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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陵渊求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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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偶然……得知的……”肃陵江支支吾吾的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四皇兄?朕在问你大皇子与西南勾结谋反一事,与四皇子有何干系!?”肃远以为肃陵江心里有鬼故意顾左右而言他,语气更加严厉起来,慢慢的也没有了多少耐心。
  “大……大皇兄……谋反!?”这下肃陵江是真的大吃一惊了。
  肃远看着自己最小的儿子夸张的表情,心下一沉,在他看来,肃陵江是见到信后便有事故意隐瞒,还一直在演戏,不由紧锁眉头,“顺才……可是之前在你府上做事?”
  “顺才?儿臣……并不知道什么顺才啊……”对于自己府上的一名毫不起眼的下人,肃陵江当然不会放在心上。
  “本宫要见皇上……皇上……您就见见臣妾吧……潜儿是无辜的……”屋外的萧贵妃已经跪了快整个上午,见被叫进去的皇子越来越多,仍然没有看见肃陵潜出来,萧贵妃心里越来越慌,生怕肃远一怒之下真把自己的儿子给砍了头,按耐不住焦急的心情,便又大声在门外喊了起来。
  肃远被门外的声音吵得心烦,这边肃陵江不是胡言乱语,就是推诿不认,也没有了继续询问的耐心,揉了揉胀痛的额角,“传朕旨意,将大皇子和五皇子暂且收押,待刑部查清事情原委后再做定夺。”
  “父皇!”肃陵潜与肃陵江异口同声的叫出了声,都想再为自己辩解。
  肃远挥了挥手,阻止了两个人的话语,“不用说了,都退下吧,朕乏了……”转身,听到门外隐隐约约的声音,“还有,罚萧氏闭门思过,无召不得出门。”
  “是。”李公公应声吩咐侍卫将肃陵潜和肃陵江押走,顺便也让公公把仍旧吵闹不休的萧贵妃送回了昭仪宫。
  “皇上……您脸色不太好……要不让奴才传太医过来给您把把脉?”李公公处理完一切后,回到了御书房,见肃远面色凝重的撑着头坐于桌前,忍不住担忧的问道。
  “朕还当壮年,朕的儿子们就已经一个一个迫不及待的争着抢着想要这个位置了吗……”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想要问出个答案,肃远无奈的叹息,“你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李海只能摇了摇头,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肃陵潜回到了府中,马上让人给西南的肃陵渊传去口信:一切顺利,速回。
  在分别的两个多月的时间里,萧墨函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远方的那人。不知道陵渊住得好不好,不知道事情进展的可还顺利,不知道陵渊会不会有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将事情解决……太多的担忧加上孕期的反应,使得小小的儿人消瘦了不少。虽然禄言一日两次的把着平安脉,映棠和安生变着花样的给萧墨函进着补,但是除了一天一天隆起的肚腹,其他地方还是比正常男子要纤细很多。
  这日,哄着小墨儿睡下,萧墨函回了卧房,坐在窗前发呆,思绪又飘向了那遥远的西南,不知道陵渊此事在做什么……不知道他有没有想我……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了屋里,也似是给昳丽的人儿披上了一层薄纱。肃陵渊进屋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个侧影,眼光从发顶一直向下,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的不见与思念都看完,直到目光落在了已经隆起的肚腹,肃陵渊才回过神来,大步上前,将人拥入怀中。
  “函儿……”发红的眼眶诉说着思念和疼惜,“想你了……”
  萧墨函半天才真的相信,刚才自己还在思念的人,此刻就在自己的面前,转过身子,伸手将人紧紧回抱,“我也想你……”
  话语不多,却又似已经说了千言万语,两人都明白彼此的感受,只是默默不语的拥着对方,感受着那朝思暮想,又熟悉万分的体温。
  良久,肃陵渊将人放开,抬手轻轻抚上了萧墨函的脸颊,心疼的说道,“瘦了……是不是孩儿不乖……又让你难受了?”
