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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男男授受不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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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众人都沉默了,季矅予和宁涟去厨房切月饼,他们才敢在这说一些心里话,确实是,同龄的人早就孩子满地跑了,他们这院子里,从以前就这么几号人,过再多年,看样子也不会添丁了。
季父按了按季母的手说:“孩子还在这儿呢!别说这样的话,他们开心就足够了,这些年我们都看在眼里,两个孩子日子过得圆满,跟普通人家一模一样,该知足了。”
宁父宁母点点头,也说:“原本盼着他后悔的,可是你瞧瞧人家,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的,任谁看了不羡慕,就是普通夫妻,怕也没这样的福分呐。”
听着他们的话,拐角处的宁涟白了脸,季矅予一时也无话,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们再厉害,也真的是不能让男人生孩子的,这辈子,真的是对不住父母了。
季矅予拍拍宁涟的肩膀,朝里面扬了扬头,宁涟收拾好情绪便端着月饼进去了。
“母亲,父亲,月饼来了,以前的枣泥月饼也吃厌了,你们尝尝我做的咸蛋黄月饼吧。”
宁母奇道:“以前并不知道你会做这么多吃的,这些天可真是长了见识了。”
宁涟笑了,说:“以前您在的时候,哪舍得让我动手做菜呢,我想露一手都没机会,您和父亲外出游玩,我终于没有人管了,撒野的很呢,有一回差点把季矅予的厨房给烧了。”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季母笑的直不起腰:“小宁小时候很乖呀,现在这么淘气的吗?”
三十出头的人被父母们说淘气,这滋味,真是难以言喻啊,季矅予也随着父母打趣宁涟:“是啊,你怎么那么淘气啊!”
宁涟才不和他计较,坐回父母身边,聊起这些年宁涟的为官生活,适应不适应,言行之间要千万谨慎,宁涟一一应了,笑说:“为人正直,底下人就正,为人斜,底下人就歪,这个道理您从小就教导我的,以身作则,儿子明白的。”
“你一路高升,要懂得藏起锋芒,有些人,并不是你表面看的这样的。”
季父也接话道:“小宁自小良善,为人处世,不仅要护己,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啊!”
“您说的是,我记下了,平时有不懂处,多亏小予在我身边指点,人情世故小予皆替我言明,我一路顺风顺水,小予居功至伟的。”
季父季母听了连连点头,“不错,夫……夫妻之间就要互帮互助的。”
夜深了,祭月后,两人安排众人睡下。
房间内,宁涟平平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胸前,直把端着水进来的季矅予吓一跳,这直直的躺在床上,还以为怎么了。
“小宁啊,怎么了这是?”
宁涟眼睛也没睁,淡淡的说:“我们之间该要个孩子了。”
季矅予冷不丁听到这句话,噗嗤一声笑出来,“行啊!说吧!你生还是我生?”
宁涟偏过头睁开眼瞧了他一眼,又枕回去,砸吧了砸吧嘴唇冷笑着说:“季矅予你莫不是个傻子吧?这么多年你我要能生,十个八个的也都生出来了,还用在这红口白牙的嚷嚷。”
季矅予笑出声:“那你还说什么!我以为你是嫌我不够努力呢,我正准备吃些羊鞭什么的补补身体。”
宁涟彻底没脾气了,闭口不言,将季矅予当成一粒渺小的灰尘。
季矅予看人家不理他,自己也演不下去了,抹抹脸凑上前去趴在宁涟肚子上问:“说真的?”
“是啊,你我都是这家中独子,总不能这么自私,只管我们逍遥快活,以后到地下怎么向列祖列宗交代,说什么?哦……说你们连孙子曾孙都没有,到我这宁家就完了?”
“我不能,我也不能让你这么做,小予,我们不能将季宁两家的香火断在我们这儿!你知道吗!不能!”宁涟说完便哽咽着哭了,他终究不是女儿身,他和季矅予一样,从生下来就负着传宗接代的责任,这责任巨大,根本推卸不掉,这三十几年的逍遥生活,大概……过到头了,就算他能假装自己不知道,假装所有人都和他们一样幸福,假装父母和她们一样快活自在,可是终究不能,人不能这么自私,享了这半辈子快乐,不能再佯装不知道了。
“小予。”
“……”
“你真是这么想的?”
