外衣,亲自披在她身上,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说道:“莫冻着了。”
  赵衷燕低低地道了一句谢。
  “你今后如何打算。”慕容白说道,赵衷燕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慕容白继续说道:“你这年龄灿烂若花,定然有许多好儿郎,上门求亲,莫要蹉跎岁月在这道馆中了。”
  “慕将军操心了,衷燕自然会顾好自己的事情。”她脸上的表情复归平静,脸上露出生疏矜持地微笑,宛如一个安静的淑女。
  慕容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也察觉自己多言,似乎管的太宽了。
  月亮完全的沉入西山,天地恢复了黑暗,两人都互看不到对方,反而有个安全的距离。
  不知过了多久,赵衷燕叫了他一声,慕容白睁开迷糊的双眼,恍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睡着了,那件外套又回到自己的身上。
  “太阳出来了。”少女兴奋地指着远方露出头的太阳,俏丽的面上,绽放着欣喜。
  她低沉的性格又活泼回来,昨夜的失意像是沉隐的星辰消失不见。
  慕容白随声放眼望去,刺眼的光辉,让他忍不住合眼。
  可眼前的绚丽的景色,让他精神一震,舍不得闭眼。
  金乌从地平线带着万丈霞光升起,眼前白色的云海翻腾被远处的霞光,渲染成五颜六色的霞云,仿佛置身在仙境之中,美丽的让人窒息。
  慕容白望着它们久久,耳畔听见少女清脆的声音,舒缓地说道:“这是我一生最宝贵的景色,现在送给你。”
  慕容白转头望去,她的侧脸被霞光,画了一个美丽的妆容,连睫毛也戴上了炫彩的光辉。
  她慢慢的转过头来,嘴角露出灿烂的微笑,张开白贝般的牙齿,宣判说道:“你自由了。”
  慕容白心湖猛的一震,荡漾开细微的波澜,带着一种酸涩的滋味,待要他细寻时,又潜入心湖寻觅不见。
  意想之中的轻松并没有来临,一种更加深沉的情绪包裹着他,然而,那少女白皙的脸颊沐浴灿阳中,带着一种舒适的惬意,却满脸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自始至终纠结的人,仿佛只有他一人。
  “当你不快乐的时候,把悲伤投入到阳光中,那样你就不会伤心了。”少女眉眼弯弯,那双大大的眼睛里带着明媚的活泼,冲着他友好的微笑说道。
  慕容白学做她姿势,闭上双眼,扬起冰凉的脸孔,让脸颊更深的陷入温暖的阳光中,沉重的心,好像奇异地得到释放、舒服了许多。
  赵衷燕远远地看着他英俊的侧脸,眼睛似有痴迷,似有遗憾,红唇轻启,最终无声地骂了一声:“傻瓜。”
  待到日头完全的升到山川之上时,慕容白才和赵衷燕缓缓而归道观,却道馆内空无一人,连姜诗也消失不见了。
  慕容白好不容易轻松的心情,又沉重下来,不禁后悔丢下他一人。
  韩卿携着耶合华的身体,到底哪去了?


第一百零七章 街头俊儿郎
  今日天气大好,街道上人来人往,街边贩夫走卒,高声叫卖的声音不绝于耳,着实热闹非凡。
  人群中,一身着白色布衣,身材纤细,相貌普通至极的学子,摇着折扇慢慢地踱步在一家酒楼前,眯起眼睛望着牌匾上鎏金的三个字“凤来仪”,沉吟许久。
  “凤来仪”酒楼是牧云皇城,最有名气的酒楼之一,历来是文人骚客齐聚的地方,当然价格也不菲。
  朝廷里的大臣们,经常会光顾这家酒楼,文人士子们为了求个前程,常常光顾这里,没事情吟诗作画,企图让伯乐听见,引荐自己入朝廷,或者当幕僚。
  当然,大臣们是在三楼贵宾区用膳,有单独的包厢,一般人上不去三楼。
  有名望、有钱的世家文人士子们,便在第二层,结社交流学问,没有人引荐,是不能加入这个团体。
  那些大臣在下楼时,说不定会无意之中听见、看见,他们的才华,捡到个机遇。
  酒店的大堂,便是富商巨贾有可以进来的地方,还有一些普通秀才们呆的地方,相对来说鱼目混杂些。
  昨夜乞巧节刚过,这些文人士子,富贵公子哥们,少不得来交流最新的消息和八卦。
  韩卿收回目观,敲打着手心,悠闲地踱了三步摇头吟道:“草雀入楼易,远龙垂青难,不如,凉扇扫清愁,浊酒化鸿臆,唉!”
