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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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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扁擦着头上的热汗,回答说道:“大王,至于性命已经无碍,只是被烈性毒药伤了肠胃,体内还累积一些余毒在身,近些时日恐怕不能饮食,还需每日放血排毒。”
  北寒陌自己地狱里走了一遭,张口发现自己无法说话,有些着急。
  “这是草蛇埋线的毒,毒素麻痹了你的肌肉和神经,造成了失语,我后面给你排干净毒素,你就可以重新说话。”白扁见状安慰解释了一番,北寒陌才安下心来,感激地点点头。
  白扁转头看向坐地盘膝的百里溪,顺口说道:“你中毒不深,也喝一份鸭血先,我等会儿给你也配解毒药水。”
  百里溪先前已经喝下大量的清水,冲淡胃里的毒液,进行过催吐,听闻白扁的话,欣然接过太监递来的鸭血。
  百里溪饮下后,看着满脸关心的韩卿,还有心情打趣说道:“你的这个小男妾,卧虎藏龙啊,把大王从鬼门关拉回来,挺有本事。”
  “他那三脚猫的功夫,不过是走运罢了?”韩卿哼声不屑地说道。
  白扁哼声偏头。
  “来人,把今晚的献酒谋害大王的宫女带上来。”韩卿见事情暂告一个断落,开始捉人定罪。
  “奴婢是无辜的,什么也不知晓。”刚刚献酒的宫女,不一会儿就被侍卫,拖上了宴会,跪地求饶道。
  “来人板子伺候就老实了。”韩卿面无表情地指挥说道。
  那宫女挨了十几板,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很快就招呼含泪说道:“我说,我说!”
  “是谁派你来投毒?”韩卿居高临下地逼问道。
  “让我下毒的人,是……是……你……”宫女害怕地说道。
  “胡说八道!”韩卿见她,临死前胡乱咬人,刚想亲自动手逼供就被人拦住了。
  “慢着!”
  韩卿抬头一看,好家伙拦他的人是朝中要臣,刑部侍郎陈占士,两人素有过节。
  此人好友林石群,曾是二王子北寒健的家臣,仗着背后有靠山,私下欺男霸女,横行北寒市井。
  他以前刚刚晋升驸马爷,北寒多有人不认识他,有次带着面具单独逛街时,被林石群拦下调戏。他正巧那天心情不好,把人当场打死,就此与陈占士结下仇怨。
  “这侍女已经老实交代,是你下毒谋害大王,你难道想杀害人证?”陈占士好不容易逮到报复韩卿杀友的机会,哪里肯善罢甘休,当着其他大臣别有深意地说道。
  “我为何想杀大王?”韩卿见他借机发挥,平白无故冤枉自己,咬牙切齿地问道。
  “你与牧云的慕容白、木宛的百里溪、圣子关系暧昧,大家都知道,你指不定与他们私下密谋,想把大王害了,把他们送上皇位。”陈占士当众讽刺说道。
  “你少血口喷人!”韩卿见他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污蔑他,气的眼睛都红了。
  “我有没有血口喷人,到驸马爷的房间里,搜查一下不就知道了?”陈占士挥手招呼人手,哼声说道。
  “去就去,倘若我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又该怎么办?”韩卿暗地里没少被他下过绊子,正巧借此机整治他。
  “请各位同僚一起前去见证,倘若驸马爷无罪,那我就跪地磕头喊爷爷!”陈占士当众承诺说道。
  北寒婧没想到,凶手还未抓到,自己人倒是先起内讧了,两边相劝无效,只能随着他们了。
  “你喊定了!”韩卿甩袖离去,陈占士与手下打了个眼色,嘴角暗暗地露出一个阴笑。
  陈占士带着浩浩荡荡地大臣们,赶往公主府邸,侍卫们在韩卿的卧室里,翻箱倒柜了半个时辰,什么都没找到。
  韩卿交手站外门外,当着众人面,得意洋洋地笑着,颐指气使地说道:“你就老老实实地当着大家的面,跪地喊我爷爷罢!”