“难不成你还要欺骗自己吗?你我都是尊师重道的人,真要撒手不管让咱们两家的香火断于此吗?”
“难道你要让我去找个别的什么人去生个孩子吗?还是……”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小予,我不愿意咱们的父母,咱们,被人戳脊梁骨,我更不愿……你看,父母们走了有咱们祭奠,咱们百年之后呢?难道甘心只化作一堆白骨?”
“我不愿意!”
“这么说,你是早就想好了么?”
“没有,我是今天才下了决定,但是这件事我已经想了很久,我无时不刻不在想咱们这样的快活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小予,这件事,你就答应我吧,好么?”
季矅予知道这件事完全没有了回转的余地,或者说,他只是在刻意遗忘,说到底,他和宁涟一样。
“好。但是这件事情不能这么草率下决定,我们还需要和父母好好商量一下,只我答应你不成啊。”
宁涟已再无力气说什么,翻身向里,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两人早早就去给父母请安,各自说了这事儿,然后六人齐齐去了大堂上,季矅予和宁涟撩袍跪在堂下,宁涟苦笑,这幅场景,简直像极了十几年前的样子,父母们坐于堂上,只是当时,没有任何顾虑,觉得最大的阻碍就是堂上的人,只要堂上的人答应,便没有问题,可是今日,呵,真是好笑至极。
季父开口说:“你二人为什么突然有此想法,当初不顾百般阻挠,仍是在一起,而今日又来告知,说是要分开些日子,我实在是不能懂!”季父疑惑至极,又觉得气愤,明明已经克服了所有困难,活成了所有人羡慕的样子,今日又要分开,让一切重回起点。
季母擦擦眼泪,坐在位上只觉得心力交瘁,自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也不再幻想任何不切实际的事情,为什么现在又要变成这样,昨天还好好的。
“希望父亲母亲恕罪,儿子也是有苦难言呐,若不是……若不是……儿子已经做好了决定,还望父母成全。”季矅予脸色灰败,撑着说完便将头重重磕下。
宁母已经气极,走下堂来指着季矅予怒骂:“前些年也是这话,求我们成全,今日也是,求我们成全!世上哪来那么多的成全!”
“处处成全你们,还请你想想我们,你看看我满头白发,看看你的父母,尚还青春否?要过就好好过,半途而废是什么道理?”
宁涟看着母亲满头的银丝,心里想着这是第几年了,刚过五十的母亲,年华果真不在,枉自己苦读一辈子诗书,却连自己母亲都不能让其宽心,但是怎么办呢?不能让你们有遗憾啊,宁涟,自己也不想有遗憾。
四位父母确实年华不再,可是他们心底的遗憾,宁涟和季矅予也是真的清楚,所以才忍痛提起,若不是事出有因,谁愿意亲人分离。
宁父从来就明白自己的孩子,他虽然在堂下一句不说,但他就是知道,今日的这场局就是他摆的,明里似是将季矅予陷入不仁不义之地,但是他自己也并不撇清一切。
这样两对父母才能起到推波助澜之效,这样的办法,也只有他那个儿子能想出来了。
还是答应了,季母觉得心累,孩子果然是上辈子欠的债,大概只有死了才能还清了。
无言是最好的抵抗,用在这两对心善的父母身上,更是奇效。双方角逐,不管最终结果是什么,父母总是承受伤害,并心甘情愿。
很快,堂下就剩二人,宁涟笑着看季矅予,眼眶里泪花闪闪,嘴角却高高扬起,“小予,两年为期,我等你。”
季矅予头撇在一边,鼻音浓重,“什么两年为期,一年足矣,还有哦……说什么等不等的,夫妻之间说什么等不等的。”
宁涟吸了吸鼻子,笑着说:“是,就一年为期,就此别过,我的夫君。”说完便轻巧起身,长袍翻飞,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季矅予苦忍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留下来,却还是笑着说:“说什么我奸诈心狠,真正奸诈心狠之人应该是你才对,娘子。”
自此,二人一年之期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元旦快乐啊各位宝宝!祝你们身体健康,暴瘦暴富,学业节节升!
