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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初不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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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么快把消息传到端王耳边,必然是刻意,除了陆文琪不会再有别人。那道阴影重新笼罩了沈澈的心,而且越来越大。
端王点点头:“他打了什么人本王不管,但事情的起因在你,本王就不得不要来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元初重蹈覆辙!”
不,不是这样,他只是刚刚才走出一个阴影,身边需要有人陪伴。
“王爷误会了,赵大人的心情才平复下来。。。”
端王一拍桌子打断了沈澈的话:“本王也知道他最近心情不错,但没想到是因为你!而且听说你们来往很久了,本王竟一直蒙在鼓里。。。”停了片刻,端王的语气放慢了,“元初是什么身份你不会不知道,一个府衙小吏也敢去勾引他?”
沈澈愕然抬头,勾引?为什么要用这样的字眼?虽然喜欢看到他,喜欢和他在一起,但自己一直按捺着不让他察觉。。。这就是勾引吗?
“下官不认同王爷的话。”沈澈静静地道。
“你当然不会承认!”端王又拍了一下桌子,“勾引男人,你不觉得羞耻吗?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人,元初到现在都不愿意成家,本王今天来,就是要解决了这件事!”
端王一个人坐在茶馆里,附近还有没有带来的人沈澈不清楚,但是无论如何,绝不会有好的事发生。自己也会像戚飞羽那样被抓进牢里吗?没有父母,没有亲情的牵挂,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赵元初,当自己是兄弟也好,朋友也好,能够暂时替代戚飞羽的人也好,毕竟这些日子他的笑容渐渐多了。。。他的心已经再也经不起任何打击了。
“王爷,沈澈只有一个请求。”
“你?请求?说!”
“不管王爷做什么,都不要让赵大人知道!”
“为什么?”
“因为他并不是像表面上那么坚强,能够承受得住王爷带给他的所有伤害。”
“你。。。”端王一怒之下站了起来,突然又缓缓坐下了。
“你和他一起,不是为了贪图荣华富贵?”
沈澈第二次愕然了,端王竟然是这样想的?
“下官并没有半点想贪图什么,戚公子更是这样,戚公子在赵大人身边十几年,最后家破人亡,但也没有半分悔意,直到死都没有恨过赵大人!”沈澈激动地道。
“那都是本王的不是了?”端王脸色阴沉地问道。
“王爷对赵大人是父子之情,但世上有些事无法强求。”沈澈道。
端王点点头:“本王也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本王就用另外的办法解决。”
沈澈心里隐隐不安起来,另外的办法,会是什么?
端王不疾不徐地道:“元初现在统领御林军和御前侍卫,虽然是他喜欢的职务,但本王想让他把这些先放一放,去别的地方散散心,过个三年五载再回来,说不定就能安下心成家立室,了结了本王的心愿。”
把这些放下?去别的地方?这不是等同流放?怎么能这样对他?!端王要赵元初放下的不是职务,而是自己!
“王爷的办法大概只说了一半。”沈澈抬起头。
“沈澈,你果然是个聪明人。”端王若有所思地道。
公文放置得整整齐齐,沈澈却不见了,到处都没有,房子里也没人。
“这小子,怕又是和赵大人出去了!”刘大人苦笑着摇头。
“昨晚就没回来。”蔡师爷压低了声音说。
“昨晚没回来?”刘大人诧异了,昨天下午沈澈不知道出去见什么人,直到自己离开府衙都没再见过沈澈。
“听说晚上回来一下又走了,一走就到现在。”
这会午时都已经过了,刘大人一愣,想起库房的钥匙,打开抽屉钥匙果然放在里面。
拿了钥匙刘大人直奔库房,仔细查看一番,少了几件,都是放了超过十五年的财物,加起来价值几千两银子。
“他怎么突然急着用钱?还要用这么多?”刘大人觉得事情蹊跷了。
“昨天来找他的是什么人?”蔡师爷也觉得不妙。
把昨天进来传话的衙役找来问了半天,也没得出什么结果:“四五十岁,看上去是个有钱人。”
“有钱人?”蔡师爷追问了一句。
“小的看他手上戴的扳指应该是玉的。”
“不会是来借钱的。”蔡师爷断然摇头。
天快黑了也没见要回来的样子,刘大人和蔡师爷干脆到沈澈的房间看了看,东西摆放得井井有条,衣服也叠得整齐,像是精心收拾过一番。
“回家去了?”刘大人自己也觉得难圆其说,沈澈家里已经没人了,就是回去上坟也不会赶在这个时候。
蔡师爷把几件衣服展开看了看,道:“刘大人,沈捕头一直穿的是这件吧?”
