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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陵渊求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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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那日,自己曾努力自欺欺人想在两人间筑下的墙也慢慢开裂……
见萧墨函半天不说话,肃陵渊的心越来越沉,“我不强迫你,如若你实在不愿……我便……”
“自是愿的……”声音小如蚊吟。
“真的?太好啦……”,肃陵渊将怀里人又抱得更紧,“墨函以后就住在我这寝院……”
萧墨函倚在肃陵渊胸前,慢慢勾起了唇角。
“王爷……臣妾想见您一面……王爷……呜呜……”屋外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温馨气氛。
肃陵渊皱起了眉头,“谁在外面?”
“回王爷,是宋夫人,像是出了什么事,哭着说要见您。”门外守着的安生回道。
“本王还在休息,别让她大声喧哗,有什么事等本王歇息好了再说。”肃陵渊语气中带着不耐,然后用下巴蹭了蹭萧墨函的脑袋,“墨函要不要继续睡会?”语气中带着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
安生吩咐下去后,外面果然没了声音。
“王爷,臣睡不着了,王爷不去看看究竟出了何事?”
“这些个敬语、谦辞以后在我面前都不许说了,显得生分,以后唤我陵渊……可有听明白?”
“王……爷……于礼不合……还是……”抬头看到肃陵渊的脸色,萧墨函将话咽在了肚子里。
肃陵渊盯着萧墨函的眼睛。
不好意思转头。
扳过头,再盯。
继续盯。
妥协。
“陵……陵渊,臣……我……有点饿了……”
“这才对!”傻笑。
肃陵渊吩咐下去,不一会,丫头们并列两排,端着准备好的洗漱用品一一排列。肃陵渊本想亲自帮萧墨函穿衣,奈何萧墨函怎样都不肯,无法才放弃,两人先后洗漱过后。这才一起去了饭厅用膳。等贰人用过早膳,肃陵渊才吩咐让人把宋氏带来。
“陵渊,我,还是回避吧。”萧墨函起身想要离开。
“不用,我处事不避你。这些个女人我以后找机会再慢慢跟你细说。”肃陵渊将人拉到身边坐下。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在萧墨函耳边说道,“你只记得我只要你一人,她们我将来会一个一个撵出去。”
不知道是这话语,还是暧昧姿势,萧墨函红了耳朵。
“王爷……”宋氏一会就到,一出声,就梨花带雨,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让旁人看了会觉得只想好好怜惜。
“一大早在本王院外大声喧哗,成何体统!妇道就是这么学的吗?”
宋氏听言一愣,不可置信的看了眼肃陵渊,又面露不善的瞟了眼肃陵渊旁边的萧墨函。这才收敛了神情,慢慢说道,“臣妾自小在王爷身边侍奉,自问将王府打理得妥妥帖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臣妾想知道,臣妾这么多年帮着打理王府可有何错处?”
“你对本王将管家权交给王妃的决定不满?”肃陵渊没有顺着宋氏的话说,也没有等她回答就又说道,“这王府说到底是本王的宅院,本王让谁打理就由谁来打理,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王爷……没有……臣妾只是……没有……”宋氏准备好的话被肃陵渊一堵,顿时慌了神,有点语无伦次。
“本王知你心里受了委屈,可是王妃是父皇赐的婚,本王就是再……也不能不给父皇面子”,肃陵渊轻声安抚道,“这样吧,本王准你每月的用度再多一倍,算是本王感谢你多年为本王打理后宅。”
“那……臣妾多谢王爷垂爱。”
宋氏见肃陵渊态度又柔和下来,还得了安慰,也不好再过于纠缠,她也知道,她这次来也只是诉诉苦,让王爷多些垂青与宠爱,王妃打理王府是名正言顺,她也没想着自己能夺回管家权,既然达到目的,宋氏便识趣的退下了,只是临走,又多看了萧墨函几眼。
肃陵渊将宋氏的表情都收入眼底,心中冷笑,“现在还不是除她的时候,她还有用。”
萧墨函听闻略一点头,如有所思。
