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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皇子不务正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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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萧言之快步走来,胥仁一惊,赶忙飞身跃上房顶。
  动作麻利地翻窗而出,萧言之反身将窗户关上,可是却没办法重新插好窗闩,郁闷地瞪着那窗户看了半天,萧言之决定放弃,于是立刻原路返回。
  胥仁蹲在房顶上目送萧言之往外跑,看着被萧言之夹在腋下的枕头和隐约从斗篷下露出来的外衫,胥仁一头雾水。
  蜀王大晚上的废了这么大劲偷偷摸摸地溜进大吉殿,就为了偷他们王爷的枕头和外衫?为什么?他们王爷的东西还能辟邪吗?是什么天下至宝吗?
  目送着萧言之翻墙离开大吉殿,胥仁坐在屋顶上吹着风苦思冥想。
  蜀王到底有什么目的?
  而偷走了裴泽枕头和外衫的萧言之一路狂奔回万春殿,闪身进门,重新插上门闩之后才长舒一口气。
  偏头看了看手上的枕头,萧言之嘿嘿一笑就回了寝室。
  将斗篷放回原位,萧言之穿着裴泽的那件外衫、拎着那枕头就爬上了床,躺下之后就将那枕头紧紧抱住。
  迷迷糊糊的,萧言之觉得自己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睡着,每隔一会儿就要睁开一次眼睛,他以为这个间隔很短,可三四次之后,连胜就来敲门了。
  萧言之猛地睁开了眼睛,盯着怀里的枕头看了看。
  他好像是睡着了?但为什么有一种没睡过的感觉?
  将枕头丢到身后,萧言之起身,将那外衫脱下之后也丢在了床上。
  “我醒了。”
  门外的连胜和秀水听到这话后微微一愣,连胜伸手推了推门,发现门竟然没插门闩。
  “殿下,您昨个儿夜里外出了?”
  “恩?”萧言之心头一跳,看着连胜摇了摇头,“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连胜狐疑道:“奴婢记着奴婢昨夜离开时,殿下是闩了门的,可……”
  萧言之一怔,这才知道是哪儿漏了馅儿。
  “哦,昨夜起夜之后突然觉得闷热,就开门吹了吹风,兴许是回屋时忘关了吧。”
  “这可不行!”秀水立刻就蹙起了眉,“就算咱们万春殿里没有外人,殿下您也得当心着点儿,夜里睡觉可得把门关好了。”
  “哦,我知道了。”萧言之搔了搔嘴角。
  秀水这才领着几个宫女去收拾床铺,结果刚走到床边,就在床上看到了眼生的东西。
  “殿下,这枕头和衣裳……”
  “那个放那儿就成。”萧言之不以为意道。
  “放那儿……”秀水眨眨眼,“放哪儿啊?”
  萧言之转头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秀水,心中暗笑:“搁床上就成,没有我的吩咐那两样东西不要乱动,也不需要清洗。”
  “……哦。”秀水还是不明白这两样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但萧言之说了不能动,那想必就是什么特殊的东西吧。
  于是秀水便将那衣裳叠好,与枕头一起整齐地摆在床上。
  而这之后不久,当大吉殿里的大太监东贵领着宫女太监做日常洒扫时,愕然发现裴泽的床上少了一个枕头,翻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找到这个枕头,东贵便慌慌张张地找到了胥仁。
  胥仁一听是枕头的事儿就打了个哈欠,道:“没事儿,你就别管了。”
  他一宿没睡,就琢磨着蜀王为什么要拿走他们王爷的枕头和衣裳,结果天都亮了他还是毫无头绪,又在屋顶上吹了一晚上的风,他现在可是头疼死了。
  “别管……这怎么能不管!”东贵瞪着眼睛看着胥仁,“我领人找遍了房间都没找到,该不会是招了贼让人给偷走了吧?”
  胥仁白了东贵一眼,道:“好不容易躲过大吉殿的侍卫进了王爷的房间,不偷别的就偷一个枕头,你见过这样的贼啊?咱们王爷那枕头又不是金的。”
  “那、那说不好就是王爷的爱慕者呢。”东贵也觉得没有贼会只偷一个枕头。
  东贵话音刚落,胥仁就一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得脸色通红。
  “别瞎说!快干活去!”好不容易止住咳,胥仁狠狠瞪了东贵一眼。
  偷枕头的可是蜀王,蜀王能是他们王爷的爱慕者吗?净瞎说!
  东贵狐疑地看着胥仁,问道:“你是不是知道点儿什么?”