  “报告大人,什么都没找到!”陈占士的手下上前报告说道。
  韩卿闻声不屑地哼笑,陈占士不肯罢休,说道:“你指不定把毒药,藏在你相好慕容白的院子里,你可敢让我进去搜查?”
  “我可以让你去查,只是你这次若是再查不到,该如何之好!”韩卿见他不甘心,在众人面前,冷笑着加深砝码说道。
  “我若查不到,就把头发剃了,天天给你上门给你洗马桶!”陈占士也加深砝码说道。
  众人隔岸观火,好戏是越来越精彩,事情这下是越来越热闹了。
  “好!我就让你去查!”韩卿有自信,他拿不到任何证据。
  北寒婧怕事情闹大,结局不好收拾,上前相劝有无效后,也只能随着他们。
  慕容白在院子里,正在悠闲地练剑,没想到韩卿带着浩浩荡荡的人群,来势汹汹地要查院子。
  慕容白听韩卿的解释前因后果,收剑配合说道:“容白与花郎乃普通密友,未藏毒谋害你们大王,屋子里只是一些普通之物,你们查罢!”
  白扁身在众人之后,是头一次见到韩卿的绯闻对象,只觉得那男人长得剑眉星目,英俊儒雅,长身玉立在人群中气宇非凡,不时地与韩卿亲密地交头接耳,心下不禁吃味。
  韩卿闻言得意的挑眉,陈占士见他挑衅,给随身侍卫打了个眼色,挥手让侍卫们进屋翻箱倒柜。
  “报告大人,柜子里找到几瓶药水!”侍卫们把搜查出来的药水,全部捧了出来,引起众人侧目。
  “那只是几瓶治跌打损伤的药而已。”慕容白见他们把自己屋子翻得乱七八糟,无奈地解释说道。
  “来人,银针测毒!”陈占士得意地说道。
  “测吧,测完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赔罪罢!”韩卿信誓旦旦地抱手说道。
  侍卫们银针一瓶一瓶地测过去,等轮到最后一瓶红色瓶子时,慕容白发觉不对,忽然阻止道:“等等!这瓶子不是我屋里的东西。”
  韩卿见状,心里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当着众人面,赶紧阻止道:“等等!”
  陈占士仗着背后的人群,往前一站,得意地反讽道:“怎么驸马爷有鬼,心虚了?来人继续测!”
  侍卫手里细长的银针探入长颈瓶,过了须臾,拔出来的一端明显地带着深层的黑色。
  “大人银针黑了,有毒!”侍卫举起银针高声报告道,在场的人纷纷哗然。
  北寒婧正想控制场面时,吴公公从宫轿里,汗流浃背地跑下来,当着众人泪流满面地宣布噩耗:“婧公主,大事不妙,大王驾崩了!”
  北寒婧惊闻王兄逝世噩耗,经历大喜大悲,胸口被捶地闷痛,忽然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眼睛一闭倒地不起。
  韩卿脑子刹那蒙了,呆呆地看着北寒婧无声地倒地,还来不及反应。
  “怎么可能,大王明明已经被我,解毒了!”白扁诧异。
  御医上前掐北寒婧人中,忽然大惊失色,慌道:“不好,婧公主没气了!”
  韩卿还来不及缓口气,听到北寒婧出事,顷刻被晴天霹雳打中,脚底一软彻底倒地不起。
  “花郎!”慕容白及时接住昏厥的韩卿,慌乱地大叫道。
  “证据确凿,拿下这些谋害大王的罪犯们!”陈占士挥手让人围住慕容白和韩卿,高声下令道。


第一百四十五章 陈年旧事
  阴冷潮湿的水牢内,人声寂静,暗鼠躲在角落里窃窃,偶传来铁锁链抖动地金属声。
  韩卿沉闭着双眼,瑟缩在牢笼内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流动地乌发带起几根干稻草掉落,露出了密发下,若隐若现地洁白胴体。
  慕容白和百里溪身陷水牢,见他意识开始渐渐苏醒,立刻打起精神,隔着些距离小心翼翼地喊道:
  “花郎!花郎!快醒醒!”
