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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侍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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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风逸不语,宋瑞的提议可谓思虑周全,只是——“你要想做到,还差两件事,一件是得到二皇叔的同意,另一件则是等待我选的人出任到位。”
“其实,皇上想没想过,纵使殿试三甲出来,一一到任,他们的品阶,根本无法与那些狼抗衡。”
“我有想过,可是聊胜于无,有些自己的人总比一个没有的强!其实,最理想的,是能让于之泓出仕,借由家族原因,官阶略高也无妨,同时,以于之泓个之材,尽管官阶无法跟狼抗衡,但绝对也会是一把拦住狼上前的火!只是……”
“我倒觉得,这事不算没有转机!”
随后几日,沈风逸忙于殿试事宜,而宋瑞却跟于之泓磕上了。
“我已经说第八百遍了!我!对!做!官!没!兴!趣!”于之泓快要被宋瑞烦死了,他突然能理解,之前自己天天去牢里挤兑宋瑞时,宋瑞那种心情了。
每次都会无数遍升起一板砖拍死对方的冲动,却偏偏要硬生生压下这股冲动!再这么下去一定会死人的!
“我也没有说要你一辈子卖命给朝廷,等时局稳定,你随时可以辞官离开!”
“我!不!要!”
“好!那我问你!以你于家跟永安王的关系,你的盛衰是否必然与其相连?”
“那是于家在仕之人该思虑的问题,我一闲散人不关心。”
“可只要是入仕为官,效力皇上,无论将来如何,于家都是立于不败之地!你又何乐而不为?”
于之泓笑:“不败之地又如何?我于之泓向来无欲无求!功名利禄在我眼里,皆如天上流云,随时可聚,随时可散。”
“无欲无求?”宋瑞笑得意味深长,“你定当知晓永康王与皇上手足情深,蓉太妃更是视皇上如亲子,你若为皇上出谋划策,是不是给了你亲近他的理由?”宋瑞说话的语态大义凛然,只是这内容,却实打实地把沈风烨卖得个精光。
于之泓挑眉:“沈风烨要是知道你这般‘卖’他,必定与你绝交!”
“卖?我何时说过卖他?我只是说,你有借口亲近他,其余我什么都没说!”宋瑞说得一本正经,眼神却透着黠光。
两人心照不宣地以眼神交流,连空气都显得沉默。
最终,还是于之泓先败下阵来:“我考虑考虑,三日之后给你答复!”
宋瑞欣喜而笑:“那我就等着你三日好的好消息了!”说完便打算离开,于之泓却还不放过他,“我当年以为,你至多可以为了他拼了命的打架;如今看来,在那时,你便已是将这一生的前程、性命通通交付于他。只是宋瑞,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君是君,臣是臣,有些东西,不是君想要便可以要的,有些东西亦不是臣想变就能改变的,而有些结果……”
宋瑞没有回头,直接打断了于之泓的话,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倘若所有为了对方的行为都是冲着一个结果,那我早就该后悔当年揭了那地窖的封盖,可是,直到今日,哪怕是在梦里,我都从未为了我这么多年的行径有丝毫后悔!”
说完没有丝毫停顿地离开,于之泓望着宋瑞不若寻常那般吊儿郎当的背影,有一瞬间的恍惚:在乎一个人到什么程度才会连结果都不去在意?
事情紧锣密鼓地行径,当宋瑞收到于之泓首肯的回复时,殿试三甲的名单亦同时出炉,状元冯无章,榜眼辛子期,探花元若朗。
沈风逸当堂钦赐冯无章为户部司长、辛子期为翰林院侍读学士、元若朗为右司员外郎,同时御赐宋瑞为五品武德骑尉,率领两万御林军前往临山剿匪,右司员外郎元若朗随军前往。
此道圣旨一下,满朝哗然,纷纷上奏要求更换统帅,宋瑞多年只是一个宫内的小小侍卫,怎可担任如此重任。
沈风逸强硬地一一驳回,奈何那帮老匹夫拧成一股,甚至整个户部沆瀣一气,声称若是派此无名小卒作为统帅,户部实在不愿浪费这样一批粮饷给注定会败的军队。
一道又一道的奏折,几乎如出一辙,沈风逸在御书房里气得直哆嗦,顺手摔了所有的奏折:“这就是朕的臣子!敢这般来威胁朕!”
