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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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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寒陌、叶远山、百里溪,听见俱是仰头哈哈哈笑了。
  北寒陌回过头来,对被蒙在鼓里的韩卿,大笑着解释道:“没错,没错!我多年前曾和百里公子见过面,是绝不会认错人。”
  韩卿疑惑地望向叶远山,等待他的解释,旁边的百里溪,到是惭愧地一笑道:“韩公子,我们不是故意瞒着你,望你体谅。”
  “所以,你不是真正百里溪?”韩卿得知自己被他们两个玩弄蒙骗了一路,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差了下来。
  假百里溪微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指向了叶远山,不现在该说百里溪了。
  慕容白站在边上,面容十分平静,心里没有丝毫惊讶。他在路上已经隐约猜到事情真相,尽管百里溪演戏十分的滴水不漏,可他下属无意识的目光和态度已经出卖了他。
  百里溪看着韩卿能喷刀子的眼睛,长眉修目温和地微笑着,正式介绍着自己道:“你好,我是木宛国曾经的王爷……百里溪。远山是我的表字,木清是我的别号。叶是我娘家的姓。”
  韩卿看着他笑眯眯地眼睛,额角暴跳,猛得拔出短刀,劈向他那张俊脸,骂道:“就算你名字没错,可是,你还是骗了我!为什么隐瞒我,你是百里溪。”
  百里溪轻松地躲避着他袭击,抓住韩卿的手腕,好声好气地解释道:
  “我拖家带口,也是没办法,他们辛苦跟我到处打仗,总要为他们谋点福利。带着私人情绪谈事情,谁办不好事情,所以拖到现在告诉你真相,也是无意为之。”
  “哼!”韩卿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不甘心地收刀。若是他早先知道叶远山就是百里溪,肯定会拿过去的事情要挟杀价。
  “百里公子,我们已经为摆好长宴,为你们接风洗尘,欢迎你们的到来。”北寒婧抱着儿子,在旁边微笑着出声说道。
  “你就是北寒婧,长得倒是英姿飒爽,这就是花郎儿的孩子,叫什么名字?”百里溪将韩卿的女人仔细的上下打量,看见她怀里的孩子,伸出手来想抱,目光柔和的问道。
  韩卿不悦地打开他的手,把孩子护在怀里说道:“不要拿你脏手碰我儿子。”
  “花郎儿,我们以前说好了,我们互相当彼此孩子的干爹。”百里溪眼神幽怨,韩卿背过身子挡住他瞧孩子的视线,不客气地说道:“这话已经过期了。”
  “胡闹,婧儿,把韩黎给百里公子抱抱。”北寒陌出声训斥,对命北寒婧命令道。
  北寒婧在韩卿视线的威胁下,为难地把孩子让出给百里溪抱,韩卿在旁边气的直不说话。
  “这孩子真可爱,长得像母亲。”百里溪心满意足地过了瘾,小心翼翼地把孩子还了回去。
  北寒婧赶紧把孩子抱回来,小声劝韩卿别生气。
  “百里公子,以后北寒就是你家,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北寒陌是站在百里溪这边,放下架子,矮下身段地说话,看着还是挺好亲近,让木宛精兵们暗暗地放下心。
  “呵呵,我们自踏入这北寒国土,也算得半个北寒人,希望大家能和睦相处在一块土地上。”百里溪态度也摆的很正,两边都开心,欢欢喜喜的与北寒陌携手去参加宴了。
  韩卿抱袖在一旁,看着他们君臣和谐的样子,鼻子不屑地哼了一声,转头让人先带慕容白回驸马府邸,便懒洋洋地跟在他们身后。
  北寒陌与百里溪两人边走边说了接下来几天的安排,两人聊的十分热,韩卿无聊地连打了个好个哈欠。
  北寒陌像是想到什么,回头叫韩卿道:“韩卿,你是百里公子的故友,百里公子刚来到北寒人生地不熟,你接下来几天带他熟悉熟悉环境。”
  “没空!”韩卿正为刚刚的事情不爽,毫不犹豫地冷拒了。
  百里溪手下见韩卿耍大牌,闻言面色立刻变了,和乐融融的场面,立刻变得有些紧张。
  北寒陌打了好几个眼色,韩卿不为所动,北寒婧拉了拉他的袖子。
  韩卿在北寒陌目光的逼迫下,翻了个白眼,不是很乐意地勉强应道:“好吧……”
  北寒陌笑呵呵地打圆场说道:“想必大家,刚从牧云回来都有些累,韩卿他就是尖牙利嘴,百里公子不要介意。”
  “呵呵,没事,没事,我跟他很熟。”百里溪看着韩卿吃瘪的样子,暗里偷笑。
  众人一路奔波劳累,发现桌子上的吃食都是按木宛的家常菜的口味做的,心里一时觉得亲切,觉得北寒王还是挺重视他们。
  韩卿耐着性子,一路陪着北寒陌给木宛的众将领敬酒一干而尽,敞开肚皮喝的豪爽劲倒是令人刮目相看,倒是真有宰相主宰一国的风姿。
  本来前边都顺顺利利,两个主子相处也很和睦,直到遇见百里溪手下一个硬钉子。
  那将领满脸愤郁,见韩卿和北寒陌过来敬酒,不爽地放下踩在凳子上的脚,跟周围的同伴打了个眼色,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那将领不等百里溪介绍,自个就端起酒杯站起来,问韩卿道:“你认识我吗?”
