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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金枝欲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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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望舒见状心中一颤,脑中闪过一念,他没有将人送回安国公府,而是直接将人带回了东宫。如今他和雷阙是夫夫,雷阙的儿子自然也是他的儿子,住在东宫自是名正言顺的。蝶舞刚走,雷诺免不了难过失落,更何况几日没见雷阙也让雷诺想念得紧,回城的一路上他都紧紧牵着雷阙,生怕又要很久才能再见上父亲一面,这一切李望舒都看在眼中。
  看了眼雷阙,李望舒柔声问道:“雷诺,从今以后你和叔叔,还有父亲一起住好吗?”
  雷诺愣了一下,之前大伯父和他说过,父亲今时不同往日,要住在宫里,不能时常回家,他也不能常常看见父亲,可是叔叔刚刚明明说他可以和父亲一起住,那……
  “怎么了?雷诺不想和叔叔一起住?”见雷诺一直没有开口,李望舒犹豫地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雷诺自是愿意和雷阙一起住的,那他迟迟没有开口,答案呼之欲出,必然是不想和自己住。
  雷诺忙摇了摇头,他不是不想和叔叔一起住,他是喜欢叔叔的,他是大喜过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心中早就乐开了花,他连连解释:“雷诺想的,雷诺是想和叔叔还有父亲一起住的。”
  竖日一早李望舒和雷阙带着雷诺一起去了灵犀殿见李君然和祁明珏。
  “父亲!”李望舒刚一进门,就听见一个软糯的声音响起,那是李凌恒的声音,他一直住在灵犀殿的偏殿中,和他的父亲聚少离多,看见李望舒他心中有些小小的激动,他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扑闪着眼睛,迈着小腿跑过来抱住了李望舒。
  李望舒一把抱起儿子微笑道:“恒儿这是雷叔叔和哥哥。”
  李凌恒乖巧地叫了人:“雷叔叔、哥哥。”
  “恒儿愿不愿意和父亲,雷叔叔还有哥哥一起住?”
  小凌恒眨了眨大眼睛,羞羞的点了点头,糯糯地应了声:“愿意。”
  “怎么?要接恒儿回去了?”祁明珏听到儿子的话,顿时意识到儿子今儿是来接孙子回去的,旋即整个人都不好了,像是被掏空了似的。
  “这么多年辛苦爹爹帮儿子照顾恒儿,儿子实在过意不去。如今儿子有了太子妃,理应将恒儿接回去。免得恒儿一直影响爹爹和父皇的休息。”
  “看在你小子一片孝心的份上,朕准了。”李君然闻弦音知雅意,不管一旁失落的爱人,立马站在了儿子这边,可惜李君然是真的想多了,李望舒说的休息,真的就只是休息。
  有了孝武帝的一槌定音,祁明珏再不乐意也只能看着李望舒将孙子接了回去。
  昨日李望舒将雷诺领回东宫后,雷阙便提议将李凌恒也接回来,他不希望李望舒厚此薄彼,如今李凌恒也算是他的儿子,对雷阙而言一家四口平安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自儿子出生以来,李望舒对儿子的关心少之又少,他愧对儿子,不敢面对儿子,便放纵他跟着祁明珏成长。而这个儿子更是他曾经背叛雷阙的产物,虽说那时他还没有明确自己的心意,但终究这是他在和雷阙感情中无法掩盖的污点,这让他始终觉得底气不足。
  大婚之后,他便更刻意地回避这个问题,他从未主动提起,直到雷阙说想要一家四口一起,才渐渐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知道雷阙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李望舒本该高兴的,可却不知为什么心中苦涩。回东宫的一路上他坐在轿撵中愁肠百结一言不发。

  第 50 章

  安顿好两个孩子,李望舒站在窗前仰望月光凝神沉思,雷阙从后面抱住爱人含住他的耳垂,呼吸沉重。
  李望舒缩了缩脖子,让了让身体,冷淡地对待热情的爱人,雷阙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舒儿,发生什么事了?”