宋瑞平静地将奏折一一捡起,整理齐整置于龙案之上:“他们所言,也并非无理,我只是一介小小侍卫,突然连升两品,还率军剿匪,纵使只是两万人马,亦不容轻视!”
“都是放屁!他们分明是害怕你立功而归,再想除你,定然难上加难!”
“皇上!既然他们书面的说辞就是这般,何以,我们不认为这就是他们担心的地方呢?”
“你是说……”
“他们担心什么,我们就打破什么!理由不存在了,他们还能拿什么话来堵?比武吧!骑射兵法全部都行!这趟临山,我宋瑞去定了!”
沈风逸似被宋瑞感染,也不复方才那般烦躁:“好!我从来信你!”
从御书房出来的宋瑞,目光清明,定定地看着前方,安如远随后跟了出来,对着他小声说道:“我说宋瑞,跟你认识这么久,好像今天才第一天认识你似的。你最近不会是鬼上身了吧?”
宋瑞满脸严肃:“这话从何说起?”
“就是,感觉你突然变得很正经,很有气势,或者说,很有风采?哎呀,我也不会形容,反正就是那股感觉。”
宋瑞依旧目不斜视,眯了一下双眼,随即大笑回头:“小安子!是不是觉得你宋大哥变得高大威武了?是不是特别特别崇拜我?是不是特别像拜我为师?是不是……”
“打住!当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
宋瑞一把勾住安如远的肩膀:“哎呀,小安子不要害羞嘛!崇拜我就径直说出来嘛,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哇哈哈……”
安如远使出吃奶的力气掰开宋瑞的手,同时在心里狠狠地抽自己耳光:让你被骗!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最会装正经!还被骗!该打!
第十八章 捉虫
比武,安排在东郊校场,沈风逸的二皇叔也就是安宁王沈河柏担当裁判,分别由风雷雨三军各派出一名代表参与比试,倘若宋瑞能在比试中全部胜出,便不可再有人对之前的旨意提出反对,反之圣旨作罢。
沈风逸端坐于龙椅之上,尽管手心里全是汗,面上却是不露分毫紧张。
“二皇叔,有劳了!”
“此乃臣份内之事。”沈河柏对着沈风逸一揖,随后面上众人,“此次比武共分三场,分别是骑射、布阵以及单人对擂。第一场,骑射。四位参赛选手分别从起点骑马奔往终点,而在赛道另一侧两百米外会有一排十个箭靶,谁在最短的时间内跑完赛程同时靶数最高,便为获胜。”
按资历排序,先上场的是风军代表,发令声一想,那人便似离弦之箭奔出起点,同时由背后箭筒抽箭,纵使马屁颠簸,握弓的手却是稳稳当当,一支离弦立刻更换一支,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当他冲过终点线时,计时不过半柱香时间。
沈河柏一一走过箭靶,将箭拔下:“九个十环,一个九环,共计九十九环!”
第一个选手的成绩便如此让人咋舌,沈风逸不安地看向一边备战的宋瑞,似乎感应到沈风逸的担忧,宋瑞亦回过头对上沈风逸的视线,微微扬起唇角,回以一个“放心”的眼神。
幸而第二位雷军出战的选手,成绩远远逊色于第一位,这让沈风逸的心稍稍落回肚子,只要宋瑞十个箭靶全中,速度也不慢于半柱香,便能获胜。
只是,当雨军的代表出列之时,众人皆为一惊——领侍卫内大臣于环朗。
所谓姜还是老的辣,于环朗沉着冷静,一声令后,坐骑飞驰而行,于环朗却脚踩马镫,站值身子,每两支箭为一发,根根正中红心。
沈河柏念:“完成时间半柱香,完成成绩,十靶全中,共计一百环!”
此成绩一出,在场的各个大臣皆长出一口气,这样的成绩,宋瑞即便十支全中,也至多是个平手,不必担心其会胜出。
沈风逸也压不下心中的焦急,若首战便输,今日的比武将毫无意义。
宋瑞一脸平静地翻身上马,待发令声响,三箭为一组,连环而发,三组过后,唯剩一箭,然宋瑞马速过快,已稍偏离第十个箭靶,说时迟那时快,宋瑞一个反身,后仰于马上,握稳弓箭,丝毫停顿亦无,箭离弦而发,与此同时,宋瑞连人带马越过终点。
沈河柏一一走过箭靶,在第九个箭靶上拔下两根箭羽,不禁稍显惋惜,宋瑞纵使完成时间不足半柱香,可这最后一根的准星却是偏得不能再偏了。
“完成时间不足半柱香,完成成绩,只中九靶,成绩九十环。”
沈风逸一个卸力,向后靠于椅背,难道,就这么败了?在场的所有大臣喜形于色,甚至已有人向于环朗表示祝贺。
唯宋瑞不慌不忙,安置好自己的马匹,对着沈河柏朗声道:“王爷,你为何不去看过第十个箭靶再作定论呢?”
