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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金枝欲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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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雷阙不是一个死缠烂打纠缠不清的人,殿下明摆着要和他划清界线了,既然如此他便随了殿下的意,与其留在这伤心地暗自神伤,不如回去边疆眼不见为净。
到了第四日他见了自己的祖父托词担心戍边军和雷诺想要提前回边疆,祖父本是不想答应的,毕竟他此番回京最大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怎能就放孙子走了。
可转念一想,这谈婚论嫁的事情也得孩子愿意才行,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这强扭的瓜倒底不甜,孙子若执意不肯点头,他这个做祖父的也不想太过逼迫了孙子,他可不想自个儿的孙子步了他叔父雷威的后尘,他可不比他爷爷那般铁石心肠,可以将儿子从族谱上除名,切断一起牵连。
“既然你想回军营,那就先回去吧,京中还有不少事,爷爷一时回不去,你就多看着点,有事多和余刚商量。”
待安国公絮絮叨叨嘱咐完了,雷阙拜别父亲便奔赴边疆去了。
其实雷父本想留儿子在府中多待几日,可见儿子魂不附体好几次都答非所问的样子,他便知道儿子定是心中藏着事想找地方避一避,他是过来人,也曾经年少轻狂,他能理解儿子的心情,他也愧对儿子,两个孩子还小的时候他没能给他们更多的关心,如今儿子们羽翼丰满了,他又能以什么立场对儿子指手画脚扮演慈父的角色。
见儿子转身离开,他到底还是没能憋住,最终还是说了句肺腑之言:“阙儿,你是军人,就算死也要在战场上,若是真遇上自己真心喜欢的,不要错过,放马去追,一旦错过,便回不了头。”
“小圆子,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禀报?”李望舒握着笔继续练字,似是不经意地随口问着,眼睛却是不住地瞟呀瞟地往小圆子这边看。
没有呀,今儿没发生什么事啊,小圆子冥思苦想没发现自己漏了什么事情没禀报的,他左顾右盼向小团子和小丸子求助,小丸子一边给主子磨着墨,一边给小圆子使眼色撅着嘴使劲往宣纸上努了努。
小圆子伸头瞥了眼,乖乖,纸上满满的分布着大大小小的雷阙两个字,小圆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今儿不是不报,是人家根本就没来,谁让主子您要吊着人家呢,早就不生气了,还硬要摆个谱,得,真把人给吓跑了吧,着急上火的还不是自己,这下可好了又该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倒霉了。
“雷大人,”小圆子苦着脸弱弱的刚起了个头,就见李望舒瞪圆了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连笔尖上的墨汁滴在宣纸上化开都没有发现,小圆子咽了咽口水,“雷大人今儿没来。”
毁了,毁了,小丸子两眼盯着掉落在宣纸上的毛笔,侧着身子,随时防备着主子拿自己撒气泄愤。
“他怎么今儿就不来了?他怎么那么点耐心都没有,我都等了他三年了,他怎么三天都等不了?”李望舒拽着写满雷阙名字的宣纸,满脸焦急又有些不明所以,“是不是你们这些奴才不分轻重,给雷阙颜色瞧了?”
三个小字辈的奴才“扑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不约而同道:“奴才绝对没有,奴才哪敢啊~”天地良心,他们是真的不敢,知道自家主子心系雷大人,他们在雷阙面前是各个伏低做小柔声细语分外小心,深怕一句话说重了把雷阙给吓跑了,到那时候他们就只能拿命赔给主子了,他们哪还敢不知死活地给人甩脸色。
李望舒的目光在他们三人身上来回巡视了一圈:“量你们也不敢。”
三人纷纷呼了口气,小团子率先开口:“说不定雷大人是被什么重要的事给绊住了脱不了身。”
“重要的事?你们说什么重要的事能比孤还重要?”
