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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人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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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华掐指一算,孩子也足有五个半月了,正是难捱的时候。
  长叹一口气,自己这个爹当的也太不称职。
  钱,不用他赚;家,不用他养;子,不是他生;连陪陪生孩子的人他都做不到。
  真没用啊!
  黎华长吁短叹的准备回房歇息,还没进门,他就直觉今晚又是不一般。
  但和那晚的不一般不是一个不一般。
  手一挥,一股劲风拂出,将门嘭的一声冲开。
  他谨慎地绕过屏风,只见有一个人坐在他的床沿上。
  一个女人,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而且还是个□□的漂亮女人。
  黎华几不可闻的倒吸一口气,但仍面色如常,镇定自若。
  那个女人对他甜甜的一笑,像一个熟透的枇杷那样甜。
  而黎华却只是冷冰冰的朝门口的方向一摊手,沉声道:“请——”
  那个女人不禁没有生气,反而笑的更甜了。
  “我不好看吗?”
  黎华实实在在的答:“好看,但是我见过更好看的。”
  她娇嗔地皱起了眉头,“你可真不会说话。”
  “肯定还有比我更不会说话的人。”黎华并不想跟她多纠缠。
  “那个更好看的人穿着衣裳吗?”
  她意有所指,婷婷袅袅地站了起来,走到烛火照亮的地方。
  通身雪白,前耸两山。
  黎华别过头去不看她,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夜的情景,老老实实地回答:“太黑了,我没看真切。”
  “那你现在看不看的真切?”
  “看不真切。”
  那女人走的更近了,黎华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两步。
  “为什么看不真切?”
  “因为我的心把我的眼睛蒙住了。”
  “你的心为什么要去蒙你的眼睛?”
  女人故意做出些妩媚的姿势引诱黎华。
  黎华转回头来,却只看这她的眼睛,其余部分一概不瞟,口气恍若警告般地答:“因为那个更好看的人在心里。”
  那女人嗤笑一声:“你可真是痴心一片。”
  “不敢当。”
  “吁——”她突然话风一转,“怕不是痴情吧,怕是底下不行吧?”
  她挑衅般的用下巴指指他的下身。
  激将法,黎华冷哼一声,不吃这一套,坐下来自顾自的倒了杯茶。
  那女人见他并不上钩,挑起了一边的眉毛,看来传闻跟事实并不相符,黎华比想象中的难对付。
  她反过手来,意欲用手背从黎华的后背上拂下。
  没想到手却突然落了空,都没看清黎华是怎么到桌子对面去的。
  她还没死心,又朝黎华贴了过去,却又扑了个空。
  两人这样来来回回了几趟,黎华用余光看那女人果然有些不耐烦了,时机已到,便开口问道:“姑娘今日有何贵干?总不是来跟黎某练腿功的吧。”
  女子虽然想马上怒气冲冲地一走了之,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道:“我今天是来带黎大人去一个好去处。”
  好去处?
  是字面意义上的好去处,还是李轻烟的好去处?
  黎华放下茶杯,犹疑地看着她,“好去处都有些什么人?”
  女人一想黎华并不吃自己这套,只好变了作战方向,道:“那里有很多男人。”
  “什么样的男人?”
  “你喜欢香男人还是臭男人?”那女人反问黎华,笑的别有深意。
  黎华马上就明白了此好去处并不是他想去的好去处。
  “我不喜欢男人”他正正经经的答,“我只喜欢一个人。”
  那女人翻了个白眼,这人怎么油盐不进、无毒不侵。
  还剩最后一招。
  其实她只有两招,好色的人抵不过第一招,而好心肠的人都捱不过这最后一招。
  而黎华恰好是个好心肠的男人。
  黎华手里的那杯茶就快要喝完了,喝完这杯茶他就要准备睡觉了。
  女人猛然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来,抵在自己的喉咙上。
  刀柄是血红的刚玉,刀刃刺的是莹白的肌肤。
  黎华吃了一惊,捏紧了手里的茶杯。
  那女人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得意的抿嘴笑了一下,道:“你若是不跟我来,我马上死在你面前。”
  哪个好心肠的男人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楚楚动人的女人血溅当场?
