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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入豪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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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有家室的人,为了他的体面,为了孩子,邹明可以忍,半辈子他都忍耐过来了,这又算什么?
只要他和孩子都好好的,他心里就很满足了。
何况,他危难时候,他还在他身边陪着,他还有什么不知足?
后来几天,骆世华一直昼夜不离的陪护,邹明撵他,也撵不走。
骆世华没照顾过病人,干什么都显得笨手笨脚,邹明看他的样子都忍不住发笑。
可他还是坚持,他给邹明做水果泥,给邹明喂粥,给邹明熬汤,甚至还要扶着他去厕所。
前面几样还好说,邹明推拒不过,可最后一个万万不行。
邹明大病未愈,拄着输液架靠在洗手间门口,眼神哀哀的看着骆世华。
“你让我自己来吧。”
“你自己滑倒了怎么办?”
“那我叫护士。”
“护士都是小伙子,怎么能行呢!”
骆世华瞪起眼睛。
邹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董事长,我希望你能尊重我……”
一句话,让骆世华火热的心掉到了冰河里。
邹明是多么守规矩,有分寸的人,他不是不知道。
可他心里,真的没有自己么?
骆世华不愿相信,可又找不到证据来证明。
直到出院那天。
他拿了邹明的钱包找身份证。
竟然在一个很隐秘的夹层里发现了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已经发黄,画质也有点模糊,一看就是被岁月打磨过。
可这张照片却让骆世华心生欢喜,激动地抑制不住。
那是他和邹明去园林游玩时候,请路人帮忙拍得,两人没看镜头,望着彼此,眼里都是说不尽的情意。
他把照片翻转过来,发现后面写着两行小字,正是邹明的笔迹。
“和世华在拙政园。
19XX年XX月XX日。”
只是简单地一句话,却透着说不出来的亲昵,骆世华把照片放了回去,等和邹明登机回国的时候,他对他说,“邹明,我不会让你空等。”
邹明的手握紧,攥得骨节发白,他低头不语,许久才说,“董事长,一切都过去了。”
骆世华转头看他,眼神无比的坚定,“并没有,你和我都明白,我们都知道。”
邹明不再说话,含着泪转头看向眩窗外面。
高空云海,竟有一道彩虹挂在不远处。
第六十章
经历过了邹明的命悬一线,骆世华下定决心,回国之后,便与韩子林摊牌。
他把儿子叫回大宅,打算不藏不瞒的把离婚的事说出来,可未料到,骆建七先行一步,将韩子林对高凡图谋不轨的事揭发了。
骆世华惊骇不已,他想不到韩子林竟能做出这样胆大妄为的事情。
然而一石激起千层浪,韩子林被丈夫和儿子逼到穷途末路,也顾不得颜面和周全,竟将当年的真相毫不掩饰直接倒了出来。
看着骆世华、骆建七像是失了魂魄一样呆在原地,再看邹明眼中的绝望。
韩子林心里涌起无比的畅快。
如果她不能拥有这一切,那么谁也不配拥有!
一个包裹了三十多年的秘密就这样被□□/裸的袒露出来,始终被蒙在鼓里的骆世华先是震惊,随后又生出喜悦。
原来,邹明一直都对他深情如许。
可与父亲不同,乍闻身世,骆建七完全无法接受。
他怨母亲对待高凡不公是真,但却万万想不到,自己喊了那么多年的“妈妈”竟然和他毫无血缘关系,一切的亲情爱切都是假仁假义,都是为了一己私利。
而邹明,他在父亲身边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说出真相?他为什么要把亲生儿子拱手送人?
骆建七胸中积了太多的情绪,心里有太多的疑问,这笔荒唐又糊涂的感情烂账,他甚至不知道该跟谁算起。
是韩子林,还是邹明,或是自己的父亲?!
骆建七转身疾走,夺门而去,这个家还是他的家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跟原来截然不同?
