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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皇子不务正业-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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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萧言之轻轻挑眉。
  黎安是来找他聊裴泽的?
  “你的故事似乎有点儿长,还是坐下吧,不然我听着难受。”
  “那……多谢王爷。”犹豫了一下,黎安还是坐下了。
  坐下之后,黎安就开始了这个很长的故事,从十五岁时遇到十三岁的裴泽说起,故事里有裴泽第一次杀人的场景,有裴泽成为一名大将的辛酸历程,有裴泽被人背叛时的悲伤,也有裴泽与好友并肩作战的愉悦,有裴泽失去亲人的痛苦,也有裴泽身在朝堂的无奈。
  萧言之只维持着一个笑容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静静地听着这个故事,默默地勾勒出那一幕幕场景,去拼凑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裴泽。
  等黎安说完,萧言之便轻声问道:“为什么跟我说这个?”
  黎安轻笑一声,道:“属下自认与王爷相识已久,对王爷的事情称得上是了如指掌,不然属下也不敢担起武成王府长史的责任,可见过这段时日的王爷之后,属下心中感慨万千,只因这样的王爷属下从没见过。”
  “所以呢?”萧言之转头看着黎安。
  黎安转身,正襟危坐,而后郑重其事地向萧言之叩首道:“属下恳请您一直呆在王爷的身边。”
  萧言之一怔,而后摇头失笑道:“你突然一本正经地来找我,还铺垫了这么长的一段故事,我还以为是来赶我走的呢。一直呆在裴泽身边这种事,不需要你来恳求我也会那么做的,不管他会因此变得幸福还是不幸。”
  黎安起身,冲着萧言之微笑道:“属下知道,您只做您想做的事,通常是不会顾虑旁人的想法,属下只是代表武成王府内所有追随王爷多年的同僚由衷地向您表示感谢,感谢您能让王爷变得如寻常人一般。”
  萧言之面色微窘,道:“你们这样,我反倒觉得不好意思了。”
  而且还突然间有了种责任重大的感觉。
  裴泽回到后花园时,就见黎安坐在萧言之的身边,两人相视而笑,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
  “黎安怎么在这儿?”
  黎安打了个激灵,而后转头向裴泽微微稽首:“王爷,要带的东西可还缺些什么?”
  裴泽与萧言之此去洛州的随行人员和携带物品虽然都是黎安准备的,可最后还是由裴泽亲自去清点查看。
  裴泽摇头道:“不缺。”
  把钱带够了便就什么都不缺了。
  “那么属下告退,属下会在武成王府里等着两位王爷回来。”说完,黎安起身,又冲萧言之笑了笑,这才转身离开。
  裴泽望着黎安离去的背影,疑惑地问萧言之道:“黎安来做什么?”
  “恩……”萧言之偏头,而后笑道,“黎安来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什么故事?”
  “那自然是有关武成王的故事了。”萧言之伸手抓住裴泽的手,而后被裴泽拉着站起来。
  “我?”裴泽更加好奇了,“都说我什么了?”
  萧言之贼笑道:“对你保密。”
  保密?裴泽挑眉。
  一般人在听到这两个字之后只会更想深究下去。
  “说我坏话了?”裴泽顺势抱住萧言之。
  萧言之嗤笑一声,道:“黎安会说你坏话?你这话若是被他听见他可是要难过死了。”
  “不然是什么?”裴泽追问。
  萧言之好笑地看着裴泽,道:“你不是来接我出去的吗?随行的人都在外面等着了吧?”
  “让他们等着。”
  萧言之蹙眉道:“太纠缠不休的男人会惹人讨厌。”
  裴泽不以为意道:“有你喜欢我就够。”
  “你最近越来越难应付了。”萧言之撇嘴。
  裴泽点头道:“因为越来越了解你。”
  “又想说近墨者黑吗?”萧言之瞪着裴泽。
  裴泽戏谑道:“近朱者赤?”
  话是好话,但一瞧裴泽那戏谑的神情,这话的内涵便要重新思考了。这是萧言之与裴泽最近培养出的一种默契。
  “……你才是猪。”
  白了裴泽一眼,萧言之一把推开裴泽,而后单脚跳着向前。
  裴泽笑笑,大步上前将萧言之抱了起来。
  萧言之撇撇嘴,舒坦地窝在了裴泽怀里。
  出了蜀王府大门,萧言之这才头一次见着这次远行的随行队伍,孔卿、胥仁、连胜、秀水皆在其列,连被萧言之安排去保护萧春月的何晏都站在列队之中。
  看到连胜和秀水时,萧言之对裴泽笑道:“你还真当是外出游玩啊,怎么把连胜和秀水都带上了?”
