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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怀孕了,孩子是我的-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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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形色色的来人把那不大的院子完全占据满,甚至是就连外面的街道上都有不少,为了方便众人休息,街道两旁还摆了不少木凳。
  就这情况,用贾老他们的话来说那也是因为时间太短,很多人隔得远来不及过来,不然人数还能再翻几番。
  沈墨借了贾老他们的光,到了门外后没多久便被接到里面。
  院子里面有一间单独的休息室,在里面的大多都是一些德高望重的老行家,例如贾老之流。
  与这一群人在一起,沈墨这年轻后生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不少人都好奇的朝着他这边望来。
  “这就是我之前与你们说的沈墨。”贾老与几人做了介绍,不等几人反应,他又问道:“怎么样,参赛的人选已经决定下来了吗?”
  这次的比赛与以往的颇有不同,这次的输赢关系到的是两边的脸面,所以出赛的人选必须是精挑细选过的。
  只能赢,绝不能输。
  “选了,看中的倒有几个,不过……”
  “冯家那边这次也是来真的,我听说他们半个月之前就已经在准备了。”
  “要我说,这分明就是对方挖好了坑在等着我们跳。”
  “那现在坑挖好了,你跳还是不跳?”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尽快把人选选出来才是重点。”
  说着说着,几人又吵了起来。
  这次的事看似只是两边闹矛盾,但事实上却远不止如此。贾老的事情是真,可对方那一番话与挑衅却是早就已经设计安排好的。
  对方就是等着他们因此而愤怒,应下这比赛,然后再在比赛上一举击溃他们,让他们颜面无存。
  这阴损的手段并不怎么高明,稍微还有点理智的人都看出来了,可看出来了又怎么样?
  难道对方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他们还能忍?
  见众人吵作一团,坐在一旁的沈墨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静静地喝了起来。
  对于众人的愤怒沈墨能理解却无法同仇敌忾,若是有人欺负到他头上他也不会忍,但现在对方算不得欺负到他头上。
  屋里几人吵完,又把之前被看中的那几人提名出来说。
  比赛一共三场,参赛的最多只能有三人,这名额必须慎重再慎重。
  “古明安那小子倒是可以,不骄不躁,沉得住气。”有人道。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古明安是年轻一辈里的佼佼者,性格沉稳做事周到,虽然还缺了点火候但屋里大多人都还算认同。
  “那另外两个名额呢?”
  古明安定下,另外两个名额却让人更加头痛。因为年轻一辈里除了他,其他的人都还差着一截。
  接下去有几个人被提名,但都被驳回,一时之间屋里陷入死寂。
  “实在不行,就让其他人上。”有人道。
  “你丢得起这个脸,你上。”有人呛他。
  “那也总比输了好。”那人道。
  原本还呛他的人闻言安静下来,不再说话。
  他们这屋里的人都是已经退居二线的,甭管年轻的时候多风光,甭管现在名气有多大,这比赛都显然不再适合他们,这已经是年轻人的战场。
  屋子中气氛再次陷入死寂,沉默中,贾老来到了沈墨的面前,“怎么样,你有兴趣吗?”
  迄今为止沈墨拿出来的东西还不算多,但是他拿出来的每一样东西却都让贾老眼前一亮,对沈墨,贾老是认同的。
  “他?”旁边有人皱起眉头,显然是不赞同,“这事不可儿戏。”
  “实在不行就让你家那小子上。”一个白发老者指着另外一人道。
  被指着的那人张了张嘴,他是想同意却又犹豫。
  他那徒弟虽然天赋还不错,若假以时日也必能成大器,但如今却明显还火候欠缺。
  这时候让他去,虽说是锻炼到了,可这万一要是输了,要是连累整场比赛输了,恐怕他这一辈子就都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见那人沉默犹豫,旁边几人急了,话也不由说得重了些。
  “都这时候了还顾东顾西,你们这到底是想赢还是不想赢?”
  “这不是想不想赢的问题,而是能不能赢的问题,这万一要是输了,他们以后可就得一辈子背负着骂名。”
  “顾东顾西,怕三怕四,依我看那干脆咱们直接认输得了,还比什么?”
