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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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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榻上,北寒陌的目光浅淡,微笑着对众亲眷告别道:“我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迟早是要走的,你们不必伤悲,在我床头与我话别,实属开心之极。”
  北寒陌望向站在边上低眉顺眼的韩卿,轻喊了一声,韩卿抹了抹眼光,快步在床前凳上坐下,温言道:“你有什么遗话,我都会替你去做的。”
  北寒陌执起韩卿纤细的手掌,含愧说道:“韩卿,我这辈子最对你不起你,最后悔的事情,便是逼着你娶男妾,我知道你内心恨我、怨我。
  我虽是私心逼你解毒为北寒去打仗,可也不想你白白送死,你妻全子在,更是肩负北寒黎明百姓的未来,北寒少不了你。
  你娶了男妾,房里有个男人也会有个依仗,斩断一些人心思,况白扁心思纯良,医术了得,想必能助益你不少,莫要存心思休妾毁婚。”
  白扁没想到,北寒陌临死前,替他说了好话,要求韩卿不要休他,心里感动非常,紧张地望向韩卿夫妇。
  白扁对北寒陌兄妹有救命之恩,韩卿对他并未像刚开始那样排斥,望向北寒婧,等她这个主妻的意思。
  北寒婧深知大哥提拔白扁当医官,是为了留住白扁保护他们,迎着众人的目光应道:“好,我会护着白扁,不让美人休婚。”
  韩卿便也松口同意,应道:“好。”
  北寒陌转眼又问白扁道:“白扁,你可愿意一身不生二心,全心全意护佑韩卿一家老小安康吗?”
  白扁望向韩卿夫妇,眼神坚定,跪下磕头谢道:“白扁定然全心全意,照顾爱护婧姐姐一家子,对韩卿此生忠贞不渝。”
  “好,好,好。”北寒陌满意地应道。韩卿知道北寒陌看见白扁的医术上起死回生的能力,想替他笼络这个奇才。
  北寒婧拉起了白扁,客气说道:“小白,从今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了,你起来吧。”
  北寒坚默默地站在最后,远离众人,不言不语看着和谐温馨的一幕,捏紧了拳头,冷笑着想道:是为了提防着我罢!
  北寒坚没想到,北寒陌的下一句话就转到他的身上:“现在耶合华成了王,可还有很多不懂,你要暂抛过往恩怨,竭力支持他,渡过这一难关,我不想北寒的百姓流离失所,只能委屈你了。”
  北寒坚眸光暗颤,韩卿哀声应道:“好,我会助他。”
  北寒陌的目光扫过旁边站立的后宫嫔妃们,目光稍稍温和,把皇后婉华叫了上来。
  北寒陌不爱美人,后宫女人稀少,自登位后,后宫最鼎盛时期也只有十五人,嫔妃们的容貌也没有特别靓丽之人。
  北寒陌无子,非身体有疾,而是无心后宫,一门心思搞政业。后宫经历过一些事情后,走走留留也只剩下六七人,皆无子嗣。
  北寒陌对勉强算的上漂亮的婉华含笑说道:“这些年辛苦你,操持后宫了,对你们这些嫔妃,我也算不上一个好的夫君。”
  又转头对韩卿,交代皇后的事情道:“我这一身少顾家室,虽婉华无诞子,但是个贤内助,不争不抢,望我死后,你们多多替我照顾她和安排其他妃妾的事情。”
  “自然。”韩卿应道,而在身后的北寒坚,却上前说道:“大哥,我如今是北寒的王,这些话你难道不该跟我说么。”
  “我也是有话同你单独讲,韩卿你们先全部到门外去,一律不许接近。”北寒陌挥退顾虑的众人,屋子内很快只剩下北寒坚一人。
  北寒陌在单独面对北寒坚时,鹰眼立刻锋利起来,隐含着些不屑道:
  “你既然要去我的王位,就给我坐稳了。我知是给我下毒,害我了我的命,我知你对韩卿心怀不轨,但是,我必须要给你忠告。”
  北寒坚被他挑破秘密,眼睛立刻布满危险的阴霾,上前掐着北寒陌的脖子,嘲讽说道:“你知道又如何,你还不是一直想杀死我。现在这王位被我夺了,说到底还是你无能!”
