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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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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招两位来,正是因为得到最新消息,北寒欲三月之后攻打鬼方国。”萧景煜替二人亲手倒了两杯新烫的热酒,驱散两人身上寒意,直接开门见山说道。
  “啧啧,没想到韩卿还肯为北寒坚打天下,真是想不通啊。”颜子衿抓起桌上花惜欢做的点心放入嘴里,边惬意地喝热酒,作评论说道。
  “韩卿的现在兵权被收,亲子韩黎被下傻药挟持在宫里,处境十分艰难,是被逼给北寒坚出力打天下。”萧景煜收到的消息比颜子衿多一些,凤眼里带着复杂地感慨说道。
  “按理说,韩卿诡计多端保全家人脱身并不难,只是我有些不解,为何他肯放着自己孩子在宫中当质子,难道真是顾忌北寒陌的遗言?”颜子衿蹙起秀眉,实在有点想不透韩卿的脑回路。
  “是因为北寒婧。”李君烨像是嗜酒的老饕,连饮几口热酒后,淡定地插话说道。
  颜子衿不解道:“难道是因为北寒婧立场是支持北寒坚当皇上?”
  李君烨捻着杯盏站起来,走到两人中间,不缓不慢地分析说道:
  “这是其一,北寒历经新旧王更替,本就国内不稳,若是当权者再更迭,是对北寒的致命打击。再者说,北寒陌膝下无子,北寒婧女流之辈定然不能登位。这北寒血脉,符合登基要求,只有北寒坚与北寒婧之子韩黎。
  北寒陌遗旨曾经说,等韩黎十八岁之时,让北寒坚的皇位换人坐。韩黎将来登位,肯定要铲除北寒坚先不说。韩卿如今肯为北寒坚打天下,恐怕是为他儿子打的。
  其二,北寒婧心系北寒百姓,不支持政权变革,再加生患绝症,整日卧病在床,不宜在操劳奔波,韩卿辛苦打仗,为她维持着一个暂时地安稳环境。
  其三,现在天下三分,牧云、北寒、鬼方。韩卿若不想夺权,只能走投靠别国一条路,只是在这之前,恐怕得先灭了鬼方,给投靠国带点礼物。当然此举不符合韩卿的性格,权当玩笑话。”
  事实正如李君烨推测一般无二,韩卿如今忍耐着北寒坚,完全是因为北寒婧,兼之给北寒陌遗言几分脸面,才没撕破脸皮。
  “对了,容白说最近韩卿的男妾白扁离家出走了。”几人商量如何应付鬼方与北寒对策,聊着聊着,话题不知怎么的,扯到韩卿男妾白扁身上。
  萧景煜眉脚微微一跳,捏着酒杯并不作声,只见颜子衿促狭地说八卦说道:“听说那白扁身下那物什奇大,在军帐中把韩卿伺候地三天三夜不出来,把耶律征气的抓到他后,每日酷刑伺候,还剜了他一只眼睛呢。”
  李君烨见好友跑火车,跑地越来越歪,故意咳了几声,示意皇帝越来越沉的脸色。
  萧景煜无比优雅尊贵地灌了一口热酒,凤眼笑眯眯弯起一弧度,无比温柔地说道:“我已经派人去捉拿白扁,我倒是想见一见他。”
  李君烨和颜子衿见到这笑面虎地样子,齐齐地打了个冷颤。
  “听说这白扁是个神医,把他抓来,正好替姜诗看病。”颜子衿意识到萧景煜地郁闷,想到府里与他同病相怜地姜诗,立刻转移话题说道。
