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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叛佛莽僧-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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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叛佛莽僧'重生'》蓝楹
文案:
本文原名《松口!小崽子》

又聋又哑却稳坐太子之位,五子夺嫡丧命亲兄弟剑下,一朝重生却听说自己变成了三界唾弃的魔教大恶棍,如果是美人绕膝夜夜笙歌的风流教主也就罢了,可偏偏是个不近女色笃信佛教的神经病,自己神经病也就算了,却天天被另一个神经病疯狂崇拜了两辈子,投胎成狗也照样痴心未改。
我有一句mmp说出来可能不符合我的人设,保持微笑:)

前世今生,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系列。
主受,1v1,HE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前世今生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霍己厌,白千行(小鬼) ┃ 配角: ┃ 其它:



引子·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第1章 佛门法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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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攻是一本来自三十八世纪高科技人造人版医学教科书,污力十足!
  ★小剧场★
  复习到炸裂的小受:啊啊啊!生殖系统这一章老师没讲啊!是不是重点啊!要不要考啊!
  忽然,眼前被自己狗刨式啃烂的教科书灵光一现,变成了一个翩翩美少年,嚯地一下,美少年的衣服没了并淡定地指着某个地方一本正经地解释:这里是×××,当××会有××反应然后×××……
  在风中凌乱的小受:嘤嘤嘤……老师!我可能复习了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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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叛佛莽僧》/蓝楹
  荷风拂过莲池,惊起一树蝉鸣。
  当他开始有些意识的时候,他听见了潺潺流过他耳畔的水声,还有种小时候第一次坐船的晕感,似乎正躺在一个飘零无根的小舟之上让人抓不到安全感。
  听?怎么可能,他可是个聋子!
  正自嘲地笑着以为是自己想多了,这时,他忽然听见了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吵架的声音,他不知道是不是他曾经熟悉的人,毕竟就算再熟悉如父母他也从未听过他们的声音。
  女人似乎是声嘶力竭地愤怒:“你怎么可以杀了他!你要我怎么向你父王交代啊!”他能听出,这个女人愤怒中所含的大多是恐惧,而不是悲伤。
  男人不屑地轻哼一声,似乎还走了两步发出了衣袂轻拂下摆的声音:“交代?有什么好交代的?他自己都快保不住了还想来保这个被他宠了一辈子的儿子?”
  女人也跟着走了两步,步摇跟着叮叮当当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声音明显松了下来:“渭儿,这一步,有多少胜算?”
  男人很自信地笑了两声,随后是长剑入鞘的刺耳:“母妃,你就等着做你的太妃娘娘吧。”
  渭儿?朦胧中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情:他死了,被他那个同父同母的同胞亲弟弟害死的,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灵魂出窍后的走马灯吗?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就闻见了忽笼忽散的藕荷之香,如果死后能够让他七窍更加灵光了,那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从小他就比较容易满足,从不奢求任何多余的东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父王总会自以为是地觉得他缺这缺那,拼了命地送他所有东西,甚至是这东暝国的大好河山,这不,最后果然是拼掉了他的老命。
  还沉浸在自己嗅觉如此灵敏的自我满足中,他忽然感觉了脸上有一阵冰冰凉凉的触觉,像是落下的细雨,更像是柔和的雪花,不过伴随着浓郁的藕荷香必定的炎炎夏日,怎么也不可能是雪吧,于是他想当然地认为,老天一定是在惋惜他的离世而落下了连绵不断的细雨以表挽别。