沈河柏带着疑惑,走至第十个箭靶跟前,细看半晌,突然睁大眼睛:“太不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随即欣喜地回到众人面前,“宋瑞的成绩有变!他不仅十支全中靶心,最后一支更是穿靶而过后再射中第九个箭靶的八环之处,这样的成绩,实在太过匪夷所思!第一场,宋瑞胜出!”
似是对此成绩早已有数,宋瑞表现得倒很淡然,沈风逸的心里却是开心地快要开出花儿来一般,只是表面上还尽力维持着平静,唯那双握紧龙椅椅柄的手,出卖了他此刻激动的心情。
“第二场,比试布阵。四人轮回对赛,最终谁胜出的场次最多,谁便获胜。”伴随着沈河柏的话,几位士兵搬来四个沙盘,“如此四个沙盘,皆还原模拟临山地貌,以剿匪为目的,你们各自排兵布阵,随后各自去破另三人的布阵。”
四人听令后,埋头思考,手里或画或摆,很是一番摆弄。随后交叉互换,按顺序去破其余三人之阵,宋瑞轻轻松松破了风雷两军参赛者的兵阵,而在面对于环朗留下的兵阵时,倒是颇费了一番功夫,最终仅做到退兵山下,两军对峙,再寻突破。而相反,于环朗一见宋瑞的排兵布阵,当即大赞三声:“妙!”随即对着安宁王便是一揖:“后身可谓,我于环朗甘拜下风!”
满堂哗然,毕竟谁都没有预料到,这第二场的比试,会以如此戏剧化的结局结束。而沈风逸怎会管这些,他只知道宋瑞连赢两场,只要最后一场再赢下,便无人再可以反对!
“第三场,单人对擂,每人选取自己最擅长的兵器,于擂台之上两两对擂,获胜次数最多的那人为本场胜者。”沈河柏说完,便示意各位上擂准备。
沈风逸对宋瑞的武功很有信心,再加上宋瑞最懂变通,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宋瑞能拿下这场比赛。
擂台上,四人进行着循环对擂,宋瑞轻松拿下两局后,在最后一局对上了于环朗,而在此之前两人胜局皆为二比二,换言之,此局谁赢,谁便是最后的赢家!
一时间,校场气氛凝重,围观的大臣们原本还三三两两做着交谈,此刻亦大气都不敢乱喘。
此前执长枪的宋瑞与执大刀的于环朗纷纷选择抛却武器,赤手空拳上阵。
二人于擂台之上,你来我往,顷刻间便已对招过百,伴随着每一拳每一脚,都似有风声而过,宋瑞不急于进攻,于环朗的每招每式皆被他小心躲过。
“宋瑞,难道,你的能耐便是做一名逃兵?”
宋瑞笑得无赖:“于爷爷!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所以,切莫大意一名逃兵亦可能颠覆全局!”话音刚落,宋瑞拳路一变,化被动为主动,倾身上前,而其随后的所有动作皆与方才于环朗对付他的无异。
一阵对拳过后,宋瑞更是笑得狡黠:“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感觉如何?”随即,腿法跟上,拳短不及处皆有腿补上。
就在众人眼看着宋瑞的反击开始占上风时,宋瑞不知为何突然动作一滞,而于环朗逮住机会,反守为攻,一掌拍在宋瑞胸口处。
第十九章
擂台上的局势瞬间逆转,于环朗一击成功后,也是颇为疑惑地收了手。照宋瑞刚刚的攻势,根本不可能会突然停滞,除非是有什么意外。
而另一头的沈风逸,若不是被安如远挡了一下,早已按耐不住地站起了身,所有人的视线一下子全部集中到宋瑞身上。
只见宋瑞,紧抿着双唇,眼神有一丝的散乱,一手捂着被于环朗击中的地方,定定地站在擂台一侧,让人看不清究竟是什么情形。
稍稍喘息过后,宋瑞微微动了半步,半侧过去,擂台下的众人看不清动作,于环朗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宋瑞是借着侧身,吐出了一口黑血。
于环朗的眉头皱得更深,黑血,莫非是中毒之兆?宋瑞这样做是为了隐瞒还是另有深意?
