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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陵渊求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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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选我合作,而不直接去找我哥哥?”这么大费周章的意义在何?
“海山为人两面三刀,他既然已经选择了肃陵潜,我就不可能再与他合作。”海山已经与肃陵潜有了约定还想着与肃陵渊合作,难免有一日,他不会再找上别人。
海日古也听说了海山与肃国大皇子之间的约定,也能猜到眼前的四皇子与大皇子之间的事情,权衡利弊,发现自己别无选择,合作还能有一线生机,最终下定决心,“好……我答应你。”
说罢,萧墨函执笔,起草了一份协议,肃陵渊与海日古签字画押为证。协议已成,肃陵渊同意由左右将军率军三十万,助海日古杀了海山,登上大汗之位。海日古没想到肃陵渊言出必行,还这么有诚意,单膝跪地表示感谢。
这时,右将军走进帐篷,“王爷,您真的在这,属下来迟了,请王爷恕罪。”
“无妨,快让兄弟们停手,听从本王安排。”
“领命。”
右将军出去后,海日古也出了营帐吩咐士兵停手,不一会外面的喧闹声渐渐平息下来。
两军在额尔古纳河上游休整了一夜,海日古清理了拉克申的手下后,带着右将军的人一起向海山的主营进发,得到消息的左将军也同时从肃军军营出发,直奔匈奴主营而去。
肃陵渊不忍再让萧墨函身犯险境,便带着萧墨函回肃军军营。
一路上,两人白日共乘一骑,走走停停,欣赏着草原美景,时值夏末,温度适宜,夜晚便幕天席地,观星谈情。影卫远远跟在贰人身后,眼观鼻鼻关心,一言不语。
☆、回朝
肃陵渊和萧墨函不紧不慢的行了五日,终于回到了肃军军营。未免再惹人非议,在萧墨函的坚持下,肃陵渊还是将萧墨函放下了马,才先后回了营帐。
要来了热水,肃陵渊帮着萧墨函慢慢除去外衣,再剥下亵衣。手顺着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下,来到那处柔软。多日的思念,血气方刚的身体,如同干燥的谷草,一点火星便能点燃熊熊烈火,炙热的唇终于再一次触碰,舌尖启开牙关述说着爱慕与眷念,两人都情动不已。
肃陵渊一把将萧墨函打横抱起,轻轻的放入沐浴的桶中,然后自己也快速除去衣衫,跨了进去。让人面对自己坐在腿上,看着已迷离的双眼,和白皙透红的皮肤,肃陵渊再也忍不住,只想将人揉进身体好好疼爱。
桶中的水溅起了丝丝涟漪,直到水完全失了温度,两人才停止了动作,萧墨函已经疲倦的睁不开眼。肃陵渊将人清理干净,抱到榻上,盖好薄毯,吻了吻有些红肿的嘴唇。一直守在床边,等人呼吸慢慢变得绵长,肃陵渊才吩咐影卫好好看守,转身向霍州的营帐走去。
“参见大将军。”营帐内只有霍州一人,肃陵渊一见面便行了大礼。
“王爷不必多礼。”霍州虚扶一把。
“多谢大将军对本王的信任和支持,让左右将军率军三十万支援海日古。”肃陵渊明白,自己虽然贵为皇子,但是现在肃军最高将领还是霍州,没有霍州的首肯,左右将军不可能这么快就配合着自己的行动。
“霍某相信王爷一心为国,而不像那人……为一己私利,勾结匈奴……”霍州对萧氏一族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与匈奴勾结,不惜大军压境,置百姓和国家安危于不顾的行为十分痛恨。
“肃陵潜……本王自然不会放过他,等回朝之后,一定找机会向父王禀明。”这次的事,死了个萧清,想那萧氏也不会善罢甘休,但是如果萧氏为了撇清关系,将事情全部推倒萧清身上,那么这次的事对肃陵潜和萧贵妃的影响不会太大,所以肃陵渊决定将事情暂时按下不表,慢慢收集证据,等时机成熟,再将肃陵潜等人彻底扳倒。
“王爷文韬武略,有勇有谋,一直以来都是霍某心中认定的明君。”霍州欣赏肃陵渊小小年纪就能征战沙场的气魄,在经过多日相处之后,也见识到肃陵渊的谋略和胸怀,“王爷以后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在下义不容辞。”
有了西北镇守军的支持,对于自己以后的路将是一大助力,肃陵渊岂有推脱之理,“哈哈,好,那就多谢大将军厚爱,本王一定不会辜负将军的期望!”