  “你府里那假夫人最近如何了?”萧景煜侧头问道。
  “她被我用毒药控制着,给韩卿假递消息,听话着呢。”颜子衿想到韩卿派那女人杀了他全家,窃取机密,眼睛渐渐红了起来。
  几人的气氛徒然沉重起来,李君烨安慰地拍拍他肩膀说道:“你放心,我们定然给你报仇,介时让韩卿交出那杀你父母的女人,给伯父伯母以命易命。”
  最后,萧景煜把话题扯回到正题上,总结说道:“此次,鬼方与北寒之战,我就依照你们二位所说,派人从中捣乱,让北寒打败鬼方的同时,损失惨重。”
  此刻,离家出走三天的白扁,老感觉有股视线在暗处窥视着他。
  “白神医,我娘的病可有救?”贫家少女,希翼地望着眼前一身麻布素衣的清秀男子,见他脸上露出几丝狐疑,害怕地问道。
  “治得,等我施针完毕,你娘身上的病就好了一半。剩下只需按我药材地配方,去田里采集晒干后,煎药给你娘喝个七天就行。”白扁动作利索地拔出银针,提笔写了一张普通的药方,上面许多药材,贫女就能在家附近就能采集到。
  贫家少女握着那张药方,看着白扁在田埂边离去地潇洒身影,感激不尽。
  其实,这趟白扁离家出走,不单单是生韩卿的气,他出来更主要的目的是,是为北寒婧找一味稀药,来治疗她胃里日渐扩散的肿瘤。
  这两日这贫女给他在山里带路,非常幸运找到了稀药。他本来以为少则半个月,多则两三个月。
  之前的御医,认为北寒婧呕血的毛病,只是因为喝酒伤了胃,加上受刺激吐血,只要配药调理别再喝酒,动气伤身就行,这实在治标不治本。
  白扁自入宫后,仔细的替北寒婧诊断后,却发现,她的病症不是简单的肝气郁结而已,她的腹腔内长了肿瘤。
  白扁经过快半年持续观察后,更加确信自己没有误诊,北寒婧体内的肿瘤开始转为恶性。
  肿瘤之病万病之首,初时难发现,到症状明显时,就已经进入中晚期,治疗起来尤其困难。
  白扁打算把稀药带回公主府邸后,立即为北寒婧抄刀开膛破肚取肿,否则,这病若再拖延不治恐怕神仙也难救。
  “谁?”白扁在行走之际,感觉身后那股偷窥地视线越发明显,在拐过一个弯后忽然不见了身影。
  “哎,说三,人呢?”
  “刚刚还在这?”
  两个长得歪瓜裂枣的人,跟丢了人,疑惑地原地打转,左右相看,正抬头之际,忽然有人跳下来,对他们两个一顿暴打。
  “你们两个干什么!一路跟着我!”白扁用银针封住了两人的穴道,凶巴巴地问道。
  两人开始抵死不说,白扁拿毒虫吓唬他们说:“你们要是再不说,我就把毒虫塞进你们肚子里,你们的五脏六腑都会被吃空”。
  “我们是驸马爷派来接你回去的人,我叫说三,我矮兄弟叫道四。”那个脸长的人,害怕地盯着那大蜈蚣,眼睛滴溜一转就招供道。
  那个矮个子道四,赶紧附和说道:“对,对,对。我们是韩卿派来接白神医你回去的,我们千万别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们?”白扁虽然说比较少出世,但也听师叔说过,这乱世强盗骗子很多。
  “我们怀里有令牌,还有驸马爷寻你公告书不信,你瞧瞧。”那个脸长的人说三,巴巴地说道。
  白扁伸手一掏,发现北寒士兵的令牌,扫了一眼上头盖印的寻自己的公告,于是松下心来收起毒虫,抱袖傲娇地问道:“韩卿有让你们带什么话给我吗?”
