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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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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郎儿被囚禁在石室内,我已经打草惊蛇。”慕容白看向黑袍人遮掩的的面容,冷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去招惹樊墨涯?”
黑袍人见他已知真相,讪讪地笑了笑,解释说道:“因为他就是连环噩梦中砍我头,取走我脸的人,我这不是想先下手为强,没料道阴沟里翻船。”
第一百七十一章 黄雀在后
慕容白自上次夜探驸马府邸后,多日静蛰不动,驸马府邸也以韩卿染重病对外谢绝门客。
北寒坚怕韩卿阁中养病寂寞,不知存了什么小心思,竟送上一行艳美的女乐妓用来解闷。自此驸马府邸外人烟冷落,院内却奢败颓靡,靡靡淫曲整日疯魔地奏响。
驸马府邸大院院中,梵香迷醉地裹着腰肢轻软的群女宛如身现仙境。舞妓们身着霓裟,眼系薄纱,拨琴弄鼓,腰肢轻舞,搔首弄姿倒不像来供人解闷,像是来吸人精气的女妖精。
院中首座宽大的檀木椅上,韩卿大张双腿,衣裳凌散地倚靠在“白扁”怀中,脖子上束缚着一根玄黑的皮链,细长的黑链被栓在凳角。
“白扁”或者称呼为樊墨涯更合适,虽然两人换了头,但除却这头,从里到外还是彻彻底底的属于樊墨涯。
樊墨涯无论是圣子身份,还是西霓国的王子身份,所受的待遇都是极好的,信徒们争先献上金银玉露,珍宝美人,他贯爱摆大排场,每次出行脚下踩的都是用金丝和银丝织就的莲毯。可以说,樊墨涯的骨子里就流淌着一股奢靡的因子。
樊墨涯整日抱着韩卿欣赏歌舞,没事手里捻着紫晶串珠悠悠地把玩着,韩卿不止一次地当面骂道:淫魔。
樊墨涯但笑不语,有时兴起会加入舞妓之中拨琴吹萧,与舞女们身子相贴舞蹈,时不时地看向韩卿,十足的纨绔子弟做派。
舞女们各个早已经芳心暗许,恨不得扒了自己衣服就地来场鱼水之欢,可樊墨涯每次既撩既止,惹得舞女们心潮荡漾时,又坏心肠地退场。
韩卿被囿于府邸内,冷眼相看,郁闷地吃着葡萄,吐着葡萄皮。
樊墨涯带着一身薄汗,笑眯眯地一把揽过韩卿的腰,抱在怀中,朗笑说道:“我跳的怎么样?”
“狗熊献丑。”韩卿昧着良心,直言骂道。
“那你唱歌跳舞又算什么?”樊墨涯可记得,韩卿被舞女强拉上场被迫跳舞唱歌的样子。
“哼!你等着我被人救出去,就是你葬身之时。”韩卿恼羞成怒,盯着“白扁”那张脸,握拳只想打上去,可又怕毁了白扁的脸蛋。
“你是说慕容白来救你呢?还是北寒坚来救你呢?”樊墨涯手轻探韩卿薄衣下,极为熟稔地轻捻慢拢,舔着他耳朵尖问道。
韩卿被他拽着脖链躲避不开,生生地承受着他的侮辱,敏感的身子很快就来了反应。
樊墨涯有个无耻的坏习惯,没事时就喜欢把手伸进他衣服里吃豆腐,到处煽风点火,满足自己私欲。
“放开我……”韩卿厌恶地躲避着,樊墨涯不依不饶,虚掩着宽大袖子下进行着肮脏的勾当,很快韩卿眼中水华漫漫,落败软成一滩水,完全的任由猎人宰割。
正当樊墨涯要抱起韩卿去屋里时,忽然屋檐上,快速地蹿进来一个黑影子,几下闪躲不知藏哪里去。
樊墨涯异瞳一凝,正要有所行动,屋檐上光明正大的跃来一个白色影子,正是老熟人慕容白。
慕容白手持长剑“如虹”,星眸对上院子里樊墨涯,义正言辞地大声喝止道:“无耻刺客,你偷袭皇上不成,竟还敢挟持驸马爷,现在驸马府邸外已经围满御林军,放下人质饶你一命。”
慕容白在说话同时,驸马府邸的墙头上立刻密密麻麻地地立起一排弓箭手,瞄准了樊墨涯,舞女们吓得慌乱的四处逃散,转眼就只剩下樊墨涯和韩卿二人再原地。
韩卿脸上马上涌上欣喜,大喊起来:“玉麟!”