  萧墨函握住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没有……他们很乖……我有努力的吃饭……别担心……”
  “他们?”肃陵渊另一只手摸了摸抵在两人之间的肚腹,“四个多月……”肚子确实比当时怀着小墨儿时大了许多。
  萧墨函面上微红,轻轻依偎在肃陵渊怀中,小声说道,“禄大夫说……这次……怀的是双胎……”
  “双胎?真的吗!?”肃陵渊睁大眼睛,欣喜的喊道。
  “恩……你小声点,小墨儿刚睡着……窗没关,听得见……”萧墨函有些羞腆的说道。
  “太好了……”说着肃陵渊狠狠在萧墨函脸上亲了一口,但高兴过后,转念一想,又有些担忧,“那函儿身体受得住吗?到时候会不会很辛苦?”说着就想去叫安生把禄言找过来问话。
  “哎……天色已晚……禄大夫怕是已经歇息了……”萧墨函拉了拉肃陵渊的衣袖,噘起小嘴祥装不悦的说道,“看你样子也十分憔悴,定是为了赶路都没好好休息,我不管,现在马上陪我上床睡觉,天大的事明日再说……”
  肃陵渊这才想起,自己为了尽早赶回京城见到函儿,昨夜都没休息,现在确实又困又乏,“好好,听娘子的,我去简单洗漱一下,马上回来陪你。”
  “恩。”萧墨函这才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定制的双胎~

  ☆、起兵

  第二日,萧墨函在温暖的怀抱里醒来,睁开眼便对上了一双温柔深情的双眸。
  “早……”眼角弯弯,主动凑上去亲了一口。
  “早……”额头相抵,留念着重逢的温暖和喜悦,“函儿……真想时刻守着你,不离开半步。”
  “我也想……”萧墨函眼眶微微泛红,但仍压下心中酸涩,安慰着肃陵渊,“可是,正事要紧,快些解决了事情,便快些回来陪我……”
  “恩……再让我抱会……”道理都明白,却还是舍不得放手。
  萧墨函乖乖窝在肃陵渊怀中,像只温顺的小猫。
  过了片刻,想起了西南的状况,萧墨函有些担忧的问道,“对了……西南那边……如何了?”
  在肃陵渊收到肃陵涛的消息出发回京城的同时,孙长丰等人便立刻按照计划兵分两路。龚九带着几个影卫留在军营附近,伺机混入军营以便散布消息。左将军和孙长丰一道,先是向北与五百名士兵汇合,然后将五百人分为两队,一队人马约一百名,跟着孙长丰装扮成从北而来的流民,一路分散着走走停停的向渝军军营靠近,剩下的近三百人,跟随着左将军留守,等候消息。
  用了三天的时间,龚九等五人解决了几名不起眼的小兵后,改变容貌、替用身份成功混入了西北军营中。同时,在西北军营向北近十里处,来了十几名从北南下的“流民”。
  “大将军。”卫将军刘舸结束了一天的巡营,每日照例给萧瑜汇报情况。
  “恩……今日操练的情况如何?”萧瑜坐在桌前翻看着整个军队的账目,一心两用随口问道。
  “如常……”刘舸言简意赅。
  “好。”按照惯例,此时刘舸应是行礼告退的,只是今日为何还在?于是萧瑜开口问道,“有事?”
  “有一事,属下不知是否可信……”刘舸一字一句的斟酌着。
  “何事?”萧瑜听闻放下手中的账册,抬起头看向刘舸。
  “属下听外出采买的士兵说,今日在军营北边遇到了一些从京都方向来的流民……”肃国现在无战事,按说百姓应该是不会背井离乡的大批迁移的。
  “流民?”萧瑜也觉得很是奇怪。
  “不错……听这些人说是从北边来的……是因为听闻马上就要打仗,才会南下川贵,想知会亲属一起向东走……”刘舸也有些摸不准情况。
  “打仗?打什么仗?”萧瑜立马警觉起来,北边及西边的百姓要向东迁移……莫非……
  “说是……大皇子与渝军密谋造反,已被皇上察觉……”刘舸偷偷看了一眼萧瑜,见对方面色一沉,支支吾吾的说道,“大皇子现在已经被囚禁,皇上马上便会派军南下讨伐渝军!”
  “什么!?此消息是否可信?”萧瑜听到密谋造反一事时便心下一咯噔,听到大皇子已被囚禁更是着急。
  “不知……末将认为此事……可信度不高……也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流言……”毕竟现在没有接到从京城来的任何旨意,而且刘舸认为,皇上不会不将事情查明便派军南下,最起码应该先召萧瑜回京调查才是。
  萧瑜虽然刚才有些慌张,但是静下心来一想,也认为此事有些古怪。还是放心不下,决定先派人去京城查探一番再说……让刘舸退下后,萧瑜修书一封,让人送往京城,查证大皇子被囚禁的消息是否属实。
  一天又一天,从北边来的流民越来越多,慢慢的皇上将要派军南下讨伐渝军的消息不知何时在整个渝军军营里传开了。不仅是卫将军,连其他将军们都对此事有了耳闻,纷纷来到萧瑜帐中查问情况。
  “你们不必问了,我已派人去京城查探消息,孰真孰假,很快便会水落石出……”萧瑜不耐烦的将众人搪塞,但是心里却愈发焦急与不安。莫非消息……是真的?
