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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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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相离无法忘记韩卿当时的狂喜,他抓着自己的双手,迫不及待地说道:“妹妹,你终于肯跟我离开这了么?我早就准备好了,只等你这一句话,我们双宿双飞。”
  莫相离抽出自己的手,低下头说道:“不,哥哥我想一个人出宫。”
  韩卿的热情立刻被浇灭,细眼瞅着莫相离的脸,蹙起英眉问道:“韩嫣,你什么意思?”
  “哥哥,我喜欢一个女孩,她叫花惜欢,她现在一个人,我想出宫和她在一起。”莫相离瞥着哥哥越来越黑的脸色,咬唇不安地袒露说道。
  “所以……”韩卿提起水壶替她倒水,瞧着她枯木逢春的样子,心里沉了下去。
  “所以,你留在宫里陪檀郎,帮我照顾昭月和景渊,帮我求求皇上,让他放我出宫。”莫相离开口可怜巴巴地说道。
  “嫣儿,你可知我留在是为了什么?”韩卿放下水壶,把那杯茶水放在莫相离跟前,沉声问道。
  “不知。”莫相离惭愧的低头。其实,她是知的。
  “我留在这正是为了你。因为我要等你厌倦这个牢笼,带走你。我不喜欢萧景煜,我不喜欢北寒坚、我不喜欢耶律征、不喜欢百里溪、也不喜欢樊墨涯、白扁,他们几国打的你死我活,死了又关我何事。
  现在北寒婧死了,红袖死了,我身边没有人,可以牵绊住我们两个。
  我们双宿双飞,只等你一句话,可是我屈于人下,整整等了你两年,你却说,你要和一个野女人在一起,不要哥哥了。韩嫣,你的良心不痛吗?”
  韩卿愤怒地起身,拂袖扫了眼前的茶水,莫相离伤心地哭了,哭得韩卿心碎。
  “哥哥等了你好久,嫣儿,你从了哥哥的夙愿罢,不要再想不相关的人了。”韩卿蹲下身子,抱着莫相离,含泪求道。
  “哥哥,对不起,我只想和她在一起,求您成全。”莫相离挣脱出韩卿的怀抱,起身五体投地,磕头求道。
  韩卿这大辈子,都是绕着眼前的女人转,没想到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韩卿闭上眼睛,泪流满面,伤道:“那你如何成全我啊!”
  “哥哥,我愿侍奉你一夜,求你让我出宫!”莫相离含泪说道。
  “呵呵,你想用这一夜把我卖给萧景煜,换你和那个野女人的双宿双飞么?”韩卿睁眼犀利地说道,莫相离不语,脱了自己的衣服。
  “妹妹何尝不爱哥哥,只是你太耀眼,太多人追逐了。妹妹得不起你,也失不去你。哥哥求你成全妹妹的解脱罢!”
  韩卿不肯。
  “哥哥,你还记得那年冬天,白雪素裹天地,你抱着我,指着后院中那枝头上的红梅,对我说道‘嫣儿,你要学会像梅花一样独立坚强,抵抗世间的困难险阻,笑傲在枝头。’
  我抱紧你脖子说:‘哥哥,嫣儿,害怕一个人。’耳边传来你几声温暖的轻笑,你对我说‘哥哥就是那支撑梅花开放的树干,永远是你的支柱。’
  哥哥,你无论何时都是我支柱,我想象不到,世界上还有何人会比你对我更好。假若,我是去你这根支柱,等待我的只有死亡,哥哥你明白我意思吗?”
