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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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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子醉了可不行,韩卿还未敬酒欢迎你呢?”韩卿低身缓坐在耶律征身旁的蒲团上,拎起桌上的酒壶,斟酒到宫女新换的酒樽里,单手把酒杯送到耶律征面前微笑道。
  “呵呵,美人喂酒岂有不喝之礼。”耶律征贼手抓手韩卿执酒的手,把酒喂到自己的嘴里,眼睛一刻不离韩卿黑纱下绝色的容颜,笑眯眯地说道。
  “那我便邀皇子多在北寒多住些时日,领略这里的山水风景,人文情怀。”待耶律征一口干下美酒,韩卿厌恶地皱了皱眉,暗地里挣了挣被耶律征死死握住的手。
  “好啊。我许久为见卿卿,有许多话要同你说。”耶律征伸手不由分说地揽上韩卿的腰,蛮横地把韩卿往自己的怀里带。
  北寒婧见那孙子轻薄韩卿,气的差点拍案而气,被北寒陌一记眼神按压下,气的直闷声喝酒。
  “皇子此次代表古金的大身份前来,如此热情地揽着我,这不仅丢脸让众人笑话,内人恐怕也要吃醋了。”韩卿被他拉到怀里,不慌不忙地微笑说道。
  众人没想到这古金皇子,竟然众目睽睽之下对韩卿动手动脚耍流氓,而韩卿竟然没有勃然大怒。
  不过想想,韩卿当初使用美男计,向古金借兵打牧云的事情,其实已经不是个秘密,如今那借兵债主找上门来,韩卿也不得不给个三分薄面。
  “是啊,啊征你再不松开手,王姐恐怕要吃醋了。”耶合华没想到好友胆大包天,竟然在宴会上搂抱韩卿,在旁边一起尴尬地劝戒说道。
  耶律征不仅没松手,还轻佻地捏着韩卿地下巴,有恃无恐地微笑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见外地在意俗礼。我与卿卿早就不是一般的普通亲密关系,当初才肯把二十五万兵马放心借与北寒,想必大家不会在意,婧公主定然会深明大礼不会吃醋,对吧?”
  耶律征借话打话,还笑眯眯地望向对桌北寒婧,无耻地征求道。
  北寒婧揉捏着变形地青铜鐏,咬着后槽牙忍住杀人地欲望,逼出微笑说道:“美人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耶律征看着北寒婧丢在案上,轻松化成的青铜烂铁的酒樽,暗暗心惊她那身奇大无穷的神力,忌惮地收敛放肆的嚣张气焰。
  不过耶律征色胆过人,在北寒婧无声威胁下,心里即使有些害怕,可仍然双手紧紧地揽着韩卿,躲在桌案下的手甚至开始对韩卿不规矩。
  韩卿没想到这下流胚子竟然还有几分脑子,微笑着推开耶律征地胸膛,正身捂嘴佯装咳嗽说道:“皇子不要跟大家开玩笑了,咳咳,我近日身体抱恙,不能久在外头抛头露面,与人相靠太近,望皇子见谅。”
  “我一言一语皆是发自肺腑,卿卿既然生病,不如正好随我去下榻的府邸,让我的随行医官瞧瞧。”耶律征见韩卿欲起身逃离,一下子又亲热地揽回他的肩膀,不疾不徐地邀请说道。
  “不必了,谢谢皇子的关心,御医已经为我开好药,再修养一段时间便好了。今日宴会已经完毕,皇子先回驿馆好好休憩养足精神,待我病好过几日再亲自上门与皇子好好叙旧,可好?”韩卿矜持地暗送秋波,又向耶律征送了一杯酒,放软身段说服道。