  黎华一动不动,好像连呼吸都没有,脸上毫无表情,悲喜不形于色。
  但女人就是知道他心里在天人交战。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但她最需要的就是时间,便把刀又往里刺了刺。
  一道殷红的血顺着刀锋流下来,与红宝石的刀柄汇合在一起,红的可怖。
  黎华的身子几不可见的晃了一下,女子却敏锐的捕捉到了,一脸哀求地咬住了下唇,恍若自己已是个半死之人。
  黎华蓦地站了起来,女子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从靴里抽出那把宽平的刀来,抵在自己心口。
  女子震惊地瞪着他。
  “你若是死在我面前,我就更快的死在你面前。”
  说的是要死要活的话,脸上却是云淡风轻,仿佛说的不是他自己的命。
  那女人张着口却半天说不出话来,黎华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一副慷慨赴死的神情。
  沉默半晌,女子说:“你就这么死了,岂不是正合我的意,省去了我许多的麻烦?”
  “但是你并不想我死。”黎华肯定的说。
  “我为什么不想你死?”女子有点好笑的问。
  “因为你有点喜欢我。”黎华的语气依然笃定。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女子看他的眼神恍若是在看一个狂妄的傻子。
  “因为像我这样情深义重的好男人天底下已经不多了。”
  那女子不问了,紧紧地抿住了双唇。
  须臾,叹了口气,把刀放了下来。
  “下次我再听谁说你木讷寡言、刚直不阿、呆头呆脑,我就割下他的舌头。”
  “这倒是不必,我本来就是那个样子的。”
  “后来呢?”
  “我遇见了那个更好看的人。”
  女子的脸色变的很难看,她今天晚上听这个词的遍数已经够多了,她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像别人吹捧的那样好看。
  “唉——什么时候那个更好看的人死了,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快马加鞭的倒贴做你的婆娘。”
  黎华皱起了眉头,“能说出如此恶毒之语的女人我是不会娶的。”
  “那我难道要祝那个更好看的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喽?”
  黎华嘴角微扬:“那自是最好。”
  “······”
  敲门声陡然响起。
  女人叹了口气,道:“唉,还是头一次失手。”
  “人生总要有第一次嘛。”
  “听起来,你的第一次已经不在了?”
  “当然是——”
  女子捂着耳朵,叫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又是那个更好看的人!”
  她快要被这几个字烦死了,飞身跳出窗外,不见了踪迹。
  黎华听着她的声音逐渐远去,满意的笑了笑。
  “进——”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
  黑衣红纹,黑纱遮面。


第25章 平地风波(五)
  那人利利落落、大步流星地朝黎华走来,在三步之外行了个礼,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捧着,一言不发。
  刚才那个女人话那么多,这个男人却一句话都不说,今晚真是奇怪。
  黎华狐疑地从他手里接过信,那人又行了个礼,倏的一下从窗里走了。
  这做派倒是很像李轻烟,匆匆而来,匆匆消散。
  黎华大步走到窗前,把窗重重地关上,又拿叉杆把它给别上,又走到门口把门给别上。
  他现在只希望今晚不要再来奇奇怪怪的人了。
  黎华捏住信封的一角,正要撕开,却听其中有金属与纸张相碰的声音。
  嚯,这是自己做的机关,看来刚才那人是好去处的探子。
  此信绝对不一般,还需机括加密。
  黎华将信平举,两边的口对着别处,迅速刮开封口。
  两边嗖嗖飞出数根银针。
  黎华二指夹着信上下抖了一抖,刷的一下,两边各有四根绿莹莹的针飞出。
  嗯——黎华对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
  他伸入两指,绕过机关,夹出了一张薄纸。
  打开一看,却不是李轻烟的字迹。
  轻灵飘逸,别有禅意。
  黎华看着很是眼熟,但现下却顾不上这些了。
  纸上只有八个字:
  掩人耳目,速回万安。
  署名,茶净缘。
  黎华心里咯噔一下,一定是李轻烟出事了!
  既然是李轻烟的探子来送信,说明李轻烟并不想瞒他,那为什么却是茶净缘写信?李轻烟为什么自己不能写?
  黎华背后冷汗都出来了,忙拿过纸笔,奋笔疾书,洋洋洒洒约摸千字,随意的加了封。
  “黎宏!——”黎华以内力传声。
  黎宏正在后厨呢,突然听见黎华的声音打雷似的传来,手里的菜单子都扔了,忙不迭地往回跑,在走廊上和黎华正碰上。
  “爷儿,什么事儿?”
