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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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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卿也没兴趣了解,对手平常的为人对他和对别人有什么不同,反正在他眼里慕容白似乎就是这个样子,很正常。
  “你们那个嘴巴一直停不下来的家伙了。”韩卿直观地评价颜子矜道。
  “哈哈哈……”颜子矜要是听到韩卿这么评价他,一定又会嘚啵嘚地啰嗦个不停了,慕容白愉快地大笑道。
  韩卿又回首看了一眼后头,北寒婧几人被远远地落在后头,丝毫前来的影子,微微地皱起眉头,扯住马缰,站在原地,等待后面的人。
  变化来的太快,韩卿刚察觉不对时,腰间的短刀被夺走,脖子遭到了重击,眼前的世界瞬间如灭了灯火的黑夜。
  慕容白嘴角露出个微微狡黠愉快的笑容,丢弃手中刚刚在榆树下捡的锐利的石头,抽出腰间细铁链,把韩卿反手绑了个结实,把他正面向下像是货物一样横置在在马背上。
  然后下马,给马的四蹄都包上厚厚地衣服,最后踢了下马肚,驾马向着别处远去。
  “真是见鬼,人凭空不见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韩卿难道跟那小白脸私奔了。”北寒婧的属下捡起地上残留的麻绳说道。
  “没准,韩卿对那慕容白维护的很。”其他人搭嘴道。
  “住嘴,别让我听见这样的话。韩卿恐怕是遭到暗算,都给我分散去找他。”北寒婧蹲下身子,看着绳子粗糙的断口,扔下绳子,面色不善地命令说道。
  “丢下他,我们直接走了算了。”属下嘀咕说道。
  北寒婧的脸变的很难看,眼里冒气十丈高的怒火,大声告示道:“我北寒婧不会丢下任何一个自己人。”
  “我今天把话放在这,今后你们谁不把韩卿放在眼里,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北寒婧寒着脸威言道。
  在场的人立刻气焰矮了三分,尽管心里不甘心韩卿何德何能让公主如此对待,还是乖乖调马分散四寻。
  没想到慕容白看着老实,暗地里使坏把韩卿给拐走,北寒婧吃了这个暗亏,不由的对他感官差了很多,心道,这样的人到北寒来内里也是不老实。
  夜色如漆黑的画布,挂着密密麻麻地小星星。
  韩卿想揉了揉还在发麻脖子,发觉自己手腕似乎被什么锁住,难受地睁开眼帘,眼前刺目地亮着一小簇跳动地火焰,上面架着一只野兔,肉香味扑鼻而来。
  慕容白挨在他身边,专心致志地烤兔子。
  韩卿转动脖子,舒活血液,心说:这小子下手真黑。
  “你醒了。”慕容白把身边用树叶细心包好的野兔肉,打开晾在他眼前,香喷喷地味道直直地钻到鼻子里,更加让饥饿的肠胃开始造反。
  韩卿视线由下而上滑到慕容白脸上,神色不善地问道:“这是哪?”
  两人身处一个幽闭深隧的洞穴里。
  慕容白没有回答,把手中地兔肉往前送了送,见韩卿死死地盯着他,并不准备吃,于是说道:“这是我以前偶然发现的洞穴。”
  韩卿不禁皱起眉头,北寒婧这该如何寻的到他。
  “不要想太多,吃吧。”慕容白手里撕下一块兔肉喂到韩卿嘴里。
  韩卿看了一眼慕容白,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东西。
  韩卿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在慕容白的投喂下,开始吃起了兔肉。
  慕容白看着他脸上贯穿眉骨的狰狞伤疤,问道:“疼吗?”
  韩卿就差翻白眼了,砍一刀在你脸上,你疼不疼?
  韩卿懒得搭理这种侮辱智商的问题。
  慕容白自己接着道:“我那时不是故意的,没想到给你毁了容。”
  韩卿想起慕容白对准他面具纵横砍来的一刀,终于不在赌气,开口道:“你不是故意,而是有意。”
  慕容白没有否认,低下头尴尬地说道:“我是想劈开面具看对手的样子,不料手下的力道没掌握好。”
  “呵,你应该多砍几刀,彻底毁了这张脸。”韩卿眼里露出深深的希切说道。
  “啊,为什么?”慕容白撕兔肉的动作一愣,不禁讶异。
  “你觉得这张脸是福还是祸?”韩卿直视着慕容白问道。
  “我……”慕容白回答不出来。
  “这张脸好事没给我带来多少,坏事到是给我招揽了一堆。”韩卿想到过往,眼里走过一片浓重的阴霾。
  “什么坏事?”慕容白忍不住问道。


第十六章 乌龙
  幽暗深邃的洞穴里,火苗渐渐地暗了下去,慕容白加了几根柴,火焰很快蹿了起来,投射在壁岩山的影子像是躁动不安的魔鬼随时要挣脱束缚逃之夭夭。
  慕容白听见韩卿的话,不禁问道:“什么坏事?”语言里带着一股急切地关心。
  韩卿抬起头,看见慕容白晶亮有神的眼里流淌着一股真正的关心,心里不知怎的忽然柔软了,有种想诉说往事的冲动。
  朋友,这个词语是他最奢望,而不敢碰的东西。
  三年前,在军营他就是被同生死的朋友给无情的背叛了,乃至他反投北寒大军里,这是个血一般的教训,难道他还要重蹈覆辙吗?