  那个矮个子道四,马上机灵地拍马屁说道:“驸马爷说,想死你了,说缺了你晚上睡觉都没滋味了。”
  那个说三接着拍马屁说道:“驸马爷说,对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回去后就给你跪搓衣板认错。”
  “他真这么说?”白扁疑惑的问道。
  “我们拿我们人头发誓,绝对不会骗你,白神医,你看能不能把咱们松了。”说三保证说道。
  白扁心里虽然不尽然全信韩卿会说这些话,但是被取悦地高兴,手快速一拔,那两人就能动了。
  “快回去公主府罢。”白扁放松警惕,走在前头说道。
  “白神医可能回不去了!”一只带着蒙汗药的手,在白扁闻声疑惑转头时,猛的按了上去。
  数秒之后,白扁用力挣扎的双手双脚,静静地停在地上。
  说三得意地说道:“亏得我们偷袭那两个寻找白扁的北寒兵,抢了他们身上的信物。这次回去我们就等着高总管的大赏吧。”
  “没错,没错,哈哈哈……”两人猖狂的声音渐渐地消失在山野之间。
  两天后,正派人寻找白扁的韩卿,收到一封用红袖换白扁的撕票勒索信,在疑惑之余,怒骂了一声:“蠢蛋!”
  韩卿渐渐被绑匪引向牧云,踏上漫漫救夫之路……


第一百五十七章 红袖的秘密
  二月的风,还带着彻骨寒冷的余韵,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奔跑向一个既定的方向。
  韩卿这几天埋伏不成,反被狡猾绑匪循序渐进地引向牧云的方向,心里开始清楚,这起绑架事情恐怕与那人有关系。
  只是,他无论如何想不通,对方为何要求拿红袖换白扁。红袖不过一介美貌的妇道人家,关系圈也不大,身上有何处值得被交换。
  韩卿扫了一眼,这几天越发心不在焉的红袖,蹙紧了眉头,望着埋头替他敲腿的红袖,打定主意问个清楚。
  他盯着她白皙的尖下巴,冷声问道:“红袖,如今我们快到敌人的阵营门口,你难道还要瞒着我?”
  “爷,说什么红袖不知。”红袖把头又埋了几分,僵硬着身子依旧否认,她知道爷对她起疑不是一两次了。
  韩卿发现红袖敲腿的手速不经意间,慢了几拍,眼中的深意,越发的浓重。
  “绑匪为什么要求拿你来换白扁,我深思了许久,这其中该藏着秘密罢!”韩卿掐住红袖的手腕,猛把她强逼马车的木壁上说话。
  “啊……”红袖被粗鲁地压在马车硬实的壁板上,痛吟一声。
  韩卿这几天快被她逼疯,失去了怜香惜玉的耐心,压抑着怒火威胁说道:“倘若姐姐死到临头都不说,那我便不认你了。”
  “红袖真不知,倘若红袖真的做了对不起爷的事情,就让我……”红袖娇躯一颤,泪眼顿时汪汪,自证清白,嘴里剩下的毒咒却被韩卿用手掌堵在嘴里。
  韩卿心里一清二楚她的把戏,叹了口气,眼里无奈地熄灭怒火,把她抱进怀里,抚摸她柔顺地乌丝,对日渐憔悴的红袖,缓下语气真诚地安抚说道:
  “我的好姐姐,这些年你我躺在一张床上睡了这么久,我早把你当做我的家人,我问你这话,并不是讨伐责罪你,你如果做了错事,我替你顶着,但是前提你得先告诉我。”
  红袖抬起一双楚楚可怜的媚眼,战战兢兢隐藏许久地压力终于宣泄,哽咽道:“爷,我只要说出来,你肯定不会原谅我,会抛弃我。”
  “我的好姐姐,你可曾见过韩卿有半句食言的话,即便你犯下天下大不讳的事情,这天塌下来,由我替你顶着。我见你从牧云回来后,就一直有些不对劲,这其中可发生过什么事情?”