这时,安生又通报,将军府来人,想见萧墨函。肃陵渊应下,知应是王夫人说服萧堪送萧墨函入王府的事,便借口去了书房,留萧墨函独自一人,只是暗中吩咐了影卫。
来人果然是王夫人身边的小厮,说夫人带话,想下午接萧墨函回将军府。并给了萧墨函一张字条。
上书:为情。
下午,将军府的马车准时候在了成王府外。肃陵渊本想与萧墨函同去,但萧墨函说想自己与父亲好好谈谈,而且,收拾好行李,晚上就能回王府,肃陵渊也不好坚持。
“墨函,那你记得我等你回来用晚膳啊……”肃陵渊脸上仿佛写着“被抛弃”、“委屈”。
萧墨函:……
上了马车,“没想到这冷酷无情的成王私底下这么孩子气”,萧墨函自言自语,面色柔和,他不知道成王的孩子气只有对他才有。
将军府离王府不算太远,一炷香之后便到了。入了府,萧墨函先回了自己的墨园,看见一早就等着他的映棠。
“公子,你可回来了,你昨晚一直没回,把我急坏了,你这是去哪了?”真真的关切写在脸上。
萧墨函心头一暖,“我没事,昨晚……去了成王府。”
“去成王府?你跟大小姐平时也并不……”映棠突然看见萧墨函脖上的吻痕,一下子止了话头。
萧墨函见状知她已经猜到,也就有话直说,“你帮我把常用的衣物收敛收敛,送去马车,一会我去见过父亲之后……就去王府了……”萧墨函羞腆,又道,“以后……我就住在王府,你若愿意继续侍候,我可以带着你,你若不愿,也可继续留在这墨园。”
“公子……真的如此决定了吗?这王府怕是不比墨园……公子以后……”这接下来的话不用映棠说,想来以萧墨函玲珑剔透之心也不可能想不到。
“我已经决定了。”
看萧墨函如此坚定,映棠也没有再说什么,“奴婢愿随公子入府,公子在王府不能没有人照料,奴婢答应过要夫人伺候公子一辈子的,奴婢不敢忘。”
“好。”萧墨函看着映棠,许久,“映棠,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做戏?真心!
在墨园吩咐妥当后,萧墨函便去了书房,见到了萧将军以及早已等在那的王夫人。
“父亲……”萧墨函一撩长衫下摆,恭敬的跪下。
王夫人在早膳时便将萧墨函留宿成王府的事告知了萧将军,并在一旁不断劝慰,既然木已成舟,萧墨函与肃陵渊又是你情我愿,女儿对此事也是知情的,不如就送萧墨函入王府,这样既顾全了将军府的名声也显得王妃大度,女儿将来也好有个帮衬的。
本来将军思虑过后,已经慢慢开始接受了儿子去王府的事实。但是当他看见儿子本人,以及他脖子上刺眼的痕迹时又气血上涌,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会以色侍人,生生断了自己的前程。
“你……我如何说你……你从小做事知分寸,怎的在这大事上这么糊涂!这王府是这么好留的吗?而且盈盈还是王妃,你将来要如何面对她,又要如何自处!”萧将军气不打一处,猛地拍了桌子。
“父亲,儿子不是一时糊涂,并且心意已决,请父亲成全!”萧墨函说完重重的磕头。
“你与成王不过认识不到一月,怎的就如此执迷不悟呢?”将军仍苦苦相劝,“你终究是男子,只要没吃那琼玉丸,还可以回头,就当是醉了场酒,做了场梦吧……”
“父亲,儿子不能当是场梦,即使是梦儿子也心甘情愿这么一直梦下去……”萧墨函神色黯然。
“糊涂!”萧将军一气之下摔碎的茶盏。
“将军,我看墨函心意已定,你就莫再相劝了,盈盈那我会出面说道说道,两个孩子以后都在成王府也好相互帮衬,咱们家终归是跟成王脱不开关系了……你也别……”王夫人也见机适时开口劝慰。
见萧将军仍不松开,萧墨函又重重的磕了一头,才道,“父亲以为我对成王相识不久,其实,早在儿子七岁那年便已经见过当时的四皇子了……”
萧将军投来询问的眼神。
“父亲,可记得当日长姐回门时,在梅园父亲提起的旧事?那年皇上在这府里设宴,随行的就有四皇子,当时我七岁,他不过九岁。那时在梅园,我为了救困于树上的猫儿,一个不慎,摔下树来,幸好四皇子及时接住了我,我才没有伤到分毫。那日我们相识后,便一起玩耍,很是投缘,他还送了我这块玉佩,自那日起,我就再也没能将他忘去……”萧墨函摸索着手里的墨玉,“所以,我是自愿去王府的,我很想留在成王身边……我也会……好好帮持长姐……请父亲成全。”
“即使这么无名无分,悄无声息的进了王府也愿意?”萧将军也很在意自己的儿子这么草率的进王府,“王府可是这么好待的?你身为男子,又无名分,即使吃了那琼玉丸,男子有孕不易,以色侍人最终的结果,十之八九是色迟而爱衰,将来出又出不了王府,又无法再入朝为官,你满身才华,难道就这么蹉跎在这深宅后院之中?”