  连胜和秀水可不能跟何晏比,这两个人一点儿功夫都没有,且一直呆在皇宫里,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万一他们在路上碰上点儿什么事儿,这两个人能行吗?
  裴泽转头看了看连胜和秀水,而后道:“无碍,带的人足够保护他们。”
  裴泽原本也不想带着连胜和秀水,但后来想了想,又怕这一路上没人能好好照顾萧言之,索性就将这两个人也带上了,反正这一次远行是得到徐离善批准的,他光是护卫就带了一百人,还不算暗卫,再多这两个也无所谓。
  萧言之继续看,便又在人群中看到了齐成,这小子一如既往地不安分,一与萧言之的视线对上,便手舞足蹈地吸引着萧言之的注意。
  萧言之轻笑一声,却没说什么。
  “言之啊,”萧春月走到萧言之身边,一脸担忧道,“要我说,你还是等腿上的伤好利索了再去吧,你说你这腿伤未愈,在府里都要武成王抱着来来回回,这出门在外的,多不方便啊。万一再磕着碰着,这才刚愈合的伤不就又要坏了吗?”
  萧言之并没有告诉萧春月他此行的目的,只说他想跟裴泽出去走走。
  “姐姐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萧言之笑道,“我也不是什么时候想出去玩就能出去玩的,难得这会儿有了空闲,还是借着办公差的名义出去,可谓是机会难得。腿上的伤已经不碍事儿了,燕少主送来的那大夫我也带上一起出行,不会有事的。倒是姐姐,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带上张绍生,平日里遇上什么事可以去找黎安、寒青或者燕少主,他们都会帮你的。”
  他也想过要不要带萧春月一起上门去讨个说法,可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妥。那段过去对萧春月来说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反倒是一处不愿揭开的旧伤,难得萧春月已经渐渐放下过去开始了新的生活,他何必再让萧春月与那段过去有所牵扯?何况咽不下这口气的人是他,这上门找茬的事儿,还是由他一个人来做吧。
  萧春月叹了口气,埋怨萧言之道:“你总是这样,若想做点儿什么,那便是谁也劝不动。你说的我都记住了,我也会小心的。”
  为了不给言之添麻烦,她会让自己重视起这些琐碎的事情。
  萧言之嬉笑道:“怎么会,我可是最听姐姐的话了。”
  萧春月白了萧言之一眼。
  萧言之又看了看站在萧春月身后的柳寒青,而后对萧春月道:“姐姐,君梦的婚事还余下一些没有决定的琐事,就劳烦姐姐多费心了。之前被我吓唬了一次,君梦最近的情绪似乎不太稳定,姐姐若有空就跟她聊聊吧,若来回不方便就将她接来蜀王府。她是个快要嫁进柳家的人了,也该从燕家接出来了。”
  “这你放心,”萧春月笑道,“旁的事情我不如你,可这种事儿我却比你懂得多,君梦是你妹妹,也是我的妹妹,这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大事儿,定不会叫它出了差错。”
  “是了,咱们萧家不论男女那都是十分能干的。”
  萧春月又白了萧言之一眼,道:“得了,别总让武成王抱着你站着,快去吧,路上千万小心,别给武成王添麻烦。”
  萧言之点了点头。
  裴泽抬脚迈出一步,想了想还是转头对萧春月说道:“姐姐放心,我会照顾好他。”
  萧春月一愣,而后有些不知所措地点头:“那就拜托武成王了。”
  裴泽点点头,这才抱着萧言之钻进马车。
  柳寒青这才开口低声对萧春月说道:“姐姐这是又多了一个弟弟。”
  “这可真是叫人惶恐。”萧春月拍了拍胸口。
  武成王会对她这么客气,大概也是看在言之重视她的份儿上,不过那样的一个人对她这么客气,她还真是有点儿承受不起。
  “不过寒青啊,”见马车缓缓向前行驶,萧春月便转向柳寒青,一脸严肃地问道,“言之他去洛州到底是为了什么?”
  柳寒青心头一紧,笑道:“他不是说想去洛州游玩吗?”
