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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初不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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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琪俊美的脸上露出冰冷的微笑:“你真的比我好多了,我吃了很多年的苦,可你却不费吹灰之力,沈澈,接近皇上还不好?这样的机会不能白白错过吧?”
沈澈再也按捺不住,一拳把陆文琪打了个趔趄:“别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
陆文琪上前抓住沈澈:“陪陪皇上,让他帮你杀几个人,你不就能活下来了?怎么不利用利用?也好让我看看赵大人会有什么表情!”
“什么?你说什么?”沈澈完全听不懂。
陆文琪笑了起来:“沈澈,最好别死的太快,不然精彩的部分你就看不到了,你以为皇上永远是皇上?你的赵大人永远都能心高气傲?”
沈澈刚回去赵元初就来了。
“找到了吗?”沈澈赶忙问道。
陆文琪说的几句话沈澈听不明白,但却有些不祥的感觉,尤其是最后一句。
“一见我就问这个?”赵元初装出一脸的不满。
“元初,这很重要!”沈澈无奈地说。
“那一会出去说,先把这个戴上!”赵元初拿出来的,好像是上次那根金簪,但是又不太一样。
”出去?去哪?”沈澈边问边紧张地盯着赵元初手里的金簪。
“去一个地方。。。”赵元初迟疑了一下,又笑着道,“今天让造办处把簪子改了一下,你看!”
金簪的顶部镶了宝石,却不是像石榴籽的红宝石。
“是什么?”沈澈觉得这个颜色很柔和。
“琥珀,像你的眼睛。”赵元初拿过金簪给沈澈戴好了,又退后一步仔细看了一会,看的沈澈十分不自在。
赵元初忽然紧紧抱住沈澈,抱了很久才道:“走吧!”
要去的地方是一个作坊,堆满了石头。
“这里专门给皇宫做雕刻。”
赵元初停在几个匠人面前,看着正在雕的东西—比人还高的白玉已经有了麒麟的雏形。
“澈,喜欢这样的玉吗?”
“喜欢,这么白的玉很少有这样大的。”
“西域来的美玉,一丝瑕疵也没有,要雕成麒麟的样子,而且是一对公麒麟。”
“一对都是公的?”
“澈。。。这是放在我们陵墓前的。”
“我们?”
“对,我和你。”
沈澈这才明白那天听到合葬两个字原来是这个意思,顿时慌了,一把抓住赵元初:“你。。。你不会是也想。。。想。。。”
赵元初叹了口气:“不会,只是想让你看看,我们总会在一起的,所以你要等我,愿意吗?”
沈澈定了心,微微笑道:“我等你一千年。”
赵元初也笑了:“傻瓜,不会那么久,一定不会!”
“可是,元初,皇上和端王爷能允许吗?你和我,和一个男人。。。”沈澈皱起了眉头。
“这对白玉就是皇上给的,放心!”赵元初笑道。
沈澈没有笑,因为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元初,我的出身不好,而你。。。”
“澈,这座陵墓会建在西郊。”赵元初轻轻摸了摸沈澈的脸。
“西郊?真的?”沈澈的眼睛里突然闪着光芒。
“所以到时候你就在家等着我,将来。。。带我见你的父母。”赵元初说。
沈澈轻轻握住了赵元初的手。
☆、三十七
“澈,澈,你醒了?还冷吗?想不想吃东西?”赵元初几乎是扑到了床边。
。。。澈?
沈澈迷惘地看着赵元初:“我在哪?”
“在皇宫,你这个傻瓜,我从湖里把你捞出来的时候。。。你都。。。冻僵了。。。”赵元初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沈澈觉得浑身无力,不过把一切都想起来了,可是。。。自己怎么还活着?
“赵大哥,我没事了,别这样!”沈澈笑了一下,伸手抹了赵元初脸上的泪。
赵元初拉过沈澈抱住:“叫我元初!”
“元初。”
赵元初深吸了口气:“澈,以后不许一个人跑掉,去哪里都要一起!”