  黎华把手里的信件塞到黎宏手里,“把这个送给冯郎中,就说我家母有疾,需回趟万安,大小事宜,我通通写在这里了,叫他好生盯着坝上的事儿!一旦出事,他与我的脑袋都保不住!”
  黎宏一听夫人出事儿了也着了慌,就手忙脚乱的要去收拾东西。
  黎华一把抓住他,“别忙那些个了!快给我找匹快马!”
  黎宏连连允诺,脚下生风地跑了,去后院挑了匹膘肥体壮的好马来。
  黎华翻身上马,叮嘱道:“你不用来,看好这里便可!快把信交与冯郎中!”
  说罢一夹马腹,嗖的一下蹿了出去。
  黎华看人一向很准,冯郎中虽然平日里懒怠了些,但紧要关头是绝对不会出岔子的,把这里的事儿交代给他,倒是不必太过担心。
  他快马加鞭,硬把三天的路挤做一晚上跑完了。
  当他来在万安城外时,马已是跑的气喘吁吁,光亮的毛皮上冒着热气。
  茶净缘的小厮茶小叶早在城墙脚下等他,见他来了,忙几步小跑过来。
  黎华将马缰一抛,茶小叶接了过去。
  “他在哪里?”
  “老地方。”
  黎华不做停留,刷刷刷几步蹿上城头,飞鹰扑食般地朝好去处掠去。
  走在曲折昏黑的暗道中,黎华突然有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心里又是慌慌的、又是毛毛的。
  拐来拐去来在了那扇熟悉的门前,和第一次一样,李轻烟在里头,他在外头。
  吞了口唾沫,抬手扣了扣门。
  俄顷,李轻烟的声音幽幽传来:“进——”
  听见他的声音,黎华心里的石头算是放下了一半。
  伸手推开了门,正要进去,却见屏风两侧站着两个人。
  就着照进来月光,屏风上千山万重,玉石珠宝,灿烂夺目。
  屏风西面站着的人仙风道骨,是茶净缘;
  东面站着的人丰神俊逸,是苏风清。
  两人二话不说,苏风清上前一步,身子向上一拔,一招攻出,身形有如青松擎苍天;
  茶净缘默契地矮身跟上,又出一招,身形恍若仙鹤微敛翅。
  两人一上一下,一高一低,一左一右,一开一合。
  好似仙鹤倚青松,真是周身无破绽。
  两人就这样跟黎华缠斗起来。
  黎华耳听着李轻烟在屋里,但就是见不着,两个师兄也不说是为了什么,上来就和他打架,口上说什么他俩都不理会他,心里急的不得了。
  再加上早先李轻烟动不动就爱夸苏风清,这个假想敌今儿突然出现在李轻烟的卧房里,还阻着他见李轻烟,黎华不禁一阵恼火。
  便一个劲儿的攻向苏风清,招招虽不致命,但也掌掌极为狠厉。
  苏风清也不敢硬接他的招,怕伤着他二人,便往后一退。
  茶净缘心领神会地上前,黎华忙把一招折枝手半道儿收了回来。
  三人你来我去的约摸拆了百招,里面忽然传来一声:“够了——”
  黎华便立马收了手,任由苏风清和茶净缘扭着他的胳膊将他押了进去。
  苏风清扬声道:“师兄,我觉得差不离儿,你来瞧瞧?”
  屋里昏黑似泼墨的,影影晃晃看不真切,只隐隐约约看着李青走到床前,弯腰了扶一把。
  接着一阵窸窸窣窣,一个人影慢慢地走了过来。
  黎华的心咚咚咚咚的跳的厉害,眼睛连眨都不敢眨。
  李轻烟越来越近,直到来在跟前,一双眼睛毫无笑意,也毫无暖意,甚至还有几分敌意,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黎华。
  他一近身黎华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药草味,无奈膀子被苏茶二人扭着,只能焦急的上下打量李轻烟。
  李轻烟披了个大氅,将全身都拢在里面,什么也看不出来。
  “你怎么样?!”黎华问道。
  李轻烟却并不回答,眼神冷冷的在他身上上下逡巡。
  黎华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几人搞的什么花样。
  火烧火燎的让他急急忙忙回来,回来了又和他打了起来,这下又都装作不认识他。
  李轻烟给苏茶二人使了个眼色,苏风清大大落落的背过头去,茶净缘则显得有几分不自在。
  黎华奇怪的盯着李轻烟,李轻烟不躲也不闪,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从大氅里伸出一只手来。
  纤长的手指拨弄了几下,黎华只觉腰间一松,腰带落在了地上。
  接着又觉得下身一凉,裤子落在了地上。
  登时就窘的不得了,当着两个师兄弟,这是要干什么?