  一月后的一天傍晚,派去京城的人终于折返,冲进军营,翻身下马,便急匆匆的冲进萧瑜的账内。
  “大将军……大事不好……大皇子已被皇上囚禁在刑部大牢,萧贵妃也被禁足在宫中……说是……皇上正在派刑部追查大皇子与渝军密谋造反一事……”话语因为激动有些断断续续。
  “什么!?”这一个月以来,萧瑜几乎就要信了这传闻,这下更是坚信不疑了。
  正在萧瑜心神不稳之际,刘舸疾步行入账内,“大将军,从北边来了近五百余人,正在向军营靠近……”
  难道皇帝的人这么快就来了!?
  “走,出去看看……”萧瑜镇定心神,该来的早晚会来,先去会他一会。
  萧瑜快速的穿好盔甲,拿起长刀,翻身上马,带着刘舸向营外奔去。
  不到片刻,果然看见一对人马夹着滚滚扬尘自北而来。两队人马在相距百米处停下对峙。
  萧瑜一手拽住缰绳,一手握紧长刀,骑马上前几步,“来者何人。”
  左将军也略微上前,“萧大将军,好久不见……”
  “是你?”西北军的人……
  “大将军应该已得知……”左将军点头,故意语尽不详,“大家同是肃军兄弟,若萧大将军肯放弃渝军兵权,乖乖束手就擒,也可免得同室操戈……”
  “如果我不肯呢?”若讲实力,渝军与西北军不相上下。
  “援军马上便到……还会带着皇上的旨意……萧将军就不要垂死挣扎了。”按照计划,只要萧瑜中计起兵北上,肃陵渊便主动请旨南下,到时候西北军便名正言顺的成为左将军的“援军”了。
  “哼,我萧瑜戎马一生,岂有任人宰割之理。”萧瑜现在已经想明白了,既然皇帝已经察觉了他与肃陵潜密谋一事,如果自己不反抗,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大皇子被废、继位无望,萧贵妃被打入冷宫,自己则被夺了兵权,要么流放塞外,要么牢底坐穿,自己这一生算是废了。最坏的结果恐怕……萧氏被满门抄斩。但是若自己奋力一搏,如果能将大皇子救出,说不定还能有一线希望。
  说着萧瑜大喝一声,带着人马冲了上去。
  左将军并不恋战,见对方已经中计,祥装不敌,抵抗一阵便带人撤了退。
  肃陵潜与肃陵江被押入大牢后,李斐奉命彻查大皇子密谋造反以及五皇子诬陷一事。李斐理所当然的将事情交给了李峰调查。
  李峰带着人先是去了肃陵潜府上,按照管事所说,果然查到顺才是年节前入的大皇子府,主要负责一些不重要的院落的打扫,后来由于年节时人手不够,便被抽调去打扫了几次肃陵潜的寝院,也正如管事所言,出事前一晚,顺才主动跟原本当值的小厮换了班,又打扫了一次寝院,这么说来顺才确有可疑。
  接着,李峰又去了肃陵江府,在下人们的登记名册上,也赫然找到了顺才的名字,连籍贯、年龄等信息都一样,看来……确是同一人,只不过这个顺才在五皇子府由于盗了府里的几样东西,便私逃出了府,但肃陵江居然对此事没有过问,既没有派人追查顺才下落也没有报官,甚为可疑。
  李峰便一面让人追查顺才的下落,一面让人调查顺才平时与谁有过接触。但是线索似乎渐渐的……跟肃陵渊有了关系,难道……这里面仍有隐情?!还跟四表兄有关!?
