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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叛佛莽僧-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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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折腾到夜半,俩人才双双累倒在枕边,霍己厌昏昏欲睡,听见白千行道:“听说你得到了一件能够蛊惑人心的法器,可以给我看看吗?”
  霍己厌想也没想,脑子已经不能够正常转动了:“嗯。”他伸手,将手掌心的葬花鼓唤出来,交给白千行。
  白千行就着霍己厌的手拿过,拿在手上看了看,摸到了一只鼓杵上的银铃铛:“是不是还差一个铃铛?要我还给你吗?”
  霍己厌努力睁开眼睛,转身面对着白千行:“不用,送你了,就永远是你的,千万不要给我。”他顿了顿,又说:“小白,金铃铛给你,不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要给我,如果哪一天我变得不再是你的教主了,这个铃铛就是你牵制住我的最后一丝希望,懂吗?”
  白千行的冰蓝色妖瞳一闪,内心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拿过来,把葬花鼓拿过来!”
  白千行被这个声音困得难以自持,痛苦不堪:“教主……我……”
  霍己厌终于察觉到白千行的异样,艰难地撑起身体:“怎么了?”
  白千行却一声不吭,咕噜滚了下去,狼狈不堪地爬起来,逃离了霍己厌的房间。
  霍己厌想起身,却浑身酸痛,白千行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缠绵了半夜足以让霍己厌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似的,暂时根本下不了地,他迷茫地看了看被子上的葬花鼓,拂手收进自己的手掌里,望着白千行消失的门口,还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拉灯~~~


第82章 魔道妖僧(十五)
  屋外,黑灯瞎火的,白千行狼狈地往外跑,直接跑去了御花园的树林里,忽然一个黑影出现,白千行躁动的行为便立刻停下了,像个失魂落魄的人,跟着黑影,消失在重重迷雾中。
  第二日,霍己厌终于缓过劲来,一大早就出去寻找白千行,誓要问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寻了半天,都没能找到白千行的踪迹,倒是找了了度寥法师,霍己厌只好先放弃寻找白千行,和师父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霍己厌就奇怪了,这一个接着一个,进去皇宫,比他还要随意呢。当然,他是不敢当面质问度寥的,甚至都不敢直视他,倒不是因为他是他师父的原因,而是那夜雪寂和他说的那番话,他总觉得雪寂话里的主人公怎么也和自己的师父对不上号,眼前的人明明就是那个邋里邋遢不修边幅也不尊佛法的野和尚,怎么会对曾经的自己那么情深义重呢,想想都汗毛倒立。
  霍己厌为度寥沏茶:“师父,大芸山没出什么事吧?”意思是没出事你干嘛跑这里来?
  度寥喝了一口水,不徐不疾地说:“据可靠消息,四圣法界已经开始对葬花教做出镇压的举动了,我想不多久,九重天上的那些家伙也会加入,他们向来是一个□□出气的。”
  霍己厌不解:“可是我们根本没有威胁到他们啊!”
  度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霍己厌,心说葬花教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威胁,但是他没有当面告诉霍己厌这个事实,因为他的确想看看霍己厌会怎么处理这件事,经过一次死亡,他的师弟,会不会和从前不一样。
  见师父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霍己厌就知道这人又是来看戏的,只好叹了口气:“我这里除了一些老弱病残,根本无力抵抗那些天兵天将们,他们明摆着就是倚强凌弱。”
  度寥说:“你有葬花鼓。”
  霍己厌不可置信:“你要我蛊惑一些人肉盾牌和他们对抗?”
  度寥说:“不仅仅是人,左有银铃铛,千万鬼兵任由你差遣,右有金铃铛,三界妖族全都听你指挥,别说一个九重天一个四圣法界,就是再来十个,也要考虑是不是你的对手。”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绝美的计策,十分诱惑,可也完美到让人怀疑,霍己厌喃喃道:“这和从前的葬花清剿有什么区别?”
  度寥站起来:“当然有区别!从前叫葬花清剿,如今却要称为血洗三界!”
  霍己厌看着度寥眼中像是有着了魔的火焰,似是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师父,愣了好半晌,才道:“师父……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很期待一样,你就对我这么有信心?”
