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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狩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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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然,这两年是不是很贪睡?”下船的那天,就觉得不大对,这几天贴身处下来,常看他不分时地的想睡就睡的样子。

    知道他不是随意的人,这个样子,总透着些叫成玉惴惴不安的感觉!

    就像……那个午后,那个院子,那个伏在地上生气全无的身影,无端的让人不安!

    甩开脑子里不请自来的回忆,成玉抬头看着赫连洛,等他开口。

    “你发现了?”

    “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

    “有看过么?”

    “找谁来看?”

    “……”

    成玉噤声……的确,祁然的身体,根本没法找大夫,他的脉搏比常人慢了至少三倍……光这一样,已经足以让任何人吓到了,剩下的,还能怎么看!

    “两月前,我安排人去了岳兰!”

    “岳兰?干什么?”

    “关于玄密,世上已经没人知道详情了。但是断阳有!”赫连洛抬起眸子,与成玉对视,“他在景阳翼手中中的断阳,那就从景阳翼身边找线索!”

    成玉一惊,怎么也没想到赫连洛居然如此大胆。

    “你明明知道祁然在躲岳兰王!”

    “他脉搏比当年我初见时慢了一倍有余,睡着时更甚!不足常人的十分之一,这样下去,早晚会停!难道眼看着?”

    赫连洛少有的长篇大论,说得成玉哑声!

    “你确定,他的渴睡是与断阳有关?”

    赫连洛却在此时收回视线,转开头看向一旁的墙壁,“我没法确定……”

    “现在,一切只能靠猜!”
 


争狩劫 (上部 情劫)卷三 玉楼暗战 090 暮色苍茫(四)
章节字数:2798 更新时间:09…05…15 19:04
    岳兰。

    景阳翼一身锦衣华服,金线绣坠的龙御九天,张牙舞爪的盘踞在宽肩阔背上。

    昔日伊人最爱优哉游哉的绳床,在上一场秋雨后已现褴褛,在景阳翼的默许下,早已被紫衣收放进寝宫。

    留在这一角的,只剩一石桌,一石凳。若勉强寻找,大约也只有两棵合欢树干上,那两道被绳子勒出的半圆痕迹,依稀还残留着当日的记忆!

    入秋的时节,合欢树的叶子已经飘到了大半,剩下的也再没有夏日的茂盛,稀稀疏疏的,连枯枝都掩不全。

    祁然,你若还想玩那个吓死人的游戏,当不会再选这一棵树了吧!

    这个角落,只余颓败。

    放下手中研读半日光景的资料,自有紫衣上前,拿镇纸压实,免得被角落里弯回来的风带起。

    炯亮的锐眸扫过面前的心腹,不愠不火的开口,“说说,有什么想法。”

    景予和景宁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看向紫衣,兄妹三人这么齐聚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多,凑到一起又碰上头顶这个主子似乎也不错的心情,更加……让人心惊肉跳。

    岳兰王的表情,看似平淡,然而三兄妹跟随他的年头却是几乎和年龄一般的长,那一丝藏在眼底,掩也掩不住的雀跃,别人看不出,三人却看得分明。自玄家异宝在丘洋宫中最后一次惊鸿一现之后,至今两年,那份冷到骨子里的暗沉,曾让三兄妹以为将跟随自家大王一辈子。然而今天……这眸色,这情绪,代表着什么呢?三兄妹,不约而同胆战心惊,应对起来更是小心翼翼。

    两份情报,究竟,让大王发现了什么?

    景予带回的情报,是安澈近况。里面详细叙述自红馆被民心强行收购后,安澈的一系列反击动作,破坏岳兰几处情报暗桩,便是由此而起。如此看来,安澈的目的的确不在岳兰,所以,即使砸了这些店铺,对岳兰,对景阳翼而言,反倒是放心的,财物损失无所谓,没有暴露也没有直接的对恃,仅仅是一场意外而已。

    当然,岳兰是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景阳翼相信,景予早晚会把这笔损失补回来,从安澈身上,但那,已经不是当务之急了。

    而另一份,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这份资料里,详细陈述了民心从成立至今的所有店铺交易,包括买进的,卖出的,正在收购的,还有已经经营良好却不为人知的。

