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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陵渊求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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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墨函正靠坐在床上看书,肃陵渊坐在床边,剥着橘子,一瓣一瓣伺候着往人嘴里送。
  “王爷,东西拿来了。”侍卫奉肃陵渊之命将荷包取来,递上。
  肃陵渊接过荷包,“下去吧。”萧墨函也放下书,好奇的看过来。见那侍卫站着不走,肃陵渊问道,“还有事?”
  侍卫为难的点点头,斟酌着说道,“那人……嘱咐说,东西……是要给……夫人的……”
  “恩?给函儿的?”肃陵渊挑眉,顿时一股醋意,板着脸,“那本王更要好好检查检查。”
  萧墨函被肃陵渊的样子逗乐,笑着让侍卫退下,故意问道,“是什么?”
  “这么想知道?”肃陵渊拿给荷包不给,坏笑道,“叫声相公我就给你看……”
  “你……”萧墨函被逗得脸红,转过头,“不给知道就算了,反正我也不在意。”
  肃陵渊坐上床沿,双手捧着萧墨函的脑袋,轻轻的迫使对方看着自己,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那你在意什么?”
  “你……明知故问。”萧墨函看着肃陵渊的眼睛,噘嘴说道。
  肃陵渊这才高兴,狠狠在萧墨函唇上啄了一口,“这才对,你只能在意我……”
  萧墨函红着脸点点头。
  肃陵渊放过萧墨函,打开手中的荷包,拿出了里面的纸条。
  袁玥?!莫非?肃陵渊唤来龚九。
  “今日遇到的那位小姐,可有查清是何人?”今日那小姐在回乐县的路上一直尾随,肃陵渊谨慎起见,命龚九查清那女子来历。
  “回王爷,此女姓袁,单名一个玥字,乃越州知府袁琛的独女。”
  果真没错……让龚九退下,肃陵渊一边将纸条递给萧墨函一边说道,“袁小姐……约你明晚一见。”
  “没想到她竟然是袁琛之女……”萧墨函看过内容,若有所思道。
  乐县是从东南运粮去西北的必经之地,如果长期大批粮草这么运送,这袁琛不可能不知情,而他并没有向朝廷上报此事,说明,袁琛已被肃陵潜收买。要想从袁琛这拿到运输粮草的证据,这袁玥也许就可以好好利用。
  萧墨函不知道肃陵渊会不会同意,商量道,“明日……要不要去见她?” 
  肃陵渊和萧墨函想到一处,明白袁玥的作用,也知道萧墨函见她也只是想帮着自己查案,握住萧墨函的手,“恩,不过我跟你一起去。”
  萧墨函点点头,笑道,“好,你还要跟我一起演场戏。”
  “函儿又有好主意?”点点小鼻子。
  萧墨函伏在肃陵渊耳边一一道来。
  第二日,袁大人又来邀请肃陵渊赴宴,被肃陵渊以要外出游览乐县风光为由婉拒,袁大人表面上悻悻而归,心里却十分庆幸,更加笃定肃陵渊此人玩世不恭、与之前的传言有很大差距,此行更是醉心山水,除了象征性的奉旨查查龙脉一事,没有其他目的。
  因着昨夜休息得不错,肃陵渊也就真的带着萧墨函一早出门,坐着马车在乐县附近到处转转,以了解风土人情。到了下午,贰人在外用过晚膳,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往城南小亭那赶去。
  袁玥一整天都有些紧张与期待,心不在焉地陪着袁夫人用完晚膳,便借口回房开始梳妆打扮。打扮完毕,趁着夜色,偷偷带着丫头从府里溜了出来。赶到城南,远远看见果真有人在小亭那处,欣喜的快步走去,发现是自己欣赏的那位公子没错,可是,那日另外的那个公子也在,而且两人似乎在争执着什么。
  萧盈盈让丫头不要出声,带着人慢慢靠近,躲在小亭旁边的一颗树后,偷听着两人的谈话。
  “哼……你可不要忘记本王这次带你出来的目的……”高大些的公子有些愤怒的说道。
  “王……王爷,属下会不负王爷所托,尽心撰写那本游记的……”白皙公子急切地想要解释。
  “尽心?那为何不听本王吩咐,直接去找那袁大人?”高大公子一拍小亭的横栏说道。
  “袁大人他……此事怕是不易……”白皙公子有些为难。
  “本王不管,不找袁大人也可,本王就在这乐县留五日,如果五日内你还不能将这乐县情况描绘清楚,之后,你也不必跟着本王了……哼……”高大公子说完甩袖而去。
