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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皇子不务正业-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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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月姐,别哭啊。”
  门外突然出来萧言之的声音,萧春月一惊,抬手抹一把脸,果然抹了满手泪水。
  门外的萧言之又开口道:“春月姐,我一个人坐在门口太没意思了,陪我聊聊天吧。”
  萧春月深吸一口气,压下不断上涌的情绪后才开口道:“请蜀王不要坐在奴儿的房门口,耽误了奴儿做生意,蜀王赔吗?”
  萧言之淡定地回答道:“方才已经替你赎身了,钱已经给了鸨母。”
  “你说什么?!”萧春月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三步并两步地走到房门口,拔了门闩就猛地拉开了房门。
  替她赎身是要花多少钱啊?!萧言之疯了吗?!
  萧言之是听到了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只是没想到萧春月的动作那么快,身后的门就这样毫无预警地被人拉开,倚着门的萧言之直接就向后仰倒,摔倒在地,腰还硌在了门槛上。
  萧春月吓得后退一步,愣愣地看着萧言之。
  萧言之机智地弓起身体,一脸痛苦道:“疼疼疼!好像伤了腰了,好疼!”
  “王爷!”何晏立刻跑到萧言之身边蹲下,“王爷您没事吧?”
  “你看我像没事吗?”萧言之瞪了何晏一眼,“好疼啊,动不了了!”
  何晏立刻架起萧言之,道:“属下冒犯了,请王爷忍耐片刻,属下这就送王爷回府。”
  “回不去回不去了!”萧言之痛呼道,“走不了那么远。快,给我找个就近的地方躺着。”
  何晏也不知道是太过听话还是听出了萧言之的弦外之音,左右看了看之后,竟就架着萧言之进了萧春月的房间,连问都没问萧春月一句。
  萧春月也是被这状况给吓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便让萧言之进了房,还一脸紧张地跟在后头。
  “王爷,您觉得怎么样?”将萧言之放在床上之后,何晏就按了按萧言之的腰部,先查看一下萧言之的腰部有没有骨头断掉。
  萧言之憋着笑道:“恩……果然还是躺在床上舒服,铺地的木板硌得屁股疼。”
  闻言萧春月懵住,不知道萧言之这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何晏却是在一瞬间的怔愣之后明白了萧言之的意思。
  “那就请王爷继续舒服地躺着,属下就在门口。”话音落,何晏就转身大步流星地出了门,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萧言之从床上坐起来,笑眯眯地看着萧春月:“吓着姐姐了?”
  这会儿萧春月才总算明白过来,瞪着眼睛怒斥萧言之道:“你骗人!”
  萧言之忙伸手拉住萧春月的手,道:“我错了我错了,姐姐别气。可是姐姐不肯见我,也不肯听我解释,我也只能出此下策。”
  “堂堂蜀王,竟然做出无赖一般的行径,你羞不羞?!”萧春月挣了挣,却没能挣脱萧言之的手。
  萧言之笑道:“没关系,君梦常说我没个王爷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个无赖。哦,对了,君梦是家里最小的妹妹,不过今年也要十五了,是该嫁人的年纪了。”
  “王爷说的这些,与我何干?”挣不开萧言之的手,萧春月就冷着脸站在床边,看都不看萧言之一眼。
  “怎么能跟姐姐没有关系呢?”萧言之笑了笑,“君梦是义父跟娘的女儿,跟姐姐也是有一半的血缘关系,另外还有两个弟弟,大弟弟名叫萧仁安,今年十九,二弟弟名叫萧翔生,今年十八。”
  “自从我离开萧家之后,萧家的一切就都与我无关。”
  萧言之仰头看着萧君梦,笑着说道:“春月姐,跟我回家吧。当初娘带着我逃难逃到村子里,是义父和姐姐救了我们母子的命,娘会选择跟义父在一起,也是因为听到了父皇的死讯,尽管那是一个误会,但是我们母子害得姐姐受了半辈子的苦,这个责任我推脱不掉。虽然有点儿迟了,但……我来接你回家了。”
  听到最后一句,萧春月终于是绷不住,伏在床边嚎啕大哭起来,应和着窗外突然响起的大雨瓢泼的声音,听起来叫人格外心痛。
  曾经有多少个日日夜夜她想回家都想疯了,梦里都是父亲来接她回家的场景,可每每醒来都是一场空,为什么事到如今才让她听到这句话?