  “不知道!”胥仁不耐烦地答道,“我歇着去了,你让人盯着点儿吧。头疼死了。”
  说完这话,胥仁就回了厢房,准备好好睡一觉。
  完全不知道大吉殿里发生的事情,萧言之又一次一言不发地挨过早朝之后,就被点名去了御书房。
  同坐在御书房里,皇帝先看了看萧言之,见萧言之低着头摆弄着茶碗,一如既往地不主动说话,皇帝就将视线转移到了徐离善身上。
  “善儿,户部的事情怎么样了?习惯了吗?”
  徐离善立刻回答道:“回父皇的话,已经习惯了。”
  皇帝点点头。
  因为不放心老二办事,所以他还特地在户部安插了一个眼线,虽然最开始状况颇多,可最近老二已经摸清了门道似的,做得的确是比以前好多了。而且老二比他想象中的要有主意,虽有任用蒋家的人作为亲信辅佐,但对蒋家人也并非言听计从,与户部上下官吏相处得也不错,倒是比他预想中做得要好。加之寿宴那天在朝会上的稳重和从容,他还真是对老二刮目相看了。
  “习惯就好,”皇帝又道,“眼看着又到了年末,给百官发放禄米都是户部的活儿,等下个月吏部的考课结束之后,百官怕是要有变动,你等着他们都做完了,就去要一份名册,对着名册发放禄米。”
  “是,父皇。”徐离善立刻应下。
  “对了,吏部的考课。”说着,皇帝的视线又飘向萧言之。
  一听皇帝这语调,萧言之的心里就是一咯噔,抬眼一看,果然就跟皇帝四目相对上了。
  萧言之赶忙伸手指向徐离谦。
  皇帝白了萧言之一眼,道:“言之啊,鸿胪寺那边也没什么事情了,你去吏部看看吧。”
  萧言之抽了抽嘴角,冲着皇帝微微一笑,十分谦虚地说道:“回父皇的话,儿臣前段时间去了鸿胪寺之后,就觉得自己实在是才疏学浅,难当大任,不如再让儿臣去弘文馆跟姬先生学习一段时日吧?”
  皇帝冷哼一声,道:“姬文成说他教不了你。”
  “啊?”萧言之愕然,“姬先生是什么时候来找过父皇的?”
  “朕的寿宴一过,他就找上门来了,还说什么为了让朕愉快地过一个寿辰,他忍了好久才来告状。”
  萧言之撇撇嘴。
  皇帝笑道:“吏部的考课也用不着你亲力亲为,你就跟在人家后头去各官署走一趟,熟悉熟悉门路。”
  萧言之不情愿地说道:“父皇您要儿臣去鸿胪寺的时候还说儿臣只要接待外使就行,结果呢?父皇您的寿宴都是儿臣筹划的!事无巨细,他们不管什么都拿来问,就没有一件是儿臣没费心过的!”
  皇帝瞪着萧言之道:“让你筹办朕的寿宴还挺委屈你的?”
  “那倒没有,”萧言之赶忙否认,“替父皇筹办寿宴那是儿臣的荣幸,儿臣不觉得委屈,就是累啊。”
  “给你懒得!”皇帝摇头失笑,“吏部的事情,让老三陪你去。”
  萧言之闻言看了看徐离谦,还是有些不情不愿地说道:“那成吧。”
  这勉强的语气气得皇帝又白了萧言之一眼。
  徐离谦看了看萧言之,笑着对皇帝说道:“父皇放心吧,儿臣一定不给大皇兄惹麻烦。”
  皇帝看了徐离谦一眼,点点头,没说什么。
  又闲聊几句家常,皇帝就放徐离善和徐离谦离开,却留下了萧言之。
  徐离善和徐离谦走后,萧言之却发现连赵康都领着宫女退下了,萧言之眉梢一挑,转头看向皇帝。
  “父皇,您这还真是物尽其用啊,这回又是想让儿臣做什么?”
  皇帝泰然自若道:“前一次是你自己多事,可不是朕要你做的。”
  萧言之冲天翻了个白眼,道:“得,儿臣这是自作孽啊。”
  “怎么说话呢!”皇帝斜了萧言之一眼,而后道,“依照前朝规矩,吏部的考课是四年一次,若考不过,可以酌情罚奉或者……罢官。朕登基三年都没顾得上这个,今年是时候了。”
  萧言之长叹一口气,道:“父皇您这是要儿臣成为众矢之的啊。”
  “不是让老三陪你一起了吗?”皇帝笑道。
  闻言,萧言之白了皇帝一眼。
  毫不在意萧言之的大不敬,皇帝从一摞折子里抽出一封,递给了萧言之,道:“这上面写着的人,朕不希望再在朝堂上看见他们。”
  萧言之接过折子,打开来非常认真地看了一遍,原以为这折子上该出现秦家人或者蒋家人的名字,可看了半天萧言之却发现这些人的姓氏五花八门,看起来似乎毫无关联。
  “这都是谁啊?”
