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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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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你什么样子都喜欢。”韩卿压下心中那丝奇特,越看白扁越顺眼,主动亲吻他说道。
  “我要是皮囊下披着别人你也喜欢?”白扁很快被韩卿挑动欲念,化被动成主动,把韩卿玩弄在掌间,那双银眼格外的邪气。
  韩卿瞬间惊出一身冷汗,抬头望着白扁打趣的样子,松了一口气,世界上怎么可能复制出同一副皮囊呢?
  自从白扁安上樊墨涯的银眸后,他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对着那只银眸,仿佛对着樊墨涯本人似的,他总免不了分心。
  “你明天把你,这只银眸遮上吧,我还是喜欢黑眸一些。”韩卿摸着白扁的银眸,要求说道。
  “哦?是吗?可我更喜欢银眸一点,想把黑眸给遮了。”白扁捏着韩卿的手腕,放在嘴里低头亲吻说道。
  “随便你。”韩卿刚刚说完话,白扁就不满地第二次进入了他,在他耳边不依不饶地说道:“我不依你偏心。”
  “这不都是你的东西么?”韩卿细眼朦胧,吐语说道。
  “你忘了么,我可是会换头啊。”白扁抚摸着韩卿潮红的脸,脸上露出一副陌生诡异地笑容说道。
  是啊,白扁既然能给他换头,为什么不能把别人的头安在他身上?
  韩卿惊地瞬间推开白扁,害怕地后退,白扁捉住成功被吓到的韩卿,笑得前仰后合。
  韩卿终于发觉自己被耍,恼怒地要打白扁,却被他牢牢地捉住了。
  “别开这种玩笑!”韩卿听他说换头,顿觉得自己的脖子发疼的错觉。
  “呵呵,不和你开玩笑了,不管我是谁,都会被你迷的神情颠倒。”白扁安抚着韩卿说道,韩卿依靠进他的身体,开口道:“那我可不会被除了你之外的人,迷的神魂颠倒。”
  “呵呵,真的么?”白扁在他耳边神秘地说道,语调性感低沉,带着一种悠长的趣意。白扁这次回来,不仅给人的感觉变了,连说话地方式也变了。
  “你别这幅怪模怪样!”韩卿不习惯,恼怒地拍他说道。
  “别生气,赖皮蛇我当回你的小白兔,好不好?”白扁又换回以往说话方式,声音清澈干净,带着独有的清脆质朴。
  韩卿瞧着他这幅熟悉的模样轻缓一口气,不知怎么想起,白扁每夜惊醒,说又梦见有人从后面砍了他的头,取走他的脸皮,代替他活着!
  韩卿微微皱起眉头,不经意地问道:“你最近还做那个噩梦吗?”
  “不做了!因为我梦见,我把杀人凶手杀了。”白扁笑眯眯地说道,带着一种小小的得意。
  “杀人凶手是谁?”韩卿握紧了浴桶边缘。
  “呵呵,这可是个秘密呢?”白扁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开始跟他玩起了捉迷藏。
  韩卿冷下脸,推开白扁,不屑一顾地反激将道:“既然,你不想说,那你一辈子都别跟我说。”
  “呵呵,卿卿你的脾气还是如此的火爆呢!”白扁靠近韩卿,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在他耳边轻轻地打趣说道。
  韩卿不可置信地盯着白扁。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会自己给自己换头呢!


第一百六十九章 浮光掠影
  他的潇洒恣意从树上跌落在地,摔碎了他一地的期盼……慕容白。
  韩卿变了,终究是变了。
  慕容白看着眼前的被冷落的残局,一天,一两天,三天……
  韩卿遗忘了他约好了的棋局。
  慕容白放下手里棋子,孤坐在院子里,仰望流过的蓝天白云失意的笑了,他有些思念,在牧云的那些亲朋好友了。
  他想抱一抱侄女慕致,他想听爹爹的教导,他想娘的啰嗦,他想携友人们再次踏入酒肆,品尝那老酒的滋味,他想念金陵的一花一草,一景一人了,想嗅嗅那儿黄土地……
  在牧云的日子,从来都是孤寂的,他不知道和韩卿还能在一起多久,他既期待回牧云,又害怕回牧云。他和韩卿写下相遇起点,却又不知终点在何方。
  “玉麟,不好意思,我来迟了。”韩卿带着侍女小凶推开听风院的门,匆匆忙忙来赴约,坐下来拎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入口却发现茶冷香散。
  韩卿一愣,慕容白从来都是拿热茶招待他的,茶水何曾如此的苦涩过。
  “我知道你来迟了。”慕容白敛眸拾起桌子上布好的残局,白棋一颗一颗地被扔进白坛里,韩卿见他要收棋,急叫道:“等等,我们还没下完呢?”
