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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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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着两人的面,亲自折剑断情,彻底的绝交。
韩卿自那以后再也不相信什么狗屁友情,每每想起他,就恨得咬牙切齿,直到慕容白的出现,才让他重新接纳友情。
韩卿想得太入情,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才从那段晦涩的记忆里抽身出来。
“你一路低头心不在焉地想什么?”慕容白及时揽住摔倒韩卿,看着他迷茫的脸孔,无奈地问道。
韩卿转头一看,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城区,站在中央路上。
忽然,一阵婚庆吹打的声音,从远及近地传来,浩浩荡荡的迎亲队向他们走来。
慕容白拉着他往后退了几步,等看到队伍中被绑在马上不断挣扎的颜子矜时,才意识到今日是他被赐婚成亲的日子……
第一百十四章 抢亲
锣鼓欢天,喜呐欢笑里,十里红妆像一字龙气派的排开,围观路人们指指点点着马背上被绑的颜子矜,嘻嘻哈哈地笑开了。
“来人啊……放我下来……我不要成亲……”颜子矜身穿喜服被五花大绑在高头大马上,像只即将被宰的公猪哭丧着脸,挣扎着朝大家大嚎大喊。
颜子矜的嗓子,不复之前的活泼嘹亮,已经有些疲惫喑哑。
慕容白躲在人群中,盯着马背上凄惨的好友,没料到成亲的景象是这么壮烈,生生的打了个哆嗦,心里无比庆幸自己逃婚成功。
“该死的颜如水,等你老了,我绝对不会给你送终……”颜子矜无比悔恨前天七夕,在青楼里喝醉误了“跳河”大计,结果被老爹死死关在家里,等待被拉出去配种。
“你们笑什么笑,快给老子松绑啊,对,说得就是你,你给我松开给你白银万两……”颜子矜瞪着路边嘲笑的路人凶恶地骂道,然后凶狠地盯着人群最前面一个营养不良的男子,威逼利诱道。
“你们牧云是不是凑不齐四大美男,把他拉进来凑数了?”韩卿气定神闲的交着双手,瞅着这杀猪现场,不忍地摇摇头,转头唏嘘地好奇问道。
“呃……”慕容白扶额竟不知如何作答,不禁捂脸惭愧以对,恨不得立刻退出四美行列。
“别笑了,别笑了。”颜子矜见旁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恨不得找个地洞埋着,心里呜呼哀哉埋怨:丢了八辈子的脸。
人群正嘻嘻哈哈围观成亲花队走过,忽然天上红花飘落,人们欣喜地伸手接花,紧接着头上传来极其诡异地嬉笑,众人抬头一看却吓了个哆嗦。
一群不速之客,面戴彩色鬼面具,身穿红色劲衣服,拔出长剑,声音怪桀嘻嘻哈哈地齐声唱道:“阎罗娶亲,小鬼开道,刀剑无鞘,闲人退散,胆若阻挡,人头飞落,嘻嘻……哈哈……”
慕容白玉面一变,闻言看向,不知何时飞出来的十几个刺客,发现他们组织有序地举起长剑,目的明确直冲向花轿。
慕容白下意识,正要拔剑上前护卫,却被韩卿死死地拉住手臂。
“你若出手会暴露,自会有人管。”韩卿定定地拉住他警戒道,慕容白这才忆起,自己现在是阶下之囚,不是当初人前显耀的御前侍郎了。
慕容白失落地把剑,塞回到剑鞘,目光再往现场看去,人群被突如其来的抢亲搅得一团乱,人人掩头缩逃。
迎亲长龙从中间位置早已经溃散,轿夫们早就丢下花轿奔逃四散,而新郎官颜子矜因为马受惊了,不知被马坨跑到哪里去。
蒙面怪刺客轻而易举地抢到花轿,快速地抬起花轿往西南方向使轻功逃走。
慕容白与韩卿目光相对,俱是凝重,快速地拔出刀剑,猫腰在屋檐底下,快速地追随他们的尾巴而去。
韩卿与慕容白跟在尾巴后头,走走停停,避避躲躲,跨过水绕过山,发现这群蒙面怪客的警惕性十分高,途中就把新娘子给迷晕了,手脚全部给绑住。
而且,这群怪客反侦查意识很强,出城后就把衣服给换城普通颜色,一路未摘面具,全程未交流一句话。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这群怪客躲进一个偏僻的山凹里,把花轿停进山中一个破庙里,才全部一起出来说话。
韩卿与慕容白躲在石壁后面,露出半个头,暗搓搓地窥探,这才听见带头的人招呼说道:“姜诗醒了没?”