  “想当然”也是他从小养成的,他先天听不见、不会讲话,只能通过一双眼睛看这纷繁复杂的皇宫中人,偏偏他又是个不愿多想的人,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只要他一细想,一切都会变。
  别人蹙眉,那便就是不高兴,别人勾唇,那便就是高兴了,至于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勾心斗角、唯唯惶恐,就当他从来不懂得这些,安安心心做个闲太子。
  渐渐地,他的七窍五感变得清晰起来,他听见有人在喊他,但好像不是他的名字,那人好似在喊:“霍己厌,可以醒来了。”
  霍己厌?是他吗?也好,曾经的名字一报出来总会让人瑟瑟发抖地跪了一地,他早就厌烦透了,不如换个名字变个新鲜活法,于是他便自然而然地在心里应了一声,刚刚应声完毕,他发觉自己的眼皮不是那么厚重了,正尝试着睁开他唯一能够与外界紧密联系的眼睛,这时,有一种声音传入了他自认为不灵敏的耳朵,一阵急促的狗吠声由远即近,他猛地睁开眼睛——
  他正躺在一张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竹筏上,四周开满了一簇一簇的荷花,不那么相辉映的是,荷叶之上铺了一层薄薄的雪花,更多诡异的皑皑白雪正在簌簌而落。
  他费力地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但是这个身躯似乎有千斤重,又似乎只是软绵绵的一团,总之他想尽了办法也没能从躺着的姿势切换到坐着,三番五次后只好作罢。
  狗吠声已近,他费力地偏了偏头,看见一只大黄狗正朝他奔过来,但是竹筏流动地太快,大黄狗很快就离开了他的视线,但是大黄狗依旧不放弃,又一次跑到了他的视线,很快又离开了他的视线,他在心中叹了一声:四条腿走路的永远这么笨。
  如此往复了几次,大黄狗终于赶到了竹筏前面,“扑通”一声跳进了莲花渠中,张开四肢爪子前后扑腾地朝他游去,还没等他高兴终于可以终止这无止境地流动时,大黄狗再次飞出了自己的视线。
  他再一用力偏头,倏地发现竹筏下的水竟是逆流推送着他,速度之快堪比顺流直下,大黄狗无奈地被顺流的推力一下子送出了老远,两厢速度结合,一人一狗的距离正在成倍地远离。
  他视死如归地将头偏正,看来想要寄希望于一只狗身上简直是天方夜谭了,只好看看上游有没有哪位好心人家能够救他一救,难不成没被亲弟弟一剑捅死,却要被这无止境的“深渊”给折磨死了?
  正忽悲忽喜地想着,那只被他放弃了的大黄狗再次游到了他的视线里,他有些惊讶地偏偏头,大黄狗一口咬住竹筏上的一根麻绳,迅速回头将他连人带竹筏地朝岸边拖去,他暗喜,默默地收回了先前说它笨的话,等着一只狗将他拉回岸边。
  好不容易在心里打气呐喊地助这只大黄狗克服逆流阻力将自己拉近岸边,谁知大黄狗一路只知道拉着竹筏上的麻绳,忽略了他这个躺在竹筏上的人,大黄狗费尽儿时和兄弟姐妹抢奶吃的力气拽着绳子往岸上拖,竹筏上人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眼看着竹筏渐渐倾斜,自己渐渐顺着竹筏朝水里滑去。
  “滋溜”一下他便整个身体都落到了水里,与此同时,减轻重力的竹筏被大黄狗成功拖到岸上,正当他沾沾自喜准备回头求夸奖时,水里的人朝它翻了个大白眼:果然四条腿走路的就是这么笨!
  忽然一个激灵,不知是冷得还是热得,他忽然有些体力不支彻底丧失了意识昏了过去。
  等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感觉不到那天旋地转地流动感了,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事物逐渐聚焦,拼成了七、八张脸,均是光着脑袋一脸智障地盯着他,活像一头头小秃驴,他吓得猛然坐起,吓得那些小秃驴们做鸟兽状散开,其中一只小秃驴大声囔囔:“师叔师叔,他醒了!”
  他转头,视线越过那些一惊一乍的小秃驴们看向门口的位置,一位留着一头乌发的人背对着他站着,还是有头发的人好看,他自然而然地觉得这个人比较亲近些,对着他放出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那人转头,容颜约莫三十岁,五官生的极为温和,配上他自由奔放地一头乌发,显然就不是和这些小秃驴同流合污的人。那人走向他,声音也是极为柔和:“你是霍己厌,这里是法华寺,他们是法华寺的和尚。”
  霍己厌?他略微思考了一瞬,他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
  “对,”那人淡淡说,“这便是你的名字,你应了,便醒了过来。”
  他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挥手,挥手和摇头同步。
  那人打断他,柔和的声音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隐忍已久的坚定:“从前的你已经死了,现在的你就是霍己厌!”
  正当他想要再辩解些什么的时候,忽然从门外探出个小秃驴,着急忙慌地说:“师……师父往这边来了!”
  于是下一瞬,挤在这本就不大的房间里的小秃驴们立刻散了,凝固的时空里只剩下他和那人。
  那人再次走近他,伸手勾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阿厌,是否愿意做我的徒儿,随我一起修佛?”
