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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吃播系统绑定后我成了万人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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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洋洋得意的模样; 楚倾看到就觉得烦躁。
心烦意乱,眼中的景也少了些吸引力,本来只是想出来转转透透气,此时也没有了心情,他叹了口气,“算了,回去吧。”
身旁的宫女没有注意到他的话,她惊叹了一句,“啊,是个小孩儿。”
楚倾微微一蹙眉,朝着她视线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一个不知道哪个宫的宫女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正有说有笑。
小孩子与她不是很熟悉,一边礼貌地回着她话,一边用一双清澈的眼睛单纯又好奇地朝着四周打量着。
楚倾可以听到一旁母性泛滥的小宫女小声说了一句,“好可爱。。。。。。。”
他们看到了她们,他们自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那个宫女刚对上楚倾的视线,就慌乱地甩开了小孩子的手,转身就跑。
一旁的侍卫小声道,“太子殿下,要让人去追吗?”
楚倾微微颔首。
他走到小孩儿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之后便是那段楚倾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对话。
小孩子的身体像一团柔软的小棉花,抱住楚倾的时候楚倾可以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和甜滋滋的味道。
被他抱住的时候,楚倾才发觉,那一瞬间,他的头疾好像没有那么折磨人了,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寻了那么多年的药,就在这里。
逃走的宫女被捉回来,审出来了少年的来历,得知那人是自己的皇弟,楚倾心中也没有什么感觉,他早就罔顾了人伦,寻常框架早就无法拘束他。
只是他身处太子之位,一举一动都在被人审视,楚瑜的身份又比较特殊,他无法亲自陪伴在楚瑜的身旁,只能派了一个信任又不会引人注意的宫女去照顾他。
这个人便是兰儿。
得知楚瑜得了病,连太医也没有办法,楚倾这才是第一次急了,他装病与夫子和父皇告了病假,每天都偷偷溜到冷宫去看那个孩子,一直陪着他,直到他好起来。
醒过来的时候楚瑜并不知道是谁照顾他,楚倾却因为这件事被甄元皇后说太过倦怠,跪在佛龛前抄了好几天的帝王册。
楚倾早就对自己的母后,对其他警惕他远离他的皇弟皇妹不抱有任何的期待,无忧无虑生活在冷宫里的小少年却是他心中唯一的牵绊,是他无数个想干脆直接去死的夜晚活下去的信念。
他一直默默注视着楚瑜的长大,像一个贪得无厌又卑微狭隘的偷窥狂一般,楚瑜却始终不知道。
与少年初见那天的场景,在此后漫长的岁月里,无数次在梦中回萦。
…
先帝想要建的行宫因为突发暴。乱被迫停工,新帝上位后继续修建,只是把原先定下三年的工期延续到了十年,也给了来京城建行宫的工匠们喘息的时间。
行宫落成后,丰元帝派遣五千御林军看守,除了一些住在行宫内休养的妃子,还有一些经过皇弟特许在此居住的人。
在这里居住的人中有一位是最特别的。
那是一位温润如玉的君子,住在行宫内已经有几年之久,宫女与太监都不认识他,却对他极其恭敬。
这位公子整日除了读书写字,弹琴作画,就是看着行宫中的湖心摸着心口发呆,他对待下人也很好,所以经常有胆子大的宫女与他搭讪,说着说着就偷偷红了脸。
有人曾经偷偷问过他与现今的皇帝是什么关系,那公子只是愣了一下,便笑着摇了摇头。
他不愿意说,后来慢慢的也就没有人问了。
也有人曾经传过小道消息,说看见过当今的帝王特意来行宫见公子,还笑着喊了,“皇兄。”
那人说见到陛下的公子是他一年到头看过的最高兴的公子,笑的比那春花还美,比京城的初雪还温柔。
两人并肩在行宫的红墙黄瓦中散步,看天鹅在湖中掠过,撩起一片水帘,举止亲昵。
不过有幸见过这些人没过多久就被调走,销声匿迹了,这位公子的来历便成了一桩宫廷密事,无人敢去探寻了。
将军篇
“一间上房。”
“四文钱一日,住几日?”懒洋洋地小孩儿单手撑着头靠在柜台后面,手指熟练地噼里啪啦打着算盘。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在一旁好奇地追问,“哥哥,你说的那位神仙哥哥后来去哪里去了呢,他治好我的病之后呢?”