  萧言之依旧坐在床上,紧紧握着萧春月的手,轻声说道:“以前是义父和姐姐给我一个家,现在轮到我来给姐姐一个家了,虽然家中没有父母长辈,但有两个懂事的弟弟和一个可爱的妹妹,准妹婿也在长安城里,姐姐你方才见过的,就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小子,那小子虽然跟我一样油嘴滑舌的,又年长君梦许多,但对君梦是真心的。
  姐姐若想住在蜀王府,我就安排姐姐住在蜀王府里,那里有一大堆人伺候姐姐,姐姐想吃什么就让他们给你做,想穿什么就让他们出去买。但姐姐要是不想住在蜀王府,那咱们就在这长安城的别处买一个宅子,挑姐姐中意的。
  然后咱们再在东市里租一间铺子,就租燕家的铺子,我跟燕少主是朋友,他一定能算咱们便宜点儿。咱们就在那儿开一家小店,姐姐喜欢卖什么咱们就卖什么。兴许我不能常陪在姐姐身边,但仁安和翔生都很会做生意,有他们帮忙打点,姐姐一定能赚很多很多钱。
  有我给姐姐做靠山,姐姐一定还能再遇上一个如意郎君,咱不嫁给他,让他入赘到咱们家来,若是姐姐能生下个大胖小子,让他姓萧。”
  萧春月哭得更厉害了。
  萧言之所说的那种日子听起来是那样的平凡,可却是她很久以前就放弃了的平凡生活,如今还找得回来吗?
  萧言之又道:“姐姐放心,如今我贵为蜀王,这天大的权力不用来护你们一生平安喜乐还能用来做什么?”
  萧春月就伏在床边一直哭,萧言之没办法,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萧春月的背,直到萧春月的哭声越来越小,萧言之才收了手。
  起身坐在床边,萧春月突然觉得哭得太过有些丢脸,便垂着头不敢看萧言之,却又低声问道:“你的腰,没事吧?”
  萧言之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事,只是硌了一下,没伤着。”
  “就会吓唬人,从小就这样!”萧春月抬头瞪了萧言之一眼。
  萧言之嘿嘿笑着。
  萧春月又转头看了看紧闭的窗户,听着外面滂沱的雨声道:“外面下这么大的雨,看样子今儿是不能跟你走了。”
  “没关系,那就等到雨停,”萧言之笑笑,“我在这里陪着姐姐一起等,等雨停了,咱们就回家。”
  “恩,好。”萧春月终于是笑了。
  可萧春月的话音刚落,房间的窗户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三扇窗户同时破裂,三道黑影翻窗而入。
  萧言之心头一凛,眼疾手快地将萧春月抱到床上,挡在自己身后,再回身看向房间里时,就被一把利刃抵住了喉咙。
  “王爷!”何晏紧跟着推门而入,但见萧言之的脖子上抵着一把剑,便不敢有所动作。
  睨了一眼何晏,黑衣人低声道:“关上门。”
  面前的男人裹了一身的黑,连脸上也围着黑布,以至于声音有些模糊,唯一能让人看清的只有一双眼睛。
  何晏看了一眼床上的萧言之和萧春月,而后慢慢地关上了房门。
  黑衣人又看向萧言之,道:“抱歉打扰王爷春宵一刻,但请王爷带上您的侍卫和这位姑娘,静悄悄地跟我们走一趟。”
  萧言之眉梢轻挑,笑道:“打从入宫开始,我就一直等着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两年。竟然在别人姐弟重逢如此重要的时刻来打扰,还真是一点儿眼力见都不长。”
  “王爷,请吧。”黑衣人的剑尖又往前送了两分,吓得萧春月抓紧了萧言之的胳膊。
  萧言之撇嘴道:“既然你们知道我是谁,那也该知道,我向来都不太听话。”
  话音未落,萧言之一只手搂住萧春月,另一只手突然抓起被子就冲着黑衣人扬开,等被子整个遮住了黑衣人的视线后,萧言之抬脚就隔着被子踹出一脚,连被子带人一起给踹开后,萧言之搂着萧春月就跳下了床。
  何晏眼疾手快地拔剑就刺,成功刺伤了一名黑衣人,而后同另一个缠斗在一起。
  萧言之原本想先送萧春月离开房间逃跑,可一打开房门,就又有黑衣人从天而降,吓得萧言之赶忙又拉着萧春月退回房间。
  幸而堵在门口的黑衣人似乎是分为两派,而其中一派是在保护萧言之。
  萧言之带着萧春月这么一退,先前被他踹开的黑衣人就追了上来,举剑就砍。
  萧言之赶忙抱着萧春月躲开。
  抽出藏在腰间的软剑,萧言之无奈地撇了撇嘴:“我不擅长用剑啊。”

  第63章

  事实证明,萧言之是真的不擅长用剑,这两年来跟裴泽学的防身剑法到了关键时刻也起不了多少作用,一把上好的软剑到了萧言之手上杀伤力还不如一把菜刀。
  “王爷,找个空隙冲出去,别管属下!”见萧言之将萧春月护了个安好,自己身上反倒多了几道血痕,何晏的心里顿时有些发慌。
  萧言之干笑一声,道:“我也很想冲出去,但是你来告诉我空隙在哪里啊?”
