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叛佛莽僧-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今已经是霍己厌的囊中之物了,就不许给人看了!
霍己厌凶巴巴地对着痴情的小姑娘说:“看什么看,没见过我家这位长得魁梧的女人吗!”说完为了证明白千行是个女人,上手就一把准确无误地摸住了白千行的胸,还撒气似的捏了捏。
小姑娘们都倒吸一口凉气,那视觉效果就好像是自己的胸被捏了一样疼!连忙矜持地尖叫一声,跑掉了。
霍己厌直摇头,很忧国忧民地叹气一声:“真是世风日下啊!”
白千行:“……”
你是在说你自己的行为吗宝贝?
霍己厌象征性尽完自己曾经是这个国家太子的责任,便抛到脑后了,他回头冲着白千行一笑,调侃道:“娘子的那啥手感不错啊!吃什么长大的?”
白千行可谓是一点都不给他面子,连装个逼的机会都要抢,于是很熟溜地调情:“想着你长大的。”
不过这也是事实啊!就是因为一直想着霍己厌,才会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的。
不过这些霍己厌并不知情,白千行也不打算让他知道。
“哦,”霍己厌把这个哦字拉起了节奏感,“原来我还有丰胸的功能啊。”
随即不等白千行尴尬,就已经被自己给逗笑了,师父不在,觉得一身轻松,完全忘记了他该考虑如何混进赵氏皇庭来着。
好在白千行提醒了一下:“你以前不在葬花教的时候,就住在这里吗?”
“嗯,对,”霍己厌说,“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不过仅仅是在皇宫,我没有出国宫殿。”
“为什么?”
“因为我以前不是常人啊。”
白千行以为他要说他以前是个聋哑人。谁知,霍己厌笑嘻嘻说:“我以前可是太子,金贵着呢,怎能沾染这等俗世凡尘?”
白千行咬咬牙:“……”
看着他装逼,莫生气,小仙女就是用来宠的!
霍己厌这才想起来今天自己的任务:“话说,我现在这个样子该怎么进去啊?”
白千行摇摇头,他对于这种行为是没有什么经验的,只好陪着他一起发呆。
天子脚下的城池非常富有,处处都散发着奢靡的气息,连乞丐都显得那么意气风发,想来在这里乞讨也是很赚钱的方式。
远处逐渐聚了不少人,都在那里嘀嘀咕咕地议论着什么。霍己厌好奇地拉着白千行往里面凑,望见了张榜的告示——
说是当今太子得了怪病,经久不愈,经常能够见鬼,张榜招最厉害的法师,为太子做法师。
霍己厌一拍手,小声对白千行说:“机会来了!”
白千行不信任地回看他:“你会?”
霍己厌拍拍胸脯:“我当然……不会,但是我也是个和尚啊,你不知道?”
白千行:“……”
我他妈还真的没看出来!
霍己厌不理会白千行的嫌弃,径直上去揭下了皇榜,对着身边张榜的官员说:“我有办法救你们的太子。”
官员幸喜自己终于不用再在这个大太阳下站着了,立刻马屁似的带着霍己厌和白千行往皇宫里走。
至于这位太子的死活,到底是他们这些下等人无权操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啦!!!
改了个笔名~~大家发现了吗~~~
打算写完这卷就完结!7。17开新坑,求一波预收么么哒~~
第69章 魔道妖僧(二)
皇宫已经不是霍己厌离开时的模样,一朝君主一朝臣,新换的婢女官员,都是他不熟悉的面孔,当年的绮袂坊,也早已人去楼空了。
霍己厌先被领着去了国主日常处理文件的御书房,宫奴进去禀报,好一会儿才传让霍己厌进去。
“听说,你能治愈我儿?”
霍己厌行完礼,抬眸看了一眼他这位好久不见的弟弟,发福了,估计是没有他的日子顺畅多了。霍己厌道:“根据告示上三言两语的症状,我只有五成的把握,待诊断太子殿下过后,方可言治愈一说。”
国主赵临渭道:“好,姑且给你这个机会。来人,带这位法师到冼妃那里去看看。”
“诺。”一干人等带着霍己厌往铅华殿走去。
这就是他弟弟所想要的江山,一呼百应的地位,怎么样呢,幸福么,不过是高处不胜寒而已。霍己厌瞥头看了白千行一眼,纵使只是一个无人问津的小人物,只要能够遇到一生所喜,就算给他天下江山他也会拱手相让的。
而白千行,就是他的一生所喜。
白狗子敏锐地看到霍己厌扫来的灼灼目光,无比宠溺地回了他一眼。霍己厌忍不住笑了,这狗子真是会随时随地发情呢!
