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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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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牢内二人挣脱地越发地激烈,血水滴落在地,皮肉渐褪,白骨在沾血的铁链中渐现,仿佛随时可以挣脱出来,却丝毫影响不了,牢笼内绵长的欢愉。
随着时间的流逝,韩卿的索要,变成了求饶的哭泣。
“你个混蛋,是故意折腾我吧!”韩卿清醒过来,浑身瘫软地挂在偷腥者身上,在他耳旁愤恨地啐骂道。
“呵呵……”空气中传来几声轻笑,听着不像从四十岁多岁中年人发出来。
“呲……”点点火光从韩卿的牢笼内,渐渐亮起,映出两人模糊的轮廓,凌落在地的披风,被一双素手重新被拾起,遮盖住了韩卿赤果的身体。
那人半揽着韩卿刚踏出牢门,忽然,两声脆响,坚硬的寒铁链猛然崩裂,百里溪水和慕容白先后挣脱束缚,狠厉地招式先后破空而来,袭向偷腥者的要害。
“噗!”两人因功力被禁,只能发挥出一层功力反被一掌拍中肺腑,双双吐血倒地,半边身子麻木在地动弹不得,仇恨地盯着偷腥者。
“蠢蛋!你打他们两个做什么!”韩卿生气地敲向偷腥者地头。
头腥者赶紧鞠躬道歉,靠近关心道:“我以为是敌人偷袭,不料出了重手,二位大哥没事吧?”
在微暗的烛火下,看见一张白净清秀的脸模糊在光影中渐渐清晰。
百里溪和慕容白听到熟悉地关心声,终于认出他是白天那个神医小男妾。
“你武功到是不差,就是有些歹毒,一出手就想打死人……”百里溪堪堪护住心脉,那双一向笑眯眯地眼睛,盯着眼前良顺的人儿,别有深意的说道。
慕容白吐出一口血,星眸肃穆凌厉地直视白扁。
“我真不是故意的二位大哥,这是我师傅教我保命用的,我也知道武功招式霸道歹毒,所以一般不敢轻易出手。”白扁赶紧掏出护心丸,上前给二人喂下,巴巴地看着韩卿解释道。
“行了,少啰嗦快给他们上点药。”韩卿上前发现他们手腕因为挣脱铁链,血肉模糊,隐见白骨,不爽地说道。
白扁赶紧掏出治疗外伤的宝药,介绍说道:“这是生肌粉,撒上去后,立马能止血止痛,第二日早上就生肉结痂,第三天早上结痂掉落,皮肤能恢复如初,白嫩且不留疤。
一日用一次即可,就是刚撒下的半柱香时间内,会比较辣痛,后面就会发挥药效,镇净伤口凉快起来。”
韩卿不知怎的突然想起,樊墨涯曾经花三天三夜时间为他炼制的圣品雪花膏,那也是个消毒止血,去腐生肌的药膏。
只是不知功效哪个好?
韩卿顺便问白扁说道:“我们都服下了禁功丸,你有什么办法解开?”
白扁立刻从随身布袋里掏出三颗棕色药丸,说道:“这是万能的回功散的丸子,服下后一炷香时间,少则恢复两三层功力,多则全部恢复。就是味道会有些……奇怪……”
白扁还没讲完,禁功丸被三人迫不及待服下,顷刻间大家的脸色互相变得丰富多彩,欲要吐药。
“哎,忍住别吐!”白扁赶紧叫住。
“咳咳,为什么你这药丸,又苦又辣又酸又甜又咸?”韩卿艰难的咽下,痛苦地问道。
“这药是我这两天刚刚研究新配出来的,你们是第一个尝试的人,我还没来的及改善味道。”白扁裂开嘴,笑眯眯地解释道。
“这是我吃过最难吃的药,感情我们是试药小老鼠……”百里溪还未过生肌粉刺激伤口的疼痛时间,嘴里被奇怪的回功丸,整得冷汗直流。
几人在说话间,却发现慕容白神*地吃下回功丸,韩卿不禁疑惑问道:“你难道不觉得味道很奇怪吗?”
“味道还不错啊?”慕容白吃下后,轻松地微笑说道。
其余三人一脸奇葩的望着他,白扁闻言立马掏出包间多余的回功丸,赠于他说道:“大哥,这丸子给你当零嘴!”