沈澈不安起来,赵元初又变得憔悴了,一定是因为到处找不到自己的缘故。
“元初,对不起。。。”
还是被他找到了,还是错了,原以为死在不会被发现的地方他就不会那么难过,可一切都是徒劳,也许,自己原本就不该走,不该离开他。。。
“我一直没告诉你我的病和父亲的一样根本治不好。。。我知道自己快死了,就想一个人走开。。。”沈澈低声说道。
“不,”赵元初摇摇头,“我找不到你更难过,其实就是死也没什么可怕,如果真的治不好,我就陪你一起死!”
沈澈从赵元初怀里挣开:“不行,别做那种傻事!”
“究竟是我傻还是你傻?”赵元初心疼地看着沈澈说。
沈澈醒后皇帝就出去了,这时候才走进来:“你们两个都多久没吃东西了?陪朕一起吃饭!”
沈澈一看到皇帝的衣着就明白了,挣扎着要从龙床上下来,无奈身上没劲,拗不过赵元初,只好低头道:“下官沈澈参见陛下,下官太失礼了!”
皇帝道:“比起全城戒严,三千御林军连续五天衣不解甲,朕的龙床也就不算什么了。”
沈澈愕然抬头,看了看皇帝,又急忙看看赵元初:“是。。。为了找我?”
皇帝接着道:“你该问问元初,这几天他都是怎么过的?”
赵元初赶忙道:“皇兄,说这些干什么,我不是还好好的?你刚说吃饭,吃的呢?”
皇帝向门外摆了摆手,三个侍从端着木盘进来,分别放在皇帝、赵元初和沈澈面前。
“澈,先喝点粥,暖暖身子。”赵元初端起碗用勺子搅了搅,舀起一勺,吹了几下送到沈澈面前。
沈澈心里一阵难受,自己从没想过会让赵元初付出这么多,虽然被他关心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幸福,是一直潜藏在自己心底的渴望,可是,这个代价太大了。。。
“元初,认识我你后悔么?”沈澈问。
赵元初抓起沈澈的手:“我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点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
“你们当朕不存在的吗?”皇帝干咳了一声。
沈澈的脸上顿时泛起淡淡的红晕,赵元初道:“皇兄,你今天不用早朝?”
“朕把今天的朝会取消了,元初,你刚才说的事。。。”皇帝没有说下去。
“就那么办,皇兄,不要让我觉得你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赵元初说。
“元初,你刚才说过什么?”沈澈模模糊糊有个印象,自己醒来的时候赵元初正在和皇帝说话,好像还听到合葬两个字。
赵元初道:“没什么,我刚才对皇兄说,以后会一直陪着你,再也不分开。”
沈澈眨着眼睛,皇帝才说取消了朝会就提起赵元初说过的事,应该不会是因为这句话。
第二勺粥才喝进嘴里就随着一阵猛咳咳了出来,咳出来的除了粥,还有血,碗里一片殷红。
“澈!”赵元初放下碗抓住沈澈的肩膀,“躺下,快躺下!”
沈澈知道,虽然自己还活着,但一切都还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变,也无法改变。
“魏太医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皇帝摇着头。
“皇兄手头上的事要尽快办。”赵元初道。
“朕不能那么做。”
“皇兄答不答应,结果都是一样!”
“元初,朕。。。觉得太难了。。。”
静了片刻,赵元初说:“皇兄,如果你是我,大概也会这么做。”
皇帝默然望向窗外,良久才道:“朕明白了,这一世无论是兄弟还是父子君臣,缘起惜缘,缘灭随缘,也许冥冥中早已注定。”
“谢皇兄成全!”
沈澈总觉得赵元初和皇帝的对话十分奇怪,但说起兄弟父子君臣,自己无从问起,应该是和自己无关的事,沈澈想。
“陛下,魏太医求见!”
魏太医怎么又回来了?难道又想起了什么?皇帝和赵元初对视一眼:“请他进来!”
“陛下,魏太医说想单独见觐见。”
皇帝一皱眉头:“那就请魏太医到朕的书房。”
“皇兄快去,魏太医也许刚才话里遗漏了什么!”赵元初急忙催促。
皇帝点点头,快步走了出去。
沈澈猜想魏太医会不会在自己昏迷的时候给自己看过病,但显然也是没有办法,就不打算再问,躺了一会觉得身上好些了,便道:“元初,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赵元初问。
“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别太难过,不然我心里不安乐。”沈澈说。
“我可能。。。没有什么时间去难过,”赵元初仰起头吸了口气,“我会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让你好好睡觉,不会有人打扰。”
沈澈道:“元初,别把我埋了,烧掉,把灰洒了。”
赵元初一把抓住沈澈:“不行!为什么要烧掉?”