  韩卿对耶律征这明目张胆的吃豆腐行径,心里气得直骂娘,恨不得把耶律征这王八羔子的贼手给剁碎了,但是想到接下来的计划不得不按耐。
  “好,好,好,都听你的。”耶律征亲密地喝下韩卿喂的酒。虽然心里不甘今日放过韩卿,但是也不想逼韩卿太过,适得其反,毕竟来日方长。
  韩卿心里松了一口气,在耶律征依依不舍地目光下,整了整衣裳,在退场之前,暗暗地瞪了一眼桌首地北寒陌。
  北寒陌有些惭愧地避开韩卿埋怨的目光,他也没料到这耶律征这小子如此急色,难怪韩卿三催四请都不肯出来。
  随着韩卿的离去,宴会也正式进入尾声。
  当晚宴会散场之后,北寒陌就去找韩卿,询问他下一步计划。
  韩卿轻着内赏,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说道:“白日里,我已经修书一封给远镇挖渠垦田的百里溪,跟他讲明了下一步计划,等他明早回来再说。你只要派人在这两天调集粮草和武器就行。”
  “调集粮草和武器是要和耶律征打仗?”北寒陌不解地问道。
  “非也,天机不可泄露。你这两天先派些美女俊男拖住耶律征,明早让耶合华这两天带他去逛逛北寒,让他不要有机会开口提还兵的事情。”韩卿打了个哈欠,打发还想问东问西地北寒陌说道。
  “嗯。那你好好休息,你毕竟是我北寒的丞相,我会替你多拦着古金那小子,若他再对你不敬,我会替你惩戒他。”北寒陌想想今日韩卿冒着被人吃豆腐的亏,前来解围心里感谢中又带着复杂。
  韩卿望着眼前,面容冷毅坚硬的伟岸的男人,嘴角的笑容带着些讽刺,不客气地揭露说道:“你是终于觉得,逼我牺牲的躯体保你王位安稳,让你坐的心里愧疚?”
  北寒陌鹰眼失去了王者的锋利和骄傲,这刻显得有些软弱,他知道韩卿内心深处始终在怨恨着他。
  “我知道你怨恨,我面不改色地逼你用色相挽回樊墨涯的叛走,我知道你怨恨在被萧景煜劫走当男后时,不派兵救你,以及以前让你的自生自灭。
  因为我实力太低,保护不了你们。我不仅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婧儿。所以,今天我向你正式地说对不起。
  你如今是北寒不可或缺的国家抵柱,你的一言一行与北寒息息相关。你是令我最信任和骄傲的臣子,也是一起创造北寒明天的人,我该好好的珍惜和守护,你这个宝藏。”
  韩卿不知道,今儿北寒陌这个冰山男吃错什么药,矫情起来让人心里颤抖了三分,鸡皮疙瘩浑身暴起。
  他是北寒的明天……
  他是该被好好珍惜和守护的宝藏……
  韩卿竟然被他说的,脸都忍不住红了起来,直怀疑他是不是北寒婧上身了,竟然满嘴抹蜜。
  “我知道了。”韩卿有些不自在地眨巴眨巴蜷曲的睫毛,有些尴尬和无措地说道。
  “那我走了。”北寒陌显然也有些尴尬和不自在,毕竟平时俩人可不说这种贴心话,也有悖他冷面冰山帝王的形象。
  这些话他藏在心里很久了,今儿被耶律征宴会上的色狼举动一刺激,竟然忍不住说了出来。他不想韩卿继续误会他,成为两人的心结和隔阂。
  北寒陌正打算走时,北寒婧高兴的推门而入,扬起手里的信封说道:“美人,红袖来消息了。”
  北寒婧在抱着韩黎进屋子时,诡异地察觉到空气中丝丝不寻常的味道。尴尬氛围中,又带着暧昧的羞涩。
  “什么消息?”韩卿看见北寒婧手里的信,精神一振,扬起眉毛问道。
  “那我先走了。”北寒陌见他们夫妻有要事相谈,告退说道。
  北寒婧点点头待大哥走后,才好奇地问道:“美人,大哥跟你说什么了?”