藕荷色的衣服拆掉夹衬变成了单衣,冬天过去春夏依然可以穿。
“对,是这件,昨天下午还见他穿着。”刘大人肯定地说。
“刘大人,他从冬天到现在一直穿着赵大人送的这件,但昨晚回来却换了下来,把你给的那件穿走了。”蔡师爷说。
刘大人立刻翻了翻,果然自己给沈澈的那件不见了。
“不会是和赵大人。。。”刘大人疑惑地道。
“这两人肯定不太对。”蔡师爷也露出忧虑的神色。
“对了,看看马!”蔡师爷和刘大人又来到外面。
马一匹不少。
“看来他没去太远的地方。”刘大人皱着眉头说。
“假如昨天来的人不是为了借钱,但沈捕头却突然急着用钱,又没有远行的打算。。。沈捕头这个年纪的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用到那么多钱?”
“难道那人是来说媒的?”刘大人突然灵机一动。
蔡师爷的眼睛立刻转了转:“像,像!要不然怎么会把赵大人给的衣服换了?银子就是买聘礼嫁妆用的!”
也还是不对,就算是亲事说成了,难道还能连着两个晚上留在姑娘家里过夜?怕是一个晚上也不行吧?
到了第三天早上,刘大人道:“蔡师爷,以往都是府衙帮别人寻人,这次大概要帮自己寻了。”
蔡师爷拿着笔半天落不到纸上:“怎么写?画个像,下面说府衙的捕头不见了?”
“让我想想。。。”刘大人也犯愁,冥思苦想了半天道:“像要画,但是不要说府衙不见了人,就说姓名年龄衣着。”
蔡师爷刚要动笔,就听门外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谁不见了?”
蔡师爷立刻看了刘大人一眼,赵元初来了。
府衙的门槛踏得多了,也就没了那些繁文缛节的客套,蔡大人向刘大人使了个眼色,笑道:“赵大人是来找沈捕头的?”
今天圣驾要去绣雪湖观龙舟,赵元初带着御林军随行护驾,所以穿了一身英姿飒爽的戎装,可是怎么会跑到府衙来?
“是,顺便带了些东西来。”赵元初面带笑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
“这是。。。”刘大人露出询问的神色。
“皇宫里分给各大臣的粽子,反正多,就拿了些来。”
除了粽子还有一个盒子,像是装衣服的盒子,一定又是给沈澈的。
蔡师爷忙道:“赵大人真是太客气了!”
“没关系,沈澈呢?还没起来?”赵元初说着话就要往后院走。
既然还来找沈澈,那就是说沈澈的行踪连赵元初也不清楚。
刘大人看看不说是不行了,便道:“赵大人留步!”
赵元初愣了一下,转过身,这还是第一次去找沈澈被刘大人拦住。
“赵大人啊,沈澈不在,我们也正想找他。。。”刘大人勉为其难地说。
“不在?他出去了?”赵元初惊愕地问。
“赵大人,是不是你们约好了今天一起去绣雪湖?”蔡师爷问。
“前天就说好了,他说会向刘大人告假。”赵元初看看蔡师爷又看看刘大人,表情疑惑起来。
“可是前天他并没有向我提过。”刘大人茫然地道。
“昨天也没提吗?”
“昨天。。。”刘大人迟疑了一下才道,“赵大人,沈澈前天晚上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
赵元初愣了愣,转身就往沈澈的房里冲去,刘大人原想跟着,被蔡师爷拉住了。
他是换了衣服走的!赵元初也发现了这个细节,可是他怎么会突然不见了,连招呼也不打一个?说好的事,怎么变了?
平素在刘大人和蔡师爷的眼里赵元初年轻有为气派非凡,虽说带着几分王侯世家的纨绔冲动,但在这个年纪就能把御林军和御前侍卫管理得井井有条,绝对堪称精明干练,可这个早上才一会的功夫,赵元初竟然有些乱了。
“不见了两天,你们都没有找?”