  “话不是这么说……”
  眼见着屋里的众人又要吵起来,沈墨放下茶杯,他理了理衣袖,沉声道:“给我一个名额。”
  沈墨这话一出口,屋里顿时便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朝着他这边看了过来。
  贾老也望了过来,他双目含光,脸颊微红,是兴奋之色。
  “你愿意去?”贾老振奋。
  如果沈墨愿意出手,那他们的胜算就高了。
  沈墨点头,“若是需要,剩下的两场比赛都交给我也可以。”顿了顿,沈墨低沉的嗓音又传出,“我能赢。”
  沈墨神情怡然,自信而狂妄,气度不凡,众人一时之间都有些被震慑住。
  但随即众人又笑了起来,敢毫无根据的口吐这种狂言,沈墨如果不是个傻子那就是个疯子!
  如果这场比赛当真这么好赢,那他们用得着在这里争吵不休?
  沈墨无视众人怀疑的眼神,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众人。
  “给他一个名额。”门口的方向突然传来戚云舒的声音。
  众人朝着门口的方向望去,戚云舒不知何时已经进门来,他来到屋内,环视众人一圈,眼神笃定,“给他一个名额,我相信他。”
  戚云舒虽然并不自己动手做木匠活,但他的话在这里还是很有分量的。见戚云舒都这么说,原本还不赞同的人都有所动摇。
  沈墨起身,他还是之前那副怡然的神情,出口的话也依旧不改狂妄,“不如这样,正式比赛在后天,在那之前诸位为我留一个名额,至于我值不值这名额,后天之前我会证明给诸位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倒时候不要自己打自己的脸!”见沈墨如此狂妄,屋里几人也都被激。
  沈墨笑笑,沉默不语。
  这件事情定下,沈墨看了一眼旁边的戚云舒,他倒是未曾想到戚云舒会在这时候站出来为他说话。
  此事定下,沈墨也没再屋里久留,而是与戚云舒出门去。
  屋外不比屋内,屋外人满为患,一出门两人便被挤到一起贴着站着。
  戚云舒几次试图后退,但很快便又被挤了回来紧挨着沈墨。
  他要护着肚子,又不能被人看出来,还要注意不能贴到沈墨怀里靠得太近,都有些手慌脚乱。
  沈墨见了,直接拉了面色尴尬的戚云舒护在怀中,带出门去。
  出了门,四周不再拥挤,戚云舒退后一步拉开距离,“谢谢。”
  沈墨领下谢意,随即对戚云舒抱拳,“谢谢戚当家的。”
  戚云舒闻言一愣,呆呆反问:“你谢我做什么?”
  “自然是刚刚名额的事情。”沈墨对自己是有自信,但刚刚那些人愿意给他一个机会的原因他也心知肚明,是因为戚云舒。
  如果不是因为戚云舒,他恐怕还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说服众人。
  提起这事,沈墨看向戚云舒的眼神也不由深邃几分,戚云舒似乎一直都在帮他,他已经不止一次为他说话。
  “这是你应得的,你不用谢我,我也只是实话实说。”戚云舒笑道。
  说话间,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戚云舒原本平坦的小腹逐渐有了变化。如今的他已经不敢再穿紧身的劲装,衣服大多宽松。
  “你准备怎么办?后天比赛可就要开始了。”戚云舒与沈墨走到街道旁一角,这边行人相对较少。
  “你能帮我个忙吗?”