慕容白微笑着收进怀里。
韩卿本欲叫二人与他同走,不料慕容白和百里溪双双摇头拒绝。
慕容白平静地说道:“我们身份特殊,身上嫌疑重大,若是离开这坐牢房,恐怕以后再也说不清了,不如你借机先去调查事情真相,等真相大白放我们出去。”
“这……”韩卿迟疑。
百里溪这次是无比地赞同慕容白,安稳住韩卿说道:“我们都已经服下回功散,安全问题你不需担心,你快去调查北寒陌死亡的真相,稳住北寒动荡的局面罢。”
韩卿点头与白扁双双离去。
慕容白回到水牢,捡起已经崩裂的寒锁链,头疼地问道:“你有什么办法恢复?”
“你等着,我去外面找个锤子、胶水……”百里溪脚尖轻点地面,二话不说就使轻功,离开了水牢。
慕容白在牢房内空等许久,结果一个时辰后,百里溪提了两坛酒和两只鸡,丢给慕容白说道:“先别管了,饿了一天等酒囊饭饱再说!”
慕容白流汗不止,无语地揭开用油纸包裹的香楞鸡腿,心道,韩卿是怎么把这等心大、不靠谱的家伙,引为朋友差点发展到恋人地步。
“喂,闷木头,这杯酒敬你。我们被关在同一个牢房内也算有缘了。”百里溪举起酒坛敬一米开外的安静地慕容白说道。
慕容白把凌空接住的酒坛放在地上,摇头拒绝说道:“刚敷药和吃药,不能喝酒。”
“哼,连喝点酒的胆魄都没有,还敢和花郎儿在一起,也不知他看上你哪点?”百里溪勾唇不屑地轻笑道。
那轻笑的模样竟有几分韩卿影子,也不知谁学了谁。
慕容白向来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不可怯,闻言于是提起酒坛,不客气地回敬业他道:“我也不知,你有什么值得自大!”
“有点性子,这才有点样子!”百里溪这才满意地举起酒坛子,喝了一口酒。
酒酣至三巡,酒坛翻倒在地上,慕容白早已俊面酡红,安静地醉卧在地上人事不知。
“呵呵!还是嫩了点……”百里溪单膝踩坐在太师椅上,扫了一眼酒量不行的慕容白,灌了一口烈酒,轻笑着摇头,用酒壶击凳子,脚踏着地面,歌曰:
“有生必有死,早终非命促。
昨暮同为人,今旦在鬼录。
魂气散何之,枯形寄空木。
娇儿索父啼,良友抚我哭。
得失不复知,是非安能觉!
千秋万岁后,谁知荣与辱?
但恨在世时,饮酒不得足。”
百里溪目向明月歌毕,低头轻笑自嘲道:“陶公尚有五麟儿,我乃光棍棍赤条条,有爱不能爱,想死不敢死,不如多赖口酒,也不算枉走人世一趟。”
百里溪举酒欲饮,却发现暗色的酒液早早的尽了,竟是叫愁绪无处发泄。
百里溪摇摇头,放下酒坛走下地来,摸出怀里地专门寻来,恢复寒铁链的小锤子和粘胶,把满身的愁绪抛到脑后,洒脱道:“没酒喝,还是干活修铁链罢!”
“醒醒!起来干活了!”
百里溪居高临下地瞅着沉睡的慕容白,发现这闷木头睡觉十分老实,睡着脊背还是直挺挺的,脸上永远摆出一副很严肃认真的样子。
百里溪歪头,暗自打量慕容白的脸,小声嘀咕说道:“这小眉毛小眼睛长倒是称得上剑眉星目,模样也是英俊出色,就是性子沉闷无趣了点,花郎儿难道改口味了,变得看脸?”
百里溪伸出脚来,踢了踢他臂膀,慕容白翻了个身反而睡得更加死了,百里溪不禁后悔灌醉他,留自个干活。
另一处,韩卿带着白扁偷摸进北寒陌停灵的地方。
韩卿沉重地走到北寒陌灵床前,看着脸色发黑的北寒陌,转头疑惑地问道:“你确定之前治好他?”
白扁确信无疑地点头,动作地利掏出一副羊皮手套给韩卿。
白扁索戴上羊皮薄手套,伸手把上北寒陌的脉搏,翻看他放大的瞳孔时,在停止跳动的脉搏中,忽然感觉一下微弱的跳动。
白扁神情立刻凝重起来,韩卿见他表情转变,敢想问情况,白扁抬手做了一个他暂时安静的手势。
过了许久,白扁以为之前北寒陌脉搏跳动,是自己的错觉,正打算放弃之时,忽然一下微弱几可忽略的脉动,传递在在他指尖。
白扁立刻兴奋地说道:“大王还剩最后一口生气在体内,如果我用请神术成功,说不定能让大王多活七日。”
“真的吗?”韩卿不敢置信,他刚刚也探测过北寒陌的呼吸和心脏以及颈侧的脉搏,已经毫无生机,世界上难道有人死复生的邪术?