  白皙公子像是有些懊恼的叹口气,背对袁玥的方向而立。
  见那人已走,袁玥等了片刻,让丫头在亭外等候,自己慢慢走上了小亭。
  “公子……你来了……”袁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向萧墨函行礼。
  萧墨函转过身来,披风遮住了身形,借着月色,丝毫看不出四个多月的肚腹。
  “袁小姐……在下有礼了……”作揖行礼。
  贰人在亭中坐下,客套一番,袁玥几番追问才知道眼前的公子真的是自己早有耳闻的“墨园才子”萧墨函,还是成王妃的亲弟弟,因着王妃的引荐,现在跟在成王身边“做事”。
  心下对萧墨函更加满意,袁玥两颊绯红,“那日得萧公子相救,袁玥感激不尽。”低头垂目,一副小女儿家娇羞的模样。
  “举手之劳……袁姑娘不必在意。”萧墨函丝毫不被美色所动。
  “明日……袁玥还想请公子一聚……不知萧公子……”继续穷追不舍。
  “袁姑娘不必客气……姑娘的心意萧某领了……明日就不必了……”继续拒绝。
  见萧墨函一再推辞,终没忍住,袁玥将倾慕之情一股脑全说了出来,“自昨日见过萧公子之后……小女子一直……无法忘记公子……对公子颇为仰慕……” 
  萧墨函举手作揖、眉头紧锁,“袁姑娘厚爱,萧某实在不敢当……”
  袁玥见萧墨函婉言谢绝,心有不甘,着急道,“公……公子可是有何顾虑?”
  “男儿不立业不成家,萧某实在……哎……”一副大志未成,痛心疾首的模样。
  莫非?就是为了刚刚说的那事?还跟父亲有关?袁玥心里焦急,希望自己能为萧墨函做些什么。
  “萧公子……可是遇到什么难处?袁玥愿为公子尽绵薄之力。”急切。
  “这……”犹豫。
  “家父乃越州知府,只要能帮上公子,袁玥愿意一试。”
  “实不相瞒……”看了一眼袁玥,说出编好的说辞,“萧某正在替王爷编撰一本描写肃国各地风土人情的游记,这次王爷南下,正好能随行将南边风貌记录一二,只是现在……在关于乐县最重要的道路运输方面有些不明之处,而记录这些的卷宗怕是涉及知府政务不便透露……所以萧某现在确实十分为难……”
  “那……我去跟父亲说说……”袁玥有些拿不准。
  “不可……此事不宜让知府知晓……”
  “但是……”袁玥有些为难。
  “若袁姑娘有难处,萧某也不勉强……”萧墨函祥装失望。
  “不……袁玥答应帮忙,就一定能做到……”微微一笑,“萧公子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那就多谢袁姑娘!”萧墨函朝袁玥又作一揖。
  贰人拜别,袁玥走后,萧墨函长舒一口气。
  肃陵渊早就暗中折返一直听着贰人对话,见人已走,才从暗处现出身形回到亭中。
  肃陵渊将萧墨函搂入怀中,手轻轻抚着已显形的肚子,“累了?”
  “恩……有一些……”萧墨函将头靠在肃陵渊怀里,闷闷地说道,“而且,我觉得袁姑娘不是坏人,这么骗她……我有些于心不忍……”
  他的函儿还是太过善良,肃陵渊不忍看萧墨函自责,连忙说道,“函儿不要自责,有时候……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用些手段,是在所难免的……而且,咱们没有伤及无辜,没有谋害任何一人性命……”见萧墨函抬头认真看着自己,肃陵渊揉了揉萧墨函的头顶继续说道,“如果能查清肃陵潜等人将私吞的东南赈灾粮、肃军的军粮贩卖给海山的证据,不仅仅是能打击到大皇子一派的势力,更重要的是能将本属于灾民,属于为国打仗、为国卖命的战士们的口粮还给他们,而且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动咱们肃国子民自己的粮食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萧墨函想了想,点了点头。
  怕萧墨函仍旧心有不安,肃陵渊继续道,“如果函儿还是觉得不妥,等拿到记录乐县陆运的卷宗后,我会亲自向袁姑娘道歉解释,请求袁姑娘谅解。”
  萧墨函终于面露笑容,握紧肃陵渊的手说道,“不……到时候,咱们一起道歉……”
  “好,听函儿的。” 将人抱紧,吻了吻头顶。
  在亭中坐了片刻,肃陵渊见萧墨函已经昏昏欲睡,直接将人抱上马车,“睡吧,我守着你。”
  萧墨函安心的在肃陵渊怀里闭上了眼。
  

  ☆、可疑

  马车回到住所时,萧墨函已经睡熟,肃陵渊用披风将人上下包裹严实,才抱着人回了卧房。收拾妥当,刚想上床休息,门外禄言大夫求见。
  肃陵渊走出去,轻轻将房门掩上,“禄大夫何事?”
