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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初不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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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高大人立时出汗了,自从见到赵元初就知道此人不好对付,不光身份尊贵,还是皇帝面前的红人,现在这面传说中的御赐金牌就亮在自己面前,恐怕真的是拦不住了。
  “赵大人和皇上是什么关系,没有人不知道吧?皇上身边虽然还有别人,但按血缘亲疏来算,那些人也只能排在一边,”沈澈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高大人想必早就听说过。”
  高大人一咬牙:“不错,是陆公子和刑部的人一起来,下令此案一定不能让外人参与,并非本官刻意为难。”
  果然是陆文琪,沈澈不禁皱起眉头。
  赵元初拔出剑道:“金牌高大人见到了,要是再阻拦,我就有权杀人!”
  高大人叹息一声:“赵大人请。”
  赵元初终于看到了戚飞羽。
  漆黑的头发拂在苍白俊美的脸上,眼睛紧紧闭着,似乎在昏迷中仍然感受着痛苦,赵元初迅速解开戚飞羽的衣服,发现这个身体已经找不出一块完好无损的地方,紫红色的烙印遍布全身,而身体下面大片的血迹让人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二十三

  泪水瞬间滑落下来,赵元初紧紧抱着戚飞羽颤声道:“羽,羽,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沈澈抹掉脸上的眼泪,转身一把抓住高大人:“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高大人支吾着道:“这人一个字也不说,用刑也不管用,手下就。。。这样的方法也不是没用过,一般的犯人受到□□,多数就招了,可这人。。。”
  沈澈不敢想像从昨晚到现在戚飞羽都经历了什么,身体下的血迹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个清秀俊美出尘脱俗的人竟然被牢里的狱卒侵占□□,难怪在昏迷的时候眉头紧紧皱着,被绑住的双手解开后也紧紧地攥在一起。
  天籁般的琴声犹在耳边,沈澈心里掠过一阵阵痛楚,自己都如此心痛,更何况是赵元初?
  沈澈的手也攥紧了,扬起马鞭就向高大人头上打去,高大人脸上顿时现出几道红色的印子。
  “住手!你是什么人,敢打本官?!你不想活了?”高大人躲闪着一面退后一面惊恐地喝道,几个狱卒不知道沈澈是什么来头,局促着没有上前,只是不停喊着:“不准伤害高大人!”
  只是片刻功夫几个狱卒倒在了地上,沈澈从来没有这样冲动过,从赵元初手里夺过剑,除高大人外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你们反了!”高大人大喊,“来人!快来人!”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嘈杂声,一个守卫跑了进来:“大人,突然来了五百御林军把皇城司围住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高大人惊愕地怒道。
  赵元初抱着戚飞羽缓缓站起来,脸上的泪水清晰可见,赵元初冷冷地道:“我本来只想把人带走,但是现在,我要把皇城司夷为平地!”
  高大人立刻转身就跑,当皇城司被一把大火烧得浓烟滚滚,所有建筑葬身火海的时候,高大人已经趁乱跑得不见踪影。
  “不该让他逃了!”沈澈后悔当时没有也给高大人一剑,因为他不知道赵元初会让人放火烧了皇城司。
  “有什么事我顶着!”赵元初说着,眼睛还有些发红,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戚飞羽,露出担忧的神色。
  “烧了皇城司是重罪,如果你出了事谁也保护不了他。。。”沈澈皱起眉头。
  “秦越他们是我的手下,什么也不会说,但高大人一定跑去刑部了。。。沈澈,事情也许没到最坏的地步,目前京城里除了御林军再没有别的军队,皇上大概不会太为难我,但我必须马上进宫见皇上解释!”赵元初道。
  “那就把他交给我。”沈澈道。
  没有别的选择,戚飞羽绝不能去端王府,但是。。。
  “你带他去哪?”赵元初问。
  “府衙。”
  “府衙?府衙里有那么多人。。。”
  “我就说是小时候的玩伴,遇到劫匪受了伤。”
  “沈澈。。。”赵元初欲言又止。
  “怎么了?”沈澈有点奇怪,这个时候进宫见皇帝刻不容缓,赵元初还在犹豫什么?