  “你说。”
  “你能让人帮忙把我那一套工具送过来吗?”沈墨嘴角微微勾起,他已然有了主意。
  戚云舒心中计算,两个呼吸间就已有了结果,“最快明日晚上能送到。”
  后天就是比赛正式开始的时间,不管沈墨准备做什么,他剩下的时间都已经不多。
  时间有些紧,沈墨思索片刻便与戚云舒告辞,先回去。
  戚云舒原本想问,但想了想后却并未问出口,他知道沈墨肯定能做到,所以他更期待沈墨能带给他怎样的惊喜。
  沈墨离开后径直回了戚家大院,一夜养精蓄锐好眠。第二日大清早,沈墨就问路去了双庆城的冯天宝阁。
  冯天宝阁是冯家名下的主要产业之一,是类似于戚家大作坊那样的存在。冯天宝阁有很多家,在这边的只是分号之一。
  冯天宝阁与戚家大作坊类似,但冯天宝阁并不像戚家大作坊那般坐落在城郊附近,而是在最热闹的街市中心。
  冯天宝阁是前面是接待客人的店铺,后面则是工坊的布局。
  后方的工坊情况沈墨不得而知,但是前面店铺的正门却是装修的格外的夸张。
  对方倒当真是把木匠的本领都使了出来,飞檐楼阁圆木大柱夸张的造型不说,整个门面许多地方还贴上了金箔,整个一金碧辉煌。
  就冯天宝阁那造型,但凡是踏入这条街道的,就没有注意不到的。
  以至于沈墨来到冯天宝阁大门前时,一时之间都有些不知该不该进去。他只一袭青衣,与这地方截然不符。
  犹豫片刻,沈墨终还是向着门内走去。
  进靠得近了,那种金碧辉煌的感觉便越发明显,晃得沈墨都有些花了眼。
  沈墨靠近后并未再往里走,而是直接在门口变找了看门的下人,说明来意。
  那下人,一开始还满脸笑容,听完沈墨的来意,他脸上的笑容引去逐渐换作惊讶与不屑。
  “还劳烦通告一声。”沈墨道。
  “你在这里等着。”那下人上下打量了沈墨一眼,越发不把沈墨当回事,不过他还是进门去通告。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后,冯善带着那通告的下人以及另外一人风风火火的朝着门口走来,一边走他还一边质问道:“是谁说要找我冯家讨教?”
  冯善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脸上全都是嘲讽的笑意。
  冯天宝阁的名声在四大家里那也是响当当的,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不长眼的家伙,来他冯天宝阁捣乱。
  见冯善出门来,沈墨跨前一步站了出来。
  “是你。”冯善见到沈墨瞬间便认了出来,他也马上想起那天夜里的事情,脸上的笑容随即逐渐隐去,换作愤怒。
  “是在下想要向冯天宝阁讨教,还请冯掌柜的给个机会。”沈墨嘴角轻抿,似笑非笑。
  “呵,我还当是什么人,没想到居然是戚家的大师傅。”冯善冷笑。
  沈墨只笑不语,仿佛没有读懂冯善的不客气。
  冯善见他这副模样越发火大,倒是旁边有人听说是戚家的人来这边找麻烦,纷纷围过来看起了热闹。
  冯家和戚家两家素来对立,特别是在双庆城里,两家生意做到一起,矛盾就更大了,平时里自然也少不了摩擦。
  但因为两家都是大家,也没撕破脸皮,所以这些矛盾摩擦也都放在背后,如今沈墨这般直接找上门来的倒还是第一次。
  “讨教是吧?好呀,我也正好想知道你这戚家最年轻的大师傅到底有什么能耐?”冯善扯起嘴角冷笑起来。
  “那就多谢冯掌柜的了。”
  冯善听到那冯掌柜三个字,越发怒不可遏,他最是恨别人这样叫他,他本可以是冯当家。
  “你想要怎么讨教?”冯善微眯眼,眼中有狠毒闪过,他正愁没有理由找戚家麻烦报那夜之仇,沈墨这就送上门来了。
  “若是我赢了,我想向冯当家的讨一样东西。至于讨教方法,我看不如就挑简单的来,咱们赌眼如何?”沈墨见冯善不拒绝,眼中笑意愈浓。
  “你想要什么?”冯善问。
  沈墨笑笑,抬手指向上方。
  众人朝着他手指指的方向看去,随即一片倒吸冷气声,冯善脸色也瞬间越发阴沉。
  “那若是你输了呢?”冯善微眯着眼。
  “那就看冯当家你想要什么了。”
  “好,有胆!”冯善冰冷的视线一转,落在沈墨那双眼上,“既然赌眼,若是你输了,那就把这双眼留下吧!”
  沈墨闻言,眉头微挑,他抱拳,“那冯掌柜的是答应赌这一场了?”