引注:百里溪吟唱的诗歌,出处来自陶渊明的《挽歌》。
第一百四十七章 请君归朝
灵堂内,白烛孤单地暗烁,北寒陌的尸体躺在白布铺成的灵床上,早已经凉透。
一群大臣们在人前流一两滴眼泪后,背后没人愿意给北寒陌的尸体守灵。
大臣们分两派,从早到晚叽叽喳喳地争论让谁继承王位,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王位人选直指,耶合华和韩卿的儿子韩黎。
有人为了争夺先机,甚至已经派人去请被流放的耶合华回国。
白扁从布袋子里郑重地捧出,一掌长半掌宽的质朴的细铜盒,掏出八把钥匙从四面八方,插进铜盒,按顺序解了锁。
在打开细铜盒之前,白扁掏出两颗白丸,递给韩卿说道:“这不是活人闻的香,把这颗醒神丸压在舌根下面。”
两人都含住醒神丸后,白扁才小心翼翼地打开细铜盒,一股神秘馥郁地浓香从中飘逸出来摄人心魄,令人神智迷乱幻像丛生,幸亏醒神丸发挥药效,让两人及时清醒过来。
两人后怕地望向黑色绒布上,安静的躺着一掌长的三支细香。
“为什么要这么多把钥匙?”韩卿不解。
“请魂香,易断易散香味,药材罕见,百年难遇,千金难买,我师傅也仅有三支传承给我,这是我们师门重宝一般不轻易使用。”白扁严肃地说道。
“你等会儿去检查是否门窗全部闭实,然后再去把这支请魂香去点燃,插在香炉里,护着它千万不要烧断。”
韩卿按他的话,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停灵的房间,把门窗全部都给反锁了,才敢小心翼翼地捧过请魂香,用火烛把它点燃,郑重地插在香炉里。
白扁一言不发地准备工具,在韩卿的眼皮子底下,拿出了许多稀奇古怪的工具,摊在白布上,用随身携带的消毒水,全部擦拭了一遍。
等到烟雾弥漫在整个房间时,请神香已经烧了三分之一,白扁对韩卿说道:“我现在要用请神术,等会儿,不管你看见什么都不要说话,只管护好回魂香。”
韩卿如小鸡般点头。
白扁掏抄起一把锋利几近透明的细刀,利落地在北寒陌苍白的手腕上割了一条细口子,拔开细竹管塞子,在伤口上倒出了一些扭动的白色虫子。
白色虫子闻血立刻拼命的钻入了北寒陌的身体,在皮肤下鼓起一个又一个的包,韩卿一向害怕软体的动物,看得毛骨悚然。
过了一些时间后,白扁在北寒陌的伤口上涂了一层白色的密膏,白色的虫子吸饱了毒血,浑身变成了黑色,拉长着身子笨拙的顺着伤口争相恐后的爬出来。
这些白虫爬出伤口后,就一只只缩成了半个拳头大的团子,懒洋洋的缩在北寒陌的手臂上,排列起来像是一个个黑色脓包。
韩卿看得直头晕目眩,手脚冰凉。
白扁一刀把虫子们全部割破,浓黑的腥血如洪水,顺着北寒陌的手臂涌出,浇灭了铜盆里冥钱的火星。
那一个大铜盆里的浓黑血水,很快就集满了,直到流尽血液,北寒陌的手臂上只剩下虫子透明的尸衣。
白扁这才用刀背把虫子的干尸,用刀全部的刮落,然后手脚利落地在北寒陌的手腕上撒了点粉,取出白绫裹上。
韩卿盯着白扁救人,一眨不眨,偶回头看手心里护着的回魂香。
白扁包扎完毕后,运起武功手按在北寒陌的胸口上,随着手的靠近,北寒陌的身体忽然抽动震颤了起来,像是一具*控的死尸。
韩卿心惊胆战地看着,随着白扁的手掌反反复复地按下抬起,抬起按下,北寒陌的身体抽动震颤越发的厉害。
忽然,北寒陌的嗓音里,像个怪物似得诡异地吐出音:咯!咯!咯!
白扁闻声冷汗直流,猛的翻转北寒陌身体,对韩卿急身命令道:“去把那个你身旁阁子上的空花瓶丢来!”
