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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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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卿跟他说,他原本以为在古金行中,就会被人砍脖子,但是事实上,他平安活着回来,可是这个恶梦仍然在延续。
  “嗯。”韩卿回应着他的亲吻,早晨刚束的高发,在交颈中又被白扁给偷偷拆了。
  不过想到白扁是能够起死回生的神医,韩卿稍稍安心,脸色缓和些许,但是眼神里仍带着一丝心不在焉。
  白扁贼手驾轻就熟地四处游弋,看着披发别具风情的韩卿,眼里越发着迷。
  韩卿细眼在他刻意地骚扰下,渐渐含情,白扁亲吻着他的唇角,顶、弄他道:“这下不想了吧?”
  “嗯~”
  韩卿双手懒懒地挂在他脖子上,感受着他的热情的出力,迷离地应道。
  “你说你是不是赖皮蛇,天天只知道好吃懒坐?”白扁看着他享受不出力,恶趣味地用力惩罚,在他耳边质问道。
  “没~有~”韩卿睁大眼睛,面上一派乖巧,仿佛天天让人给他喂饭,喂糖水,给他捶腿按摩,给他吹笛子听,给他读书的人,不是白扁一样。
  “那我把你臭皮囊扒了看看,里面是不是藏着一条赖皮的懒蛇。”白扁说话间,扰得韩卿直投枪弃械,可怜巴巴地讨饶。
  马车边上的侍卫,听着马车里今日第二回 不寻常地动静,不禁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直羡慕那男妾,能任性地对美艳的驸马爷为所欲为。
  一曲吹笛罢了。
  “你真是地是占了大便宜。”韩卿捂着不适的喉咙,像条妖蛇窝在他怀里,瞪了眼白扁某个不知耻巨物,怨念地说道。
  他自牧云一别红袖后,就再也没碰过女人,他们回北寒后,白扁立即替北寒婧开膛破肚,做了取肿瘤的手术,手术过程异常顺利成功,北寒婧康复也十分快。
  当时,白扁在肚中用工具翻来覆去,浑然不在意地寻找肿瘤的残种,韩卿在旁边看的却毛骨悚然。
  韩卿至今也忘不了,北寒婧麻沸散过后,浑然不觉疼,仿佛跟睡了一觉似的,迷茫地问道:“手术结束了?”
  韩卿艰难地吞吞口水,余光扫了一眼,盘子上那团被随意搁放的血淋淋怪肉,头皮发麻地回答道:“终于结束了。”
  在白扁手术前,御医谁也不信北寒婧是患了肿瘤这个绝症,更对白扁要开膛做手术奇葩的想法极力反对,还是北寒婧顶着各方舆论压力,排除万难让白扁给她做手术。
  事实证明,白扁的判断没有丝毫错误,更加让他神医的名号,闪闪发光。
  韩卿本想在离开前那晚,与北寒婧温存一下,可是那天不巧她来葵水就只能放弃了,韩卿只好躺被子里与她纯洁的聊天。
  在牧云回,鬼方去的过程中,全便宜了这混小子日日吃肉。
  “嗯?难道你不满意,想再来一次?”白扁大爷似地揽着韩卿,手指不安分地摸着韩卿的脊椎骨,眼角含笑,故意装着忧伤,简直得了便宜又卖乖。
  “满意,满意。”韩卿听他的话,头皮发麻,直呼满意,生怕白扁觉得不满意要重新返工。
  “哈哈哈哈……那你是不承认,你是好吃懒坐的赖皮蛇?”白扁指尖漫不经心地跳跃在韩卿的脊柱神经上,韩卿只觉得那股酥麻从他的指尖扩散,越来越让人腿软,忙不迭失地对这个克星承认道。
  军队里北寒的士兵,人人都知道,高高在上的驸马爷被那个男妾治得服服帖帖的。
  韩卿心里想着,晚上一定要换马车睡觉,以防肾虚,麻蛋,当初为什么要把这混小子绑出那犄角疙瘩的大山。
  你说身体不舒服,不想跟他同床,他就会给你诊断开药,把你按摩地服服帖帖,把你弄到想跟他主动同床为止,麻蛋,为什么,他的另一半是医生,还是神医!
