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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怀孕了,孩子是我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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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岩来到沈墨的工作台前,他开门见山,道:“你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的正在商谈的单子吗?”
沈墨停下动作,他点了点头,余岩之前是跟他说过他正在与人商量洽谈一笔单子,说是最近可能会定下。
“那人今天会过来看看,马上就要到了,你赶紧准备一下。”余岩道。
“过来这里吗?”沈墨看了看因为熊家的那单子而忙得一屋子木屑灰尘的工坊,这里显然不是招待客人的好地方。
而且此刻他大脑一片混沌,还完全未从戚云舒那件事情中抽离。
“那人是戚家的贵客,说是有些好奇想过来看看,当家的也只能带他过来。”余岩道。
“当家的?”沈墨闻言身体不易察觉地顿了顿,戚云舒也要来?
余岩犹豫了片刻,他走到旁边把门又合上,又看了看一旁的熊雷和贾老,然后这才与沈墨道:“那人不是普通人,是官家的。”
戚家生意做得大,自然也和一些当官的有所来往。
再加上他们做的又是木工行业,家具木工这一类在这一方戚家是佼佼者,来往自然更是不少。
不过也不是所有当官的都能让戚云舒亲自招待的,能让他招待的,那基本都是能在他们这一方说得上话的大人物了。
余岩并未点破,沈墨却已明白,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余岩见状,又大概说了一下那人的情况,“他得了一套料子,所以想定做一套红木桌椅,倒也没什么特殊要求,不过那料子是上好的红木老料。”
闻言,众人倒也开始理解对方的谨慎。
红木料子本就价值不菲,特别还是上好的老料,这种稀有的料子若是随便做成普通的款式,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这已经不是价值高低的问题,这种料子往往用掉了就少了,想要再弄一块,那比登天都难。
“大概的情况就是这样,具体的还待到时候定下来了再谈。”余岩看了看天色,算了算时间,“他们应该快到了。”
沈墨出门去,与外面正忙着的木匠工人吩咐了一番,让众人先停下手上的事情把工坊收拾收拾,休息一个时辰。
吩咐完这些,沈墨也把自己用的那里间收拾了一下,做完这些时,出门去的余岩已又快步回来。
知道人已经到了门外,沈墨也到门边去迎接。
门外,不远处,一行四个人正向着这边走来。
为首的两人,一个是戚云舒,另一个则是一个大概四十岁出头,看着颇为低调的中年男人。
戚云舒最近一段时间看得见的消瘦不少,脸色也有些病态的惨白,只是看着便让人有些担忧。
在契约书身旁的那中年男人衣着简便看似低调,一双眼中却有精光透露,一看就知不是好对付的。
至于跟在他们两人身后的另外两人,沈墨一眼就看出应该是练家子的,是那中年男人的随从保镖。
此时正是晌午过后,屋外阳光绚烂,晃得人有些眼花。
沈墨静静站在一旁,迎着阳光与正向着这边走来的戚云舒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心里不禁咯噔一声,一阵莫名的悸动。
戚云舒面色惨白,虽有意掩藏,但依旧难掩憔悴。
如今确定他是因为有孕才被折腾到如此,知道那孩子还是自己的,沈墨再看向他时眼神都变得复杂。
戚云舒显然也没想到会和沈墨对上视线,他微微一愣后慌忙转开脸,故作镇定的与身旁的中年男人继续说话。
沈墨站在阴影下,一身暗色劲装的他身姿挺拔修长,再加上那深邃的眼神,看得戚云舒心跳都快了几分。
