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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陵渊求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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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而且末将还觉得那匈奴似乎只是抗击我军的偷袭,也并没有追击的之意,似是知道我们要来,配合一下我们而已。”左将军说道。
  “难道?”右将军瞪大眼睛。
  “此事蹊跷,现在事实未明,不许向任何人提起……我会派人调查……你们先下去吧。”霍州道。
  “是。”
  等人走后,肃陵渊才将自己今夜的见闻说与霍州知晓。
  “果真有细作!?”
  “没错。”
  “王爷认为是谁?”
  “那日商议之事只有六人知晓。而且……我们来的路上也有些人为之事,我在等调查的结果,一有眉目,定会来向大将军汇报。”
  “好。”
  

  ☆、细作

  等肃陵渊回到自己的帐篷,床上的人还没有起身,似是仍在沉睡。轻手轻脚的除去衣物上塌,刚躺下,“睡着”的人钻进怀里,将肃陵渊紧紧抱住。
  “我早上醒来,你不在……”声音里透着不安。
  “没事……这不是回来了吗……昨夜去敌营探了探,怕你担心睡不好,就没告诉你。”回抱怀里的人,吻了吻发顶。
  “下次不许瞒我,我不是柔弱女子,我也能为你做些事情。”抬头看着肃陵渊,眼神坚定。
  “好……”微笑,吻了吻额头。
  “那昨晚可有收获?”萧墨函将头埋在肃陵渊怀里,努力感受着这人的气味和温度。
  “收获不小,果真有细作,我觉得就是萧清,但是……现在还没有证据。”而且,现在肃陵渊的心底还有些隐隐担忧,他现在还不清楚匈奴这次的意图,但是他隐约觉得与自己有关。当然未免萧墨函担心,肃陵渊没有细说。
  “何不先让他露出马脚……”萧墨函道。
  “你是说使计将他引出来?可有何办法?”肃陵渊知道萧墨函一定有法子。
  “咱们可以……”贰人悄悄耳语。
  自那夜偷袭匈奴营房后,肃军除了加强防御,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而匈奴那边连派小队人马抢掠也没有了,两军就这么在两国边境驻扎,犹如两头对峙的雄狮,只是龇牙啮齿的震慑,却无实际的动作,都在仔细观察着对方的动向,等待摸清对方的意图。 
  而这天,肃陵渊收到了影卫从京城传回的消息。萧贵妃在他们从京都出发五天之后招了萧盈盈入宫,萧盈盈在宫里呆了一天才回了王府。虽然不清楚萧贵妃与萧盈盈说了些什么,但是肃陵渊记得,自他们出发半月后,就有了萧墨函“男宠”的传闻。
  之前派出调查在军中散布“男宠”传闻的人也有了眉目,此说法最初是从火头军传出,先开始是说“王爷带了貌美的小厮来打仗”,后来在萧清负责的几个营中扩散开来,最后越传越广,越来越离谱,变成“王爷出征前从玉岚苑重金赎了头牌当男宠,连打仗都带在身边,以便随时侍奉”。
  肃陵渊听闻气得咬牙,心疼萧墨函被自己所累,也更加确信始作俑者就是萧清无疑,而且推测萧贵妃一伙还早与匈奴勾结,此次战事恐怕就是两方交易的结果,而最终的目的,很可能就是为了除掉自己或者让自己在军中失了威望,让父皇对自己失了信心。上一世,自己不就是在西北吃了败仗后,声望愈下,父皇也对自己渐渐失望的么?