  韩卿替红袖温柔地逝去眼泪,深情地哄说道。
  “爷,说话可要算话,韩红袖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你若抛弃我就亲自杀了我。”韩红袖把头深深地埋进韩卿温热地怀里,抓着韩卿的手臂,闭上眼睛下死心说道。
  “没事的,我一定不会抛弃你,说吧。”韩卿接二连三给红袖打稳心剂,对红袖的秘密,也预料到恐怕牵扯的事情不小。
  红袖的性情,他一向知道,对他们自己人看似温柔可人,可执行任务的时候,却异常的冷情冷性,丝毫不拖泥带水,坚定的信念不妨多让他这个男人。
  红袖回忆起在牧云所做所为,眼里闪现出痛苦,缓缓诉说道:
  “爷,我在牧云时监视姜诗时,颜子衿前来找新娘子,我被姜诗捣乱脱身不得,阴差阳错被抬进颜府,误喝下他们父母调制的合欢药同颜子衿发生了关系,我失去了贞洁之身,不配做你女人。
  我迁怒之下,借阎王的名义杀了姜诗和颜子衿的父母,易容成姜诗模样,潜伏在颜府窃取机密,偷送回北寒给您。我预感到,这次他们要求我前去,正是为了这件事情,现在无论你是拿我换白扁,还是杀了我,我都心甘情愿,只是你千万别厌恶嫌弃我。
  我知道你不爱我,你喜欢婧姐姐,你喜欢韩嫣妹妹,把我当做一个普通的姐姐罢了,只是可怜我孤家寡人才收了我。”
  红袖心痛如刀割,一口气把这段时日藏在心中的秘密,从心口掏出来,血淋淋地放在韩卿的面前。
  韩卿听罢,良久没作声,把红袖紧紧地桎梏在怀里,心痛地自责道:“是我的错,我把你留在牧云先走了。他们误夺走你贞操就算你不报仇,我也会替你讨债。
  只是我的好姐姐,你也太看轻韩卿,我不会因为此事轻视你、舍弃你一分。
  我对你的爱,亦不是普通的兄妹情,我当初从强盗手下救出你之后,教你识文断字,教你武功,教你音律时便生出爱慕之心了,时常心猿意马,只是碍于没寻到妹妹,没兑现当初誓言。因此不敢对你表露心扉,碍于自尊和良心也羞愧于说。
  你温柔体贴,懂我之心,怜我之情,我觉得你是让我最窝心的人,给予我无条件的支持和力量。你给予我的温柔和关爱,亦让我尝到从未有过的姐姐般感觉,你与她人不同啊!
  现在他们找上来,要杀要刮随便他们。只是他们要动你,还由我说了算。”
  红袖安栖在韩卿温热地怀里,这阵子地所有的担惊受怕彻底的平静了。是啊,她同他,一起生活了许久,还不了解他的性情么?只是,她一直觉得,自己在他心里不过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罢了,从未真正地相信他。
  她表面上虽然不争不强不妒,可是韩卿不爱她,把当做一个知心姐姐,一直是她心里住着的心魔。
  这厢两人依偎着互诉忠肠,那厢土匪窝里头,正在上演一出精彩的好戏。
  “你……你们干什么!把眼罩还给我!”白扁被绑住手脚,恐慌地缩在角落里,忍着被摘掉眼罩后暴露的缺陷,愤怒看着眼前拿着剪刀的三个绑匪头头。
  “呀!这男妾还真的被挖了眼睛珠子?可惜这张清秀的脸蛋了。”颜子衿仔细的瞧了瞧独眼男妾的相貌,摸着嘴巴上的假络腮胡子,又替他戴上眼罩可惜地说道。
  “你不是起死回生的神医吗?怎么无法替自己治好眼珠子?”李君烨敲着手头摸摸自己的长胡须,提着一壶酒靠在柱子边不解道。
  “我若有一只合适的眼珠,岂会一直瞎着一只眼。”白扁把自己的不满撒了出来。
  “把他裤子脱了。”萧景煜不轻不淡地吩咐道。
  白扁闻声望去,坐在两人身后的土匪,身形高大,脸上有条贯穿眼睛的伤疤。他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恐怕就是这个山寨的头头了。
  “对,听说你身下那物事很大,我们正好瞅瞅,了解一下韩卿怎么会看上你?”颜子衿不等萧景煜吩咐,早就跃跃欲试,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大棒。
  白扁惊叫着闪躲,在剧烈地挣扎中被扯下裤子,下一瞬,便听见几声吸气声。
  “我的乖乖!还真的童颜巨龙啊!难怪耶律征要弄死他,韩卿爱惨他,挖他一只眼完全不过分。”颜子衿心惊胆战地瞧着白扁裤裆之下巨物,由衷感慨道。
  “咳咳咳……”李君烨和萧景煜听见好友的感叹,同时喷茶了,在背后不由同情地看了一眼颜子衿。
  白扁的隐私曝光在三人面前,哀嚎不已,心里直感叹,怎么又遇上一批爱扒他裤子,要看鸟的怪人!