  韩卿远远就见他,一副找茬地样子,不疾不徐地说道:“百里溪手下的七大将军,敢问名讳?”
  那将领傲气地举起手中的酒杯,大笑着地挖苦说道:“你不知道我的名字,我我却知晓你的名字。你就是那被牧云皇帝抢去的男后韩卿,敢问阁下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滋味如何?”
  北寒陌刚想叫遭,当众人以为韩卿的火爆脾气定不能忍,会闹事出大丑时。
  没想到,韩卿皮笑肉不笑的敬那将领酒,挑了挑眉,无关痛痒地微笑说道:“将军若是您想知道滋味,亲自去体会一下就知道了。”
  韩卿就这样有个性地坦然怼了回去,喝完酒就后,施施然地继续敬下一个木宛将领,这样的大将风度倒是令人侧目。
  那个出口不逊的将军,倒是成了众矢之的,成为一个没度量的人。
  其余的木宛将领,本想给韩卿一个下马威见了那将军的遭遇,也不敢再刁难人,接下来韩卿的敬酒都很顺利。
  百里溪看着焉头焉脑的手下,不甘心地接受了到北寒的事实,轻笑着不语。
  其实,百里溪手下的将领,都不同意到北寒,因为北寒土地贫瘠又穷苦,还是胡人统治,哪里比的上同为汉人统治的富庶之地牧云。
  百里溪也是分析厉害关系,花费大力气,承诺将来给他们好生活,才把他们威逼利诱劝到北寒。
  饶是如此,木宛的将领们还是觉得吃亏了,心里一直有些愤懑不平,尤其是见到拽炸天的韩卿,还不给他们主子面子,这就有了前面一出戏。
  “怎么不见巫相到来?”百里溪直到宴会结束,环视一圈才疑惑地问道。
  前段时间,樊墨涯带着信徒大举出走北寒,打算投靠木宛国,可是轰动一时,虽然最后听说被韩卿劝回不了了之。
  “巫相身子不适,在寝宫修养。”北寒陌含蓄地说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生病了。
  坐在北寒陌旁边的耶合华,没什么好口气地凉凉地揭穿道:“他啊,被人丢下山崖,全身瘫痪在床动不了。”
  “那当真是凄惨。”百里溪看了一眼旁边的不动声色喝酒的韩卿,嘴角忍不住上扬,低声说道。
  他,听到有消息称,那巫相似乎对韩卿有意思,隐约做了过分的事情,才被逼的出走。
  其实,百里溪负气出走的原因,有一部分是也因为樊墨涯。
  本来,这木宛皇帝应该是百里溪当,因为他有才干,深得满朝大臣的认可,也被木宛老皇帝立为太子,视为下一任的接班人。
  在一次皇家避暑返回皇宫的路上,百里溪因有事落下被刺客追杀,随行一行人全部被杀,百里溪逃亡就此失去下落。
  当时,有人从中做了手脚,把一具极其像百里溪的尸体,献到老皇帝面前,大家都误认为百里溪死了。
  老皇帝也因为失子,每日沉痛竟患上心病,他坚信自己儿子未死,不肯新立太子,大臣们也无法子。
  三年后,老皇帝突然就得暴病离世了。
  现任皇帝偷改圣旨,在大臣的簇拥下匆匆忙忙地当选新皇帝,可是没料到百里溪回来了。
  韩卿和他绝交后,百里溪心灰意冷地回到木宛,见皇帝之位被人抢走,事情已成定局,也就随他了,反正他对皇帝之位也没什么想法。
  木宛皇帝心里有鬼,坐不稳皇位,一直认为当初抢了百里溪的皇位,他会虎视眈眈的抢回来。
  这四年来,木宛皇帝看百里溪开疆扩土,多次立下战功,是急得每夜睡不着觉,一直掣肘百里溪势力的扩大,既想找机会干掉他,可又离不了他。
  没想到,机会很快就来了,樊墨涯带着十几万人投靠,木宛王自然热烈欢迎,那还需要百里溪这个*在身边做什么?