  冯家之前那一番算计,是早已经准备与戚家撕破脸皮,几天后那场比赛结束后,冯家恐怕连一点往日的面子都不会再留。
  沈墨作为戚家作坊的大师傅,作为戚家这一方的木匠,他也自然没有理由再留面子给冯善。
  冯善闻言,大手一挥,让身旁的人立刻去准备。
  见冯善应下这一场赌眼,围观的众人顿时就热闹起来,好些还嫌热闹不够大的立刻出门去呼朋唤友。
  不多时,冯家在自家大厅中摆上赌眼用的木桌时,整个大厅当中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比赛场地准备好,围观的人群也已经到位,冯善让人搬了一把椅子过来放在上位,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去把咱们作坊的师傅请来。”冯善吩咐道。
  “这……”跟在他一旁的下人闻言却有些犹豫,显然冯善在这里虽然是大掌柜,可却并不怎么能服众。
  “我让你去你就去,废话那么多干嘛?!”冯善侧头低吼过去。
  那下人见状,只得小跑着向后面的工坊跑去,没多久之后一个中年男人便被带了过来。
  那人也是有些本事的,手脚肌肉有力掌心带着厚茧,一看就是已经做了不少年木匠的老师傅。
  那人来到冯善的身旁,从冯善口中得知这件事情,脸上也如同那下人般露出为难之色,“可是少当家的他说这段时间……”
  “都给我闭嘴,这里谁说了算?少当家,少当家,你那么喜欢他干嘛不滚去跟着他?”冯善骂道。
  他等着要杀杀沈墨的威风,要让戚家好看,也要让众人知道他冯家大子不是闹着玩的,可这些人一个个的却根本不把他当回事。
  那人被冯善骂得狗血淋头,脸色铁青,但这里是冯善做主,他只不过是个长工,也只得硬着头皮走向沈墨。
  这一场赌眼的规则又与之前的略有不同,沈墨是上门讨教,所以不再是由第三方提供赌眼的料子,而是全部由冯家提供。
  由冯家提供料子,沈墨鉴定,沈墨说出答案之后再由冯家的师傅去确认,若是沈墨全对,那便继续下一场。
  整个过程一共三场,若是沈墨三场都全对,那这赌眼便是沈墨赢。但若要是沈墨出了错,哪怕是一星半点,那沈墨也算是输了。
  这样的赌眼规则看似对前来讨教的沈墨有偏向,其实却不然。
  料子全部都是由冯家提供,冯家会拿出什么料子来谁也不知道。
  为了赢,他们也不会拿那种一眼就能把材质种类看出的料子出来,而是会尽可能选择难以辨认的料子来为难沈墨。
  赌眼开始,冯善亲自挑选了料子,让人拿到大厅。
  那是一块看着像是树根的料子,枝丫树根很多,不算大,也更难以辨认。
  东西一搬出来,围观的人中不少人便开始猜测起来,各有各的说法,争论不休。
  沈墨理了理衣服,走上前去。他来到那树根前,摸、敲、看、闻,一套动作下来一旁点上的香都才烧掉点皮。
  就在众人刚开始好奇他会怎么鉴定这料子时,沈墨却已经退后一步,众人见状都还没来得及惊讶他要干吗,就听沈墨已开口。
  “三十年的老槐树根,这一块是朝阳的一块,之前应该是暴露在地表,所以纹理变异扭曲且深浅不一。”
  沈墨话音落,短暂的寂静之后,屋里传来一阵喧哗声。
  原本还只是看热闹的众人情绪瞬间被挑起,此刻一个个都兴奋地看向沈墨。
  混乱中,沈墨回头看向一旁冯善,冯善原本还带着几分笑意的脸此刻已气成猪肝红,他又羞又恼,正是怒火中烧。
  这槐木是冯善选出来让拿来考沈墨的,原本他旁边那大师傅不赞同,冯善却执意如此,他压根儿就不觉得沈墨真能辨认出来。
  结果东西拿出来,沈墨就那么看了一圈,便一字不漏的全辨认出来。
  冯善脸上无光,他咬牙切齿不再说话也不再擅做主张,一旁那大师傅见他这副模样松了口气,这才走上前去。
  第一场赌眼沈墨赢得无比轻松,第二场冯善不再擅自做主,东西是由那大师傅挑选的,难度攀升。
  第二场赌眼,冯家拿出来的依旧是一块与之前的那槐木根有些相似的料子,依旧是不规则树根的外形,但是颜色与形状却差了很多。
  东西放好,沈墨上前,原本还热闹着的众人纷纷安静下来,聚精会神地看向沈墨。
  赌眼众人不是没有见过,能来这来看热闹的绝大多数都是对这一行多少有些了解的,因为了解,所以众人更加知道赌眼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别的不说,光是他们这国家目前常用于做家具的木料就有数百种,这还是常用的,若是连那些不怎么常用的也加起来,那随便都上万种。