见到儿子看都没看自己一眼,邹明被巨大的罪恶感和负疚感淹没。
三十几年,大人们怎样都能挨过,但孩子是最无辜的,骆建七如今这样的态度,他能理解,可一想到骨肉分离带来的伤害,他更加自责。
骆世华搀起他,本想将当年的事问个明白,可邹明却只是抖着唇对他说,“董事长,我先回去了,有话我们改天再说。”
说完,邹明没容他再挽留,便跌跌撞撞的出了门。
韩子林走了,儿子走了,现在连邹明也走了。
偌大个宅院,只留下骆世华孤零零一个人。
他从未觉得人生如此寒凉而落寞,他看起来精明一世,实际上却糊涂至此,所有的这一切,难道不是因为他年轻时候的优柔不断?
数日后,骆世华收到了韩子林寄来的律师函。
离婚协议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骆家的财产,她一分不要,所有的钱都给了骆建七。
离婚是他之前就想好的,可面对这份协议,他却没有立即下笔。
他去了韩家,直面对上韩子林。
韩子林还是那样富贵优雅,只是鬓边已然灰白,这才短短几日?她就有了这样的变化,可见眼前的强势只是伪装。
骆世华冷眼看她,淡淡说,“协议我收到了,你不后悔?”
韩子林言语简短,“不后悔。”
骆世华点头,“好,那就这么办,我马上签字,我们即刻离婚。”
说完,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笔,又从秘书手里接过协议,当着韩子林的面,一笔一划,签下名字。
韩子林的眼泪再也绷不住,整个身体都随着抽泣发抖。
她颤着手指向骆世华,“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你怎么能这样羞辱我!”
骆世华平静看她,“你害邹明失去儿子,你让建七不知其父,你骗我半生,你折磨了我的良心这许多年,所有这些,如今一笔勾销,难道还不算是情义?韩子林,做人不要太贪婪,否则到最后什么也得不到。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我和邹明会很快结婚,建七也将认回父亲,高凡会入我们骆家,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如你所愿。不是我残忍,这些都是你当初自己种下的恶,结出了这样的果,我们吃着甘美,但对于你,是什么滋味,你用下半辈子,好好品尝吧。”
说完,骆世华将那份离婚协议扣在桌上,转身离去。
韩子林揪住胸口,满脸是泪,伏在沙发里久久未能起身。
离婚手续非常迅速的办理完成。
第一时间,骆世华给邹明打了电话,然而对方拒接。
他又去邹明家找人,敲了许久的门,就在他要放弃的时候,才有人应声。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邹明形销骨立。
骆世华心疼不已,想上去握他的手,却被邹明错后一步闪开。
知道他仍有心结,骆世华也恨自己鲁莽,他坐在邹明对面,轻声说,“我离婚了。”
邹明的眼神晃动两下,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骆世华攥紧拳头,却发现自己满心的焦急,一腔的柔情,却无处着力。
“建七联系过你了么?”
果然,这句话切中了邹明的心事,让他身形都有些不稳,端着杯子的手直发抖。
骆世华了解自己的儿子,想来建七也倔强,不肯释怀。
儿子是邹明的骨肉,也是最大的牵挂,若父子不能相认,他和邹明也没有前途可言。
骆世华柔声劝他,“你不要心急,建七是懂事的好孩子,他只是一时想不通,他想不通,你不要跟着郁结,我们是大人,我们该宽心才对,否则你弄出病来,他以后要多么后悔自责?”
邹明不说话,强忍着泪,点头。
骆世华靠他近了一点,细细看他的脸,见他眼角又添了几道浅浅的痕迹,想来是最近伤心落泪,劳心耗神所致。
他不再劝他,转身亲自下厨,给他做了易消化的饭菜,看着邹明吃了,睡下,他才离开。
如此这般,过了三天,邹明看起来情绪好了一点,主动跟他说,“我去找小凡聊一聊吧。”
骆世华点头,支持他,“好的,我这两天也见一见儿子。”
自从去见了高凡之后,邹明情绪比以前好了很多。
然而骆世华再登门,他却不留他了。
“你那么忙,不要总往我这边跑了,我自己能照顾好自。”
邹明也不让他进门,两人就站在玄关里说话。
骆世华十足委屈,哪有这样“薄情”的人?