  木宛皇帝便迫不及待地诬陷百里溪,没罪找罪,打算让百里溪彻底的死了。百里溪手下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下去,果断提出让百里溪出走投靠别国,少受这等窝囊气。
  于是,在樊墨涯快来临之际,百里溪带兵负气出走,没想到樊墨涯半道被韩卿劝了回去。
  木宛王悔不当初,不仅失去樊墨涯,还自戕双臂,失去得力助将百里溪。
  “花郎,祝贺我们重新相遇!”百里溪面色轻松,举起酒杯庆祝道。浑然不在意丢了皇位,像是败家犬似得被人赶出木宛。
  韩卿觑了他没心没肺的样子一眼,敷衍地举起酒杯,勉强与之相碰。


第一百二十一章 西霓国
  鸡鸣了三鸣,韩卿枕在坚实的臂膀上,翻了个身,亲密地贴着炙热的胸膛,闭着眼睛迷糊地问道:“玉麟,什么时辰了?”
  “美人,我是啊婧。”北寒婧低头笑眼眯眯地盯着怀里睡醺的丈夫,宠溺地捏了捏他翘鼻,微笑着纠正道。
  韩卿迎头就对上了北寒婧,那双精声熠熠的大眼睛,忽然生出些害羞,像是睡了别人家媳妇似的想挣出她怀抱,却被抱的紧紧地。
  韩卿扭动身子,像个变扭地雏儿似得,小声嘀咕道:“我怎么跟你一起睡了?”
  “你昨天喝醉了,说想我和我睡呀?”北寒婧想起昨晚韩卿喝醉,紧紧抱着她的样子,捂嘴偷笑道。
  “是么?”韩卿伸手碰见她光溜溜的热肉,脸羞涩地红了,不自在地躲了躲眼睛。
  “我们好久没在一起睡了,真怀念啊!”北寒婧覆身半压在他身上,修长粗糙的大手,抚摸过韩卿滑嫩的果背,在翘挺的屁股上留恋的摸了两圈。
  韩卿赶紧抓住她的手腕,欲哭无泪地制止道:“别摸!”
  韩卿崩溃地心想:万一摸出火了,谁替他解决啊!
  “去他爷爷的!”北寒婧耷拉下浓黑入鬓的英眉,无奈地把拳头砸在枕头上,气愤地悲叹道。
  一道绝世好菜摆在她面前,竟然不能吃,别提有多窝囊了!她多么想把美人,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凌虐碾压。
  “对不起。”韩卿低头羞愧地道歉道。
  他看着她恼怒无奈的样子,心里很不好受,他也十分想给她。
  他已经快一年没碰过女人了,再这么下去他都要怀疑自己对女人硬不起来了。
  “不行!再这么下去,我们跟寺院和尚一样了。事情因樊墨涯而起,不如我磕头去求他,来治你的恐女症。”
  北寒婧似乎受够这样分居的憋屈的生活,浓眉一拧打定注意,觉得解铃人还需系铃人。
  “唉!你磕头未必管用,我得罪了樊墨涯太深,他怎会帮我治病。”韩卿幽幽地叹了口气,他早就后悔当初呈一时之气,深害樊墨涯了,现在因果报应全来了。
  韩卿回想到与樊墨涯地结仇史,头疼地说道:“我以前在樊墨涯被关进封魔塔时,天天对他酷刑加身,威逼利诱他治病,结果他宁死不屈。
  现在换位思考,如果是我被人这样对待,早就想把人剥皮抽骨,哪里还肯替施害者治病。”
  北寒婧跟着叹了口气,想到韩卿与樊墨涯相杀地情孽史,闭眼心累地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
  “樊墨涯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韩卿转念想到百里溪带兵加入北寒,要想按营扎寨安稳下来,无论如何都是要经过樊墨涯这道重要的帝国关卡,还得铺平道路才成。
  “他现在还是瘫痪在床上,听宫里大夫说,就算他骨头长好,那身功夫是要废了。他要是骨头长不好,别提武功了,恐怕这辈子都离不开床。”
  北寒婧不由得唏嘘,樊墨涯在武学造诣上天赋异禀,才十九岁就少有人能敌,如今因为坠崖,人生全部毁于一旦。
  韩卿闻言沉默良久,没想到樊墨涯的下半身会被他害的如此惨,唇上露出难看的笑容,轻轻地吐露真相说道:“其实,是我故意设计他坠崖。”
  “啊?”北寒婧诧异地瞪大眼睛,看着天然无害的美人,脊背不由得直冒凉气。
  韩卿垂下蜷曲浓密的睫毛,指尖纠结地揉搓着发尾,低笑道:
  “樊墨涯坠崖那日,我用身体去和他谈判成功后,在回途中,遇见高胜带队的蒙面太监军,他们有备而来,高胜有名刀“百人斩”在手,我和樊墨涯手上的普通兵器讨不了好处,应付的十分狼狈吃力。
  我在得知高胜的目的是,奉萧景煜之命想带我回牧云。我刀剑对决中,发现他一直偷地避着我,不敢伤害我,便动起歪心思。
  我故意边袭击高胜,边往边上的悬崖而去,故意露出破绽给他们。樊墨涯见我败下要被高胜要抓住,飞身过来救我,被高胜的手下从后背偷袭,刺中要害后坠涯。”
  北寒婧一贯喜欢光明磊落地对决,对韩卿背后阴人的举止,默声不语,不知该如何对答。
  韩卿见她不说话,苦笑一声,微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无耻?”