“好。”霍州也开怀大笑,“对了,支援那海日古……”
“哦,事情是这样……”随后,肃陵渊将自己这几日的经历和安排都向霍州说明,当然隐去了萧墨函的身份以及与海山的交易的一段。“现在,只等海日古的消息……”
海日古没有让肃陵渊等太久,两天后,左右将军回营,由于海日古出其不意,谋划得当,肃军损失很小。海山被杀,党羽被除,海日古当上了匈奴可汗。之后,匈奴果然向西北撤退,将人马重新以部落分配,各部落也重回自己的地界,自此,西北再无战事。
肃远在获知匈奴退兵的消息后,龙颜大悦,对肃陵渊大加赞赏,一道圣旨,肃陵渊于两日后出发凯旋回朝。
肃陵渊一早便去安排回京的事宜,萧墨函独自在营帐内规整两人的物品。明日就要启程回京了,一想到就要回到京都、回到王府,萧墨函心里就有些闷闷不乐,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此次出征大半年,已经习惯与肃陵渊朝夕相处,那次被掳走的经历,让萧墨函看到肃陵渊对自己的珍视,也让萧墨函明白了肃陵渊在自己心中的分量,两人之间再也容不下第三人……回到王府里就不得不面对王妃、夫人们,虽然萧墨函清楚,肃陵渊心里只有自己,虽然肃陵渊也说过,将来会将那些女人送出府,但是自己还是心里堵得慌。也许用情至深,就会变得自私,就会变得想霸占对方的一切,就会视对方为一切……暗暗下定决心,陵渊只能是自己的,谁也不能夺走……
萧墨函正在胡思乱想,影卫突然提醒,“公子,帐外有人自称何沧海,想见你。”
何兄?有事?“我认识他,让他进来吧。”
何沧海进了营帐,上下仔细打量着萧墨函,“墨函,前几日听说你被匈奴掳走……可有事?”
“何兄别担心,墨函无事。王爷……亲自将我救了回来。”萧墨函嘴角含笑。
何沧海看着那发自心底的笑意,压下心中苦涩,“那就好,王爷……待你不薄……”
“恩,王爷待我很好……”萧墨函耳朵泛红,“对了,何兄找我何事?”
说起正事,何沧海收敛神情,“跟萧清有关……”
“萧清?他不是……”萧墨函已经听说了自己被掳走那晚发生的事了。
“萧清被军法处置后,大将军下令彻查党羽那日,我无意中发现我的副手张兴想烧毁这个……”何沧海说着,拿出了一封信件和几本账册。那日,他本想去张兴营帐找他商量后续粮草的补给事宜,没想到竟看到他鬼鬼祟祟的想要烧掉什么,情急之下,何沧海冲进帐篷将东西夺下,两人争执之间,突然冲进来几个士兵,何沧海不知这东西是福是祸,便没有交出,匆忙间藏于袖口,那士兵说大将军彻查萧清同党,张兴甚为可疑,便将他带走了。后来,果然查出张兴就是萧清党羽,有暗中勾结匈奴之嫌。何沧海仔细研究了信件和账册后,觉得事关重大,思前想后,认为应该将此事禀告肃陵渊,这才来找了萧墨函。
萧墨函接过信件和账册,略一翻看,便发现问题,“这是……与匈奴……贩卖粮草的信件和账册?!”