  度寥走到霍己厌跟前:“阿厌,你记住,这并不是你挑起的战端,如果他们不主动出击,我想你是肯定不会去找他们麻烦的,可是人在江湖,并不是你一个人存善念行善事就能安稳一生的,你不招惹别人,自有别人来招惹你,你只是在自保,你只是在保护属于自己的东西。”
  霍己厌说:“师父,你是不是还在恨他们?恨他们当初没有给我留一条活命,所以你是在复仇?借我之手?”
  度寥一怒:“胡说!为师只是不想你再落入他们的全套,你是我耗尽心血救回来的人,你的命是属于我的,我不允许你随随便便就让他们拿去!”后又觉得自己怒得没来由,便放缓了声音:“阿厌,这天底下,就算所有人都负你,我都会站在你身边的,至少从今以后,都是如此。”
  霍己厌一听这话头有点收不住了,生怕师父再说说就会表达他隐忍许久的爱意,到时他肯定不知该如何解释,便连忙随便说了几句,就和师父告辞了,仓皇地逃了出来。
  这种事情,还是假装不知道的为好。
  如今思来想去,就凭自己手里的那些信徒,根本不可能和九重天的人对抗,他们想灭葬花教,无非就是想灭霍己厌,他自己死了到无所谓,可是因他而世世代代活在屈辱中的人便再没有出头之日,一人做事一人当,他不可能放任这些人不管。可是,该怎样才能在不懂用葬花鼓的情况下,增大自己的势力呢。
  或许应该先登上王位,用法律的效应给葬花信徒一席安生之地。当即,他就写信往莲花仙境去,告诉赵临溪东暝国的情况以及自己的身份,请他过来给自己作证。然后,他把安顿在尼姑庵的赵临湘接了回来,和赵临湘一起回来的还有冼素白以及太子烁儿。
  三天后,约定和东暝国几位有权威的大臣商议王位继承人一事。
  霍己厌如果根本没有当年太子的模样,要让大臣相信自己是当年的太子那是不可能的。一位白胡子大臣给冼妃和烁儿行礼,道:“娘娘,臣以为,先主驾崩,当拥太子殿下为王,怎有让外来人继承的道理。”
  冼妃从不参政议政,耿直地回答:“徐爱卿,站在你面前的并不是外来人,而是当年名正言顺的太子殿下赵临渊。”
  徐爱卿撇撇嘴,根本不相信冼妃这个女人家的鬼话:“且不说太子殿下赵临渊还活着这事是真是假,这位站在大家面前要继承王位的这个人,显然是葬花信徒,即使您是太子,一旦入了葬花邪教,就是东暝国的公敌,要我说,就是在座的各位答应了,天下百姓也不会答应的。”
  下面一群附和之意,议论纷纷。
  另一位大臣见冼妃没有主见,便朝扇妃开炮:“娘娘,若是太子殿下尚且年幼不适合国主之位,您的儿子正当壮年,难道也要将王位拱手相让与别人?”
  扇妃娘娘看了霍己厌一眼,那一眼竟看不出到底有多少支持多少反对,霍己厌虽然早先就和扇妃串好了气,此刻在她的一计眼神之下,也拿不准她的决定了。扇妃看了霍己厌,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笑得温婉大方:“这位大臣,请原谅我久不在朝,并不知晓你的名字。正如我一样,我的孩子也早已不在朝堂理事,在这个当口要让潇儿接管东暝国,恐怕会手忙脚乱,搞不好会败了这江山。不是我危言耸听也不是我有意贬低自己的孩子,更不是我有意要捧这位大家都不看好的人,而是你们也知道,我潇儿从前在皇宫时是什么料,你们觉得他可合适这个位置?”
  又一片七嘴八舌,觉得扇妃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又一位大臣道:“可是继位一事,向来不是以合不合适来评断,这是作为继承人的使命,不容推拒的使命。惠帝幼年继位,他自然也不是当皇帝的料,但是当时他已然是唯一的继承人,这是使命,不是你们推来推去的小孩儿游戏!”