“刚刚探测过,*的药效还没过。”
“嗯。老三,老四,你们今天休假就留下看着姜诗,若有什么事情及时用这只信鸽通知我们。”为首的人满意的点点头,手里拿出一只信鸽递给留下来的人说道。
“哎,我好不容易休假一天,结果掺和进来当起抢匪了,要是被发现我们完蛋了。”留下的人抱怨说道。
“我们是颜老的兵,他对我们有恩,全托了他才能进御林军。我们从小看着颜小公子长大,现在受他拜托截这个病殃殃的新娘子,虽然有背颜老意愿,可我们总不能看着他终身大事被耽误。”
那领头的人望着破庙,似乎有感慨,其余人纷纷点头,说颜老讨儿媳妇太心急,不顾小公子的感受。
为首的人,又对留下的两个人安慰了几句,带着其他手下离开了。
韩卿见人全部不见了,这才与慕容白咬耳朵,调侃说:“我的大官人,你这下可放心了,这根本就是你好朋友做的局,我们走吧。”
慕容白定住脚步,没有离开的意思,眼里有些担忧,不是很想离开。
韩卿对这个“圣父”无奈地叹气说道:“红袖今天报恩完毕,我们回去,让她暗中监视他们总行吧。”
慕容白这才点点头,肯随韩卿离开。
慕容白的软肋十分的明显,就对他的亲朋好友很重视,十分的忠诚仁慈,韩卿觉得劝服他归顺北寒的难度不亚于让铁树开花。
韩卿觉得幸好自己是友,不是敌人,不然慕容白早就被他坑惨了。
两人回去的路上,慕容白突然问道:“你成亲的时候,开心吗?”
韩卿摇摇头,望着将下西山的阳日,满面唏嘘地说道:“我成亲前几晚,一直噩连连,梦见嫣儿变成恶鬼,冲进梦里指责我背弃曾经许下的诺言。
我那时一点儿,也不喜欢北寒婧,她作为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有些磕碜。
我新夜那夜洞房,她跟莽汉一样当着我的面,刷地把衣服扒了,露出满身比我还发达结实的肌肉疙瘩,我感觉世界末日都来了。
我生怕她下面长了个把,吓得转身破窗逃跑,不慎扭了脚,被她当众抗在肩膀上,拖回新房里像个女人似得强上了,三天都下不了地。”
韩卿回忆起新婚那晚阴影,纤细的身子,狠狠地瑟缩了下。
慕容白微张开唇,有些诧异,露出浓烈的愤慨。
他一直以为韩卿新婚之夜逃婚的流言是假的,直到今天从好友口中讲出来,发现事实比传传言里的还要惨。
“那你们后面的同房怎么办呢?”慕容白忍不住关心地问道。
“她每次情事前,先伏小做底使劲的伺候我,先把给我哄好了,我心一软就被她拿捏住了,反正她在床上把我伺候的还舒服,也就半推半就了。”
韩卿面上露出小小的笑容,慕容白默默地问道:“所以,你一直在下方了。”
“是啊……”韩卿一个顺嘴,不小心暴露了夫妻之间敏感体位,出口后马上转口道:“是啊……不是我……”
慕容白却露出一个我懂的同情表情,韩卿恨不得把舌头割了扔进油锅里。
“慕容白,我就有时候,有时候你,你别乱脑补。”韩卿后悔极了,抓住他臂膀,极力跟他解释挽回男人面子。
“我懂,我懂。”慕容白星眸闪亮,特别“真诚”,特别“理解”的说道。
“你个大龄处男懂什么!”韩卿有些崩溃。
“花娘,要不我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慕容白似真似假的捉住韩卿,把他抱在怀里,有些流氓的说道。
“好啊,你今晚洗好你的腚,我叫你体会退会我的威风。”韩卿不退反而迎面说道,慕容白微微哂笑,掐了一把韩卿的细腰。
韩卿被他步步紧逼,推压在石头上,两人目光对视,嘴角玩笑的笑容,都渐渐降落,磁场莫名的奇怪认真了起来。
韩卿脑子里突然划过昨晚那个春梦,恍惚地的看着慕容白越凑越近的脸,甚至忘记推开了。
慕容白想起叶远山的话,故意借机试探自己在韩卿心里的地位,想试试韩卿会如何反应。
而,韩卿不躲不避,却是想试试昨晚的梦,究竟是个普通的梦,还是折射性向变化的梦,甚至想再试探慕容白是不是会重蹈覆辙。
这是个危险的游戏,俩人都在交吻之中,一步一步地侵入对方,慕容白眼眸的颜色,随着韩卿的放纵一分深沉一分。
韩卿的心,随着慕容白的钻入,在一秒一秒的降落。
两人翻滚在地面上,肉体与理智,彻底的分解,抽丝剥茧地观察着对方面上的每一丝表情。
可在最后一线关头的时候,答案将要破晓的时候,两人却突然害怕面对真相,同时停住说:“够了。”
两人探寻真相的答案,止于合起的衣裳,不约而同的忘了刚刚的试探,忍不住笑了。
梦既梦,何需较真。
朋既朋,何须较深。
落日下,两人心平气和的牵手,心与心却是前所未有的贴近。
韩卿:“玉麟,你说这天下的未来是怎么样?”