  “花郎儿,快醒醒,别在睡了!”
  韩卿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呼喊自己,猛地噩梦中惊醒,借着昏暗地灯光查看环境,发现慕容白和百里溪就关在五米外的水牢里,浑身山下只露出了一个头。
  韩卿来不及过多的询问,忽的眼前一亮,沉重的铜门带着刺眼地光芒,从黑暗里刺破进来。
  韩卿双眼受不住刺激,抬手避光,听见有人走到跟前,对他说道:“韩卿,你谋害大王死不足惜,若你乖乖交出兵符,我就让你体面的死去。”
  这熟悉的讽刺声,韩卿不用抬头看,也知道来人正是陷害他成功的死对头陈占士。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韩卿张开干涩地嘴,细眼躲在手掌打出的黑暗中,冷静地说道。
  “韩卿,你少跟我耍滑头,你低头看看自己,身无片布遮身,若是你惹怒我,我就让这牢里的士卒,当着你相好们的面,把你轮着羞辱,届时你比下三滥地男妓还不如。”
  陈占士扫了一圈不远处的慕容白和百里溪,恶意地打量着赤果泛光的韩卿,猥琐盯着私密之处,摸着小胡子不怀好意地威胁道。
  “你……”韩卿发觉自己衣服被扒了,对上他放肆地淫邪目光,心中直泛呕,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珠。
  “陈占士,你立刻把我衣服交出来!”韩卿立刻厌恶地避身,恼火的命令道。
  韩卿背身而立,乌黑的发丝像是瀑布,从洁白洁白骨感肩头倾泻在股间,衬托着纤瘦的背影越发的白皙。
  “韩卿,你现在身为阶下之囚,扒你一套衣服都算轻的了,就算把你杀了先奸后杀,抛尸荒野也没人管。我现在给你一盏茶时间,容你好好想想,说出藏匿虎符的位置。”
  陈占士目不转睛地盯着韩卿的果体,接过宫女递来的茶,在太监搬来的椅子中坐下。
  他心中暗暗地想着,韩卿现在有媚毒在身,不如等他药性大发时,晚上偷偷摸摸进来爽快一番。
  “不必了,你只要还我衣服,告诉我,北寒陌和北寒婧兄妹,如何了?我就把兵符藏匿地位置告诉你。”
  韩卿知道他存心羞辱自己,但更加担心地是北寒婧兄妹的情况。
  “大王被你毒害不幸身陨,婧公主被你的小男妾给救活了,现在卧床不醒,无暇顾及你。好了,我已经全部说完,你告诉我虎符的位置。”
  韩卿昏厥后,昏死的北寒婧被白扁两三针扎下去,当着众人面立刻恢复了气息,所以慕容白一行人才甘愿入牢,等待沉怨洗血。
  经此一役,白扁起死回生的医术,不胫而走,世人都说他扁鹊重生、华佗在世,开始分两派争较与樊墨涯的医术,谁人高低。
  同时,白扁是韩卿这位“天下第一绝色美男”的男妾身份,像是纸包不住火,快速地流传开。
  韩卿听闻北寒陌中毒身亡,心情沉重,听闻北寒婧被救活,细眼一亮,心道:看来白扁狗崽子,还真藏着一手。
  韩卿细眼暗暗地暗转,沉吟说道:“你把白扁叫来,虎符藏匿的位置,我只肯告诉他。”
  “来人,把去把那小男妾找来。”陈占士赶紧挥手叫人说道。
  白扁在公主府邸里为北寒婧熬药,正在思考北寒陌为何又会毒发身亡,听闻韩卿找自己,顾不得深思,匆匆忙忙地把扇子交给侍女小匈,对她认真叮嘱说道:“再煎一刻钟就熄火起炉。”
  “喔。”小匈看着白扁离去的清瘦身子,郁闷地蹲下身子。
  白扁激动地随人进入牢房,发现嚣张至极的韩卿被人赤身果体被人关在牢笼里,瑟躲着别人的目光,立刻对陈占士怒目而视。
  “小神医,你们好好团聚。”陈占士惹不得白扁,怕等会儿,他不告诉自己虎符的藏匿点,吩咐手下打开牢笼让白扁进去。
  “臭虫,你怎么搞得这么凄惨!”