  扇妃眼神犀利:“这位大臣您这话说的,惠帝是什么结局您应该不会不知道吧?难道你也想我的孩儿成为这样的结局,那我可没有你那么狠心。”
  这位大臣自知引用不当,讪讪地闭了嘴。
  一下子僵持不下,从早晨一直议论到正午,还没有议论出一个头目来。正当决定明天再议的时候,殿外来报:“禀……”也不知道该禀谁,小厮就对着一群人,说:“一位叫赵临溪的人求见。”
  在座的人都愣住了,狠狠地回忆了一下这位名叫赵临溪的人,拥有赵姓,并且和国主同有“临”字辈,古代人取名字很讲究,从这三个字中,大家很快就意识到,这位是隐于市的三王爷赵临溪。
  最具话语权的赵临潇在母亲的暗示下,将赵临溪宣了进来。
  赵临溪和当年的太子殿下长得极为相像,要说这位是死而复生的太子赵临渊,可行度比霍己厌还高。赵临溪先向霍己厌行礼,然后参与大家的议论,发话:“各位,我知道我的话并没有多高的权威,毕竟在我出生后不久,我就离开了东暝,而且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母亲寒娘,是当年皇后娘娘的贴身婢女……”说到这里,全场哗然,因为当年的皇后娘娘,在死后几乎成为了整个皇宫的禁忌,无人敢提及当年国主的伤心事。
  这些赵临溪是不知道的,说得也十分不避讳:“皇后娘娘生太子殿下赵临渊,他的出生比较独特想必一些老臣是心知肚明的。而且,皇后娘娘是谁,她是莲花城邱氏女,在当年葬花清剿上也出过一份力,你们不看她儿子的面子,也要看看这位曾经为东暝开通东西商路,为东暝生下继承人的劳苦用心上,听她的儿子一言。”
  别说赵临渊出生独特这件事,就是赵临渊原来是皇后之子也鲜少有人知道,大家听后更加不可思议,议论之声都要把屋顶掀翻。最后,一位德高望重,一直默默无言的老臣站起来道:“各位,尘封多年的旧事,如今不得不水落石出了。当年太子殿下出生,是在腥风血雨的葬花清剿那一年,那一年皇后娘娘参与了清剿,动了胎气,使得生的孩子天生残疾,”他隐瞒了一些残忍的事实,“国主爱妻护子心切,已然让立太子殿下为储君,并且过继在怡妃娘娘的手里。如今你说你是当年的太子,”他对着霍己厌道,“我不是不能相信,但首先你需要给我们呈现证据。”
  可是霍己厌当时赤条条来去,根本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愣着神想了一会,才道:“周爷爷,您既然这样说,想必是对我知根知底的了。您应该知道,我现在这张皮,才是当年真正的太子殿下,过去的那二十三年,都是父皇为了掩人耳目设下的障眼之术。”
  这位周老臣听闻这句话,顿时醒悟。他知道当年的小太子一出生就是没气儿的,而且一出生不久,额间就有三瓣红莲的标记,所以刚刚霍己厌说“这张皮才是当年真正的太子殿下”这句话一点都不假。而后来国主为了保住这个孩子,采取的非人的手段,掩去了真实的皮囊,造就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太子殿下。
  虽然这句话里没有多少人能够听得懂,但是周老臣却听懂了。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宣布将无条件支持霍己厌继位。
  下面一群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见德高望重的老先生都支持霍己厌,也陆续有人跟风支持,声音不断。仍旧有人还在犹豫,赵临溪便道:“若是霍己厌继位,我可以代表莲花仙境再次与东暝国合作,打开东西商路。”
  在邱缘死后,莲花城和东暝国的合作态度就崩了,如今若是能够重新建立,那东暝国的生活,将提高一个档次,为了国家百姓着想,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于是便陆续有又有人开始支持。最后以少数服从多数,霍己厌顺利登上东暝国的王座。
  不是合不合适,也不是愿不愿意,而是命运的驱使。


第83章 魔道妖僧(十六)
  登上王座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全国禁止对葬花教的歧视,要以平等的心态去对待额间有三瓣红莲的葬花信徒。不管结果如何,也算是霍己厌实现了自己的第一步。
  等一切安定下来,霍己厌才抽身去问问白千行的情况。
  他来到给白千行安排的宫殿,白千行正坐在台阶上两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霍己厌走过去,伸手拍了他一下,也没反应,霍己厌只好坐在他身边,问:“干什么呢最近?”