慕容白微微一笑:“天下太平,百姓丰衣足食。”
韩卿回眸认真的问道:“你和我呢?”
慕容白星眸里水波微荡,薄唇轻吐道:“若你愿意和我一起,便可不离不弃。”
韩卿细眸柔和,看着远方的飞鸟,低笑着回应道:“若你愿意和我一起,便可不离不弃。”
他们在这一刻,冥冥之中似乎感悟到日后的变化,认真的说道。
第一百一十五章 谈判
一阵夜雨过后,贩夫走卒的高亢吆喝声,拉开了牧云新的一天。
韩卿打开医馆的大门,看着对面早点小摊上,从蒸笼里滚起的腾腾热气,心里不禁升起从天子脚下偷的浮生半日闲的惬意。
“走,我们去吃早点。”慕容白摸着空空如也的腹部,才刚刚抬脚准备到对面吃早点,却被韩卿拦住胸口。
慕容白转头疑惑不解地望向韩卿。
“你看。”韩卿纤细有力的手指,定定地指着脚下湿润青石板上吸附的数片白茉莉花瓣。
慕容白凝目仔细望去,这茉莉花自汉朝从西胡那边传进栽种已久,并没有什么特别。
难道是地上有什么记号,可也没呀?慕容白十分不解,星眸圆睁,一脸好学的抬头求教。
“你,怎没点怜香惜玉之心?你看它们多么脆弱美丽,凄凉地躺在地上,你难道要踩着它们尸体过去!”韩卿见他领悟不到真谛,颇有些痛心疾首地质问道。
慕容白在他盯视下,羞愧地默默地收回脚,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面孔道:“花郎莫怪,我乃糙人一枚,少了点闲情逸致,脚下没长眼倒是差点踩伤它们,你说该如何做?”
韩卿不语,从怀里掏出一方洁白的素帕,托在手心,弯下腰来,认真地一片一片的捻起花瓣归放在巾帕里,最后轻轻地倒在茉莉花根上。
他满目柔情的收回帕子说道:“叶落归根,花落归土才是它们正确的归途,若是被人在青石板践踏,未免太可怜。花就如女人般脆弱,该善待爱惜它们。”
“我倒是忘了你小名里带着花,只是不知玉面修罗的眼里,人命与花,孰轻孰重?”慕容白故意把脸凑在他耳边恶意地打趣问道。
“你的命就跟花一样重。”韩卿把满手泥土悄悄地擦在慕容白月白的袍子上,眼里暗暗带着窃笑道。
“众生平等么……”慕容白似有所悟,嘴里喃喃细道,待回头与他细谈,却见那人早已踱步在热气腾腾的包子面前和气地与老板攀谈着。
韩卿越是细处,越是发现冷血残酷外壳下的他,是个极其温柔细致的人。
慕容白眉眼柔和,嘴角轻笑,真不知这人在修罗战场上,夺人性命时又是何种心态。
“老板,给我来一碗豆浆,两根油条,两个豆腐包子。”
慕容白驾轻就熟地点餐,小摊老板见是熟人笑眼眯眯和气地说道:“好咧,你们二位先凳子上坐下,我一会儿就上菜。”
“这是你们点的东西。”老板的动作十分迅捷,把韩卿与慕容白的早餐上齐了。
“谢谢!”韩卿与慕容白微笑着道谢。
“不知你们二位知不知道,颜丞相的妻子被抓走的事情。”小摊老板边收拾旁边桌子,边唠嗑道。
“嗯,昨天闹得沸沸扬扬,官服的人找到新娘子了?”韩卿边吃小粥,边抬头好奇地问道。
“没呢!找了一夜仍没消息。大家都纷纷那鬼面人议论抓走姜诗小姐的目的,有人说是姜诗小姐被鬼王看中抢走了,有些人说是姜诗小姐旧情人不同意这桩婚事来抢亲,更有人说是敌国派来的人,有四五个版本呢。
我说,找到姜诗小姐至少还要两三天,因为才最近台城里的官兵人手十分紧,甚至连御林军都都被派出一些去,哪里顾得过来姜小姐。”老板放下抹布,在陶盆里洗了洗手,了然地说道。
“这话怎么说?”慕容白细嚼慢咽后,虚心地问道。
“今早,好几个官兵在我着买包子,连坐下来吃饭的时间都没,顺口跟我抱怨说是,大部分人被派去到处找男后和北寒的余孽,其余人被派去堵住码头和各个出口,说是上头指示堵截重要的人物。
只剩下十个人去找姜诗小姐呢。”老板说完,又迎着老客卖包子。