  许久李望舒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这让雷阙更感事态严重,他眉头微蹙,抓着李望舒的肩将人转了过来,正色道:“我们是夫夫,有事你大可和我商量。”
  李望舒默默承受着心中的苦涩,目光不经意地对上了雷阙担忧地眼神,迟疑片刻他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雷阙知道李望舒原是愁自己不够爱他才会郁郁寡欢,忍不住一亲香泽。他不费吹灰之力便顺利探入了李望舒的口中,像狂风扫过般肆意掠夺周围的一切。李望舒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点燃,他用尽全力的回应着,仿佛在这一刻就要将自己燃烧殆尽,直到两人都快窒息时贴在一起的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两人嘴角的银丝依旧绞缠在一起。
  雷威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眉眼生笑,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如擂鼓般敲击在李望舒的心尖:“恒儿身上有一半的血脉是你的,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无法和他生气,我爱你,爱你的全部,也会接受你的全部。
  你也许不知道那段日子对我来说有多黑暗,那个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钝刀割肉。那把钝刀慢慢地割着我心尖上的肉,每一次血肉淋漓的伤口结巴生出新肉后,那把钝刀又会再一次在那新肉上割着,一刀又一刀,那是跗骨之蛆,剜心之痛。即使那样我依然希望你幸福,你比一切都重要,只要你幸福,就算在你身边的那个人不是我,我也一样会默默支持你。”
  李望舒紧握着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有些发白,他心疼这个男人,但他整个人又被染成了粉红色,凝眸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切尽在不言中。
  伸手紧紧抱住了李望舒,像是将他揉进身体中似的,雷阙哑音在李望舒耳边说道:“答应我日后无论你想知道什么,你都要直接问我,所有的事我都会告诉你,我们觉不要因为隐瞒猜忌毁了我们的感情。”
  李望舒没有回答,但他更紧地回抱着雷阙,将自己更深地埋进雷阙的怀中,用行动回答他,他答应。
  通过这次的刨心之谈,两心中最后那点心结也被解开了,他们的心更贴近了。
  李凌恒在假山后面看了很久,父亲看着练剑的叔叔,时不时还给一旁练功的哥哥擦汗,他满脸艳羡。
  本来父亲接他回来一起住他可开心了,可是一大早起来周围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到现在他还没能见到父亲,所以他出了松涛苑,便让人带他来见父亲,他便看到了这刺眼的一幕,而那里却没有自己的位置,就如那些宫女说的父亲不喜欢他。
  他曾听宫女不小心漏嘴说过父亲不喜欢他。那是李望舒和雷阙大婚前不久,宫女们不知道他在假山里,她们那时说了很多关于父亲的事,也提到了他的母亲,这事后来不知怎得被祁明珏知道了,祖父花了好长时间开导他,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那些宫女了。
  “恒儿,你起来了?快过来。”李望舒眼睛一晃,觉得假山那里有个黑影,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儿子,他本是不知道李凌恒的作息,不敢打扰儿子,却不想让儿子产生了异样的想法,竟一个人躲在假山那里看着,他暗道日后定要在儿子身上多花些心思。
  李凌恒愣了愣还是迈着小腿走向了李望舒。李望舒抱着李凌恒坐在他腿上,叉了块切好的香瓜喂给儿子:“我们一家四口是最亲近的人,恒儿以后不要再躲在假山那里,父亲是怕你睡不好,才没让人去叫你。”
  李凌恒听着父亲的开解,乖巧地吃着香瓜。雷阙收剑走来,摸了摸李凌恒的头,顺手拿了整片香瓜吃了起来,刚咬下第一口,就听小凌恒问道:“哥哥不来吃瓜果?”
  “雷诺在练功,还有一柱香的时间,香瓜给他留着了,等练完功在吃。”雷阙看了眼目不转睛盯着雷诺的小凌恒道,“恒儿想和哥哥一起练功吗?”
  李凌恒闻言两眼放光,连忙点头,他之前就对武功很感兴趣,可祖父说他还小,硬是不让皇爷爷教他,为此他有好一阵都不开心。
  “不过练功很累的,恒儿能吃苦?”