“我再忙,也有来看你的时间。”
听他这样说,邹明耳朵尖都有些发红,感觉两个人年纪这样大了,还说这种话,脸上真是有些挂不住。
他只好推骆世华出门,说,“现在建七和小凡的事要紧,你有空多关心他们,别总往我这里跑了。”
说完,竟把他关在了门外。
骆世华抬起手要拍门,但犹豫了一下,到底收了回来。
他知道,邹明还是惦记着儿子,看来跟儿子比起来,他这个老子在爱人心里还是逊色的,这么一想,竟然有些醋意。
从邹明家出来之后,他把骆建七叫了回去。
自那日之后,父子两个还没有见过面。
骆建七见了他,却把眼神瞥向一边,不愿和父亲对视。
骆世华看他那副样子,心里有气,气他迟迟不认邹明。
“建七,你最近去看过爸爸了么?”
骆建七梗着脖子答他,“你不就是我爸!”
骆世华气得拍桌,“你怎么这样倔,你知道你爸爸这些年为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如今真相大白,你还要伤他的心么?”
骆七眼眶发红,顶撞道,“我宁可跟着他受委屈,跟着他受苦难,也不想他把我送给别人!”
一句话仿佛尖刀戳在骆世华心里最软的地方。
他被窒得半响没说出话来。
再开口,语气已然显出垂垂沧桑,他切切说道,“建七,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要恨,要怨,你冲我来,对你爸爸,你千万不能说这样的话。他盼了你多少年,心里受着多大的煎熬,盼你长大,和你相认。你小的时候,世道艰辛,很多事情不是他能左右决定,如果只是吃苦,只是受累,他不会害怕,他怕的是你没有好的前途,受不了好的教育,被人歧视,被人排挤。当你在享受家庭生活,享受锦衣玉食,出入名校高门,无忧无虑的时候,你爸爸却在忍受着失去孩子的痛苦,独自一个人在异乡打拼。这么多年,他何曾开怀过?建七,你还年轻,你没有受过什么委屈,什么挫折,和周晔的感情不顺,已经是你最大的烦恼,但现在,有了高凡,也都已经弥补。可是你爸爸呢,如今已经年过半百,他幼时孤苦,青年时候遇到我,我稀里糊涂没有把握住那份感情,让你爸爸受了委屈,后来他好容易有了你,却又不得不和你分开,如今,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有机会重聚,可你又……,建七,你是男人,你的心怀要宽广,治愈过去最好的办法就是向前看,我们三个人,还有小凡,我们一家人从此以后团团圆圆不好么?”
七尺男儿,也有落泪的时候。
骆建七再说不出话来,双手撑住额头,不让眼泪被父亲看见。
骆世华上前,将儿子抱住。
“儿子,你已经长大了,你也马上要成家,也有了要守护的人,我相信你会理解我们的心。”
转天,骆建七单独见了邹明。
没人知道他们父子说了什么,但当高凡父母来会亲家的时候,骆七当着众人的面,喊出了那声“爸。”
盘桓在邹明心里几十年的心结终于解开。
人的心境一旦开阔了,精神自然好了,身体也是。
骆世华眼见着邹明一天天变得开朗,健康起来,他也跟着高兴。
但邹明却无暇理他,为了孩子们的婚事,他拿出了全副的精力操持。
看他在记事本上密密麻麻写得各种细节,骆世华简直有些头疼,也更心疼。
他劝邹明,“这些事自然有专门的人打理,你不要费这么大的心力了,好不容易长起来的一点肉,又要掉没了。”
说着,上前握他的手。
四下无人,邹明也没推开他,由着骆世华在他手上轻抚。
但他脸上还是有些热,不好对视,只是半垂着眼睛说,“孩子们的终生大事,交给外人哪能放心。”
夜里起了风,骆世华正陪着他在户外看布景,怕他被风吹病了,赶紧展开大衣,把人揽进怀里,紧紧裹住。
这么多年,两人还未如此亲近过,邹明面红耳赤,用手推他,却被骆世华裹的更紧。
贴得近了,才知道他有多瘦,骆世华心里又酸又胀,低头去吻他的头发,疼惜的说,“让你受了好多苦,是我不对。”
邹明不说话,也不再挣扎,缓缓抬起眼睛来,看着骆世华。
这次那里面没有泪,是风浪过后的宁静与安然,他说,“世华,我从来没后悔过,你不用说对不起。”
骆世华感觉到一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腰,一颗心,贴上了他的心。
这时候,他才体会到,心里缺的那一块,被填补之后是何等的满足和踏实。
薄纱般的月光下,他和他轻触彼此的唇,光阴荏苒,再不负深情。
第六十一章
周末是难得的懒散时光。
骆七一直在床上赖到九点,直到厨房传来搅拌机的嗡嗡声; 他才闭着眼睛伸手摸向另一边的床铺。
果然是空的。
凡哥为什么从不贪睡?