韩卿立刻抄起花瓶丢向白扁。
白扁接过花瓶对准北寒陌的嘴,一掌从后背拍下,北寒陌立刻朝着花瓶吐出了一口黑血,然后像是耗尽精气的尸体,瘫软了下去。
韩卿看向只剩下一半地请魂香,心里开始有些着急地望向白扁。
白扁迅速地拿一条细皮管子绑住自己的手腕,拿起一条带着针头的细皮管子,插入自己手臂,另一头插在北寒陌的手臂里。
韩卿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救人方式,睁大眼睛惊奇不已,低头再一看手里的请魂香已经烧到尽头,刚想出声。
白扁面色苍白的摘了,绑在自己手腕上的细皮管子,拔下手里的针头后,身子晃了一晃。
韩卿赶紧快步过去把他扶在怀里,关心地问道:“怎么样?”
白扁摇摇头,韩卿失望地叹气,世界上哪有让死人起死回生的医术啊。
“他醒了……”白扁淡定地指向,缓缓回气的北寒陌说道。
韩卿看见北寒陌缓缓睁眼,刹那汗毛直立,心想他从阴曹地府里回来,还能算是人这个物种么?
韩卿瞪大眼睛,看着北寒陌慢慢僵硬地抬动僵硬地手臂,转眼幽幽地望向他们。
韩卿吓得不敢动,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无意识地紧掐白扁的臂肉。
“没事的,你去跟他说说话吧!”白扁被他掐疼,五官地挤在一起了,露出一个宽慰的微笑说道。
韩卿这才渐渐地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上前,蹲在床前握着北寒陌的手,泪如雨下地说道:“感觉怎么样?”
“韩卿,原来你还在……”北寒陌露出一个欣慰地柔和笑容,他的嗓音十分的沙哑。
“我一直都在,现在有什么不舒服的吗?”韩卿看着格外虚弱地北寒陌,不由地握紧他冰凉的手,柔和亲切地问道。
“我没事,你能一直陪着我吗?”北寒陌希切地望着他,那双锐利的鹰眼,此刻格外的温柔。
“嗯。”韩卿看了一眼白扁,不知该怎么跟北寒陌说,他虽然被救活却只能再活七天。而北寒陌与皇后没有后嗣,这北寒将来的王位又该让谁担任为好。
“大王,您这次重生,有七天的时间,处理余下的事物。若期间身体有什么不舒服,请跟我随时联系。”白扁把韩卿说不出口的话,坦诚地说了。
“我难道活了,不是在做梦?”北寒陌抬起自己手看了看,惊讶地说道。
“你被人毒害后,陈占士借机陷害我,说联合慕容白、百里溪他们毒害你,想送他们当皇帝,就把我们全部关入监狱。
今晚,陈占士趁我淫羊丸毒发时,想趁机侵占我,幸亏白扁及时赶到带我越狱,一起前来查明你中毒身亡原因。
白扁在替你把脉时,说你尚有一丝生气,便用请神术把你救回来了,能再见你一面,实在太好了,你有什么遗愿,我都会尽力替你实现。”
北寒陌重回人世的欣喜,渐渐地消散,过了良久才缓缓地问道:“那我还是人吗?”
“是。”白扁说道。
北寒陌露出一个放心地笑容,望向韩卿说道:“你不必悲伤,应该替我高兴,白扁能把我从阎王手里拖出来,再活七天处理遗事,已幸运至极了。”
“可恶!到底是谁给你下毒,我一定要给你揪出来报仇。”韩卿含泪愤恨地骂道。
北寒陌伸手摸着韩卿的脑袋,抚着他柔顺地乌发说道:“我会下一道是圣旨,让你拥有调查的权利,这事辛苦你了。”
“我现在去把皇后和啊婧叫来,陪你说说话。”韩卿抹去眼泪想站起来去叫人。
“夜也迟了,明早再见罢,你先在这陪我说说话。”北寒陌紧握住韩卿手腕阻止道。
“好。”韩卿又安顺的蹲下来。
俩人又谈了些别的,一夜过后,早起打扫灵房的小太监发现北寒陌复活,以为诈尸,吓了一大跳,直哭喊着见鬼。
北寒陌死而复生的消息像是一道惊雷,不仅劈晕北寒的群臣们,更是劈晕七国的众人。
远在百里之外的客栈内,连夜赶路进王宫的耶合华,一大早听闻北寒陌死而复生,停滞不前,悠悠地喝起茶。
这可急坏了投资失败的大臣。
“耶合华皇子,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大王已经复活了?”大臣贾丁听闻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敲响了耶合华的房门。