  “你确定?”萧春月挑眉。
  “额……”柳寒青摸摸鼻子,道,“陈家……在洛州。”
  萧春月一怔,而后轻笑道:“我这弟弟啊……我这一辈子仅有的运气大概就是用来遇见这样的弟弟了。”
  陈家的事情她虽然已经不介意了,但言之开心就好。

  第76章

  洛州陈家,一户不算富有却在洛州十分有名的人家,因为陈家是洛州商家中为数不多地傍着官吏发家的商家。
  据说这陈家的祖籍是在江南锡州,家主陈中良的发妻是锡州当地一个小官的女儿,而这小官也颇有些能耐,借着锡州的一次剿匪行动做出了政绩,而后一路高升,如今已经去了长安当官,而陈中良就傍着这个岳丈把生意从江南做到了洛州,听说是已经开始盘算着要去长安发展了。
  陈中良也确实是打算要去长安。
  陈中良在锡州时是开布庄的,规模不大,但赚到的钱足以让他在当地成为有身份的人,可陈中良是白手起家,家中没有什么倚仗,靠着自己的努力也只能在锡州那个小地方当一个有身份的人。
  可男人总想做出点儿大事来,陈中良也不想一辈子都窝在锡州,于是一得知岳丈升迁的消息,陈中良立刻就卖掉了锡州的布庄,跟着岳丈先去了荆州。
  刚到荆州时,陈中良也不知道该在荆州做点儿什么,于是就极为随意地开了一间柜坊,专门帮别人存钱,只赚点儿租金和保管费。
  但让陈中良感到意外的是这柜坊的生意竟比布庄还好,而且无需费力,只准备好足够的地方安置东西便能轻松赚钱,有岳丈这个官吏做倚仗,当地官府也不太会找他麻烦,这让陈中良动了心,于是便精心经营起柜坊。
  这生意越做越红火,尤其是与唐国其他同行联合之后生意更上一层楼,陈中良的野心便也更大了,于是这几年每当岳丈升迁,陈中良就都要跟着挪个地方,而后建一家分号,这挪着挪着,就挪到洛州来了。
  陈府里,陈中良正盘算着去了长安之后要先去拜访哪几位长安商贾以打通关系,偶然间抬头,便瞧见自己门人一脸慌张地跑了过来。
  “主、主君,蜀、蜀王来了!”那门人指着大门的方向,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陈中良却是眼神一亮,道:“蜀王来洛州了?在哪处下榻?快去库房里挑最贵重的东西,我要亲自去拜访!”
  若能得蜀王支持,那可比依靠他的岳丈稳妥多了,而且说不定还能干一番大事业!
  “不是!”那门人缓了口气,“蜀王来见主君了,就在府门口呢!还有、还有武成王也一起来了!”
  这下陈中良可是懵了。
  蜀王和武成王来见他?为什么?他可从没见过这两个人啊!难不成是岳丈跟蜀王和武成王有了联系?可就算是这样,这两位王爷屈尊来洛州找他又是为了什么?
  心中疑虑重重,陈中良却不敢耽搁,整理了一下衣衫,便快步向外走去:“我去门口迎人,你去通知夫人,让厨房准备酒菜……不对!去百福楼订一桌!订最好的,让他们立刻送来!”
  “是!”见陈中良这么开心,那门人便觉得他们府里兴许要发生什么大好事儿了,于是也乐呵呵地跑去找陈夫人,将陈中良交代的事情一字不漏地转述给陈夫人听。
  陈夫人一听两位王爷大驾光临也是乐开了花。
  “这两尊大佛一定是父亲求来的!去,快派人去百福楼!更衣!我要更衣!给我挑最好看的衣裳!”
  没想到她有生之年竟还能见着王爷呢,还一见就是一双,可美死人了!
  陈夫人这边忙着梳妆打扮,那边的陈中良已经在陈府门前见到了裴泽和轮椅上的萧言之。
  分不清哪个是蜀王哪个是武成王,陈中良就只跪地叩首道:“草民陈中良拜见蜀王、拜见武成王。不知两位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王爷们海涵。”
  萧言之垂眼俯视着快把脸贴到地上去的陈中良,笑容温和道:“陈家主客气了,是本王与义兄唐突造访,希望没打扰到陈家主。”
  “不打扰不打扰!”陈中良抬起头看着萧言之和裴泽嘿嘿傻笑,随即又意识到似乎不该直视,又慌张地低下头去,这回是真把脸贴到地上去了。
  萧言之抬眼望向陈府里面,调笑似的问道:“陈家主不请本王进去坐坐吗?”