  近万种的品种,近万种不同的树,不要说把它们裁成小料子再去辨认,就算是把整颗树放在面前,也未必有几个人能全认出来。
  众人屏息以待,静静地看着沈墨。
  沈墨上前,他略带薄茧修长而笔直的手指在那料子的切口上轻轻滑过,然后又屈起手指轻轻敲了敲。
  “哐哐。”音似敲铜,音高而清脆。
  那料子的声音传开,靠得近一些的人中有人嘀咕了一声什么。
  敲完,听完音,沈墨把整块料子翻动起来仔细的查看其外形。
  这料子已经去皮,因为形状不规则的原因,好些地方都被削去过一部分。
  而露出里面料子的那部分,色泽棕黄,木制细腻,纹理稀少浅淡。
  摸、敲、看之后,沈墨俯下身去轻轻地嗅了嗅那料子的味道。
  嗅完味道,沈墨直起身来,一旁屏息等待着的众人不禁咽了咽口水,都替沈墨紧张起来。
  沈墨与冯家赌的可是眼,货真价实的‘眼’,他若是稍有差错输了,那双眼睛可就得留下了。
  之前众人还只是看个热闹,如今情绪被沈墨挑起,又受到这屋子里紧张气氛的感染,都不由得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众人心跳砰砰加速跳动间,沈墨已放下那料子退后一步,他并未如之前那般马上就说出答案,而是看向一旁的冯家的大师傅。
  那人显然对自己选出来的东西很是有信心,所以他与沈墨对视,互不相让。
  见他如此模样,沈墨嘴角勾起轻笑起来,“这料子倒是选得很妙。”
  沈墨这话一出口,那原本还颇为自信的大师傅一张脸瞬间便白了,沈墨的意思是他已经看出来了?
  沈墨来冯家讨教,他与冯善约定的赌注是那双对木匠来说至关重要的眼睛。
  冯善大夸海口定下的赌注虽然不是冯善身上的某个部件,可是却是冯善、他,乃至整个冯家都输不起的东西!
  那大师傅脸色连连变化,沈墨低沉磁性的声音却已经在屋里传开。
  “这是铁桦树,更准确的来说这是铁桦树上的一个疖子。”
  “从这大小来看,原本的铁桦树应该已经有一百二十年左右,只有这个年份的铁桦树才能有如此大的疖子。”
  所谓疖子,简单来说就是树生病后长出来的,类似于瘤子一样的部分。
  这一部分树干因为病变的原因,通常会产生一些不可预估的变化。
  这种变化,甚至能改变那一块树木的颜色、纹理、木质,使其成为完全不同于本体的全新形状。
  赌眼中最难辨认的也是这部分,因为大多数时候基本常识在遇到疖子后就起不到任何用处,因为谁也不知道这疖子产生的是怎样的变化。
  沈墨说出这东西是铁桦树时,那大师傅就已脸色惨白。沈墨说出是铁桦树的疖子时,那大师傅额上都已是冷汗,眼神也已满是震惊。
  他的反应在外人看来或许不能理解,但是在内行人看来,这反应却是情理之中。
  甚至不少内行人听了沈墨的话,也都跟着一起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铁桦树这东西是极为稀有的,市面上一般根本见不到。
  很多外行人甚至根本不知道这东西的存在,就算是木匠,绝大部分也只是听过其传说,亲眼见过的都少。
  铁桦树是特殊的,因为它的硬度非常高,高到甚至是拿斧子去砍拿锯子去锯都无法伤它分毫,堪称比铁还硬!
  也因为这比铁还硬的特性,铁桦树还被称为‘木王’,木中之王。
  冯家那大师傅之所以把这东西拿出来,就是因为认定这东西沈墨绝对辨认不出来。
  事实上,一般人也确实是认不出来,别说是认出这东西是铁桦树的疖子,甚至是连这东西是铁桦树都认不出来。
  他们连见都没见过铁桦树,怎么认出来?
  但就是这样的情况下,众人甚至连见都未见过的情况下,沈墨不光是认出这是铁桦树的疖子,而且还分辨出了其年份。
  围观的众人还在惊讶这东西居然就是铁桦树,冯善与那大师傅以及屋里其他几个内行人,看着沈墨的眼神已带着深深的错愕,沈墨到底是什么人?
  铁桦树稀有罕见,沈墨却随口数来,这已经不只是阅历丰富。就算阅历丰富的老木匠,也未必有几个人见过这东西。
  “如何?”沈墨见众人久久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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