  “教主,不要再相信任何人。”白千行转头,用一双冰蓝色的眼睛望着霍己厌。
  霍己厌笑道:“你以为经过一次你的背叛,我还会相信任何人吗?”霍己厌以为这样,白千行就会安慰他叫他别生气,谁知白千行只是沉默了一会,然后道:“那就好。”
  霍己厌感觉不对劲,兀自盯了他一会,然后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白千行的妖瞳闪了闪,躲了霍己厌的问题,起身,往殿内走去:“教主,我有些不舒服,先休息了。”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小白从来是不愿意离开他半步的,能够黏在一起的时间就要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如今在这里,几乎没有多少时间是两个人能够好好聊聊天的,忽略他忙于继位的事情,总也有休息的时间啊。
  霍己厌决定要好好调查一下。
  白千行回到屋子关上门不久,就听到了敲门声,然后两眼一黑,动作被控制,便毫不犹豫地将门打开了。
  进来的是温词姑娘,还是那抹白衣,温柔典雅的样子,笑着坐下来,一定也不见外:“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你将葬花鼓拿过来,我就放过他。”
  白千行咬牙对她说:“你休想!只要我在一天,你就休想动他一根汗毛!”
  温词用自己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从脸颊划过嘴唇,好像是在欣赏自己的皮囊,白千行看着一阵颤抖,他知道,只要温词想,她就一定会这样做,况且自己现在已经被她控制了行为,很可能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干了自己终生后悔的事情。
  他只好做无力的游说:“那件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而且,教主已经有心悔改,也想让葬花教有它的光明之日,你这样,又是何必呢。”
  温词收起自己有些卖骚的姿势,哼笑一声:“葬花教的过去我不管,未来我也不会管,我只管我自己的事情,我只要得到我曾经失去的东西。”
  “你想要葬花鼓做什么?”
  “我只是想得到我曾经失去的东西。”温词又重复了一遍,和第一遍一样没有多少情绪的改变,可白千行却从中听出了,她的确只是想要得到她曾经失去的东西,令人汗毛倒立。她站起来准备离开,末了又说:“我看教主对你不一般,这个任务对你来说根本不是难事,再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我就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对你教主做点什么了。”她转身替他关好门,露出一张脸,“就算我要做点什么,你们也不会怎样吧?毕竟这些都是你们应得的!”
  咔!门被温词轻轻带上,可她的话却重重地打在了白千行的心上。
  有因必有果,因果轮回,都是报应。


第84章 魔道妖僧(十七)
  自盘古开天辟地将三界分为天界、人界和阴界,而人界又分为六道,即人、神、仙、佛、妖、魔这六道。千年斗争,分分合合,逐渐形成环环相依的正派和反派,正派便是由天界九重天和六道中的神、仙、佛,而反派便是阴界和六道中的妖和魔,至于六道之人,他们的寿命极短,并且人口庞大,内部十分复杂,对于他们自己内部有一套正反秩序,而放在三界当中,他们往往还来不及站好队,就已经达到了寿命的终点,于是人类从来没有被三界其他放在眼里,在他们眼里,人类不过是蜉蝣而已。
  千年来,居于人间神山的神祇们逐渐退隐,于九重天生存的天神,便像约定俗称的一样成为了三界的统领者。
  九重天。
  掌管九重天的是神君缇萦,他有个同胞弟弟,因为闹了些矛盾,早年就游荡在三界,名号早已不可考了。
  缇萦神君正在花园里照看一园子的鲜花,每日这个时辰,他都会亲自照看这一群美艳的鲜花。
  这时,从园子外面小心翼翼地探出一颗脑袋,频频张望着缇萦神君,似乎是有什么话说,可又迫于神君的旨意“禁绝打扰”而不敢贸然上前。缇萦神君一边浇灌着鲜花,一边已经用余光看到了这个天兵在鬼头鬼脑。
  其实,只要是不处理正事,缇萦神君看上去还是个很好说话的天君,看那天兵在那里实在是急得团团转,自己也不好在这里优哉游哉地浇花了,便直起腰来,一招手。那天兵就急忙上前。