戚云舒总觉得今日沈墨看向他的眼神有些不同往常,那眼神让他发慌。
行至屋檐下,余岩抱拳行礼,戚云舒与几人做了介绍。
认出沈墨,那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沈墨一番,只道:“我听说你手艺了得,今日正好有空,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沈墨年纪轻轻,在木匠这一行当里也算是个特类,那人与沈墨初见,却神色如常不见任何轻视。
“过奖了。”沈墨领着那人进门,带着他看了看工坊里如今正进行到一半的食盒作业,然后把人带进了他用的里屋。
沈墨才来这边不久,里屋里摆放的东西还不多,除了之前在雷家摔坏的那食盒,就只有他从集市买回来的几样东西。
知道那食盒是沈墨做的,那中年男人拿在手里把玩一番,又问了些关于那食盒的事情。
看完了食盒,那人又看向一旁放着的一块小废料,那是沈墨之前用来练习雕刻的废料,他也随手放在了那边。
“这是你雕刻的?”那人略感意外。
那废料上的雕刻并不成形,但却看得出来手法十分熟练力道也控制得恰到好处。
“拿来练习用的。”沈墨如实回答,只当这里的人是当真喜欢雕刻。
“这东西你能送我吗?”那人把那废料拿在手里看了又看,好似很感兴趣。
“你若喜欢那就送你了。”沈墨心中略有些惊讶,送得倒是爽快,毕竟不过就是块废木头,这工坊里满地都是。
那人点了点头,把东西收进了怀里。
那人倒当真是来看看的,在工坊转了一圈后,又与戚云舒说了两句,便告辞离去。
戚云舒送走那人,再回来时已经带着那人下的单子。不过这单子与熊家的微有不同,需要沈墨上门去做事。
那人不便暴露身份,比起他把料子送到这工坊来,然后让沈墨在一堆人的注视下开工,显然是沈墨过去更不容易被人察觉。
那人神神秘秘,沈墨也有几分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但他更多的注意力却放在了戚云舒身上。
看见戚云舒,沈墨就越是忍不住把他往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上想。
平日里的戚云舒不说为人冰冷严峻,那也是带着几分严厉与精明的,实在很难想像他委/身于人辗转求/欢的模样。
还是说,双儿都本就如此,人前人后两副模样?
“有事?”戚云舒被沈墨看得整个人都神经紧绷。
沈墨的视线就如同有温度般,戚云舒凡是被他看过的地方变得滚烫。
戚云舒知道推脱不掉今天的事,本是想带那人逛完便快速离开,可沈墨如此看着他,让他都迈不开脚。
“我有东西给你。”沈墨说话间带头往里屋走去。
戚云舒略有些意外,他顿了顿才跟了上去。
沈墨进了里屋,他从之前放机关盒的地方拿出了一个和给熊雷的鲁班锁一样的鲁班锁,递到了戚云舒的面前。
“这个给你。”沈墨道。
这是他之前做给熊雷的时候一起做的,那时候他还并不知道他给熊雷的那颗药是安胎药,也还不确定戚云舒就是那天夜里的人。
那时候他只是记得戚云舒喜欢这些东西,机关盒、食盒,戚云舒喜欢他又正好要做,想着就顺手做了一个多的出来。
戚云舒看着面前的东西,一开始有些疑惑,反应过来知道是沈墨又做出的新玩意,他却没有伸手去接。
“为什么给我?”戚云舒听见自己的声音,“我又不做木工。”
沈墨对他越好,他就越是深陷,也越发上瘾。
之前那机关盒是因为沈墨想甩锅,所以才随手送给他。食盒戚云舒也当作是因为他帮沈墨说了话,那这呢?
看着那东西,戚云舒都忍不住在心中自嘲冷笑,沈墨他还不知道,不只是他父亲与母父,他可能已经连他的孩子都害死了。
若是他哪天知道了,恐怕会恨不得直接掐死他,不,说不定会希望他死得更惨一些,最好是千刀万剐痛不欲生的死去。
“你不是喜欢?我还以为你喜欢。”沈墨把东西又收了回来。
闻言戚云舒身体微颤一下,他双手紧握成拳,只觉喉间越发苦涩。因为他喜欢,所以就送给他?
他还来不及开口,一旁贾老就已经叫了起来,“为什么给他不给我?他也不是你的徒弟,他为什么就特殊?”