  慕容白抬眼淡淡地瞧着他,着急艳颜,放下怀中棋坛,站起来负手背立,看着远方的将落西山的金乌,默默地叹声说道:“花郎,或许是我把你看得太重了。”
  韩卿不解,望着他颀长直挺的背影,细眼疑惑。
  “伯牙子期不可遇,景公仲公不可求,元伯巨卿不可信,是我太较真了,我累了你回吧。”慕容白见着天际染红的彩霞将褪,抒怀中之怅,神色寂寞地说道。
  韩卿心中不是滋味,放手中茶杯,走近他说道:“花郎把你比作子期,比仲公,比元伯,却听玉麟把我生分地全撇下了,我哪儿比不上他们。”
  “你耽于男宠之情,溺于男宠之欲,容白孤家寡人无从话人,你我皆为男身,若是太过亲近,恐有蜚语,还是留于点头之交为好。”慕容白撇下留下这句话,扔下韩卿头也不回地往屋子里走去。
  韩卿呆呆地空望着禁闭地大门许久,落寞地离去,他想同慕容白像以前那样无话不谈,他想同慕容白像以前那样同衾共枕,他想同慕容白像以前那样日日相伴,可是现实中流言蜚语以及伴侣的怀疑,把他们两个越推越远。
  不,更加确切的说,他韩卿自有男妾后,为了避嫌把持一个距离,无形之中把慕容白拒之门外了。韩卿心中哪能不惋惜,他多么的怀念,以前白晨轩的日子。
  可他从树上跌落,在地上生了根,有男人家室在身,一切都回不去了。他不敢多与慕容白贴耳说私密话,他不敢多看慕容白一眼,更不敢与他解衣同处一室,不然回家之后便是一顿质问怀疑。
  白扁虽然待他打心眼里的好,却极其地善妒,容不下他多瞧别的男人一眼。他们两个因为慕容白私下已经不知闹了多少回。
  韩卿这些时日次次迟到,正是因为白扁得知他去会面慕容,每次必要雨水之欢,才肯放他离开出门,这么一来二去自然误了时辰。
  韩卿哪里会不知道他是为了间接警告他们两个,自己是有男人家室的人,莫要动不该有的心思。
  韩卿在酒肆,面色酡红地放下一坛坛空了的酒坛,心中烦恼越纠越烦,越烦越恼。
  他知道慕容白因此伤心,可他为了保全家庭的和睦,还是残忍地舍弃了容白。
  “驸马爷,小白公子说夜迟了,给您准备好醒酒汤和热浴等你回去。”小凶在旁边看着韩卿一坛接一坛的喝酒,为难地说道。
  “跟他说,我不回去了,我爱再哪睡就哪睡。”韩卿摇摇晃晃地支撑起身子,怨恨白扁的多管闲事,抱着一坛烈脚下足下轻点,不见了人影。
  公主府邸,白扁听到小凶地报告,脸阴沉如水,恶狠狠地捣药汁,咬牙切齿地臭骂道:“什么伯牙子期、景公仲公、元伯巨卿,说得好听,慕容白不就想把韩卿骗到床上么,我早就看出他心思不纯。韩卿你既然想待他身边,最好永远不要回来。”
  小凶汗颜,府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位小白公子虽然人好心善待驸马爷诚心一片,可是醋劲却是连女人都比不上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夫管严,连公主在世时都不得不佩服三分。
  驸马爷这匹无肉不欢,爱吃香喝辣地脱缰野马,被活生生地被拘管成纯良淑德的小白花。
  一日三餐顿顿吃素甚至连酒都戒了,在家放下兵书刺起绣来,打扮的规规矩矩的,在外不敢多看别的男人一眼。
  “开……门,快……开门。”韩卿在房门外,醉呼呼地拍着门叫人。
  慕容白披散衣服,刚刚开门,韩卿抱着他的头猛地迎面亲来,缠热激烈的吻把慕容白吓了个踉跄,一个不稳两人摔在淡青的床帐内。
  慕容白这一摔也清醒过来,赶紧制止住醉得不清的韩卿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你是慕容白,呵呵呵……”
  “我亲的就是你……”
  醉鬼一句话比一句混账,紧紧的抱着慕容白,慕容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推开他说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玉麟,我没醉,我其实喜欢你很久了,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做……”朋友……
  韩卿平时看着不正经,这会儿醉了更是说出没羞没躁的话,最后两个关键性字语打了个酒隔,更是地含糊在嘴里,贴着慕容白的耳根,一股暧昧只扑过来。
  慕容白俊脸立刻通红燥热起来,慌乱地臭骂道:“你胡说什么!”