  韩卿情绪低落地默默拒绝说道:“这不关你的事情。”
  “我以为你心里也把我当做一个朋友呢,原来是容白自作多情。”慕容白有些沮丧地站起来,翻动火架上的野兔的身子,使它均匀受火。
  韩卿望着慕容白修长地背影,即使无法看见慕容白脸上的情绪,也能体会到一股失落之意。
  韩卿苦笑摇摇头,即使他们今晚能成为朋友,可是来日他们还是以敌人的身份在战场相遇,博个你死我活,朋友之情不过是累赘而已对双方。
  将军是最不能多情的人,冷血才能应对一切。
  韩卿假如再坏一点,完全可以答应利用这份友情,来做些什么阴谋,可是他不想玷污朋友二字。
  “我要解手,你给我松绑。”韩卿在身后说道。
  “不行。”慕容白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慕将军,你反绑着我的手,怎么让我解手,难道……你要亲自帮我解手。”韩卿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暧昧地靠近慕容白的后颈,故意对着他的耳朵吹起说道。
  慕容白脸唰地红了,慌张转头地时候,感觉到唇碰上一片柔软。
  四目相对,两人都窘迫了,瞬速地分开,谁都没想到闹了个无意的乌龙。
  韩卿下意识地想擦擦嘴,可是发觉手被绑住了,不禁崩溃地想逃离现场。
  慕容白不敢直视韩卿,心神晃动地结巴道:“你别这样,我替你解就是,只不过一会儿。”
  韩卿直想挖个地洞跳进去,他只不过想逗弄一下慕容白而已,哪里是要勾引呀,简直比窦娥还冤。
  他韩卿是这种出卖美色的男人吗?呃,想到北寒婧贪恋他美色的蠢样子,韩卿心里又默默地收回了这句话,改成:他韩卿是这种对男人出卖美色的男人吗?
  慕容白盯着背面相对的韩卿,拉着锁链,催促说道:“你好了没有?”
  “你走远点。”韩卿解了裤头,发觉慕容白站在身后的存在感太强,影响他解放,嫌弃地说道。
  “不行。”慕容白不假思索地拒绝,韩卿的花招实在太多,谁知道他心里又转着什么坏肠子。
  “难道,慕将军爱好站后面看人拉屎?”韩卿面色难看地说道。
  慕容白悻悻地退了三步点,韩卿说道:“再远点。”
  慕容白又退了三步步,韩卿说道:“再远点。”
  慕容白隐忍着最后退了三步,韩卿见两人都互看不见对方,说道:“可以了。”
  一刻钟过去了,里面传出窸窸窣窣地声音,慕容白忍不住出声道:“韩卿,你好了没。”
  里面没有回答。
  慕容白正打算进去看看,里面传出声音说道:“不许进来。”
  又过了一刻钟,里面隐隐约约有些石头敲打地声响,慕容白心里怀疑是不是韩卿再搞什么阴谋,正想进去看看,里面传出声音道:“你不许进来,你要是敢进来我以后就对大家说,你偷看我拉屎。”
  慕容白哭笑不得。
  韩卿如厕地地方,光秃秃一片,只有一些小碎石和杂草,况且他手腕还被用特殊寒铁打造链条绑着,虽然细软,但是用普通的石头和兵器是破坏不了,而且上面的密码锁,解锁程序复杂非常,只有他用口诀才能解开。
  除此之外,他也收缴韩卿身上所有的兵器,连鞋底都没放过,量他再大本事也掀不起波澜。
  里面又响起,石头敲打地面地声音,伴随着其他的一些窸窸窣窣声音,而且越来越响,慕容白这下在外面等不住了,只想进去看个究竟。
  慕容白借着插在岩石壁上的火把,看见韩卿蹲在地上一直猛敲击石头,不知道干些什么,慕容白提防着凑近,韩卿猛地抓起一把石灰迎面撒向慕容白。
  慕容白早有所防备,迅速掩面后退,韩卿脚下一松藤蔓,头顶上布好地陷阱哗得打开,砸下巨多的石头。
  慕容白不禁闪身躲避,不料脚踝被一猛然升起东西绊倒,整个人摔到在地。
  韩卿倾身而上,拔出慕容白身上本属于他的短刀,抵在他脖子上,邪笑说道:“我步下七道陷阱,只第三道你就被我制服,跟我玩心眼还嫩点。”
  慕容白早就料到韩卿不老实,只是没想到他能利用如此简陋的环境,制造出这么多陷阱。
  慕容白仔细看去,其实这空旷洞中,地上长着一种不起眼的草,这个草的根系深扎在土里,根部发达充满任性,现在被韩卿给拔出来,制作成了陷阱。
  加上洞穴环境整体幽暗,以至于他忽略地上的草根制成的陷阱。
  那粉是石头敲碎制成地粉末。