“我也是这么猜测的,此事事关重大,唯有王爷能查清事情原委。”如果信件与账本属实,不仅坐实肃陵潜与匈奴勾结之事,还能推测出,肃陵潜已与匈奴达成协议,暗中将本应供应于肃军的军粮贩卖给匈奴军。从账册看出,此事已经运作了近一年,只在前几月肃陵渊来西北后,才稍有收敛。
“我明白了,我会跟王爷禀告此事,此次何兄是立了大功!”萧清也只是替人办事,幕后之人远在京都,军粮能被贩卖,说明肃军的账也被人做了假,说不定与上次查出的东南赈灾粮被私吞一事也有关联,牵扯之广、涉及人数之多,不难想象。
“立功不敢当,王爷对我有知遇之恩,何某自当为王爷效力。”何沧海为人耿直,知恩图报,早就视肃陵渊为明主。
萧墨函对何沧海点点头,贰人告别后,萧墨函又仔仔细细将信件和账册翻看一遍,盘算着要尽快将此事告与肃陵渊知晓。
肃陵渊直到夜里才忙完回了营帐,萧墨函一直等着他用膳。
“以后不用等我,饿了就先吃。”肃陵渊心疼的夹了块肉放到萧墨函碗里,函儿最近又瘦了,得好好补补。
“我喜欢等你一块……”将肉放到嘴里,咬的两颊鼓鼓的,看起来十分可爱。
“好,那我以后一定饭点前赶回来。”肃陵渊心底熨帖,揉了揉萧墨函的脑袋。
两人吃完饭,萧墨函将今日何沧海之事告知肃陵渊。
“此事……你怎么看?”萧墨函见肃陵渊听后皱眉不语,轻声问道。
“如你所想,牵扯甚广,看来回京后咱们要想办法去东南一趟了。”账册上的数目,光是贪污的军粮远远不够,这其中肯定还有东南的赈灾粮,此事还需与三皇兄商量下对策才行,为免肃陵潜生疑,得想个好借口南下。
“恩,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萧墨函轻轻拉着肃陵渊的手。
“好。”将人搂到怀里,亲亲唇角,两人又嬉闹一团。
大肃历三十五年秋,四皇子成王大退匈奴,班师还朝,带回签订的《和平条款》,两国此后再无战事。文武百官出城三十里相迎,一时之间,成王呼声渐高,威望见涨。皇帝赐黄金万两、绸缎百匹,庄园、田地若干,风头一时无人能及。朝堂上针对成王流言四起,弹劾之贴如雪花而来,有说其居功自傲、目中无人,有说其结党营私、暗中发展党羽。
然成王回朝后,深居简出、韬光养晦,官员拜会皆避而不见,更没有结党营私、笼络党羽之态,皇帝肃远对此甚是满意。肃陵潜一党无功而返。
☆、出事
在肃陵渊外出征战的这段日子里,萧盈盈将王府上下都清理了一遍,听话的都留下,不听话的赶走,一时之间整个王府人心惶惶。被夺了管家权的宋氏很是低调了一段时间,对萧盈盈能维持表面上的态度恭敬,丝毫看不出昔日的锋芒。没了杨氏,安氏成了唯一的妾侍,在后宅中位份最低,安氏话不多,生得又娇小,后宅之中也没人将她视为威胁,放在眼里。
萧盈盈自那日被萧贵妃召进宫后,隔断时日就会去一趟,她觉得这个表姑妈对她十分关心,还会为自己出出主意,有时候甚至比母亲都来的亲近,管理后宅的手段也更加高明,不知不觉地将王府大小事宜都告知萧贵妃,对萧贵妃答应帮自己想办法除掉萧墨函十分欣喜。萧贵妃对自己有这么个愚蠢而又听话的表侄女、亲王妃十分满意。
这日得了空,肃陵渊带着萧墨函进了宫,拜见了许久未见的李贵妃。几月未见,李贵妃对儿子甚是牵挂。
“皇儿快来给母妃瞧瞧……”李贵妃激动的拉着肃陵渊的手,上下打量着,“瘦了……也黑了……”说着,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肃陵渊一边拍着李贵妃的手,一边安慰,“母妃别担心,儿臣很好,没吃什么苦……”
萧墨函看着贰人也湿了眼眶,想起了自己的亲生母亲,有母亲的疼爱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李贵妃用锦帕压了压眼角,点了点头,“只要皇儿平平安安的,母妃就知足了……”等李贵妃心情平复下来,肃陵渊拉过萧墨函来到李贵妃面前,“母妃,这是墨函,这次儿臣出征……多亏有他照顾,他……对儿臣很好。”说着,肃陵渊脸上爬上红晕。
李贵妃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长相漂亮,性子恬静,甚是乖巧的少年,打心底喜欢,又看自己皇儿温柔的眼神,哪里还不明白肃陵渊的意思。虽然也明白现在王府是有个王妃的,冷落正妃而宠爱男妾十分不妥,但想到自己的皇儿从小对感情十分单薄,何曾对一个人如此上心和重视,现在好不容易对一人动了真情,自己哪里还能强加干涉,何况,眼前这个孩子也确实十分讨人喜爱,思及此,李贵妃也便不再纠结,“好,好,是个好孩子……”
萧墨函也觉得李贵妃十分面善,就要下跪行礼,“参见贵妃……”
李贵妃拉过萧墨函的手,阻止了下跪的动作,“免礼,免礼……”,将两人的手在手心相叠,“墨函,渊儿难得带人让我瞧,你是第一个,就是王妃也没有过……”说着看了肃陵渊一眼,眼里调笑,“渊儿从小性子粗,就喜欢舞刀弄剑,看你是个文静的孩子,以后帮我多看管看管,有你照顾我也放心……”
萧墨函闻言红了耳朵,羞涩的点了点头,“是,贵妃。”
“还叫贵妃?”