  “嗯,能吃。”李凌恒拍着小小的胸脯保证道。
  雷阙满意地点了点头,三两口就消灭了一片香瓜,他又拿起一整片香瓜,一掰为二,将小的那半递给了李凌恒:“男孩子要大口吃瓜。”
  李凌恒眨了眨眼睛露出灿烂的笑容,高兴地接过香瓜,学着雷阙的模样啃咬了起来,吃得满嘴汁水“咯咯咯”地笑了。
  香刚一烧完,雷诺就收势跑来了,接过李望舒递给他的香瓜吃了起来,觉得不过瘾学着雷阙的样子拿起了一整块啃咬起来。
  看着这一大两小豪迈的吃法,李望舒嘴角直抽斜了眼雷阙埋怨道:“吃没吃相,儿子们都被你带坏了。”
  吃瓜吃到一半的雷阙,一脸无辜地看着李望舒,辩解道:“他们是男孩子,又不是扭捏的女儿家。”
  “歪理,男孩子也不是各个不拘小节的,也有斯文的。”
  顾不得李望舒的抱怨,雷阙冲两个小的做了个鬼脸,两个小的被逗得“咯咯咯”的直笑。李望舒再气看着这和乐融融的一幕心也被软化了。
  “不如明天我们去打猎如何?”雷阙这个提议颇让李望舒满意,两个孩子闻言也是兴奋不已。李凌恒还提议要带上点点,刚一开口就被李望舒以来不及准备给搪塞过去了,要带点点势必要和爹爹说,爹爹知道了那他的父皇自然也直到了,孝武帝可最是喜欢打猎的,让他知道他们去打猎那还得了,必定是要跟着去的。
  两个孩子很快便熟络了起来,玩累的孩们当晚便一起宿在了雷阙的暖阁中。自此李凌恒便赖上了雷阙,不肯回自己的松涛苑去了,原因无他,只因这里离父亲们的寝殿更近。

  第 51 章

  “王爷,使团今日已经回肃慎去了,我们是不是也要准备回去了?”侍从小心翼翼地问着眼前高高在上喜怒无常的男人,他想不通使团都回去了他们着实没有理由留在敌国。
  符生食指弯曲摩挲着下巴,倨傲狂慢地开口:“不急,本王的事还没办完。”
  侍从应声退在一旁,而季恒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安静地听着符生的吩咐,精心准备了一份贺礼。
  李凌恒撅着嘴咕哝着:“恒儿也想要自己骑马,和哥哥那样。”
  看着雷阙骑在马厩中唯一的一匹小马上威风凛凛的样子,李凌恒很是羡慕嫉妒恨,他也好像自己骑马。
  “恒儿还小,等恒儿再大一点,父亲教恒儿骑马,现在还不行,恒儿要父亲一起骑。”别说现在没有适合的小马,就是有李望舒也不会让那么丁点大的孩子一个人骑马,这孩子可不比雷诺,从小养尊处优的,年龄也要小上两岁,还是再等几年吧。
  “再大一点,那是多大?”李凌恒睁着天真的大眼睛地追问道。
  李望舒无奈地抚摸了下儿子的头耐心回答道:“等你和哥哥那么大。”
  得到了李望舒肯定的答案,李凌恒掰开手指算了算,点了点头,乖乖被父亲抱上马,坐在了父亲身前,他只盼着自己快高长大。
  四人三马一路上悠闲地晃到了猎场,为了不打扰主子一家子的雅兴,侍卫们躲得远远的,在暗处保护着,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
  “兔子,白色的。”雷阙眼尖地看到一只白兔,立刻来了精神,说要给弟弟猎只兔子回来。他一脸严肃,腰背挺直,刚一拔箭,就听后方传来一声清脆的“啊嚏”声,小白兔警惕地抖了抖耳朵,站直身体,环顾了下四周,后腿一蹬迅速逃进了矮林中不见身影。
  雷阙回头看了眼一脸无辜的李凌恒,挠了挠脑袋,继续找寻下一个目标,一次,二次,直到第三次,满脸的无辜再也帮不了李凌恒了,这个小捣蛋被抓了个现行,他眼中积蓄着泪珠满脸通红地委屈道:“兄弟间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恒儿不能打猎,哥哥也不能。”
  雷诺先是一愣,而后收起弓箭,眉眼弯起“咯咯咯”直笑道:“好,哥哥等恒儿长大了一起打猎。”
  当日雷诺果真没再射一箭,李凌恒也没再故意放走猎物。整个猎场成了李望舒和雷阙的赛场,两人卯足了劲要在孩子们面前一展身手争个长短,两人最后都收获颇丰。在将猎物交给侍卫炙烤时,雷阙玩心大起,他带着两个孩子去溪边嬉戏玩闹,还捉了两条肥硕的鱼来,准备好好露一手,亲自炖个鱼汤给孩子们尝鲜。