  “我不该生你的气。”赵元初低声说。
  “快走!要是陆文琪和刑部先见了皇上,事情就更麻烦了!”沈澈接过戚飞羽小心地放在马上,然后翻身上马向府衙疾驰而去。
  因为戒严路上已经没什么行人,所以沈澈放开马一路飞驰到了府衙,没想到这里却像开了锅一样,都在议论着刚才的大火,不光是刘大人蔡师爷,连衙役们也围在堂前议论纷纷。
  所以没人看见沈澈抱着一个人进了后院房间。
  烧了温水,沈澈用手巾仔细地擦洗了戚飞羽身上的伤口,又找出一件赵元初送的衣服给戚飞羽换上,然后犯了难。府衙有外用的伤药,但都不是太好的药,沈澈不想用,拿在手里看了半天又放下了。可是上哪去找好点的药呢?
  想着想着头又疼起来,沈澈在头上敲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身体实在不争气,面前还有要照顾的人,自己却在这个时候头疼。
  赵元初已经去皇宫了,这会不可能再去找他,而且自己在皇城司杀了人,还打了高大人,自己也未必安全。想到这里沈澈咬了咬牙,能照顾戚飞羽多久就照顾多久吧,就算多一天、多一个时辰也是好的。
  床上的人忽然动了动。
  “是你。。。?”戚飞羽醒了。
  沈澈连忙到了床边:“戚飞羽,这里是府衙,是我住的地方,别担心!”
  戚飞羽好像是笑了:“沈澈,带我来这里,你不危险吗?”
  “不会,”沈澈摇摇头,“记住,就说你是我小时候的朋友。”
  “我到真想有一个你这样的朋友,又聪明,长得又好看,不光心细,胆子也大。”戚飞羽说。
  沈澈刷地脸就红了,岔开话题道:“你醒了就好,该用什么药,你说,我记下来,现在就出去配,尽量用好点的,钱我有。”
  戚飞羽摇摇头:“不用,一点也不疼。”
  “怎么会不疼?就算不疼也得用药,不然好得慢!”沈澈急道。
  “慢慢就会好的,我不喜欢用药,沈澈,头又在疼吧?上次给你的药吃完了?”戚飞羽仔细看着沈澈问道。
  知道戚飞羽医术高超,沈澈已经不奇怪了,被戚飞羽一说才想起来,自己顾着担心,把戚飞羽给的药忘了。
  掏出来放了一把在嘴里,头疼顿时好了大半,可是看着戚飞羽虚弱的样子心里还是不放心,只好拿起府衙的伤药道:“虽然不太好,但总比没有强,我帮你搽。”
  戚飞羽摇着头:“有人来了。”
  沈澈愣了一下,才听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不禁暗暗佩服。
  刘大人一进来就吓了一跳,地上满满一盆血水,一件透着血红的黑色衣服放在一边,沈澈的床上躺着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人,虽然脸色苍白,眼睛却异常清亮。
  “这是你表亲兄弟?”刘大人诧异地问道。
  “是属下儿时的朋友,遇见盗匪受了伤。”沈澈赶忙说。
  “遇上了盗匪?”刘大人难以理解,从京郊到城里没有偏僻的地方,没听说过有盗匪出没。
  “我家那一带山里有盗匪。”沈澈急忙说。
  刘大人又狐疑了:“在那么远的地方受了伤,还能坚持走这么久的路?”
  “大人,属下今天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他,是属下骑马把他带回来的。”沈澈吃力地解释,但愿刘大人别再问了,再问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圆下去。
  “这位大人,”戚飞羽道,“在下知道这里是衙门,也觉得打扰了,等身体略一好转,在下立刻离开。”
  “哦,不妨,你既然有伤在身,就在这里好好歇息吧!”刘大人觉得这个年轻人谈吐斯文也有礼貌,疑惑消了大半。
  “多谢大人收留!”戚飞羽谦和地说。
  刘大人点点头,忽然道:“沈澈,你回来的时候见到大火没有?”