“我们台城最近来了什么大人物么?”韩卿似乎探听到,事情的关键点,立刻上了心问道。
那老板找完客人铜钱,回过头来小心翼翼地忌讳说道:“别人从没像你们对我这样客气,我不妨告诉你们,你们可要保密,别告诉别人啊。
听说木宛的残暴公子百里溪在那边呆不下去,带兵前来牧云是来投靠,我们皇上派人带着他到台城各个好地方,好吃好喝地招待着,想让他留下。”
“皇上肯盯多心了,我们牧云多好,残暴公子难道还想去别处。”韩卿继续引言道,却见老板摇摇头。
“那可不见得,听说残暴公子对牧云开出的条件并不是很满意,似乎有走的意思。”老板见人来了,立刻停下话头又迎着上去。
获知这消息,韩卿与慕容白相视一眼,俱是皱起眉头沉言不语。
“得赶紧与叶远山会面了。”韩卿放下筷子,沉言说道,慕容白放下勺子点头。
“哎,他们什么时候走的?”老板一回头就见刚刚的两位客人,连粥和豆浆都没喝完就安静离开了,疑惑地挠挠头。
“哦,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们说的。”临窗的客栈里,叶远山把两杯斟好的酒,推到韩卿与慕容白面前,撑着下颚微笑着问道。
“你们若不信我,在这台城既走不了也留不了。只会拉下个穷途末路的结局,萧景煜会夺走你们所有的兵,而你们失去兵,也就什么不是了。”
韩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松开手指把酒杯悬空摔落在地,大家仿佛透过碎片看见未来的结局。
叶远山盯着那碎片,低眸敛笑道:“你怎知我们走不了,而不会转头出卖你们,换个好的前途富贵。”
“因为你们的法子定然没我的好,能把损失降到最小。你们亦不会举报我们,我知道你们要的,牧云给不了,北寒才是你们最好的合作伙伴。”
韩卿胜券在握地说道,细眸里光芒璀璨,引得众人忍不住瞩目。
叶远山抬手又给韩卿到了一杯酒,感兴趣地抬眸道:“那我想知道,你们能给的起多少?”
“不用再打太极了,把你的主子叫出来,我们谈判。”
叶远山抬眼望向斜对面的慕容白,送客的意识在明显不过,韩卿安抚身旁的慕容白说道:“你先去楼下等我吧。”
慕容白默默地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王爷,出来吧。”慕容白坐在位置上,对屏风后面的主子,悠悠地开口说道。
屏风后面,慢慢的出现一角淡绿的锦衣,韩卿心下暗暗期待,可见到来人,期待立刻转为诧异,瞪大眼睛惊叫道:“是你!”
眼前的男人高个子,相貌俊朗中透着文雅,长地颇一表人才,微笑起来两个酒窝很是明显。
“在下百里溪,虞兄好久不见,不,现在该说韩兄了。”百里溪微笑起来,酒窝在脸颊边上若隐若现,举手投足见贵气隐现,正是凤来仪酒店前遇见的富贵公子哥。
“没想到你就是百里溪,我到是看漏眼了。”传闻百里溪是个英俊的男人,拥有一副好相貌,爱戴面具不轻易把真面目示人。
韩卿觉得眼前的男人,美貌程度远比牧云四美逊色许多,还不如叶远山那个臭皮囊,心里有略微失望。
“韩公子今日以真面目示人,溪自然也真诚待人。”百里溪盯着眼前艳美无双的男人,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也为他趋之若鹜了。
韩卿的美,已经不局限在男女的性别,他的美带着一股致命的危险吸引力,稍若定力不强就会被摄魂夺魄。
“韩公子,你还是戴上面纱谈事情吧。”百里溪害怕犯罪,温和客气地说道。
韩卿觉得好笑,拿起桌边的面纱,又重新戴在面上。
“韩公子,既然我们见面了,那就明人不说暗话。我们若是与你们合作,第一个条件:是给我们十四万将士,每人安排好田地与屋子,给试婚的男子,平等择偶的机会,如何?”