  韩卿满脸憋屈愤懑地看着心满意足的白扁,把拿着干净的蚕丝布浸入水中,轻轻地拧了拧,低俯下身子温柔地拭上他的脚丫,清秀的眉眼笑意清和,唯有那只日夜都不肯摘下的黄金眼罩格外刺眼。
  韩卿手指伸向他微冷黄金眼罩,半途就被白扁迅速地截住了,白扁低着头眼里的情绪不明地治止道:“别摸。”那是他身上最丑陋,让他最自卑的地方。
  白扁自从被耶律征挖了眼睛后,心性就越发自卑,不爱见人了。尽管韩卿一再强调,不在意他身上的缺陷,可白扁自己心里深深地介意。
  韩卿挣脱出他的掌心,怜惜地摸着微凉的眼罩,轻轻摘下他眼罩,看着他深深凹陷的眼皮,心疼地启唇问道:“你的眼怎么样?才能治好?”
  “一只合适的眼珠。”
  “那我便为你取来。”韩卿紧紧地抱着他承诺道。
  “来人把那贱人带上来!”韩卿想到伤害白扁的那贱人,推开窗子,对外面的侍卫生气地喊道。
  “报告将军,这贱人带到。”很快一个衣裳褴褛,双手双脚铐着锁链的男人,被侍卫推搡倒马车前,军营里的人,人人都喊耶律征这个古金亡国帝为贱人。
  “贱奴,你今天把我马洗干净没?”韩卿抓起马车壁板上挂着的长鞭,跨下马车,把刚刚爬起来的耶律征狠狠踹倒在地上,踩着他脸臭骂道。
  他本想把耶律征的双眼挖了报仇,北寒坚亲自把他护在身后,不让伤害他,甚至出言说道:“倘若你敢伤害啊征分毫,我不会轻饶你身边的人。”
  韩卿含怒不得不做罢!明明耶律征本人都不在意,让耶合华这傻子不要插手,可耶合华不知吃错药哪个药,非要死死护着他。
  韩卿后来只每日打耶律征一百鞭子撒气,让耶律征天天给他洗马槽,在耶律征脸上烙了一个报白扁剜眼之仇,耶合华勉强同意了,但是不允许耶律征身上少了任何一个器官。
  但是,韩卿鞭法了得,每次鞭挞下去,耶律征的皮肉深深裂开,痛地死去活来,每日被人抬下去都是浑身血肉模糊,派人治好,第二天接着打。
  本来耶律征精神状态时正常时疯癫,经过韩卿虐打侮辱,精神状态越发的不稳定了。
  “贱奴,你给我趴好!”韩卿狠踢向他肋骨,一鞭下去,耶律征仇恨地瞪着他。
  “看什么看,小心我挖了你眼珠子!有爹生,没娘养的贱奴!你娘是瞎了眼,生下你个丑八怪。你娘说不定也是个骚贱下作的女人。”
  韩卿看见他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把他踢翻在地,朝他俊脸迎面又一鞭下去,嘴里净捡恶心的话骂他。
  不知这鞭哪里触到耶律逆鳞,他猛地飞扑向韩卿,像是疯狗恶红着眼睛,狠狠地咬向韩卿的七寸。
  “来人,快把他拉开。”
  韩卿被他按倒地,挣扎拍打见间,脖子被死死咬住血流不止,眼睛被他勒的直翻白眼。
  众人拿棍子敲打耶律征,他被打的头破血流死不松手,鼻子发着热气,红着眼睛呼哧着骂道:“骚货,不许骂我母亲。”
  要是耶合华在场,必然会明白,耶律征生气地原因。当初古金皇宫举行大型野猎,耶律征娘俩被人遗忘在野兽凶猛地深山里。
  耶律征的娘护着年幼的耶律征,拖延时间等待人的救援,被几只野狼分尸吃的骨肉不剩下。所以,耶律征的娘对他意义深重,谁也不可以辱没。
  “贱狗,松开我……”韩卿被他掐地气出进少,脸上涨成猪肝色。