第三十九章 入宫面圣
崔正林那天听了宁涟的几句醉话,虽没有太当真,但是也觉得暖心的很,这醉话中几分真几分假,他是能分辨得出来,正是能分辨出来才觉得悲哀,原来自己在别人眼中是这么个身世凄楚可怜巴巴的人吗?自己拼命挣得的尊严也没有替自己挽回什么,就连在皇上身边待的那几年,众皇子也并没有因为皇上时时带着他,甚至一同进食而有任何不满,想来那时候他们就已经满怀怜悯之心了,是啊,谁会跟一个爹妈都没有的孩子计较呢,没有落井下石已是意外之喜,是不是自己还要心怀感恩!
其实其他人怎么想的,他并不关心,他只想知道三皇子凤珏是怎么想的,若是他对自己也是那样的想法,那自己那些年的满心爱恋大概就算是付诸东流了吧。
前儿皇上身边的李禅公公又送来邀请帖,说是皇上想念,着进宫一趟,以慰圣心。
崔正林不敢耽搁,命下人着了正装,那李禅公公在皇帝身边伴了许久,自然也是看着崔正林长大的,此时看见崔正林外袍下摆却已到人脚踝,因此便有些磨损起毛儿,心下有些心疼,想着这府里的下人眼睛都瞎了看不见主子衣服破了,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当着这孩子的面说,心下也有了决计。
整好衣冠崔正林就随李禅入宫了,带进养心殿后,皇帝正在座上批奏折,一时安静,无人敢去打扰。
其实崔正林对这里真是熟悉至极,他有几年的时光几乎都是与这老人度过的,养心殿几乎成了幼时他的玩耍之地,无人敢管,也无人来管。
过了许久,殿上之人终于觉得口渴,拿起左手边茶杯要喝,才注意到殿下的崔正林,忙下殿拉住人的手坐在一边软榻上。
牵着崔正林手的是一双褐斑满满,青筋明显的手,崔正林知道这人老了,最后疼着自己的人也老了,心下有些难过,抬起时就有些眼眶微红,泪花闪闪。
这副面容落在皇帝眼里就是受尽委屈的样子,忙正色问:“孩子,可有人欺负你?”问完也难过起来,“你既已出宫,我也没办法再召你回来,你有什么委屈,说出来,好歹我替你办了。”
听了皇帝的话,崔正林眼里的泪水终于集聚滚落下来,哽咽道:“谢皇上挂念,孩儿……好得很。”
皇帝听见了那句‘孩儿’更是难过,挥手让李禅过来,问:“让你亲自去接这孩子,就是要你查看他府上可有以下犯上的东西,你查探的怎么样了?”
李禅快速看了崔正林一眼,对皇帝说:“回皇上,此去崔大人府上,臣并未见什么下人,想必……是崔大人都命其下去了吧?”
崔正林难以言说,他府里的下人看他脾气好,做完自己的事情便直接回房,他也懒得计较,能自己动手的也懒得叫他们。
皇帝听了又转头问崔正林:“可属实?真是你命其下去的吗?身为下人,自要随侍主子身边,你府上的下人不司其职,真是你这主子命他们做的?”
这话说的是有些重了,可是皇帝将这孩子养在身边这么久,早已熟悉其秉性,此时也知必是他府上的人猖狂,眼里轻视了他这主子,他却还一味掩瞒。
“回皇上,一切无碍,臣,无碍。”
这下皇帝也没法儿了,人家不用你管能怎么办?
这时李禅在皇帝耳边轻语片刻,皇帝突然勃然大怒,将手中茶杯猛地甩出去,气得说不出话来,在地上来回走,吓得崔正林忙跪下膝行至皇帝脚边,语气戚戚:“皇上,莫气伤了身子啊皇上!”
皇帝将崔正林扶起,确实对李禅说:“李禅,传我的话,将六品中州司马崔大人崔正林擢升为正六品,赠府邸,将府中下人一律发配。”
皇帝说完便看着崔正林,那孩子还蒙着,满脸的泪珠还未拭去,皇帝心下柔软,说:“你虽离了皇宫,却仍算我半个儿子,你有苦却怎么也不说,叫人心疼,”说着弯腰捏起崔正林一片衣角问:“你这官袍,乃是量好尺寸才做的,定是你那府中下人偷懒给你定了个长的,以后便可少上报一次,你也不说……唉你这孩子。”
来一次宫里,赚了一身新行头,就连官职都升了一级,不能不说开心幸运,可是崔正林还是想看三皇子凤珏,又不敢问皇上,只好偷偷向李禅打听,李禅心里觉得好笑,他向自己打听,自己也还得向皇上报告,有什么不一样吗?但是也做一副说悄悄话的姿态告诉了崔正林,“三皇子呀,就在他自己的殿里读书呐,你要去,老奴给你通传一声?”