铅华殿是当年国主的宠妃冼妃娘娘的住所,之所以是“当年”,那肯定是现在的地位大不如以前了。赵临渭是什么尿性,霍己厌是最清楚不过了。冼妃?冼姓在这个国家是相当少的,一小部分是祖传了,还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后来赐予的。
霍己厌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有了一些眉目,他问身边的宫奴:“你们这位冼妃娘娘,是什么来历?她的儿子竟让国主不惜大动干戈地寻找世间名医?”
这位宫奴看来资历很深,面对霍己厌的询问,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要回答的样子,反倒是身边一个年轻的小宫奴,不懂在宫中为人处世的道理,看着霍己厌人畜无害的样子,解释了一下:“冼妃娘娘就是当年绮袂坊最出色的舞女冼素白,是国主第一个妃子,她的儿子据说是最像国主的,因此从出生就深得国主的偏爱。”
那位老宫奴赶紧推了一下小宫奴,示意他闭嘴,不要多嘴多舌,当心丢了性命。
果然是她。
霍己厌从小生活在宫中,深知在宫中谋生的艰难处境。他笑了一下,没有多逼问小宫奴,只是从腰包里拿出一锭银子塞到小宫奴的手里,道:“谢了。”
小宫奴天真灿烂地笑了一下。
铅华殿内。
冼妃娘娘依旧一身素纱白衣,守着床边一个八、九岁的男孩,那男孩估计是被什么诅咒了,面色紫白,看着有些骇人。
宫奴禀报:“冼妃娘娘,这是国主从民间请来的法师,送来给太子殿下诊治。”
作为一个女人,她无力反抗来时国主的命令,只好起身退让。如今盛宠不再,连宫奴都不会把他放在眼里的。
霍己厌并没有直接去为太子诊治,而是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这位当年轰动绮袂坊的舞女,他记得,当年这个女孩只单名一个白字,是个连舞步都不会走,空有一张姣好容颜的美人。后来在他的调/教下,才渐渐成为绮袂坊的领舞,地位直压另外一个实力舞女叶红笺。
想必他一死,整个绮袂坊的女人都成为了赵临渭的妃子婢女了。冼素白是最漂亮的一个,固然成为了他的第一个妃子,想想也是说得过去的。
这是可惜了这些红颜。
霍己厌向来是最疼惜女人的,就算现在这些女人都背叛了他。
霍己厌向冼妃行礼,转身吩咐:“请各位先行回避,我在诊治的过程中,不能被任何人打扰。”
那位老宫奴比较有经验,道:“冼妃娘娘是国主的妃子,法师和一个女人独居一室,恐怕有所不妥吧。”
霍己厌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一眼老宫奴,“好啊,你们想要留下也无妨,只是待会我做法,引来了什么惨死在宫中的怨魂,我是会先保娘娘和太子殿下,还是会顾及你们?你们自己好自为之。”
老宫奴是赵临渭的心腹,自然知道八年前赵临渭弑兄杀父上位的勾当,真怕自己被冤魂盯上,忙一个哆嗦。身边的小宫奴因为得了霍己厌的好处,现在倒是开始帮着霍己厌讲话了,“师父,我看我们还是在外面等着吧。”
老宫奴看了一眼自己带的活宝徒弟,既然徒弟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也就不多说了什么,赶紧一溜烟地跑掉了。
霍己厌并没有急着给太子诊治,而是走到冼素白面前。这个女孩再也不是当年心高气傲的小姑娘了,纵使是坐到了娘娘的位置,她也一直俯首唯唯诺诺。
霍己厌开口:“别来无恙。”
冼素白这才好像有点生气,抬起头来好奇这位法师为何开口这么自来熟。
霍己厌自嘲了一下,怎么可能会别来无恙,明明变了太多太多,多到让霍己厌已经不认识这个女孩了。他只好隐瞒了一些事实,“当年您去法华寺祈福,您的儿子害死了我一只狗,您贵人多忘事,恐怕早已不记得了吧?”