  “秦家姻亲、门生,蒋家旁系,还有一些云家人。”即使不用看,皇帝也清清楚楚地记得折子上写着的东西。
  “云家?”萧言之仔细想了想,“是云淑妃的娘家?”
  那不是徐离谦身后的家族吗?
  皇帝点了点头。
  萧言之轻笑一声,道:“儿臣还以为三皇弟挺安分的。”
  皇帝睨了萧言之一眼,道:“老三身上有你和老二没有的东西,他若能一直安分守己才好。”
  萧言之耸耸肩。
  皇帝突然长叹一口气,道:“如今,朕是真的想把东宫交给你。”
  萧言之不以为意道:“父皇您怎么还在说这个?”
  “还不都是你!”皇帝无奈道,“让你去跟姬文成学习,结果你惹得姬文成上蹿下跳,让你去跟蒋贵妃学规矩,你规矩没学多少,倒是跟朕的后宫混熟了,送你去鸿胪寺办一件事儿,你倒是一口气给朕办了好几件事儿,朕若再送你去东宫,你得把东宫给朕搅合成什么样?”
  萧言之嘿嘿一笑,道:“父皇您知道得这么清楚,儿臣就放心了。”
  皇帝无奈道:“可若朕当真将这天下交给了老二或者老三,你该怎么办?他们两个可能容得下你?”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一听到皇帝这句话,萧言之鼻头一酸,突然就红了眼眶。
  见萧言之垂着头不说话,皇帝又道:“最近有几个大臣给朕递了折子,提议要你入主东宫,看着他们把你吹捧的智勇无双,朕都想笑,若让他们知道你私底下这德行,他们非得懊悔地戳瞎自己的双眼不可。
  可朕也想了,在这皇宫里、在这朝堂上,若你一直孑然一身,那你还能活多久?万一朕真的不在了,老二有蒋家可以依靠,老三有云家可以依靠,就连裴泽都有军权作为倚仗,可是你有什么?你只有朕啊。”
  萧言之吸了吸鼻子,转头埋怨皇帝道:“父皇您怎么突然说这个?父皇您正值壮年,等您该退位的时候,儿臣也老了,到时候儿臣就归隐山林,不问世事。”
  “傻小子,哪有你说得那么容易。”皇帝看着萧言之,笑容慈爱,“朕这一辈子都没能让你娘过一天好日子,朕想让你过得好啊。”
  萧言之笑道:“儿臣现在就过得挺好的。”
  皇帝盯着萧言之看了半晌,而后又叹一口气,道:“罢了,不与你说这些了。昨个儿贵妃与朕说,如今你要四处走动,身边只有何晏一个人跟着不安全,朕就又给你安排了一个侍卫。赵康。”
  门外的赵康耳朵也灵,皇帝只高喊了一声,赵康就领着人推门进了御书房。
  “陛下、殿下,老奴带张侍卫进来了。”
  一听这侍卫姓张,萧言之立刻抬头,当看到来人正是张绍生时,萧言之吓得瞪圆了眼睛。
  “父皇,这……”
  皇帝笑道:“难得能把你吓成这样,朕的这个恶作剧看样子是成功了。听说他是你的同乡,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朕瞧他身手也不错,进入千牛卫几年也不曾违反军纪,是个不错的人,放在你身边刚好。”
  “可是他、这、我……”萧言之好半天才捋顺清楚自己要说的话,“亲卫营里不是只有官家子弟吗?”
  “朕破格提拔,为你破格。”皇帝笑道。
  萧言之想不出别的话要说,只能承了皇帝这份情,跪谢圣恩。
  皇帝笑着摆摆手,而后就让萧言之领着张绍生退下了。
  走出御书房的门,萧言之还有些恍惚。
  “你……怎么没跟我说过?”萧言之一脸茫然地看着张绍生。
  张绍生挠挠头,道:“在太极殿见着你的时候原本想说来着,但是忘了说。”
  “你到底是怎么进去亲卫营的?”
  蒋贵妃跟皇帝提起他需要侍卫?这都好好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蒋贵妃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件事情?