崔正林吓得赶忙摇了摇手,连连说道:“不劳烦公公了,我……我自己去……去,就可以了,谢过公公。”
李禅觉得好笑,这孩子果然还是个孩子,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独当一面啊。
皇帝那里缺不了李禅伺候,李禅不敢耽搁,说完就回去了。
崔正林看人走了,才一路溜溜达达的随便走走,这一随便,便走到了三皇子凤珏的韶光殿。门外守着的人一看崔正林,也熟悉,一人进去通传,另一人笑着对崔正林说:“崔少爷今日怎么有空进宫呐?哎哟我怎么看着消瘦了呢!要把我们主子着急坏的!”
“谁消瘦能把我着急坏呀?”
这人忙跪下,笑着说:“主子恕罪,小的和崔大人打趣呢!”
“哦,要是正林的话,本殿下是要着急坏的,哈哈哈!”
崔正林脸都臊红了,见他们还打趣自己,头垂的低低的对自己的脚尖说一句:“不正经!”
“好了,你们继续当值吧!”
二人应了继续戳在门口目不斜视,凤珏下来拉了崔正林的手进了殿里。
命人沏了茶,崔正林两只手捧着茶杯,喝下一口再将口中热气呼出来,满足的喟叹一声,“殿下这里的茶果然好喝!”
凤珏看着崔正林小孩子气的样子,面色温柔,伸手将崔正林嘴角的水渍抚去,笑着说:“你要觉得好喝,我查人给你送一罐子去,这有什么难的。”
崔正林心情十分好,翘着嘴角品茶不言,心里想,我才不稀罕你的茶呢,不过是因为在你这儿,喝白开水都觉得十分有滋味儿。
等崔正林灌了三四杯茶水,凤珏才开口问:“这些日子做什么呢?今日怎么想起进宫呢?”
崔正林白了他一眼,怎么问的跟你那俩侍卫一样的呢!
“皇上唤我来的。”
“我听了你升官儿了,恭喜啊正林。”
“虚头吧脑的,我什么样你不清楚吗,怎么都行,只要不闲着就好!”
“嗯。”
话题终结者,凤珏。
两人默默地手捧着茶杯对视了一会,崔正林开口说,“你上次打了好多猎物啊……”
“哦对了,我打了一只灰狐,那皮扒下来给你做了个围脖,一直忘记告诉你了,我差人去取。”
“哦,好。”
围脖取过来了,灰白相间,手感好的很,凤珏替崔正林围好,前后看了看满意至极,说:“幸亏当日就给你留下了,不然就让其他人分了,我的正林真好看!”
崔正林被一句“我的”镇在原地,讷讷的抬起头问:“谁的?”
“你的呀,给你做的围脖,当然属于你呀!”凤珏莫名其妙,这孩子是开心傻了吗?
“哦。”崔正林眼里的光渐渐淡下去,只觉得脖子上的这圈绒毛扎的痒痒,难受。
但是崔正林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进宫,什么时候能进宫,全凭殿上那人,借着人家的心你才能进宫一趟,所以崔正林决定借这个机会说明,以后不管是好是坏也就释然了。
“凤珏,你觉得我……怎么样啊?就是各方面什么的……怎么样啊?”到底是害羞,到底是忐忑,崔正林这一句话也说的磕磕绊绊。
“很好啊,正林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孩子了,正直坚强,可爱。”
“……”
凤珏还不停,继续说道:“崔伯伯真是给你取了个好名字呢,正林,真是,君家树头多好枝呀!”
崔正林品咂着这句诗,“君家树头多好枝”,这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你曲解!”
“哦?我单拿出这句诗来,自然是我想让他什么意思他就是什么意思呀!”
气的崔正林直跺脚,明明就是强词夺理,但是……刚刚自己说什么了,好像是问……崔正林无奈,这一顿搅和,他连问什么都忘了。
“时候不早了,我也要出宫去了,你……好好保重啊!”