宋瑞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有着挣扎过后的清明,冲着于环朗略一颔首,出口的声音却是轻松:“到底是晚辈自恃过高了,不过,接下来,晚辈可不会再犯轻敌的错误了!”
话音未落,宋瑞脚尖点地,似出鞘之剑,径直冲着于环朗掠去,于环朗后退半步,躲过宋瑞的罡气,随之侧旋转身,反手还击。
宋瑞一手撑地顿住冲势,其后借力使力,一个摆腿,反剪住于环朗的双手,以脚施力,跃起腾空,紧接着一个后翻,于半空中调整气息,反腿一瞪,正中于环朗肩颈。
于环朗一步踉跄后稳住身形,谁知宋瑞根本不顾自己是否身形顿稳,提气再前,招招迅速,直击面门,于环朗扫腿而踢,宋瑞亦同时扫腿而击,以此作挡,不仅如此,还翻拳而出,上下齐攻。
于环朗一惊之下,撤腿回身:“宋瑞,你是不想要这条腿了吗?”
确实,于环朗那一腿根本是使了十成十的功力,而照宋瑞方才那般的劲力,还同时放弃了双臂来做缓冲,那一招若双双对上,宋瑞的腿不折也会断。
宋瑞粗喘两口,笑得恣意:“晚辈急躁惯了,多谢前辈手下留情。”说着颠了颠手上之物,赫然是于环朗悬于腰间的领侍卫腰牌。
于环朗下意识伸手去检查自己的腰牌,也不慌乱:“好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后身可谓!”随即一个抱拳,跳下了擂台。
沈河柏大声宣布了宋瑞获胜,宋瑞依旧维持着那样的姿势,冲着擂台下的众人微笑示意,尤其在看到何麟与叶恒铁青的脸色后,更是笑得张狂。
沈风逸高兴地不停反复捏拳,才能遏制自己想要跃上擂台拥抱宋瑞的心情。匆匆宣布了今日比武的最终结果,便要求众人各自散去,同时自己返身踏上御辇。
只是,他的好心情,只维持到踏上御辇的一刻,随着余光瞥向擂台,沈风逸的心沉了下去,自己已经踏上了御辇,为何宋瑞还在擂台之上定定地站着?
“小安子,过去看看宋瑞怎么了。”
目送着安如远一溜烟跑了过去,沈风逸坐于御辇心神不定,按常理来说,宋瑞此刻早该欢呼着跑到自己跟前来邀功了,可今天,从方才于环朗认输之后,便不曾离开原地半步,这,太过反常。
安如远小跑而去,小跑而回:“回皇上,宋侍卫说他既赢了比武,便意味着不日将率军启程,所以先行回府收拾行囊与家人话别,这两日也就不进宫当值了,等到启程之前,自会进宫向皇上辞行。”
沈风逸一拳打在御辇的木框之上:“好你个宋瑞!”
可当着还未散去的文武百官,沈风逸又不能当面质问宋瑞,只得眼睁睁看着宋瑞随着宋明山离开,自己则憋着满肚子的怨气回到宫中。
只是,在承景宫发了一通脾气过后,沈风逸逐渐冷静了下来,这一冷静,便越发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左思右想,到底还是让安如远传令招来宋明山。
沈风逸看着安如远匆匆离开,心里冷哼:跑了你宋瑞,跑不了你爹!我就不信问不出什么问题来!
“臣宋明山,参见皇上!”
“宋爱卿平身。”
“谢皇上。”
“宋爱卿可知朕召你前来所为何事啊?”
宋明山略作沉默后,犹疑开口:“臣不敢妄自揣摩上意,只惶恐回话,不知是否为小儿今日比武一事?”
“宋爱卿,放眼满朝文武,有谁有过连升两品的殊荣?”
“实在是皇恩浩荡,皇上圣宠有加,小儿才有如此际遇。”
“既是如此,为何他不先行入宫谢恩,相反则请假数日不在宫内当值,莫非,升了品级,立刻就摆起了官威吗?”