“母……母妃。”
“哈哈,好,好。”李贵妃从心底笑得开怀。
“墨函脸皮薄,母妃就别再闹他了。”肃陵渊见萧墨函红了满脸,握紧了对方的手。
“你看看,现在就开始护着呢。”李贵妃笑着对身边的嬷嬷说道。
嬷嬷也不答话,含笑的看着两人,一脸欣慰。
突然想起什么,李贵妃问道,“那……他的位份?王妃可同意?”
怕肃陵渊为难,萧墨函抢道,“我……只要能呆在陵渊身边就好,不求其他。”
肃陵渊也故意不答话。自己的计划还没实现之前,还是不好与母妃说叨。
李贵妃点了点头,看向萧墨函的神情越发柔和。
肃陵渊与萧墨函两人一直在永华宫留用了晚膳,才拜别回王府。
在回府的路上,两人坐在马车里,萧墨函趴在肃陵渊怀里,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最近不知怎的,萧墨函很容易疲惫,一会就累了。肃陵渊抱着怀里的人,想起刚才母妃的情形,嘴角含笑,手一下一下抚着怀里人墨色顺滑的长发。
“王爷……”一声轻唤将肃陵渊的思绪拉回。
肃陵渊压低声音,“何事?”
“龚九求见,有事禀报。”车外的人答道。
肃陵渊想了片刻,“你先回王府,在书房等我。”
“是。”龚九飞身先行一步向王府奔去。
到了王府,肃陵渊用披风将萧墨函包个严实,将人打横抱起,一路抱进了寝院。轻柔的除去外衣,放到床上,掖好被角,在额上亲亲一吻,才转身去了书房。
“何事?”到了书房,龚九早已候立。
龚九将肃陵渊出征在外王府里一众人的动向一一禀报,有些是肃陵渊早已知晓的,肃陵渊点点头,“这些……本王已知一二。”
“王爷,还有最近……”龚九在肃陵渊耳边轻声耳语。
肃陵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仿佛在战场上见到敌人一般,全身血液都有些沸腾,“好。本王知道了。”
龚九退下后,肃陵渊在书房独自待了片刻,才回了卧房。
入了冬,天渐渐冷了,因萧墨函受不得寒,肃陵渊早早让人点上了熏笼,此时整个房间暖和极了,萧墨函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十分可爱。肃陵渊上床,将人紧紧搂在怀里。
他的函儿这么好,为何两世……两世他们都不放过他……一定要将我们拆散……好一个萧贵妃,好一个萧盈盈,好一个……安氏……我肃陵渊定要将你们一个一个推向地府!
肃陵渊早早入了宫上早朝,萧墨函闲来无事,在书房里看书打发时间,看得久了,觉得有些胸闷,便想着去园子里走走。映棠拿来了披风,帮着萧墨函打点好形容,便与安生一道,陪着出了门。
肃陵渊之前怕映棠一个丫头照顾不好萧墨函,便给他安排了其他小厮,却仍旧放心不下,怎么看怎么不满意,思前想后,遣走了之前的人,让安生贴身照顾萧墨函。安生一来衷心又机灵,二来对王府也熟悉,反正肃陵渊基本上与萧墨函形影不离,去哪都带着安生,听谁的都是一样,所以萧墨函也就答应了。
萧墨函不知道的是,除了安生与映棠贰人,还有几个影卫也悄悄隐了身形跟在三人身后,自从那日龚九来过后,贴身保护萧墨函的影卫由影八一人增加到四人,就连在王府内也不例外。
园子里的花已经败得差不多了,池子里的水也有结冰的迹象。萧墨函站在湖心亭中,静静的看着水面有些发呆,自己来王府已经大半年,就像一场梦一样,本来知道肃陵渊要娶长姐时,自己心灰意冷,以为自己与肃陵渊再无可能,没想到……转年自己就十六了,这一年过得真快……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墨函啊……”萧盈盈不知何时也来了园子,身后跟着一言不发的安氏。
萧墨函回过神来,见萧盈盈一行人迎面走了过来,躲是躲不过了,只好行礼道,“参见王妃。”
“王爷将你护得这般紧,姐姐想见见你都难。”萧盈盈阴阳怪气的说道。
“王妃有事让人吩咐一声便是,墨函不敢推辞。”萧墨函见人来者不善,不想久留,自己毕竟身为男子,与内宅女眷是要避嫌的,也不等萧盈盈接话,又道,“天气凉,墨函有些不适,王妃没有事,墨函先告退了。”
