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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皇子不务正业-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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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善他们晚饭之前就能走,我才在后院等着的,谁知道他们还住下了。”
  萧言之这后半句话裴泽几乎没听进去,耳边就只剩下“英灵堂”这三个字。
  “你去英灵堂做什么?”
  萧言之搔搔嘴角,道:“去见见你爹,通知他裴家无后了。”
  裴泽怔了怔,不由地伸手将萧言之紧紧抱住。
  他知道,萧言之嘴上说得好像是去做了什么坏事,但他能对一个死者的牌位说的话一定都是善言。
  “你这是准备好嫁进我家了?”
  萧言之仰头望了望在空中飘散开来的二十多盏祈天灯,笑道:“都已经向神明立誓了,想反悔怕也来不及了,事已至此,我这一生怕是只有两种结果了,要么离开你不得好死,要么赖着你同归于尽。”
  “别瞎说!”裴泽连忙捂住萧言之的嘴,还狠狠瞪了萧言之一眼,“神明在上,怎么还胡说八道?”
  萧言之笑笑,转身面对着裴泽:“那么,神明在上,信徒诚心祈愿,求与眼前之人厮守一生,生死两相许,相随无别离。神明可应?”
  “应!”裴泽的脸上绽开一个从未有过的灿烂笑容,笑着低头吻住萧言之。
  皇宫里,还在两仪殿内批阅奏折的皇帝突然就觉得御书房外面莫名地喧闹。
  “赵康,去外面看看发生了什么。”
  见皇帝不悦地蹙起了眉,赵康赶忙应下。
  转身快步离开御书房,赵康都不用找人来问,踏出门的那一刻就看到了漫天的祈天灯随着夜风左摇右晃,在长安城的上空飘来荡去,有的已经升入高空化作微小的光点,有的却似乎偏离了既定的轨道,摇摇晃晃地去了城外,最惹人注目的还是每一盏祈天灯上异常清晰的字迹,那简短的字字句句无不是用来形容情深不悔的。
  赵康愣愣地仰望着满天比星光还灿烂的火光,半晌才回过神来,赶忙找到保全问道:“看见这些祈天灯都是从哪儿飞出来的了吗?”
  保全忙不迭地点头:“这祈天灯放了好久了,怕是全长安城都瞧见了,都是从武成王府里飞出来的。”
  “武成王府?”赵康惊愕,“你确定这些都是从武成王府里飞出来的?”
  “这我哪儿敢瞎说啊!我还敢诓骗师父您吗?”保全委屈道,“不瞒师父您说,刚瞧见几盏祈天灯我就爬到咱们两仪殿的屋顶上去瞧了一眼,咱两仪殿的房顶有多高师父您还不知道吗?那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从武成王府里出来的!”
  赵康又愣了愣,突然就抬手在保全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两仪殿的房顶你也敢爬?你脑袋不想要了是吧?”
  “哎呦呦!师父饶命!”保全赶紧讨饶,“这不……情况特殊吗?”
  “且饶你一回!”狠瞪保全一眼,赵康就赶忙回到御书房内向皇帝禀报。
  皇帝一听这事儿就觉得奇怪了。
  “你说是有人在武成王府里放祈天灯,那上面还都写着情话?”
  “可不是嘛!”赵康答道,“那些祈天灯现在还在外面飘着呢,陛下您要不要出门瞧瞧?”
  皇帝点点头,站起身来就往外走:“恩,是得瞧瞧。是裴泽放的还是别人放的?”
  赵康拿出一件斗篷披在皇帝身上,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要老奴派个人去武成王府问问吗?”