  沈澈心里一阵猛跳:“火?大人是说。。。”
  “就在刚戒严的时候,皇城司突然着火,全烧光了,听说当时赵大人的御林军也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澈当然不能说实话,便道:“赵大人今天不在京城,大概他也未必清楚,也许过几□□廷就会有说法。”
  “我觉得这件事大概和被抓到的凶手有关,昨晚才送到皇城司,今天皇城司就被烧了,绝不会是巧合。”刘大人摇着头说。
  “大人,或许是疑犯的同党。”沈澈说。
  “也许真是那样,要是凶手被府衙抓到,着火的恐怕就是府衙了。”刘大人心有余悸地说。
  沈澈看了一眼戚飞羽,发现戚飞羽也正看着自己。
  “大人吃过了?”沈澈问。
  “打算回去再吃,还好朝廷机构不受戒严的影响,可以回府。”刘大人原本想问问沈澈今天和赵元初游玩是否顺利,见戚飞羽在,觉得说话不方便,便出去了。
  “戚飞羽,想不想吃东西?”沈澈问。
  “皇城司是你们烧的?”戚飞羽问。
  “是赵大人下令先砸后烧,你没看到他当时的样子,大概就是皇宫,他也敢烧,就是皇帝来了也管不了他。”沈澈带着几分敬佩说道。
  “你没拉住他?”戚飞羽皱了皱眉头。
  “我?我恨不得一起放火,谁让他们。。。他们。。。”沈澈立刻闭上嘴。
  戚飞羽的眉毛皱得更紧了,手也紧紧地抓住了被子。
  沈澈后悔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许戚飞羽醒后已经不记得发生过什么,自己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
  “别想,什么都别想,我把那几个人全杀了,再也不会有人提起来,再也不会!”沈澈紧紧抓住戚飞羽的手安慰道。
  静了很久,戚飞羽道:“你怎么会杀人?你身在府衙,应该知道杀人是犯法的,而且官府的人杀人罪加一等。”
  沈澈又觉得心里一阵酸楚,只得深深吸了口气,道:“我当时什么也没想。”
  “不,这不是答案,”戚飞羽轻轻摇了摇头,“因为你不想看到他难过。”
  “不,”沈澈道,“是因为我心里太难受了!戚飞羽,我喜欢听你弹琴,喜欢看到他谈起你时的样子,喜欢你们一起拥有的记忆。。。所以,虽然我保护不了你,但我能替你报仇!”
  “傻瓜,”戚飞羽笑了,“你平时不照镜子吗?”
  “镜子?”沈澈茫然了,怎么会突然说到镜子?
  “你一定不知道我们两个的样子有点像吧?”戚飞羽的笑容带着善意的捉狭。
  沈澈的确从来不照镜子,听了这句话顿时呆住了,自己和戚飞羽?像吗?刘大人刚刚一进来就问戚飞羽是不是自己的表亲兄弟,难道真的。。。可是,戚飞羽是怎样漂亮的一个人啊,自己怎么可能像他呢?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他一定也发现了。”戚飞羽说。
  如果是这个原因,那晚在昭华殿里发生的一切就不难理解了,沈澈一直觉得自己是代替戚飞羽陪在赵元初身边的人。
  “但是人有相似,性格是不一样的,所以他不会把你当成我,他绝不是那样的人。”戚飞羽看着沈澈说。
  “为什么要说这些?”沈澈被看得不自然起来,脸也红了。
  “因为时间不等人,沈澈,喜欢一个人而藏在心里只会变成遗憾。”
  “既然时间不等人,就让时间匆匆而过吧。”沈澈安静地说。
  戚飞羽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去找点吃的来,你喜欢吃什么?”沈澈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我也不知道。。。”戚飞羽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的,等着!”沈澈摸摸怀里银子还够,快步出了房门。
  没用多久,桌子上就摆满了,沈澈又找来一个低矮的宽桌放在床上,扶起戚飞羽拉过枕头让他靠在上面,然后把一桌□□样饭菜移到矮桌上。
  菜点的很精致,有冷盘有热菜,五颜六色荤素都有,还有两碗面。
  “你。。。”戚飞羽看看面前,惊讶地抬起头。
  “菜有时候不是吃的,是用来看的,”沈澈眨眨眼睛笑道,“我知道他一定会这样做,因为你喜欢。”
  戚飞羽清澈的眼睛里渐渐有了一层濛濛的雾气:“其实我不饿,不过既然你买了,就一起吃吧。”
  面里还是有很多豆干,戚飞羽犹豫着,用筷子挑了挑。
  另一双筷子伸了过来,在面里轻轻翻动几下,把豆干都挑走了。
  “如果我知道你不吃豆干,就让他们不要放。”沈澈抱歉地说。
  戚飞羽低头吃着,慢慢说道:“沈澈,现在我的记忆里也有你了。”
  沈澈笑了笑:“他很快就会来看你,如果看到你已经能吃东西,一定很高兴。”

  ☆、二十四

  和沈澈相比,赵元初那边显得非常不顺利。
  因为赵元初又杀了一个人。
  就在匆匆往御书房走的时候赵元初和陆文琪不期而遇了,还有刑部的李大人,皇城司的高大人。
  高大人一看到赵元初脸色立刻变得又惊又怒:“赵大人,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去见我皇兄,怎么,高大人这么快就跑到皇宫里来了?从皇城司过来一路辛苦了吧?”赵元初面带讥诮地说。
  “赵大人不也是从皇城司来的,何必五十步笑百步?”说话的是陆文琪。
  “我是刚从绣雪湖回来,正要和皇兄说说那里的风景。”赵元初不慌不忙地说。
  刑部的李大人立刻和陆文琪对视一眼,高大人怒道:“你胡说!”