  “请!啊……不是,”陈中良从地上爬起来,尴尬地笑着,“两位王爷里面请,草民失态了。”
  萧言之笑笑,仰头看了裴泽一眼,便被裴泽推着进了陈府,上台阶时还是裴泽连人带轮椅一起给抬了上去。
  放下萧言之后,裴泽就低声抱怨道:“早就说有我抱你就好,你非要坐着这破玩意来。”
  萧言之撇撇嘴,低声答道:“我坐着就已经很没有气势了,被你抱着像什么样子?”
  裴泽不语。
  在陈中良这样的平民面前,他们不管什么样子都能吓唬人,身份摆在那里。
  但裴泽也知道萧言之从当上蜀王的那一天开始就不觉得蜀王跟寻常人有什么不同,萧言之若想以气势压人,那必须都是自己的气势,而非“蜀王”二字的气势。
  进到陈府里面,萧言之就好奇地东张西望。
  “陈家主这宅子布置得还真是精巧。”
  洛州的繁华程度不输长安,不少有钱的商人都住在这里,没记错的话燕生在这里也有一处宅子,因为不在皇城脚下,无需顾虑营建规制,故而建在洛州的宅子会比长安城里的更加奢华精致一些,而陈家的这处宅子虽然在规模上比不了王府,可这雕梁画栋的细致却绝对不输给长安城里任何一座王府。
  陈中良这些年还真是赚了不少钱啊。
  陈中良哈着腰却一脸得意道:“蜀王过奖了,平民小宅罢了。”
  进到陈府堂屋,萧言之左顾右盼了一阵,便端着茶杯不再言语。
  裴泽今日原本就只是来帮萧言之推轮椅的,陈家的事情与他无关,便也不开口。
  这可苦了陈中良了,看着裴泽和萧言之一人捧着一盏茶泰然自若又悠然自得的模样,陈中良实在是猜不透这两个人是来做什么的。
  萧言之这一盏茶还没喝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陈夫人就从后院走了出来,脚步轻盈,笑靥如花。
  “民妇见过两位王爷。”优雅地福身,陈夫人脸上的笑容都要比平日里妩媚几分。
  睨了陈夫人一眼,萧言之就跟没听见陈夫人所说的话一般,依旧捧着茶碗,轻轻冲茶汤吹着气,而后轻啜一口,静思片刻,便又端起茶碗重复这一套动作。
  陈夫人就维持着一个屈膝的福身姿势,半天没听见有人说话,抬眼偷偷瞄一眼裴泽和萧言之,却见两人的动作格外一致。
  陈夫人疑惑地蹙眉,而后拼命地给陈中良使眼色。
  陈中良见陈夫人蹲的时间太长已经开始左摇右晃了,便硬着头皮开口道:“两位王爷,这是拙荆。”
  听到这话,萧言之才放下茶碗,不冷不热道:“本王又不瞎,眼前突然多个人,本王自然是瞧见了。”
  “啊……说得也是啊……哈哈……”陈中良干笑两声。
  又看了看陈夫人,萧言之才再开口道:“坐吧,总让主人家站着,倒是显得本王无礼了。”
  “不敢不敢,”陈中良忙不迭地摇头,“草民……草民与拙荆站着就好,站着就好。”
  陈夫人也在女婢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附和道:“对对对,我们站着就好。”
  这会儿见着人了,她怎么觉得这两位王爷是来者不善啊?莫非是父亲在长安城里闯祸了?
  觉得这夫妻俩心惊胆战的模样十分有趣,萧言之道:“本王今日来,是想见一个人的。”
  “人?”陈中良一脸疑惑,“请问是什么人?若是陈府里的人,草民立刻就让人带到王爷眼前来!”
  萧言之哂笑道:“本王既然亲自来了陈府,这人自然是在陈府里的。是陈家主的一位妾室,不知道方不方便带出来让本王见上一面。”
  妾室?听萧言之这样说,陈中良就更懵了。
  他府里并没有多少妾室,曾经在锡州的时候还多一些,可这几年因为岳丈的原因,他这夫人便将妾室或送人或卖掉,他也因为要讨好岳丈而不予阻拦,到如今他这后院里大概只剩下三五个妾室,都是比他这夫人进门早的,如今也是一年到头都不敢去见的。
  “不知王爷说的是哪个?”