  北寒陌不屑地哼声说道:“我还是太过心慈柔软了,没及时要你的命,才遭如今的祸患,你最好别布了我的后尘。”
  北寒坚本无夺位之心,可是北寒陌步步杀机,数次暗地里害他,逼的他忍无可忍。他犯奸污韩卿是他的错,可北寒陌明面上答应让他流放他国,可是流放途中却派人暗杀给他下毒,彻底的逼急了他。
  不止是这次,当初他从北寒回来,路上单独散步时遭到杀手伏击,幸亏机智逃脱,他对谁也没说起这事。
  他回到北寒后,这位大哥更加忌惮,派人时刻监督着他,有几次想借机除了他,幸亏他及时察觉,抱紧韩卿的大腿,及时表忠心才免遭迫害。
  可是北寒陌永远不肯放过他,逼着他给好朋友耶律征下毒。
  事到如今,他这个王兄丝毫没有悔错心思,北寒的眼睛渐渐红了,露出痛恨的目光,手下掐人的力道越发的紧。
  北寒陌浑然不在意脖子上的力道,得意地说道:“你若掐死我,韩卿更加不会原谅你。”
  北寒坚痛恨地松开北寒陌的脖子,正想离开,不料听他冷酷地说道:“乱世你得韩卿的心,尚可留他共事,待天下太平,他就是乱子,你必要杀了他,这是我们逃不开的结局。”
  北寒陌狠话平地一声雷,北寒坚如鱼梗置喉,刚想说话,北寒陌却没了气息,留下唇角刺眼的笑容。
  北寒坚久久不能接受这句话,踉跄着身子地开门,迎着众人敌意的目光,心头滋味复杂地说道:“大哥他走了。”
  众人哗然涌进门,看见没了气息的北寒陌,伏首哀恸。
  “他都跟你说了什么!”韩卿静静地留在原地望着眼含泪光的失神青年,冷静地问道。
  “不,我永远不会。”北寒坚一抹泪水,泪眼哀伤地看着韩卿惨笑着,惹人心疼。
  他站在那眼神灼华四射,仿佛还是那个仁慈明朗的少年,韩卿涩痛却知道,他们之间被砍出一条鸿沟,这辈子恐怕再难回去。
  “合华,你罢手好吗?”韩卿眼存希翼,心痛地求道。
  “你的儿子还在我手里,你们乖乖地听我的话就不会有事。”北寒坚站在那,掩去眼里的黯然,脸上的神情又恢复了冷硬无情。
  北寒陌的葬礼,举办的很风光,这次躺在棺材里,却永远不会复活了。
  隔日后,韩卿领兵前去御花园找耶合华时,远远看见他陪着自己儿子开心地玩着,脸上的阴沉都不见了。
  他刚想靠近抱抱自己的孩子,耶合华发现他走近,立刻挥手让侍卫带走小韩黎,俊脸转过身来立刻拉沉,不耐烦地问:“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明日就和百里溪前去攻打古金,此一行战役深入敌腹危险重重,我想抱抱黎儿,不留下遗憾。另外,这是今晚我娶你红袖姐为侧妻的请柬,我怕没机会回来,所以才趁丧期娶妻。你对她有恩,她十分希望你来。”
  韩卿看着眼前暴躁地青年,耐心地递交过请柬后,认真地说道。这几天韩卿冥冥之中有种强烈的预感,这场战争不会很顺利,想在出征之前把一些拖欠的事情做了。
  何曾几时,韩卿嚣张狂妄的气焰,一点点的被掐灭,留下一双带着疼痛的眼睛,迎着所有的不友善。
  北寒坚心里也跟着难受,他多想拿火石,重新擦亮里面的耀眼的光辉!
