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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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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卿推开耶律征的怀抱,走上前看着头发湿哒哒滴着水珠的耶合华,拍着他的头,不悦地臭骂道“你这是想像你王姐一样,弄病自己么?”
“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对你说。”耶合华视线不曾看关心他的韩卿,直视着站在远处的耶律征,喑哑的声音像是困涩转动的轱辘。
“我吗?”耶律征并不把耶合华放在心上,脸上带着得逞的餍足笑容,轻笑着说道。
他今天就是故意当着耶合华面,侵占韩卿让他心里难受,不止今天,还有昨天,前天,前前天……
耶律征要教会耶合华知道,他渺小可悲的惦念是不配存在,这全天下,唯一能拥有韩卿的人,是他……耶律征。
没有硝烟的攻心计,不仅仅是女人的利器,也是男人的武器。
耶合华沉重地点点头,两人在韩卿的眼皮子底下,先后走到了远方,让他只能看见人影,听不见声音。
“这是解药,我白日倒给你喝的酒里有毒,解药你要在今夜之前服下。
我给你一句衷告,韩卿不是你能碰的人,他压根不可能喜欢上你,他肯屈身雌伏只是成全自己的阴谋。
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你挡了他递你的毒酒。从此以后,我不再姓耶,我们两不相欠,朋友关系恩断义绝”耶合华掏出怀中黑色解药,背着韩卿递给耶律征,目不斜视冷冷地说道。
却不料,耶律征轻笑着把好友递给他的解药丢在地上。
耶合华看他扔了解药,望着水洼里融化的药丸,惊说道“你胡闹什么我不是说笑,你身上中毒了。”
耶律征抬高下颚,那双傲慢的眼睛望着耶合华怜讽道“哼可怜虫,我根本不需要你的解药。我昨晚前去找你告别,站在你房间全部听到你们的话了。你倒是该担心你身上中的毒药”
“什么你给我下毒。”耶合华愕然,看着眼前对一切了然于胸的耶律征。
“哼,算你走运,你若不对我坦白,恐怕今晚你就会肝肠寸断暴毙身亡,看在你替我挡韩卿毒酒的份上,解药拿去。
韩卿就算利用我,我也心甘情愿,至少我把他草烂了,够本了,哪像你连他的手都触摸不了,只会站在门口听墙角,扮可怜虫
今日,我们朋友关系恩断义绝,往后手下不必留情,有你没我,有我没你”耶律征从怀中掏出装着解药的盒子,丢在耶合华怀里,藐视地说道。
“我们走”耶律征招手示意在大树下躲雨地哈路等一众手下跟上,揽过一头雾水的韩卿贴吻告别后,得意忘形地离开。
耶合华看着耶律征离去的背影,脸色发白,手里紧紧地攥着那装着解药的盒子,手背上的青筋盘根错节。
他垂下眼睛,哀伤地说道“若是再相遇,我不会手下留情。”
耶合华掏出怀中的黄玉象征皇子身份的玉佩,狼狈地轻笑一声,丢在地上碾压进湿软地泥土里。
这是昨夜他寝宫外,在月下叹气时捡到的,他便知道耶律征来过了,知晓了他们的阴谋。
他只是不想揭穿而已。
“怎么了?”韩卿看耶合华久久呆站着,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疑惑地上前问道。
耶合华哭丧着脸,诉说着事实道“刚刚啊征跟我断绝朋友关系,他说昨夜前来告别时,在宫门口听到了我们的阴谋。