  莫相离的眼底,带着绝望地希求,韩卿苦涩地轻笑一声道:“你走吧。”
  韩卿的成全,是把自己丢进一个无底牢里,更是把门外的萧景煜丢进一个冰窟窿里。
  没想到,他以为的金石为开,其实是韩卿的带着目的蛰伏,只是为了感动他妹妹而已。
  原来,他、北寒坚、耶律征、百里溪……在韩卿眼里什么都不是,只是博取莫相离感动的棋子而已。
  第二日,莫相离前脚从梧桐院走的干脆,萧景煜后脚进门就把韩卿的手脚筋全部挑了。
  萧景煜把韩卿的武功全部废了,把他重新关进金阙阁,不许他飞离这个金笼。
  男后韩卿不知为何惹怒皇帝,在众人的惊讶下,一夜失宠被关押进金阙阁,在不久之后,传来皇后莫相离的病死塌前的死讯。
  这个梨花败落的季节,不仅仅皇后病逝了,牧云的丞相李君烨也早先她一步病逝了。
  颜子衿永远忘不了,这个梨花开放又败落的季节,正如忘不了三年前那个梨花盛放的时节。
  颜子衿每年,到这个时候,看见梨花开放的时候,都是无比的伤心,但是关于好友的记忆永远鲜活,永不褪颜色。
  三年前,牧云的郊外,一驴车一马车相遇,两边纷纷默契地停了下来。
  颜子衿欣喜地掀起车帘,跑下车抱拳说道:“李兄,好久不见。”
  李君烨笑了,默契地下车说道:“颜兄,好久不见,最近哪儿高就。”
  “现在天下太平,百姓丰衣足食,高就谈不上,带薪休息,跑跑各国,寻访名医替诗诗治病,哪儿,比的上李兄,直接跟皇上告辞,带薪归隐山林爽。”颜子衿笑道。
  “有空,过来到我那喝酒。”李君烨清隽俊逸的脸在阳光下精神奕奕,看不出病容,笑眯眯地邀约道。
  “三年后,我不管是否请到名医后,都去找你。”颜子衿承诺说道。
  三年后颜子衿从遥远的地方赶来赴约,李君烨却重病已离开人世。
  始知,在司马恒叛乱结束后,李君烨带妻去修大坝途中遇刺,被高胜寻仇刺破心肺,幸得赶来的韩卿相救,捡回一条小命,带伤去监水坝,路上条件艰辛,不久伤口感染,身体带了宿疾一直不太好。
  原来,韩卿去救李君烨,是莫相离依托的,她在东极殿听到高胜昏迷是的呢喃,算准了高胜会接机报复,果不出虽然。
  在一次隆冬时,李君烨的宿疾暴发,连御医也素手无策,病榻前幸得花惜欢倾心伺候,在来年春天梨花开放时,走得很安详。
  他唯一遗憾的是,不能陪花惜欢一起等待孩子长大,不能等屋前那颗老梨树结果,不能等颜子衿过来,两人小酌一杯梨花酿。
  李君烨死后,花惜欢并没有沉湎痛苦,自己开了一个客栈,分散心中哀痛,在渐渐地忙碌中,心情慢慢平复。
  当花惜欢一人在宫外辛勤操持生计,拉扯孩子长大,有天忽然传来皇后病逝,举国大丧的消息愣住了。
  那天,她关了客栈,躲在屋子里哭了一宿,忘记给孩子做饭,恨自己丢莫相离在皇宫里,孤苦伶仃死去。
  那几天,花惜欢过得很恍惚。
  她有时会忆起,先生的喊她小啊欢的样子,会不自觉的笑了又哭了,有时会忆起,那座遥远皇宫里的女主人,会不自觉的哭了又哭了。
  花惜欢在抹桌子时,走神间,忽然有人喊了她一声:“啊欢。”
  花惜欢抬头看见,莫相离一身碎花红布衣,背上背着行囊和长剑叫她,清丽的容颜依稀温和如初。
  “我已经辞了皇后身份。陪你一辈子可以吗?”莫相离看着农妇打扮的花惜花,紧张地问道。
  花惜欢以为自己又出现幻觉,多日来挤压的压力彻底崩溃,当着自己孩子面,哭得稀里哗啦。
  莫相离以为她,拒绝自己,丽脸立刻惨白下来。
  其实,她在找韩卿之前,私下跟萧景煜约好,只要哥哥放弃她,他就放自己出宫。没想到,她卖了哥哥,现在遭报应了。
  “啊欢,我现在没有地方去了,既然你不挽留我。那我不如死在你面前好了。”莫相离把剑横在自己脖子上,可怜兮兮地说道。
  实际上,她心里打好主意了,若是这招以死相逼把戏失败了,她就开启第二个计划,在花惜欢对面开家店,抢光她生意,让她来求自己。