  忽然,耶律征浑身僵硬,双手没了劲道,回头看见那个独眼男妾站在背后,淡定地收起银针,朝他轻笑,仿佛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韩卿拼死挣脱,狠踹了一脚被银针制住地耶律征,捡起鞭子,专挑他痛处下死手,没几下耶律征皮开肉绽见了白骨。
  “他娘的,想咬死我,看我不弄死你。”本质上来说,韩卿对敌人锱铢必较,有仇必十倍偿还。
  白扁拉住他手腕劝止道:“好了,让下人打,你脖子流血了。”韩卿脖子上血流不止,湿哒哒地淌着血晕湿一大衣襟。
  白扁拉下他手腕,看见脖子上被咬了一大块肉情况严重,知道那孙子是想弄死韩卿,脸立刻阴了下来,吩咐说道:“你们接着给我打,打到他半死不活为止,今晚不许给他上药。”
  “是,大人。”
  白扁拉着韩卿去上药,替他上药缠好绷带说道:“你以后离他远点,惩戒的事情,你交给下人就可以了。”
  “不行,我只要想起他挖你眼睛,在深牢里虐杀你,我就气得不行。”
  韩卿捂着脖子气呼呼地往窗外看去,接触到耶律征往马车看来耻辱又复杂视线,朝他狠狠瞪了一眼,下人们殴打耶律征就更加凶猛了。
  “今晚别给他吃饭,饿他个三天三夜。”韩卿凶恶地命令道。
  不给药,不给吃,无异于把耶律征推上死亡之路。韩卿就是要挫杀他的威风,让耶律征体会到,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境。
  征伐鬼方的路途再继续,这只是一个简短的插曲而已……


第一百六十一章 大杀鬼方
  鬼方国是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民族,是马背的国家,民众性格凶勇猛。
  当初古金、北寒也是游牧民族,受不了恶劣的气候条件,南下入侵的过程中,渐渐地融入汉人之中,经过几代的汉文化熏陶,已经抛弃野蛮人的生活方式。而鬼方不同,他们还保留着原始的野蛮人生活方式。
  韩卿原本会以为,鬼方这战会不好打,没想到一入鬼方国,无人可匹敌,以碾压的方式横扫四方。鬼方国各个部落,听闻“玉面罗刹”带着五十万军马来袭,吓得闻风丧胆,不战落荒而逃。
  韩卿一路大肆搜刮军需,敛收珍宝,很快把鬼方王逼到了绝境。只剩下一支三十万人的军队,跟韩卿死死较劲,无疑是螳螂当车不自量力。
  这支鬼方军的主将叫犬狨,还算有点本事,力气很大一个人能单挑十个人,只是品性不好,打仗经常很下作搞些小动作,然而,韩卿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经过烈战,犬狨被打的只剩下一万多人落荒而逃,逼得慌不择路,竟然往韩卿营帐落点的地方逃跑,直叫人惊掉下巴。
  一路上,鬼方军一个又一个的士兵,在北寒军的单方面碾压下,在追击号角声中一个一个地倒下,犬狨看着紧咬不舍的韩卿气急败坏。
  牧云营帐里,白扁被锁在枷锁里,一下午直踹踹不安,等听着已方振奋的追击号角,兴奋极了,这才暂松一口气。刚想出去看一看,忽然营帐的布帘被人掀开,逆光中进来一个高个的男人。
  白扁直觉得那身影熟悉,还不待仔细确认,忽然被人一把按在怀里被热烈地抱住,背部被拍地“砰砰”做响,紧地让人透不过起来。
  白扁拼命地从胸膛中挣扎出一个脑袋,看见眼前满脸精神的北寒婧,惊喜说道:“婧姐,你怎么来了!”