  就在李峰调查近一月,正在苦恼如何上报结果的时候,他接到了肃陵渊的影卫送来的一封亲笔信。
  将信通读一番,然后放在烛火上燃尽。收好信后附上的两封“密函”,李峰勾起唇角,出了房门,去了李斐的书房。
  三日后,御书房,酉时。
  “皇上……据微臣调查的结果,此事大皇子与五皇子……均有可疑……”李斐跪于皇帝下首痛心疾首的说道。
  肃远虽然先前在心中已经有了准备,但是真当听到这个答案时,还是忍不住心里隐隐作痛,“李大人不妨直言……”
  “据微臣调查,首先顺才确实是五皇子派去大皇子府上的,其目的便是将栽赃大皇子与渝军勾结的信放入大皇子府中……”李斐见肃远面露讶异,继续说道,“只是……没想到,大皇子也确实与渝军有联络,也在密谋逼宫一事……”
  说着李斐拿出了两封“密函”,一封是先前白秋想要放入肃陵渊府中,伪造的想要栽赃肃陵渊与西北军勾结的信,另一封则是肃陵潜与萧瑜往来书信的原件,是后来肃陵渊的影卫按照顺才所说的地方,趁大皇子府正乱时偷偷取来的。
  “皇上,五皇子不仅仅想要嫁祸大皇子,还想要嫁祸四皇子……这封信与三皇子那日从大皇子府上搜来的信,从样式到字迹都出自一处……”李斐见肃远正在拿着三封信比对,便解释道。
  “这信……”肃远举着诬陷肃陵渊的那封信问道。
  “是微臣的手下从五皇子府搜来的……”
  “那这封……是从潜儿府上找来的?”肃远又拿出了肃陵潜与萧瑜通信的原件。
  “不错,微臣的手下将大皇子府又都彻底搜查了一番,找到了这封……此信的位置更加隐秘,不易察觉,虽然与三皇子那日找到的信并不相同,但是却是说的同一件事……便是谋反……”
  

  ☆、请缨

  肃远看着手中的信,脸色越来越沉,他认识这字迹,确是萧瑜无疑。拳头慢慢握紧,一场盛怒正在酝酿,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最让人感到恐惧。
  啪的一下摔碎桌上的茶杯,强压下怒意,“李大人辛苦了……此事朕已有定夺。大人告退吧。”
  “是。”李斐告了退。
  这两个儿子……难道都留不得!?
  虽然肃远心里也有过一丝丝的怀疑,五皇子想诬陷大皇子和四皇子,偏偏就查出大皇子真的密谋造反……事情竟会如此凑巧?
  肃远也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会不会李斐知道些什么而有意隐瞒了……但是转念一想,以自己对李斐的了解,李斐虽然是李贵妃唯一的弟弟,但是他为人十分刚正,一直以来都没有插手到各皇子的争夺之中,掌管刑部也没有对任何一位皇子的人有所偏颇。
  李贵妃没有什么野心,三儿子和四儿子一个不喜权势,一个虽然很有成为太子的能力和基础,但是一直以来没有恃宠而骄,也没有好大喜功,行事十分低调。肃陵渊与西北军出生入死,关系熟稔是正常,但是若真说他与西北军勾结谋反逼宫,肃远是不信的。
  但是这肃陵潜和萧瑜……
  正在肃远脑内天人交战之时,门外突然传来李海的声音,“皇上,兵部侍郎求见,说有要事禀告。”
  这么晚了有何事?肃远揉了揉疼痛的额角,“宣。”
  “皇上,渝军反了!”新任的兵部侍郎一进门便跪倒在地,大声疾呼。
  “什么!?”萧瑜真的等不及了吗?
  “半月前萧瑜率四十万渝军,无召私自从西南驻地北上,沿途攻城略地,已经快到乐县了……”兵部侍郎瑟瑟发抖,自己刚刚上任便遇到这么大的事情,不知道这个位置还能坐多久。
  “四十万渝军难道是他萧瑜的私有之物!?”肃远的愤怒终于爆发,桌子拍得山响,“好你个萧瑜,朕还没办你,你就已经坐不住了吗!这次朕要让你有去无回!”
  第二日早朝分外热闹,得了消息的大臣们早已炸开了锅,但是没等大皇子一派辩解,也忽略了某些大臣分析事情有可疑之处的声音。肃远一声令下将如何处置渝军造反之事敲定,即命西北军南下抗击渝军,必要时可先斩后奏,凡擒杀渝军主要将领者,重赏。
  大臣们看皇帝的心意如此坚定,也再没有人敢替肃陵潜及萧瑜求情。
  肃远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扫视着堂下的众人,似乎在等着什么。
  “儿臣愿南下替父皇督战!”多日未曾露面的肃陵渊今日出现在了朝堂之上,此时主动上前一步,单膝跪地,主动请缨。
  “渊儿的身体……”多日未见,肃陵渊确实憔悴了很多,显得有些疲惫。
  “儿臣已无大碍!”,肃陵渊言辞恳切,“儿臣想亲手将萧瑜的人头砍下献给父皇,请父皇准允!” 