  “咳咳……够了,快把他裤子穿起来!你不是要让他治疗姜诗么?”李君烨见颜子衿这好事者,似乎想去用长尺子测量,扶额丢脸地说道。
  “哦,对!”颜子衿放下尺子,一拍脑门说道,胁迫白扁替欲来姜诗把脉。
  一番威胁之后,姜诗在侍卫的接引下地缓缓登场,她历经去年父母惨死之安,眼里的光芒黯淡了不少,面容带着几分愁苦。
  “这姑娘身子与心脏是先天的不足之症,从小泡在药罐子里头,按理说恐怕成年之前便会离世。
  可幸运地是,这姑娘有珍药吊着命,从阎王那偷了时间,只是药比较有毒,五脏六腑早已累毒已多,疲惫不堪,连房事也得远离,生孩子更是要命之事。
  我可以断定这姑娘身体恐怕不出三年必会透支待尽,除非……”白扁视线在纤瘦的姜诗转了一圈停在颜子衿身上,讲到关键处却狡猾地停下了,颇有几分韩卿的影子。
  “除非什么?”这当中恐怕最关心的人非颜子衿莫属,白扁所说的大致都与御医诊断一样。
  “除非由我医治,我可保她活到八十,要个孩子也不是不可以。”白扁自信地说道。
  姜诗的眼睛立刻亮了,听见自己能像普通人活的那么久远,兴奋地望向颜子衿。
  颜子衿大喜握上姜诗的手,开心说道:“太好了。”
  姜诗扫向两人交握双手,颜子衿装做不在意地收回了手,姜诗眼里悄悄升起地喜意又跌落在地。
  “报告,韩卿带着红袖过来求见。”高胜接到手下的通知,低声报告道。
  “让他们进来……”萧景煜平静地说道。
  “他来了我正好要找他算账,我要问他为什么平白无故杀害我们父母!”颜子衿听见韩卿来了,立刻红了眼睛,李君烨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不一会儿,在众人的视线中,韩卿和韩红袖在大涛大浪中缓缓现身……


第一百五十八章 人旧如故
  他每日念着他,他每日却念着他的她。……萧景煜。
  众人聚精会神地盯着缓缓开启地门扉,心中涌动着澎湃……
  韩卿举足若轻地带着红袖踏入屋子,顿时陋室蓬荜生辉,他眼神不经意地一瞥,屋里的人呼吸不由一窒。
  哪怕是李君烨这个对颜值不太感冒的人,每次看见韩卿也不得不由衷赞叹一句:美男子!