凤珏微笑着点点头,将崔正林送出门。
看到自己都要走了,还不说些什么,真是,崔正林一肚子闷气,路上也不说话,皇宫真是太大了,原以为他说的送就仅是送出殿门,没想到是送出宫门,这让崔正林心里稍稍好受些了,临出宫门,凤珏替崔正林整了整腰带和外袍,就送崔正林上轿了。
回去的途中凤珏也没让人送轿来接,就只是一个人慢慢走回去,却没有注意到后面的轿子,崔正林撩开帘子,看着凤珏的背影,在心里叹息着,真想陪着你走完这长长的宫道啊。
凤珏知道崔正林对他的情义,可自己是一定要当皇帝的,节骨眼上,他实在不敢出什么差错,就算是崔正林,现在也不能说,以后,再说以后吧。
崔正林自是不知道凤珏的想法,回府后,李禅便派人来将他府上的下人换了,来了一批看着就眼色灵活的人,其中还有两个伺候他起居的侍女名叫露儿和雪儿的。
李禅办事快速条理,挥着白毛儿拂尘施施然将一切都替他打点好便走了,留下崔正林一个人在台阶溜达不知道该干什么,这时,露儿和雪儿就上前来拥着他进屋,叽叽喳喳的又是主子喝茶,又是主子我给你敲敲肩膀,忙活个不停,晚间还尝到了这两位姑娘的好手艺,吃的崔正林完全顾不上说话,露儿和雪儿站在一边对视了一眼,想着自己这主子真是可爱,她们的拿手菜多着呢,以后让她吃个够,崔正林不知道,这两个侍女是皇帝专门挑出来的,自是武艺双全。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宝贝们的收藏,元旦快乐啊,这几天自己动手做饭,不甚满意,想来还需要多加练习。
第四十章 买一送一
要说这世上多的是冷血硬肠,多的是见死不救,却也多的是温情热血,多的是心甘情愿。看那宁涟,明明从小就爱慕着季曜予,却又为了季曜予的后代,为了两家的香火,能够狠下心来做出如此牺牲,要说不心痛不难过是假的,说他大彻大悟也行,但是宁涟有他自己的计较,谁能打包票说多年以后两人不会因为后代这种事情争执,到时候,现在的相爱都会成为以后的笑点,反目为仇这种局面又何尝不会出现呢?
趁现在一切还能挽回,趁两人还年轻,将一切隐患都除去,到时候真的就再无阻碍。
季曜予很难受,他明知道宁涟完全就是赶鸭子上架,但是又没有任何反驳的力气,因为,宁涟说的都是对的,可是一时半会儿去哪儿找个只愿意生却不想养的女子呢!
女子怀胎十月,自己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季曜予忙完布庄的事情,就去了自己的酒楼吃饭,来了酒楼,又不想让人家知道,要了一壶碧螺春便挥退小二。
酒楼是个好地方,喜迎四方客人,八方言论。季曜予心灰之际,就听到隔壁桌上聊天,说什么一个姑娘什么的,季曜予赶忙竖起耳朵听,听到最后,话是越来越不堪入目,季曜予唾了一口起身走了。
绝对不能这样,难道真要让自己随便找个女子生子吗?真正是荒诞,季曜予想,自己完全不能想象和一个陌生的女子在床上的样子。
走着突然被一个行乞之人拦住,那人衣衫褴褛,手中举着一只豁了口的破碗,季曜予从袖间取碎银的时候不期然看见了那乞儿的脸庞,脏是脏了点,但是不难看出这张脸的小巧清秀,心里叹息了一声,可惜了这张小家碧玉的脸,往那瓷碗里扔了几块碎银子便要走,却又被其拦下,小乞儿满脸泪痕,哭着对季曜予说:“大爷,大爷行行好吧,我家中还有一个身怀六甲的姐姐,我是他的弟弟,求大爷再施舍些钱吧,姐姐身子瘦弱的不行,怕是连生下那孩子的力气也没有的,求求大爷了!”
原来这是个男孩子,长得眉清目秀,姐姐肯定也差不在哪儿,哎,他刚刚说什么,姐姐身怀六甲?
“你随我来,细细说明原由,我自斟酌考虑救你与你姐姐。”
那乞儿顿时喜的砰砰朝地上磕头,抬头一看,恩人已走远,忙起身边擦眼泪便跑着追上。
走到静处,季曜予问:“你姐弟俩从何而来,怎么落到了行乞的份上,你姐姐又是为何怀孕,你姐夫为何不在身边?”
乞儿岁数小,被这连珠炮一样的问话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并不知道刚刚慈眉善目的恩人怎么就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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