其实小圆子想说您都不知道人家的心意,您哪来的自信断定您在雷大人心中是最重要的呢?说白了您就是拼爹拼得过雷大人,其它的哪样比雷大人强了?雷大人一表人才脾气又温和,甭提有多优秀呢。不过这话只能烂在肚子里,借小圆子一百个胆子他也是万万不敢说的。
李望舒是怎么也坐不住了,带着人一阵风似的吹到了安国公府。
“殿下来得不巧,雷阙今日刚回边关去了。”
“大表哥,”听到雷阙再一次不辞而别的消息,李望舒彻底爆发了,他顾不得气度风范,冲着雷辞就是一通大吼,“我哪一次是来巧了的?这才回来几日啊,雷阙他又故态复萌了?他倒好把人惹火了,一点责任都不用负,一言不发的就跑了。”
雷辞翻了个白眼,谁惹你了?谁不负责任了?他都听弟弟说了,是你自己闭目塞听不给人机会解释,他家弟弟都上门三回了,哪回不是吃了闭门羹唉声叹气回来的?你还要我家雷阙怎样啊!这倒好你把人逼走了,你还有理了。
雷辞很想教训一下这个表弟,可奈何爹拼不过人家,到了嘴边的话还是拐了个弯:“雷阙这小子就是不像话,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的,就是皮再薄也该把事情说清楚了呀。殿下别气坏了身子,我这就让人追去,非把他绑回来,他要是敢跑,我打断他的两条腿。”
第 15 章
一听雷辞发了狠话,李望舒马上就后悔自己的口不遮拦,这要是真把腿给打断了怎么得了,最心疼的还得是他自己,他立刻改口:“算了大表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至于要派人去绑他回来了。”
雷辞一听有戏,心中连连叫好面上不显,他看戏的不嫌事多,随即添了把火:“这事也不全为了殿下,这次爷爷回来本是想给他说门亲事的,人都定下了是陈大人家的嫡女,这姑娘吧,特端庄贤惠,温柔善良,人家姑娘家里都还没嫌弃他是个当兵的,他倒好自己先跑了,哪有这样的道理,我非得抓他回来给人赔不是去。”
好的不灵坏的灵,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这真就上演逼婚的戏码了,李望舒都急红了眼,若真让雷辞把人绑回来了那还了得:“大表哥日理万机,雷阙那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就不劳大表哥费心了,交给我,定把事情给办的妥妥当当的。”
不给雷辞拒绝的机会,李望舒带着人转瞬间脚底抹油跑了。雷辞看着空空如也的大厅,“日理万机”他又不是皇上,实在憋得辛苦,放声哈哈大笑了起来,心道殿下你要我交给你办什么事啊,这些都是我胡诌的,朝中那陈大人的女儿还在襁褓之中呢,殿下你平日里的精明都上哪去了,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呀,这也太单纯好骗了吧。
“殿下,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李望舒狠狠地瞪了眼小圆子,兜头给了他一记糖炒栗子:“都和你说多少回了,叫少爷,你是属黄鱼的?竟长了个黄鱼脑袋,空洞无物。”
“不是的少爷,小圆子是想说,这长途跋涉太危险了,怎么也得多带些个武艺高强的随从。”小圆子很委屈,他不过是个处处以主子为先的小人物,他默默揉着脑袋,不敢哼唧出声。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带那么多人做甚?生怕别人不知道呀,人多容易暴露,笨。”
他这回可是自己偷摸着悄悄溜出来的,他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说通了祁明珏让他去南郊别庄小住,又对外称自己偶感风寒需要静养,无事不得惊扰,留下了小团子小丸子两个混淆视听,和小圆子主仆两人避人耳目微服一路向宁条梁去了。
雷诺近来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日落后他都会守在营门外的瞭望楼等着,他时常听人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落时在外忙碌的人都会回来,每天这个时候雷诺都会在完成了余刚交待的课业后等着他父亲回来,一开始是在大门口等的,可大余伯伯说营门重地不能逗留,他求了很久,才勉强被同意在不影响叔叔们执行任务的情况下可以在瞭望楼上等着。
这日雷诺似乎感觉到父亲就要回来了,他比平日里更快的完成了功课,急忙登上了瞭望楼,他等到太阳完全下山了还是没有等到人,叔叔们正准备换岗,这时他看见远处有个小黑点快速向营地而来。
雷诺努力用鼻子嗅了嗅,旋即喜上眉梢,“父~”丢下这字手脚并用爬下瞭望楼飞一般的速度跑了出去。
来叫他吃晚饭的余氏兄弟不错眼的再次看到了这豹崽子野性的一面,余刚一脸无奈,之前还好好的,这怎么又回到原点了?