  到底是谁派了那么多的黑衣人来劫他?又是谁派了那么多黑衣人在他身边保护他?他们要打可不可以换个地方打啊?再往旁边挪一点就是乐坊宽敞的大堂和窗外宁静的街道了,结果他们却全堵在门口和窗口,给他一个口用来逃生行不行啊?
  “啊!!”
  萧春月突然惊叫一声,萧言之都来不及看清扑向萧春月的是谁,只瞬间转身将萧春月护在身后,而后飞起一脚将扑过来的人踹了出去。
  那人跪到在地上,抬头一脸震惊地看着萧言之,道:“王爷,自己人!”
  萧言之暴躁地怒吼道:“你们都穿的一样,我哪知道哪个是自己人哪个是敌人啊!都滚远点儿!”
  那人应了声是,而后就跟同伴一起引着敌人往别处走,虽然不知道萧言之所说的滚远点儿是要滚得多远,但有多远就滚多远那准没错。
  终于见打成一团的黑衣人散开了一些,萧言之又将萧春月的手抓得更紧,道:“姐,千万不能离开我身边,知道吗?”
  萧春月脸上精致的妆都已经被泪水冲花,然而受到了过大的惊吓,萧春月是连哭声都发不出来,听到萧言之的声音时也没听清萧言之说的是什么,只抓紧了萧言之的手猛个劲儿地点头。
  瞅准一个空隙拉着萧春月出门,去往楼梯的路却已经被黑衣人堵死,萧言之扶着栏杆往下看了看,暗自庆幸萧春月的房间是在乐坊二楼。
  不废口舌与萧春月多解释,萧言之一把搂紧了萧春月的腰,带着萧春月登上栏杆就往楼下跳,惊得萧春月在萧言之耳边失声尖叫,落地之后,萧言之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的,与之相比连给萧春月垫了底整个摔在地上的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
  “姐你也是挺厉害的……”晃了晃头,萧言之拉起萧春月就往门外跑。
  “皇兄!”徐离谦刚巧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乐坊门口,一见到萧言之那狼狈的模样和乐坊里混乱的场景,登时大惊失色,“怎么会……是谁这么大胆?快!快来人扶皇兄去安全的地方!”
  徐离谦话音一落,就有两个侍卫模样的人从徐离谦身后走出,伸手就要去扶萧言之。
  见到徐离谦时,萧言之长舒了一口气,一直提着的心一放心,身体就晃了两晃,可都已经将手交给那侍卫了,萧言之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猛地抽回手,护着萧春月后退两步。
  徐离谦一愣,疑惑地看着萧言之:“皇兄,怎么了?”
  萧言之却又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看着徐离谦,焦急道:“三皇弟来得正好!快,何晏还在里面,快救他出来!”
  “何晏?”徐离谦微微蹙眉,而后立刻对身后的人吩咐道,“你们,快去看看皇兄的侍卫怎么样了,一定要把人救出来!”
  “是,王爷!”跟在徐离谦身后的人立刻快步跑进了乐坊,见到黑衣人就砍,根本不分敌我。
  见状,萧言之的眼神略微收紧。
  他觉得这乐坊内人分两派的局势是十分明显的,只要不瞎都该看得出来,虽然也存在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可能性,但不说要向徐离谦请示一下,至少也该在手起刀落前犹豫一下吧?可这些人不仅没有请示,连犹豫都没有就不分敌我地见人就砍,这般爽快实在是叫人不得不心生怀疑啊。
  徐离谦收回视线,又对萧言之说道:“皇兄放心,我的人一定会将何晏救出来的,还请皇兄移步到安全的地方,皇兄身上的伤也需要尽快处理一下。”
  萧言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而后笑道:“不碍事,都是些皮肉伤罢了。何晏跟了我这么久,不见他安然无恙,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反正三皇弟带了这么多人来,足以扭转局势,我就等一等吧。说起来,如此雨夜,三皇弟带了这么多人来平康坊里做什么?”