  而,刚刚头顶上石头,是用韩卿的黑色中衣包裹着石头做下的简易陷阱,利用石壁两边地凸起,穿过绳子吊起。
  “你还布下什么陷阱?”慕容白愿赌服输道。
  “第一道陷阱:石灰,第二道陷阱:顶上带毒落石,自动带起第三道陷阱:洞口草绳,以及自动收缩圈套,第四道陷阱:左角落和右角落的掩坑,第五道陷阱:毒水,第六道:毒链条,第七道:一颗聪明的脑袋。”
  “你哪来的毒?”慕容白不禁讶异。
  韩卿微笑道:“你难道不知道,这是种毒草吗?它根茎叶的汁液,都是蕴含能麻痹人和动物神经,触碰到裸露的皮肤,片刻后会五感迟钝昏昏欲睡,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你知道水从是哪里来吗?他自然是我的尿,哈哈哈……”韩卿放肆得意地大笑。
  慕容白想到韩卿真拿掺了毒汁的尿来对付他,一阵恶寒,无比地庆幸自己只中了前三道陷阱。
  韩卿让慕容白打开了寒锁链,看着他复杂非常,似乎有一套专门解码的方式,除非是得到解锁方法,别人就算看了也无从掌握,不禁啧啧称奇,忍不住问道:“这锁是谁制造?”
  “君烨。”慕容白到是没有隐瞒,渐渐地开始感觉浑身无力起来,五感迟钝,有点想睡觉的欲望。
  “这倒是个不错的东西,可惜现在打不开内部。”韩卿一直把玩手头的寒锁链,企图破解锁里的内部秘密,看了半天毫无所获,不禁遗憾说道。
  心里暗道:这李君烨真是个各个东西都精通的杂家,要是有机会把他从牧云弄到北寒,合二人之力一起研发和制造具有杀伤性和防御的武器,统一天下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韩卿心里越发期待以后和李君烨共事。
  韩卿看着被毒汁触碰后,昏昏欲睡的慕容白,把寒锁链条改了密码,把他绑了个结实,才安心地走出洞穴外,看见外边黑茫茫地一片。
  洞穴口被树丛隐秘地挡着,忍不住称赞道这个洞穴不错。
  外面的空气带着寒夜冷骨,遥远的星空很明亮,布满众多星辰,衬托着人更加的渺小不起眼。
  韩卿爬上一块高高巨石,心情平和地坐了下来,仰望着星空。
  星空中出现韩嫣那张褪去童气,清冷艳丽的脸,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虽说宫里他安插了两个棋子,就算出了事情也可以把她们救出宫。
  不过想到,那晚她在假山说的话,不禁黯然,她小时候追在他身后,嘴里常常说道,长大后要做他的新娘子。原来,哪些话都是童言无忌,只有他放在了心上。
  没想到两人仅仅分别六年,她就喜欢上别的男人,愿意跟众多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韩卿摘下一片树叶,吹起了一首愁苦的相思曲子,引得山中狼群哀嚎。
  韩卿停下曲子,不敢再吹,再加上外头寒冷,拢了拢单薄的衣襟,又进了洞穴,在洞口做了几个简易的陷阱,防止野兽乱闯。
  韩卿前几日被连夜追捕,没好好的睡过一觉,又经历慕容白的暗算,已经累到极限了,看了一眼,安静倒在地上似乎睡着的慕容白,也不管他是真睡还是假睡,眼睛一闭就沉睡过去。
  韩卿做了一个醒不过来的梦,梦见嫣儿身穿着那日牧云宫宴上的舞服,亲热地拉着他在空无一人的大殿跳舞,身子轻盈地仿佛像只轻鸟要飞走一般。
  他在她的脖子、腰上、手上、脚上,套上了众多寒锁链条。
  然后,他们彼此火热的拥吻,嫣儿是那样的热情,恨不得把他啃了一般。
  她的身体是那样的炽热紧实,就像太阳一样,把彼此都融化了。
  可是亲着亲着,北寒婧出现了,她抱着他的腰说道:“韩卿,不要抛弃我,我愿意做小的,让妹妹做正房。”
  韩卿觉得她可怜,说道:“好吧。”话音刚落,她就色眯眯地扑上来,用嘴撕咬野蛮他的衣服,啃噬他的肌肤,恨不得把他给吃了。
  韩卿直叫着:“你怎么又跟个男人似得。”
  旁边身上布满锁链的嫣儿看见了,也上来在他耳边柔柔地说道:“哥哥,我也要吃你,你给我解开锁链吧。”
  韩卿心里隐隐觉得不能开锁,可是梦中抵不过嫣儿的苦求,于是把锁解开了。
  嫣儿忽然反用锁把他手脚给锁住了,他笑道:“怎么你还锁我?”