  赵元初悠然道:“高大人,论官位你只是四品,而且还是从四品,和正一品的官员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不怕掉脑袋吗?”
  “你、你。。。”高大人满脸通红,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陆文琪道:“赵大人,就算是正一品,犯了罪一样要被砍头,皇亲国戚也不能例外。”
  “这话要是皇兄说出来我会听,但你算什么东西?皇兄身边的一个侧室,连官位也没有,对了陆公子,怎么不让皇兄赏你个黄门公公做做?”赵元初道。
  陆文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大人忙道:“赵大人,陆公子是在协助刑部查案,并非有心得罪,孰是孰非一会到了皇上面前自有定论。”
  陆文琪道:“赵大人从皇城司带走的那个人恐怕大有来头,不知端王爷可见过?”
  最近京城的传闻也零星传到了赵元初耳边,原本不知道是谁放出的风,现在一听这话赵元初立刻明白了,一切都是陆文琪在暗中作祟,紫竹馆是个消息众多的地方,陆文琪大概就是从那里听来然后又散播了出去。
  要是被父王发现戚飞羽在京城,事情就严重了。
  赵元初一笑:“陆公子异想天开的本事让人钦佩,不过我既没有去皇城司带走过人,也不知道陆公子在说什么。”
  一个侍从从御书房出来道:“皇上宣赵大人,李大人,陆公子觐见!”
  赵元初从身份官职来说是排在第一位的,李大人是一品大臣,主理刑部,自然一起宣了,陆文琪没有官职,大概因为和李大人同来议事,又得皇帝宠信,也放在了一起,唯独高大人官位低微,只能暂时在外等候。
  赵元初突然转身便走。
  “赵大人,哎,赵大人去哪?”侍从急得大喊。
  “我去方便!”赵元初头也不回地走了。
  所以高大人死的很可疑,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在御书房外自己用匕首把自己捅死了。
  “死在朕的书房外?”皇帝觉得不可思议。
  “高大人一定是畏罪自杀。”赵元初道。
  “高大人有何罪?”李大人满脸愕然。
  “皇城司突然失火,而且刚刚抓到的要犯也烧死在里面,高大人难辞其咎,还怎么敢面见皇上?”赵元初说。
  陆文琪道:“高大人早就知道要来见皇上,怎么会到了御书房外才自杀?赵大人,事发的时候你说去方便,有人看到吗?”
  “怎么?方便的时候还要让人看到?陆公子,难道你想看?”赵元初嘴角带着一丝讥笑。
  “够了!”皇帝明显心情不好,一拍书案,“元初,你少说两句,文琪,你是什么意思?”
  陆文琪道:“陛下,文琪只是怀疑高大人的死与赵大人脱不了干系!”