  “妇道人家,莫问那么多。”韩卿毫不客气地拿过北寒婧手里的信,打开信纸上面写着:
  爷见信如见晤,奴婢在牧云一切安好,感谢爷的厚爱,请婧姐姐和合华不必担心。
  我因机缘巧合混入颜子矜府中,易容做了一个奴婢,可替爷卧底传递消息。
  最近,正担忧易容泥不够,没想到故地重游,遇见爷派来寻我的人,收到爷带给我的易容泥和十几封道歉的信件,真是受宠若惊,感谢爷的贴心和牵挂。若有机会再回到北寒,我定会好好地孝敬爷,敬奉婧姐姐。
  韩卿得知红袖安然无恙,微微地松了一口气,开口愧疚地说道:“我答应回到北寒,正式迎娶红袖给她一个侧室的名分,扔她孤身在牧云做卧底终不妥,我现在无暇分身前去接她,到底是负了她……”
  “红袖妹妹全家被强盗屠杀,只有我们这些亲人,无依无靠的确可怜。不如我前去接红袖妹妹吧,回来后,给她办个风光的婚礼。”
  北寒婧看见韩卿有些忧愁遗憾的眉眼,揽着韩卿的肩膀安慰说道。
  “麻烦了,等再过几天,局势稳定你再走。”韩卿心里正有此打算,没想到北寒婧却先说出来了。
  他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嗯。不麻烦,美人的妾,就是我的妾,美人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北寒婧拍着平坦的胸脯,不见外地爽朗说道。让韩卿有种北寒婧给自身娶妾的感觉,心里直哭笑不得。


第一百二十七章 衣柜里的秘密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贩夫走卒相继走过。
  “够了,我不想再逛这北寒城。我来这不是为了乱逛。”耶律征当街猛的恼怒甩开,耶合华拉着他手腕的手,生气地低吼道。
  一连三天,耶律征被耶合华带着到北寒处乱逛,一说起韩卿,耶合华就左右其他,应该他注意力。
  虽然耶合华好吃好喝招待,俊男美女作陪,可是耶律征连连在韩卿那处吃闭门羹。
  公主府邸前,有很多士兵守着,均以驸马爷感染恶疾不便接待外人为理由,拦住他再三登门拜访,让他连门槛都迈不进,这口恶气耶律征憋在心里很久了。
  耶合华被他凶,讪讪地缩回手,有些受伤地说道:“啊征,我只想带你看看我的家乡,好好的招待你而已。”
  耶律征抿了抿薄唇,扫了一眼,委屈地耶合华。知道自己不该把怒气迁移在好友身上,可北寒这群人,简直把他当做一个笨蛋来耍!
  “我来北寒就是为了韩卿,你去跟北寒陌说让他把韩卿交出来,不然我不客气,哼!”耶律征甩袖把好友丢弃在原地,毫不留情地留话道。
  哈路得意地瞧了一眼,那个暗自伤心的笨蛋,心里暗地高兴,他说的话皇子终于听进耳里,不理这个惹人厌的心机质子了。
  耶律征现在可是古金堂堂的皇子,未来的古金王,岂能跟以前一样,被人傻傻利用和唬弄,哈路心里如是说道。
  街上依旧人声鼎沸,耶合华被丢弃在原地,望着被人前后左右簇拥离去的耶律征,有些伤心。