  韩卿与以前不同了,把万千四射的光芒,蕴成暗香流转陈酒,却更加吸引人瞩目了。
  韩卿淡淡的扫了一眼,颜子衿和李君烨身后被封住嘴的白扁,此刻心境却出乎意料的平静。
  “我来领白扁。”他是对萧景煜说。
  “你为什么杀了子衿和姜诗的父母。”萧景煜凤眼里的如沐春风,此刻消失,甚至有点冷。
  “不是我杀的,但我承担罪责。”韩卿冷静地望向颜子衿。
  “是她,就是她,在破庙时让逼我吃下毒药,是她抢了我的嫁衣,是她杀害我们的父母。”姜诗如恶鬼死死的盯着韩卿背后的韩红袖,缩在颜子衿背后害怕地指认道。
  “是你……”颜子衿看着对面的妖媚的红衣女子,眸光颤抖心痛至极。他没有想到,金水庙畔,那曾让他心心念念的女子,竟是残忍杀害他们父母的凶手。
  “是我。”红袖上前一步,坦然地看着颜子衿和姜诗,眼里带着几分复杂。
  “你蛇蝎心肠,枉我救过你,你好不如那时被人杀了!”颜子衿上前想扇红袖巴掌,被韩卿捏住了手腕,韩卿淡然地说道:“你想泄气冲我来。”
  颜子衿猛地扇了韩卿清脆的一巴掌。
  韩卿更加凶恶地还扇颜子衿一巴掌。
  众人错愕,韩卿细眼不善,顶着肿脸痛恶地说道:“这巴掌是你睡我女人的后果。”
  颜子衿唇角流下一行血迹,咳嗽吐出了两颗含血白牙,看着紧张韩卿的红袖没吭声。
  姜诗大惊失色,着急地上前扶住他,仇恨地盯着眼前绝美的男人。
  “你只知红袖杀你父母,你可知你们又对她做了什么?”韩卿愤怒地质问道。
  “那她为甚,无缘无故杀害我父母,有什么仇恨大可冲我来。”颜子衿红着眼睛大声吼道。
  韩卿擦去颜子衿喷到他脸上的口水,冷声说道:“那时,慕容白救我出牧云,在离开牧云前,发生阎王抢亲的事情,我受玉麟之托派红袖暗里保护被掳走的姜诗。
  我本承诺那次回北寒就明媒正娶红袖为妾,哪知渡船离开那日,姜诗捣乱害红袖不能及时撤退。
  她为自保扮作新娘子被你们抬进府邸被逼亲,本欲入夜后就离开颜府,哪知喝了你们父母加料喜汤,同你发生关系。
  红袖何其无辜,帮助你们却被白白夺了清白。她错过跟我回去的船,又失了身,有何颜面回北寒再同我成亲。你救她一命,她留你一命,只杀害直接对她造成伤害的凶手,已经算仁慈了。”
  韩卿话毕,颜子衿浑身颤抖,看着韩红袖复杂地说道:“可是,你们现在成亲照样过的幸福,那我和姜诗的父母,可又活地过来?韩红袖你的复仇,未免太残酷无情了。
  红袖敛下眼睛,颤抖着长睫不语,点点泪珠,不间断地落下。
  “废话少说,事已发生,债已欠下。白扁我要带走,红袖你们不能伤他一分,若有什么怒气直管冲我来。”韩卿上前一步护住哭泣地红袖说道。
  萧景煜看向好友,拍拍他的肩膀,冷眼说道:“韩驸马口气未免太托大,你上了我的女人,我可杀你全家?子衿,今日我替你做主,你要如何报仇血恨。”
  韩卿憋青了脸,无言以对。
  颜子衿拔出腰间的长剑,想砍韩红袖,看着她含愧恨地红眼睛,气馁地摔了剑,背身说道:“你们去我们父母坟前各磕一百个响头,让你男妾把姜诗的病治愈。你女人留下,每日到我们父母坟前,各守孝十年,我便饶你们狗命。”
  韩卿断然拒绝道:“前面条件,我们都答应,可是留红袖在牧云不可能。”
  “那你们休想赎回白扁,这寨子前前后后,全部埋伏了我们的人。我知道你着急寻回白扁,是因为北寒婧患了绝症,若他回不去进行手术,北寒婧必死无疑。说的没错吧,韩卿!”
  李君烨有恃无恐地揭穿韩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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