“沈捕头从来没有出去过这么久,以为昨天不回来,今天也该回来了。。。”蔡师爷赶忙解释。
刘大人也道:“这不正在画像,准备贴告示。。。”
“多画一些,除了贴的,再让衙役们人手一张,马上出去找!”赵元初急得几次坐下又站起来。
刘大人立刻有一种被架空的感觉,但目的一致也就无从计较,挥了挥手对蔡师爷道:“就这么办!”
☆、二十九
赵元初原本吩咐副统领秦越先带着人马随行圣驾,打算自己和沈澈随后追上去,现在找不到沈澈,赵元初不想走。
“赵大人,护驾是大事,你一定要去!”刘大人坚持着说。
“是啊赵大人,副统领只是暂时替你带兵,等到了地方,皇上见你不到,这可不太好。”蔡师爷也跟着劝说。
赵元初当然没有一点心情,但也知道两个人的话有道理,强打精神站起来,也不说话便往外走。
“赵大人,可算找到你了!秦副统领两次派人回来催,说已经走到快一半了怎么还不见你追上去!”一个御前侍卫从马上下来急匆匆地说。
御前侍卫是要留一部分在皇宫当值的,除了皇帝的安全,皇宫各处的治安也是这些侍卫负责,说话的侍卫便是留下来的其中一个。
赵元初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正要上马,那个侍卫又道:“赵大人不会是来府衙找沈兄弟的吧?”
自从见过沈澈,赵元初手下的侍卫有消息灵通的就打听出来沈澈在府衙做事,所以赵元初也不奇怪,加上心情不好,一句话也不想说。
“这里是找不到了,他两天都在外面。”侍卫随口说了句。
赵元初一把揪住侍卫:“你说什么?你知道他在哪?”
刘大人和蔡师爷正往外走打算送赵元初,一听这话脚步立刻加快了。
“大人,属下。。。属下当然知道。”侍卫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跟着紧张起来。
“快说!”赵元初抓着侍卫使劲摇晃。
“他。。。他在繁花楼。。。”
刘大人和蔡师爷面面相觑,而这句话彻底改变了赵元初的行程。
“官爷,官爷这么早?”王妈和繁花楼的人看赵元初穿着盔甲配着剑,又不是普通士兵的衣服,知道有点来头,但是什么官职谁也不认得,只能陪着笑称呼“官爷”,还没到开始营业的时候,但谁也不敢阻拦。
赵元初停下脚步:“沈澈在哪?”
王妈想了一会:“姓沈?沈公子?”
“你们这有几个姓沈的?”
“要是客人,就他一个,要是算上。。。”
“就是他,在哪?”赵元初不耐烦地问。
“在二楼东头迎喜姑娘的房里,官爷是有公事找他?”
赵元初不得不又问了一句:“哪间?”
“哦,第三间,第三间!”王妈观颜察色的本领还是有的,一看势头不对,说话也快了。
赵元初几步上了二楼抬脚踢开房门,一眼就看见沈澈还在睡觉,一旁梳妆打扮的女子穿着艳红的抹胸,正是那日在衙门遇到过的。
“这不是赵大人?”迎喜一脸惊愕,但还记得赵元初。
赵元初直接就往床边走去,“赵大人,沈大哥昨晚累了,让他多睡会吧。”迎喜吃吃地笑道。
不说还好,一说犹如火上浇油,赵元初一把抓起沈澈抛在地下:“我看他再睡!”
迎喜尖叫一声便往外跑,沈澈迷迷糊糊爬起来,抬头看了看,又要往床上躺。
“还没醒是吧?”赵元初一掌掴在沈澈脸上。
“赵。。。赵大哥。”沈澈看着别处,脸上慢慢浮起一片红印。
“你叫我什么?”赵元初厉声问道。
“赵大哥,你怎么来了?今天还要去绣雪湖当值,别耽误了。”沈澈依旧看着别处。
赵元初胸口激烈起伏,一连猛吸了几口气才道:“我怎么来了?我是来找你的!你还记得今天要去绣雪湖?我倒想问问你怎么来了?你说过不再来,忘了?!”