  “罢了,这祈天灯他放也放了,今儿晚上就不费劲去问他了,反正他明儿也得来见朕。”
  踏出御书房的门,皇帝也是被夜空中星星点点的火光惊艳到了,那祈天灯上的字词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映着这温暖的火光就多了一丝情谊。
  “朕记得今儿是裴泽的生辰吧?”望着飘向不同方向的祈天灯,皇帝问赵康。
  赵康点头道:“正是,还是往年那几个人去了武成王府给武成王庆生。”
  皇帝笑着哼了一声,道:“这可不能是那几个人给他放的!罢了,念在他这些年也不容易,难得生辰有人给他个惊喜,朕就不计较他这一次要引起多大骚动了。裴泽也是遇上了个敢做的姑娘啊,倒是跟他相配。”
  见皇帝高兴且不计较,赵康也展颜笑道:“可不是嘛,就是不知道那是哪家的姑娘。”
  “恩,等明日问问。”看够了祈天灯,皇帝就转身回了御书房,安排人四处去看看这祈天灯有没有引起什么骚乱。
  这一个寻常的冬夜里,许多人都在不经意间瞄见了在长安城上空飘荡的祈天灯,许多人都顾不得凛冽的北风硬要出门看上一眼,好事的更是四处打探这祈天灯是哪家放出来的,但这个夜里,也只有府邸与武成王府坐落在同一个坊里的几个朝廷肱骨能得到最确切的消息,其他人则要将这疑惑留到第二日才能解开,可这也并不妨碍他们根据祈天灯上的只言片语揣测出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也有不少人被那只言片语勾起了自己的爱情回忆。
  这一个冬夜因为二十几盏祈天灯而变得稍稍温暖了一些。
  第二日一早,留宿在武成王府的徐离善五人就在武成王府的堂屋里坐了个整齐,就等着裴泽出来给他们个解释了,只是当看到裴泽出来时还带着一个萧言之时,不知情的人就又多了一份疑惑。
  蜀王是什么时候来的?
  萧言之只冲几个人颔首问候就先一步走出了武成王府。
  而裴泽一看见这几个人就蹙起了眉:“不去上朝,都坐在这里做什么?”
  范安阴阳怪气地说道:“还不都是有人背着我们做了不少事情,害得我们一整夜都没睡好,这若不问出个答案来,我今儿都上不了朝。”
  裴泽白了范安一眼,不以为意道:“那你别去了,等会儿让黎安安排马车送你回府。”
  楚信不满地看着裴泽说道:“裴泽,你这样做就不厚道了,咱们昨儿晚上可是没去打扰你花前月下,这么多年的交情,咱们也都是关心你,你好歹透露点儿吧?”
  裴泽冷眼看着楚信反问道:“确定不是想看热闹?”
  楚信语塞,心虚地摸摸鼻子。
  怎么说也是存了看热闹的心,谁让裴泽这人待人冷淡,他们都想象不出裴泽与意中人情话绵绵的场景,这不是好奇嘛。
  冯元冲萧言之笑了笑,而后突然起身抻了个懒腰,道:“我可不跟你们在这儿耗了,我这一个没俸禄的人要回去开店做生意给自己赚米粮钱了。”
  话音落,冯元抬腿就走,路过裴泽身边时还拍了拍裴泽的肩膀。
  裴泽看着冯元笑了笑,低声道:“谢了。”
  冯元笑笑,大摇大摆地离开。
  裴泽看了看还坐在那儿的四个人,冷淡道:“那么你们随意,我去上朝了。”
  看着裴泽潇洒地转身就走,连背影都带着几分春风得意,骆毅恨得咬牙切齿:“这人!这人怎么这么不仗义啊?又不抢他的人,他干吗这么小气啊?!”
  楚信和范安对视一眼,无奈地起身,道:“得了,裴泽这嘴紧得要命,他若不想说就怎么都不会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天仙美人,竟然捂得这么紧。还是等改日去问冯元吧,带上点儿酒。”
  骆毅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说道:“那也成。”
  等三个人踏出武成王府的大门时,裴泽和萧言之早就已经离开,连徐离善都是跟在裴泽后头走的,三个人又将裴泽埋怨一通,这才入宫去上朝。
  到了两仪殿门口,萧言之突然拽了裴泽一把。
  裴泽转身,疑惑地看着萧言之:“怎么了?”
  萧言之一脸担忧地问道:“你说……昨夜那事儿父皇能知道吗?”
  裴泽笑道:“一定知道。”
  萧言之搔搔嘴角:“那进去吧。”
  应该不会挨骂吧?
  笑着看着萧言之从自己身边走过,裴泽这才跟在萧言之的身后踏进两仪殿。
  徐离善听不见萧言之与裴泽之间的低语,只看得见两人凑在一起说了些什么。狐疑地看着这两个人,徐离善到底是什么都没问,沉默地跟着进了两仪殿。
  请安之后,裴泽理所当然地被盘问了。
  “裴泽啊,昨儿的生辰过得还开心吗?”皇帝今日起得有些早,便有了时间在这个大清早与萧言之四人坐下来一起喝杯茶。
  裴泽泰然自若地点头道:“谢陛下关心,还好。”
  “只是还好?”皇帝睨着裴泽,“朕瞧你是要乐坏了吧?那祈天灯,是你放的?”