韩卿定然回答道:“可。”
百里溪接着说道:“我的第二个条件是,以后我们协助你们打天下,可以自主选择一个洲做王,当然我们不称帝,只要独立治洲的各权限,并且你们不得干预。我们会做北寒下面的番薯洲,北寒有任何困难和需要,我们都会提供帮助,如何?”
韩卿定然地回答道:“可!说出你们的第三个条件呢?”
“回到北寒后,在分洲之前给我丞相职位,让我参与朝堂的决策。然后,给叶远山将军职位,让他继续带领木宛军,并且给其他有本事的人一些职位位,如何?”
百里溪看向思考的韩卿,微笑地问道:“以上就是我所有条件如何?”
“没什么问题!我们现在立字据,等回到北寒,我会让北寒陌给你们再签订一份契约。”韩卿摊开双手微笑道。
“远山,你替我来写字据吧。”百里溪和气地转头,对坐在身旁的叶远山说道。
“没问题,我写!”叶远山拿过桌边的宣纸,挥笔写了两张合同,签字的地方,写了百里溪三个字。
韩卿盯着叶远山笔下的“百里溪”三个字,若有所思,心道:他们还真是老奸巨猾,恐怕以后想反悔就有理由说,这不是我亲手写的了。
“韩公子,有问题吗?”百里溪看着思考的韩卿微笑问道。
“没问题!我签。”韩卿在上头写上了自己的大名,先替北寒陌承诺了。
“合作愉快!”百里溪伸出手表示祝贺,韩卿敷衍地微笑着,伸出手与之交握。
“明日,午时我们在码头集合,一起出发去北寒,过期不候。”百里溪傲气地开口说道。
韩卿心想耶合华今天早上已经转醒,在牧云滞留许久是时候离开了。
“没问题,我会让你们平安到北寒。”韩卿爽快地回道。对这群口气托大的人,心里腹诽道:你们若没有我的易容术,能顺利到北寒?
第一百十六章 软玉温香
月上柳梢头,袅袅炊烟已熄,万家灯火明明灭灭在夜色。
医馆里,药童端着新熬的汤药,敲了敲,那个昏迷三天才醒的倒霉病人房门。
慕容白停下抖被子,偏眼看了一眼临床上,正滋滋有味看画本的耶合华,丝毫没有开门的意思的仗病户,叹了口气,自觉地去去开了门。
药童把托盘递给慕容白,顺便带话道:“你夫人刚刚托话说,今晚让你和你弟弟继续挤一屋子。”
这个医馆十分的穷酸,只有两间安置病人的屋子,空间也不是很大,除了放置床和一些桌子以外,便没有多余的空间了。
耶合华治病的时候独占一间,慕容白和韩卿是再另一间房里睡觉,倒也没什么不方便。
可是,昨天红袖报完恩离开绿光阁,来到医馆和韩卿汇合,这就意味着要空出一间房给她住。
慕容白顺理成章地就被安置到耶合华这屋子,在小小地加床上,近距离地听了耶合华一晚上的呼噜声,神经快衰弱了,恨不得掐死这货。
当今早耶合华迷迷糊糊转醒的时候,看见慕容白杀气腾腾的红眼睛,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见到催命阎王。
慕容白本来以为,昨晚和这货挤一屋受够就罢了,没想到韩卿今晚也让他和这货继续挤一屋睡觉,心里直苦不堪言。
慕容白听见药童的话,虽然没跳脚,但是心里恨不得把面前正吃饭的愚蠢家伙,拿刀子扎一万遍。
慕容白客气地接过药童托盘里的药,顺口问道:“我夫人,他在做什么?”
“她在洗浴,对了,她刚刚吩咐我新做了一份饭菜,送到她房间里,这银钱已经给了。”药童如实回答道。
慕容白自然是知道,新做的饭菜是留给守护姜诗归来的红袖,因此只是点点头。
“把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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