  “娘,那有个好漂亮的美女姐姐,要自杀啊。”花惜欢正哭得伤心,一双儿女,扯着她的袖子害怕地说道。
  花惜欢闻言抬头,发现全部食客都盯着莫相离,终于反应过来,她不是个幻影。
  花惜欢见这个冤家闹自杀,内心一时哭笑不得,千言万语汇在心底兜转,最终变成一个温柔的笑容。
  花惜欢放下抹布眉眼温柔,笑着啐道:“还不过来,帮我搬桌子。”
  莫相离噗嗤一笑,收起长剑。
  俩人在夕阳下,单手一起收拾桌子上杂乱的碗筷,在桌子下的手紧紧牵在一起,直到生死离别,依旧相牵。


第一百九十三章 红尘易老
  打过这么多战,杀了这么多人,他终究是累了,凤凰老矣,垂暮梧桐树,得安一席地,相忘一世尘。
  春燕秋去春来,飞梁衔泥,一派春和中梁中君子悄然下地,平日安静的金阙阁多了一抹白色人影。
  “我累了,不想动了。”韩卿坐金阙阁内,平静地看着窗外,无限的天际。
  “男儿三十而立,你怎就颓了,甘愿成他这金丝雀,待在这金阙阁中垂垂老矣?”百里溪蹙起眉头,怨恨说道。
  “我的家散了,我的国灭了,我的亲人死光了,我还有什么值得眷恋尘世呢!”韩卿抬起头来,寂静地问道。
  “你忘了么?你儿子韩黎、萧景渊需要一个需要父亲的关爱,白扁未必死了,他说不定还在这人间奔走,在人海茫茫中寻找你呢。”百里溪坐下来,送上一杯烈酒相劝说道。
  “我待在他们身边,只会引来无穷的祸事,我还不如留在这。”韩卿低落地说道。
  “花郎儿,实不相瞒,我的病越来越严重,御医说我过不了今年,就会彻底的疯了。我想在疯前,把你托付给可交之人。”百里溪垂下眼睛如实说道。
  这几年他越来越少看韩卿的原因,是自己的疯病越来越厉害,一年之中大半时间是疯癫的,早在三年前,他就把皇位相让给宋简明。
  韩卿知道心里却无能为力,他越来越信命运了,命运让人死在哪儿,每个人就死在哪儿?
  假如,白扁还在世上,或许暂能拖延百里溪清醒去见阎王的时间。可是老天都跟他们开了个玩笑,狠狠地玩弄他们。
  “你走罢,他对我很好,这里很安稳,我没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韩卿起身送客说道,百里溪哪里肯甘心,即使是堵上自己的命。
  “花郎儿,倘若你今天不跟我走,我就死在你的面前。”百里溪猛然从腰上,拔出长剑横在自己的脖子上。
  “百里溪,我说了我受够颠沛流离,我想死在这,你别胡闹!”韩卿看见他以死相逼,顷刻愤怒了,起身欲夺百里溪的剑。
  “你去跟我见一个人,我就不自杀。”百里溪闪身躲过,强硬地要求道。
  “你什么时候,开始多管闲事起来,他要等,便随他去,我是永远不会原谅他。”韩卿抵触的说道。
  “那人为你叛了自己的主,背叛了自己的信仰。他不娶妻,不生子,他建那个国家只是为了保护你,等你归来。”百里溪感叹说道。
  “我不管,反正你不跟我走,我今天血洒你的金阙宫,我要变成厉鬼,天天骚扰你。”百里溪见他软硬不吃,开始耍赖起来。
  韩卿被他嚷的头疼,无奈地答应说道“行了,你这些年一个月来十次,也不知收了他多少好处。”
  百里溪闻言欣喜地牵上,韩卿的手说道“那好,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
  韩卿已经很久没有踏出过金阙阁,这些年外界已经沧海桑田,战争的焦土被一层层新绿覆盖,流离失所的人们,又重新安家落户。
  当韩卿来到冉安国时,那是黎明新开始的一天,他远远看见有一白衣人影,站在城墙上望着东方,他们来的方向。
  过路的百姓扛着锄头走向郊外,路过他们身边,感慨说道“国主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望着东方,等着一位故人归来。”
  “听说,国主的那位故人,是他的心爱的人。”
  “国主这么好的人,哪有人会不喜欢他呢?”