  白扁进入狭小的牢笼,发觉韩卿形容狼狈,伸手摘下他发间的稻草,把身上的黑披风摘下,严实地裹在韩卿身上。
  韩卿靠近白扁,把嘴巴凑在在他耳边轻声要求道:“你出去后钓住陈占士,说你三天后告诉他虎符的位置。
  他们恐怕不会轻易放过我,我知道你会武功,今晚你就过来劫狱,在我毒发之前,把我救出去。”
  韩卿可不想自己淫羊丸毒发的丑陋样子,被水牢内的好朋友们看见。
  “好。”白扁脆口应道。
  韩卿拍拍他的身子,转头对旁边想窃听秘密地陈占士说道:“好了,我已经把虎符的位置告诉白扁,你现在该把衣服给我了吧?”
  陈占士心不甘情不愿地让手下人,把衣服给韩卿送去。
  “出去注意安全,小心这又老又坏的色狐狸。”韩卿接过衣裳,换上以后,把白扁送出牢笼,故意当着陈占士的面大声说道。
  陈占士年纪刚出四十,被人叫老狐狸挂不住脸,让人把韩卿笼子又重新锁上了。扫了一眼得意的韩卿,心说道:毒嘴小妖孽,看我晚上不把你干死!
  陈占士跟着白扁一道出了牢房,套近乎说道:“白神医,驸马爷有跟你讲虎符的位置吗?”
  “有,但是你又老又坏,他让我三天后告诉你。”白扁不客气地说道,陈占士老脸一阵扭曲。
  “行,白神医三天后告诉我也可以。”陈占士现在不好当面对白扁下手,嘴上说得好听,暗地里却开始打起算盘。
  大牢内又安静下来,只剩下几盏灯烛暗暗地摇曳着光芒。
  慕容白听见韩卿管那个少年叫男妾,忍不住抬头问牢笼内的韩卿,道:“花郎,那个少年同你什么关系,为什么那人说是你男妾?”
  韩卿心知瞒不住慕容白,刚想解释,百里溪嘲讽道:“慕容将军,难道有所不知,那小男妾名唤白扁,是花郎儿前几天当着众人面明媒正娶,洞过房的小男妾?”
  慕容白心里“咯噔”一声,诧异地望向依靠在牢笼内不言不语地韩卿,问道:“花郎,他说得都是真的吗?”
  韩卿不敢与慕容白对视,对百里溪说地话不可否置,只是简明地解释说道:“他是我拿来解毒用的。”
  “你中什么毒了?”慕容白发现自己在白晨轩内,对外界的最新消息一无所知,抓紧了寒铁链,盯着有些颓靡地韩卿问道。
  “一种烈性的媚毒,每天毒发必须要同男人交欢,否则超过四个时辰,性命难保。慕容将军,你身为花郎是好朋友,怎么什么也不知道。”
  百里溪盯着神色剧烈晃动的慕容白,哂笑说道:“看来你是被包养在白辰轩里,俩耳不闻窗外事,太悠游自在了。”
  “怎么会这样!”慕容白难以接受,韩卿幽幽地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这样。
  韩卿根本不敢提,这是自己是昏了头脑,去色诱耶律征落得的下场,慕容白要是知道了,指不定会与他断交。
  “花郎,我带你去寻访名医,定然能解开这媚毒。”慕容白星目灼灼,俊面神情坚毅,握紧铁链认真地承诺。
  “慕容将军,人家娘子不急,你怎么比她还急,莫不是外界所传,真与花郎有染?”