  修佛?做和尚?要剃头?吃斋念佛还不能看女人?不如去死!他心里是一百个不答应,连忙摇头挥手。
  那人恢复柔和的模样,笑着说:“阿厌,你可以说话了。”
  他疑惑不定地试着张了张口,但是声音却卡在了喉咙口,对他来说,现在就如同蹒跚婴儿一般需要从头开始咿呀学语,说话?他似乎根本不会,只好垂了脑袋做放弃状。
  那人轻柔地坐到他的身边,示意他看着自己的嘴,做夸张的口型道:“霍、己、厌。”
  在如此近距离之下,他早已忘了刚刚在想什么心思,大脑放空般跟着他学了起来,声音有些沙哑,但还算吐字清晰:“霍、己、厌……”
  那人坐起身,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柔和的声音中有些冷漠,霍己厌有些疑惑地看着突然转变的他,那人冷冷说:“这便是你的名字了。”
  霍己厌或许是突破了心理障碍说出了话,后面渐渐变得轻松起来,他很坚定地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我、不、做、和、尚!谢谢。”
  谢谢那人救了他让他不再受“深渊”的折磨,按照他的话,他甚至救了从前的自己,他……应该是在这位不知是谁的仁兄的帮助下——重生了!
  但是帮助是那人一厢情愿的,他可没有哭着喊着不想死求他帮忙,所以现在更没有义务要留下做他的徒儿当个和尚,这是绝对不可以的!“谢谢”二字,仁至义尽。
  这样想着,他理所当然觉得现在就应该拍拍屁股走人,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在从榻上落脚站起,往门外走去准备离开,谁知门口却坐镇了一只大黄狗。
  那人依旧背对着他头也没回,似乎不打算挽留他,这样也好,那人道:“阿厌,让他走。”
  于是,坐镇的大黄狗挪了挪屁股,霍己厌看了看里屋的那人又看了看门口的大黄狗,没想到你也叫阿厌!他瞪着那只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救他的笨狗,忽一勾手道:“大黄,我们走!”
  被强行改了名字的大黄抬起腚屁颠屁颠地跟着霍己厌走了。
  那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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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佛门法华(二)
  霍己厌牵着大黄在法华寺里走了一圈又一圈,硬是没找到这个寺庙的出口,更是没有弄明白这个寺庙位于哪里,甚至他的那个“出生”地莲花渠他就再也没有找到在哪里,累得七吭八喘的,逮住旁边一个扫地的小秃驴就问:“你知道大门在哪里吗?”
  小秃驴很好心,给他指了条明道,他扶着扫帚说:“施主,您一直往西面走,遇岔口便向左拐,不到三个拐就能看到了。”
  霍己厌大喜,似乎是遇见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连说了几声谢谢便牵着大黄狗往西面去了,小秃驴继续扫地。
  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霍己厌累垮了似得牵着依旧精神抖擞的狗又一次回到了扫地小秃驴这里,他喘着粗气怒道:“你不是说那样就可以看到吗?你不知道有规定出家人不打诳语的吗,你怎么能骗我,信不信我去告诉你师父让他连扫地的任务都不给你啊!”
  一口气骂出这么一长串的话心里顿时舒服了大半,心里暗想,原来说话是这么爽啊!
  那扫地小秃驴不慌不忙地说:“走的确是这样走没错,但是你走不出去。”
  霍己厌惊地眉毛都竖了起来:“为什么?”
  扫地小秃驴解释说:“因为师叔在寺内下了法咒,唯有你是走不出去的。”
  霍己厌心里暗自咬牙切齿:怪不得那老秃驴一点都不担心他离开,甚至牵了他的狗也不说什么,没想到在这里给他下了套,真是有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只是,那老秃驴……
  “小……小和尚,”霍己厌自知走不出去,就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和小秃驴聊起天来,“你师叔为何有……”他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扫地小秃驴说:“师叔的事情我知之甚少,我刚来寺里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个师叔存在,是后来突然有一天师父告诉我们师叔回来了,才知道他原先是涅槃去了。他涅槃成佛回来后我们很少见他,他通常都会在后山那边的一个洞里修禅,我等小辈不许打扰。自我见着他的第一天开始,他就是有头发的。”
  “哦对了,他收过一个徒弟,是我们的大师兄,法号雪寂。”
  霍己厌拖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看来他不是普通的和尚而是佛陀啊,他继续问:“你们寺是谁在管理?”