  难怪那时说服肃陵潜放弃出征,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看来是时候了……
  “你们不就是想要我肃陵渊的命么,哼,有本事便来取。” 想到萧墨函的计策,肃陵渊唇角一勾,大步向霍州的营帐走去。
  一炷香后,左右车骑将军、卫将军都被叫到大将军的营帐中。
  “骠骑将军听令。”
  “末将在。”
  “三个时辰后,率二十万人,从东侧攻打匈奴大营。”
  “是。”
  “卫将军听令。”
  “末将在。”
  “率十万人,支援骠骑将军。”
  “是。”
  “左右车骑将军留守营地,不得有失。”
  “是。”
  一个时辰后,主营帐,众将在场。
  “骠骑将军听令。”
  “末将在。”
  “据探子回报,匈奴营地西侧防御薄弱,两个时辰后,改由西侧攻打匈奴大营。”
  “是。”
  一个时辰后,主营帐,众将在场。
  “骠骑将军听令。”
  “末将在。”
  “一个时辰后,率十万人,由东侧攻打匈奴大营。”
  “是。”
  “右将军听令。”
  “末将在。”
  “率十万,从西侧同时攻打敌营。”
  “是。”
  “左将军听令。”
  “末将在。”
  “领兵二十万,攻南面。”
  “是。”
  “卫将军领军五万支援。”
  “是。”
  一个时辰后,大军出发。匈奴营地的防御兵力分布由东向西变了两次,最终集中了二十万人在西侧预备抵抗肃陵渊十万人,十万人在东侧对战左将军十万人,其余十万人机动调配。
  当左将军带着二十万人马伴着滚滚沙尘从草原南边而来时,匈奴可汗海山只想将萧清拆股入腹,可不想再管那劳什子合作条约了。
  “狡猾的肃国人!可汗……咱们的亲军都在西侧,现在南边的可都是海日古的人。”海日古是海山的弟弟,是兀良哈部落的首领,实力十分突出,明里暗里都有表达对海山的不满,对可汗的位置觊觎已久,要不是这次海山拿出与肃陵潜暗中签订的合作合约,看到事成之后能给自己的部落带来这么多的利益,海日古才不会听从海山调遣,带着自己的人马来边境。
  “南边来的可是肃陵渊?”
  “前面探子来报,与画像上的人有很大差异。”
  “从东西两侧各调回五万,加上机动的人能抗一段时间,只能等着萧清的人来了……”
  “是。”
  “传令下去,活捉肃陵渊者,重赏。”
  “是。”
  然而,当两军在匈奴军营南侧震天厮杀之时,右将军率军十万将西侧的敌军缠住,同时肃陵渊率十万人从东侧加入了战场。当萧清带着五万人赶到匈奴大营时,虽然双方均有不少折损,但是匈奴军由于军力调配不当,加上各部落间形合神散、配合不力,更是伤亡惨重、节节败退,匈奴大势已去。海山只得带着剩下的人向北往草原深处逃去。
  肃军得胜而归,众人来不及休整,便到霍州营帐复命。霍州一直镇守营地,并派人暗中监视出入营地的各个关口。
  “伤亡情况如何?”
  “回大将军,具体数目还在清点,但伤亡数目应不超过十万……但匈奴军折损过半,伤亡惨重。”左将军回道。
  “好!哈哈,这仗打得漂亮!”霍州回道。
  众人面露喜色,萧清神色不明。
  霍州一扫众人道,“还有一事……抓了三个细作,你们看看该如何处置?”
  说着,有三人被押了进来,两人牧民打扮,一人穿着肃军士兵的衣服。
  “这两人出营后,乔装成牧民,去了匈奴的营地,应是通风报信的,从敌营出来的路上被我们的人抓了。”孙长丰在霍州的示意下开口,而后看向士兵打扮的一人又道,“这人在出征前一个时辰出营,还没来得及换装,就被抓了,身上搜出来了通敌信件。”
  说着孙长丰将信件交给众人传阅。信上详细写明出征前一个时辰,第三次战前会议时最终的出兵部署。
  “说!你们受何人指使?”左将军大步上前怒道。
  那三人低着头并不说话。
  “卫将军,我怎么记得这人是出自你麾下啊……”右将军拉着没来得及换装的那人的衣领对着萧清说道。
  “我麾下十万余人,哪能一个一个都记得住,不知何时混进来的细作也要问我吗?”霍清见没有证据,又仗着自己是兵部尚书的儿子,觉得霍州等人不能将自己如何。
  “哦?你的意思是此事与你无关?”肃陵渊挑眉问道。
  “与我无关。”斩钉截铁。
  “卫将军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就暂时卸下将军一职,待查清事实真相再说,如何?”肃陵渊看向霍州。
  “好……来人……将这三人拖出去斩了。”霍州下令斩了细作,随后看向霍清,“带卫将军回帐,不得擅自外出。”随后萧清就被带回了自己的营帐,禁止与任何人接触。
  逃回草原深处,得到喘息的海山此时正在自己的帐篷里大发雷霆。
  “说好四十万兵马只需做做样子,引得肃朝皇帝出兵……”说话间打翻了茶桌,“上次是粮草被烧,这次又两次都给了假消息,那萧清是不是故意为之,哼!”