小男孩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烦不烦,都说了,神仙哥哥去天上了。”
小女孩撇了撇嘴,童言无忌直言不讳道,“哥哥骗人,之前的故事肯定也都是骗我的,壮壮哥早就告诉我了,哥哥你之前是去偷别人的钱给我治的病。”
小男孩一把捂住她的嘴,恶狠狠道,“我才没有说谎,早晚有一天让你也见见。”
讲到这里,他却有些沮丧,他知道,他这一辈子恐怕都没有机会让他的妹妹见到那个人了。
小女孩被他捂住嘴,视线却移向一边,看着不远处的人,等到男孩松开手,她才拉了拉他的袖子,激动道,“哥哥,你快看,那个戴着斗笠的大哥哥好像你说的神仙哥哥啊。”
小狗崽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像那个人的人存在?
他不屑地朝着小女孩指的方向看过去,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于此同时,他的心狂跳起来。
一边理智告诉他,这人不可能是那个人,可是另一边,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万一呢,万一真的是他呢?
直到那个人站在他面前,戴着与那人一模一样的白色斗笠,用沙哑低沉地声音说了一句,“一间上房。”
小狗崽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不是他,那个人的声音不是这样的。
他失望地垂下头,又恢复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不情不愿道,“三文钱一夜,住多久?”
眼前的人偷笑了一下,悄悄撩起帘子,清越的声音中掺杂了一丝笑意,压低声音,“小狗崽,你不认识我了吗?”
小狗崽猛地抬起头,就猝不及防对上那双笑眸。
来人弯着的眼睛像月牙儿,一年过去了,他还是那副模样,好像时间也不忍心改变过他的容貌笑颜一般。
此时他笑着喊,“小狗崽。”
旁边的小姑娘望着他发了一会呆,过了一会没有听到自己哥哥说话,便偷偷拉了一下一旁哥哥的袖子。
小狗崽这才猛地回过神来。
他没出息地狠狠用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语气中掺杂了一些委屈,“你还回来做什么啊?”
真的是。。。。。。。
好不容易才要忘记你长得什么模样,结果你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真是太讨厌了。
…
“将军,陛下派去突厥谈判的使者回来了,据说又吃了闭门羹。”
岳秋云手上翻着书的动作一顿,微微蹙眉,过了一会,嗤笑一声,“他还真是有够执着的,这几年派去的使者不下百个,回回碰壁,还不长记性。”
禀告事务的下人垂下眼,装作没有听见自家将军用这种轻佻的语气谈论如今的帝王。
岳秋云叹了一口气,“突厥人冥顽不灵,若是真的那么好说服,也不至于从梁国开国起就打仗,打了几百年也没有个结果,他真是太天真了。”
下人忍不住替皇上说句话,“陛下也是为了尽早与突厥和解,陛下说北地常年战乱,百姓深受其害,希望能早日解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京城远在天边,陛下日理万机还要心系这里,实属不易。”
岳秋云挑了挑眉看着他,“你怎么回事?怎么替那人说起话来了。”
下人心说还不是你老是没事挑新帝的茬,一天要提起新帝八百遍。
岳秋云收回视线,手指在纸面上摩挲了一下,突然想起曾经有个少年一脸天真地站在他面前,说要结束战乱,让百姓有家可归,安居乐业。
那人果然没有食言,自他即位后就一直在为此努力争取,如今梁国西南和南边的国家都已经成功建交,只有突厥这一块难啃的骨头软硬不吃久攻不下。
这个时候,那个人应该在乾清宫处理政务吧。
“将军,外面有人求见,还让在下把这个递给您,说他来完璧归赵了。”
正发着呆,外面有侍卫进来,呈上来一样东西。
岳秋云皱着眉,正想着是不是有人恶作剧,打开造价不菲的檀盒,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刷的一下起身。
“人呢?”
“啊?”侍卫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朝着外面指了指。
岳秋云带着东西大步出去。
将军府会客厅内,一个戴着斗笠的人正不慌不忙地喝着茶。
岳秋云看到那人的时候心中猛地跳了一下,三步并两步走到他面前,不客气地一把摘下他头上的斗笠。
少年不满地抢过斗笠,“岳秋云,朕现在好歹也是个皇帝了,你是不是该恭敬一点。”
岳秋云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他沉声问,“你来这里干什么,京城那里的事你都不管了吗?”