  耶律征这次来北寒像是变了个人,从善良单纯的朋友,变成被权欲支配的皇子,他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耶律征以前,从来不会强人所难,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冷冰冰的让人难以接近。
  耶合华失落地回了皇宫后,像是一个没完成好任务的小孩,跟北寒陌委婉地表达了,耶律征不肯随他去玩,要见韩卿的意思。
  北寒陌沉重的点点头,揉揉眉头示意知道了,让耶合华先回去。
  北寒陌正想着趁用晚膳时间,跟韩卿提这间事情商议对策,未料到不速之客,笑眯眯地却把他拦在宫门口。
  “耶律皇子,何事过来?”北寒陌看着被人簇拥而来地耶律征,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
  “北寒王可否借一步说话,关于兵马的事情?”耶律征唇角微扬,一副有备而来的样子。
  北寒陌知道还兵的事情,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该来的还是要来,沉默地点了点头。
  耶律征让其他人待在门口,带着谋士哈路进了内堂,开门见山地说道:
  “一年前,我看着韩卿的份上,才拿出我私人兵马,凑够二十五万兵马给你们北寒,可现在你却派士兵守住驸马府邸,再三阻挠拖延我见韩卿,已经惹怒我。
  哼!我这次前来可是带着调兵令,若是你不撤兵,韩卿再不乖乖上门陪我,休怪我……”耶律征后面半句话,故意不说留着给北寒陌体会。
  北寒陌的脸色随着他的话越来越冷,眼底的暗色越来越阴霾。
  “我们走。”耶律征把话传达到位,趾高气昂地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晚膳后,耶律征再次带人登门驸马府邸,这次看着门口消失不见的守卫,满意地点点头。
  耶律征在应声而开的朱门前,对着抱着娃儿的北寒婧,得意地微笑道:“古金耶律征特来见韩驸马。”
  “我们驸马恶疾染身,不能见客,请皇子回去。”小凶看着来势汹汹地耶律征,看了一眼北寒婧,倚仗着她的威势断然拒客。
  “喔,你们的王都同意我见韩卿,你们还要阻拦吗?”耶律征看着守卫薄弱地公主府邸,嚣张地“友善”问道。
  “并不是我拦着皇子殿下见美人,而是美人自酒席回来后就病情严重,恐怕会感染您的贵躯,还请您回驿馆好好休息。”北寒婧看着耶律征似乎打定主意要闯府,眼色不善。
  “我可不会害怕,我巴不得卿卿多多与我亲热,传些病给我,哈哈哈。”耶律征说话露骨下流至极,他身后的那些古金士兵也猥琐地笑着,仿佛韩卿在他们眼里是个便宜地“男,妓”。
  北寒婧立刻凶狠地瞪一眼,那些古金士兵,那些士兵立刻不敢笑了。
  北寒婧知道今天耶律征恐怕是不见韩卿不罢休,把怀里地儿子递给小胸,把骨头捏地噼里啪啦作响,挑明说道:“来人,若是你们要强行闯府,先过了我这一关。”
  话罢,北寒婧身后立刻跑出来一堆府里的守卫,个个手里拿着棍,府邸的门也应声而关。
  耶律征微微抬手,做了一个“打”地手势,身后的那群人立刻冲上去,与北寒婧人马打斗在一块。
  耶律征哼笑一声,正要进门去,北寒婧赶紧伸手拦住他,冷声威胁道:“耶律皇子,你若是再上前一步,休怪我拳头无情!”