若是我刚刚不给他解药,我恐怕七日后会被毒死暴毙身亡。”
“什么,该死你竟然瞒着我给他解药”
韩卿气的血液立刻逆流,猛地甩了耶合华一巴掌,知道自己苦心经营的计划一切白废了,走路差点站不稳脚跟。
“不行,我得赶紧下令追击耶律征,不能让他活着离开北寒”韩卿激动地推开搀扶他的耶合华,面色煞白地死瞪着他,步伐摇晃地离去。
“姐夫……”耶合华手足无措地看着遭受剧烈打击的韩卿,见他忽然倒下惊叫道。
韩卿狼狈地摔在泥地里,一尘不染的白衣被脏污了,蜷缩在泥水里痛苦地呻吟,耶合华赶紧跑上去扶起他。
“疼……该死,那混蛋也给我下毒了。”韩卿紧紧地桎梏住耶合华的手腕,俊脸露出恶毒扭曲恨意。
“啊……”韩卿惨叫着推开耶合华,在泥水里满地打滚,浑身疼得如蚂蚁蚀骨,以头撞地恨不得把骨头给抽了。
“姐夫……你怎么了?你快回城找御医,你去向大王禀报调兵追击耶律征,剩下的人立即全部追踪耶律征。”耶合华赶紧抱住失控的韩卿,逻辑清楚地指挥随从们。
不一会儿,在场的侍卫带着任务全部散去,只剩下韩卿和耶合华。
耶合华气喘吁吁地抹了把汗,花了大力气才制伏韩卿,拿腰带困住他不再自虐。
“好冷……好冷……我要死了……”韩卿蜷缩在耶合华怀里,瑟瑟发抖如置身冷窖,神智迷糊地不断呢喃。
他韩卿,这次真的是赔身又赔命,输得一塌糊涂
耶合华顾不得休息,赶紧背起疼的神智不清地韩卿,动作利落地上马,向着北寒王城驭马而去。
韩卿靠在耶合华的背上,神智迷糊地脱自己衣服,喘着粗气交代遗言说道“合华,我恐怕是坏事干多了,自食恶果,阎王来提早收我命了。可怜我没命救我妹妹脱离苦海,去找我干爹韩泽,要抛弃北寒婧母子,让他们成为孤儿寡母了。”
“你不会死的,撑住”耶合华察觉韩卿似乎有些不对劲,刚转头韩卿泪水盈盈迎身上来,那样子不像死了,反而像是中了春药。
耶合华被他生扑在马背上,缰绳脱手,骑马受了惊吓快速地狂奔,脱离了原本回城地大道……
第一百三十九章 绝令
韩卿身中媚毒,连带着耶合华,消失了三天三夜,毫无音讯传回,使得原本周密的作战计划也临时有变。
百里溪木宛胜仗后,早就提前归程,北寒故意对外延迟他班师回朝的消息,为的就是对付耶律征。
三天前,百里溪已经率兵埋伏好在前线,做好陷井掐算着时间,等耶律征兵马经过必走之路时偷袭他们。韩卿负责带兵在后头追辑,两边对古金兵形成头尾俩边夹击之态。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韩卿中毒消失不见,消息滞后未传达前线。百里溪已经开始实施计划,不知后方暂无人马应援他的兵马。
古金兵马虽有防备之心,可不明前方的敌情,还是落入陷井,遭受偷袭死伤五万多兵马,前方兵线乱做一团。
耶律征得知中计,气急败坏下令,迅速调动军队主动迎击。
双方军队在郊外迅速的交战在一团,百里溪七万多兵马对阵,三十多万兵马的耶律征,偷袭得益后没得到快速地支援,被古金兵包围,情形开始渐渐陷入不利。
百里溪率领手下,奉死抵抗,边打边退被围困在绝境内,往前是古金大军,往后是绝命山崖,可军中的米粮却早已经吃完。
“狗日的,我们被包围饿了三天,韩卿怎么没派人应援咱们。他娘的没粮,还打什么战”身形肥壮的将军,摔落手中装着的野菜汤的碗,恼恨地臭骂道。
底下的士兵们,开始军心动摇,纷纷骂起韩卿不守信用,要害死他们。
百里溪长目四及,士兵们饥不饱食,束紧腰带,愁眉苦脸地捧着越发稀少的野菜汤,开始军心涣散。