  萧言之笑盈盈地看着陈中良,道:“萧春月,本王想见萧春月一面。”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陈中良夫妇一时间还真没想起来是谁,这些年在陈中良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太多,经由陈夫人之手卖到别处去的女人也是同等数量。
  见这夫妻俩同时陷入迷茫,萧言之心里冒火,面上却笑得更灿烂了:“怎么?是陈家主的妾室太多,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哪个了吗?”
  “那个……”陈夫人硬着头皮道,“能否请蜀王说得详细一些?”
  “更详细一些吗?”萧言之垂下眼,“那女人是陈家还在锡州时,陈家主从一户猎户家买来的,她刚进陈家的时候只有十几岁,这事儿说起来也是十七八年前的事情了。”
  萧言之的话说到这儿,陈中良夫妇猛然想起一个女人来,一个从乡下买来的小丫头,初见时只觉得清秀,可之后几年却越长越娇媚,陈中良夫妇没少为了这个女人吵架,那个时候陈中良也是当真喜欢那个女人,于是对那女人护得紧。好不容易陈夫人的父亲升官,陈中良要倚仗岳父权势就不得不讨好陈夫人,陈夫人这才借机将那女人卖去了青楼。
  只是没想到过了这么些年,竟还有人来找那个女人,而且来的还是蜀王。
  陈夫人心虚地笑道:“哎呦,难得蜀王亲自来寻,想必一定是对蜀王极其重要之人,可咱们府里确实没有这样一号人物。要不蜀王随民妇去后院亲自看看?”
  “没有?”萧言之挑眉,“这可就奇了怪了,当年本王可是亲眼看着她被陈家主给带走的,陈家主买下她的钱本王也确实收到了,怎么就不在陈府了呢?”
  陈中良咽了口口水,干笑道:“蜀王您……说笑的吧?草民是在江南的一处山村里买回的那丫头,蜀王怎么可能收到钱呢?”
  萧言之冷声道:“陈家主也说这人你是买回来了,那她如今身在何处?”
  听萧言之这么一问,陈中良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陈夫人更是恨得斜了陈中良一眼。
  陈中良只能继续编造谎言道:“因、因为生意关系,草民举家迁移几次,府中妾室有身体较弱些的皆在途中病故,还有些貌相好的都被当地有权有势的人领了回去,如今想必也是过着衣食无忧的富足生活,王爷要的这人,确实已不在府中。”
  萧言之又抬眼看着陈中良,冷笑道:“看样子,陈家主是当真没认出本王来啊。说来也是,当年本王也不过是个八岁孩童,如今长大成人也变了模样,而且本王与姐姐萧春月也无半分相像,陈家主认不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姐、姐姐?”这个词可把陈中良夫妇给吓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萧言之。
  “是啊,”萧言之轻笑一声,道,“是本王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姐姐,那么本王再问一次,她人在哪里?”
  陈中良两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草、草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草、草民的妾室都是这个女人处理的,都被送去了哪里也只有这个女人知道!”
  陈中良指着陈夫人,一脸诚恳地看着萧言之。
  “你!”没想到陈中良会说出这话,陈夫人错愕地看着陈中良。
  陈中良却不敢看陈夫人,说完话就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哦?”萧言之转眼看向陈夫人,“那么陈夫人,她人在哪儿呢?可别再跟本王说不知道了,本王现在稍微觉得有些不耐烦了。”
  “那、那女人在、在……王爷饶命!民妇真的不知道啊!民妇当初是把人卖了,可那之后的事情民妇都不知道啊!”陈夫人被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哭喊着。
  “卖了?”萧言之的脸色冷了下去,连声音都低沉了许多,“卖到哪里了?”
  陈夫人咽了口口水,胆战心惊地回答道:“卖、卖去青楼了。”
  “你说什么?!”听到这话,倒是陈中良惊喊出声,“你不是说把她卖给一个大户人家了吗?怎么会是青楼?!”
  “我……”陈夫人破罐子破摔道,“若叫你知道那贱人去了青楼,你能不去见她吗?要不是你被她勾去了魂儿,我能把她卖去青楼吗?!”
  “妒妇!你这个妒妇!”陈中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别吵了!”萧言之怒喝一声,吓得陈中良夫妇立刻都闭上了嘴,“你说你把她卖去青楼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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