“我每次到父母的坟上去都很思念他们,心里非常难受,所以,不希望你也这样。”沈澈说。
“澈,你这个傻瓜,就算。。。就算这个世界灰飞烟灭,你也是在我心里的!”赵元初激动地说。
沈澈想到自己一旦不在,赵元初一定伤心难过,那时候不知道有谁能宽慰劝解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什么都别想,也不用说将来的事,等你身体好点我们还要和以前一样一起吃饭,一起在街上走,我准备向皇兄告假带你去江南,皇兄一定会答应的!”赵元初说着,眼睛里流露出兴奋的光芒。
见赵元初的心情好了,沈澈的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真的?什么时候去?”
“一会等皇兄回来我就跟他说,但也要看你的身体,因为路上要骑马骑很久。”
“大概明天就能骑马。”沈澈低头说。
“澈,是不是很想跟我去?”赵元初狡黠地笑着。
沈澈红着脸说:“想和你去看海,看潮,想去很多地方。”
赵元初愣了一会:“和我做的那个梦一样,在梦里你也是这么说的!”
沈澈一笑:“不管是梦也好,真的也好,反正马上就要去了。”
一个侍从进来道:“赵大人,陛下让赵大人去书房。”
“澈,再休息一会,我说完话就来,要是有什么事就叫这些侍从。”赵元初叮嘱几句,又仔细把被单盖严实了才走。
沈澈想起就要和赵元初出行,心里有些激动,曾经做过的梦竟然变成了真的,也许是上天给自己的安慰吧,想着想着身上困乏起来,便沉沉地睡去。
“娘,澈儿很开心,因为就要和元初去看海,澈儿会告诉娘大海是什么样子,元初对我很好,这段日子真的很幸福!”
沈澈梦见娘对着自己笑了。
“魏太医刚才怎么不说?!”赵元初的眼睛里充满了惊喜。
“他说刚才太医们都在,不能说,毕竟用这种方法治病有违医道。”皇帝脸上也有了笑容。
“难怪,什么东海鲛鱼,漠北冰海下的乌草,简直是不可能找到的东西,原来只是借口!”赵元初笑道。
“元初,你看怎么办,虽然方法有了,可是总不能乱杀人吧?”皇帝说。
赵元初道:“要不是皇兄你管着,我真的会去杀人,杀该杀的人!”
“元初!别胡说!”皇帝立刻喝止,“有王法在,想想别的办法!”
“皇帝说话就是不一样,”赵元初瞥了皇帝一眼,“那上哪里去找活人的心,还得是直接取出来的?”
皇帝来回走了几步:“动物的不知道行不行?”
“要是行,魏太医当着那些太医的面就说了,还用单独见你?”
赵元初想了想,突然说道:“皇兄,秋天不是要处决犯人?”
皇帝眼睛一亮,又暗了:“那是处斩,总不能改成挖心吧?本朝没有这样的刑法,再说要处决的一共才两个人,魏太医说的可是要十个啊!”
赵元初低着头冥思苦想,活人取心十分残忍,可这是沈澈能活下去的唯一机会!而且魏太医说要是能连用十次,病就能彻底治愈,这种病之所以成为了绝症,就是医治的方法太过有违人道,所以渐渐失传了。
上哪去找活人的心?赵元初没想出头绪。
“元初,不用急着修陵墓了吧?”皇帝问。
赵元初想了一会:“还是修,修好了我心里踏实。”
皇帝叹了口气。
出行的事不如治病急,赵元初把行期推迟了。
沈澈又回到了府衙,刘大人说先好好休息,不要操心衙门的事,最近清闲,不急着用人。
“到底能不能好?”蔡师爷偶尔会嘀咕两句。
“到了这个份上,只能听天由命了。”刘大人叹着气说。
赵元初也把皇宫的全部事务放下了,每天只是来府衙,一到晚饭的时候端王府就会送来丰富的菜肴,不光是赵元初和沈澈,连衙役们也有份。
“澈,你说什么样的人该死?”