“我……”好像被戳到痛处,一时之间,萧墨函的脑子也乱了。他不是不信自己,他知道自己能为了肃陵渊放弃一切,能为了他放弃前程,只是守候在他身边。但是要说肃陵渊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厚,萧墨函现在心里是没有底的,刚才萧将军说的结局,他现在也无法保证就一定就不会出现。
“本王自是会一直对他好”,肃陵渊终是放心不下,还是来了将军府,正好听见将军的这句话,急忙大声道,“色迟而爱衰这几个字不会出现在我肃陵渊身上,除非那人根本没有入我的眼,进我的心。而且本王现在可以说,我这心里很小,小到只能容下墨函一人。”
“王爷?”萧墨函没想到肃陵渊也来了。
肃陵渊低头对上了萧墨函的双眸,“父皇刚赐婚,本王现在不好开口,只能先委屈了墨函,等时机成熟,我一定请父皇下旨,给墨函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到那时可就不紧紧只是一个王府侧妃的名头了。
王夫人显然也没想到肃陵渊对萧墨函这么重视,只能暗自记下,想着让萧盈盈对萧墨函多加提防,之后要尽快除去才是。
萧将军见肃陵渊亲自前来,再加上听到肃陵渊刚才的话,知道这儿子入成王府已成定局,终是松了口,“罢了,你起来吧,既然王爷都亲自来接你了,便随他去吧,只是记住你以后在王府定要谨言慎行,而且记住盈盈才是这成王妃。”
肃陵渊听了这话,心有不悦,但也不好表露,只好扶着萧墨函站起身。
“是,儿子明白。”而后又向萧将军作了一揖。告别了萧将军、王夫人后才跟着肃陵渊上了回王府的马车。
马车上,肃陵渊拉着萧墨函的手不放。
“墨函,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心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恩……”萧墨函别过脸,应了声。但是悄悄红了耳朵。
“我带你去城东新开的小馆吧,你定喜欢。”
“好……我想吃醉酒虾!”萧墨函也来了兴致。
“没问题!”而后,对着车外道,“小顺,去‘醉风楼’,再吩咐后面的马车先回王府,将萧公子的衣物拿到我的寝院好好安置。”
“是。王爷。”
安排妥当后,马车向城东驶去。
“对了,你身边就只有一个丫头?”
“恩……映棠是母亲留下的,自小在我身边照顾,对我是很上心。”
“恩?也是侍寝丫头?”
“不……不是……我身边只有她一个……我没……没有侍寝的……”萧墨函被逗得又红了脸。
“哈哈,逗你的。”肃陵渊看着萧墨函的表情只觉越发可爱,生生忍住了凑上去啃一口的冲动,“是我疏忽了,我马上让安生安排给你配个小厮,再给你几个侍卫,恩……再几个影卫,都供你差遣。”
“陵渊,你……不必对我这么好。”
“这就对你好了?”这才多大点事,看来之前在将军府的日子是被王夫人暗地里打压得太过了,心里又给王夫人和萧盈盈记上一笔,“以后我的就是你的。”
等贰人在醉风楼里用完饭,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虽说已经四月,但是夜晚还是凉得紧。肃陵渊忙给萧墨函披上大氅,又握了握他的手,感觉不怎么冷,这才放心。
因着晚上用的有的多,肃陵渊觉得应该走走消食。于是拉着萧墨函,并排向王府走去,马车跟在后面。萧墨函虽只比肃陵渊矮小半头,但由于他身材纤长匀称,显得略微单薄。而肃陵渊从小习武,孔武有力。贰人并排而立,相得益彰,简直一对璧人。
肃陵渊十分享受像现在这种平静而美好的感觉。想来重活一世,原以为报仇重要、筹谋重要、皇位重要,倒如是才发现,其实有个人陪在自己身边,两人白头相守,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最重要的。而这个人是也只能是萧墨函,原来,两人的缘分是早在自己九岁那年就定下了,这一世,只能对他加倍疼爱,才能弥补上一世的亏欠,才能填补上一世的遗憾。肃陵渊越发紧了紧拉着萧墨函的手,像是怕一不小心,将人丢了去。
萧墨函不知道肃陵渊心中所想,但是他能感觉到此时对方内心的安宁与满足,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紧张与疼惜,不由得心想靠近,不由得越发依赖身边的人,慢慢的,那道墙的裂口越来越大……
“我……”
“你……”
两人同时开口,都愣住,而后相视一笑。
“你先说……”
“好,我明天想带你去个地方,是……”话没出口,肃陵渊转头,眼角一扫,一个身影一闪而过,“什么人?”