冼素白回忆了当年的事情,多少事有点印象的,她连声道歉:“是犬儿不懂事,让法师失去爱犬,本宫很是自责。”
霍己厌把短暂的不愉快抛掷脑后,又恢复了当初不羁的模样,一屁股坐到太子的床榻上,胡乱摸了太子几下,“您这个儿子,真是作孽不少啊冼妃娘娘。”
冼素白带着哭腔:“孩子是无辜的。”
霍己厌看着她,似乎要把她看穿:“您爱您这个孩子吗?”
第一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地问她这么一个话,竟一时回答不上来。作为一个母亲,怎么可能不爱自己的孩子,何况这是太子。所以,平时根本没有谁会问这样一个话,可是霍己厌问出来了,这让冼素白更加惊讶,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是所有人相当然的回答。
霍己厌等了一会,却一直没有等到冼素白一个回答,哪怕是一个“不”字。看来,这里面还有一段曲折的过去,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揭开的,得从长计议。他招手对站在门口的白千行道:“小白,我们先走吧。告辞,冼妃娘娘。”
小白这一声唤不知是勾起了冼素白什么回忆,当场踉跄地站不住。待回过神来,二人早已离开了铅华殿。
路上,白千行憋了一肚子疑惑,“那个女人是谁?”
霍己厌嘿嘿一坏笑:“我这一生啊,不学无术,唯一一个爱好就是养舞女,她就是我从前的一位舞女。”
白千行不开心:“你喜欢她?”
霍己厌理所当然:“喜欢啊,她可是我们绮袂坊中最漂亮的舞女。”
白千行翻着白眼不理他。
霍己厌在憋笑憋出内伤,垫着脚强行和白千行勾肩搭背,“干嘛啊,我这个人,从小唯有两样不能辜负,一是女人,二是狗子,她是女人,你是狗子,不矛盾。”
白千行:“……”
这个道理好像哪里不对?
宫奴见二位已经出来,忙迎上去,“二位法师,怎么样了?”
霍己厌神神忽忽地说:“我已经找到了太子殿下的病因,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三日后,附身在太子殿下身上的怨灵达到最强盛的时候,方可除之。你去和你们国主说一声,给我安排一个住处,我好在这三日内做些准备。”
老宫奴清楚,三日后便是前国主和太子的忌日,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一定是他们回来报仇了!他这回连问都不问,赶紧夹着尾巴去向赵临渭汇报了。
“等等,”霍己厌喊住了失魂落魄的老宫奴,“我只带了一个人,可能有些不够,你将这位小宫奴留给我怎么样?”
小宫奴用眼神请示了一下老宫奴,老宫奴此时已经魂不守舍了,含糊地答应了,便逃之夭夭了。
霍己厌哼笑了一声。转而问小宫奴:“叫什么名字?”
小宫奴对霍己厌的印象特别好,欢天喜地地回答:“奴才叫四喜。”
霍己厌笑着问:“是不是还有叫大喜、二喜、三喜、五喜的?”
四喜惊奇:“法师怎么知道?法师不愧是法师,掐指一算的功夫真是了得!”
霍己厌:“……”
谁说话多的人活不长的,嘴甜的人照样在宫中混的好。
其实并没有三日后怨灵最强盛的说法,一切只不过是霍己厌一个人瞎掰的,为的就是给这些当年害他的人一个下马威。
国主倒是没有多大的动静,霍己厌想要在这里住下,赵临渭就答应了,给他安排了一个好宫殿,还派了一批宫女过来服侍。
“你刚刚说的绮袂坊,现在可还有?”霍己厌问四喜。
四喜答:“没有了,我来的时候就没有了,我也只是听说。当年的绮袂坊,后来变成了一个尼姑院,国主得知后,总归觉得在皇宫里有这么一处糟心的地方有些晦气,可又不好把一群佛门尼姑怎么样,只好劝动她们迁了出去。”
“尼姑?”