  “哈哈哈哈,我在家呆不住,想过来帮美人一起打仗!”北寒婧豪爽地笑道,小凶姐站在旁边说道:“公主,在家里养病无聊极了,伤口愈合后,天天嚷着要上战场呢。御医说病情恢复得很良好,就瞒着你们,偷偷来了。”
  “婧姐,你做完取肿手术,不在家安心恢复,单独跑出来,路上遇见危险怎么办?”
  白扁把北寒婧引到屋子里,请她坐下仔细检查身体状况的确恢复良好后,才松了一口气,以家人的身份带着一丝嗔怒说道。
  自从白扁来了公主府邸后,就成为了到处操心的奶妈。
  “我这么强壮,谁能撂倒我呢?”北寒婧比了比自己精壮的肱二头肌,白扁瞧了一眼自己的小胳膊小腿,默默地不说话了。
  “公主还在路上,在强盗手中英雄救美,徒手打趴十几个强盗,那美女跟了一路,嚷嚷着非公主不嫁,我们花了好多功夫才摆脱。”小凶骄傲地说着北寒婧鬼方路上的壮举。
  白扁汗颜,自愧不如,北寒婧可是能轻松举起千斤重鼎的女豪杰。
  “白扁,你这脑袋手腕上的枷锁怎么回事?”北寒婧不解白扁好好地戴枷锁做什么,白扁叹了一口气,便把韩卿的心魔和路上的承诺无奈地说了。
  “美人,原来也跟我提过这事情。那你好好在这戴着枷锁,安心等美人回来,我去准备一个惊喜送给美人,马上就回来。”北寒婧不由分说,带着小凶姐离开了营帐,当真来无风去无踪。
  过了一会儿,白扁正想起身看看北寒婧她们搞什么就见帘子再度掀开,北寒婧和小凶换上了,普通小兵的黑衣打底的普通盔甲,手里拿着一把长剑,进来问他乔装成小兵怎么样。
  “两位姐姐真会玩!”白扁见她们兴奋地互相查看着装,手撑在桌子上,扶额说道。
  “白扁,你没有武功,在这安心在这呆着,我们去战场上帮美人一起收尾。”北寒婧把长剑戴好,不等白扁阻拦,转身吩咐说道。
  营帐里的光猛然落幕,又恢复了黑暗,她离去的背影模糊在光晕中。
  “等等,婧姐,你们不能去……”白扁追出营帐,撞见进来送茶点的小厮,赶紧吩咐说道:“赶紧拿出钥匙把我枷锁解了。”
  “钥匙在驸马爷身上。”小厮回答说道。
  白扁晕厥,没想到韩卿这次竟然把钥匙带走了,管不了太多,只身随着北寒婧的身影追了出去。
  “大人,大人,将军说你不能出去!”小厮见白扁逃跑了,赶紧叫道。
  战场上,胜负已经昭然若揭,犬狨的人马只剩下几百个人,韩卿带着大部队跟赶鸭子似的玩着他们。
  “犬狨,你的人又死了好几个呢?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还不投降?说不定你叫几声爷爷,我留你全尸。”韩卿骑马追在他身后恶意打趣说道,北寒士兵哈哈哈地坏笑着。
  犬狨眼见离韩卿这方的军营越来越近,暗恼自己昏头分不清东南西北,竟然闯到这罗刹的地盘。
  权狨知道败局已经无法扭转,被韩卿打趣地面红耳躁,恼怒非常,沉脸摸着胸口的里的东西,心里计较着,不管成败在此一举。
  韩卿见他路中摸了两三次胸口,心中狐疑:犬狨一路上老摸着胸口做什么?