  李凌恒长这么大还没玩得这么开心过,午饭时胃口大开,一口气喝下两大碗鲜美可口的鱼汤,雷诺看着新鲜的野味也忍不住大快朵颐了起来。
  小圆子在边疆之时对肃慎国的那位汝南王素有耳闻,在他心中那位王爷便是暴虐的代名词,虽不耻这位王爷素日的暴戾行径,但也不会贸然自找麻烦,所以当门房递来这位王爷的拜贴时,他立即恭敬但疏远地迎了出去:“启禀王爷,太子和太子妃一早便出门了,不知何时回来,王爷千金之躯,不如改日再来。”
  小圆子的意思很明确,他家主子不在,金贵的王爷小人可伺候不起,您还是先回去吧。
  “无妨,即是一早便出门了,想必也快回来了,本王便在府中坐等便是了。”符生可管不了小圆子肚子中的弯弯绕绕,不等小圆子开口,符生带人径直进了门,小圆子见状只能在前给人带路。
  符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主,他提出既然太子和太子妃尚未回府,他一个人在前厅等着实无聊,便让小圆子带他到花园中的逛逛,小圆子心间打了无数褶子,但眉间舒展,强忍着厌恶之情,笑脸陪着带人专挑那些个不打紧的花园池塘闲逛了下,符生最终找了处湖心亭坐着等主人家回来。
  “雷诺若是累了,就像弟弟那样和父亲同乘,靠着父亲睡会儿。”
  “雷诺不累,雷诺可以自己骑马。”嘴上说不累,可手不停地揉着眼睛,看着就叫人心疼。
  而窝靠在李望舒怀里的李凌恒早就呼呼睡去了,生怕儿子从马上掉下来,李望舒握着缰绳的手动也不敢动,雷阙的心揪得生疼,他开口想要帮忙,却被李望舒拒绝了,能为儿子做点什么李望舒甘之如饴,好在路途不远,转眼便到了家门口。雷阙暗自做了决定,将来无论去哪里,都要备一辆马车。
  见小团子接过熟睡的皇孙,小圆子才上前禀报了湖心亭中那位不速之客的事情。
  李望舒皱眉对身边的雷阙轻声嘀咕道:“他来做什么?”
  雷阙一样摸不着头脑,轻轻拍了下爱人的肩,抬腿向湖心亭去了,边走还边说道:“我同你一道去会会那人。”
  远远的看到李望舒向自己而来,符生紧紧握起了杯盏,他轻啜了口茶,眼睛死死盯着李望舒,像是要把人看穿似的。
  雷阙将符生的行为尽收眼底,心生厌恶,血气上涌,恨不能一掌拍死那只该死的苍蝇。
  “不知汝南王前来,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李望舒不论心中怎么想,面上还是给出来标准的外交式的微笑,拱手作揖寒暄了起来,让人找不出丝毫的错来,又不觉有多亲近。
  符生浑然不觉,他放下手中的杯盏,握过李望舒作揖的手,像老朋友般拍了拍李望舒的手背,低哑着嗓子笑到:“太子殿下言重了,是本王冒昧登门来访,打扰了殿下。”
  李望舒嘴角抽搐,用力将手抽出来,悄悄将手放在衣摆擦了擦。符生拇指和食指相互摩挲了下感受着那指间依稀留存着的丝滑般的触感。
  看着道貌岸然的符生,雷阙硬生生压住心头的怒火,紧握的双拳发出“咳嗒咳嗒”的响声。李望舒哪里不知道此时的雷阙在爆炸的边缘,他偷偷拉了拉雷阙的手,帮这颗快要气炸了的肺顺气。

  第 52 章

  “不知王爷此番前来所谓何事?”见雷阙隐忍不发憋得脸色苍白,李望舒略有心疼只想尽快打发此人离开。
  符生收敛视线,一脸正经道:“本王此次前来大周,见孝武帝治下康城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庶,本王有意让我肃慎国的有为青年作为谴周使前来考察,将康城的经验带回去我国造福百姓。”
  “此乃好事,但兹事体大,自是要让礼部出个章程奏明皇上,由圣上定夺,此事孤自会交于礼部去办。”李望舒四两拨千斤把人打发走了,即使到了饭点,夫夫俩人也没有开口留人吃饭的意思,符生亦找不到借口继续留下,只得三步一回首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出了东宫,符生贪婪地呼吸着指尖残留的檀香味,那是李望舒的味道,他眯起眼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他转头问身边的侍从:“人都准备好了吗?”