  “可汗,依我看肃国人都信不过,我定要宰了那萧清,为兄弟们报仇!” 拉克申也愤怒的说道。
  “没错,可汗,让我去把那萧清抓回来!” 扎那也不甘示弱。
  拉克申和扎那是海山手下两员猛将,对海山忠心耿耿,也十分骁勇善战,此役也是两人手下的兵马折损最多。
  “慢着……”海山思忖片刻道,“莫要坏了咱们与肃国大皇子签订的合约……那萧清怎么说也是大皇子的人。”
  海山冷静下来,觉得贸然杀了萧清有些不妥,但又实在忍不下这口恶气,“扎那,你带人去肃军军营一探,看看那萧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办法跟他联络上。”说着把自己的令牌扔了过去,“还有,有机会的话,活捉霍州和肃陵渊。”
  “是,可汗。”说完,扎那带着十人,策马向肃军军营方向奔去。
  

  ☆、失踪

  远远看见萧墨函等在帐前,肃陵渊三步并作两步小跑到人前,拉着人入帐后,便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吻上了微凉的唇。
  深吻过后,努力平复着呼吸,轻轻抚着怀中人的背脊,轻声说道,“可是担心我?”,语气带着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宠溺。
  “可有受伤?一切都还顺利?”萧墨函面色微红,轻轻挣脱怀抱,手在肃陵渊身体上下摸索检查,发现人真的毫发无损才长舒口气。
  “真没事,是不是一天都不曾好好用膳?都瘦了。”心疼。
  “一天不吃哪里就能瘦了。”萧墨函嗤笑,“你也没吃吧,陪我一起用点。”边说着边拉着肃陵渊在桌前坐下,顺手布菜。
  知道是怕自己饿着,肃陵渊只觉心底一片柔软,像个大孩子一般,老老实实的看着萧墨函帮自己布好菜,才拿起筷子大口吃了起来。萧墨函确实担心得一天没有吃饭,这时看见人平安的回来了,也觉得饿了,两人相对而坐,虽不曾言语,只是静静的用膳,气氛却十分温馨甜蜜。
  用完膳,一夜未眠又经过一场大战消耗不少体力的肃陵渊只觉十分疲乏。用热水洗完澡后,便抱着昨夜同样因为惴惴不安不曾安眠的萧墨函沉沉的睡去。
  夜幕笼罩下的肃军军营显得格外安静,刚打完一场胜仗的士兵们,此时也睡得格外香甜。谁也没有察觉有几个身影偷偷潜入了营地。
  扎那带着三人在营地里摸索,在一处重兵把守的营帐外停下。
  难道……是霍州的帐篷?
  隐了身形,避开守卫,偷偷溜进帐篷。
  “谁?”床上的人小声的问道。
  “不是霍州?”听声音分明是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扎那刚想拔刀。
  “海山的人?”
  “你是……萧清?”扎那试探的问道。
  “正是。”因看不清来人样貌,怕是圈套,萧清还有些怀疑来人的身份,“你是?”