  “我的好玉麟,我这些日子想你,想的肝都痛了!你快给我揉揉!”韩卿不知廉耻地牵着慕容白的手,韩卿今天的衣服是右衽,只在腰间系了玉带,手探进衣服里面简单至极。
  慕容白穿过里衣触碰见一片滑热的肌肤,韩卿却不明不白的嘤咛了一声,慕容白俊脸上的表情简直精彩纷呈。
  “你鬼叫什么……”慕容白心情糟糕地抽回手,韩卿的胸口的衣服,散开的更加大了,露出一片滑腻白皙的肌肤。
  “好舒服……”韩卿哼声,慕容白俊脸羞赧得快滴出血来,坐起身子恼道:“闭嘴,我送你回去。”
  “嗯~我不回去,我就要和你睡。”韩卿双手挂在慕容白背上,紧贴着慕容白脖子拒绝道。
  “你放手。”慕容白一回头嘴巴就擦过韩卿的红扑扑的脸蛋,见他醉呼呼地乱磨蹭,是又羞又涩,又恼又怒。
  “我不~”韩卿跟八爪鱼似的,热滚滚地身子贴在慕容白身上,烤得人神智发昏。
  慕容白怒喝一声,把撩拨的韩卿掀翻在床上,把他裹进棉被里,扔到床角发怒道:“我让你别惹我,你听不懂人话吗?”
  韩卿像条被捆住妖蛇,慢慢地挪蹭,可怜巴巴的舔着他放在床上的手指,企图让慕容白放开他。
  “是你逼我的。”慕容白眼里情绪明灭难定,一技掌风打出,床帐飘飘落地,床里模糊的光影交错,如水面上浮光掠影,细探却什么都不分明……
  韩卿半夜里起了尿意,模糊摸见一个光滑的胸膛,睡眼惺忪地呢喃道:“白扁,我要撒尿,你去把夜壶端来。”
  很快有人把他抱在怀里,替他把尿,把他打理干净又抱回了床上。
  韩卿缩回他的怀里,赖在一片温暖里不想起来,却不料白扁把他翻了个身,桎梏住他的手腕,一言不发的挤入他体内做事情,手段并不温柔。
  韩卿有点难受,睡意困倦,浑身无力恼怒地阻止道:“你轻点。”
  那人却变本加厉地蛮干起来。
  韩卿终于恼火起来,气的一把推开他说道:“白扁,你是不是有病!”
  “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
  屋子里的灯光,渐渐亮起,韩卿看清了对面披散着黑发眉眼冷然的男人,是自己的好友慕容白。
  “玉麟!”韩卿不敢置信,吓得大叫一声,立刻惊醒过来,入眼之处天光已晓,浅米色床帐在微风中轻轻晃荡,外头阳日正灿,韩卿低头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腰带牢牢的绑着。
  “起来吃饭了。”慕容白单手放下手中托盘,撩开纱帘说道。
  慕容白今日披散着一头乌黑的发丝带着干净的水汽,剑眉星目神色柔和,作势欲掀他被子。
  韩卿做了见不得人的春梦,正主还在对面,一时欲哭无泪,裹在被子里红着脸大叫道:“等等,你别过来,我怎么在你这。”
  慕容白瞧着他俊脸艳红的模样,别有深意地挑了一下眉头,拽过韩卿身子解了他手上的腰带。
  两人靠的极近地时,慕容白慢慢地细数昨夜韩卿干得一件件丑事:
  “花郎,昨晚喝醉跑来强亲我,嚷着和我睡觉,半夜里还对我意图不轨,若不是我桎梏住你的手,不晓得你作出什么事情,花郎可有解释?”
  韩卿俊脸一阵白一阵红,窘迫异常,感觉一世英名被毁了只想咆哮。
  “你是不是特想把我收做你男宠?”慕容白想起昨夜种种,目光诡异地看着韩卿问道。
  韩卿:“……”
  韩卿未料到,慕容白后面一句话,更是语出惊人,“若想收我做你男宠,未必不可,只是……”慕容白故意说道最后两个字时停了,星眸灼灼地盯着他。
  韩卿闻言,只觉得“轰”地一声晴天霹雳,劈了下来,脑子里不断地盘旋着:收我做男宠,未必不可,未必不可,未必不可……
  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想把我当男朋友。


第一百七十章 移魂大法
  “若想收我做你男宠,未必不可,只是……”慕容白故意说道最后两个字时停了,星眸灼灼地盯着他。
  韩卿呆若木鸡,两人四目相对,无言的暧昧地飘散在空气中。
  韩卿近日苦恼无比,听他这话,脑子不知怎的搭在另外一件事情上,细眼一亮,顾不得尴尬,忽然热切握住慕容白的手说道:“你这想法极好不过,正切合我意。”
  慕容白本就逗趣他,没料到韩卿当真了,反而吓得一哆嗦。
  韩卿看他这反应,忍不住哈哈大笑,在慕容白耳边,把白扁近日来的不寻常,细细地说道。
  慕容白诧异:“你是说现在这个白扁可能是假的?”