  韩卿一无重金在身,二无趣志之人引荐,进不了这风来仪,只能失意地摇摇扇子,转头欲离。
  “兄台,且慢!听你诗中,似乎带了一丝愤懑之气,与我倒是气味相投。在下乃宋简明,不知可否邀兄台挪步进凤来仪相说。”
  这首酸溜溜的诗,没想到七分不如意,三分却落入来人耳。
  韩卿没想到这么快就钓上一个人,眼睛立刻愉快地亮了,悠悠地摇着扇子,矜持地转过身子。
  只见来人,个子比自己高半个头,身着一件淡绿宽袖锦衣,头上裹着粉巾,相貌长地颇一表人才,俊朗间透着文雅,微笑起来两个酒窝很是明显,看起来是个似乎还有钱的公子哥。
  “在下虞清,初入皇城,未想有伯乐识我志趣,邀我入楼,甚幸。”韩卿露出一个感谢的笑容,向他作揖道。
  “请……”宋简名一路把人,引入三楼的一个名青草地的空包厢,韩卿心中暗猜此人的身份。
  他把牧云朝中大臣,来来回回都对了一遍,似乎并没有这号人,那只能说明这人至多是个无名小官了。
  “虞兄,哪里人氏?”宋简明亲替韩卿斟茶,推到他眼前,微笑问道。
  “虞某,济阳郡人氏,家中排行老二,无名小辈而已,敢问宋兄家世?”韩卿摩挲着杯缘,气不喘脸不红的给自己瞎诌了一个身世,借言探问道。
  “呵呵,庇荫下混吃混喝,不出名的公子哥罢了,虞兄不必害怕。”
  宋简明望着对面,脸色皮肤暗沉,相貌普通的清秀男人,看着他踹踹不安的样子,饮茶低笑道。
  嘿!这家伙就是欺他,人生地不熟,早知道把慕容白那家伙拉上了。什么啊猫啊狗,定然认识。
  “呵呵,相逢即是缘,英雄不问出身,拘泥于身份的都乃俗世之人。”宋简明叫上小二点了几盘点心,温笑说道。
  这番话语,不遑多让李君烨之流,倒是叫韩卿刮目相看三分。
  “清茶淡心,浓酒稠情,宋兄可饮酒乎?”韩卿心里打着算盘问道。
  “酒?哈哈,倒是有趣的东西,未想虞兄也好杯中之物,小二,来上几坛上好的女儿红。”
  宋简明回视眼前长相秀气的的男人,黑瞳眼里流露出丝诧异之下的有趣,叫住未下场的小二豪爽道。
  小二动作十分的麻溜,在两人谈话之间,已经把瓜果点心,美酒佳肴全部上齐了。
  “虞兄,如何看天下的局势?”宋简明动作优雅地拆封一坛美酒,替韩卿斟酒问道。
  “今天五分,南朝与北朝诸多胡人互相抗衡,这分裂局势,少不得持续十年,只是苦了底下百姓。”
  韩卿盯着他倒酒稳健的手腕,端起美酒品茗后,微微一笑,感慨道。
  “那你认为五国当中,谁是牧云最大的敌人?”宋简明举起酒来与他相敬。这话问出来,可就是探韩卿的实力了。
  “近敌北寒,远敌古金、鬼方。如今最大的敌人,自然首当北寒、古金联盟了,宋兄您说呢?”韩卿只说了当下,把手腕里的酒,碰撞上他的杯子,反问道。
  “呵呵,北寒与古金的联盟,不必三年,自行瓦解,到时倒是北寒这只近狼可比古金这头远狮危险。”宋简明一饮而尽杯中物,温和的微笑道。
  “恐怕宋兄高看北寒那个小国了,我瞧那北寒与牧云打仗,家底已经快掏空,如果没有古金支撑着,不肖多久自己也挺不住了。”韩卿凉凉的吐槽北寒说道。
  “饿狼绝地尚会扑食,北寒饿了恐怕,自己会找吃食。”宋简明闻闻酒香,唇角含笑语带玄机。
  韩卿在他的话中渐渐握紧了酒盏,眸子越发的深沉,牧云有这么个看清现实的人,不出名反而奇怪了。
  “那宋兄觉得,谁会是北寒的下一个食呢?”韩卿城府极深,又岿然不动地恢复自然的神色,倾近身子感兴趣的问道。
  这时候楼梯响起,咚咚地急躁上楼声音声音,包厢的门猛然被人推开,小斯打扮的人,赶紧跑到宋简明面前,上前说道:“公子,你快跟我走,大事不好了。”
  “哦,我知道了。莫急,待我喝完这一壶酒再走。”那宋简明慢悠悠地按住那小斯的肩膀,把他按在椅子上,斟了新酒推到他面前。
  宋简明随后,对着韩卿感兴趣的眼睛说道:
  “呵呵,今日恐怕不能再详谈下去了。虞兄若与我有缘,下次自然会见到。木宛内乱不止,已经祸起萧墙,离灭国的路上。”
  话毕,宋简明倒尽酒壶里最后一滴酒,举起酒盏仰着脖一饮而尽,潇洒告别道。
  韩卿站起身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眸深沉久久不语。
  韩卿看看天色已近午时,心里估摸着慕容白应该收到消息,一路走回了医馆处。
  他今个出来,主要是为了寻红袖,其次是为了收集消息,没想到还碰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公子哥。
  医馆那,还躺着高烧昏迷不醒的苦命娃子,也不晓得病情好转没?