山上能吃的野菜野草禁不住,七万张嘴巴的吃喝山已经秃了,情况越发恶劣。要是韩卿再不前来搭救,他们恐怕不是被耶律征围杀致死,而是先被困在山上饿死。
百里溪心知,韩卿那边肯定是出了问题,不然以他的作战能力,早该和他们汇合。
其实,北寒陌寻不到韩卿,早就派其他将军带兵去应援百里溪,可是突破速度缓慢,被耶律征的精兵堵在后方,形成断带接应不了百里溪。
耶律征俩头打仗忙地焦头烂额,现在顾不得前面躲进山里的百里溪,开始扭头攻打屁股后头碍事的北寒大军,这才让百里溪暂时喘了三天的气。
这场战双方已经陷入了瓶颈,只是看谁才能抢占时间,先攻破对方。
此刻,北寒陌收到前线百里溪围困米粮缺少快被攻破的消息,见到北寒大军与古金大军僵持不前的糟糕局面,气压越发低了。
该死,韩卿到底哪去了
北寒陌放眼望去,十几只猎犬在侍卫的牵引下,在齐腰高的草丛里,低伏着鼻子,猛嗅湿润地表残留的信息。
“王,这里有新鲜的马蹄印”侍卫们牵着猎犬,蹲下身发现北寒王宫特制马掌蹄印,兴奋地报告道。
北寒陌赶紧驱马过去,还来不及细问,身后又传来侍卫的消息。
“王,这里有驸马爷留下的腰带”一个侍卫在草丛堆里,捞起狗发现的白色腰带,赶紧献给不远处,马背上满脸阴鹜的北寒陌。
北寒陌快速抓过侍卫手中寻到的白腰带,鹰眼锐利地仔细观察手心绣着祥云暗纹的白色腰带,忘不了这是韩卿的东西。
韩卿那天打扮十分特别,一改往日的阴沉的穿戴,白衣加身变得清美无双,至纯至仙的如天上神仙。未想世界上,还有这等可妖可仙两端疾走的人。
“方向没错,让猎狗往前继续查找”北寒陌捏紧了韩卿的贴身腰带,皱起眉头下令说道。
腰带竟然丢了,韩卿的情况恐怕不容乐观……
“混蛋,你发什么疯绑着我?”韩卿双手被吊绑在粗大的树干上,饿了三天三夜,两眼昏花地看着湖边烤鱼的耶合华,有气无力地臭骂道。
这三天,他被媚毒整得筋疲力尽,大多数时间是昏迷的,耶合华在他偶尔清醒时会喂一些药汁给他。
“少说话,我是不会放开你。”耶合华对他的臭骂不搭不理,眼眸冰冷无波地翻了一面架子上的烤鱼,让韩卿陷入有气无处使的境地。
“为什么?你这么做”韩卿闻见烤肉的香味,肚子饿地直咕咕叫,吞了吞干涩的喉咙,细眉倒竖愤怒地质问道。
他自问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耶合华,却平白无故遭到如此囚禁束缚
“我不想你和耶律征做战,我不想你见他。”耶合华撕了一小块兔肉的腿,走近韩卿喂进他嘴里,冷然地说道。
“呸!滚远点,我不吃你喂的东西,你最好放开我,不然我会杀了你。”韩卿冷眼相对,猛的把口中的烤鱼肉吐在地上,并且朝耶合华脸上吐一口唾沫。
韩卿恨死了,耶律征给他下的媚毒比起这个更恨耶合华的所做所为
“等你想吃的时候告诉我。”耶合华淡定地抹去脸上的口水,那双本应生机勃勃的眼睛,现在变得阴冷寂静,让韩卿也看不透。
“蠢货,你这样会害了北寒你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韩卿被大破坏大计,怒不可竭地破口臭骂了一顿,渐渐地意志又开始混沌起来,不一会儿,闭着眼睛虚弱地昏睡过去。
耶合华抬手量了量,韩卿额头上的越来越高的温度,知道退烧药汁不管用,眉头皱的愈发深,可是他不想带韩卿出去看医师。
三天前韩卿淋雨受凉后就有些低烧,现在高热不退,若再不医治情况有些危险,轻则成烧坏脑子,重则丢了性命。
“你要永远这么乖就好了。”耶合华却认他昏睡着了,才敢放心摩挲着他苍白美丽的地睡颜。韩卿安静睡觉的样子,可比恶毒骂人时可爱多了。
“我带你治病完,去到只有我们的地方,好不好?”