“据说这些尼姑都是当年绮袂坊的舞女呢,各个貌美如花的。只可惜,也不知道什么事情想不开,非得投入佛门,葬送自己的红尘哟!”四喜很惋惜地说。
霍己厌若有所思。
夜半。
传来声声筝鸣。
霍己厌睡得浅,睁眼,已经猜到了这是某人在唤他。他披起衣服,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狗子,他知道狗子很敏锐,有些不放心,又上前去点上了安神香,才蹑手蹑脚地往殿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有很多人和事,在第四章 有提到~~~
第70章 魔道妖僧(三)
在殿外弹筝的是冼素白,见到霍己厌出来了,便站了起来,挥手吩咐自己的婢女回避一下。她走到霍己厌面前,上下打量了霍己厌娇小的身板,“今天白天的话,法师并没有说完吧?”
霍己厌刻意与冼素白保持了一段距离,毕竟大半夜的,他不能毁掉一个姑娘的名声。他向冼素白行礼:“娘娘是担心太子殿下吧,放心,三日后我定有把握治好他。”
冼素白顿了一会:“法师这宫廷礼行得倒是十分标准,想必也是出身大户?”
霍己厌这才意识到,自己行的每一个礼数都是标准的东暝国宫廷礼,他也并没有想要瞒着冼素白的意思,“娘娘想说什么?”
冼素白哼笑一声,“你到底是谁?”
霍己厌看着眼前这个姑娘,是什么样的生存状态,才能使一位天真烂漫的姑娘拥有如此敏锐的直觉呢。“绮袂坊的姑娘们,还好吗?”
冼素白闻言当场退后了几步,似乎要站不稳的样子。
自从先帝和前太子驾崩,绮袂坊就收入了当今国主的手里。赵临渭从小和太子赵临渊一起长大,他们都是当年怡妃娘娘的孩子,虽然事实真相后来水落石出了,但是在那个光景里,兄弟两个暗自较劲其实是常有的事情。
赵临渊,也就是现在的霍己厌,因为出生特殊,身体特殊,身份也特殊,虽然一直由怡妃娘娘照顾着,但是怡妃娘娘始终没有将这个孩子当做自个儿的,倒不是那种后母的打骂,而是一种太过于礼貌的见外。
赵临渊活得很潇洒,近乎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想干什么就能去随心所欲的。但是作为怡妃娘娘的亲生孩子赵临渭就不一样了,他的母亲还抱着一丝子凭母贵的希望,让赵临渭样样都要拔尖,都要比太子好。
虽然在成年人的眼里,这自然是一种母亲对孩子的爱,但是在当时年幼的赵临渭的心里,他始终觉得母亲偏爱大哥,更爱大哥而不爱他。他没有舞姬,没有闲玩的时间,天天被母亲逼着念书练剑,他从小就羡慕大哥,久而久之,这种情感就慢慢变了质。
大哥曾经拥有过的、喜欢过的,他现在都要得到。这是赵临渭现在的心理。
冼素白难以置信:“你是……太子殿下的人?”
这个太子殿下自然不是指自己的孩子。
霍己厌还是没有上前搀扶她,毕竟她现在已经不是他的舞姬了,“不错,我是当年太子殿下的人,现在回来,自然是要将太子的死查明白。”
冼素白提出了质疑,“殿下难道不是病逝的吗?殿下的身体本来就不好……”
“你相信?”
“我……”
冼素白自从知道这个消息以来,她就是不信的,前几年,她一直着手调查这件事,为此,她宁愿顺从赵临渭,留在宫中,忍辱负重地留在宫中。后来也的确让他查到了蛛丝马迹,可是她不敢再查下去了,不管凶手是谁,以她的地位和能力都没有办法与之抗衡。再说,如果凶手真是的赵临渭,她难道真是可以不顾东暝国的黎民百姓而手刃一国之君吗?
于是,接下去的很多年,他都寄希望于自己的孩子,迟早有一日,这一切都会改变的。
她守着这样一个虚无缥缈的计谋,苟延残喘着。
直到后来她发现,这个孩子,简直就是赵临渭的翻版,现在只是个八岁的孩子,心狠手辣的特点就显露地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她知道,这个孩子是不能指望了,说不好,将来就是第二个赵临渭,这样的孩子,留着就是一匹野狼。
霍己厌并不是不想让冼素白知道自己的真是身份,而是这个真相说出来多少有点难以置信,“我想知道曾经绮袂坊的姑娘们,现在怎么样了,她们现在在哪里?”
冼素白无声无息地落泪了,“很多姐妹们都被国主留在了身边,有些忍不了国主,自杀了。还有一些誓死不从的,出家做了尼姑,尼姑庵在城郊往南一百里。”
霍己厌:“小红呢?”