  北寒婧轻轻地摇头,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说道:“我知道你不是个滥杀无辜的人,你只是喜欢用暗里用计谋杀人,而我喜欢明里用斧头杀人,本质上都是杀人,并无区别。”
  韩卿忍不住笑了,狭长的眼里,眸光似水温柔平和的波动。
  “为了你们,我会去跟樊墨涯去好好谈谈。”韩卿拉过北寒婧的脑袋,与之相碰,安静平和地说道。
  他从没想到过,自己要用平和的方式,来化解问题。他的世界从来都是恩怨分明,情仇两边走,一笑泯恩仇地豁达,离他太遥远。
  “嗯。”北寒婧微笑起来,那双眼睛里充斥着像是小狗狗一样满满的信任。韩卿能够想着,不再压抑积蓄仇恨,对她来说是件好事情,她一直很怕韩卿的仇恨到了临界点,会炸毁自己。
  韩卿就好比是把刚烈锋利的硬刀,尽管他能适当弯曲,可是一旦弯曲了就很难恢复,要是一直加压就会轰然碎裂。
  韩卿一步步地走向圣子府邸,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可能是北寒婧的力量在支撑着他。
  亦或是,他成熟了,学会收敛轻狂,平静的面对生活,已经厌恶和樊墨涯无休止的搏斗。
  韩卿抬起手,平静地敲门,在新门徒的诧异目光下,坦然自若地越过门槛,留下独见樊墨涯的话语。
  圣子府邸里,自从那场血战后,闭门谢客,一直带了挥之不去的清冷死寂氛围。院子里,沁血白色大理石,全部换了崭新的一披,雪白的能倒影出人影。
  韩卿走到圣光阁门前,听到里面难抑地闷咳声,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脚下的步履微微一滞,他隐约记得樊墨涯是被人刺穿了……肺。
  圣光阁是紫檀木雕刻的对门,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莲花和祥云的图案。
  门留了一个三指宽的缝隙,一个女人站在床前,传出心疼地哭泣声:“涯儿,你遇见韩卿,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他把你害成这幅模样。”
  “娘亲,你不要责怪啊卿,是我自己愿意救他,一点也不会后悔,就算是个普通人,我也会这样做。”樊墨涯平和地微笑,安抚道。
  韩卿心想:哼!谁要你救,先顾好你自个吧。
  “你这痴儿,答应娘亲快收手,已经太多的人命,给你的痴念陪葬了。你可是黑莲圣子,是西霓国最受尊敬的王子,经过层层困难,带着无上莲道前来中原普渡世人啊。
  况且,韩卿已经有妻儿,不要再破坏人家幸福,徒增罪孽了。”
  圣母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弯腰抚摸着眉眼英俊圣洁的儿子,想象不到他为什么变成邪恶的化身。
  韩卿微微诧异张开红唇,樊墨涯竟然是西霓国王子。听说,西霓国在很远的西方,需要穿过险恶的戈壁,那里盛产最好的宝石,国力昌盛,文化也十分的繁荣。
  韩卿之前听北寒婧讲过,樊墨涯曾经在由胡人建立的大政权前石国传道,被奉为坐上宾,礼遇有加,万人朝拜,风头一时无量。
  但是前石王杀人成性,把数万汉人残忍的杀死,最后被自己的汉人干儿子杀了。
  前石国就此分崩离析,那个干儿子不信黑莲教,把所有的僧人全部赶出去了,成立了间冉国。
  北寒陌的父亲,因为曾在前石帝手下当差,所以北寒陌也因此和樊墨涯成为能说上几句话的朋友。
  樊墨涯被赶出来后,北寒陌要自立为王,答应帮他打造出一个人人信奉黑莲道国度,所以樊墨涯把自己军队借给他打仗。
  樊墨涯眼里蓄了些泪水,想到自己的堕落,辜负了母亲的期望,愧疚地说道:
  “娘亲,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好爱他,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他的剑下。我见到他第一眼,就知道他是我的生命中唯一。我只是好恨,没能早些遇见他。”