  “我只是怀疑而已,没有证据,所以想借你刺探他。”韩卿想到近些时日,白扁与以往种种不寻常举动,蹙起眉头。
  “怎么刺探?”慕容白说道。
  “我们只需……”韩卿脑子转得极快,一个计划几乎脱口而。
  “我回去了,你乖乖在这等着我纳你当我男宠。”韩卿说完计划,拍拍慕容白的肩膀,兴致勃勃地告别说道。
  只是慕容白在家左等右等,计划仿佛石沉大海,一连七八天过去,韩卿告假在家筹备婚礼消息跟哑了火似的半点都没传回。
  直到一位不速之客深夜上门来,慕容白这才反应过来事态严重,在多次上门拜访韩卿,皆被下人以驸马爷,感染恶疾见不得的理由拒之门外后。
  是夜,慕容白孤身潜伏进公主府邸。
  慕容白借着月色掩护,寻遍公主府邸上下,找不到韩卿丝毫身影,便知道韩卿的处境恐怕比想象中更加危险。
  慕容白思考许久后,忽然想到公主府还能关人的地方,恐怕是花园后的静思石室。这个石室原本的用途是做错事情的面壁思过,石门落下后只能从外面开启。
  整个石室隔音的效果极好,只有一个两指宽小孔,可以看见里面的情景。
  慕容白辗转来到石室,听见有脚步声,躲在了旁边的假山内。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慕容白看见身着黑衣的白扁,姿态优雅尊贵地走在前头,侍女端着衣服战战兢兢地跟着他进入石室。
  须臾后,手里空空入也的侍女出来,放下石室的门。
  慕容白压下心里疑惑,不动声色地袭击了守门的宫女,把她藏在假山后,偷偷地望进孔洞里面,没想到这么一看还真瞧见了韩卿。
  石室里面的光线很晦暗,石壁上亮着几盏昏暗的油灯,韩卿被粗重的玄铁绑在床上衣不蔽体,神情悲愤。
  当石室的门关下后,“白扁”弓腰浑身霹雳啪啦地暴涨,转眼暴长成一个长手长脚的高个男人,直起腰来后舒爽地喟叹,熟稔地走近韩卿。
  石室外的慕容白捂嘴惊讶万分,他曾听过有江湖奇人会缩骨功,拉伸韧带折合关节,没想到是真人真事。
  韩卿的脸色很冷静见怪不怪,看来已经知道假扮白扁的真身。
  那男人绕着石床左转三圈,右转三圈,捏着韩卿那张浓艳到极致的脸,举着灯烛捏着韩卿的下巴,凑近道:“卿卿,你想不想我?”
  “樊墨涯!你到底把白扁弄哪去了。”韩卿挣脱他的桎梏,愤恨地盯着眼前人。
  “呵呵,我每次来你只问他,还真是关心他啊!你为他摘走我的一只眼睛,明明是我先遇见你,我为你付出许多,你却喜欢他,为什么!”
  俊伟高大的樊墨涯,顶着白扁那张白皙清秀的巴掌脸,头身比看着有种奇异的和谐,明明白扁比他矮和瘦上很多,还真是奇怪。
  “樊墨涯,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已经饶你一命,你为什么冒充我男妾,潜伏在我身边到底是何居心?”韩卿细眼犀利。
  “我为什么冒充你男妾,是因为他私下以你的名义约见我,歹毒地设局杀害我,用刀割毁我的容貌,我差点被他杀了。
  可惜他不知道我会催眠术,他砍我头时,我催眠了他,临时反将一军,我冒充他来到你身边,你惊不惊喜,哈哈哈哈哈……”
  樊墨涯举着灯烛,那张清秀的脸蛋满是猖狂得意地疯笑,笑得连腰都弯了。
  韩卿脸色极其难看,樊墨涯停下笑容后,抚摸着韩卿的脸,露出怪异地笑容继续说道:
  “令我没想到的是,原本不近男色的韩驸马在他男妾身下,主动张开双腿是这样风骚不要脸,这些时日我草你,草的好爽啊……”
  韩卿气的俊脸一阵红一阵白,捏得铁链,瑟瑟抖动。
  “你知道吗?我的母亲和圣父回去请罪,因为背叛我的父王罪名被砍头,我在西霓国受到围杀九死一生逃回来。
  我捧着父母的头颅回中原,却听到你娶了男妾,你知道我是多么心痛,多么伤心吗?