樊墨涯立刻明白过来,恐怕抓刺客的目的是假,慕容白真目的是借着北寒皇帝诛杀他,好一招祸水东引。
樊墨涯猜透计谋,不慌不忙扣住韩卿手腕上的命门说道:“慕将军,这恐怕是认错人了,我刚刚瞧见刺客往府邸跑去了。”
“刺客会易容术脖子上有圈疤痕,你敢亮出脖子让我检查吗?”慕容白质问道。
“真是不巧,我前些日子回药丸谷,途中遭遇强盗,差点被抹了脖子,现在留有一圈痕迹呢?”樊墨涯假笑着说道。
“你当然有痕迹,因为你是砍我头,抢走我头,假冒我的人!”这时蹿入府邸中的黑衣刺客,缓缓出现在众人面前,厉声喝道。
黑袍人的声音很低沉,跟樊墨涯的有几分相像,又有几分不同。
“白扁,是你吗?”韩卿立刻认出黑袍人的身形跟白扁很像,激动地上前一步,被樊墨涯扯了回来。
“呵!就凭这几句话,谁会信你,你有什么证据?”樊墨涯有恃无恐地问道。
“这头就是我的证据。”黑袍人猛的摘下头上的斗篷,一张布满伤疤地英俊脸胆,显露在众人面前,除了他矮了点,瘦了点,区别开樊墨涯。
那是张极其英俊端庄的脸,布满交错狰狞的疤痕,原本的银色双眸,现在变成独眼银眸,另外一只眼睛凹陷下去,显得空洞洞的。
韩卿惊讶地瞪大眼睛,捂着嘴不敢置信,对面的毁容的樊墨涯就是自己爱人白扁,但是他眼里的内容是那样熟悉。
墙头上的人看见假的“樊墨涯”,立刻把弓箭对准了白扁。
正在几人对峙的时候,忽然响起几声响亮的拍手声,北寒坚在侍卫护卫下,缓缓地进门来,有趣地说道:“没想到慕爱卿给我抓刺客,抓到一个朝廷的重大逆贼,我回去可要好好赏赐你。”
北寒坚眼睛扫向劫持住的韩卿,故做疑惑地说道:“皇姐夫,朕记得你当初可砍了逆贼的头颅回来,现在怎么又出现一个樊墨涯?”
“报告皇上,樊墨涯会催眠术,是他控制了臣,臣什么也不知道!”韩卿立刻义正言辞地把自己的责任摘地刚刚净净。
“嗯,朕也是这样想的,一切都是逆贼的错,只要你这次杀了樊墨涯戴罪立功,我就不会责怪你!”北寒坚顺着韩卿的话,笑眯眯地丢下话道。
正当大伙在说话的时候,樊墨涯不动声色,盯向白扁,不动声色地使用出移魂大法。
“呃!”挟持住韩卿的真“樊墨涯”,猛的浑身一震,立刻被洞察力敏锐的韩卿脱手,侍卫们冲上去把他压制在地上,站在慕容白身边的假的“樊墨涯”,别有深意地笑了。
“樊墨涯,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韩卿拔出侍卫地刀架在樊墨涯身上,红着眼睛愤恨地骂道。
“唔……唔……”白扁使劲地摇着头,激动地指着慕容白身边的樊墨涯,却发现自己不知为什么说不出话来。
“少在那装聋作哑,赖皮蛇快杀了他,替我报仇!”真的樊墨涯在旁边激愤地怂恿道。
“唔……唔……”我是白扁。
白扁看见韩卿举起刀,痛苦捂着脖子使劲想说出话来,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急得额头上的汗水都冒了出来。
白扁看见樊墨涯幸灾乐祸的表情,简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使劲地向众人表达,樊墨涯是对面的人,可是没人懂他。
白扁看见韩卿冷酷无情砍向他的脖子,哀恸地看着韩卿。
韩卿看见“樊墨涯”眼睛里,忽然出现熟悉的眼神,心里莫名一动,锋利地刀势及时一顿。
“花郎,怎么了?”