  “唉!爱情总是这般不可捉摸,又难以抗拒,但愿你能早些脱离。涯儿,这些时日,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我想回一趟西霓国向你父王坦白我的罪过。”
  圣母直起腰身起来,捏着手里的白色巾帕,孤弱的背影望着窗外,忧愁地说道。
  “什么梦?”樊墨涯眼眶里的泪水,微微颤动,害怕地问道。他隐约知道母亲,心里一直存在一个顽固的心魔,这些年日夜备受煎熬。
  “我梦见自己回到了西霓国,向你父王坦白我的不忠,被他砍头了。这个梦已经持续很久了,最近几天越来越清晰。”圣母对这个不详地梦,苦笑一声,无奈地说道。
  “娘亲,难道要抛弃我和神父爹亲吗?”樊墨涯心里地恐慌越来越大。
  圣母慈笑道:“我背叛你父王,和神父私自结情,违背了妻子的忠诚,这是连莲神都难赦的罪,我一直郁郁在心。
  这些年,和神父在一起是我今生最幸福的时间,哪怕下秒我要被你父王砍头,也不后悔。
  孩子,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走的道,有上天排好的命运,不必为我忧伤。”
  韩卿没想到,今天自己门外听见一个惊天大秘密,原来圣母和圣父是私下野合的假鸳鸯,圣母背叛了国王。
  若是,把这个秘密拿来要挟樊墨涯,治他的恐女症,想必定会成功吧!但是,韩卿现在却丝毫不想这么做。
  “那娘亲,什么时候走呢?”樊墨涯知道自己无法挽回圣母的决定,吸了吸红鼻子,选择尊重她,即使一去不复返。
  “我已经和圣父商量好,这个月月尾就离开,我们一起去向你父王请罪。”
  圣母万分不舍,可那个预兆已经迫在眉睫,只能摩挲着樊墨涯的白皙脸颊说道。
  韩卿心里简单地掐算了一下,明天就是月尾了……
  “娘亲,带我一起走吧。”樊墨涯知道以西霓国国的法律,是要对奸夫*,当众处以极邢,把全身皮肉一块快的割下来,哭着说道。
  “你不能走,你要养好身子,还肩负传播莲道的责任,这里需要你,只是以后的道路要你一个人摸索了。”
  圣母看着瘫痪在床的儿子,实在不忍心带着他一起送死,怜惜地摸摸他的头,慈笑道。
  “可,我会想念你们。”樊墨涯面对即将离开的亲人,有些委屈泣不成声。
  “我和神父倘若没死,会回来找你,若是没回来,会叫人把我们的头颅送回来,你就帮我和你神父一起安葬,好吗?”圣母擦去樊墨涯眼里越来越多的泪水,微笑道。
  “你已经长大了,别哭,答应娘亲的要求,好好活下去,好吗?”圣母看着泣不成声地樊墨涯,自己却哭的更加伤心了。天底下哪个母亲舍得抛弃自己的亲身骨肉啊!
  韩卿觉得眼眶有点发热,眼前划过记忆中生母那张模糊的绝色美脸,划过那张酷似嫣儿干娘的丽脸,划过干爹那张的儒雅英俊的脸。
  韩卿听见圣母的脚步声向门口走来,赶紧往柱子后面一避,盯着圣母在青阳下,越走越远,越走越从容的淡青身影,思绪万千。
  韩卿在门口,伫立许久,才收回目光踏进圣光阁……


第一百二十二章 阎王寻仇
  北寒从原首都晋阳迁都在长安,已经快三年了,胡人们也从气候恶劣的西北之地,渐渐的适应长安这边温柔点的气候。
  长安的夏天很炎热多雨,韩卿无意之中在房门外偷听到樊墨涯身世的辛秘,看着圣母从容赴死的离去背影久久,想起自己亲人心中感慨万千,复杂无比。
  韩卿伫立在房门外许久,听见里面的啜泣声渐渐停了,这才抬手礼貌地敲门,恍然发现自己背后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脊背上。
  “进来罢。”樊墨涯脸上尤挂着半干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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