最近赵元初总是问这样的问题。
这天沈澈想了想:“如果是杀人偿命的话,我也该死。”
“我不是这个意思,哎,我是说。。。算了不说了,吃饭。”赵元初拿起筷子。
王府送来的都是高级东西,沈澈想到自己已经快死了,就不该再糟蹋,便不停地把菜夹到赵元初碗里,又怕赵元初担心自己,只能勉强吃几口然后说饱了。赵元初倒是从不拒绝,多少都往嘴里塞,有时候吃的急了呛住咳嗽,抹掉呛出来的眼泪接着吃。
吃完饭,喝着茶,沈澈突然想起一件事。
“紫竹馆的潘馆主是不是京城人氏?”
“听尚书方大人说,潘馆主是几年前从外地来的,你怎么问这个?”
沈澈道:“上次不是见到几个手腕有黑带子的人?后来我又去过紫竹馆,发现不太对,那些人一进去就不见了,难道紫竹馆里除了水榭包间,还有别的地方?”
“你又去过紫竹馆?没有碰到陆文琪吧?”赵元初立刻问道。
“和他说了几句话。”
“和他说话?他那么对你,你还和他说话?他伤好的倒快,要是我在的话。。。”赵元初脸色变了。
沈澈道:“元初,我是想从他那里打听紫竹馆的情况,看来他知道,但是不肯说。”
“以后别再去。”赵元初说。
沈澈皱了皱眉:“那些人像是一个组织,不知道在搞什么活动,万一是不太好的,府衙就得管。”
“不太好的?你是指什么不太好?”赵元初不明白。
“李大人是朝廷官员,但也参与其中,我总觉得有些不太对。”
沈澈想了想又说:“元初,你去查查当年修建紫竹馆的情况,朝廷的机构应该有记录。”
“那我明天去看看,澈,你想问题的时候。。。”
“怎么?”
“眼睛特别好看!”
“赵元初!”沈澈一拳打过去。
“真的,比琥珀还要漂亮!”赵元初躲闪着说。
☆、三十九
对于一个就要死去的人,说起陵墓总是会让心情阴沉,可沈澈却觉得心情好多了,能够和赵元初葬在一起,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元初,快说紫竹馆的情况!”在酒楼里一坐下,沈澈就开始催促。
“哦,差点忘了,我查了档案,紫竹馆修建之前那一带很荒僻,土质坚硬不能种东西,所以附近没有住户,后来潘鹤云用很便宜的价钱买了下来,申请修建了紫竹馆。”赵元初一口气说道。
“土质坚硬。。。就是不太好挖。。。”沈澈自言自语。
赵元初给沈澈碗里夹了些菜:“快吃!”一低头看到叫的汤面已经送来,里面又是豆干,不由皱了皱眉头。
沈澈伸过筷子把豆干挑了,又自言自语起来:“要挖那样大的水池不是难上加难?”
“你是说紫竹馆的水池?说不定潘鹤云买之前也不知道。”赵元初说。
沈澈摇了摇头:“他不象,元初,你觉得潘鹤云是个行事随便的人吗?”
赵元初想了一会:“倒像是个有城府的人。”
“今天晚上我想去看看。”沈澈说。
“去哪?”赵元初惊讶地问。
“紫竹馆。”
“那里晚上也营业,就这样进去看?”
“不进去,看看周围。”
“我跟你一起去。”
“你知道我要看什么?”沈澈笑道。
“你看什么我就看什么。”赵元初眨着眼睛说。
“那就快吃,天马上就黑了。”
一听到天黑赵元初顿时沉默不语。
又过去了一天。皇帝说陵墓已经动工,今天也和沈澈去看了麒麟,可赵元初一直都没有放弃那个医治的方法。
沈澈还是简单吃了几口就放下碗,想起紫竹馆,心情慢慢沉重了,如果真的有问题,而且还会对皇帝和赵元初不利的话,就要尽快查明。戚飞羽曾提醒过自己时间不等人,也许是那次在客栈被他抓在腕间察觉了脉象,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病。
没有时间了,一定要在死前找出答案。
“澈,如果我杀几个人,你会不会讨厌我?”赵元初若有所思地问道。
沈澈眨着眼睛,杀几个人?这句话听起来耳熟。
—“陪陪皇上,让他帮你杀几个人,你不就能活下来了?”