  “王爷,微臣今日仔细回想,发现昨日之事……有些蹊跷。”禄言答道。
  “恩?何事蹊跷?”
  禄言刚想详细禀报,被肃陵渊挥手制止,“嘘……函儿今日累的紧,莫吵醒了他……你随本王去书房……”
  说罢,示意侍卫好生守卫,肃陵渊带着禄言转身向书房走去。
  袁玥带着丫环偷偷溜回府里,府里悄无声息连下人都已熟睡。回到卧房洗漱完毕,除去头饰,袁玥面对着铜镜开心的笑出声来。
  第二日,袁琛和夫人已经起身,坐在饭堂等着袁玥一起用早膳。不一会就见袁玥神采奕奕的从后堂走了出来,青色短袄配上翠绿襦裙打扮得十分清爽夺目。
  “女儿今日心情不错?”袁夫人一边给袁玥盛粥,一边问道。
  “恩……天气渐暖,女儿今日想邀父亲、母亲一道游河……”袁玥说着看了袁琛一眼,娇嗔道,“不知父亲可否答应?”
  “哦?怎么今日想起要游河了?”乐县以东有江河,不仅承担水路运输,沿岸风景还很迷人,一家人也是好久没有一起去过了。
  “不过一时兴起,父亲就答应女儿吧……”袁玥拉着袁琛的胳膊撒娇道。
  “可是……今日……还有政务要忙……”今日外出是计划之外,袁琛有些为难。
  “政务总也忙不完,还不如趁今日的好天气,一家人一起开开心心的游玩……”袁玥想要寻求“盟军”,转头对着袁夫人说道,“母亲说对不对?”
  袁夫人就这么一个女儿,自小对袁玥宠爱有佳,自然顺着女儿的意思,也帮着说话,“难得她兴致正浓,就陪女儿同去吧……”
  见夫人也替女儿当说客,袁琛只好答应下来,“那……好吧。”
  用完早膳,袁琛派人去衙门交代一声,便带着一家人出了门,坐船游湖赏景。
  袁玥嘴里抹蜜,哄得袁琛和袁夫人心情舒畅,一天下来,只觉时间过得飞快。回到府里,虽只是自家小菜,袁琛却觉得十分美味,好久没有这般开心过了,不自觉的就多喝几杯酒,等到月上中天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袁夫人扶着丈夫回了房也早早睡下。
  谋划了一天的人,才开始了自己真正要做的事情。换上轻便的衣服,袁玥先是来到府里的书房。里里外外仔细翻找一番,没有找到想要的卷宗。
  不在这……看来只能去衙门一趟了。
  打定主意,买通了守夜的门卫,出府,来到了衙门门口。
  “小姐……你怎么来了?”门卫对袁玥深夜来访有些惊讶。
  “哦,父亲有个物件落在衙门,让我来取……”随意编了个借口。
  袁玥平时没少来过衙门,门卫不疑有他,让袁玥进了门。很顺利的找到了放置卷宗的房间。
  点了灯仔细翻找,一炷香后,终于在其中一个柜子里找到了管理记录乐县过往陆运、河运的卷宗。
  刚想收入怀中,只听有人推门而入,“谁在里面?”
  “小姐?!”看清屋里的人后来人惊讶道。
  “师爷?!”来人正是袁琛的师爷方牧。
  “师爷……怎么还在衙门?”袁玥强装镇定的问道。
  “哦……刚回来取个东西……”方牧有些诧异的看着袁玥,“这么晚了,小姐来这……做什么?”