  “你——”
  “嘘——”
  黎华只好噤了声,要命的来了,几根微凉的手指攀上了下身要紧的那个地方。
  上下的描摹、挑拨。
  黎华咬着嘴唇,努力平复着逐渐剧烈的呼吸。
  苏风清嘴边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茶净缘尴尬地佯装无事状。
  李轻烟忽地舔了一下嘴唇,抿嘴冲黎华狡黠一笑。
  “是他。”
  苏风清和茶净缘这才放开了黎华的两条胳膊,背过身去等黎华穿戴好。
  黎华赶紧提裤子系腰带,从耳朵到脖子根都通红。
  又是窘迫又是疑惑地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李轻烟伸出左手将大氅撩开一点,只见他右手缠着层层绷带,吊在脖子上。
  哦——所以说他不能提笔,只能让茶净缘捉刀代笔。
  黎华大惊失色,能伤的了李轻烟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厉声喝道:“谁弄的?!”
  这架势,好像李轻烟随便说个什么名字他马上就会冲出去把他给剁了。
  “别急别急。”
  李轻烟推着他的后背让他坐下,看着黎华支棱起来的裤裆他自己都觉得害臊。
  李青走过来给他倒了杯茶,黎华摆摆手,紧攥着李轻烟的手,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苏风清到现在都在纳闷,自认为从没得罪过黎华,刚才他怎么对自己这么冲。
  茶净缘也看出来了,便挨着黎华坐下,将他和苏风清搁了开来。
  苏风清看李轻烟精神头不太足,黎华又是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自己又不知道哪里糟黎华记恨了,这时候不能突然插进去说话,便给茶净缘使了个眼色。
  茶净缘冲他一点头,便接过了李轻烟的话头,道:“这事儿吧,还得从昨儿下午说起。”


第26章 平地风波(六)
  茶净缘一拍手,“也真是巧了,我和风清正好回万安述职。”
  说着回头和苏风清一对视,苏风清抿嘴冲他微微一笑。
  李轻烟脸上又有一股艳羡之色闪过。
  “本来打算明天就回去了,今天下午突然接到信儿,到处传得沸沸扬扬,说大师兄杀了鲲鹏派掌门同风起。”
  鲲鹏派乃是江湖中声名远播的大派,弟子众多,仅次武当与少林,掌门姓同,名风起,副掌门姓九,名万里。
  黎华问:“他们有什么证据说是轻烟杀的人?”
  茶净缘皱起眉头道:“同风起的手里攥着大师兄的腰牌。”
  黎华猛的转向李轻烟,李轻烟正在糟心地扭着酸痛的腰,见他一脸质疑地看着自己,还是那句话:“与我无关,爱信不信!”
  ······
  这也不由得黎华不信,李轻烟现下的身体状况当然不可能自己亲手去杀人,而且还是一派的掌门。
  那就比较麻烦了,腰牌是进出宫的唯一凭证,宫里二十几个老师傅一同制的模子,极尽繁琐,每块都不相同,几乎是不可能仿造,共铸成十块腰牌,制成后马上将模子毁掉。
  也就是说,既然那是李轻烟的腰牌,那就一定是李轻烟随身带的那块腰牌。
  黎华问:“你的腰牌怎么会在那里?”
  “那自然是出内鬼了!”李轻烟一想这事儿就烦,他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人出问题。
  黎华一想自己来之前的情景,不禁一阵后怕,若是他跟那女人走了,便接不到李轻烟的信儿,也就来不了。
  嚯——还真是内鬼。
  茶净缘接着说:“更麻烦的是,九万里出黄金三万两,买大师兄项上人头。”
  嗬!第一,师出有名,惩奸诛凶;第二,有利可图,黄金三万;第三,扬名立万,能杀李轻烟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
  有多少人趋之若鹜,黎华可想而知。
  他恍然大悟:“那你的伤——”
  李轻烟恨恨地说:“对,正是那厮假扮做你,我一时没有提防!”