  “你只有赢战活着回来,才有机会抱你儿子,否则免谈。至于婚礼等我有空再说。”北寒坚听他最近满口不离一个死字,心里非常恼怒,难道他不满自己当了帝王,急着去送死?
  因为在北寒陌丧期内,韩卿不能大办婚事,府外是白绦垂挂,府内却是张灯结彩,请的也都是几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
  入夜后,韩卿派人暂撤门外的白绦,挂上红绦,用宽敞气派的八抬大轿,把红袖从前正门光明正大的抬了进来。
  红袖觉得自己生病被丢在那小破屋两个月也值了。
  红袖发现这花轿比姜诗那一顶还要庄华漂亮,轿子四方方顶,外围细密华贵的龙凤雕刻栩栩如生彩漆耀目,时刻展翅欲飞,轿子的檐角用精致的红穗子长垂着,每处细节都值得人把玩。
  轿子里面宽敞明亮,有窗有纱幔,红漆软垫坐着舒服,轿内四周雕刻着麒麟瑞兽,用漂亮的夜明珠镶嵌着,柔和的光芒饱满华丽,从四面八方把整个漂亮的花轿打的流光溢彩,听说这花轿是爷自己雕刻制作的。
  这身红嫁衣,也是比姜诗的漂亮,是北寒婧派人给她专门花两个多月时间赶制的,送给她的结婚礼物,红袖觉得幸福极了。
  花轿在行走一段路后,终于在公主府邸停下,轿门被人猛踢了三下。
  红袖借着朦胧的裟盖头,透过柔和的光线,看见韩卿穿着一身喜服在轿门外,笑眼弯弯地看着她。
  “我的新娘子,我接你回家了。”韩卿的华丽的声音,此刻很真挚,听的红袖心中暖烘烘。
  “新娘子摸摸柑橘,吉祥如意。”媒婆在轿子边,喜庆地说道。
  红袖摸过柑橘,媒婆继续说道:“新娘子跨火盆,驱邪除祟。”
  红袖小心翼翼提起喜服的裙摆,大步跨过,引来众人的掌声。
  “走,我们进去拜堂。”韩卿递过喜牵格外温柔地说道,红袖服服帖帖的跟在身后,盯着他的双脚,高兴的不能自给已。
  高堂上坐着北寒婧和白扁,韩卿对着红袖介绍说道:“他是白扁,我半个月前在北寒陌证婚下,娶进来的男妾。”
  红袖瞧见椅子上的少年,十分年轻,纤眉秀眼长得白皙俊秀,气质淡泊空净,十分惹人疼爱,不禁对他友好的微笑示意。
  “她就是红袖,年岁和在府里资历都在你之上,她以侧妻身份进来,你今后唤她红袖姐就可。你是家里的男丁,我不在家时,你也代我多多照顾她们。”
  白扁没想到韩卿的在外的一位女人,与北寒婧是截然不同的妖娆类型。她柳腰纤细,四肢纤长,瘦中透出丰盈性感,白扁对上她楚楚动人的诱人水眸,红着耳朵羞怯地喊了一声:“红袖姐好。”
  “小白耳朵都红了,你该不会是喜欢上红袖了吧。”北寒婧笑着打趣道,通过这些时日的接触,她也十分喜欢白扁的个性。
  “婧姐,不是的,不是的,我只喜欢臭……”白扁少年赶紧矢口否认,飞快的瞧了一眼今晚格外艳丽耀眼的韩卿,耳朵更加血红了。
  众人哄笑,气氛和谐,韩卿嘴角也不由地带出了几分笑意,与红袖相视而笑道:“好了,不要闹了,拜堂成亲罢。”
  拜堂在百里溪和慕容白的主持下,和乐融融,正当大家送韩卿与红袖进洞房时。今晚踏夜来了一位不受欢迎的尊贵客人,喜堂的氛围立刻凝固冷却了下来。
  北寒坚带着贵礼,扫了一眼喜堂内的众人,顶着众人把他赶出去的压力,把贵物赏赐给红袖说道:“红袖姐,祝贺你今晚喜结良缘。”
  “谢谢你,合华,你能来我很高兴。”红袖也听闻耶合华逼位之事,心中感叹之际,还是十分感激,他曾经在牧云替她引开高胜等一波大内高手。
  红袖语言依旧温柔亲切,北寒坚眼中的寒冰稍稍融化,展开由衷的微笑对她说道:“祝你们早生贵子。”
  “你来了就请喝一杯我们的喜酒罢。”韩卿派人送上杯子,亲自倒了一杯喜酒,递给耶合华。
  耶合华接过杯子,盯着今晚格外艳丽的韩卿,祝贺说道:“恭喜你们,也望你早日旗开得胜回来!”