韩卿垂头闭眼不答,苍白的绝色容颜,在如此狼狈地境地下,越发透出一股出尘透世的美丽,叫人直想把他永身永世藏禁在心牢里。
耶合华觉得自己是一只暗不见光的卑鄙老鼠,只有主人睡着了,他才敢出来偷香窃玉。
“外面的世界太危险,只有我才是最值得你信赖的人。”
耶合华眼里储蓄极尽的温柔爱慕,轻抚上那紧皱的眉头,眷恋地轻吻着韩卿薄而丰软的唇角,又一点一点地开始剥削蚕食。
不知过了多久,“嘭”地一声重响。
耶合华被拽住肩膀拖离韩卿,脸上遭到狠狠一拳,紧接着肚子遭受猛烈攻击。
耶合华错愕北寒陌能如此快找到他们,盯着他气的扭曲地脸,刚想说话被一脚踹倒在地上。
“咳。”耶合华倒在地上,朝地上吐一口血沫,看着紧握拳头满脸怒火的北寒陌,可怜地惨笑着。
北寒陌看着他无耻地笑着,更加怒不可遏,猛地拎起他的衣领,目眦尽裂,痛恶地逼近质问道“你这样做,对地起躺在床上的王姐?”
“呵呵呵呵……错以铸成,你想怎么处置我,便处置罢……”
耶合华像个神经病似得泪水不止地窃笑着,盯着衣裳不整韩卿,眼里划过临死前诡异的满足。
“我今天就解决了你”北寒陌怒火攻心,运气到掌,正要当众拍向耶合华的天灵盖。
“北寒陌……”韩卿昏迷之中听见喧闹声,颤颤巍巍地睁开睫毛,看见北寒陌地熟悉伟岸背影,虚弱地喊道。
“韩卿……”北寒陌看见韩卿醒了,收手转头快速走到韩卿身前,身后,耶合华黑色长袖下悄悄地收回,刚刚抵在北寒陌腰间的匕首。
北寒陌抽出腰间长剑,割裂韩卿身上纵横交错的绳子,扶住他虚软地身子,急切关心问道“你怎么样”
“北寒陌,你来了真好。外面情况怎么样了,咳咳……”
韩卿猛地倒在他宽阔温热地怀抱里,细眼头一次露出虚弱的无助,压着他坚实的手腕支撑着自己站起来,狼狈地惨笑着。
北寒陌感受到韩卿体温高于常人,危险地扫了一眼地上的耶合华,脱下自己的黑色披风,裹住他风光外露的身子说道“我们回去再说。”
韩卿昏昏沉沉地点着头,北寒陌头一次抱韩卿,这才发现他的骨架十分纤细瘦弱,很难想象这具身体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耶合华侥幸逃脱一死,望着北寒陌拥抱着韩卿的身影,握着拳头,像是一抹幽魂野鬼跟在寂静地后头。
韩卿高烧得到御医白扁地救治,病情稍微好转,眉头轻舒安稳地昏睡着。北寒陌松了一口气,想起身旁还被教训完毕地耶合华,沉着脸叫了他出去。
“耶合华你趁人之危,犯下丧尽天良的大错,这等丑事北寒王室定不能容,你在你王姐身前自刎谢罪罢”
北寒陌无情地宣判道,耶合华却是前所未有的安静,他跪地请求道“王姐病体受不得刺激,还请让我侍奉王姐病塌了前赎罪,待攻退古金兵后,自行领罪自戕罢。”
“可。”北寒陌留下绝令无情地走了,从未多留一眼。
耶合华趴伏在地面上,清澈的眼睛黑如浓墨,苦涩地呢喃道“我恐怕一直是北寒的外人。”这里从来都不欢迎他。