冼素白:“不知道,红笺姐姐当年也随着出家了,但是第二年我去尼姑庵看望她们的时候,说红笺姐姐走了,她们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们失去了联系。”
霍己厌掏出随身携带的帕子,隔着一段距离伸手递给她,“别哭,都多大了,也是当娘的人了。”
虽然这话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嫌疑,但是霍己厌这个木脑子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安慰话来,“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再去铅华殿看看太子殿下。”
冼素白抬头望着霍己厌,觉得霍己厌前面一句话说出来多少有点贴心的意思,感觉语气特别的亲切,然她不由自主地会选择相信他。“告辞。”她只好先离开,回去再慢慢琢磨。
霍己厌看着冼素白的背影安全离开,转身回到自己的殿内,还没有踏进房门,就看见了站在门口守门似的白千行。霍己厌顿时感觉自己像是出去偷情了一样惊慌,“那个……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白千行幽幽地望着他:“你出去的时候。”
“咳!”霍己厌以拳掩口假装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她……就是过来叙叙旧,哈哈哈,没什么大事。”
白千行就是个能动手就绝对不逼逼的狗子,才不管霍己厌解释什么呢,就算这个解释他相信,他也不会听的,直接上前将人抵在了门框上,霍己厌那弱小的身躯和狗子那发达的四肢相比,简直不堪一击。
“你你你……想干什么!”
白千行把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你是不是要去找那些女人?”
就算白千行不爱听解释,但是霍己厌还是不得不说,因为听不听是他的事情,而霍己厌不说,这狗子今天晚上可能就不会放过他了,“以前绮袂坊是在我的要求下建立起来的,那些女孩也是我要求全国各地招来的,如果我是真的死了倒也好说,现在我回来了,就不能把她们的去留死活置身事外。她们是我年少不羁留下的因,不管最后结了什么果,我都是有责任承担的,你懂吗?”
“不懂。”
霍己厌:“……”
对狗弹琴也是心累!
白千行:“但是你以前说过女人和狗是你不能辜负的,可我不愿意当狗。”
霍己厌笑着问:“那你是想当女人?”
于是这个晚上,霍己厌就因为“口出狂言”被某只小崽子给报复了。
第二天一早,霍己厌就按计划去了铅华殿。现在他已经知道太子殿下的病多半是冼素白的杰作,找到了根源,想要救他很容易,关键是想不想救的问题了。
一见到霍己厌过来,冼素白就屏退了所有的侍卫婢女,问霍己厌:“法师接下去打算怎么做?”
霍己厌掀帘看了一眼可怜的男孩,转身对冼素白说:“虽然真相我们都心知肚明,但是空口无凭,我们必须找到证据。如今东暝国正在向莲花城拓境,赵临渭野心勃勃,我必须要尽快将他拉下王座,才能保住莲花城的安危。”
冼素白道出了她多年的隐忧:“可是一旦赵临渭下去,该由谁来接管东暝国主的位置?烁儿还小,而且也不是很好的人选。”
霍己厌看着她,并没有言明。
冼素白大骇:“你……你想要造反?”
霍己厌摇了摇头,就算他以前是太子的身份,如今经历了这么多,他也没有这种想要东暝江山的欲望了,“儿子当中没有合适的人选,可以从兄弟当中,我记得当年应该还有几位皇子。”
冼素白的眼神有些闪躲,似乎藏了什么隐情。
霍己厌察觉事情有所不对,“怎么了?当年的皇子……不会也……”
冼素白忙解释:“不,没有,当年四皇子被安排送去守镇安城了,如今是镇安王爷,当年的五皇子年幼,如今一直……一直在皇宫里。”
霍己厌想起来,当年五弟是最亲近他的,时不时跑来要和他一起玩,那个时候五弟还小,只有四岁,八年过去了,如今应该也是个十二岁的少年了,如今被提起来,多少有点想念,“那这位皇子呢,我进宫以来好像都没有见到他。”
冼素白有些支支吾吾:“他……”
“他怎么了!”
五弟是最亲近他的……最亲近……不好了,如果是赵临渭掠夺了当年赵临渊一切喜爱的人和物,那这个五弟如今……
霍己厌顿时怒火中烧,他是个不易怒的人,除了黑化以外,长这么大几乎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