  “啊,小公子……”站在门边的小胸惊叫一声,手里的韩黎被哈路抢走了。
  “婧公主,你的儿子在我手里,若是你的人在不停手,敢阻拦我们进去,休怪我手里抱不稳。”哈路偷抢婴儿成功后,退到台阶下得意地威胁道。
  “你!都给我停下,我带你们进去。”北寒婧闻言气滞,愤怒地放下手,示意自己人停手,憋屈地让人打开门。
  耶律征带着人堂堂正正走进公主府邸,身后的人,手里抬着几大箱,珍宝美饰,鱼贯而入。
  小胸气得不行,跟在北寒婧身边小声道歉。
  北寒婧带着耶律征走进府邸,还未来到韩卿房门前,远远地就扬声说道:“美人,耶律皇子在门外要见你。”
  挽卿阁烛影轻晃,房内脚步杂乱,细微传来躲藏地动静。
  韩卿见人声已到,来不及做更多的事情,不慌不忙地拿起一本书,侧靠在床前,屋子内掌着灯,在纱窗上影影绰绰地映照出韩卿看书的美丽剪影。
  “婧公主你是掩饰什么吗?”哈路豪不客气地问道。
  北寒婧不答,听着里面安静地声音,抬手敲敲门,暗示说道:“美人,耶律皇子带着一大批人给你带礼物了。”
  屋子内半晌没动静。
  大伙等了许久,耶律征正要说话,门内懒洋洋地穿出韩卿捂嘴咳嗽声音道:“咳咳,我已经歇下,染人恶疾缠身,容颜丑陋也不便见人,请耶律皇子改日再来吧。”
  古金的士兵互相对视,没想到人到门前,韩卿还在摆架子。
  “卿卿,我已经在你房门外,不管你如何丑陋,我都不会介意的,你开门吧。”耶律征耐着性子温柔劝说道。
  过了一会儿,韩卿起身放下床帘,躲进床里,开口准许说道:“那你推门进来罢。”
  耶律征示意手下的人把礼物抬进屋子里,哈路抱娃,在旁边唱礼,一时好不热闹。
  不一会儿,卧寝里就放满了珍贵的礼物,耶律征示意他们全部都出去,北寒婧不甘心地扫向韩卿的卧床。
  韩卿的声音闷闷地从床帐里传出,道:“你们都出去走远,耶律皇子你有什么事情,便在床帐外说罢。”
  北寒婧悻悻带人离开,屋子被关上门,一下安静下来,里面只剩下两个人。
  “卿卿,听闻你病的十分严重,这些天我担忧地心肝都疼了,可是你府邸上的人都不让我见你。”
  耶律征第一件事情就是上前跟韩卿告状,边说环视房间,看见桌上还放着两杯冒着余热的空茶杯,而地上渗透地只残留一抹暗色水迹。
  除了被子之外,桌子上两边的棋盒还散落着几颗余子,显然易见棋局正在厮杀中,因为什么原因中止了。
  耶律征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
  韩卿听见他声音走进,赶紧着急地阻止说道:“住脚!耶律皇子别靠我太近,免得染病,他们拦着你,也是我吩咐的,韩卿不想拖着病容见你,留下不好地印象。”
  “哦,是吗?既然是卿卿吩咐地那我便也不追究了。”耶律征不仅没挺住脚,反而又往前走了几步,想伸手撩开床帘。
  韩卿紧紧地捏住床帘,紧张地说道:“皇子不可!”
  “卿卿,如此紧张我掀开床帘,床上是藏着人吗?”耶律征停在床前,眼眸暗动,打趣地问道。
  “呵呵,皇子说笑了。”韩卿尴尬地陪笑道。
  韩卿话音刚落,床帘猛地被耶律征扯开,里面的景象一览无遗。
  耶律征看见韩卿面上带着一紫色薄纱,靠躺在床头,轻着白色内裳,身上盖着锦红的薄被,勾勒出韩卿修长地身形。
  这棉被里是不可能藏人的!
  耶律征收回探查的目光,倾身微笑着靠近韩卿说道:“卿卿,何须如此紧张,这不就见面了吗?”
  韩卿看着越靠越近的耶律征,压着恼怒,淡定地微微而笑:“皇子,还是离我远点,韩卿有些闯不上气!”
  “那我便上床说话。”耶律征说罢就打算脱鞋上床,韩卿简直怀疑他听不懂人话。
  韩卿有些生气地顶住他胸膛,挤出微笑说道:“不必了,皇子站着既可以。”
  “我们早已经脱衣在床上相见,站着说话多生分。”耶律征话音刚落,衣柜里忽然传出一声轻响,耶律征迅速地望去,看见一抹白色衣角快速地消失在眼底。
  韩卿心里一惊,刚想掩护。
  耶律征忽的猛向衣柜走去,嘴里说道:“卿卿,你柜子里似乎有个大老鼠啊,我帮你捉出来。”
  韩卿立刻蹿跑到衣柜前,先他一步,用背紧紧抵住衣柜微笑道:“皇子可能是听错了,里面并没有什么大老鼠。”
  耶律征俯身压在韩卿身上,那双暗飞风流的眼睛,手掌摸上韩卿的大腿,打趣地问道:“卿卿,在衣柜里可是藏了什么情郎?”