  百里溪瞧不顺眼慕容白,故意搅浑水,韩卿听不下去,喝止说道:“百里溪够了!别说了。”
  “我与花郎是朋友关系,清清楚楚,你少血口喷人!”慕容白本就不喜欢轻浮地百里溪,见他如此说,剑眉星目蕴着熊熊的怒火。
  “哼,这可不见得,我亲眼看见你们睡在一张床上,衣裳凌乱地抱在一起行夫妻之事。”百里溪轻蔑地望向丝毫不老实的慕容白,阴阳怪气地揭露说道。
  百里溪初来北寒就听闻了不少,关于韩卿的风言风语,他当初为了查证,亲自破阵闯进白辰轩。
  大早上,没想到撞见两个大男人滚床单亲嘴的一幕。
  “我和他,只是互相慰藉并未深入,闹着玩而已。”韩卿出口证明两人清白说道。
  百里溪哼声不信,心里直认定,韩卿早被那闷骚的慕容白哄骗成功,浑身被吃了个遍,倒头来还替他撒谎。
  “你当初明明说,和我一起白头偕老,心意永远不会变,这才两年,你床上都不知躺了几个野男人。”百里溪看似整天笑嘻嘻,没个正行,实则比谁都在意,韩卿与其他男人的亲密。
  “我和你只有已经过去的友谊,我不知你误会了什么,况且,我床上躺着谁,何须你来管。
  当初在军营时,你趁我年纪小不识情事,每夜偷跑到我床上来,对我动手动脚,甜言蜜语哄骗我跟你亲嘴,还想强行侵犯我,难道就是大丈夫之举?”
  韩卿当初好几次差点被他骗去童真之躯,听他谴责自己,倔脾气也上来,新仇旧账直接摊开来算。
  “你可别忘了,那可是你主动提要我学习,说回家去伺候你妹妹,我才教你夫妻之间的事情!你每夜和我亲热,难道不是你喊着好喜欢?你就算愿意主动献身给我,我可曾跨越过雷池一步?
  百里溪见韩卿现在回头,颠倒是非、全盘否认过往情愫,清雅俊气的面容,开始漫上寒霜。
  韩卿被堵得哑口无言。
  百里溪便把当初两人发生的真相,一字一句地说出来。韩卿也随着百里溪的话语,回忆起事情模糊的初始。
  事情的起因是行军中,他们住的帐篷那几天漏雨,正好打湿了百里溪的床铺,他们那时关系正好,为了还恩顺便收留了百里溪与他同睡。
  两人睡不着,就开始轻声聊天,从天文地理,不知怎的突然说到,韩卿是否初尝人事。韩卿表示没有,顺便好奇,男女之欢是什么感觉,百里溪就跟他分享了经验。
  韩卿越听越入迷,想着自己不会房中之术,将来怎么伺候韩嫣,便好奇想学习,百里溪就顺水推舟手把手交他怎么抱女人。
  后来,两人每夜都在被窝里,学习怎么抱女人,百里溪经验老道,韩卿被伺候着很舒服,每次都会忍不住喊好喜欢。
  两人竟渐渐地生出些超脱朋友之外的情愫,还互相承诺两人白头偕老的话。若不是韩嫣先横在两人中间,韩卿拐去木宛当个太子妃丝毫不成问题。
  两人每夜点到即止,只差进行到最后一步,就算韩卿情动时愿意给出贞操时,百里溪也不曾跨越雷池,说成亲才能进行最后一步。
  百里溪说男子之间,互相慰藉是正常的情况,韩卿便继续沉迷了,直到军队里渐渐地生出些他们的闲言风语。
  韩卿才知道这男男太过亲密,是有道德违伦常,便开始渐渐收敛身心、注意言行举止,想着回归正途。
  而百里溪却不以为意,说男子之间,结为夫夫的人也很多,却不想收敛情意,打算破罐子破摔。