  袁玥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这……父亲让我……来取……”慢慢走近方牧,从袖中拿出什么。
  光线昏暗,方牧为了看清,凑上前去。突然,趁其不备,袁玥顺手将柜子旁的花瓶砸向方牧的脑袋。
  只听一声脆响,方牧“啊……”的惨叫一声,便倒地不起了。
  衙门的侍卫听到声音赶来时,只见袁玥衣冠不整,头发凌乱,哭哭啼啼的坐在一旁,而方牧满头是血,不知是死是活。
  “小……小姐……”侍卫没想到看到师爷和小姐这么一副场景,有些反应不过来。
  只听袁玥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快……快把他抬出去……我要回府……我要见父亲……呜呜……”
  几个侍卫看到小姐这么可怜又狼狈的模样,心中把师爷暗骂一通,连忙将方牧抬出房门
  摸摸鼻息,“死……死了……”其中一个侍卫说道。
  “哼,敢冒犯小姐,死了活该!”另一人恨恨的说道。
  袁玥被人送回府时,袁琛仍浑然不知的熟睡。
  “老爷……夫……夫人,不好了……快醒醒……”被一阵拍得山响的敲门声所惊醒,袁夫人起身开了门。
  “出了何事?如此慌张?”床上的袁琛也迷迷糊糊地坐起,揉着发胀的额角不耐烦地说道。
  下人扑通跪在地上,“是小姐……小姐她出事了……”
  “什么?玥儿她怎么了?”袁夫人一听女儿出了事,一下子睡意全无,“快说呀!”
  下人结结巴巴的回道,“小姐刚才被送回了府……衣冠不整……还有……师……师爷……”
  袁琛的酒一下子醒了,听到这,大致明白发生了何事,也顾不上穿上外衣,向正厅赶去。
  到了正厅,只见方牧被放在一旁,已断气多时。
  “这……怎么回事?”袁琛四处一看,不见袁玥身影,“小姐呢?”
  下人刚想回话,已经回房换好衣服的袁玥从内厅走了出来,扑倒袁琛身上,“父亲……你要为女儿做主啊……”说着,眼泪又落了下来。
  一同赶到的袁夫人见状,慌了心神,忙扶住女儿,帮着顺气,也掉下了眼泪。
  袁琛看着方牧的尸体,觉得头痛如鼓,声音沙哑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袁玥将编好的说辞声泪俱下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今日……父亲和母亲歇下后……门卫通传师爷求见……说是有东西交给父亲……但是……我见父亲已睡下,便做主出门见了师爷……谁知……见到师爷后,师爷却说东西……放在衙门,让我随着他去取一趟……”袁玥偷偷看了一眼袁琛见他并无任何惊讶的表情,稍稍安心,继续说道,“半路上,师爷让我先进衙门,他说随后便到……谁知……待我在衙门等到师爷时……他将我带到那房间……欲对我……行不轨之事……”说完,袁玥好似伤心过度,一幅快要晕倒的样子,“女儿……为保名节……错手……杀了师爷……呜呜呜……”
  袁琛听着袁玥的诉说,陷入沉思,方牧这么晚了来找自己,是那边有了新的指示?这该死的方牧,见色起意,居然敢对自己的女儿下手。死了还好,要是让他得逞,自己的脸可往哪搁!可是……他死了也没留下一言半语……也不知会不会误了那边的事……
  思及此,袁琛让人将袁府和衙门的门卫带来,一一问道,“师爷可有说过什么?”
  知府门卫早被袁玥收买,见袁玥眼色,怕说多错多只答道,“没有……”
  衙门门卫以为知府是在询问案情,老老实实的交代,“师爷在小姐后脚回的衙门,说是回来取东西,其他的……没有交代……”
  袁玥怕袁琛继续调查下漏了陷,赶紧祥装委屈道,“父亲……是……不相信女儿所说吗?”袁夫人也看向袁琛,一脸不满。
  袁琛觉得头痛欲裂,也不想再细问,见夫人及女儿误会急忙道,“不是……我怎会拿女儿的名节开玩笑……”说完,转头吩咐“将方牧的尸体拖出去埋了,任何人不许将此事向外透露半句……”
  处理完事情后,袁夫人带着袁玥回房休息,好好安慰一番。 
  袁琛回到了卧房,揉着疼痛的额角,辗转反侧,过了好久才睡去。半夜被吵醒的府里的下人们也再次进入了梦乡。
  谁也没有注意到,两道身影从袁府中快速闪出。
  可能是昨日累着,今日萧墨函一直有些乏力不适,禄言把过脉后,说虽无大碍,但需要好好休养几日,免得动了胎气。这一整天,肃陵渊都陪着萧墨函呆着屋子里,看书、喝茶、守着人午睡。
  此时萧墨函已经睡着,肃陵渊心中有事还没睡下,正坐在床边,一手握着萧墨函的手,一手拿着书翻看。
  “王爷……他们回来了……”门外龚九轻声唤到。
  肃陵渊放下书,将萧墨函的手轻轻放回被子中,掖好被角,吻了吻熟睡的人的额头,才出了房间。
  来到书房,两名影卫已候在门前。
  “属下回来复命。”单膝跪地行礼,异口同声道。
  “起来吧,情况如何?”