影卫立刻出动,想朝那人奔去。
“慢着”,肃陵渊制止了下一步动作,“不必打草惊蛇,可有看清一路跟着的是何人?”
影十出列道:“回王爷,观身形样貌,应是杨夫人院内的小厮。名字……好像叫……元生。”
恩?又是杨氏?
“你替我查查,杨氏平时都跟谁联系?特别是……宫内……”后来的话尽在耳语。
“是,属下遵命。”
☆、内宅
第二日,肃陵渊终究没能带萧墨函去成“那个地方”。萧墨函因着前晚受了风寒,夜里就起了热,第二日便卧床不起了。
“好些了吗?”给萧墨函头上又换了块帕子,试了试温度,仍是烫手,肃陵渊心里很是着急。
“咳咳……小病而已,只是受了寒……没事……咳咳……”萧墨函很为自己易病的体质感到懊恼。
“都怪我不好,不该拉着你陪我冒寒走回来的。”拉起手轻抚。
“不怪你……咳咳……我从小就受不得寒……”轻拍相握的手。安慰。
不放心,又试了试额上的温度,皱眉。
“安生,去太医院请个太医过来,腿脚麻利着点。”见温度没有丝毫下降肃陵渊急忙对门外吩咐。
“是。王爷可有要指定的太医?”
恩?这倒是提醒了肃陵渊。
“先只说本王得了风寒,需太医院派个太医过来看看”肃陵渊想了想又道,“如若不是杨太医来,便随后再把杨太医请来。把本王的令牌带上,这事别让其他人知道。”
“是。”
等安生走后,肃陵渊招来影卫。
“影九,不管一会哪个太医来了,都给我盯紧了,看他们有没有与何人接触。”
“是。”
屋里只留下肃陵渊和萧墨函两人。一人躺在床上,另一个守床边。
萧墨函看着肃陵渊,欲言又止。
“你有话就问吧,我说过,我处事不避你。”肃陵渊像是看穿了萧墨函的心思。
“你是怀疑太医院有人会对王府不利?”萧墨函很是担忧。
“没错,我前些时日曾昏迷过五日,我怀疑是有人给我下了毒。”肃陵渊故意只说了重点。
萧墨函还是闻言一抖,拉着肃陵渊的手紧张道,“下毒?可有事?有没有让太医好好看看?严不严重?”
“原来墨函这么紧张我啊?”肃陵渊调笑道。
“咳咳……我……咳咳……关心你……咳咳咳咳……”萧墨函害羞得红了脸,一着急咳得更加厉害。
肃陵渊忙把萧墨函扶起来,靠在自己胸前,一下一下轻抚他的后背,慢慢帮他顺气,“好了,好了,我错了,说正事。”
等萧墨函终于不咳嗽了,肃陵渊就着姿势,用被子把人包个严实,轻搂着萧墨函说道,“应该是在宫里给我下的毒,后来是张太医先来诊治的,但吃了他的方子我反而更加严重,后来母妃遣来了三位太医,换过方子,才将我治好。”
“所以你怀疑有人故意遣来的张太医?而且,宫里和这王府里都有他们的眼线?”萧墨函一点就透。
“不错,所以正好趁这机会把他们找出来。”
不一会,外面通传,太医院张太医到了。肃陵渊和萧墨函相视一眼,并不说话。
张太医进屋后,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并不惊讶,替萧墨函把过脉便写了方子道,“王爷,这位公子只是受了些风寒,并无大碍,吃过这几幅药便可痊愈。”
“好,有劳太医。”
送走了张太医,肃陵渊向安生使了个眼神,就见安生带着另一位年轻人进屋。替萧墨函把过脉后,目不斜视。
“有劳杨太医先帮本王看看这方子可有何不妥?”