找个勤快的“媳妇儿”; 最大的坏处就是要常常被愧疚煎熬。
随便套了一身衣服; 惺忪着眼睛,循着声,他来到厨房。
高凡正在忙着做果泥和蔬菜泥,冷不防被从身后抱住; 吓了一跳。
看着缠在腰上的结实手臂; 还有不断在脖间蹭来蹭去的毛茸茸脑袋,他失笑了一下,然后用刚沾了凉水的手去贴骆七的后脖梗。
本来还在身上嗅香; 陶醉,哼哼唧唧的人,一个激灵就睁大了眼。
“好冰!”
高凡这才擦了手,对他笑; “这回醒了吧?”
骆七委屈得不行,扑上去把他抱住; 又亲又搂; 腻歪了好一阵才说,“大周末的,你起那么早,鼓捣什么呢?”
高凡搓搓他的脸,“给你弟做点果泥和蔬菜泥,一会儿去大宅拿上。”
一听说又是为那小子; 骆七心里不太舒服,撇撇嘴,拿起操作台上几个颜色各异的小瓶小罐看了一眼。
“有我爸他俩呢,咱们不用操那么多心,他那么小个人儿,能吃多少,亏你每次去都大包小包的。”
高凡知道他又犯了小心眼,也不理他,只从微波炉里取出做好的早餐摆上桌。
一见是自己喜欢的三明治,骆七立即眉开眼笑,挑眉看他,“凡哥,辛苦你了,这么日夜操劳。”
本来听着挺受用的话,添了最后这句,立马变了味道。
高凡拿起三明治塞他嘴里,“您也没少操劳,我这不算什么!”
骆七嘿嘿笑,“您满意就好。”
高凡脸上有点烧,知道说这种话题,自己不是对手,转而说起别的。
“一会儿我给家里打个电话,你快点吃,吃好了我们就出发,别让大宅那边等着急了。”
骆七唔了一声,大口喝牛奶,大口咬三明治,头也顾不上抬。
他吃完,正刮胡子的时候,高凡进了洗手间,呼噜了他的头发一下,问,“你昨天给我爸和赵阿姨打过电话了?”
骆七抬着下巴刮青茬,有点看不清人,但还是应,“昂,打过了。”
高凡从他手里拿过剃刀,又轻又稳的从他硬朗的下颌线上刮过,痒痒的,感觉很好。
“还给寄了几箱特产回去?”
“哦,那都上个星期的事儿了。”
“怎么没跟我说呀?”
“这么点小事也跟您请示?我这老公还当不当家了?”
见骆七往下看的眼神带着点小得意,高凡手上的剃刀角度一变,登时吓得他眼神乖巧了不少。
“凡哥,您这是打算谋杀亲夫?”
高凡憋着笑,仔细的给他刮,末了,用毛巾抹了白色的泡沫,捏着他的下巴左右审视一通,仿佛是看杰作,最后在他唇上“啵”的亲了一口,说,“小伙子不错,长的端正,办事也靠谱。”
骆七“嘿”了一嗓子,上去就把要走的人给捞回来,挤到墙上吻了个够。
俩人婚后一直住在高凡的小公寓里,没挪地方。
一则离公司近,上下班方便,二来,骆七说得好,就喜欢抬眼便能瞅见高凡的小家,屋子大了,想他了,还得到处找。
高凡笑话他,“好像跟屁狗。”
骆七不在乎,“反正我是离不开你,你爱怎么说都行。”
他这样,高凡才没辙,只能顺着他,不过其实他也不爱住骆世华送他们的那栋别墅,太大,太空旷,站屋里说话都带回声,要真和大宅似的,弄一堆佣人充数,那不相当于花钱雇人围观自己私生活么?