慕容白见韩卿忽然停手,上前不解地问道。
“不对,不对,他不是樊墨涯?”韩卿奇怪地蹲下身,左看右看默默流泪说不出话的“樊墨涯”,转头看向“白扁”,看着真假樊墨涯,忽然吃不准谁是真的白扁。
“赖皮蛇,他会催眠术,你被又他催眠了,快杀了这个谋害我的逆贼啊!”在韩卿正在混乱时,“白扁”上前握上韩卿的手,把刀举起来对准“樊墨涯脖子,在韩卿耳边又开始怂恿说道。
“樊墨涯”拼命地摇头,使劲向韩卿传达意思。
“樊墨涯,你快认罪!”
“白扁”严厉地看向樊墨涯,独眼不动声色地使用出催眠术,“樊墨涯”瞳孔微微涣散,须臾后,竟然爽快地承认道:“我樊墨涯,认罪。”
韩卿心里忽然开始不舒服起来,看着自认罪行的樊墨涯心里漫上种恐怖,脚不住往后退。
他刚开明明在樊墨涯的眼里,看见了白扁的影子,是不可能认错。
“赖皮蛇,你看他认罪了,快杀了他啊!”
“皇姐夫,你难道舍不得下手,可需要我帮忙?”北寒坚在旁边笑眼眯眯地说道。
“花郎,怎么了?”慕容白看着韩卿脸上不断变幻颜色的纠结样子,疑惑的问道。
“不,不,他不是樊墨涯,你,你,你是樊墨涯!你们都是樊墨涯,你们都不是樊墨涯!”韩卿左右相看,痛苦地蹲在地上,抱住头混乱地说道。
“皇姐夫,你别头疼,在我看来他们两个说不定都是假的,我不如帮你全部杀了吧!”北寒坚抽出怀里的剑,用布悠悠地擦拭着,猛然搭在了樊墨涯的脖子上,眼神冷酷残忍。
韩卿心头一跳,北寒坚竟然把真假白扁,想全部杀死!
“我看樊墨涯诡计多端,他会催眠术,说不定催眠白扁自认罪行,既然难分真假,不如先暂时把他们两个全部收押起来。”
慕容白见北寒坚宁愿错杀也不愿错放,皱起眉头,说出了另外一种可能。
韩卿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迫不及待地抓着北寒坚的手臂求道:“对,合华,樊墨涯诡计多端,现在还是两个都看押为好。”
“若是皇姐夫想求情救人,今晚半夜洗干净来找朕……”北寒坚俯身在韩卿耳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暧昧地说道。
韩卿浑身一震,哪能不知他的意思,眼底荡漾开复杂滋味!
“皇姐夫,你认为这个提议如何?”北寒坚拍拍他的肩膀,退开身子,笑眯眯地“友善”问道。
“这个主意……甚是不错……”韩卿脸上挤出难看的微笑应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北寒坚我倒是小看你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生死两茫茫
更深夜重,韩卿拢紧衣服,赤脚踉跄地从龙寝里里出来,宫女们目不斜视,关上了沉中的宫门。
明明是四月天,为什么天这么冷呢?