  缇萦神君今日看起来心情是相当不错的,对于天兵的打扰只是挑了挑眉,没有真正动怒:“说吧,什么事。”
  天兵:“四圣法界,琉弥佛祖求见。”
  缇萦神君知道,四圣法界的那些老秃驴们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时前来,必定是有不得不来的要紧事,便先搁下手里还有一排没有浇灌的鲜花,往大殿走去。
  天兵跟在后面,满心疑惑:堂堂神君,这点花圃子难道不能请个花仙女来浇灌么,非得自各儿亲自日日来照料,不是没事找事么。当然,这话他是只敢在心里嘀咕的,又回头看了看那片花圃,一撮撮殷红的蒜花破土而出,花开无叶,有种遗世独立的高冷感。天兵瞥了瞥嘴,暗想这花居然和神君一个性子。
  大殿内,琉弥佛祖已经在那儿稍后,佛陀与天神平辈,佛陀是人界修佛之人的涅槃之果,而天神则是修道之人的飞升之后,论起起源发展,此二人是没有必要分上下阶级的。要不是佛陀向来清心寡欲安于四圣法界,那这三界统治者这杯羹,肯定不会让天神这么容易囊括。
  琉弥佛祖与缇萦神君有过几面之缘,但是正儿八经地在九重天相见还是头一次。琉弥佛祖开门见山:“神君,你可听闻人界葬花邪教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神君坐在自己的宝座上,即使琉弥佛祖没有行礼,但此刻的是上下早已一目了然:“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当初葬花清剿,有人有心要作弊,自然早会想到这这样一天。”
  琉弥佛祖并不知晓当初葬花清剿,鬼王冥司有心协助度寥救了霍己厌一命,此时缇萦神君提及此时,以为是指他们四圣法界本着慈悲为怀而放过了那些葬花信徒酿成现在的结果,故相当不同意神君的这句话,但他没有急于表态:“若只是那些人类信徒,还不足以引起我的注意,这次挑起葬花教的,不是别人,还是我那孽障徒儿。”
  缇萦神君这才听出来了:“你说什么!你是说当年那个小鬼?没死?”他一直以为当年以为作弊而没有对霍己厌处以极刑而死,没想到居然没有让他死。
  琉弥佛祖:“真死与否,我无处可查,到可以去地府请教一下鬼王冥司,当年的芳华天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琉弥佛祖不是九重天的人,自然不知道九重天规定“鬼王冥司”是禁词之一,说的问心无愧。
  缇萦神君倒是狠狠一怔,他有好些日子没有听见关于他的话了,哪怕只是一个名字。努力平复自己复杂的内心:“不用,不管他是怎么复活过来的都不重要了,关键是他已经活过来了,并且准备带着葬花教东山再起,琉弥佛祖,您可是想表达这个意思?”
  琉弥佛祖合掌:“正是。”
  缇萦神君:“眼下是什么进展?”
  琉弥佛祖:“那人已经占领了东暝地界,并准备将一直隐藏在大芸山的余孽转移到东暝。并且,他好像和莲花城达成了什么协议,我看过不了多久,莲花仙境便会无条件倒向葬花邪教。”
  缇萦神君疑惑:“莲花仙境那个地方,不是你法界边缘地境么?怎么会和东暝扯上关系?”
  琉弥佛祖摇摇头:“这里面相当复杂,我也理不清楚,但事实的确如此。”
  缇萦神君放下肩膀,朝后一靠:“你那大徒儿怎么样的?”
  琉弥知道他是指度寥:“他早已不再是我的徒儿。”说到这自己也是相当惭愧和懊恨,自己在修佛之路收徒无数,好不容易在自己涅槃之后留了两个资历相当不错的徒儿,纵使之后不能都能够有机缘涅槃,但是在人界成为一个法师也是绰绰有余的,没想到之后,这两个他看中的徒儿,一个比一个自毁前程。“他似乎一直在那人身边,想来是那边的了。”
  缇萦神君眯眯眼看着琉弥佛祖,打心眼里同情他:“佛祖此次前来,是想我天界怎样出力呢?毕竟此刻,葬花邪教并没有做出任何天理难容的事情,我总不要取个‘莫须有’的罪名将其抓获吧。”
  琉弥佛祖对任何都宽容,唯独是这个徒儿,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姑息的,他似乎还残存着当年没有涅槃为佛之前的凡尘之气:“但是他有葬花鼓。”
  一旦祭出葬花鼓,就是缇萦神君也会要一顿,这是会威胁他三界统治者地位的东西,不论霍己厌有没有干出什么事,一旦有葬花鼓在身,任谁都要时刻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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