  “回陛下的话,不是。”
  萧言之装作事不关己的样子,听着皇帝与裴泽的问答,淡定地喝着茶。
  皇帝轻笑一声,道:“想笑就笑,还在朕面前装什么正经?这么大的事儿,你竟能一直瞒着不说?朕看不仅是朕不知道,就连老二和老三都不知道吧?”
  徐离谦立刻附和道:“可不是嘛,昨夜听人说那祈天灯是从义兄府里放出来的,可把儿臣给惊着了。义兄,是哪家姑娘啊?”
  徐离谦戏谑地看着裴泽。
  裴泽眼神一闪,看了皇帝一眼,见皇帝也在等这个回答,便回答道:“只是个寻常人。”
  皇帝笑骂道:“浑小子!这若是哪家的千金,人家还能容你把闺女不明不白地藏进府里吗?就问你是个什么样儿的寻常人!”
  裴泽左看看右看看,道:“就一个寻常的寻常人。”
  皇帝瞪着裴泽道:“平日里闷不吭声,这会儿倒是来跟朕兜圈子了?”
  “臣不敢。”
  见从裴泽嘴里问不出什么,皇帝就又问萧言之道:“言之啊,你这段时日可都是住在武成王府的,你总该知道这事儿吧?”
  萧言之笑道:“儿臣是知道一些,但义兄不愿意说,儿臣也不好妄自议论义兄的家事。总之父皇尽管放心就是了,是个……真心喜欢义兄的人。”
  “废话!”皇帝狠瞪萧言之一眼,“举头三尺有神明,敢用祈天灯向神明禀明心意,自然是真心。”
  “那不就得了?”萧言之耸耸肩,“父皇您这么喜欢刨根问底是会被人讨厌的。”
  皇帝咋舌:“你这小子!朕有段时日没收拾你,你又皮痒了是吧?”
  “儿臣不敢,父皇息怒。”萧言之忙冲皇帝拱手谢罪,可这话说得要多没诚意就多没诚意,气得皇帝又白他一眼。
  皇帝缓了缓气,又对裴泽说道:“裴泽你也算是朕的半个儿子,朕也希望你能过得幸福,若是你认定的人,不论身份,挑个时间带来给朕看看吧。”
  若真的是个不会影响朝堂也不会影响到言之的女人,便破例让他娶为正妻也不是不行。他这一辈子欠了裴家许多,但能偿还的却不多。
  闻言,裴泽瞄了萧言之一眼,而后点头道:“是,待时机成熟,臣一定带来给陛下看看。”
  “时机?”皇帝狐疑地看着裴泽,“带个人来给朕看,还要看什么时机?要朕吩咐司天台给你算个良辰吉日吗?”
  “臣惶恐。”嘴上说着惶恐,裴泽的脸上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这人他有带着,每天都带着。
  见皇帝还要追问,萧言之笑道:“父皇您就别问了,义兄就是想把人藏起来好好护着,您非要他给领出来,这万一搁哪儿磕着碰着了,父皇您可怎么赔给义兄啊!”
  “就宝贝成这样?”皇帝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裴泽。
  “那可不是嘛!父皇您别看儿臣赖在武成王府里,可这人是连儿臣都只能远远看着,这若靠近了,哎呦,义兄得追着我打呢!”萧言之声情并茂地说道。
  皇帝眨眨眼,好奇地问道:“长得好看?”
  “呃……”萧言之顿住,总觉得这个问题有些不太好意思回答,“远看是挺好看的。”
  “那近看呢?”徐离善也跟着问道。
  萧言之搔搔嘴角,道:“我又没近看过,我哪儿知道。”
  裴泽一个没绷住,笑出了声。
  “哎呦喂!义兄笑了!那一定是个天仙!”徐离谦咋咋呼呼地嚷道。
  萧言之扶额。
  这个游戏太羞耻太难玩了……

  第55章

  好容易熬到早朝的时间,萧言之和裴泽终于摆脱了皇帝穷追不舍的盘问,可到了前殿开始议事时,萧言之却总觉得旁边有个人在看他,虽然不是什么炙热的直视,可这隔一会儿就要来一次的偷瞄却让人更不舒服。
  萧言之缓缓转头,想找一找是谁对他这么关注,这一偏头,就与徐离善四目相对。
  被萧言之逮个正着,徐离善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做任何躲闪,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萧言之,目光幽暗而深沉。
  被徐离善这诡异的视线吓得心里一哆嗦,萧言之琢磨半晌也没想明白自己是做了什么得罪徐离善的事情。
  萧言之冲徐离善笑笑,徐离善却又移开了视线。
  萧言之搔搔嘴角,也跟着转回视线,可不一会儿就又察觉到了徐离善意味不明的视线,萧言之突然有些如坐针毡。
  一直到下朝,徐离善才停止了偷瞄的行为,在萧言之将要离开的时候把人叫住了。
  “皇兄,能借一步说话吗?”