  “扎那。”说着拿出海山的令牌递给萧清。
  看到令牌无误,萧清这才放下心来,急切的说道,“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他们现在已经怀疑我了,千万别……” 还没等萧清把话说完,突然从营帐外冲进来近二十名士兵。
  扎那见形势不妙,提刀向其中一人砍去,那人侧身一躲,回手一挡,被逼得退后几步。虽然扎那十分勇猛,这几人单打独斗都不是他的对手,但眼下十多人将他重重包围,只觉渐渐有些吃力。那边萧清已被制服,自己的手下也一死一伤,扎那暗道不好,也就不再硬抗,找准间歇,向营帐外逃了出去。
  “不必追了。外面有人把守。”肃陵渊大喝一声,从帐外走了进来。
  “你们!?”营帐内的烛火被点亮,萧清看着进来的霍州和肃陵渊一脸惊怒。
  “卫将军勾结匈奴,通敌卖国,可知罪?”肃陵渊眼神一凌,看向还握在萧清手中的令牌。
  一旁的士兵会意,将令牌夺下,交到了霍州手中。
  “你们……早知道他们今晚会来?”萧清不可置信。
  “守株待兔而已,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霍州一边将令牌递给肃陵渊,一边说道。
  “我……我没有通敌,我不认识刚才那人,他……他进来是想将我绑走做人质。”萧清仍不死心。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你们刚才的对话我们听得一清二楚。你跟海山有联系!”不是疑问而是称述事实。
  “我……我父亲是兵部尚书,我姑母是贵妃,大皇子……是我表兄,你们不能将我怎样!”萧清自知事情败露,大事不妙。
  “来人,卫将军勾结匈奴,人赃并获,拖出去按军法处置!”肃陵渊随即大声吩咐,他可不怕,他父亲还是当今皇帝呢。 
  “是。”
  萧清刚被押下去,只见孙长丰快步走了进来,身后一同被押着进帐的是被五花大绑的四人。
  “这四人想摸进大将军营帐,现已被拿下。”在知道肃陵渊的计划后,孙长丰推测匈奴也许也会对霍州下手,便暗自吩咐加强霍州营帐外的守卫,并让霍州宿在别处,以防万一。
  “好。扎那呢?”方才在帐外,肃陵渊与霍州将扎那与萧清的对话听得清楚。
  “那人武艺十分高强,还是让他跑了。”早就听闻海山手下有一名叫扎那的猛将,被海山视为左膀右臂,没有擒住那人,孙长丰只觉十分遗憾。
  “解决了萧清,好好的与蛮子打一仗,将他们赶回草原,还害怕没机会擒了那人么,哈哈……”霍州道。
  “大将军,今夜事已了,本王先告退了。”肃陵渊担心萧墨函,想赶快回到他的身边才安心。
  “王爷今夜也辛苦了,快快回去歇息吧。”霍州转头对着孙长丰道,“长丰,剩下的事情就交由你来处置。”
  “是。”
  肃陵渊快步走回自己的营帐,里面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声响,走到床铺前一看,竟然空无一人。
  “影卫,墨函呢?怎么回事?” 难怪今夜自己一直心里有些不安,没想到百密一疏,还是出了事。
  为免有匈奴的探子摸进军营,加派士兵把守营帐只会叫人更加注意,所以肃陵渊没有吩咐增加自己营帐外的守卫,只让影卫暗中保护。刚才为了擒住扎那,影卫被派出一半,还有几人跟在肃陵渊身边保护,留下的只有影八和几个守卫,这才给对方可趁之机。
  “回王爷,刚才东边有些动静,属下过去查看,等回到营帐,就……不见萧公子了……”影八自知疏忽大意,“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
  “现在责罚有何用!”肃陵渊只觉心跳如鼓,“影卫听令。”
  “属下在。”
  “你们全部去给我追查墨函下落,务必将人毫发无损带回来。”现在肃陵渊还不清楚匈奴到底是奔着墨函而来,还是意在自己而误抓了墨函。“还有,此事……不宜声张。”
  “王爷,您身边不能没人保护……”
  “不必!还不快去!”肃陵渊握紧拳头。
  “是。”影卫倾巢而出。
  肃陵渊走出营帐,又对外面的亲卫道,“你们几个跟我来。”
  一行人来到关押战俘的军牢,里面是刚才被擒获,还没来得及被处死的匈奴探子。
  “说!你们今夜来了多少人,到底是什么意图。”肃陵渊抓着一人的衣领,大声喝到。
  见对方仍不开口,肃陵渊双眼通红,只想将人生吞活剥,下令对几人施以鞭刑。一个时辰后,天色已发亮,几人已血肉模糊,其中一人终于招架不住,开了口。
  原来今夜,扎那带了十人兵分三路,一路跟着自己去寻霍州,结果误打误撞找到了萧清,一路人摸到霍州营帐想生擒霍州,被孙长丰抓个正着,最后一路人本想擒住肃陵渊,结果误将萧墨函绑走。
  听到海山的目的只是生擒自己,肃陵渊才暗暗松了口气,墨函应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草原广阔,要找到海山的踪迹……
  一想到萧墨函可能遭受到的事情,肃陵渊坐立难安,只觉心里隐隐作痛,他再也承受不住再一次失去墨函的痛苦。也许,自己就不应该带着墨函来战场,也许,今晚自己就应该一直守在墨函身旁,也许……可惜没有那么多的也许。肃陵渊十分痛恨自己,为什么自己没有多留些影卫,为什么自己没早点赶回营帐,为什么这么疏忽大意。肃陵渊这时才深深感到,重活一世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自己再也不能因为有了重活一世的经验而轻敌大意。暗暗下定决心,只要墨函没事,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他只要墨函……