  直到马跨越过一块巨石,正式进入到已方领地,韩卿的脊背上猛然蹿起一股熟悉地毛骨悚然,炸裂到头皮发麻,刹那走神间,抬眼*猛然袭来。
  韩卿眼睛被迷住睁不开眼睛,陷入一片黑暗,恶梦!无边的恶梦!猛然把他吞噬。如梦中每次一样的场景,反复的回放,每次一样的恐惧,反复的重历。
  他的眼睛被迷住,火辣辣地睁不开眼,看不清外界,四周是敌兵凶猛的呐喊声,从八方把他困在原地。
  犬狨抓住了刹那的机会,用生石灰偷袭成功,韩卿被迷了眼,瞬间失去方向感。
  犬狨猛然举起宽阔锋利斧头,迎面砍向韩卿。
  “韩卿……”有人呼喊他的名字,在吵闹的环境中,分不清男女。韩卿心里“咯噔”一声,刚想叫不要过来。
  那人把他抱在怀里,对调了一个身,熟悉的感觉,让韩卿不敢置信,狐疑不已,她怎么会出现这里。
  他终于知道梦中护着他的人是谁了。
  “啊婧……”韩卿呢喃道,看不清她的面孔。
  北寒婧看着自己的腰与上半身在斧头下分离,眼神渐渐绝望,升起无比地悲凉,猛然推开韩卿扑向犬狨。
  韩卿被推开,忽然发现北寒婧断成两截,他还抱着北寒婧残缺的下半身,她的上半身不知道去哪了?
  韩卿拼命地想睁开眼睛,可是仍旧看不清北寒婧在哪里。不,他不能连啊婧最后一面也见不着,连最后一面也看不清。
  犬狨踹开拼命的北寒婧,韩卿听见北寒婧吃痛声音,抱着她半截身子如盲人呼喊道:“啊婧,你在哪?啊婧?”
  “别过来!”
  犬狨踩着北寒婧的胸口,举起斧头对往他这边方向寻来的韩卿,猛的劈下,韩卿闻风抬起手中的剑猛然刺去。
  几乎是同时,韩卿的长剑从下颚刺穿了犬狨的脑袋,韩卿的脑袋,从脖子上飞落在地。
  “韩卿……”白扁和北寒婧不约而同叫道,只觉得天塌地陷。
  韩卿只觉得脖子上一凉,摔落在地上,嘴角残留着笑容,我终于找到你了……敌人。
  韩卿拼命的睁开眼睛,至死前,他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奔跑向他,然后天黑了,只剩下身首分离地剧烈疼痛。
  恶梦成真了……
  那具他亲手雕刻的宽敞龙凤棺可以派得上用场了,正好可以装两个人。
  可惜,他还有好多计划没有实现……
  再见了,我的爱人!
  再见了,我的爱人!
  再见了,我的朋友!
  嫣儿,我的嫣儿,但愿你安康……
  白扁一下午的踹踹不安,终于成了真,指着敌军含泪咆哮道:“把这些人通通杀了!”
  “婧姐!”白扁看见被人腰斩成两截的北寒婧,跑向她把救命丹塞进她嘴里,手里银针封住她身上大血,匆匆上了些止血粉。
  “你快去救他。”北寒婧腰下血流如柱,捂着自己的肚子,放弃第一抢救时间,咬牙痛苦地说道。
  白扁咬牙转身抱起韩卿闭眼的艳丽头颅,从医包里掏出早已穿好的蚕线的针,边流泪边快速替他冲洗血肉模糊的伤口,接骨,缝针……
  白扁哭得极其凄惨,浑身颤抖地呼喊说道:“韩卿……韩卿……别离开我……”
  世界上忽然安静了,只剩下韩卿那冰冷的笑容,他的活色生香悄悄随着冰冷的体温渐渐流逝。
  等白扁终于缝好韩卿的头,回过身来,却发现北寒婧失血过度,早已笑容安详的离去了!