“我说过?”沈澈表情茫然。
“你。。。”赵元初扬起手,眼看就要落下却硬生生停在空中,眼里却像要冒出火来。
“赵大哥,我想再睡一会,昨晚太累。”说着沈澈又倒在了床上。
“你喜欢在这里睡?”赵元初的语气突然变了。
“不打算说话了?也不解释吗?”赵元初扬起眉毛。
沈澈拉过被子蒙住头,一副不打算再说话只想睡觉的样子。
赵元初扔下手里的马鞭扯开被子,又几下撕开了沈澈的衣服。
“赵元初,你干什么?”沈澈挣扎躲闪着。
赵元初一语不发,把拼命反抗的沈澈按在床上压了上去。
也许是因为痛苦,泪水从沈澈脸上不断淌下,赵元初视若不见,狠狠地折磨着自己下面的这个身体,原本紧咬着牙的沈澈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压抑的叫声。
这场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过后房里一片死寂,赵元初放开沈澈的手腕,发现已经被自己攥出了两道殷红的瘀痕。
“我从没把你当成别人,包括所有的时候,包括那个晚上,我知道我要的是你,沈澈,从那个时候起我就一直喜欢在你身边,可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戚飞羽,因为以前的事我无法忘记,我欠他的太多。”
停了停,赵元初接着道:“后来我明白了,已经发生的事永远不能改变,只能成为遗憾,所以。。。”赵元初原本平稳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我想和你有一个新的开始,没有以前的记忆,只有我们两个,我一直以为你的出现是上天对我的补偿,让我意识到自己还有去爱一个人的力量。。。你一定不知道,我做过很多打算,想和你走遍京城的每一个角落,和你去江南看海,去这世上所有美丽的地方,哪怕一辈子不成家也不会后悔。”
赵元初解开衣领,露出的竟然是那面刻着“长命百岁”的玉锁。
“你一直戴着?”沈澈呆呆地看着赵元初。
“我戴着它就像和你在一起,白天,夜晚,都不用分开,沈澈,我对你的情意一直如此,直到今天。”赵元初缓缓取下玉锁放在桌上。
“我不会求你原谅,因为今天我才知道自己一直错了,你根本不值得!如果你喜欢这里,喜欢这些女人,就一辈子住在这里吧!”
“我,我,”沈澈低泣着,“喜欢女人有什么错?迎喜已经答应嫁给我,你是皇亲国戚,生下来就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用愁,但我什么都没有,只是想有个家,难道不行吗?”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赵元初大声问道。
“人总是会变的。。。”沈澈低着头泣不成声。
“别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沈澈,我今天才看透了你,你说我什么都有,你什么都没有,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是有想法的吧?!”赵元初冷冷地问道。
“不错,我知道你的身份,你的家世,我一直想有机会走出衙门去更好的地方,虽然我从来没提起过,但是荣华富贵谁不想要?所以,我一直。。。帮你。。。帮你。。。”沈澈哽咽起来,再也说不下去。
“原来你真的是为了这个?”赵元初的眼中流露出厌恶的神色。
沈澈吸了口气:“是,我从来都不想去你说的那些地方,只想能做官,有更多的钱,风风光光过日子,可是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结果,我。。。我不想再等,不想再和你一起!”
赵元初转过身向门口走去:“沈澈,再见!”
这两个字沈澈已经没有听清了,赵元初转过身的那一刹那,沈澈眼前的光亮消失了,世界变得一片黑暗。
醒来的时候是半夜,迎喜坐在一旁,见沈澈睁开眼睛便端了一碗粥过来:“沈大哥,趁还热着快喝了。”
身上的痛楚提醒着沈澈白天发生过什么事,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遭到那样残忍的对待,没有一丝喜欢,一丝怜悯,就那样凶狠疯狂地占有,和以往判若两人。
昭华殿那一夜过后沈澈就已经默默接受了和赵元初的关系,哪怕只是身体上,哪怕只是一个代替戚飞羽的人。可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像地狱里的一个轮回,被痛苦撕扯的除了身体,还有身体里的那颗心。
原来他真的喜欢过自己,喜欢过沈澈,而不是一个代替品,曾经以为是错觉的种种瞬间,原来都是真的。赵元初不再提起戚飞羽,提起以前,是为了和自己开始一段新的记忆!