萧盈盈意外的没有阻止,只是点点头,侧过身子,让出半条路,示意让萧墨函三人通过。
通往湖心亭的只有一条曲径小路,两人同行便有些拥挤。萧墨函见萧盈盈不进不退,等着他们过去,心下觉得奇怪也无法,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萧墨函从萧盈盈身边侧身走过,映棠紧随其后,安生跟在最后。安生刚要过去,被萧盈盈叫住,“你不是王爷身边的那个……”
安生闻言只好在萧盈盈面前跪下,行礼,“奴才安生,见过王妃。”
此时,萧墨函方与妾侍安氏擦肩而过,映棠刚想通过,突然,安氏伸脚,将映棠绊了个踉跄,映棠一个没站稳,向萧墨函身上撞去。
萧墨函从背后被人一撞,身子一歪,眼看向湖中坠去。
“啊……公子……”映棠惊慌的失声叫了出来。
安生被萧盈盈挡住去路,也无法上前。
电光火石间,一道黑影一闪而过,萧墨函在即将落入水中之时,被人一把抱住,而后飞到岸边。
萧墨函虽被及时救起,但仍然受了惊吓,满头冷汗、脸色苍白,只觉得小腹隐隐作痛,头晕胸闷,身子一软,还是晕了过去。
映棠和安生不敢耽搁,忙随影卫将人送回寝院,又派人通知肃陵渊。萧盈盈见没成事,怕又要遭肃陵渊责怪,带着安氏急匆匆回了淑兰园,商量对策。
☆、有孕
肃陵渊刚下朝便得了消息,心急如焚。从太医院请了杨太医,带着人急忙回了王府。担心萧墨函安危,来不及细问事情经过,便跑回卧房。
萧墨函已经醒了过来,但是仍然脸色惨白,嘴唇也毫无血色,躺在床上手紧紧抓着被子,看起来十分痛苦。
“函儿……我回来了……”肃陵渊看着床上的人,心痛如绞,怕萧墨函有伤,也不敢贸然上前,只好握住萧墨函的手,“没事了……我回来了……”
萧墨函看见肃陵渊,好像也不那么难受了,点点头,“我没事……不很难受……别担心……”
两人正深情对望,映棠虽不忍打扰,但担心萧墨函身体,还是打断道,“王爷,让太医先看看公子吧……刚才,公子说腹部……难受得紧……”
肃陵渊这才忙对身后的杨太医道,“太医快看看,是不是哪里伤到了。”说着,让出床前的位置,坐到床头,手抚着萧墨函的头。
杨太医闻言,赶紧上前,跪在床前,小心的拿过萧墨函的手臂,仔细的把着脉。
片刻的时间,肃陵渊只觉得度日如年,虽然心里焦急却也不好催促,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杨太医。
终于,杨太医收回了把脉的手,“王爷不必担心,公子脉像有些急促,确是受了惊吓……而且有些动了胎气,不过并无大碍。”
“胎……胎气?”两人都有些愣住。
“公子已有一月余身孕。近来可有嗜睡、胸闷、食欲不振的症状?”
“有……有的……”萧墨函后知后觉的答道。回过神来,想到太医刚才的话,有些害羞,红了脸。
“那就是了。”杨太医点点头。随后写了药方,命人煎药。
“恭喜王爷,恭喜公子。”映棠和安生闻言十分高兴,异口同声的说道。
肃陵渊好似还在神游,并不回应。
上一世,孩儿是函儿二十四岁那年有的,这一世,早早提前了九年,高兴是当然的,这个孩子可是自己两世来唯一的血脉,可是,函儿现在才十五,孩儿出生的时候不过十六,会不会……对他身子不好?将来生产会不会……异常辛苦?
肃陵渊脑内天人交战,萧墨函见他迟迟不发一语,以为肃陵渊不想要这个孩子。顿时眼眶泛红,伸出有些颤抖的手,覆上肃陵渊放在自己耳边的手,哽咽的说道,“陵渊……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肃陵渊这才回过神来,见萧墨函误会自己的意思,忙反手将手握住,“小傻瓜……想到哪里去了,怎么会不想要……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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