楚瑜笑眯眯地晃了晃腿,“看到我让人递给你的东西了吗?一年前你把虎符借给了我,现在我履行诺言,亲自来还给你,高不高兴惊不惊喜?”
岳秋云深深地看了少年一眼,撇开脸,“送完了赶紧回去,别任性,你到底是怎么丢下那么一大堆事跑到这里来的。”
少年一听他下逐客令,不满地嚷嚷起来。
岳秋云垂下眼,好不容易才压下去想要勾起来的嘴角。
“陛下,您已经十七岁了,是不是该成熟一些了?”
怎么还跟小孩似的,这让他怎么放心把这江山交到他手上。
岳秋云叹出一口气。
还是暂时替他守着吧,守着这属于他的万里边疆,一直守到他长大为止。
☆、的第95章番外(1v1的结局)
“难得见到二皇子殿下一个人买醉; 真是少见。”
楚锐放下酒杯,半醉半醒间听到有人带着笑意如此调侃,他半阖着眼; 半天才勉强看清面前的人。
他一张嘴; 深吸了一口冷气; 吐出了一些醉意。
“要走了吗?”
孟缜之半坐在房檐之上; 一条腿荡来荡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道; “是啊; 我娘费劲口舌,总算说服我爹放我出门了,我明天就能走。”
孟丞相还是希望孟缜之能够留在朝中做官,自新帝登基后; 他也算扬眉吐气了一把; 如有殊荣一般; 就好像之前嫌弃楚瑜在丞相府借住的不是他一样。
他原先想的是新帝与孟缜之关系好; 若是能留下来做官那岂不是平步青云; 未来前途一片光明; 谁知道朝中的事刚一平定; 孟缜之就拍拍屁股,又要云游四方去了。
这可把上了年纪的孟丞相气坏了; 恨不得把他的腿打断; 谁知道其中还有孟夫人搅和; 不仅拦着他,还要和孟缜之一起游说他。
这不,孟丞相这辈子除了为人臣子,就是听孟夫人的话,没过几天就沦陷在两人的轮番攻势下,勉勉强强同意了孟缜之出去游历这件事。
只是背地里咬碎了多少牙,气坏了几天的身子就无人得知了。
“真好,”楚锐垂下眼,只是吐出这两个字之后,又没有了下文。
楚锐是真的很羡慕他能这么无牵无挂,自由自在,而他担负的太多,有些东西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掉的。
孟缜之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啧了一声之后嫌弃道,“既然心中牵挂,不如冲到那人面前问个清楚,在这里一个人喝闷酒算什么。”
“挺像你会干出来的事情,”楚锐扯了扯嘴角,嗤笑了一声。
孟缜之就看不惯他喝醉了还如此能言善辩,清醒理智的模样,好像大部分的时候他都是如此克制内敛的人。
见楚锐不想搭理他,他一人自言自语,“今日陛下第一次上朝,你就告病不去,亏陛下那么信任你,封了你一个摄政王还给了一半兵权,要是岳秋云那家伙知道怕不是要气死。”
“你这不去上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陛下有意见呢,你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啊。”
他从屋檐上跳下来,随意踢了踢他的腿,“哎,今日我看陛下老是走神,有些心不在焉的,至于这是因为谁,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楚锐避重就轻,淡淡道,“权力,地位,从来就不是我追求的东西。”
啧。
孟缜之露出一个被酸到的表情。
现在梁国的格局,楚锐的地位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甚至有有心人担忧新帝是不是分权太多以后可能会招致祸乱。
不过楚锐做事一向雷厉风行,这段时间的作为也让不少人闭上了嘴。
甚至有阴谋论的人说楚锐早年每日苦读书都是为了避开太子的锋芒,在藏拙,此时终于不用藏了,皇位唾手可得,却被人中途截胡,可以说是十分令人唏嘘了。
谁知道楚锐是真的不在乎这个。
他手握重权,却说出这样的话,怕是让那些在权力的漩涡之中追名逐利了一辈子的人听了要气死。
“是是是,就你高尚,你也不想想,瑜儿被推上那个位置是因为谁,若他不是为了你,你觉得他是被一个皇位束缚的人吗?”