多想告诉你—我喜欢在你身边,喜欢看你笑起来时的样子,就像阳光一样温暖,要说有多喜欢,那就是:我想看一辈子,尽管一辈子很短,短得让你意想不到。
沈澈默默地想着,这一切就像一个美梦突然变成了现实,却就在触手可及的那一刹那又像梦一样破灭了。
一定很快就会忘了我吧?失望总比伤心要好的多,我并不占有你太多的记忆,只要端王爷不再难为你,不会让你离开,就忘了我吧!只是,我的记忆永远都在,就像戚飞羽的那样,即使封存了也不会消失。
沈澈喝了粥,又想躺下,迎喜扶着沈澈慢慢躺了,道:“沈大哥,我虽然不明白男人怎么会喜欢男人,但觉得和男女之间好像也差不多。”
沈澈脸上一红:“迎喜,别想这些。”
“沈大哥,赵大人要不是喜欢你,绝不会这么对你。”迎喜不理沈澈的话,接着说道。
沈澈摇了摇头:“就算喜欢,也过去了。”
迎喜想了一会道:“我不明白,男人若是对喜欢过的女子再没了感情,恨也好失望也好,不要说碰,连看都不会再看一眼,赵大人这样对你,真的很奇怪。”
“男人不会对女人动手,但对男人不一样,这就是区别。”沈澈淡淡一笑。
“你一定也喜欢赵大人吧?为什么不对他说呢?说了一定就没事了。”迎喜又道。
“谁说我喜欢他了?”沈澈又红了脸。
“我能看出来,你的眼睛不会骗人,”迎喜得意地说,“再说赵大人长得俊气,人又高大,不要说是你,换了女子又有哪个会不喜欢呢?”
“那么说你也喜欢他了?”沈澈心里轻松了些,不觉露出了几分微笑。
“我喜欢的人不是那样的。”迎喜笑着说。
“那是什么样的?”沈澈好奇地问。
迎喜想了一阵道:“和赵大人差不多高,又清秀又漂亮,还有一双深褐色的眼睛,就像溪水一样清澈。”
沈澈知道自己眼睛的颜色,所以一听就明白了。
“迎喜。。。我。。。”
“你怎么?放心,我知道你喜欢赵大人,所以我喜欢你就够了,不用你再来喜欢我!再说,我不是还要嫁给你吗?”迎喜调皮地眨着眼睛。
☆、三十
“沈澈,这个样子下去,府衙怕是留不住你了。”刘大人痛惜地说。
沈澈今天回来了,对从库房里拿走的东西向刘大人做了个交待,并且着手处理了两件小案。
刘大人观察了一整天,心里实在惋惜,聪明干练的一个年轻人,怎么总是执迷不悟?
“刘大人,沈捕头既然回来了,说明心还是在正事上的,不如再给他一次机会?”蔡师爷说。
这是事先编排好了的,刘大人唱白脸,蔡师爷□□脸,目的就是要让沈澈迷途知返。
沈澈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听到蔡师爷的话才抬起头:“迎喜那里属下还会去,她答应嫁给属下。”
”嫁给你?”刘大人睁大了眼睛。
蔡师爷的眼睛瞪得比刘大人还大:“你是说,你要娶她?”
“两位大人知道属下的出身,迎喜也是一样,所以娶她也没有什么不妥。”沈澈沉稳地说道。
刘大人咳了一声:“你这个想法倒也突然,难道那天来的人就是来做媒的?”
沈澈眨了眨眼睛:“是。”
“沈捕头,娶亲不是件坏事,可我觉得这个姑娘不合适,像你一样出身穷苦的人有不少,但未必就要娶一个青楼女子。”蔡师爷捻着胡子说。
沈澈道:“属下。。。只喜欢迎喜姑娘。”
刘大人皱了皱眉头:“沈澈,你。。。你知道什么是喜欢?”
蔡师爷明白,刘大人是担心沈澈年轻,在繁花楼那种地方过了几次夜就当真了。
沈澈沉默了片刻,道:“喜欢一个人就是总想看到他,不惜为他付出一切。”
刘大人愣了愣,话是没错,但沈澈和那个叫迎喜的姑娘才见过几次面?
蔡师爷和刘大人交换了一下眼色,道:“那就把沈捕头住的地方修缮一下,也好像个新房的样子。”
沈澈道:“不用,属下习惯了现在这样,要是改了样子可能会不习惯。”
“那就重新布置一下,置几件箱柜,几床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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