沈墨看了看贾老又看了看手中的鲁班锁,他正准备开口,贾老已经伸手过来,“既然他不要,那不如给我,反正你留着也没用。”
沈墨是真没想到戚云舒会不要,他稍作犹豫,便把东西递向贾老。眼见着贾老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却横在了两人中间。
“我要的,谁说我不要。”戚云舒拿过东西,紧握在手里。
明知道该远离些,戚云舒一颗心脏却因为贾老那一句‘为什么特殊’擅自就胡乱跳动起来,手也伸了出去。
东西拿到手,戚云舒抬头看向沈墨,一抬头便撞入沈墨那双深邃的眸中。
沈墨正看着他,眸色幽幽,那眼神让戚云舒心跳越发无法控制,方才还十分清明的脑袋也像填了浆糊一样,面上也有些滚烫。
“谢谢你的东西,我先回去了。”戚云舒话说完,又交代道:“你准备一下,再过几日那人会派人来接你过去做事。”
沈墨点头,应下这事。
戚云舒并未久留,交代完关于那人的事情,他很快便出门离开。
戚云舒走掉,沈墨望着他的视线却久久收不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确认了戚云舒就是那天夜里的人的关系,沈墨总觉得戚云舒今天有些怪异。
戚云舒似乎是在害怕和他接触,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几分异样,似是痛苦又似是柔情。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沈墨只觉好笑。
戚云舒痛苦他能理解,毕竟两人这样对立的身份下又发生了那样荒唐的事,他甚至还怀了孩子。
但柔情却必然是不可能,总归不能是戚云舒已经爱上了他。
“他怎么了?”留下的熊雷和贾老两人见沈墨一直望着戚云舒离去的方向,好奇地问道。
“没事。”沈墨收回视线。
关于戚云舒双儿身份的事情,沈墨并不准备对外说。
虽然那样确实能让他尽快达成目的,能轻易就击溃戚家,但这个世界对双儿已经足够苛刻,他没有必要把自己的成功也建立在这份苛刻上面。
若是那样做了,连他自己都会为此不耻。
沈墨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空荡荡的工坊,对身旁的熊雷道:“你明日准备一下,我们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熊雷不解,“需要我准备什么?”
沈墨走到里屋,掏出之前的那邀请帖递了过去,“不用特意准备什么,跟我一起去就行。”
那邀请帖并未说不可以带人,沈墨之前也问过余岩,他也说并没有听说不许带人的规矩。
“这是!你怎么会有这个?”熊雷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那邀请帖,原本还满腹疑惑的他此刻两只眼睛都红了。
这交流会熊雷自然听说过,更是想过办法进去,不过他显然还不够资格,所以最终都无功而返。
久而久之他也就放弃了,没想到如今他却从沈墨的手里看到了这邀请帖。
熊雷激动地看着沈墨,一时之间都有些说不出话来,只能听见自己胸腔中砰砰的心跳声。
他决定拜沈墨为师时,就已经想过很多。
以他的身份拜沈墨这样还无甚名气的师傅,传出去后肯定少不了要招人笑话,这只是迟早的事情。
他有了心理准备也决心不理会,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在嘲笑传来之前,他反倒是受惠更多。
思及至此,熊雷看向沈墨的眼神也越发多了几分敬意,能收到这邀请帖,也足以证明他没看错沈墨。
“不知道是什么人给我的。”沈墨对熊雷的激动反应平平。
之前的那给他带信的下人是如此,余岩也是,似乎所有人都对这交流会颇为关注期待。但就沈墨自己而言,他只是有些感兴趣而已。
就在这时,门外热闹起来,之前被沈墨叫出去休息的那些人该是余岩去通知了,他们又回来继续赶工。
因为单子大,余岩把附近几个工坊闲着的人都叫了过来,如今他这工坊前后加起来将近百来个人,看着倒也壮观。
众人进屋,各自回到岗位,没多久屋里就传来一阵敲敲打打锯木头的声音。
木料的味道再一次弥漫在屋内,沈墨嗅到那熟悉的味道,精神了几分。
和熊雷交代完交流会的事情,沈墨又回了里屋继续做事。
重新开始做事,沈墨却有些无法集中精力,戚云舒的事情总是浮现在他眼前。
戚云舒整个人都消瘦不少,联想之前他总是呕吐的事情,想来这段时间的妊娠反应把他折腾得够惨。
想到之前戚云舒几次在他面前倒下,沈墨颇为头痛,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也已成定局,他又该如何应对?
沈家木场他肯定是要拿回来,但戚云舒与他肚里的孩子呢?