  “好。”肃远唇角勾起,朕也早有此意。
  肃陵渊主动请战的第二日便要启程出发。京城的禁卫军也加强了防卫,白日出入城门的审查更加严格,夜里也加强了巡逻,京城中的人们都在谈论着萧氏一族谋反之事。
  成王府中却是分外的安静,月下,春风拂面,萧墨函立于院中迎着皎洁的月光,望着月亮有些失神。短暂的相聚后又是分离,淡淡的离愁挥不去也抹不掉,陵渊又要走了……
  肃陵渊刚吩咐完明日出发的事宜,一进院门,看到形单影只的身影,只觉心底有个地方隐隐作痛。走到萧墨函身后,轻轻将人拥入怀中,双手环在腰间,手覆上放在隆起的腹上的手。
  “我答应你,一定会尽快杀了萧瑜,在孩子出生前赶回来。”虽万般不舍,但是为了这一大两小的安危,此次还是不能将萧墨函带在身边。
  “恩……”话语有些哽咽,不知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肃陵渊,萧墨函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压下内心的担忧,努力的说服着自己往好的方向去想,“一切都会顺利的,不会有事的……”是祈祷也是希望。
  月下两人紧紧相拥,谁也想不到,这一别,差点使得两人天人永隔,让萧墨函日后每每想起都后怕不已。
  早已收到消息,这段时间一直勤于操练,已然做好应战准备的西北军,在收到皇帝圣旨之后,便立即举兵南下,终于在渝军攻下乐县之前赶到,并很快与只剩百余人的左将军一行人汇合。左将军带着人一路偷袭渝军,几次得手,虽然也有伤亡,但是成功诱导着渝军按照先前计划的路线一路北上,功不可没。
  肃陵渊也快马加鞭,不到十日便赶到了乐县。
  渝军在乐县以南三十里处驻扎,与乐县以北的西北军形成对峙。肃陵渊带着左右将军进了城内。
  “现在情况如何?”肃陵渊来不及休整,就询问起了战况。
  “我们来时,他们正在攻城,辛好来得及时,才能保乐县暂且不失。”右将军简明扼要的汇报。
  左将军跟着渝军一路而来,对他们的情况更加了解,在一旁补充道,“他们一路北上,也有不少损耗……据微臣推测他们所用的粮草,除了拿下的那几城的屯粮之外,大部分应是兵部平时拨去西南的军粮,只要粮草供应一断……”接下来未完的话,在场的几位都心知肚明,“另外,末将从跟他们交手的那几次看得出来,他们的很多士兵对渝军北上并不十分赞成,交手时也有些犹豫……王爷您看……是不是能从这方面做做文章……”
  肃陵渊听着左右将军的汇报,微微点头。不错,如果渝军不能保证粮草的一直供应,且无法顺利攻城的话,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此前皇帝已经下令断绝了渝军的粮草供应,所以粮草一事已经解决,现在要做的便是拖住渝军。
  至于离间计……此次萧瑜北上,说到底是中了自己的圈套,名不正言不顺,恐怕不仅仅是底层的士兵,就是萧瑜的那几员大将,怕是也不是铁板一块都坚定的支持萧瑜北上造反的决定……说不定他们之间已经有人开始动摇了……
  思及此,肃陵渊唇角一勾,“今日子时,左将军随本王走一趟吧。”龚九还渝军之中,现在渝军到底是何情形,相信没人比龚九更加了解。
  “是。”
  几日前,在乐县遭遇到了前来援助的西北军后,龚九便料想肃陵渊应该是快要到了。果然这日午夜,当听到有人偷袭的号角之后,龚九换上夜行衣,隐了身形来到了营外,走向了袭击点相反的方向,没过多久,便在林子里找到了同样一袭夜行衣装扮的肃陵渊。
  “王爷。”龚九行礼。
  示意龚九起身,肃陵渊问道,“渝军现在内部情况如何?有没有各个击破的可能?”
  龚九想要汇报的也正是此事,便直入主题,“除了卫将军刘舸对萧瑜还算忠诚,一直十分听从萧瑜的命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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