  徐离谦眼神一闪,不高兴地瞪起了眼睛道:“皇兄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这可是听说了平康坊里有人闹事,特地带人赶过来的!”
  萧言之又护着萧春月后退一步,道:“京城内所有滋事扰民之事都是由巡逻的金吾卫发现,而后根据闹事之人的身份上报京兆府或者武成王府,会报到皇弟那里去倒是稀奇。”
  “皇兄这是不相信我?”徐离谦难以置信地看着萧言之。
  萧言之耸耸肩,道:“三皇弟有做什么让我对你产生信任的事情吗?啊,裴泽你来了啊!”
  萧言之抻着脖子往徐离谦的身后看,吓得徐离谦立刻转身,还瞬间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摆出了一幅防御的姿态,看得萧言之摇头失笑。
  心虚的人总是容易反应过度。
  知道自己被萧言之骗了之后,徐离谦也不再装友善,转回身来看着萧言之笑道:“皇兄果然是聪慧过人,既然如此,我也能省去不少力气,就请皇兄老老实实地跟我走吧。还是说皇兄以为你此时带着个碍手碍脚的女人依旧能全身而退?”
  “这很难说。”萧言之不以为意地笑笑。
  这时,徐离谦的身后有个人上前一步,在徐离谦的耳边低语道:“王爷,时间不多了。”
  “皇兄,请你……”
  “不如这样吧,”萧言之打断徐离谦的话,笑着说道,“就让我这么跟你走了,我也很不甘心,不如你跟我比一场,你赢了,我就跟你走,你若输了,就放我离开,这之后就看谁跑得快了。如何?”
  徐离谦今天既然在他面前露个脸,那就是不打算留在长安城了。他人呆在长安城里都不安全,若是出了城那还有个好?他今日会来到平康坊本就不是计划内的事情,徐离谦应该也是临时决定来抓他的,而徐离谦没带张绍生来他面前炫耀,那想必张绍生是平安回了武成王府。可裴泽这个时间都没来,是被什么事情拖住了?他还以为裴泽得了张绍生的回复会立刻过来。
  “皇兄是要拖延时间等义兄来救你吗?”徐离谦上前两步,得意地笑道,“皇兄放心,义兄今夜八成是来不了了,我搞出了点事情给义兄和父皇做,因此义兄此时应该还在皇宫里陪着父皇呢。”
  至于回去通风报信的张绍生自然有人绊住。
  萧言之撇撇嘴,道:“皇弟既然如此胸有成竹,那还怕什么?自打入宫以来,我跟徐离善都比过好多次了,只要是不用兵器,那我次次都能撂倒他,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跟三皇弟比试一番,今日大概也是最后的机会了吧。但若皇弟怕输的话就当我没说过,我也试试看能不能从这么大的阵仗里逃出生天,若能成功,这也算是值得炫耀的丰功伟绩了吧?”
  说着,萧言之就摆好了要突围的架势。
  见萧言之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徐离谦犹豫了。
  是他在跟萧言之对决的过程中擒住萧言之的速度快,还是在萧言之突围的过程中抓住萧言之的速度更快?仔细衡量了一下,徐离谦选择跟萧言之一对一。
  “既然皇兄这样说,那我就让皇兄输得心服口服好了。不过可别说我没提醒皇兄,我可不是被娇养长大的徐离善,大概会让皇兄吃点儿苦头。”
  “是吗?”萧言之挑眉,“我还真是喜欢处处都有惊喜的人生。”
  裴泽啊,你这混蛋要是再不来,就送你个年度最大惊喜!
  这边萧言之跟徐离谦一对一地打上了,那边的裴泽才刚骑马跑出延熹门。
  今日申时将过的时候,裴泽才刚要离开皇宫,突然就有人在后宫里发现了一位才人的尸体,因为需要盘查后宫巡逻卫兵,所以裴泽派了个人回武成王府知会一声,自己便留在皇宫里进行调查。等捋顺清楚事情的经过时,已经是戌时。
  裴泽原本想着夜禁的时间早就过了,宫门和坊门都落了锁,他再要出宫就太麻烦了,而且已经派人回府知会过了,萧言之如今只要是躺在他的床上也能安睡无忧了,他不在也无妨,因此裴泽是打算不回府的。可人都走到大吉殿门口了,裴泽又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很迫切地想见萧言之一面,于是改了主意,立刻快马出宫。
  裴泽一路快马回府,三步并两步地冲进武成王府的大门后就立刻问起萧言之的行踪。
  “蜀王在哪儿?”