这世界待双儿极为苛刻,失了身子就已是招人唾弃的丑事,若他怀有身孕的事情也暴露,到时恐怕更要遭罪。
那件事情发生至今也已三个多月快四月,现在是还不见戚云舒小腹有什么反应,但再过几月恐怕就不好再藏住,到时候怎么解释?
再后面,十月一到孩子瓜熟落地,戚云舒又准备怎么解释?
沈墨心不在焉,熊雷兴奋完进屋来,见沈墨如此模样很自然便想到之前的戚云舒。
“说起来,我之前找人查那药的时候,曾经听说过一件关于戚家的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熊雷道。
沈墨看了过去,目带疑惑。
“之前戚当家的不是离开的很是匆忙,我们还议论他是不是家中出了事?”熊雷说的是之前凉亭的事。
“戚家出什么事了?”
“我听大夫说,戚家之前在买药打胎,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熊雷随口一说。
沈墨闻言有瞬间的恍惚,“打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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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把孩子打掉了?
“这件事情我是听我请来查那药丸的大夫的学徒说的; 说是戚家管家之前曾经去城里一个医馆拿过药; 是打胎药。”
熊雷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他一边摆弄着自己的鲁班锁; 一边漫不经心的继续说话。
“也不知道是给谁用,我记得戚家那管家好像并未婚嫁,戚云舒好像也没听说身边有人。”
对于别人家的私事熊雷兴趣不大,不过如今沈墨在戚家做事,他又跟着沈墨写东西,他多少也听了些进去。
熊雷说者无意,沈墨却听得瞬间便寒了心。
冰冷自沈墨眼底浮现; 那瞬间他哑了嗓子发不出声来。
戚云舒把孩子打掉了?
前一刻; 沈墨还在为那孩子头痛为这整件事情感到惊讶,如今熊雷却告诉他,戚云舒已经把孩子打掉了!
那瞬间,一股莫名的寒冷窜进沈墨心中,让他无端的手脚冰凉。
心寒之后; 充盈着沈墨整个胸腔的是无尽的愤怒; 戚云舒他居然就这样把孩子打掉了!
那孩子的出现确实是不应该,是一个错误; 但是戚云舒他有什么资格就这样轻易的结束他的生命?
只因为孩子的父亲是他?
还是说无论那孩子的父亲是谁,对于他戚云舒来说就只是个累赘?
沈墨不知道戚云舒为什么要隐瞒双儿的身份作男儿身,但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他都没有资格擅自决定那孩子的生死!
沈墨微低头,看似正在看着手上的东西; 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已充满冰冷与愤怒。
若不是因为他捡到了戚云舒的药丸,戚云舒甚至都不会告诉他,他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怎么了?”熊雷察觉到些许不对。
沈墨深吸一口气,他咽下喉间的怒气,继续做着手上的事情,只是眼底深处却不禁生出几分冰冷刺骨的嘲讽。
也是,他和戚云舒的关系本来就远不止表面那么简单,他们更是仇人。
戚云舒夺走沈家木场,间接害死原身沈墨的父亲与母父,这些他都做的了如今这又算得了什么?不过就是个还未出世的孩子,他甚至连反抗都做不到。
沈墨原本还以为戚云舒能欣赏榫卯,与他也算聊得来,所以他并非那般利欲熏心无所不作不可交之人。但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他太过幼稚所以才做下的错误决定。
沈墨收敛了眼底深处的愤怒与冰冷,面无表情,如同深潭把所有一切吞噬殆尽后又恢复平静。
翌日。
沈墨并没有去作坊,他已告了假。
清晨朝阳映照而下,沈墨收拾了一番,在院子当中等熊雷来后,跟随着熊雷向着街道走去。
今日已是月初,是那匠人交流会定下的时间。
沈墨并不知道那地址到底在哪里,但熊雷知道,对这青城熊雷非常熟悉。
那是一处看似极为普通的宅院,就坐落在一条不算热闹的街道尽头,外面气没有挂任何牌子,也没有任何守卫。
到了门前,熊雷又对照地址反复看了两遍,才确定这地方就是请柬上的地址。
确定地方没错,熊雷走到门前敲门,不多时屋里便有人开门。
熊雷见状向旁边让出一步,让那人看到沈墨,同时也把手里拿着的邀请帖递了上去,“我们应邀而来。”
开门的那人打量了两眼沈墨,又接过邀请帖看了看,这才把门打开让两人进去。
屋里的布置也十分简单,不算大的院子,敞开着的大厅,除了里面来往的人不像一家人全都是一群年纪颇大的老者,这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家居住的小宅院。
沈墨进屋,先是在院子中看了一会儿,这才向着大厅走去。
整个交流会会场十分安静,就算偶有人说话也都是轻声细语,沈墨他们的到来确实引来了几个人的注意,但更多的人都沉浸在这份安静中。
大厅内,中间的木桌上是一些零零碎碎的木料以及一些锯子凿子,而屋子四周,分别摆放着几样做到一半的木艺。
沈墨绕着这不大的大厅转了一圈,片刻后他在一张桌子前停下。
那张桌上摆放着的是两个直径一样的长圆木,上面已经有些动手脚的痕迹,看样子是想把两块木头拼在一起。
圆木和方木不同,就拼接来说要难得多,因为方木下钉子还能藏,圆木往往藏不住。
沈墨正打量,跟随他而来的熊雷已凑了过来,“这里有您认识的人吗?”