他被丢在古金当质子受尽欺凌,十二年来无人过问,若不是韩卿带他回来,他恐怕客死异乡,死了都上不得祖宗的排位,最可恨生在帝王家,呵呵呵……
第一百四十章 石室之变
若你立他为男妾,我就不杀他。……北寒陌
韩卿昏睡了一天,迷糊中感觉有人拿温热地毛巾,擦拭自己的脸,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
“啊,你这么快就醒了”少年放下热毛巾惊喜地凑近叫道,清澈淳朴的嗓音,似涓涓流动地溪水。
韩卿闻声眯起眼睛,凝聚精神看去,那是个比耶合华年纪还要年轻一些的少年,身材高瘦,模样清秀青涩中带着淳朴,年纪约摸十六上下地样子。
韩卿依稀记得这个少年的名字是叫什么白扁,隐居在环境险恶,迷瘴丛生的深山老林里,是死去名医唯一的继承人。
当初,他派人三番四次请老名医不成就让五百多人强闯进山,寻访名医进宫治疗樊墨涯,未料中了禁制全部死透了。
等他手下死伤惨亡地闯入山里,发现老名医已经病死,只剩下一名要守孝不肯进宫的少年。他就下令绑了这少年,进宫给瘫痪在床的樊墨涯治骨。
“我昏睡了有多久?”
韩卿睡久了四肢麻木想挣扎坐起来,白扁赶紧把靠枕扶起来,贴心地扶起他,看着一副居家小医师的样子。
“一天半。”白扁看着韩卿沉脸不言的样子,站在边上,局促不安地说道。
“扶我起来,我要去战场”韩卿想到热战未停,局势不利,坐不住想要立刻披甲上战场。
“不可,驸马爷您的烧还未退,不能下床。”白扁见他半截身子病着就挣扎着要上战场,立刻急了,壮大胆子上前拦住他劝道。
“松开我,狗奴才你再抱着我,我就砍了你的头。”韩卿不悦地推搡着白扁,却被他死死地紧箍着在床上动弹不得。
耶合华听见韩卿醒了的消息,立刻欣喜地从北寒婧那边赶来,在门口撞见闻讯赶来的北寒陌,像是小偷见到捕快,弱弱地打了声招呼。
“嗯。”北寒陌掀起眼皮,嘲讽地瞧了他一眼,率先进了韩卿的屋子。
耶合华夹起尾巴,乖乖地跟在北寒陌身后,可刚进门就看见韩卿和一个年轻的男人抱做一团,大脑里的理智线立刻被烧断了。
他甚至忘了自己危险地境地,跳出来怒火冲天地破口喝止道“你们抱在一起做什么”
他忿然作色的样子,仿佛是亲夫捉奸出轨的娘子一样。
北寒陌出手按下耶合华的肩膀,别有深意地警告了一眼耶合华。
耶合华发热的脑子,接触到危险信号,立刻意识到自己干了出格的事情,讪讪地收回手。他收起喜怒,禁若寒蝉地默默地退到北寒陌身后,垂下眼睛不言不语。
“你松开我。”韩卿英眉倒竖,愤怒地推搡着白扁臭骂道。
白扁看见正主们都到了,这才肯放开韩卿,临走时还被狠踹了一脚屁股,捂着发痛地屁股退到了边上。
“北寒陌,战场形势力怎么样?”韩卿扑上前,激动地抓着北寒陌结实的臂膀,急问道。
“不太好。”北寒陌回答道,随即转头问身旁地白扁问道“他的病情如何,可以上战场?”