杨太医接过方子,仔细的研读了一会,才回答道,“只看方子,并无不妥,确是些治疗普通风寒之药,也对这位公子之症。”而后,眉头一皱又犹豫道,“小的冒犯,敢问王爷,与这位公子的关系可是?”
“他……是本王的内人。”肃陵渊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萧墨函闻言红了耳朵。
“这……有何关系?”
“回王爷,单看方子并无不妥,只是这方子里加了一味素白,素白本无毒,寻常女子或男子服用后均无妨,只是如若吞服过琼玉丸的男子服用,只要超过三幅,就会与琼玉丸相克,轻则损伤元气,重则……恐与子嗣无缘。”
肃陵渊握紧了拳头。
虽然萧墨函还没有服过琼玉丸,但为了保险起见,肃陵渊还是让杨太医重新开了药方。映棠煎好了药,端上来后,肃陵渊亲自服侍萧墨函服了药,帮他掖好被角,“睡会吧,没事的,我守着你。”
萧墨函点点头,抵不住药效沉沉睡去。
看萧墨函睡熟,肃陵渊去了书房,安生被叫来问话。
“本王要知道你今天去太医院的所有经过,一字不漏。”能听见咬牙的声音。
“回王爷,今儿个奴才按照您的吩咐,去宫里递了帖子,说您应是染了风寒,需请位太医回王府诊治。不出一刻,张太医便过来了,奴才带着张太医回府后,又悄悄折返,带着您的令牌,才点名带了杨太医来。”安生被肃陵渊的气势吓得有些发抖。
肃陵渊沉思片刻,让安生退下,又招来影卫。
“可有发现?”
“回王爷,两位太医从宫里出来到王府这一路都没有与人接触。”影九答到。
“那在王府里呢?”
“恩……”影九沉吟片刻,“除了张太医曾扶了一把路过时差点在他面前滑到的丫头外,两位太医也都没再与其他人见面或者说过话。”
“恩?哪个丫头?什么时候?”眉头一挑。
“属下不知那丫头姓名……只觉着像是杨夫人身边伺候的……是张太医进王府时碰上的,来王爷寝院的路上,在偏院附近。”
“果然如此,你去吧,继续盯着张太医。”
“是。”
萧墨函将养了近半月才彻底恢复,自进王府后他就一直住在肃陵渊的寝院里。而且怕那些女人打扰,肃陵渊还下令其他人不许靠近寝院。一时间,王府中的下人们都知道,王爷寝院住着位颇得宠的公子,王妃和其他夫人怕是有段时日都要见不着王爷了。
肃陵渊五日前恢复上朝,这日,肃陵渊还没回府,萧墨函侧卧在软榻上看书。一会,映棠通传,王妃请萧墨函过去一趟。
映棠一边服侍萧墨函穿衣,一边道,“大小姐可会为难公子?需不需要奴婢派人去给王爷送个信?”
“不必了,我不是柔弱女子,况且始终是要见的,早晚而已。”
“那奴婢随您同去可好?”映棠还是不放心。
“也好。你便随我去吧。”
萧盈盈正在堂内品茶,见萧墨函前来,头也不抬道,“弟弟最近身子可好些了?”
“回王妃,公子已经痊愈。”映棠对萧盈盈的态度很是不满。
“本王妃有问你吗?主子说话,哪有丫头插嘴的道理?”萧盈盈一下子站了起来,抬手就想给映棠一巴掌,碰倒了几上的茶杯,柴水撒了一地。
“王妃何必拿下人置气,有什么气就冲我来吧。”萧墨函将映棠栏在身后,抓住将要落下的手。
“哼,别以为王爷现在宠你,我就动不得你。”萧盈盈杏眼一抬,颇为不忿的收回手。
见萧墨函并不接话,萧盈盈又道,“你可记得你对父亲说过的话?”
“记得……我说过会帮持长姐。”
“记得就好”,萧盈盈上前一步,低声说道,“你很清楚,现在王府内宅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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