自打进来之后,熊雷就一直在四处打量,这一番打量下来熊雷整个人都轻颤起来,似乎是兴奋至极。
沈墨摇了摇头,这一屋子的人他没有一个认识的,也更不知道到底是谁给他发的请柬。
熊雷见沈墨似乎当真不认识其他人,他压低了声音便开始介绍起来。
“刚进门的那个是徐派的掌门,徐派迄今为止也已经传了好几代,我听说这一代的掌门手艺十分了得……”
“右手边的那个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应该叫梁仲,在南边可是赫赫有名的快手,他做活奇快,而且做出来的东西也十分紧致。”
“走过去这个原本也是咱们这一方的,我听说他师傅是……”
熊雷看着屋子里的人如数家珍,每数完一个,他便越发忍不住的兴奋起来。
这些人他大多都有所耳闻,在他们这一行里那都是有本事拔尖的人物,平日里这样的人两个凑到一起都稀奇,如今这一屋子却都是。
熊雷在青城也算是个人物,也是叱咤风云,可和这些人比起来他却根本不配拥有姓名。
因为这些人已经不只是一方人物,这里面的,随便抓一个出来那都是贾老那种程度的存在。
沈墨漫不经心的听着熊雷如数家珍,他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两节圆木上。
逛了一圈后,这鉴定会的规矩沈墨已经大概摸透。
这确实就是个交流会,屋里摆出来的大多都是些难以解决的问题,在一旁互相低声交流的人,说的也都是最近做活时遇到的麻烦。
沈墨看了看那圆木,拿了东西走到中间的桌子前,在桌上翻到放置的尺子与笔,拿了就开始作图。
熊雷原本兴致勃勃的观察着四周的人,见沈墨如此,他瞬间安静下来,静静的在一旁看着。
只见沈墨在两节圆木上都画了相同的图形便放下笔,熊雷见状连忙拿了锯子递过去,沈墨接过,开始作业。
约摸小半盏茶的功夫过去,那两节圆木的一端便被做成了两个部件一样的奇怪物什,此外,沈墨还做了个拇指大小的方正木条出来。
做完这些,沈墨把两节圆木放在一起,那被改造过的两个位置立刻稳稳勾合在一起,只在这一中间的位置留下一个小孔。
沈墨拿了最后的那小木条,对准那小孔,又拿了锤子。
一阵敲打后,那木条完全契合在了孔洞中,而两节圆木也被完全契合在一起,甚至看不出一点连接的痕迹。
东西做完,沈墨检查了一番,把东西递到了熊雷手里。
此刻在旁边看着的已经不止熊雷一人,见沈墨在这边开工,旁边慢慢的已经围了三四个人。
这会儿见那两节圆木被连接,还是以如此奇特的手法,旁边那几人都以低声议论起来。
这里不是其它地方,能进来这里的都已经是这一行顶尖的人物,众人几乎是立刻就看出沈墨那手法的奇妙之处,甚至能马上举一反三。
众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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