  黎华忽然歪着头,皱起眉:“那所有假扮成我的人都要像刚才那般查验?!”
  李轻烟哑然失笑,这呆子推己及人的本事长进不少。
  “那当然不是!除了你,旁的人都没过我们哥儿俩这一关。”苏风清道。
  听了这话,黎华骤然看苏风清稍微顺眼了些。
  冲他俩拱拱手:“多谢二师兄、四师弟!”
  “嗨!都是兄弟,这么多礼做什么?!”
  苏风清见他态度顿然变好,语气也便亲近了些。
  “你这伤打不打紧?”黎华不敢碰李轻烟那条伤臂,怕触及伤口。
  “不打紧,皮肉伤。”
  黎华又是心疼又是自责,若是他不去令阳,也就没这些个事儿了。
  幸亏苏风清和茶净缘回来,还劳烦他们做个看门人。
  黎华突然觉得蹊跷:“哎?那些人怎么找到你的卧房的?这不是好去处第一机密吗?”
  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真是句蠢话,出了内鬼,泄露的自然是机密。
  知道李轻烟住处的人想必不多,李言的面孔忽然浮现在脑海里。
  “会不会是李言?他刚来好去处不久,就出这么个事儿,脱不了嫌疑。”
  “正是因为他脱不了嫌疑所以才更有可能是别人栽赃陷害。”李轻烟道。
  “那也有可能他猜到你认为可能是别人栽赃陷害,才反其道而行之。”
  李轻烟一脸惊叹地看着他,这傻子辩证思维日益见长啊!
  茶净缘道:“内鬼当然是要抓的,但现下最棘手的还是这一波又一波的刺客。”
  苏风清接着说:“照他们这个车轮战法,咱们终有筋疲力尽的一天。”
  茶净缘又接过来说:“所以——才匆忙叫三师兄你回来。”
  黎华指着自己,“我?”
  他确实想不出自己除了把撞上门来的人踢回去之外还能做什么。
  茶净缘老神在在地说:“我有一计,还要劳烦三师兄成全。”
  黎华便聚精会神、专心致志地听他说。
  李轻烟歪着头看着黎华,嘴边浸一抹笑意。
  他可爱看黎华这副一丝不苟、一心一意的神情了,好像只要黎华较起真来,就没有什么搞不掂的事儿,让他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茶净缘压低声音道:“今天下午我已放出消息,说大师兄的腰牌就在身上,同风起手里的那块系为仿造。明日午时三刻,狮子楼,大师兄将把腰牌公之于众。届时,诸葛略、任尽欢、孙聪明、风清还有我,将一同作证同风起遇刺之时,大师兄正同我们一起喝酒。”
  嚯!诸葛略是世家大族、朝中重臣,任尽欢是名震武林的江湖名侠,孙聪明是誉满天下的神医,苏风清和茶净缘是皇上封的侯爷。
  随便拿一个出来都能堵住众人的嘴,更何况把他们放在一起。
  又可以反推,能让这么多人为他挺身作证,也证明李轻烟的人品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李轻烟摇着头咂咂嘴,“啧啧啧!幸亏你归到皇上麾下了,你这么聪明,皇上肯定让我去杀了你,到时候我肯定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茶净缘哭笑不得地道:“多谢大师兄夸奖!”
  黎华却猛的沉下了脸,自己不正是没归到皇上麾下么。
  “要是皇上派你来杀我呢?你杀不杀?”黎华的语气中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李轻烟这才自觉刚才说错了话,思量着黎华的问题,不发一言。
  气氛突然变得非常凝重。
  茶净缘见情况不妙,忙又出来和稀泥:“哎呦,大师兄连我都不舍得杀,更别说三师兄你啦!”
  苏风清也赶紧出来抹开话头,“对了,虽然师兄你没杀同风起,但这喝酒也是没有的事儿,任尽欢虽然素来和你交好,但他肯出来给你作伪证么?”
  黎华刚才茬虽然还没过去,但感觉这个问题更要紧些,就把刚才那个问题先放到一边了。
  苏风清见把话头扳过来了,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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