白扁实事求是,如实回答道“驸马爷体温尚高,身体虚弱,不能上战场,若是吹风着凉,恐怕病情会越加严重,撑不到明天就昏死了。”
北寒陌指望着韩卿醒来上战场,听他病情还很严重,心头地高兴,渐渐消退,掂量着该如何是好。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晓,上战场不成问题。来人啊,把我盔甲拿上来。”韩卿看见还在胡说八道地庸师,直接愤怒地否决道。
北寒陌没有阻拦,默许着下人去给韩卿拿上盔甲,私心切盼韩卿能撑病上战场。毕竟,现在战争形势严峻,需要一个力缆狂澜的将才出现,制造出又一个奇迹。
“不可大哥,姐夫现在中毒未解,身体病弱去战场就是送死。”
耶合华见到王兄心如寒铁,自私地纵容韩卿去战场送命,心里立刻急了,顾不得自己地安危,跪下抓着北寒陌的袖子请求道。
“你干什么胡闹”北寒陌鹰眼锐利,冰冷呵斥道。
这厢两兄弟在胡闹,韩卿已经接过宫女递来地盔甲穿戴整齐。
韩卿面沉似铁地接过短刀别在腰上,拿过弓箭背在胸前,雄赳赳地站起来,打算上阵杀敌,不料刚站起来就扑倒地上了。
韩卿被沉重地盔甲,压地地上爬不起来,巨大地动静,惊动了交谈地两兄弟。
“放开我,我能行”韩卿不甘示弱,推开宫女的搀扶,数次想自己爬起来,却力不从心。
白扁揉着屁股,心想韩卿估计把全身力气都放在踹他屁股的一脚上了,所以现在没力气了。
“算了,你好好休息。”北寒陌瞧韩卿在地上苦苦挣扎地样子,放弃了最后一丝希望,挥手欲离。
“别走,北寒陌。你相信我,我可以出兵打仗。”韩卿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握拳愤怒地砸地面,盯着北寒陌的伟岸身影哀求道。
“姐夫,你快起来地上凉。”耶合华从没见过韩卿如此脆弱地样子,从地上站起来赶紧扶起他,却被韩卿怨恨地推开。
“呃,好疼……”韩卿刚刚被宫女们扶起来,忽然浑身如蚂蚁啃噬骨头,叫痛苦地摔在地上打滚惨叫道。
“这是怎么回事?”北寒陌被韩卿地反应,吓了一大跳,指着地上以头抢地的韩卿害怕地急道。
“不好,姐夫毒发了,快按住他四肢,用布塞入他嘴里”耶合华看见韩卿熟悉地反应,赶紧拦住韩卿凶猛地自残,着急地叫道。
“放开我,放开我……”韩卿如一头发狂地野兽,不断地蹬着脚,大家按的十分吃力。
白扁看着熟悉的症状,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暗异的色彩。
“还愣着干嘛快替他看看。”北寒陌看见在旁发楞的白扁,按住韩卿挣扎地手臂生气地吼叫道。
“是,是……”白扁赶紧从随身针包上,掏出银针立刻扎在韩卿的脖子上,让他陷入昏迷。
众人花了大力气,还不如他这轻松地一针,大家歇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你想办法弄清楚韩卿身上的毒,把毒解了。”北寒陌接过宫女巾帕擦了把汗水,喘着粗气对白扁说道。
“大王,驸马爷这毒我得观察了解,整个发毒过程,察遍全身,才能查找是何毒所导致。
只是驸马爷现在狂躁自虐不易近身,无法安静地接受治疗。”白扁恭敬地回复道。
“来人把韩卿转移去石室,把他四肢钉在墙上。”北寒陌吩咐手下抬走昏迷的韩卿,把他关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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