  侍从急忙应是,符生满意地让人快马加鞭赶回去,一路上季恒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关心似的,静静地待在汝南王身边,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一回到北郊的宅子中,符生头也不回的径直去了自己的寝室。那里早已有两个隽秀绝伦的少年身着白色纱衣等着他。室内点着特制的催|情香,一片烟笼氤氲的景象,早已忍耐得快要炸开的谷欠望如同破冰咆哮而出的猛兽般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发泄着无尽的精力。
  可不论是多么俊美的少年他始终觉得缺了点什么,不是太过柔弱,英气不足,就是太过艳俗,贵气不足。
  他幻想着午后东宫见到的那人,感受着指间触碰到的温暖,顿觉下腹躁动狂热,他在眼前的少年身上疯狂地攫取。在他耳中少年撕心裂肺的求饶声是昆山玉碎的绕梁乐声,痛苦难耐的呻|吟声是芙蓉泣露的温婉吟唱。
  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呈现着他亲手掐出的一道道如血的红印,他无比满足的勾唇而笑,想着不知那人在他身下沉沦时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也许在旁人的眼中那人不是他可以随意宵想的,但在他符生眼中没有谁是他得不到的,他想要那个高高在上的少年,不论花费怎样的代价,他都要得到他。
  折腾了一夜,次日符生神清气爽地离开了寝室,而房中两个被□□践踏了一夜的少年早已不成人形,许是麻木了,下人们面无表情的收拾着残局,亦或他们也不敢轻易流露怜悯之情,在这残酷的炼狱中唯有无情方能麻醉自己保护自己,他们能做的就是请府里的大夫来看一看这些可怜的孩子。
  一连几日,符生都吃了东宫的闭门羹,小圆子每每都说殿下去了宫中与陛下议事,若是晚了便宿于宫中,让符生不必等了。皇宫与东宫本就一墙之隔,这明晃晃的借口分明就是不想见他。就连谴周使的事李望舒也全权交由礼部尚书接手,如今符生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了,这两日气急败坏的一点就着。
  “洪涛,本王等不了了,那件事你这就去安排,尽快动手。”
  “是。”汝南王身边有一文一武两个亲信,季恒为文,洪涛为武,要让洪涛办的事定然是无法和平解决的。
  “速战速决。”在洪涛快要退出门时符生还是补了这么句,跟了汝南王这么多年,自是知道主子的心性,见他如此心急如焚,洪涛也不敢怠慢,转身便亲自去办了。
  三日后,清风和熙拂过湖面荡起阵阵涟漪,接到边境的密报,一早安国公就让人将雷阙叫了去,趁着难得的沐休日李望舒便带着两个孩子在湖心亭晒太阳。
  “真不知这肃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汝南王至今仍在康城逗留,边境却动作频频。”安国公在书房和两个孙子及几个亲信讨论着这两日肃慎国的奇怪行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他们要做什么,先让人盯着他们。”雷阙自是知道那个令人生厌的汝南王为什么还赖在康城,他绝不会告诉旁人那家伙是为了他家的殿下,就连爷爷他也不会说。
  刚出了安国公府,一支箭便不偏不倚地射在了雷阙的脚前,他环顾四周并未看到可疑人物,捡起来,看到箭上绑了张纸,他打开,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只有纸上的那一行字:舒有难城外竹林。
  此时的雷阙根本无法思考,他本能地上马,向城外竹林飞驰而去。
  “殿下,小心。”
  见四周越聚越多的黑衣人向饿狼般扑向李望舒,侍卫们都惊出了一声冷汗,暗卫也早已加入了战局,李望舒身边的都是个中高手,可双手难敌四拳,敌人实在太多,更何况其中不少实力不凡。
  众人眼见形势不妙,逐渐缩小了防御圈,渐渐向李望舒靠拢,将人护在中间。李望舒很快便发现对方并没有要向他下死手,当时他想对方也许是知道他的身份要生擒他为质,他是宁死也不会让歹人得手的,他手上握着匕首,随时准备着。
  眼见敌人就要突破防御圈了,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雷阙赶到,后面跟着不少安国公府的府卫。这些新鲜的血液足以扭转乾坤,黑衣刺客眼见功败垂成便四散撤离,被捉的则当场自刎,让线索在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中。
  在重重护卫中雷阙向握着匕首的李望舒飞奔过去,将人抱在怀中,不停地呢喃:“舒儿,你没事吧,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李望舒回抱着雷阙,一下一下地拍着。
  过了好半晌两人才讪讪分开,若非生死攸关情急之下夫夫俩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密地抱在一起。
  雷阙此时才注意到李望舒手上的匕首,他眉角皱了下,很快便清楚了李望舒的用意,随即双目涨红,声音暗哑,带着哭腔道:“舒儿,幸好这次有惊无险。你知道吗,我不敢想若是你真的出了事,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撑下去,以后不准再动这个念头,知不知道?”
  李望舒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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