孟缜之实在咽不下这个气,还是忍不住替楚瑜说了一句话。
若说这天下最不在乎权力的,除了楚瑜没有别人,那小孩儿虽然心思重了点,却特别好养活,只要给点吃的就满意了,哪还要整这些花里胡哨的。
现在还不是被迫在乾清宫处理政务吗?
孟缜之想到这里,特别想笑。
这世界上无数人为了权力争的头破血流,最接近那个位置的两个人却一点都不在乎,若不是其中有乌龙,怕是两人还要谦让一番。
楚锐叹了一口气。
他又何尝不知道。
只是这几日他始终不知道要如何再去与那人相处。
孟缜之不喜欢他优柔寡断的性格,又拿他没有办法,只好耸了耸肩,“今晚只是来跟你道个别,决定还是得你亲自来做,没事我就先走了,还得回去收拾包袱呢。”
楚锐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这个挚友,过了一会,他收回视线,慢吞吞道,“走吧。”
孟缜之,“。。。。。。。你就没有要对我说的吗?要知道我这么一走,可能几年都不会再回来了。”
他这个朋友未免也太无情了一点吧!他大半夜不睡觉刻意跑过来跟他打招呼,他居然就这个态度!
在楚锐又抬眼冷冷看他一眼的时候,孟缜之又认怂地举起手,“好了好了,那我先走了,你记得好好想想啊。”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楚锐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不见了,倒是一点也不墨迹。
楚锐不知道孟缜之有没有去跟楚瑜告别,他想了一会,自嘲地笑了一下,那与他又有什么关系,他倒是想得有些多了。
恐怕那个人也在乾清宫一边吃着小糕点处理政务一边埋怨着他怎么这么懦弱,见他一面的勇气都没有。
楚锐单手覆在眼睛上。
一直月下树梢,清风微遥,楚锐才清醒了一些。
没有睡,一直是半清醒半梦的状态,再睁开眼的时候,站起身还踉跄了一下,楚锐随手拿起丢在一旁桌子上的书本,没有管滚到地上的酒杯,就要回去。
不远处,一个人一直斜倚在门沿旁看着他。
楚锐皱了皱眉,正想这是哪个不懂礼的下人,就看到那人身上明黄色的袍子,少年脸上的笑颜有些与他衣服的颜色一样晃眼。
原来明黄色他穿出来也这么好看。
走了一下神,再反应过来,楚锐难得有些无措。
他什么时候站在哪里的,是不是已经看到了他所有失态的样子,他此刻是不是很狼狈,他会不会觉得他很丢脸。
一瞬间,无数个想法在楚锐脑海中闪过,脸上却依旧面无表情道,“陛下半夜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是臣疏忽了。”
倒是也没个恭敬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迟钝了一些,忘记了。
楚瑜慢慢踱步到他面前,视线从在地上乱滚的酒杯上掠过,又重新看向他的眼睛,有些委屈,“你今天为什么不来上朝。”
亏他一大早还让兰儿姐姐替他好好整理了仪容一番。
小孩儿无意识撒娇的模样实在让人心动,楚锐也是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才勉强压下异样的感觉,冷声道,“臣病了。”
“皇兄,你没有病,”楚瑜上前一步,有些咄咄逼人。
楚锐见谎言被他毫不犹疑地戳破,有些难堪地挪开视线。
“皇兄,是不是孟哥把你教坏了,酗酒不是什么好习惯,你就算不想见我也没必要这么糟践自己的身子。”
还没有离开多久的孟缜之无辜地中了好几箭。
楚锐对他说的酗酒伤身的事不置可否,“陛下以后不便再叫皇兄了。。。。。。。您是九五之尊,而在下身为臣子,陛下还是早日改口吧。”
楚瑜吸了吸鼻子,听到他语气这么疏离,有些难过。
他上前几步,垂着头,倔强地拉住楚锐的衣角,不像个帝王,反倒像个任性的不讲道理的小孩子一样。
楚瑜很少露出这样的娇态,不过在楚锐面前,他下意识地就想依赖这个人。
楚锐想抽回衣角,几次都没有成功,只能无奈地叹出一口气,一个喝醉了的人还得软着声音哄别人,“回去吧,明早还得上朝呢,回去好好休息,嗯?”