  萧言之的脚步顿住,毫不意外地转身看着徐离善:“当然可以。”
  萧言之答应得这么果断,反倒吓着裴泽和徐离谦了。
  徐离谦觉得萧言之和徐离善之间的气氛不太妙:“二皇兄这一脸严肃的,是要跟大皇兄说什么?我这个做弟弟的不能听吗?”
  裴泽也是一脸诧异地看着徐离善。
  徐离善看了看裴泽,又看了看徐离谦,沉声道:“只是有几句话想要问皇兄。”
  萧言之拍了拍裴泽的胳膊,示意裴泽不要担心,而后笑着问徐离善道:“皇弟要找我单独谈心实属难得,那么皇弟想要去哪里聊聊?”
  “请皇兄随我来。”话音未落,徐离善就抬脚走出大殿。
  萧言之搔搔嘴角,跟了上去。
  裴泽和徐离谦不放心,就慢慢地跟了上去。
  徐离善只是带着萧言之离开两仪殿的范围,而后拐进了宫里的一条巷子。
  早朝刚结束的时间,这巷子里还有太监和宫女来回走动,执勤的巡逻偶尔也会路过,倒不算僻静。
  “皇弟是要问我什么?”
  徐离善面无表情地盯着萧言之看了半晌,他自己似乎也很犹豫,又或者说他不确定该不该问,可半晌之后,徐离善还是开门见山地问道:“昨夜武成王府里的祈天灯是你的放的吧?”
  萧言之眼角一跳,笑着问道:“我放的?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我一直都觉得你跟裴大哥过于亲近,甚至在武成王府里住了三个月,这太反常了!”
  “反常?”萧言之笑笑,“可你这话在我听来无非就是嫉妒罢了。若你也想去武成王府住住,我可以帮你问问裴泽啊。”
  “萧言之!”徐离善伸手就去抓萧言之的衣领,却被萧言之躲过了。
  “千万别动手,你裴大哥还在巷子口看着呢。”萧言之脸上的笑容不变。
  徐离善闻言转头,还真的看见裴泽和徐离谦等在巷子口。
  再转回头看着萧言之,徐离善的眼神更加凶狠:“萧言之,你是想毁了裴大哥的前途吗?你有想过东窗事发之后父皇会如何处置裴大哥吗?”
  萧言之的笑容微微冷却:“这些话你该去与裴泽说,我喜欢他是我的事情,我从没逼着他跟我在一起。你若真的担心裴泽的前途,便试着入主东宫权倾天下如何?到时候你想要杀了我也行,想要将我发配边疆也行,你想让我离他多远我就能离他多远。还是你以为仅凭你的几句话我就能放弃已经到手的人?”
  “你!”徐离善气得瞪眼,“你别太得意,我早晚都会做到的!”
  “那我拭目以待,”萧言之又笑开了,“期望有生之年能见到你得偿所愿。”
  话音落,萧言之就越过徐离善,向巷子口走去。
  徐离善转身目送着萧言之离开,目光中满是不甘和怨怼。
  萧言之一走到巷子口,徐离谦就紧张地问道:“吵架了?”
  萧言之看着徐离谦反问道:“为什么我要跟二皇弟吵架?”
  “不是……”徐离谦看了裴泽一眼,又道,“就是难得看二皇兄的脸色黑成那样,怪吓人的。”
  “没事,一点小事情而已,”萧言之转眼看向裴泽,道,“若是不放心,就去跟他聊聊吧。”
  闻言,裴泽眉心微蹙。
  徐离善找萧言之说的事情还跟他有关?
  仔细衡量一番,裴泽才想萧言之点了点头。
  既然是有关他和萧言之的事情,那他是得跟徐离善好好聊聊。
  萧言之微微一笑就扯着徐离谦一起离开。
  见萧言之和徐离谦都走了,裴泽却还等在巷子口,徐离善犹豫再三才慢腾腾地走过去。
  “裴大哥。”
  看着徐离善暗叹了一口气,裴泽拍了拍徐离善的肩膀,问道:“今日有什么要事要办吗?若没有,就陪我去喝杯酒吧。”
  “好。”徐离善点点头,就与裴泽一起离开皇宫,去了西市,西市里有一家胡人开的酒肆,那里的酒是裴泽和徐离善都很喜欢的。
  两个人骑马往西市去,一路无话,直到进了店喝上了酒,裴泽才先开口问徐离善道:“户部的事情还顺利吗?”