韩卿沐浴在月华中,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觉得浑身发冷,他仰头看着偏西的月华,纯黑的眼睛带着浓郁的空洞。
韩卿觉得自己浑身恶心的发臭!
倘若,他到了地下,恐怕连北寒婧都不愿意去见他吧!
当北寒婧死的时候,他最期盼的事情,就是早点下去陪她。可是,如今他觉得自己连陪她的资格都没有,他这么肮脏恶心的人,完全配不上美好的啊婧。
韩卿觉得活着就是恶心!
韩卿在月华中低垂着骄傲的头颅,瘦削的肩膀瑟瑟发抖,他今夜尤其的害怕回公主府邸,怕自己污染了那片净土。
宫门“吱呀”一声,沉重地开了,宫女匆忙地追上来,跟背对的韩卿说道:“驸马爷,皇上说你落下东西了!”
“谢谢!”韩卿低头拽过宫女手中的鞋子和外衣,头也不回的一次次没入夜色中。
韩卿知道自己这次就算救回白扁,再也不会跟他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了。
韩卿泡在浓黑的夜色中,艳脸上的怨毒越来越浓重,他每天就侍寝时,几乎忍不住想把趴在他身上蠕动的北寒坚掐死。
北寒坚说,韩卿只要每夜侍奉满他三个月,就把真白扁放出来。起初,这是他的信念,渐渐的随着时间的临近,韩卿害怕白扁出狱。
韩卿不知还有什么颜面来面对他,也不知该拿什么态度去面对白扁。
韩卿每夜都觉得,即将出狱地白扁是他的噩梦,没错,他后悔牺牲自己的肉体去救白扁了。这种后悔,在每个夜里不断的滋生,终于生成巨大的杀人怪兽。
在倒数最后一天侍寝,韩卿在牢房的饭菜里下了毒,调离开值班侍卫,神色异常冷漠地把菜油洒在牢狱外,在地狱里点起了火,把唯一的出路封死了。
韩卿觉得做完这一切内心无比的平静。
“牢房走水了……”半夜昏睡的狱卒们,闻见烧焦味,慌张地逃生,却发现牢门被人从外面锁死了。
浓烟逐渐的弥漫了整个监狱,大部分的犯人们和狱卒们仍旧沉睡不醒。
樊墨涯是在牢狱卒走火时,最先发觉不对劲的人,在浓烟布满整个牢狱,人人奔逃走告时,却发现无一人来相救。
大内牢狱的人恐怕不知道,没人救他们的原因,是皇帝居住的北寒宫着火了,人人都跑到哪去救火了。
此刻,两处火势凶猛浓烟滚呛,无一人关注的大内老狱,整体异常的平静。
樊墨涯跟对面牢房郁郁寡欢的白扁,不慌不忙像是早已经预知结果,笑着说道:“今夜似乎有人不想我们活着。”
“哼!是不想你活着才是!”白扁在这与樊墨涯做了三个月的邻居,两人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对骂,睡觉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对骂。
当然,这个对骂以白扁为主,樊墨涯大多数是把白扁气的哇哇叫的那个人。
“傻子!你真的以为韩卿在意你吗?自从你入狱来三个月,他一次都没看过你。”樊墨涯知道白扁每天心情不好是因为,韩卿只派人送来珍馐美食,却从没亲眼看过他一次。
两人谈话的时候,浓烟滚滚,但是两人坐着不动如钟,还如常地挖苦对方。
“哼!你这是嫉妒我,韩卿是有急事每天忙的抽不开身见我,哪像你天天只有吃馊饭的命。你信不信,韩卿等会儿见到着火就会来救我。”白扁愤恨地骂道。
“真是傻子,你以为放火下毒的人,是北寒坚吗?”樊墨涯看着牢房内,对火情一无所知呼呼沉睡的牢犯说道。
“不是他还能有谁?”