  耶合华与韩卿夫妇对饮过后,便识趣地离开了,这个插曲短暂的让人来不及细思,便匆匆地流走了。
  红袖直到拜完堂与韩卿洞房时,内心还生出些梦幻的不真实,生怕这个幸福气泡会随时碎裂。


第一五十一章 古金行
  月清,药幽。
  公主府邸,男妾偏院,月见阁。
  月见阁不同别处,院子里的一草一木,入眼之处,不是治人良药,就是是害人毒药。
  夜窗下,白扁盯着手中的细颈瓶,辗转反侧,心里纠结着要不要给韩卿。
  给了,韩卿定然不来找他睡觉。
  不给,韩卿体内媚毒越来越失控。
  白扁心里幽怨地想着:算了,要是韩卿的态惹他生气,这特效药就不给。
  白扁刚刚收起药,窗户猛然传来一阵香风,转头枕边就是韩卿那张欲求不满的郁闷脸。
  “你不是再和红袖姐洞房么?”白扁讶异。
  韩卿骂骂咧咧地要解白扁的衣服:“特娘的,还不是那淫羊丸搞得鬼!我刚想继续大战三百回合,不料该死的毒发了,只能急匆匆借口身子不适赶过来了。”
  “哎,别!”白扁见他急不可耐,忙拉住自己腰带,护住胸口,他药还藏在里头呢!
  不料,韩卿眼疾手快,抓过衣领里半露的药瓶,在手里掂着打量,疑惑道:“这是什么?”
  白扁昧着良心讨要道:“给小凶姐的养颜丸。”
  韩卿不感兴趣刚还回去,白扁马上露出大松一口气的样子,立刻又把药抢了回来,挑眉不善地威胁说道:“你骗我,这到底是什么药,不然我把他砸了!”
  “菊!香!丸!”白扁只能神秘莫测吓唬他。
  “菊香丸,是什么?”韩卿一脸懵逼,细眼睁得大大圆圆的。
  白扁靠近韩卿,在他耳边故意暧昧地轻声说道:“吃了让你后面变的香香的……”
  “你!恶心!”韩卿听得世上还有这等臭不要脸的丸子,赶紧把药瓶抛到白扁脸上。
  白扁赶紧接住,一脸宝贝的放在床头,回头见韩卿一脸嫌弃,又凑近诡异地说道:“你真不吃一颗?”
  “你无耻,闭嘴!”韩卿解着自己腰带,回头见白扁幽幽地盯着他看,心里忽的生出变扭,心想:这家伙指不定嫌弃他后头恶心发臭!想要个大胸的美女姐姐!
  韩卿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不是滋味地说道:“你真的嫌弃同我干那事情?”
  白扁见着韩卿月下白的发亮的肌肤,眼睛发直,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韩卿见他不说话,以为是默认,不禁恼怒非常,拉下脸呵斥道:“把你那菊香丸拿来!”
  白扁见他误会,忙上前把他抱在怀里,软声哄道:“你香着呢!用不着!”