  徐离善点点头,有些不甘心地说道:“依着大皇兄说过的方法给了官吏们惊醒,现在人都老实了,只是要做的事情琐碎一些。”
  “那就好,”裴泽点点头,“户部是皇城里不可或缺的官署之一,不可大意。”
  “我知道。”徐离善灌下一杯酒,“我也希望父皇能认可的是我的能力,而不是母妃的家世。”
  裴泽的眼神一闪,想了想之后又道:“那便娶个妻吧,选一个能与蒋家平起平坐的。”
  徐离善抿嘴,而后道:“我想靠自己。”
  一听这话,裴泽就知道徐离善是抱着怎样的想法,不由地叹一口气,道:“不要总跟言之较劲,他也并不是只靠他自己就做成了这些事情。”
  “怎么?那其中还有裴大哥的功劳吗?”徐离善一听这话就来了火气。
  裴泽一怔,而后无奈地摇头笑道:“我倒是希望能帮上他什么,但……”
  从没见过裴泽这样自我嘲讽的模样,徐离善更加火大了:“萧言之他到底有哪里好?他不就是个从乡下来的不正经的贱商吗?父皇疼他我倒还能理解,可裴大哥你到底是为什么?他好男风就让他去找秦风明啊,裴大哥你是中了什么邪陪着他一起疯?你知不知道你赌上的是什么?你的前程!你的未来!搞不好是要丢掉性命的!”
  第一次见徐离善失控怒吼,裴泽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难怪言之要我来跟你谈谈,你还真的已经猜出我跟言之的事情了。但这是我的私事,这一辈子我也想自己做主决定点儿什么。”
  裴泽的这最后一句话让徐离善心头一软,却又急切地说道:“可这件事情若是让父皇知道了,父皇只会惩罚裴大哥你,他萧言之绝对不会有事,这值得吗?”
  裴泽撇撇嘴,道:“若到时候当真只要我一人受罚就能护他周全,那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裴大哥!”
  “别说了,”裴泽垂下眼,“他好不好、值不值得这些事情都不重要,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情,我不求你理解,但念在你我多年的情分上,别再去找言之的麻烦了。”
  裴泽的话说得坚定,叫徐离善再无言反驳,只懊恼道:“最初察觉到你跟他走得过近时,我就该拦着你的!”
  徐离善恨恨地转头看向窗外,这一看就看到了人群中笑容灿烂的萧言之,再一看萧言之的身边还跟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徐离善登时咬牙切齿道:“裴大哥,我觉得你还是先想想办法让萧言之别再惹麻烦了,他这招蜂引蝶、沾花惹草的本事还真是无人能及啊!”
  觉得徐离善这语气稍微有些不对劲儿,裴泽也转头看向窗外,这一看便也是轻而易举地在一群壮硕的胡人之间看到了萧言之,再顺着萧言之的视线看过去,这才看见与萧言之同行的少年。
  裴泽脸色一沉,什么话都没说,起身就往楼下走。
  徐离善冷哼一声,跟着下楼去看热闹。
  而什么都不知道的萧言之却还乐呵呵地跟着燕生在西市里闲逛。
  巡视完一家燕家的铺子,燕生莫名其妙地看着笑得十分开心的萧言之,问道:“很开心?”
  “恩?”萧言之转头看着燕生,“还好啊。”
  燕生疑惑道:“你总是在笑。”
  打从他第一次见到萧言之起,萧言之的脸上就从来都不缺笑容,他是当真每天都能遇到值得开心的事情,还是已经习惯了先摆出笑容?
  萧言之调笑道:“难不成燕少主希望看我哭?”
  又没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他一直笑着很奇怪吗?
  燕生摇摇头:“那倒没有。今日怎么想着来找我?”
  萧言之跟在燕生后面,俨然是一副跟班的模样:“这不到了年末,我得去燕府给燕少主送供奉啊,结果他们就跟我说你在西市,就连我家弟妹都不在燕府,于是我就来西市找你了。”
  “酒都酿好了?”燕生惊讶地看着萧言之。
  萧言之笑道:“燕少主以为酿酒需要多长时间?而且燕少主这般年纪,还是少喝烈酒比较好。”
  听萧言之提起自己的年纪,燕生不满地瞪了萧言之一眼,而后道:“若是难喝,便不作数。”
  “成!”萧言之胸有成竹地笑道。
  “亲手酿的酒?”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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