  那个时间段也发生了两人醉酒,百里溪想强他,栽赃嫁祸的事情,导致俩人分道扬镳的结果。
  如今重遇,韩卿早已因为恨,收回两人间懵懂的情愫,而百里溪的情愫,却随着时间越陈越久。
  慕容白觉得这件事情,多么像萧景煜与他哥哥慕容和,那段逝去的错误爱情。幸运的是,百里溪是个正人君子,并没有对年少不懂情事的花郎,乘人之危。
  “你可又知道,我为何会酒后乱性,破天荒对你用强?”正当韩卿怔楞之际,百里溪把心底陈放了多年的真相,终于忍不住全盘托出。
  韩卿听完迟到的真相后,默默背坐百里溪,久久无言。


第一百四十六章 请神
  小小的水牢内,随着百里溪最后一句话语落下,辛密地往事,从暗水沟里被强制拖上岸,使得空气中寂静非常。
  韩卿背对俩人而坐,烛火在三人的寂静中摇曳,从白天寂寞到了黑夜。
  直到一声压抑细碎的呻吟,在沉闷的黑暗内响起,伴随着沉闷地撞击声,打破了安静地氛围。
  韩卿没料到淫羊丸的药效提早发作,瑟缩在牢笼角落,咬牙不吭声,直到体内蚂蚁噬骨之疼,寒毒加身之痛,使得神思恍惚迷乱崩溃之际,心里不禁臭骂白扁还不来。
  “呜……好疼……”
  “呜呜……”
  “救我……救救我……呜呜呜……”
  韩卿涕泗横流,缩抱着自己,不断的哀求猛撞笼子。
  “花郎,你怎么了?”
  “花郎儿,你怎么了?”
  慕容白和百里溪立刻意识到,是韩卿体内的淫羊丸发作了,着急地向韩卿询问道。
  韩卿早已经意识模糊,只知道狠狠地撞笼子缓解痛苦,慕容白和百里溪被逼服下禁功丸,挣不脱寒铁链,只能又急又担心地隔空叫道。
  铁门在寒风中,悄悄打开,一阵夜风吹灭了摇曳的烛火,水牢内顷刻陷入了黑暗,韩卿牢笼的铁锁咣当声落地。
  在慕容白和百里溪的摒气声中,响起了陈占士的淫笑声:“小妖精……我来找你了……”
  慕容白和百里溪一惊,怒目喝道:“陈占士,你乘人之危想做什么!”
  “嘿嘿,这天下第一大美人,不吃一口怎么对的起老天爷。”陈占士俯身摸上意识不清的韩卿,猥琐地说道。
  “你敢!”俩人齐齐吼道。
  “我不仅敢,还敢让韩卿,跪下喊我爹爹!”陈占士抓住韩卿的衣服,猛的用劲,裂帛撕碎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刺耳。
  “你要是敢动他,我绝对让你碎尸万段!”慕容白威胁说道,哪知陈占士丝毫不怕,反而火急火燎地上前。
  不一会儿,就响起韩卿欲拒还迎的湿腻拒绝声,慕容白和百里溪立刻急了,花郎要是被这等人渣给占了便宜,他们都没脸活着。
  夜风吹动牢门,铁门摇晃中“嘣”的一声重响。
  韩卿断了片刻的声音,又续上了,空气内响起羞耻地撞肉声,慕容白和百里溪立刻红了眼,恨不得杀死这混蛋!
  水牢内二人挣脱地越发地激烈,血水滴落在地,皮肉渐褪,白骨在沾血的铁链中渐现,仿佛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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