  “婧姐,你别死,给我一个机会……”白扁拖过北寒婧的下半身尸体,拼命地把她尸身缝合在一起,哭着求道。
  将士们哀恸哭泣,双手合十弃械,求祷莲神显灵。
  “快!把他们给我抬到营帐里去。”白扁踉跄着在士兵的搀扶下起身,红着眼睛,面色恐怖地咆哮说道。


第一百六十二章 偷尸贼
  滂沱的大雨,变成淅沥沥的小雨,乌云飘散,空气里残留着湿润的水汽,宫女侍卫们又出来活动。
  一口老水井边,一老一少侍卫在破屋院子提水。
  “哎,你知道吗?驸马爷和婧公主在战场上都着了黑手被鬼方的犬狨杀了,死状可凄惨了,婧公主救驸马爷被腰斩,驸马爷头被人砍下来了。”老侍卫从井中拉提起一桶水,吃力地放在地上,唏嘘说道。
  “我听说不是驸马爷不是把敌人赶到我方阵地,快打赢战吗?婧公主怎么怎么就被杀头了?再说在场有那么多侍卫,怎么会打不过几百个逃兵。”年纪小侍卫瞧瞧无人的周边,不解道。
  “那个犬狨惯会使下三滥手段,鬼方兵人人怀里都藏了生石灰,就等着机会迷人眼逃命呢?当时冲在前头的北寒兵都被生石灰迷了眼,鬼方军突然反扑自顾不暇,哪里能赶去救驸马爷和公主呢。”
  那个年纪大的侍卫,一屁股坐在水井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
  “白扁神医不是号称能让死人复活吗?都没能救活驸马爷和公主吗?”
  年纪大的侍卫歇腿完毕,拍拍年纪小的侍卫,感叹着说道:“嘿,你是没看见这几天白神医脾气暴躁,他夜夜守在驸马爷面前哭魂,让他活过来呢。你太天真了,驸马爷和公主气都没三天了,白神医如果是活阎王,如果能救活早就救活了,现在已经束手无策,守着尸体发烂。”
  “驸马爷死了,这天底下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他美丽的人了,我就不能日日看着他。”小侍卫难过地哭泣说道。
  “驸马爷哪里是你能惦记的人,能睡他的不是皇帝就是什么圣子、神医,哪里轮得到你个没皇帝爹的混小子,走了,走了别瞎想。”
  那个年纪大的老侍卫,歇足力气,踢了一腿发愣的小侍卫,提起水桶催促道。
  “嘣……”忽然破屋子里传出来一声金属盆翻倒的巨响,而后响起剧烈的咳嗽声。
  “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咳……”
  屋子里的一声比一声剧烈,仿佛要把肺给咳出来。
  “里面是什么人?”小侍卫惊闻破屋动静,转身看向穿风漏雨的屋子,惊恐地盯着未知的老怪物问道。
  “里面呆得可是古金国亡国帝,自从亡国后就时常疯疯癫癫的,前段时间咬伤驸马爷,被下面的人狠狠打了一顿扔在这自身自灭,说不定今晚就死了,走了走了,没什么好瞧。”
  老侍卫淡定非常,瞧了一眼被暴雨袭击过,随时要倒塌的破屋子,摇摇头说道。
  两个侍卫的脚步声渐去渐远,徒留里面等死的亡国帝。
  “咳咳咳,咳咳咳……”
  “哈哈哈哈哈,韩卿你死了,咳咳咳……”
  “你竟然死了,咳咳咳……”
  “竟然被人砍头死了……哈哈哈哈,咳咳咳……”
  “哈哈哈哈……你死了……死了,咳咳,你死了……”
  “你死在我前头,哈哈哈哈……咳咳咳,你……怎么死了……”
  小破屋被暴风雨蹂躏过,到处湿哒哒地淌着水,耶律征躺在病榻上垂死病中,听见门外侍卫谈论韩卿夫妇死了惊坐起来。
  他刚爬下床想抓人问个清楚,踢倒盛水脸盆,摔倒在湿漉漉地地上,震惊韩卿夫妇死讯中,等两个侍卫走远,仍旧久久爬不起来。
  耶律征吃力地翻身,原先英俊野性地健康体魄,已经被病痛掏空了身体,脸颊饿得瘦骨嶙峋,枯萎地像是一片烂菜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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