  这话问完,裴泽才发现黎安、孔卿和张绍生都在前院,而三个人的中间是被绑起来的齐成。
  “怎么回事?”
  黎安三人心里都是一凛,而后齐齐向裴泽行了个礼。
  张绍生挠挠头,道:“抱歉王爷,是我跟他的私怨。”
  他真是犯了蠢才会耽误时间跟这臭小子耍嘴皮子,这小子真是怎么打都不长记性!
  裴泽看了看被绑着的齐成,又问道:“你们王爷呢?”
  张绍生立刻回答道:“启禀王爷,我们王爷现在还在平康坊里面。”
  “平康坊?”裴泽蹙眉。
  萧言之大晚上地跑去平康坊做什么?
  犹豫了一下,裴泽又转身出府:“备马。”
  总觉得他今天晚上非得见着萧言之不可。
  孔卿立刻跑去拦住了要把裴泽骑回来的马送回马厩的下人,亲自将马牵到了王府门口。
  然而裴泽一脚才踏出武成王府的大门,就见一人快马加鞭地狂奔而来。
  来人是东城区轮值巡逻的金吾卫,一见到武成王府大门口的裴泽就立刻高喊道:“王爷!启禀王爷,蜀王、蜀王和吴王在平康坊里打起来了!”
  不是说蜀王不近女色吗?不近女色为什么还能跟吴王在平康坊里因为一个女人打起来啊?!
  裴泽一怔,立刻翻身上马。
  “孔卿点府里私军跟我去平康坊,你去通知城门卫全城禁严,此刻起不许进也不许出!”
  话音落,裴泽打马就走。
  孔卿也毫不犹豫地回府点兵,紧追着裴泽就去了平康坊。
  黎安什么都没问,只回房换了身衣裳,而后进宫面圣。
  而那个前来通风报信的金吾卫却傻愣愣地站在武成王府门口,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就是两位王爷为了一个女人打架而已,犯得着点兵吗?怎么还全城禁严了?
  难得跟裴泽回府一趟的胥仁冲天翻了个白眼,拍了拍那金吾卫的肩膀道:“走吧,我陪你去城门。”
  王爷也是急了,只这金吾卫一个人去城门去报信,谁信他啊?
  那金吾卫还是一脸茫然,跟在胥仁的身后往最近的通化门方向狂奔而去。
  不一会儿,通化门的城门楼上就燃起了巨大的火焰,一名传讯兵站在城楼最顶端,两手各握一个火把,将全城禁严的命令传递给其他城门卫。
  长安各城门处的轮值城门卫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严守城门,领军卫大将军得人通报之后也立刻加派人手,将长安城封了个水泄不通。
  裴泽到达平康坊时刚好就看到了各城门楼上的火焰。
  而在乐坊内的徐离谦却还没能擒住萧言之。
  再一次摔飞出去的萧言之啐了口血,被萧春月扶着从地上爬起来后,又笑着对徐离谦说道:“皇弟的这个惊喜还真是让我深刻理解了什么叫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他娘的肋骨好像断了!
  徐离谦的身上也疼得厉害,他没想到萧言之说能撂倒徐离善那话并不是吹牛。
  “皇兄的毅力当真叫人敬佩,但是皇兄也差不多该放弃了吧?”
  徐离谦话音刚落,就有人从门外冲进来,急哄哄地对徐离谦说道:“王爷,大事不好了!城门楼上刚刚传讯,全城戒严!”
  “什么?”徐离谦登时大惊失色,“武成王不是还在宫里吗?”
  除了裴泽,还有谁能对十六卫下令?
  萧言之深吸一口气,忍住身上各处的疼痛后笑道:“看样子是到了决一胜负的时候了。但是我觉得皇弟若是现在不跑的话,等会儿应该就跑不掉了。”
  如果真的全城禁严了,那裴泽应该在赶来的路上了吧?
  正想着,萧言之就听到一声从门外传来的喝声:“把里面所有的人都给本王绑起来,违者就地格杀!”
  “是!”孔卿领着人就往里冲。
  “怎么这么快?走!”徐离谦恨恨地看了萧言之一眼,而后拔腿就往乐坊的后门跑去。
  都怪母妃,这下可打乱了他的全部计划!这下连萧言之都带不走,他的麻烦可大了!
  萧言之两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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