  “你忘了么,我们的国主在还是大臣时,痴痴随那人去北寒啊。”两个农民小声的嘀咕渐渐远去,话语却留在了原地。
  “你看,冉安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们国主在等待一位故人呢?”百里溪迎着朝阳,冲城墙上的人影招了招手,大喊说道“呆木头,我可把人给你带到了,你记得兑现诺言。”
  城墙上那人没有关注百里溪,定定地看着他身旁,一袭素色宽袖大袍的披散着头发的男人。
  “呆木头,真是见色忘义啊,不如我今天送佛送到西。”百里溪猛然抓起韩卿,足间轻点,转眼把人直直地往那人怀里一塞。
  韩卿没料到,百里溪如此不正经,正要挣脱那人怀抱。
  那人却紧紧地抱住他的腰,按住他的肩膀,缓缓微笑说道“我很想你,等你好久了。”
  “你什么时候来,我身边的宝座,就什么时候有人坐。”那人紧紧的抓住韩卿手腕,生怕他逃走,仔仔细细地打量掐着手指,不愿抬头的韩卿。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依旧年轻美丽,你的这头青丝还是如此乌黑亮丽,我却白发早生鬓间。花郎,不要再生我的气,这些年我已经受了你足够的惩罚。”
  那人缓缓地抚摸着韩卿的发丝,轻轻地抬起韩卿的脸,手指温柔抚过那张心心念念的丽颜。
  “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韩卿忍着眼眶里的泪意,压抑地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他心里的恨意早已经消淡,当初他们点滴的情意却越发水落石出。
  “所以,我后悔了,我现在只想为自己而活,你抬头看看我,好吗?”那人请抬起韩卿的脸,温柔地请求说道。
  “你养着胡须像中年大叔。”韩卿抬头,看见眼前不知何时蓄须的英俊男人,细眼动容。
  “我这里却依旧年轻。”男人把手指挤进韩卿的手指见,紧紧相扣,抵着自己心口说道。
  百里溪原本以为他们定当,大吵大闹一番,没料到一来就啃了口齁天的狗粮。
  “得了,我还是不当你俩的老鼠屎了,我走喽!”百里溪看了一眼韩卿,拜拜手潇洒地离开。
  “等等我。”韩卿见百里溪要把自己丢下,刚要追上去,手指就被人紧紧地扣住,拽回男人的怀里。
  “花郎儿,有空记得多来木宛国看我。”百里溪远远地喊道,韩卿心中怨恨他,把自己丢下,故意不搭不理。
  “我说过,我再牵住你的手,就永远不会放开了。”那人见韩卿开小差,把他拽着往皇宫走去,大有一辈子不放开的意思。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韩卿咬了他一口,那人流血也不肯放手,星眸极其冷静地对韩卿说道:
  “你在牧云多一天,萧景煜的处境就越为难,牧云与其他三国签下的和平书,你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
  过些时日就是,五年约满之时,你认为萧景煜还保得住你吗?或者说,牧云国的上下百姓原意他开战吗?
  花郎,你倘若真是为了他好,为了天下黎明百姓着想,你不该回去。”
  韩卿哑然失声,虽然当初他不肯承认那纸协议,可是别人都私下认了。韩卿失去挣扎的动力,被那人拉进了冉安国……
  在遥远的牧云国,萧景煜看着空空如也的金阙阁,气的火冒三丈,他不就去江南巡查三天,结果不知哪来的夜猫,把他心爱的男后给拐走了。
  “去派人,去冉安国把皇后请回来。”萧景煜怒气冲冲,指挥侍卫去把韩卿接回来。
  哪知道冉安国那厮,霸着韩卿不肯还了,说他不会主动攻打牧云国,但是人是留定了。
  “好你个叛徒,倒是长脾气了。”萧景煜气得牙齿痒痒,拧碎了雕刻精细的窗柩。
  “皇上,那这事……”侍卫心惊胆战的萧景煜。
  “罢了,权当放个假,给他出去散心了。”萧景煜揉揉眉头,想着是时候不该再关着韩卿,对着侍卫吩咐说道“你们把这屋子里的金笼拆了,以后用不着了。”
  “是……”侍卫们退下。
  过了几天后,萧景煜收到韩卿寄来的亲笔绝情书,出神地望着屋檐那角摇动的金铃。当鸿鹄失去了心中的束缚,还会留恋鸟笼,回来吗?
  他望着空空如也的金阙阁,依稀记起上个月民间有人起义,烧杀抢掠,昙县里死了不少人,其中,就有他认识的两个女子。
  三个月后,冉安国传来双帝登位的消息,萧景煜召来太子萧景渊,当着朝臣的面把国主之传授于他。
  下朝后,在金阙阁内,萧景渊伏在萧景煜的膝盖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道“父皇,我去冉安国求父后回来。”
  “傻孩子,他不会回来了,昨日之时不可回,来日之时不可追。”萧景煜拭去萧景渊眼里的泪水,苦涩地笑道。