  韩卿踏进医馆就发现,一灰衣身影独自蹲坐药炉前,意兴阑珊地熬药,故意踮起脚尖偷偷摸摸靠近。
  “可还知道回来。”慕容白头也没回的说道,语气中带着一股熄火地怨气。
  “公子月下忙着约会佳人,怎在这做起熬药童子了?”韩卿倾腰揭开盖子,看了看药的成色,瞥眼打趣着问道。
  慕容白没有说话,韩卿去床前查探到耶合华虽然高烧不止,但气息比昨晚强劲不少,一颗心终于落地。
  昨夜事情多起,原门外偷听的人,除了赵衷燕还有姜诗和啊楚。
  她们因为怀疑慕容白一行是逃犯,所以扒门缝偷听他们谈话,不小心弄出动静后,便迅速的四散逃跑。
  慕容白开门时,正巧看见赵衷燕在逃,便追她去了。
  侍女啊楚和姜小姐,分散躲在柱子后,韩卿心细知道偷听之人不只有一人,便举着短刀出来查找。
  姜诗因为运动剧烈,加之害怕韩卿走近发现,不甚犯了心病。没想到,韩卿人挺好的,反而喂药救了姜小姐。
  因为姜小姐吃了药后,还是昏迷不醒,韩卿等了许久慕容白,最后见耶合华高烧越来越厉害。
  为了以防万一,韩卿便叫上侍女,带上姜诗和耶合华,一起下山看大夫了。
  韩卿留下来照顾人,派侍女啊楚先回来,通知他们。现在姜诗不在医馆,定然是被人接走了。
  韩卿再把视线投在慕容白身上,想起这家伙追道姑许久不回来,时间都够生个孩子,害他好一顿等和担忧。
  于是,学作戏子故做抽泣,独自上演一出独角戏道:
  “唉,可怜昨夜花娘独守空闺,观内意外迭起,忙的两脚不能着地,那那那,负心郎君却与美道姑偷偷摸摸谈情,花娘当真是可怜没人爱。”
  韩卿绕着慕容白,转着圈子,最后一定相,用兰花指着慕容白的脸,连说了好几个那,抓起袖子擦假泪,用幽怨至极的语调哭诉道,还不忘投去怨妇的眼神。
  慕容白从椅子站起来,亲密执住韩卿的手,用胸膛把一头雾水的美娇娘,压退在墙角。
  慕容白挑眉邪魅一笑,破开韩卿的双腿,手指从韩卿大腿,顺着纤细的腰线,不轻不重的揉捏了一把,当真如登徒子。
  那只色手,最后滑上肩头,暧昧地抚上韩卿的脸,捏起韩卿的光滑的下巴,凑近调情道:“纵然道姑美如花,也不及花娘一笑倾国。”
  “死相!”韩卿被取悦投去白眼,娇嗔骂拍打他的胸膛道。
  慕容白抓住他手腕,继续调戏道:“花娘,国色天香,慕郎是瞧了第一眼,就瞧不上别人了,恨不得拿锁链捆起来,日日放在家里把玩。”
  “噢?好你个老实人,嘴巴比蜜还甜,我问你话,你可愿意老老实实回答?”韩卿也是玩心不减,主动揽脖,投怀送抱道。
  “娘子,请说。”慕容白拥着他纤细身子,低头宠溺地说道。
  “我的好相公,这台城中可有叫宋简明相貌俊郎的公子哥?”韩卿想着这事还得问问现成的台城百事通。
  “哎哎哎,娘子所说,台城查无此人。”慕容白略一回忆,从记忆大大小小的人中,淘了一遍无人可对应。
  “他人如你一般高,长相很是俊朗文雅出众,看起来一表人才,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很会喝酒。”韩卿回忆那人相貌,比划着说道。
  慕容白摇摇头,捏着他鼻子,吃醋打趣道:“花娘,这是被街头哪冒出来的俊儿郎勾去喝酒了?”
  “嘿!我也想知道那孙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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