  嫣儿娇嗔一声,说道:“哥哥坏肠子太多了。”
  ……


第十七章 大牢翻案
  “哥哥……哥哥……”
  “哥哥……哥哥……哥哥……”
  黑暗中清冷澄澈的嗓音,仿若天女之音,透过重重迷雾,刺进他心里。
  极度的饥饿,让韩卿胃疼地痉挛起来,难受地转醒,比一般女人还长的睫毛颤颤巍巍地打开。
  眼前,是一个幽暗冰冷的大牢,日光半丝射不进来。
  “哥哥……”熟悉的声音,在悲伤地一声声呼喊道。
  韩卿抬眼望去,发现嫣儿就依靠在不远处的牢房门里,透过铁窗关心的望着他。
  她穿着肮脏的囚服,形容憔悴,两边脸颊十分的肿胀十分新鲜,被人刚刚虐待过。
  “这是哪里?”韩卿想揉揉,痛的快裂开的脑袋,发现自己的四肢被三指粗的铁锁,无情的捆绑在十字铁架上。
  “这里是牧云的皇宫大牢。”莫相离低下头黯然地说道。
  “大牢?”韩卿扫视四周,这里面只关着他们两人,牢房的面积也不是很大。估计这里只是一个暂时关闭犯罪宫人或者是妃子的地方。
  韩卿迷惑地回想,他明明记得自己在洞穴里使计策从慕容白手里逃脱了呀,怎么一醒来就在大牢里。这是在做梦吧!
  “嫣儿,你怎么也进牢房,是谁打了你。韩卿忍着头疼,极目望去,关心地问道。
  “哥哥,是我太笨,我被人陷害中计了,连累你也进监狱,对不起。”莫相离低下头,为自己的愚蠢道歉说道。
  “如何说?”韩卿隐忍着胃疼,皱起眉头问道。
  “是荣贵妃,她派人潜入我房间,把我放在枕头里的毒药瓶子偷走,她们不识真水以为是普通药水,便把真水倒了,装进了另外一种毒药,然后告发皇上,派人捉拿了我。
  然后皇上派慕容白将军捉拿你们。
  我后面发现蹊跷,除了瓶子里被换成另外一种毒药外,荣贵妃当时捉拿我时也是毫无证据,她一诈我就承认了,对不起,是我太笨了。”
  莫相离哭泣着说道。
  “嫣儿,别哭,这不关你的事情,就算你没做这事情,她也会把这顶脏帽子扣在你头上,是我连累你了。”韩卿望着韩嫣哭的红通通的眼睛,心疼地说道。
  “哥哥,是嫣儿错了,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来世嫣儿再实现我们小时候的承诺,当你的新娘。”
  莫相离想到皇帝除了审讯过来一次,对她的态度仿佛陌生人一般,再想到哥哥也被自己害得入了牢,刚歇的哭泣,又开始启程。
  “嫣儿,可有两个宫女来救过你?”韩卿想起自己在宫中布下的棋子,问道。
  “有,她们前天救我时被发现,当众自尽了,呜呜。”莫相离想到那两个因为她们因为她无辜而死,不禁又哭的更大声。
  “那北寒婧他们有被抓吗?”韩卿又问道。
  “我不……曾听……到他们被抓……的消息。”莫相离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这算是不幸中的小幸了。
  “嫣儿,别哭,哥哥不会让你死了。”韩卿看着韩嫣跟小时候那样缩在地上,抱膝可怜兮兮地哭泣,温笑说道。
  “?”莫相离闻言抬起头,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韩卿信然地分析道,全然不似一个落魄的阶下之囚:“不仅你不会死,我也不会死,而且牧云皇帝还得把我们俩个当宝贝似得供起来。”
  “为何,皇上不杀了我们,还把我们供起来。”莫相离还是有些不信,一双美丽的眼睛里还挂着两串泪珠,不过哭泣却是停止了。
  “你且,按我说的这样做……”
  莫相离的眼睛随着韩卿的话,越来越亮,她怎么没哥哥那么聪明的脑子呢!