  小秃驴解释说:“是我师父同光法师和大师兄……”
  “诶诶诶!等会,”霍己厌茫然地打断他,“刚刚不是说你大师兄是你师叔的徒弟吗?为何会跟着你师父打理寺庙?”
  小秃驴很耐心地解释:“大师兄名义上的确是师叔的徒儿,但是实际上大师兄的一切佛法心得皆是我师父所教,他跟着师父我们也不觉得奇怪。”
  “哦。”霍己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这法华寺位于哪里?”
  小秃驴说:“法华寺不属于任何国度,它一直独立于世,是世代凡人修佛之地,可比修仙的云遏门。”
  霍己厌对云遏门是有所了解的,云遏门乃是第一大修仙门派。
  自盘古开天辟地将三界分为天界、人界和阴界,而人界又分为六道,即人、神、仙、佛、妖、魔这六道。
  人自不必多解释,乃是芸芸众生;神,洪荒伊始就已经存在,他们寿命绵长却繁衍滞缓,至今已为数不多,在繁衍能力超强的人类面前只能默默退居昆仑山一隅,渐渐成为传说。为与天界的上神仙子们所区分,人们又将居于人界昆仑山的神称为“上古神族”或“神明”。
  仙,便是由人类修仙道而成,与修佛道而成的佛并称“名门正派”,远近闻名的便是仙派云遏门和佛门法华寺。
  而妖魔二道便是相反而论的“邪魔歪道”了,魔道鼻祖他最熟悉不过,乃是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覆灭后都令人谈虎色变闻风丧胆的第一大邪教——葬花教。
  霍己厌重生前没什么事,就爱研究这些逸闻趣事,只是他不会讲话,憋了一肚子的八卦也不知和谁去讲,只能付诸笔墨,画得一手好画。
  霍己厌道:“也就是说这法华寺是和云遏门同样闻名的门派,很多人都挤破了脑袋进来而我却偏偏不识趣地要出去?”
  小秃驴合掌念了句阿弥陀佛:“出家人不可口出狂言。”虽然的确是这样。
  霍己厌笑着拍了一下小秃驴的秃脑袋,觉得这小和尚还挺有趣,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秃驴再次合掌,学得有模有样:“贫僧法号玄荫。是同光法师的弟子,排行第八。”
  霍己厌笑嘻嘻地看着他,他想起来这个小玄荫就是刚刚在外面放哨的小和尚,笑问道:“最小的?”
  玄荫咬咬唇,不甘心地说道:“如果你进来了,贫僧就不是最小的了。”
  霍己厌提起手指在他秃脑袋上弹了一下:“想得美!”
  东拉西扯地聊着聊着天色就暗了下来,本来一直在他脚边安安静静做一个美狗子的大黄忽然像是黄鼠狼见了鸡一般站起就牵着霍己厌走,霍己厌扯不过它庞大的狗躯,只好仓促地和玄荫告了别。
  一路上霍己厌正疑惑着,现在自己的身躯实在是太弱了,连只狗都扯不住,不会连样子都变了吧?从醒过来开始就一直想着怎么出去,连好好看看自己都忘了,想着想着就被大黄牵到了一间小屋子里。
  大黄一屁股黏在地上就不动了,霍己厌无力地摆了摆手,对狗埋怨道:“那老秃驴连房间都给我安排好了?从我醒过来就强行给我安了名字,还要强行给我当师父,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轨!大黄你说是不是啊!”
  大黄:“汪!”本美汪也不知道呀。
  霍己厌朝四周望了望,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还说什么谁人都要挤破脑袋进来,就不知道这些人图个什么,想起自己从前比这个大了整整十倍的床,就觉得自己现在比狗还委屈,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身边的大黄。
  大黄看都没有看他,很傲气地抬起那尊贵的腚走到床边,抬腿一蹦跳到了床上,硬生生占了一大半,蜷起身子开始呼呼大睡。
  霍己厌:“……”就我一个人委屈行了吧。
  霍己厌左右翻腾了几下,还好寺庙的和尚们还算爱干净,虽然家徒四壁但却整洁无垢,走到洗漱的铜镜旁,看着里面陌生的脸,伸手拉扯了几下才确认这正是他现在自己的脸,心中无限感慨:没想到这一世居然能做个小白脸!