“臣惶恐!万望圣上息怒。今日比武,本是为了向诸位展示实力,以证明圣上用人并非无理无据,而圣旨是前日早朝便已宣布的,宋瑞当庭领旨谢恩,所以,一时以为今日无需在行谢恩。是臣教导无方,还望皇上息怒,要怪就怪臣,要罚也罚臣,莫要怪罪于小儿,请皇上开恩,开恩呐!”
宋明山跪于龙案之前,不停地磕头,沈风逸被他接连的磕头弄得心里不安,毕竟,他自己清楚,这事本来就是他自己找茬,于宋家父子皆无关系:“罢了罢了,宋爱卿起来吧,朕没有怪罪之意,朕只是一时好奇,宋瑞这么急着回去,是为何故罢了。”
宋明山诚惶诚恐地起身,低头禀奏:“回皇上,小儿至今从未离家出过远门,此次不但离家,还是带军剿匪,内人从知道旨意开始便不得安睡,遂今日尘埃落定后,小儿立即回府,便是安抚内人,以期安心启程,还望皇上体谅小儿一片孝心。”
沈风逸腹诽:我怎么可能不体谅?他为何就不能直接来跟我说一声呢?还让小安子转告,自己就直接回家去了,能不气人吗?
只是表现出来的,却是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宋瑞如此孝心,应当作百官表率,朕又怎会怪责?既然如此,朕也无事再问了,宋爱卿退下吧。”
“臣告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明山从承景宫出来后,一抹额上冷汗,轻声嘀咕:“小兔崽子,为了你,我这可是实打实的欺君了!你要是敢真的有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二十章
却说另一边,此时的宋府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宋母周婉雯虽然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安排事宜,可看着躺在床上的宋瑞,还是忍不住第无数遍问道:“万大夫究竟何时才来?”
明明早上宋瑞跟宋明山一起出的门,好好的去参加比武,结果宋瑞被两个家丁抬了回来,宋明山则回宫里替宋瑞当值,只让两个家丁转告宋府的人,务必封锁宋瑞昏迷的消息。
左思右想,周婉雯还是不放心只叫城里的大夫,遂叫自己的贴身丫鬟雨织悄悄去丞相府,看能否请丞相出面,寻个借口请御医前来。
雨织领话出去后,周婉雯便坐在床头,除了一遍一遍地替宋瑞擦额头的虚汗,不知还能做些什么。
好不容易等来大夫,周婉雯赶紧让了出来:“万大夫,你快看看我儿子,他这是怎么了?”
万大夫行至床边,先是把了把脉,随后翻了翻宋瑞的眼皮:“公子应是中毒,毒倒不是什么难解之毒,只是……”
周婉雯急:“万大夫,你就别卖关子了,都这份上了,你就不能说话痛快点?”
“夫人,公子的毒不难解,只是公子中毒后还受了内伤,所以导致毒行过快,眼下要解毒必要下猛药,然而公子在受伤之后还压制着毒性,强行再次运功动武,所以导致五脏受损,若用猛药,恐内脏无法承受啊!”
“难道,你说了这一堆,就是想告诉我,没办法吗?”
“这……”
正为难间,宋明山带着钱御医推门进来:“既然无法,那就不要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去总管那儿领了诊金自己走吧。”随后伸手对着钱御医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有劳钱御医了。”
周婉雯看钱御医上前查看病情,便走至宋明山身侧:“你怎么能请到钱御医?”
“我把宫里的事情安排好,就急忙往回赶,正好在宫门处,遇上岳父跟钱御医,我知晓是夫人你的意思,便直接将钱御医带回来了。”
“我爹呢?”
“岳父说,眼下他不便过来,所以还是回府了。”
“那爹可有跟你说,他是以什么借口请来的?”
“太医院处做的记载是丞相夫人身体不适。”
“那,钱御医……”
“放心吧,钱御医与岳父私交甚好,岳父都已打点好了。”
两人刚说完,钱御医便回过身来:“刚才那位大夫所言,倒是不假。”
周婉雯这下是真的慌了:“难道连钱御医也没有办法了吗?”
“办法倒是有一个,既要用猛药,又不伤及五脏,那就只有外用,浸药桶,薰药烟,双管齐下。”
“那就赶紧准备吧!”
说着周婉雯就要出门吩咐,却被钱御医拦下:“这些都好准备,只是,宋公子内伤不轻,无法自行运功,所以外用药的同时,必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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