“请进!”门内淡定地传出耶合华深沉的声音。
“大事不好了,大王复活了……”贾丁还想再呼喊一遍,就被耶合华冷静地制止道:“不用再说了,我早已经知道了”
“那您和我是就此散了?”贾丁本就是投机取巧,想着如果耶合华登位为王,那么他的功劳可就大了。
“王兄,毒入肺腑就算被救活也活不了几天,你何必着急。”耶合华盯着想拆伙的贾丁,胸有成竹的说道。
“王子,您是如何知道?”贾丁谄媚地问道。他原本想控制这傻王子,结果反被控制。
“王兄,醒来不食一饭一水,不眠不休,岂是正常人,恐怕是被人操控的傀儡而已,你不妨和我在这安心等着。”耶合华把玩着茶盏,别有意味地说道。
“您是说大王,已经不是大王,而是从阴曹地府里出来的鬼……”贾丁惊恐地说道。
“若支持我,将来我便娶你女儿为皇贵妃!”耶合华还未取得王位,却已经说出了一句空头的承诺。
三日后,死而复活的北寒陌,是从阴曹地府里走出来的怪物流言,越演越烈。
众大臣开始害怕起北寒陌,已经暗地里商讨,派捉鬼师去降服他……
第一百四十八章 逼位
北寒陌冥尸复活的消息,简直比他被毒死的消息还要举世震惊。
北寒陌复活第三日,外界不利的流言蜚语越演越烈,传言从阴间回来的北寒陌不是人,而是被妖魔鬼怪附身的邪祟,要谋害人间,群众被煽动情绪,群起围剿王宫要活捉“鬼大王”。
北寒陌因为边境被古金逼犯,不得不顶着压力,拖着病躯在大众面前现身,加开午朝。
朝堂上,乌泱泱地北寒群臣,缩着脑袋,不时偷看王座上死而复活的“鬼大王”……北寒陌。
韩卿抱手立在北寒陌身侧,瞧他们活见鬼的样子,不悦地皱眉毛,大声开口说道:“今日召集大家有三事。一事,北寒边境被古金大兵逼败。二事,公布谋害大王的罪人。三事,册立储备王选之人。”
“咳咳咳”北寒陌咳嗽了几声,韩卿赶紧弯腰替他拢了衣服,靠近关心地问道:“怎么样,还能撑得住吗?”
北寒陌点头,望着韩卿有些憔悴的容颜,轻拍他的手背,柔声感谢道:“我还能撑得住,这段时间辛苦你替我主持朝会了。”
北寒陌搭在韩卿背上的手,指甲盖透着青黑色,手背惨白无血色,冰冷透骨,全然不像一个活人的手。
韩卿替他掩好衣领,退后一步,应道:“嗯。”
群臣们看着他们深厚的“君臣奸情”,只觉得是韩卿妖颜惑主,肯定是他操控了北寒陌。
据宫里传出来的消息,北寒陌每晚点名要韩卿在卧寝陪坐至深夜,韩卿上了龙床,两人发生了不可告人的肉体关系。
然而,真相却假。
韩卿这几天,韩卿忙的两脚不沾地,一边彻查谋害北寒陌的凶手,一边代为接手了朝中事物,每日处理政务至深夜。
只有晚上才抽的出时间,去北寒陌卧寝汇报每日发生的事情。
北寒陌觉得他到处奔波甚累,便让韩卿直接在他卧寝批改奏折,方便商议。韩卿有好几次在北寒陌批改奏折,累的不知不觉睡着。
今早,韩卿沉醉的梦中,醒后发现自己躺又在北寒陌的床上,鼻息间满是枕间残留的回魂香味,想来是北寒陌把他移倒床上。
韩卿环视寝宫,发现夜烛早已自燃熄灭,缥缈烟气转着弯儿不见踪影,只余北寒陌坐在窗边安静看书。
他保持那姿势似乎很久,晨光柔和了他冷硬俊毅的轮廓,粗长的手指翻动书页声音很细微。
韩卿深入北寒陌的生活后,才发现他是个生活很规整的人,不贪恋美色,喜安静独处,没事时,可以一个人安静地研看汉籍一整天。
韩卿揉揉眼睛,走到桌案前,发现案上整齐地摆放着批阅完的奏折,还有三封新到的朱笔书写的急信,信封上还留着几滴湿润,有开封过痕迹。
韩卿长指一抽,捻开信纸看见第一封,是边境急件上面写着:耶律征带军秘密回国,一夜之间血洗古金皇宫屠兄弑弟,王府上下无一人被放过。
耶律征背棘负罪,在床头逼立老皇帝夺皇
位成功后,联合境外鬼方国,调兵遣将攻击北寒边疆,北寒边军退败请求急援。
第二封,百里溪的急件写是朝中绝大部分老臣,欲拥立耶合华为王,已经封闭城门,昨夜御林军秘密围剿皇宫和公主府邸,欲逼北寒陌签立禅让皇位书。
第三封急件,空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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