  这张脸说不出的嫩,没听错,就是嫩,就如同婴儿肌肤一般,重生前他也算已经是二十三岁的成年人了,现在长了这么嫩的脸蛋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目测这具躯体应该不足十六岁。
  他扯了扯胸前的衣物朝里一看,他曾经辛辛苦苦“修炼”的腹肌也不见了,平坦坦的似乎还有些羸弱,想起今天白天那老秃驴看他的眼神以及养了一只叫“阿厌”的狗,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蹦到了他的脑子里:我不会是他儿子吧?!
  他赶紧胡乱地搓了一把自己的脸把这个想法赶走,好歹人家也是佛门之人,虽然留了头发,虽然不穿僧袍,虽然行为举止也不像和尚,虽然……天啊!养过一个私生子什么的也真的很说的过去啊!霍己厌被自己的想法吓得赶紧拿起桌上的馒头塞嘴里压压惊,刚咬一口就觉得味同嚼蜡,“呸”一声又吐了出来,给狗吃狗也不会吃啊!
  这时眯了好一会的大黄醒了过来,跳下床走到桌前,抬起前爪伏在桌上将另外一个馒头叼走了,继续趴在床上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霍己厌:“……”能在这种地方活这么大真是辛苦你了!
  放下馒头忍着饥肠辘辘的肚子走到床边,盯着大黄看了一会,叹了一口气,掀起一角被子钻了进去睡觉,不一会他说:“大黄你能不能里面去点,挤到我了!”
  大黄很不情愿地挪了挪他尊贵的狗躯。哎,没想到这一世的第一个晚上就要和狗争地盘!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都睡不着,床边的香炉袅袅生着不知道什么味道的烟,不过一闻就知道是寺庙专用香。
  如此干瞪着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闻见这袅袅香炉中飘来了一阵久违的肉香,原本金罐子里养大的霍己厌是对这肉香不敏感的,奈何抵抗不过叫得高亢响亮的肚子。
  他爬起来捣鼓了好一会这香炉,发现问题不在这香炉,而是从外面飘进来的!
  霍己厌大为咂舌,这寺庙居然有人敢烤肉,没想到这群和尚这么不正经,虽然心里不敢相信,但是眼角还是笑弯了起来。
  他三步走到床前,一巴掌拍在大黄尊贵的腚上,大黄一个激灵弹了起来,随即也闻到了这股隐隐约约的肉香,然后立刻下床,很有经验地朝外面走去。
  看来是惯犯啊!霍己厌想,随后也立即牵起大黄跟了上去,肉香越来越浓,让一人一狗都恨不得溺死在这味道里。
  大黄走在前牵着后面已经垂涎欲滴、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肉食本性的死狗霍己厌,一路来到安禅洞前。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欢迎大家多多留评唧(=^▽^=)


第3章 佛门法华(三)
  安禅洞洞口不大却内有乾坤,当然,内有什么乾坤霍己厌不知道,他所能知道的就是眼前这个正在烤肉吃的老秃驴——想做他师父的那人。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老秃驴。
  虽然心里狠狠地替他们佛祖教训了一顿眼前人,脚步却不停地朝着那人靠去。此人就是玄荫口中那位神秘的师叔,法号度寥。
  对于霍己厌来说,神秘之处不是他的身世际遇,而是——他根本不是和尚!一时又想起先前在屋里想当然的猜忌,留着头发、不穿僧袍、不言和尚语、不行和尚事,现在还在这里破了和尚的大戒。
  如此一想,念肉的脚步一停:我不会真是这个老不正经的儿子吧?!
  霍己厌站在度寥一步之远的地方冲他嚷嚷:“喂,你为什么要帮我重生?”
  度寥抠了抠自己的耳朵:“我还没瞎,听得见!你没听说过和尚日行一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我不仅要重生你,还要做你师父传你佛法,让你重新好好做人。”
  霍己厌呵呵笑了一声:“我做了二十多年的人,自觉不愧天地不愧父母,还用得着你教?你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要投怀送抱地拜在你脚下,你休想!”
  度寥幽幽然偏头看向他,那一双直视的目光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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