雷阙一下马,便看到儿子用风一般的速度飞奔着扑向自己,他一把抱起儿子,雷诺张嘴在他的颈项处轻轻咬了一口,复又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在咬过的地方认真舔舐着,这是野兽间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他的儿子正本能地表达着对自己的思念。
挺了挺身子,雷诺深深呼了口气,吃力的咬牙一字一顿吐出两个字:“父、亲。”
雷阙红着眼框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亲了亲儿子的额头,抱着儿子进了营帐。
他之前不明白为什么总是会对这小子心软,这次回京他见到李望舒便什么都想明白了。这小子撒娇时撅着嘴扑闪着晶晶亮的大眼睛和他的殿下如出一撤,让他无法拒绝,可是和李望舒的一切已是昨日梦境,往事不堪回首,还好如今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儿子要养,他是个父亲,他不会再向上次那样不顾一切,心如死灰。
“小圆子到底是不是往这边走的,都快两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到?”
“少爷,按这地图上看,是往这里走没错的。”小圆子说着又看了眼地图。
李望舒不耐烦的凑过去看了眼惊吼道:“这地图拿反了!”
他一把抢过地图,翻了个个,重新看了起来,口中怒骂道:“笨蛋,我们彻底走反了,难怪走不到,都越走越远了。”
小圆子撇了撇嘴,他从小生活在宫中,太子殿下见识广博,这活本就该殿下自己来,怎么能指望他这个没出过宫门的人来带路呢?嘴上还是一个劲的赔不是:“殿下英明,小圆子愚笨不及殿下万一,是小圆子拖累了殿下,如今我们找对了方向,定然很快便能见到雷大人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即使贵为太子也是很受用的,听了这瞬间话熨帖了不少,不再牢骚继续赶路去了。
“少爷,打听到了,是这条路没错,军营就在前面不远处,直走就是了。”
“是,是吗?”眼看就要到了,李望舒却没了刚开始的气势,犹犹豫豫停滞不前。
都到了这个时候主子还纠结什么?小圆子腹诽,他这主子从小面对雷阙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该不会是想打退堂鼓了吧,其实这样也好,现在回去兴许还没人发现呢。
“少爷,再不走天就该黑了,要不咱们先进城找个客栈住下,明儿再说吧。”
“不行,都到这了,是,是楚锥跑那么多天了,有点腿软。”李望舒心虚,听小圆子说要等明天,立刻找借口洗白自己。
“嘶”像是证明自己没有腿软,小雪嘶叫一声,撒开丫子就往前跑,一口气跑到了军营门口,丝毫不顾及小圆子骑的那匹其貌不扬的小马。
其实能进宫中的马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哪有差的,只是小雪身出名门,在她眼里除了他们一家三口,她压根看不上其它马匹。
“你们是干什么的?快点走,运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逗留。”
小圆子好不容易追上主子就听到守营小将面无表情的话,他喘了几口粗气道:“我们是来找雷将军的,不是闲杂人等。”
“雷将军是你们说见就能见着的吗?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我好去禀报将军。”
小圆子想想也对,这要是一有人说找雷将军就都放进去,雷将军不得忙死,这也不安全,可这名该怎么报?小圆子正琢磨着,想着偷偷朝李望舒那儿瞟眼。
“表弟风行。”李望舒抢先一步开口,“我是雷将军的表弟,风行。”
第 16 章
“谁,你说谁?”
守门小将禀报时,雷阙正在抓雷诺准备给他洗澡,这小子和狼群待久了,有些畏水,洗澡就像让他上刑一样,闻风而逃,他生怕没听清楚,放着快要抓到手的雷诺都顾不上,用手指掏了掏耳朵,走近小将又问了一遍:“你再说一遍,是谁来了?”