高凡没那爱好。
所以俩人依旧蜗居小公寓。
双方父母那边,他俩权衡的也不错。
高父在老家,平时照顾的少点,但骆七有心,安排的妥当,也说再过几年就把老人接过来同住,到时候也不怕别墅屋子大了。
高凡看父亲和赵阿姨感情好,身体硬朗,也比较放心,依着二老的心思来,什么时候愿意过来同住都行。
倒是大宅那边,因为离得不远,他俩几乎每周都要回去。
如果只是为了骆世华和邹明,其实没必要回的那么频繁。
用骆七的话说,“人家俩人如胶似漆的,咱们回去相当于人灯,亮度太大,多碍眼啊。”
高凡不好评论,只是闷笑。
但邹明年初的时候有了老二,骆建七添了个弟弟,为了帮忙带孩子,他俩才经常回大宅。
按说佣人多,保姆多,哄孩子轮不着他们俩,但这位小祖宗不一样,从出生开始就认人,别人碰不得,就认两个爹,一个哥,外加高凡这位“嫂子”。
骆世华和邹明年纪在那儿摆着,哄孩子精力不济,高凡他俩逢了周末必要过去帮忙。
骆七把车开到大宅花园里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骆世华抱着孩子在太阳底下散步。
邹明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笑着看他们父子。
骆建七停车的功夫,跟高凡说,“你说我爸,天天举着这位,是够累得。”
高凡笑,“我听说董事长最近都找保健医生做理疗了,肩膀酸疼,估计是抱孩子太多了。”
说着话,两人下了车,高凡果然看见骆世华一条胳膊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正忙活着给孩子戴遮阳帽。
远处的邹明看见,赶紧下了凉亭,要过来帮忙,却被骆世华喊了回去。
“你回去坐好,外面太阳大,还有热风,中暑了怎么办?”
邹明不听他的,拿着手巾走到近前,给他擦额头上的汗,“我还比补上小孩?医生也说让我多活动。”
骆世华却不敢大意,邹明就是他的眼珠子,他一时都放不下心,到底把人推回到凉亭里坐着。
这时候,高凡和骆七也走到近前了。
高凡看看邹明气色不错,说道,“爸,身体好多了?”
邹明有了老二之后,身体有些亏,一直养着。
“是,最近感觉好多了,不过你爸还是大惊小怪的。”
说完睨了骆世华一眼。
骆世华佯装没听见他的抱怨,抱着孩子和骆建七说话。
“南海的项目要抓住机遇,前几天我和能源协会的负责人见了面,他带过来许多内部资料,一会儿你拿上,回去翻一翻,有了想法和我沟通。”
说着话的功夫,把睡着的孩子换了个位置,歇歇胳膊。
骆七点头,“爸,我知道轻重,有了这个项目打底,以后集团在清洁能源领域就不在是空白了,这是开山石,难啃也正常。”
经过几年的历练,骆世华对儿子越发放心,点了下头,还要再说的时候,忽然听怀里的孩子“咿咿呀呀呀”的开了嗓。
骆七立即笑开了,对骆世华说,“爸,你看这小子还要发表意见呢,主意不小啊。”
骆世华就爱听人夸他儿子,马上笑得眼角起了褶,把孩子竖着抱起来,逗,“来,儿子,多说两句。”
骆建七也向孩子伸出手,“来,二狗,哥抱抱你。”
听他这称呼,骆世华当即变色,虎着脸训骆七,“怎么喊你弟弟呢?”
骆建七梗着脖子,“爸,这是爱称!”
“谁家哥哥管弟弟叫二狗?”
“我四哥原来小时候叫我傻七也没见你发这么大脾气啊!”
骆七十分吃味,刚才父子两个说正经话那么投机,说道这些闲事,倒是闹翻了。
邹明赶紧打圆场,“二狗也挺好,贱名好养活。”
高凡也上前接孩子,“爸,您歇一会儿吧,我来抱。”
看到高凡向这边张开手,孩子马上咧嘴笑了,口水都流了出来,伸出小手去够他。
“瞅瞅那没出息的样儿,告诉你,这是我媳妇,别赖身上没完没了的,有本事以后自己找去。”
骆七看孩子搂住高凡的脖子不松手,心里的酸味儿更重了。
高凡笑着磕碜他,“你还有点当大哥的样儿么?”
骆世华坐到邹明跟前,吃了一颗邹明给他剥得龙眼,趁机数落儿子,“真是,越大越回去了。”
邹明一直脸上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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