  “运气好吧,”张绍生赧然道,“就只是跟千牛卫率问了一句如何才能进亲卫营,他原本还说那是官宦子弟才能去的地方,可之后过了几天,他突然就说上头准了,他不准我多问,我就没问。”
  走出两仪殿,萧言之就赶忙找到何晏,吩咐道:“何晏,你能不能去亲卫营帮我问一件事情?”
  在宫里呆得时间长了,萧言之才不相信宫里还有运气好的人。
  “王爷请说。”说这话时,何晏打量了一下张绍生。
  这人不是万春殿里的千牛备身吗?刚才就瞧见他进了两仪殿,这会儿怎么又跟着蜀王出来了?
  萧言之也看了张绍生一眼,而后道:“你去亲卫营问一问,看能不能问出张绍生是怎么被编入亲卫营的。”
  “亲卫营?”何晏一脸惊讶地看着张绍生,“他……入了亲卫营?”
  还从没听说有千牛备身能进亲卫营的,若是蜀王到亲卫营讨了人情倒是可能,可蜀王根本没去过啊!
  萧言之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又道:“事已成定局,我倒是不急,你若能问,就好好寻一个恰当的时机。”
  “属下明白。”何晏又看了张绍生一眼。
  张绍生还是一副不在状况的模样,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需要我回千牛卫问问吗?”
  萧言之摇了摇头,笑道:“不必,倒也没什么事情,只是问清楚了总是安心一些。走吧,跟我去一趟吏部。”
  “哦。”张绍生点点头,而后便与何晏和连胜一起跟在萧言之的身后。

  第48章

  兴许是因为萧言之第一次跟吏部尚书打交道的时候表现得十分强势,所以萧言之一进吏部就得到了吏部尚书的贴心指导和全程陪伴,萧言之虽然觉得这样的特殊待遇让他感到压力有点儿大,但能顺利罢免皇帝不想看到的那些官员对他来说就是幸事一件。
  只是如他先前所料,大量罢免朝廷官吏的举动还是引起了部分大臣的猜疑,甚至又有人写了折子给皇帝说蜀王任性妄为,但都被皇帝轻描淡写地敷衍过去,再一次让百官认识到皇帝对萧言之的宠爱。
  不过收获了一些恶评,萧言之倒是安心了一些。
  这一日,萧言之又跟着吏部尚书一起来到了大理寺进行考课。
  翻了翻大理寺的名册,萧言之就找到了他此行的目标人物,只是当看到其中有一个人姓云时,萧言之略微有些忧愁地看向一旁笑容满面的徐离谦。
  徐离谦也跟了他几日了,怕是已经看出些端倪了吧?
  正想着,吏部尚书就谄笑着递上一本卷宗,开口问萧言之道:“王爷您看这大理寺的人都怎么样?”
  萧言之翻开卷宗看了看,一如先前那般,看到的都是大理寺大小官吏的日常工作记录,大多是他们在查案和办案时的表现。
  萧言之一边翻一边想对策。
  徐离谦也凑在萧言之旁边跟着一起看,看了几页后就笑着说道:“不愧是父皇亲自组建的大理寺,单从这卷宗上的记录来看可都是人才啊。”
  “恩?”萧言之闻言好奇地看向徐离谦,“大理寺是父皇亲自组建的?”
  徐离谦点了点头,道:“父皇尤其注重秉公执法,因此大理寺和刑部从上到下都是父皇亲自选的人。”
  “是嘛。”萧言之笑笑,不置可否。
  都是皇帝选的人还有敢欺上瞒下的,这要不是皇帝亲选的人还不得公然造反啊?
  翻看了三分之一的卷宗之后,萧言之就不耐烦地将那卷宗扣上。
  “大理寺的这本卷宗也太厚了些,看着麻烦,不若吏部尚书与大理寺卿一起出几道题目考考他们吧。叫他们一起带了纸笔过来各自写下答案,答得好的就赏,答得不好的就罚,两位意下如何?”
  不等大理寺卿和吏部尚书回答,徐离谦就先蹙眉道:“可是这样不是更费时间吗?”
  萧言之往太师椅上一坐,笑道:“可是不用看那么多字啊。我瞧这间屋子就挺大,就安排他们在这里作答吧。”
  萧言之这话说出来就是已经决定了的,根本就没有给徐离谦三人反驳和质疑的机会。
  见状,徐离谦不好再多言,大理寺卿和吏部尚书也只能去准备。
  两刻钟之后,大理寺的大小官吏就一头雾水地进了屋子,见房间里已经整齐地摆好了矮桌,官吏们就各自找了地方坐下来,待大理寺卿念了题目之后,众人连状况都没搞清楚就开始作答。
  萧言之又看了看大理寺卿,笑道:“大理寺卿不去写一份吗?”