  “元初?你怀疑他?”皇帝看了看赵元初,目光又回到陆文琪身上。
  “陛下可以问问李大人的看法。”陆文琪道。
  李大人忙道:“陛下,我等四人一起在外等候召见约莫有一盏茶的时间,赵大人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陛下传旨宣入的时候突然去方便,本身就有些可疑,而且刚才赵大人还和高大人在书房外发生过口舌之争。”
  赵元初突然笑了:“李大人,刑部就是这样断案的么?何时去方便竟然也成了莫须有的罪证?高大人官居四品竟然对我出言顶撞,朝廷的规矩何在?皇上的威严何在?说他两句有何不可?或许高大人就是因此而心生愧意,一个想不开自杀而死。”
  “哦?你说过高大人?”皇帝问道。
  “也许臣弟当时的语气重了,但也没想到高大人竟然心胸如此狭窄。”赵元初道。
  “元初,但朕刚刚听李大人和文琪说,是你带着御林军到皇城司带走了要犯,还放火烧了皇城司?这可是大逆不道的重罪,不可儿戏,你老实说话!”皇帝道。
  ”皇兄,李大人和陆文琪可曾亲眼看到?”赵元初问。
  “赵大人,我们虽不曾看到,但高大人是人证,是他亲眼所见!”李大人道。
  “高大人已经身亡,你们再说什么也是凭空捏造,”赵元初转过头道,“皇兄,今日臣弟一回京城就接报说皇城司起火,便带领御林军速去救火,可惜晚了一步,大火没能救熄,高大人怕朝廷追究失火的原因,因此编造谎言说是臣弟放火还带走了要犯,以图瞒天过海推卸罪名,皇兄,臣弟。。。”说到这里,话语忽然哽咽起来,“臣弟屡遭诬陷,上一次就有人说三位大臣的死与臣弟有关,这次又有人要把失火的罪名推到臣弟身上。。。望皇兄明察!”
  皇帝万万没有想到赵元初竟然有这样的反应,一时无措,陆文琪道:“赵大人,究竟和你有无关系,你心里清楚!”
  赵元初黯然道:“若是没有证据也能入罪,就让皇兄砍我的头好了。”
  皇帝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李大人和文琪先下去吧,元初你留下。”
  “元初,”等人一走,皇帝严肃地问道,“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皇兄觉得像是我吗?”赵元初委屈地道。
  “朕看着有点像,你有这个脾气。”皇帝皱着眉头道。
  “那我无缘无故跑到皇城司放火干什么?还说我带走要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赵元初不服气地道。
  “朕也在想,刚才文琪说你认识那个凶手,还说就是你在江陵时的那个朋友?如果是真的,那朕就得相信他们的话了!”皇帝厉声说道。
  “陆文琪?”赵元初道,“皇兄,臣弟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你说。”突然又改口称臣弟,皇帝有点好奇了。
  “皇兄,陆文琪曾经对臣弟。。。”赵元初欲言又止。
  “他?他对你怎么?”皇帝站了起来。
  “他曾经约臣弟到他府上品茶做客,臣弟以为他不过是想多结识一些朝中的人,就去了,哪知他关了门对臣弟表示。。。”
  “表示什么?”皇帝的声音已经不太平稳。
  “他说喜欢臣弟,想让臣弟在他府中过夜。。。”
  “真有这样的事?后来呢?”皇帝的脸色变了,语气也极为生硬。
  “臣弟当然拒绝了,他已经在皇兄身边服侍,怎能再和臣弟有来往?当时臣弟一怒之下动手打了他。。。他一直怀恨在心,所以现在处处为难,恨不得将臣弟置于死地。”
  “竟然有这样的事,难道朕待他不好吗?为什么他还要去找你?”皇帝喃喃地说。
  “皇兄,他并非真的觉得臣弟优秀,而是想在宫里多找一个靠山。”赵元初谨慎地说。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朕?”皇帝皱着眉头,定定地看着书案上的灯火。
  “虽然我不喜欢陆文琪,但这样的事说出来皇兄心里一定难过,如果不是现在陆文琪处处针对,想置我于死地,我是不打算说的。”
  “朕知道了,元初,你下去吧,朕。。。觉得有些累。”皇帝无力地摆了摆手。
  赵元初从皇宫出来的时候,也觉得很累,事情暂时是了结了,自己也重新得到了皇帝的信任,但是接下来呢?陆文琪会善罢甘休吗?
  此时戚飞羽不知道怎样了,醒了没有?有沈澈照顾,赵元初觉得很放心,不知不觉沈澈已经成为了自己最相信的人,而且还有点。。。依赖?
  赵元初迫不及待就要往府衙去,却在宫门口遇到了王府的仆从。
  “你怎么来了?”赵元初诧异地问。
  “老爷让小人来找公子,让公子今晚务必回去。”
  “父王找我有事?”
  “小人也不知道,不过靖王爷也来了,和老爷一起在等公子。”
  看来府衙是去不成了,赵元初皱着眉头上了马。
  晚饭还没有开,两位王爷对着一桌饭菜喝茶说话,显然是在等赵元初。
  “元初,回来了?”北靖王先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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