“恐怕是你的好驸马爷。”樊墨涯独眼极其幽深地说道。
“不可能!”白扁跳起来惊呼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白扁,你难道还不接受,韩卿不爱你的真相吗?他若是想见你,有谁能拦的住他,恐怕他是做了亏心事,不敢来见你,甚至还想杀你灭口。”
樊墨涯仿佛早已经看透韩卿的为人,掀起眼皮嘲讽地说道。
“他若是想救你出去,就不会在你的饭菜里下毒了。”樊墨涯看着今夜因为白扁没有胃口吃饭,而把晚膳食阴差阳错让给狱卒吃的死人,同情地说道。
白扁看见那个静悄悄安睡的狱卒,还是不肯承认,樊墨涯继续说道:“倘若,这事情真是北寒坚做的,那么他就等于在光天白日下杀人放火。我若是他,才不会傻乎乎的杀人,还不如从中捞点好处呢!”
“北寒坚能捞什么好处?”
“北寒坚捞得好处多了,首先,就是从你那美艳的驸马爷要点好处,你说他以前屁颠屁颠的跟在韩卿身后,巴巴的流着口水,想讨口肉吃。
你说现在肉主动送上门来,他哪有不吃的道理?
其二,他可以让韩卿由爱转恨,厌恶见你。”
樊墨涯慢条斯理的抽丝拨线,白扁的脸色越来越惨白,但是他仍然从心底相信韩卿对他是有一丝情。
“他为何会恨我?”
“怎能不恨呢?你若是和你仇人天天胁迫同床共枕,你还能如常的面对你忠贞不渝,纯洁无瑕的妻子吗?
你越是干净,就越是让他显得肮脏。你越是对他一往情深,他就是越心虚难以坐立。坏人恨好人,正是因为有了对比。”樊墨涯银眸冰冷地说道。
“不可能。”白扁自始至终不敢相信,樊墨涯冷笑着说道:“你信不信,就算你在牢狱内逃出身天,在外面还有人等着杀你。”
“你有本事在这说风凉话,难倒还有本事出去不成?”白扁被他说的心里越来越恼火,他被关在监狱里全部是因为对面的那个家伙。
“出去,随时都可以,看我心情而已。”樊墨涯在牢狱内稳稳当当地站起身,掀起屁股下的方布,一个巨大的地穴被挖了出来。
白扁不敢置信,这家伙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什么时候捣鼓出一个穴道。
“呵呵,这是上面一个人留下的宝藏。”樊墨涯笑眯眯地说道。
难怪,这家伙到现在火烧屁股还有恃无恐,正是因为屁股下有条随时可逃的通道。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带你出去,看看世界的残酷,你驸马爷的残酷本性。”樊墨涯掏出怀里的一大串钥匙,在白扁的目瞪口呆下,极其优雅地地开门,走到他面前顺便把他的门也开了。
“我去,你怎么会有钥匙?”白扁惊讶万分。
“你还真是天真无邪,连我都有些喜欢你了。”樊墨涯同情地看着“单纯”的小白兔,叹息着说道。
“你变态!”白扁瑟瑟发抖。
“呵呵,你待会儿出去可不要哭鼻子。”樊墨涯把白布包在头上,慢悠悠地爬下地道,白扁跟在他屁股后头,骂樊墨涯自恋。
等白扁像个乞丐灰头土脸地爬出外面,就止不住地骂樊墨涯阴险,说他不提醒自己会沾染灰尘。
樊墨涯觉得好笑,明明自己在再地道时,递给白扁一块破红布遭到他拒绝,现在反倒怪起他来。
两人从地道里,逃出生天,白扁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去和韩卿团聚,在回府邸必经路上,早早就有杀手等在那。
“白神医,驸马爷命我取你人头得罪了。”在白扁看见韩卿近卫在等他时,笑容还来不及扬起,那近卫就开门见山的报上目的。
白扁散去武功,根本不是近卫的对手,很快就刀架在脖子上,白扁不甘地问道:“为什么杀我?”