  随后,影卫将今天一天袁玥的行踪和袁府及衙门发生的事情向肃陵渊详细汇报。
  肃陵渊陷入沉思,那个女人……果然有问题!行事如此狠辣,丝毫没有一般深闺小姐的模样。她……早就看出自己与函儿是在演戏吗?那……为何又费尽心机去取自己要的卷宗?她是谁的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的目标是自己?还是函儿?
  无数个问题扰得肃陵渊头疼。
  无论如何不能让她伤害函儿!
  吩咐影卫退下,肃陵渊回到卧房,将萧墨函拥入怀中,闭上了眼睛。
  

  ☆、试探

  连着三天,袁夫人都呆在房间里陪着袁玥。
  袁玥面上显得对母亲依赖感激,内心却十分焦急。母亲一直陪着自己无法出去,见不着萧公子的面,也没法把东西给他,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袁玥愁眉不展、无计可施时,传来消息,下午成王要来府里用膳。府里待客大小事宜都需要袁夫人张罗,袁玥终于能自由行动了。
  早膳时,旁敲侧击的知道成王不是一人前来,袁玥内心十分欣喜。萧公子也会来吗?好好梳妆打扮一番,袁玥十分期待着下午与萧墨函的见面。
  袁琛刚知道肃陵渊同意自己邀请的消息时有些发懵。从肃陵渊来的那日算起,袁琛或亲自或派人每日都会例行公事般的去邀请肃陵渊一同用膳,一来身为一州之长,王爷来了理应亲自出面接待以表重视,二来可以当面探探肃陵渊口风,看他此行是否还有别的目的,三来还可以以此示好、投其所好,将人伺候好、直到将人送走,不让他察觉出问题。但是肃陵渊已经连着以各种借口拒绝了六次了,今日袁琛本来也没报多大希望,没想到肃陵渊竟然答应了,而且还指明想来自己的府邸用膳。
  这下袁琛心下打鼓,这肃陵渊到底是何意?是接受了自己的示好?那为何之前连番拒绝还将自己送的东西都退了回来。是想来府里调查?可是这几日他要么游山玩水、要么闭门不出,也并无暗中调查的迹象。还是……马上要走,只是打个招呼道个别?最好如此……自师爷死后,那边也一直没了消息。
  与袁玥不同,袁琛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下午,一辆大气豪华的马车停在了门口,只见肃陵渊大步走下马车,身后跟着一人。
  袁琛一家早已恭候多时,旁边还有乐县的几位官员,都是袁琛特地叫来的陪客。
  “见过成王。”一众人向肃陵渊行礼。
  “快起吧,各位大人不必客气。”肃陵渊随手一挥,语气和蔼。
  “王爷请……”袁琛起身,赶紧将肃陵渊迎入府中,安生也跟在肃陵渊身后一同走了进去。
  左看右看也没有看见萧墨函的身影,袁玥心里失落,席间也有些心不在焉,对上肃陵渊的眼神时,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实在坐不住,借口离席,袁玥出了正厅,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没走几步,听到后面有人叫她,“小姐请留步。”
  袁玥回头定睛一看,“你是成王的小厮?”原来是刚刚跟在肃陵渊身后的安生。
  “是,见过小姐。”安生行礼。
  “你找我有何事?”成王的人怎么会找我?
  安生拿出一个信封来交给袁玥,“这是我们公子让我转交给小姐的。”
  “可是萧公子?”袁玥闻言十分欣喜,赶紧接过信封放入袖中。
  安生点了点头,“正是,公子让我转告小姐,定然不要让其他人知晓。”
  袁玥连连称是,拜别了元生,急忙回到卧房。
  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字条:明日酉时请小姐城南小亭一见。
  没有落款。
  虽只有短短一句,袁玥却看了好几遍。
  席上,袁琛几次劝酒,肃陵渊都只是点到即止,并不多饮。问及王爷是否在乐县再呆些时日,肃陵渊回说还未决定,可能会也可能不会。问及王爷除了一路向南,是否有兴趣去别处看看,肃陵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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