  “那你那话什么意思?”韩卿剜了他一眼,手底下狠掐白扁内侧的大腿肉。
  “我是骗你的,我事后再跟你讲。”白扁疼的直皱眉,忍痛翻身盖上韩卿,眼里藏着行骗成功的笑意。
  “我看,要不你早点把我毒解了,我给你找个大胸美女当娘子。”韩卿想到喜堂上,白扁瞅着红袖满脸羞涩不敢直视的样子,心里一阵不满。
  “我不要!”白扁断然拒绝,这世上哪个美女还比的过你!就算比的过,他也不要了。
  “哼,你不是之前直喊着不爱男人么?”韩卿全然不信,哪知话音刚落下,白扁这小子一言不发持器伤人,全然不听他求饶。
  “慢点……慢点……”韩卿觉得腰都要折他手里了,眼里水华漫漫,泫然欲泣,哪有上阵杀敌的威风。
  “你还敢不敢,给我配别的女人?”白扁眼里含怒,盯着身下溃败的韩卿,认真质问道。
  “你不要就不要,别一言不合就生气。”韩卿腰肢发软,喘着粗气求饶。他韩卿算是得罪不起这坏脾气的小孩。
  白扁这才肯温柔相待,挨近韩卿,亲着他的柔软的唇角问道:“我是不是最能满足你的男人?”
  “差远了!”韩卿嘴硬故意贬低白扁道。他堂堂韩卿怎么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征服,只不过暂需他解毒而已。
  “真的吗?看来我很不合格啊。”白扁失落的垂下眼睛,翻身就睡觉,故意晾着毒只解到一半的韩卿。
  我擦!韩卿才爽到一半,震惊他撂担子不干,被他的不敬业气的目瞪口呆。
  “喂!”韩卿拍拍他手臂。
  白扁故意背身不理他,嘴角偷笑。
  “你!就这样把我扔下了?”韩卿听他竟然开始打呼立刻急了,他这火被人挑起没人解,根本压不下去啊!
  白扁嫌弃韩卿聒噪,拉上被子闷头大睡,故意不管不顾。
  “你行!”韩卿见他不肯解毒,忍着体内熊熊烈火,翻身也不理人。
  过了一会儿,韩卿实在挨不住,伸脚进白扁的被窝悄悄地探了探路,见他像个死尸般躺着岿然不动,对调戏丝毫没反应,心下愈发不甘罢休。
  白扁心下好笑,他修的是平心灭欲的道门,心若止水,任何人都奈何他不得,除非他肯开心门让人进来。
  韩卿见他半晌没动静,忍受不住,咬牙主动钻进了白扁的被子里,很快室内又传来些不寻常的声音。恐怕说出去,别人都不信,撩天撩地的韩卿又栽跟头了。
  韩卿没有想到,自己的魅力有天一日会失效,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心里都快怀疑起,眼前的白扁,还是初见他脸,连腿都迈不开的小子?
  韩卿内心是越发肯定,自己对白扁吸引力不大,这家伙肯定喜欢大胸的美女姐姐!忍不住狠狠咬白扁的锁骨。
  白扁本就内心荡漾,随着他这一咬,理智和定力彻底都翻车了,又被美色这穿肠毒药拽入红尘。
  韩卿却不知,白扁这门内功法叫止水遥,与世俗的人功法不同,主张修心灭人欲,越练心念越澄澈,心念越澄澈定力也越强,定力越强武功也越厉害,可若是一再沉迷欲望,功夫就会只退不进。
  白扁初见韩卿暗恼自己被他美色迷惑,败得一塌涂地,回去每夜便发愤练功,这些时日武功的境界提升不少,可还是不抵韩卿的一嗔一笑,练的功夫全都白搭了。
  一夜过去,白扁发热的脑子才渐渐清醒,发现自己的武功境界快退步为零了,看着怀里的妖蛇,无奈地摇摇头。
  若再这么情缠下去,他的修为,全部要化为泡汤了,还是赶紧给韩卿特效药,缓解他的媚毒罢!