  两人话刚说完,听见外头有脚步声临近,韩卿赶紧装作继续昏迷的样子。
  莫相离也继续哭泣,两人似乎从未交流过一般。
  来人是皇帝、颜子矜、李君烨以及慕容白,以及几位肱骨大臣。
  “檀郎……不“”皇上,离儿有事要说。”莫相离看见萧景煜来了,激动地抓住牢门的杆子,急切地站起来说道。
  萧景煜看见莫相离,这幅丑陋地样子,微微地皱了皱眉头,他历来知道这宫中黑暗,他没管就等于默认她可以被欺负。
  “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讲出来。”萧景煜背着手,当着众人的面,冷冷地说道,仿佛以前红鸾帐内那些浓情蜜意,都是过眼烟云,莫相离感觉心被他无情的冷漠割疼地厉害。
  “离儿,并没有下毒于你,是有人诬陷栽赃我。”莫相离紧掐牢门细杆,用力的双手都泛白了,直视萧景煜那双漂亮的凤眼说道。
  “你那日早晨不是亲自承认了吗?”萧景煜移开视线,抿了抿嘴,眉宇间带上丝不耐烦。
  “离儿,因为有把柄在司马家族手里,不得不含冤承认。”莫相离委屈控诉道。
  在场的人开始高度重视起来,这关乎司马家族的事。
  “什么把柄?”萧景煜正视起来,严正问道。
  莫相离扫了一眼在场的人,面色有些怯弱,萧景煜说道:“你但说无妨。”
  “离儿,其实同北寒驸马韩卿是亲兄妹,小时候哥哥被人拐走了。我们当日宴会相认,可是彼时我们,一个身为牧云的妃子,一个身为北寒的驸马,这层关系让我们不敢说出来。
  三月初七,二更那晚,我和哥哥,约定在后花园见面时,被荣贵妃尾随的侍女绿荷看见了,于是初八午后未时,荣贵妃寻我过去私下威胁我。
  我要是敢不听话,就把私会哥哥的事情说出来,也会让司马家族覆灭离儿的家族,让我们一家人死无葬身之地,就连婢女也不例外。
  之前皇上宠幸了我,荣贵妃知道非常的生气,前来教训离儿的宫女啊欢,把她的脚踩成重伤,还侮辱我们是狗,当时张锦姑姑亲眼见证,还是她医治啊欢。
  我没想到,她心肠如今歹毒到,竟然敢毒害当今皇上。让离儿和哥哥背锅下毒之事,还歪曲离儿和哥哥的兄妹关系。
  司马家族这一石二鸟之计,着实令人恐怖。
  离儿本想把事情真相说出,奈何荣贵妃娘娘在私下动用私刑,逼迫离儿不准说出真相,说牧云的江山一半是司马家族。
  要是我听话乖乖领罪,最后就放我一条生路平安出宫。
  直到今天看见哥哥被抓,才知道荣贵妃是骗离儿,焦急万分,才把实情全盘托出。”
  “高胜速速去调查,莫家时候小时候,是否丢失过孩子。”萧景煜面色肃穆,如果真相真如莫相离所说,那司马家族就是企图谋害皇帝想篡位。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所说是真。”颜子矜摇了摇扇子,上面一步问道。
  “三月初七,二更,那绿荷尾随我偷听我和哥哥说话,被巡逻到花园的的士兵撞见。
  绿荷事后荷包掉地上,我曾捡到过看见里面装满香草,以及一块圆石头,后面又放回原地。
  第二天就看见她腰上的浅绿的荷包里,跟昨夜离儿捡到的的一模一样。
  后面荣贵妃娘娘就来找我谈话了,张锦姑姑也是知道的。”
  “来人,把三月初七,二更巡逻后花园的侍卫带上来,还有把张锦和绿荷叫过来。”萧景煜下令道。
  不到一刻钟。
  侍卫和绿荷,以及张锦全部来了。
  萧景煜几人,坐下来摆开架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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