“那人说是将军您的表弟,叫风行,长得细皮嫩肉的,骑着匹高头大马,还带着个随从,人就在营外候着。”
雷阙先是一怔,随后喜笑颜开,欣喜雀跃的就往营门跑去了。
来了,他的殿下来了,风行是李望舒的小爷爷也就是当今圣上的皇叔兼义父李泽岚给他取的字,也是他行走江湖的名字,虽然他从来没有出过康城,但作为天下第一庄的的继承人,也算得上排得上号的江湖人了。
雷诺有些不高兴了,他父亲就这么丢下他不管了?出于狼崽子的护食情节,他是一定要去看个究竟的,就也跟着雷阙一起出去了。
到了营门口,雷阙并没有立刻与李望舒相认,他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围着李望舒转了好几圈,愣是没开口。
“嘶,疼疼”李望舒狠狠捏了他脸一把,让他疼得哇哇叫。
“你没做梦,就是我。”
“嘿嘿,表,表弟,你怎么来了,”雷阙揉了揉半边红肿的脸,站着傻笑,但脑袋还算清醒,知道不能道明李望舒的身份,“这有规矩营门口不能久待,咱们进去再说。”
守门小将看着在前面给人牵马引路傻头傻脑的自家将军,一脸嫌弃地摇着头,“啧啧”,这有规矩营门口不能久待,才想起来啊,早干嘛去了,都待得够久了,见人长得俊什么规矩都给丟脑后去了。
进了营,雷阙让人准备了饭食,简简单单,荤素搭配,四菜一汤。
荤菜是一个红烧肘子,一个烧鹅,这是雷阙自己掏的腰包,让人马不停蹄赶去最近的集镇买回来的。蔬菜是就地取材的马齿笕和苣荬菜,这是当地常见的野菜,算不上多名贵,但胜在清热解毒,营养丰富,对身体好,李望舒一路到边关,路上必然饱受艰辛,嘴角还有些上火,雷阙看在眼中疼在心中,他的殿下从小锦衣玉食,哪受过这等苦。汤是个蛋花汤,军中鸡蛋是有定数的,就算是将军,也不是想吃就能吃到的,这汤可是雷阙亲自去伙房扯下面子问小鹏要来的。
宁条梁虽是边陲重地却不比京城繁华,这里是大周最北之地,土地贫瘠,不适耕作,又常年战事,虽得朝廷驰援,但物产不丰,物资匮乏确是不争的事实,在这边关军营中有这样的吃食实属难得,一顿饭算不得丰盛,但却承载着雷阙满满的心思。
李望舒赶了几天的路,一心想着要早点见着人,一路上着实没心思游山玩水,食宿不济,现在见到人了,精神一松懈整个人又饿又累,顾不得平日里的风度规矩,一阵狼吐虎咽地把自己给塞饱了。
“表弟,这军中条件简陋,你就先在我的营帐中将就一晚,明儿我再给你找处舒服的地儿住。”吃了饭,消了食,雷阙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陈设简单的营帐,有些愧疚,想着军中不比宫中,没有高床软枕,李望舒定是睡不舒服的,他重新拿了床干净的被褥给李望舒铺上,抱着自己的被褥准备转身出营帐。
“你干嘛去?”李望舒一见这架势有些不满地拉着人问道。
“我怕两个人挤着,你睡不舒服,准备去别的帐中挤一晚。”
李望舒一听这话就更不满了。赶情和我挤就是不舒服,和别人那就趋之若鹜了?更何况他进营帐的时候就看到这床了,当时心里还犯嘀咕,心道一个人住的营帐这床怎么那么大,他是巴不得这是张单人床,两人挤一条被子,那才舒坦。
“和别人挤你就舒服了?”李望舒动了动嘴皮子,说得满不在乎的,“再说了,我一来就把你给挤出去了,这将士们得怎么看我啊,这不成了典型的鸠占鹊巢了吗。”
鸠占鹊巢?这都这什么比喻啊,雷阙想笑可又怕惹恼了皮薄的太子殿下,憋得满脸通红,可回头一想,又是一脸的苦不堪言,他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同床共枕,看得到吃不到,那可是天底下最残酷的折磨了,他怎能不叫苦。
雷阙这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色落在李望舒眼中可就全然不是这味儿了。
他这是不愿意和我一处?我都没嫌他呢,他居然就不愿意了?再者又不是没睡过,小时候两人还光着一起洗过澡呢。心里想什么嘴上便也说了出来:“小表哥是忘了?咱俩打小不就是‘袒’诚相待的?”