  韩卿被他压在柜门上,憋出难怪地微笑夸奖道:“皇子的笑话真好笑。”
  耶律征继续说道:“你说,里面藏了哪个野男人。是慕容白呢?还是北寒的圣子呢?亦是你们的北寒王?哦,对了,一个月前,你的旧战友百里溪也投靠北寒了,是不是也藏在里面呢?”
  耶律征边说便打量,韩卿脸上每变幻的每一丝表情,企图拆穿他。
  “皇子,今晚的笑话,还是越来越好笑,一个小小的衣柜,怎么藏的下这么多人?更何况,我是有妻之人。”韩卿继续用微笑地扞卫自己清白道。
  “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问题。你有妻,也不妨碍我们两个谈情说爱。”
  耶律征吃准韩卿不敢让他衣柜的门,手里的动作越加地过分,韩卿单手紧紧地拉拽裤腰带,另一只手紧紧地压住柜门。
  韩卿拉了下面,上面又遭耶律征偷袭,不一会儿,衣襟便散开,露出结实白皙的胸肌。
  韩卿拉了上面,下面又被耶律征猛地扯掉,裤子滑落在腿腕,堆叠在脚背上。
  韩卿被气的胸膛直起伏不定,恨不得杀了这个趁机占便宜的混蛋。
  韩卿刚抬掌想劈了这下流胚子,耶律征却又是声东击西,企图要开柜子门。
  韩卿赶紧双手牢牢地抵着衣柜,耶律征掰门不成,兴趣又转回到韩卿身上,低头隔着面纱亲吻韩卿柔软的唇……


第一百二十八章 四个男人一台戏
  耶律征唇线硬朗清晰,狠狠地隔着面纱碾压,吮吸韩卿柔软的唇瓣,很快干燥的面纱,被两人唇齿的蜜,水侵湿了。
  韩卿厌恶地偏头躲闭,耶律征不依不饶地捧住他的脸,舌头翻卷含住他的丰软的下唇,细细的啃咬碾磨。
  紫色面纱,在口水的浸透下,彻底地服帖地吸附在韩卿优美的唇肉上,最终不堪厮磨重负飘落在地,被耶律征踩在脚底板下,脏污的无声无息。
  耶律征的吻,激情中带着狂放热烈,不同于樊墨涯的虔诚怜爱,也不同萧景煜慵懒富有情调地调情,更不像慕容白的纯涩懵懂。
  韩卿被勾起深藏在脑壑中,两人在床上翻滚交错支离破碎的画面,那是随着“醉生梦死”清醒而渐湮的记忆。
  他在“间冉之战”救北寒婧,胸口被人用刀捅了个大窟窿,伤口疼地起居困难,日夜无寐,不得不吸食迷药“醉生梦死”,麻醉伤口发作的疼痛。
  吸“醉生梦死”者,药效发作期间,易迷乱生性产交欲,同时记忆也混乱模糊。
  那段实实虚虚的古金之行,韩卿直到今天脑子里有些记忆仍是模糊的。
  他知道自己和前来的耶律征,在谈事时药效发作发生过什么,但是那些事情如同幻梦,随着醉生梦死药效的退去,很难回想和忆起清醒的细节。
  耶律征不满韩卿的走神,亦如当初两人交合时,不满韩卿嘴里意乱情迷地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让他醋意横飞。
  耶律征惩罚地咬疼韩卿的舌肉,成功唤回韩卿的注意力,也成功得到他的瞪视。
  耶律征微微地分开两人的距离,低垂着眼睛,暧昧地摸着韩卿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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