楚瑜却顺着杆子就是往上爬,上前几步就搂住楚锐的腰,头靠在他的胸膛处,“我不,我不想回去,乾清宫太冷清了,我一个人住,害怕。”
楚锐,“。。。。。。。。”
真是要了命了。
他好不容易才稳下心神,耐心道,“那就让兰儿晚上陪陪你。”
见暗示到这种程度楚锐还一幅不为所动的模样,楚瑜难免有些泄气,他咬了咬下唇,过了一会,声音微弱道,“不要。。。。。。。我只要皇兄陪我。”
这个时候他还在就叫皇兄,分明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却让楚锐平生出荒唐感出来。
与楚倾和孟缜之那样的人不同,他从小便熟读儒家仁义礼教,思想比其他人也古板一些,此时对自己的皇弟的感情实在难以启齿。
可是他的心却违背了他的意愿,狂跳起来。
过了好一会,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瑜儿,你还小。。。。。。。有些话不能乱说。”
楚瑜与他分开一些,笑着仰视他,“怎么,这个时候不喊陛下了?”
楚锐,“。。。。。。。。”
楚瑜一口咬定,“你就是口是心非。”
楚锐,“。。。。。。。”
楚瑜笑眯眯地搂着他的腰看着他无奈的脸,“我跟你说,你知道户部尚书那个老头吗?他居然敢嫌弃朕写的字丑,明里暗里暗示好几回让朕好好练字了,你说说,这气朕能忍吗?”
“不能,”楚锐顺着他的意思,一老一实道。
楚瑜点了点头,“于是朕便告诉他,两个月时间,我就能写出我二皇兄那样的字。”
楚锐想了想,客观评价,“有些勉强了。”
楚瑜摇了摇头,“不勉强不勉强,老师就在身旁,若是我两个月还学不会,岂不是太愚笨了一些。”
他认真地歪了歪头,“作为报偿。。。。。。。”
“我这个人就归你啦!”
楚锐怔愣了很久,久到楚瑜心中都有些七上八下的,甚至都生出了一些退意。
看着楚锐那张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脸,楚瑜慢慢松开手,小声嘟囔,“其实。。。。。。。不这么快也可以。。。。。。。”
毕竟他是个能屈能伸的皇帝。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楚锐打断了,楚锐手上的书落在地上,可是此刻没有一个人顾得上。
他伸手,终于将那个日思夜想的拥入怀里。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楚瑜耳边响起,“好。”
楚瑜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偷偷地勾了勾嘴角。
楚锐揽着那个人,得偿所愿地舒出了一口气。
这样的人,再多的借口,再多的理由,也无法说不喜欢。
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和他再分离。
☆、第96章番外(缜之+景明)孟缜之篇 ……
孟缜之篇
丰元帝在位五年; 西南在大旱几年之久,颗粒无收后终于迎来了一场天降甘露,百姓欢呼喜悦,都说是这是新帝为帝勤勉; 感动了上天; 带来了这场雨。
丰元帝上位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力排众议; 坚持推行减轻赋税的政策; 西南征税比原先少了一半,还有国库大力补贴; 总算熬过来了这场天灾。
不少逃难的灾民终于得以回到家乡; 重新开垦土地; 发掘蛮荒; 使得西南一日比一日富足起来。
孟缜之按照原来制定的路线,再次来到这里,才发现这里已经和原先看到的大不相同了。
早些年他来过这个镇子; 当时这个镇子极其贫苦; 道路两旁到处都是因为吃不上饭不得不讨钱的灾民和得了病没有钱医治的病人,整个镇子都笼罩着一层死气。
此时他再来,两侧都是新开张的店铺; 有朝廷补贴; 人用这笔钱和粮食发展副业; 日子倒是过的逐渐有滋有味起来。
孟缜之进一家客栈的时候; 那说书人正在赞颂新帝的功绩; 正说到新帝心肠慈悲; 大赦天下后还倾尽国库救助难民,而他本人也以身作则,崇尚节俭,从不铺张浪费。
孟缜之随便找了一个位置,让小二上了一壶清茶,听得津津有味。
别人却不买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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