说到这个,其实那就是场意外,只是太子殿下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罢了。
当年雷阙刚被选为皇长孙的伴读,初次进宫觉着什么都新鲜,他觉得宫中的侍女仆从比他家的貌美年轻,亭台楼阁比他家的精致奢华,就连这太液池中盛开的荷花也比他家池中开的要娇艳动人,由此可见那长在宫中的莲藕必然也要比别处的肥美鲜嫩,想到他父亲酷爱吃藕,脑中便萌生了下河摸藕的念头。
他挽起裤腿一个人在池中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摸到,反倒把路过的皇长孙给吸引了过来,李望舒是独子,在宫中鲜少有同龄的玩伴,一时新奇,便也学着雷阙的样子摸下了池子,他皮娇肉嫩的自是和雷阙这种打小散养野惯的孩子不可同日而语的,从来没有走过泥地,一个不小心就摔了个四脚朝天,雷阙想拉他起来反倒被他拽趴下了。
一众宫人见状吓得人仰马翻,忙着把两个孩子抱起来,直奔净室沐浴更衣,这时才发现,雷阙比皇长孙大了不少,一时间宫中没有干净合身的衣服可以给雷阙换上,雷阙只得裹着布巾晾着自己等着人从自家取衣服来。
两个孩子当时都不经事,就这么光溜溜的厮混了好一会儿,事后李望舒没少拿这事来取笑他。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怎么还记着呀?”看着李望舒那别有深意的眼神,听着他那意味深长的语调,想到儿时的糗事,雷阙俊朗的脸拧成了一个囧字。
“这才多久啊~,我可是要记一辈子的。”李望舒嘴角上扬得意一笑,心里像抹了蜜似的甜滋滋的,这可是他们竹马绕青梅的回忆,是他要珍藏一辈子永不磨灭的记忆。
第 17 章
两个人就这么插科打诨在一张床上挤了一晚上。
竖日清晨雷阙听见外面士兵隐隐约约的操练声,他眨了眨眼凝视着怀中睡得安稳的李望舒,还有些患得患失,他努力闻着李望舒身上清新脱俗的檀香味,感受着怀中人那绵长的呼吸抚过颈旁的温度,心中有着股不可言语的踏实,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虽曾幻想着每日醒来第一眼便能看到李望舒,可真要这样了,他也怕委屈了他的殿下,他的殿下是那样的好,值得拥有更好的。
其实这一夜两个人都没有睡好,一个是欲|望爆棚憋得慌,一个是彻夜兴奋数着羊,只不过李望舒数着数着就偷偷挪进了人家的怀里得偿所愿的睡过去了,而搂着他的那人好不容易培养出的一点睡意完全被驱散了,彻底睡不着了,想借五指菇凉一用又怕吵醒怀中人,一晚上这么憋着,那叫一个苦啊。
雷诺见早饭时父亲依旧没有出现顿时警铃大作。自从昨天那人来后父亲就再没出现过了,说好了要给他洗澡的也不见人影了,平日里是他躲着洗澡,这回儿却是父亲不出现了,晚上还让他和两个余伯伯挤一个帐篷,平日里他可都是跟着父亲睡的,雷诺猛然有种被人侵入他的领地抢走他的食物的感觉,他决定要去视察一番,探个究竟。
一进入父亲的营帐就看到这两人正围坐桌边一起用早餐,看着似乎吃得特别香的父亲,雷诺往桌上瞟了眼,也没见今天这桌上的饭食和平日里的有什么两样,雷诺有些纳闷,心道难道今天味道特别好?
雷诺爬到他父亲身上,用手掰了块馒头放进嘴里咀嚼了两口,皱眉,吐了吐舌头,淡的,没有肉味,不好吃。
“哈哈哈”,雷阙看着儿子天真无邪的动作,笑着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昨天来的时候李望舒就注意到这个时刻跟在雷阙身后的小尾巴,当时刚解相思苦眼里脑中都顾不得旁人,也就没把这小子当回事,如今看到这两只亲密无间的举动,李望舒顿觉满嘴醋味,酸的自己牙疼。
雷诺鼻翼翁动,满满都是檀香味,这味道昨天他在那人身上闻到过,现在父亲身上也是这股味道,完全闻不到这两天他好不容易给父亲标记上的他自己的味道,雷诺把腮帮子鼓得像个仓鼠,很不高兴,认认真真一字一顿吐出了句话:“父、亲、早。”
虽然只有三个字,可却是雷诺说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话,还是在没有任何人逼迫引诱的情况下说的他自发说的,这种质的飞跃可把雷阙乐坏了,吧唧一口狠狠亲在儿子的小脸上,小雷诺得意洋洋地瞅了眼李望舒,见李望舒震惊到无语的表情,他毫不吝啬的咧开嘴给了那人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
站在一旁的小圆子吓得后背发凉,这还得了,这可不得把殿下给气炸了,那小崽子看着才两三岁大,叫雷大人“父亲”,雷大人应了,那不就是说……小圆子不敢往下想,立马甩了甩头,把那些想法都赶出了脑袋。
其实小圆子不知道,雷诺跟着狼群长大食物单一,得不到人类的照顾,打小就营养不良,较之同龄的孩子个子小了不少,他可真不止看上去那么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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