这时候树林后面,侍女小凶缓缓出来劝道:“小白,驸马爷说对不起你,他让你要么吃了这颗毒药一死了之,要么就拿着这万两*,浪迹天涯永远别出现在他面前。”
小凶左手一颗毒药,右手一叠*,任白扁选择。
“这两样我都不要,除非他亲自出来跟我说。”白扁这三个月来的委屈,此刻见到熟人几欲爆破,红着眼睛吼道。
小凶数次忍不住看向树林后面,白扁发现她的举动,忽然冲着树林喊道:“赖皮蛇,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来给我说清楚,你难道真的想杀了我?”
过了半晌,树林里缓缓地传出韩卿喑哑地声音,他苦笑着说道:“白扁,你为什么要活着出来。”
“你是真的要毒死我?”白扁只想向他求证。
“是。”
“你是真的不爱我?”白扁执着地问道。
“是。”韩卿闭上眼睛,冷声说道。
“呵呵呵,没想到还真被樊墨涯说中了。”白扁泪如雨挥,苦笑着说道。这三个月来,韩卿一次不来看他,他的内心隐约有不好的预感,没想到现在实现了。
“你不是给我两条路选择吗?现在我要选择第三条路,我要你亲自杀了我。”白扁仰面吸了吸鼻涕,死死地盯着树林说道。
过了须臾,树林被一双纤细有力的手拨开,一张艳美浓稠的脸出现在夜色中,韩卿身穿着一件素白的衣服,披散着头发,像是暗夜里踏夜而来的仙人。
“赖皮蛇,你告诉我,你刚刚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白扁看见韩卿出现,立刻激动起来,挤出笑容说道。
韩卿细眼有种赴死的决心,从腰上拔出贴身的弯月刀,抵在自己脖子上,可悲地说道:“白扁,对不起我的心太脆弱了,我无法面对已经肮脏到粪坑里的自己。谢谢你,这些时日的陪伴。今夜,注定是你我之间的了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白扁清秀白嫩的脸蛋,瞬间惨白到无丝毫血色,紧紧地盯着对面,神情哀伤的韩卿。
“白扁,我数到第三,你要么看着我自尽身亡,要么选择吞毒药身亡,要么拿着这叠钱票,远走高飞,永远不要出现我面前。”韩卿视死如归地说道。
“一、二、三。”白扁豪不犹豫地拿走那颗毒药,连眼睛都不眨地吞下,在这刻,他忽然觉得没有什么好在纠结的了。
韩卿放下弯刀,紧紧地抱着白扁说道:“你死以后,我会把你升为我的男妻。”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喜欢过我吗?”白扁冷静地问道。
“我从不喜欢任何男人。”韩卿给出了最残酷无情的答案,白扁猛然吐出一口鲜血,韩卿拿出帕子替他温柔体贴的擦了擦。
“那你为什么冒死数次救我,对我那么好!”白扁不甘地捏着韩卿的手质道。
“因为我要利用你,替我和婧儿治病。”韩卿残酷地给出答案,白扁猛的又吐出一口鲜血。
韩卿还想替他擦嘴巴,白扁制止住他,双眼哀痛道:“假若有来生,你愿意爱我吗?”
韩卿摇摇头,忽然撕下深情的模样,在手里把玩着弯刀,可笑地说道:“白扁,你怎么老爱做不切实际的梦呢?我实话告诉你好了,无论你今晚怎么选择,摆在你后头的路都是死路。
你若敢取走银票,远走高飞,我会亲手立刻杀了你。你若选择让我自尽,我会让侍卫杀了你。而,最后一条死路就是你自己选择自尽,算你有识相,选择这条最好看的死路。”
“呵呵,那你现在如愿以偿,我便安心了。”白扁说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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