  昨夜,他连看见红袖那等美女都会害羞,这定力甚至比不上从未练功的他,看来他的武功已经退化的很剧烈,心念杂乱无章极了。
  他也该好好修心了,不然以后,连韩卿的鞋子都不配提。
  “醒醒,臭虫!”白扁冷下脸来,推了推怀中沉睡的韩卿,语气不是很好,完全没有情缠过后的温柔。
  韩卿被他操弄了一夜,浑身没劲,柔弱地睁开眼睛,哑着嗓子皱眉说道:“你大早上,吵吵什么?”
  白扁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地疼爱一番,可是想到自己的武功退散严重,把桌子上的特效药递给韩卿说道:“这是缓解你体内淫羊丸发作时间的净心丸,你吃下一颗,能顶三天,里面有三十颗。”
  韩卿睡意立刻淡了,跳起来抓过药丸说道:“你小子有这等好东西竟然藏着掖着,不早点拿出来。”
  “鉴于你昨晚表现优良,这不是给你了。”白扁瞧他这开心的样子,有些后悔给他特效药,不过两人的确得分开一段时间。
  “我昨晚只不过淫羊丸发作才会那样,你不要多想。”韩卿觉得昨晚自己主动,很没面子,矢口否认道。
  不过,韩卿也发现淫羊丸的毒性的确很厉害,竟然慢慢地毁坏他的定力,他以前根本不可能沉迷性事。
  或许,他和白扁的确该分开一段时间了,冥冥之中,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韩卿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白扁带去一起打仗了,两人都刻意在军中避着对方,明显的连百里溪等人都发现了。
  军中人直调侃白扁这个男妾失宠了,迟早要被休,惹得他心境竟然一跌再跌,连半分武功都使用不出来,彻底变成普通的废人,甚至生出心魔来。
  韩卿也每日食用特效丸,从每日一颗,变成每日三颗,眨眼间发现一个月不到,他的药丸已经快见底部了。这说明,他体内压抑的淫羊丸毒性,越来越厉害了,情况越来越严峻。
  韩卿每夜入睡都心痒难耐,想去找白扁睡觉,可想到白日间他瞅都不瞅自己一眼,还像见鬼似的躲着自己。于是更加抹不开面子,他都吃了特效药,要是去找人主动睡觉,算怎么回事?
  韩卿这边纠结着,白扁那边也快被逼疯了,甚至更糟。
  他脑子里,起初是睡觉时,满脑是两人翻云覆雨的画面,听见众人的话后,脑子里又会出现一个声音告诉他,韩卿根本不喜欢他,只是利用他当泄火而已。
  以至于他,越压抑越反弹,到后头白日里脑子里也满是和韩卿翻云覆雨的魔障画面,导致迟迟不能入定,心魔越来严重。
  所以,当韩卿刚刚抵达古金,在敌军一千米以外驻扎帐篷完毕后,决定去看快一个月不见的白扁,再讨要些药丸时。
  干柴的韩卿遇上烈火的白扁,两人眼睛才刚刚对上一眼,双方彻底沦陷了,再也出不去了。韩卿像是缺水的鱼,白扁像是快干涸的水,两人迫切的需要对方。
  韩卿在白扁帐子里,三天三夜没出去,韩卿求饶声不断,全部人都震惊了,从此对白扁刮目相待。
  这消息传到古金王耶律征耳里时,竟生生地捏碎了一个杯子,痛恨地骂道:“韩卿,你好不要脸,竟然给我戴如此绿的帽子。白扁是吗?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两个人。”
  在韩卿与白扁深陷欲望温存时,耶律征已经开始想着设计北寒军,利用天时、地利、人和,打赢这一仗。


第一百五十二章 男妾被抓
  皓月当空,古金与北寒两军对垒,星星点点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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