  那天以后,萧景煜摘下皇冠,换上一袭僧衣,化缘百家之饭,解世人之苦,游于民间不再回。
  小牧云帝拉着小妹妹昭月亲自去冉安国在城门外,跪求父后三月不肯回,奇得是有个年纪跟他相仿的少年,也跪在城门外,几人以死明志誓死不走。
  小昭月还淋雨生病了,最后韩卿开城门无奈地妥协了。
  他第一眼见那个叫韩黎的憨厚少年,心里就生出一个奇怪的感觉,仿佛他们是有联系的,后来私下问父后爹爹,韩卿承认两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韩卿虽然答应两个少年的条件,随后就把两人赶回去,两人解决完老父亲的终身大事,安心理政把国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同年,北寒国皇帝北寒坚坚称自己身体不适,提前把皇位传给自己的亲侄子韩黎,说自己要去找故人团聚去了。
  古金国皇帝耶律征册立新后,诞下一子后,在满月后册立为太子是储君后,丢下皇位不翼而飞。
  众人不约而同的丢下皇位,韩卿看着眼前坚称自己是耶合华的家伙,好吃赖坐说若是韩卿不原谅他就要吃空冉安国,国主无奈替他收了,封为寒妃。
  次月,耶律征负荆请罪说韩卿不收他,他就弄死自己,让古金国来打冉安国,国主替他把这灾星收了,封为金妃。
  第三个月,有个民间游医说想起自己是韩卿的男妾,想与韩卿团聚,国主替他把旧情人收了,封为白妃。
  白妃医术了得,时常救助世人,破解出治疗家族疯病的病因,成功治好木宛的溪妃,这药方子也载入史册。
  第四个月,双国主巡游国境,有游僧昏倒于冉安国边境,韩卿主动出面收了僧人,封为萧妃。
  从此以后,五国互通有来,友好地进入一个天下太平的盛世。


第零章 番外一霸道醋缸
  夜临星降,航船浮停在岸边,暂歇累脚。
  “吱嘎……”韩卿伸手关合上船舱的房门,步履疲累的走进灯火昏暗的船舱里。
  “玉麟,我陪着合华坐了一天腰快断了。”韩卿走向闲靠在床,在灯火下安静的看书的慕容白,满面愁苦的抱怨道。
  慕容白听见韩卿抱怨的声音,从书中抬起视线,望着正宽衣解带的韩卿,挑起乌黑浓密的剑眉,调侃道“怎么,可舍得回来了?”
  这两天韩卿与耶合华那小子可亲密了,衣不解带地照顾伺候那小子。
  “嘿,你个醋缸跟个病娃吃哪门子醋,莫打趣我快给我揉揉。”韩卿细眼横了他一眼,坐在床边,主动抓过慕容白的手到自己腰上,颇有些娇蛮的味道。
  慕容白把书放在一边,低笑着把手揉上韩卿柔韧的细腰,韩卿地眉眼放松地舒服喟叹道“还是你按摩我,最舒服”
  慕容白正坐在韩卿身后,攀贴在韩卿背上,凑近他耳朵,暧昧地低声问道“我的按摩可不是免费的,花郎该如何报偿我?”
  韩卿回过头来,盯着他笔挺的玉鼻上,那双乌黑发亮的星眸里暗烁的恶趣味,感慨地说道“你吃我的,喝我的,没想到竟捡了一头白眼狼”
  慕容白惩罚似得轻掐了韩卿的腰一把,胸腔里低沉地发笑“花郎,可是后悔了,怕给不起报酬?”
  韩卿不屑地嗤笑,抬起手来,傲气地哼声说道“没有大爷我,给不起的报酬,你尽管按去。”
  “噢?这话你可记着别反悔了。”慕容白被他的大口气听地直发笑,手低下运气起气劲,发热的手掌熨帖上韩卿的腰上,更加卖力的揉按。
  韩卿下巴垫着慕容白的柔软的枕头,闻着枕头上慕容白留下的清冽发香,享受着慕容白的有偿服务。
  只觉得自己的腰,快舒爽地化成一滩水软在慕容白的炙热的手掌里了。
  韩卿被他伺候的鼻腔里直舒服地哼唧叫唤,七魂六魄都飞出口鼻了,更加得寸进尺地平躺在床上,让慕容白把他全身上下给捏了。
  若是有人在门外听墙角,指不定以为两人在行房事,韩卿在床上情叫呢!
  韩卿在他的按摩下,紧绷的大脑终于得以休息,思绪跨越到北寒婧母子身上,细眼里漫起一片轻柔轻雾,闷哼说道
  “我们的飞鸽传书应该已经到了北寒,再过十日左右就到北寒,也不知,北寒婧和韩黎怎么样了?”
  “韩黎应该有半岁了吧,想必他们接到书信,会亲自迎着你回去。”慕容白想到韩黎那白皙软糯的模样,冷硬的星眸也软化了不少,他可是韩黎的干爹爹呢!
  韩黎的出世,让大家的关系缓和不少,因为北寒陌没有孩子,每天下朝后,登门来看这位侄子了。
  自从失信樊墨涯后,北寒陌就再也不找巫相说事情,天天与韩卿这位“不早朝的宰相”积极地讨论政治上的事情,以及早朝上各位大臣的发言的背后含义。
  说起来还有件事情,十分的好笑,有次北寒陌有件急事要同韩卿商量,坐在公主府的院子里左等右等半个时辰,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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