  此时,霍州等人已经得到消息,知道肃陵渊身边的小厮昨夜被人掳走。以防还有匈奴藏在军营,霍州下令彻查,逐一登记清点人数,最终的结果令人大吃一惊,除了萧墨函外另有两人失踪,不知是自己逃脱还是被匈奴掳走,另还查出了萧清手下的细作四人,搜出乔装的衣物、通报消息的信件若干。
  肃陵渊对于这一切毫不关心,这几日都带着人东奔西跑,找寻着萧墨函的下落,但每次都空无所获。
  函儿……你到底在哪里……
  伟岸的背影此时显得十分落寞,屹立在茫茫草原,久久不动……
  

  ☆、男宠

  萧墨函意识恢复的时候,感觉到自己被人绑在马背上,眼上被蒙着黑布。起伏的马背颠得胃里一阵阵发呕,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被人拉下马,双手反绑在身后,粗暴的推搡着往前走。耳边是听不懂的语言,偶尔夹杂着几句肃国话。萧墨函猜想自己应是被人掳到了匈奴大营。
  果然,不一会进了帐篷,眼前的黑布被扯了下来。坐上首位的是一个穿着兽皮长袍的高大男人,皮肤黝黑,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男人眯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萧墨函,一脸的探究。
  “他就是肃陵渊!?”海山不相信眼前这个皮肤白皙,模样俊俏,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会是肃国驰骋战场的成王。
  “应该错不了,我手下的问了咱们在那边的人,找到了肃陵渊的营帐,这人是他们从营帐里的床上抓来的。”扎那说道。 
  萧墨函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是能猜到他们在确认自己的身份,而且很有可能将自己认作了肃陵渊。
  也好……说明现在陵渊没有被擒,他没有危险……
  萧墨函勾起唇角,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没有露出丝毫的畏惧之意。
  海山看着眼前年龄不大,身材瘦弱的人没有表现出任何害怕的意思,还有种高高在上的睥睨之态,真有几分相信眼前之人就是肃陵渊。
  “你是肃国的四皇子?”海山用肃国语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萧墨函不紧不慢的反问道。
  “呵呵,你倒有几分胆识。”这么杀了有些可惜了,海山冷笑,随后对着帐外道,“把一起跟来的那两个人带进来。”
  随后,只见两名肃国士兵打扮的人被带了进来。这两人是萧清的部下,也负责跟匈奴联系,这次一起来了匈奴大营。
  “你们认识肃陵渊吗?”海山对那两人说道。
  “小的远远见过,认得出大概。”其中一人说道。
  “那你来看看,他是不是……”
  “这……观身形不太像……”
  “小的知道他……他是肃陵渊身边的小厮,也是肃陵渊的男宠!大家都知道!”另外一人突然说道。
  萧墨函闻言身子一僵,朝那人望去,赫然就是自己那日在河边遇到的被推下河去的火头兵。
  “对对……我也听说肃陵渊出征带了男宠来!”另一人也附和道。
  “恩?男宠?有点意思……”海山兴味的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萧墨函,“这么说倒有些像……”
  “可汗……不是肃陵渊的话,要不……让属下拖出去宰了?”扎那这次任务,暴露了萧清,折了好几名手下,本想抓回肃陵渊将功抵过,结果还抓错了人,急忙想要补救,“我再去趟肃营,定要把肃陵渊抓来!”说着便伸手将萧墨函一拽,想要将他拖出帐篷。
  “慢着!”海山大喝道,“如果他真是肃陵渊的男宠,你说那肃陵渊会不会上钩?”
  萧墨函被拉得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我是肃陵渊的男宠没错……”,心思一转,上前一步小声说道,“但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可汗,可否借一步说话?”
  海山料想萧墨函小小身板也不能将自己如何,便屏退众人。
  “说吧。”
  “我是肃国萧堪大将军之子萧墨函。”
  “哦?如何?”
  “萧贵妃是我表姑母,肃陵潜是我表兄,萧清也是……”萧墨函见海山神色严肃起来,便不再言语。
  “你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你们与……表兄有合作……”萧墨函试探道,暗中观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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