  “啊?哦哦哦,下官这就去。”大理寺卿抹一把汗,也赶紧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答题。
  徐离谦看了看正在答题的大理寺官吏们,就见云家的那个捏着笔一直在抹汗。
  徐离谦微微蹙眉,转头看着萧言之笑道:“皇兄这又是什么招数?单凭那几道题就能看出这些官吏是否称职吗?这会不会有失公允?”
  萧言之闻言转头,理直气壮道:“皇弟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在朝为官,一半靠能力,一半靠运气。皇弟方才也说了,这大理寺的官吏都是父皇精挑细选出来的,能力自然没话说,这方面我没什么可考验的,就只好测一测他们的运气了。”
  站在一旁的吏部尚书一听这话就额头冒汗。
  蜀王还真是仗着陛下的庇佑随心所欲啊,陛下若再纵容下去,这朝堂不得乱了?
  吏部尚书擦了擦汗,壮着胆子问道:“可是王爷,大理寺是朝廷极其重要的一个官署,平日里断案也靠不上运气,到底还是看能力高低,所以王爷,咱们这……”
  萧言之笑着睨了吏部尚书一眼,道:“尚书此言差矣,正因为是大理寺的,所以才更需要运气啊,不然一不小心受案情牵连无辜殒命可怎么办啊?”
  徐离谦听了这话也是懵了,虽然觉得这话绝对又是萧言之的歪理,可徐离谦竟是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吏部尚书也是无话可说,只能暗自祈祷眼前奋笔疾书的官吏们运气好一些了。
  答题结束,吏部尚书就将所有人写好的答案收齐交给萧言之。
  萧言之看得十分随意,一目十行地看过一张,就抽出来放在一边,徐离谦见了就捡起来看一看。
  都看完了之后,萧言之的手上还留着三张纸,三张只写了姓名而后全篇空白的纸。
  萧言之抬眼,满是笑意的眼神从大理寺一众官吏的脸上扫过,叫人看不出他此时是喜还是怒。
  半晌之后,萧言之才开口道:“我原以为我只是在测验你们的运气,却不想倒是考验出了另外的东西。我既然让吏部尚书与大理寺卿两人出了题目,又叫你们来作答,你们倒是好歹在这张白纸上写点儿什么啊,你们只写上了姓名是想让我从你们的姓名中自己参悟出审判断案的技巧吗?”
  众人垂着头不敢说话。
  见萧言之手上的三张纸中就有一张写着云家人的名字,徐离谦忙笑道:“皇兄,他们兴许只是太过紧张。”
  听到这话,萧言之的眉梢一挑,问道:“身为大理寺官吏,却因为这点儿小事就紧张到不知所措,当真遇上什么大案,他们可能做好?”
  徐离谦无言,恨恨地瞪了一眼云家的那个人。
  他看别人的答案也都像是瞎编的,没瞧见几个认真作答的,这蠢货怎么就一个字都不写?什么都不写还让他怎么说情?
  “吏部尚书,”萧言之又道,“这三个人就从大理寺除名吧。”
  “皇兄不考虑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吗?”见萧言之要站起来,徐离谦就赶忙抓住萧言之的手臂。
  萧言之狐疑地看了看徐离谦,而后又看了看那三个人,问徐离谦道:“怎么?他们三个当中还有谁是天赋异禀有过人才能的吗?”
  徐离谦干笑两声,道:“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就是觉得皇兄这样就决定了会不会太草率?”
  “恩……”萧言之想了想,而后笑道,“是有些草率,但我就是这么草率的人。走吧,父皇还等着咱们回去共用午膳呢。”
  说罢,萧言之就潇洒地离开了大理寺。
  徐离谦咬咬牙,狠瞪那云家人一眼,而后才起身追上萧言之。
  自己的部下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革了职,大理寺卿也是有些不甘,便问吏部尚书道:“尚书能不能再去跟王爷说说?他们三个虽然在王爷面前表现不好,可平日里也没出过什么大错,就这样革了职会不会有些冤枉?”
  吏部尚书叹了口气,凑到大理寺卿耳边低声道:“你还没看明白吗?这是陛下要整顿朝堂了啊!”
  自从蜀王回京之后,陛下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抑或是突然想通了,竟开始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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