  我原本只想夜潜驸马府邸,替你治好眼疾,默默地守护在你旁边。可是,我看见你对白扁是那般的喜爱,我平静的心开始嫉妒,我恨我当初的放弃,说不定如今站在你身边的是我。
  即使,我心妒如刀,被你挖走一只眼睛,我也没想过伤害你们。可是,白扁得了便宜还卖乖,他私下设计杀我,是他把在我韩府的消息泄露出去,害我黑莲教遭人屠戮。
  他在我面前大肆地宣扬你们是如何的恩爱,我好恨啊,为什么这一切都不属于我。”
  樊墨涯想起往事,极其悲切,眼里多了很多沧桑。
  “所以,这就是你杀人取脸的理由。那你又知道为何,我会选择他,而不是你?”韩卿冷淡地质问。
  “为何?”
  “我本不爱男人,他机缘巧合成为我男妾,我知他迷恋我皮囊。我先前曲意奉承,对他和颜悦色只是让他替啊婧尽心治绝症,提早炼出淫羊丸的解药。
  他医术了得,武功天赋也不差,愿曲当我男妾。他因我动了色心,甘愿丧失武功也不后悔,并把师门密功全囊相授给我。
  他全心全意爱我,也如爱我般热爱我的家人,几次有大恩于我们。他知我最爱的人不是他,也知我可能一丁点儿也不爱他,但他仍旧默默为我付出,竭尽全力地爱我。
  在我丧妻时,至死不渝地陪在我身旁,从没怨言。他从不会问我索取,愿意默默为我奉献。因为他懂我,所以,他赢得啊婧和红袖的心,最后也赢得我的心。
  可是你呢?同样迷恋我的皮囊,为我付出东西,回头立刻问我索要,你知我不喜男人,以前百般坑蒙强迫我,虽然后面放弃对我的执着与我和解,可是现受到点滴刺激,转眼忘了之前承诺,白扁技不如人被人你杀了,我不恨你,但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韩卿痛声说道,樊墨涯不言不语,论起无私他的确不如白扁。
  “我虽砍了白扁的头,但他可能没死。”樊墨涯说到这,眼里露出一抹奇异的神色。
  “什么!”韩卿诧异,白扁被人杀头,怎可能不死。
  “我当时砍了他的头,睡觉时把他的头搁木匣里,放在厅堂的高案上,第二天醒来却发现他的头不翼而飞,地上留下了一堆带泥土的陌生脚印,上面的泥土是新鲜的,从那个地方而来。
  我特意回了杀人地,发现其他人的尸体都被山中狼狗叼走,但我有种强烈的第六感,可以确定白扁不在其中。因为在我离开后,我的脚印身后无故多出一排脚印,那脚印跟我大堂中的脚印一模一样。
  我回去彻查我的房屋前后,发现房屋的周围有很多无序的脚印,全部是同一个。我甚至怀疑,白扁被我砍了头后,他的无头尸身一直跟着我,待我睡觉时偷回了他的头。”
  韩卿闻言诡异地看向樊墨涯脖子上的血线,开口说道:“可是为什么?你下巴下自回来后一直有圈用针缝过的痕迹。”
  “怎么可能!”樊墨涯仓惶去摸自己的下巴,却发现真的有一道用针缝过的隐藏痕迹,不仔细摸还真的难以发现,一时脑子头疼欲裂,混乱无比。
  这头难道不是他的头?
  樊墨涯捂着发痛的头,脑子里闪过一些晦涩的影像,黑暗的卧室里,无头的高大尸身,挥刀砍向他,银光乍落,他的头滚落在地。
  后来,他是怎么活过来?
  对了,是移魂大法。
  他用了两次……
  慕容白正聚精会神的关注石室内的事情,背后忽然有侍卫喝道:“你是谁!”
  慕容白暗恼失策,知道打草惊蛇顾不得继续偷听,拔出腰间的长剑,一通乱打后逃之夭夭。
  慕容白饶了三四圈后,确保无人跟踪才敢回到听风院,才刚刚入门黑袍人就迎上来热切地问道:“怎么样?”
  “花郎儿被囚禁在石室内,我已经打草惊蛇。”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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