“为什么要杀人?”沈澈问。
赵元初说:“万一去紫竹馆遇到危险,可能就要杀人。”
沈澈皱了皱眉,赵元初怎么会一下想到这种情况?
“别轻举妄动,只是看看,不会遇到危险。”
赵元初不说话了。
紫竹馆门口虽然亮着灯火,但算不上是通明,两个人远远看了一会,没看到有客人进去。
“的确和以前不太一样了。”赵元初说。
馆外的土地仍很荒凉,漆黑里什么也看不见,沈澈抬起头,依稀能看见几点寒星。
“元初,你怕黑吗?”
“我?不怕,澈,你怕?”赵元初立刻拉住了沈澈。
“只怕过一次。”沈澈说。
“说来听听?”
“一天夜里,也是这么黑,走了很远的路去打开一座坟墓。”
“是陆公公的坟?那天你怕?”赵元初有些奇怪,那天不是两个人一起去的吗?
“不是。”沈澈摇摇头。
赵元初不明白,刚要再问,沈澈忽然跺了跺脚。
“怎么了。。。”
“嘘!”
走了几步,又跺了跺脚。
赵元初也跟着跺了跺,没发现异常。
沈澈摇了摇头,接着往前走。
“你怀疑下面有东西?”赵元初压低了声音。
“我不确定。”
“要不要我派一队士兵来挖一下?”
沈澈哭笑不得:“那样只会打草惊蛇,再说,乱挖没有任何意义。”
“可这片地方太大,我们两个人能找到什么?”
“就因为地方大,才容易找。”
赵元初又不明白了。
“潘鹤云就是看上了这片地,既荒凉又没有人,可以好好利用。”
“利用?”
沈澈突然做了个手势,又跺了两下脚。
赵元初惊异地抬起头,因为这次发出的声音明显不一样了。
“下面。。。是空的?”
“走!”
“去哪?”
“回去。”
“刚有了发现就回去?”
“元初,你想趴在地上刨土吗?”沈澈瞪了赵元初一眼。
“那怎么办?”
“回去告诉你。”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没坐下赵元初就忍不住问。
“在周郡,潘姓是大姓。”沈澈说。
赵元初道:“不错,前朝王公贵族的其中一支。”
沈澈迟疑了片刻:“元初,我觉得紫竹馆在密谋推翻朝廷。”
赵元初惊得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沈澈不想让赵元初生气,就没有提起陆文琪在茶馆说的那段惊人的话,而是道:“潘鹤云从外地来到京城,说话带着周郡口音,应该是前朝皇室的后人,紫竹馆平日只接待文人雅士,外人不能随便进,是在避免被人发现里面的活动。”
赵元初听的出了神,不禁问道:“很多官宦人家的子弟也常去,就不怕被他们发现?”
沈澈道:“潘鹤云一定是想从他们身上打听朝廷的情况,结识陆文琪就是这个原因,陆文琪经常能见到皇上,容易从他那里得知一些有关皇上的动向,前段时间陆文琪参与刑部查案,潘鹤云又通过陆文琪结交了李大人,好像是在慢慢扩大自己的圈子。”
“如果真是像你说的那样,潘鹤云把地下挖空了要干什么?”赵元初皱着眉头问道。
“有很多用处,能存粮食、放大量钱财、屯兵。。。”
“屯兵?”赵元初飞快地看了沈澈一眼。
“元初,我想看看地图。。。”沈澈边思考边说。
“哪里的地图?我现在去找!”赵元初说着就往外走。
“京城和附近郡县,不过天亮再去,”沈澈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该回去了吧?”
“三更都过了,不回了。”
沈澈不再说什么,低着头收拾床铺给赵元初让出一侧。
“澈。”
手被赵元初抓住了,这一夜注定不再平静,沈澈心里怦怦直跳,看了一眼桌上的灯,灯还亮着。
“我想看着你。。。”赵元初轻轻地说。
还是痛,尽管肌肤贴在一处,内心的渴望如身体间的缝隙被填满,但阵阵痛楚还是不断袭来。
“澈。。。睁开眼睛。。。看着我。。。”赵元初喘息着,轻轻抚摸这张令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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