    买进的店铺一一具名,甚至连原主人,原属组织都一一罗列。

    卖出的则更加让人侧目,所交易何人,背后势力,是否公开,公开方式,详尽的让人怀疑做这资料的是不是民心的叛徒。

    岳兰的这几家,赫然是被公开买卖的。如果与景予的资料互补着来看,那么岳兰的确是在两年前就被人暗地里摆了一道的。

    但是景阳翼更感兴趣的是那些名义上卖出实际上还在由民心操作的店,这些店大多套上了天下第一的名头,例如楼,院,书,社,等等,这倒解了景宁当初的困惑。

    单就这份资料所透出的讯息,完全可以看出民心当初将这几家店铺释出目的,就是为了布这个局。

    只看出事的店只有岳兰的几家,就已经让人一目了然了。

    相信这份资料,就意味着景予两年前的失职,甚至整个情报系统都有漏洞,才会被民心摆了这么一道。

    而且,为了民心社首的问题,景予曾经有大半年的时间花在民心上,这样的投入,以景予的能力和谨慎,不该出现这么大的漏洞。

    那么,问题究竟在民心还是情报?还是景予的忠诚?这是个,谁也插不了嘴,说不上话,只能靠景阳翼独裁的问题!

    然而,这份情报,却是景宁花了很大力气从一个神秘组织手上买到的,以景宁的经验,也不会被人轻易愚弄。

    阳翼曲起一指敲着桌面,太信任属下,也为难啊。“说吧,你们的看法。谁先?”

    景予咬一咬牙,这个时候,指责这份情报的真伪已经无济于事,“属下决定,这份情报,应该彻查。”

    “哦?你怀疑自己的能力?”景阳翼的语气,带着些微的调侃,再次让三兄妹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心,又往外跳了几分。

    “无风不起浪,既然有怀疑,就应该彻底查清。”景予斩钉截铁的说着,但却让人起了底气不足的感觉。

    景宁有些担忧的看着他,这样的说法,不就是承认失职?

    “属下以为,这份资料,详尽的过头了,虽然言之灼灼。”

    “这可是你拿回来的,景宁,你连自己都不信任了?”

    “不是不信,这份资料之所以带回来,是觉得它兹事体大,而且,属下更以为,这是一份有心人用来挑拨离间的东西!”景宁斟酌着,“调查它的出处,远远重于它本身的真实性!”

    景予听的心中一动,但他却不能将心中想法说出口,这个时候说了,就有为自己的失职脱罪的嫌疑了。

    却听景宁继续,“这份资料,已经我们掌握的情报,民心无论后台是什么人,可看到的它都是一个庞大的经济组织,一旦公开与他对上,难保不对我们在民间的一些暗桩有所影响,他既然能在两年前布下岳兰这九家店,谁知道他背后掌握了多少东西?”

    “安澈被他摆弄了一家红馆就敢惹到岳兰,这份东西,明显是挑唆我们和民心全面对上。”

    “这也说不过去,用民心一个商社挑拨一国?是不是太……”

    “是民心得罪了人?还是有人想借民心来试探岳兰?”

    “这些,都不得不防!”

    景宁和紫衣一人一句,颇有些欲罢不能的趋势,景予在旁听的眉头越来越紧,偷看了眼不置可否的景阳翼,连连给两个手足使眼色。

    “无论这些东西是真还是假,”景宁理了理自己的思路,沉吟着一字一顿的斟酌,“这份东西,恐怕都脱不了安,皁芸,修己,赢下,燕南,甚至旗邺之手!”

    景予和紫衣都愣了一下,怎么也想不到景宁会做出这样一个结论,然而转念一想,又觉得合情合理。

    毕竟,谁会绕这么大的圈子去布这样一个隐晦的棋局?

    毕竟景予曾经用了大半年的时间跟踪民心的消息,这样的调查密度,不可能会错过这么多资料。

    三人暗自心中点头,认可。

    “所以这就是你的结论?”景阳翼放任他们肆无忌惮的讨论,此刻忽然插进话来。

    三人没想到他会选择此刻开口,一时都无以为继。

    看着三人漠然,景阳翼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也有些无聊。

    也是,岳兰的未来,他们肩负着辅佐的重任,那么,不务正业的人,其实是我这个大王吧?

    景阳翼的意兴阑珊,让三人不由自主的噤声,抬头扫了眼三人诚惶诚恐的样子,低头,重又摆弄起那几张翻看了多少遍的纸页。

    这世上的事,究竟,是谁为谁设的陷阱?

    每一次调查,证明,究竟又能得出什么样的结论才算正确?

    同样的纸,同样的字,为什么看到的东西,却如此天差地别?

    “景宁,回去收拾一下,明日,你去走一趟玉楼,”景阳翼忽然神来一笔的开口,不理三人目瞪口呆的错愕,“这个建在泉阳的天下第一楼,掌柜叫蒙岩,这个人,你,还有印象么?”
 


争狩劫 (上部 情劫)卷三 玉楼暗战 091 暮色苍茫(五)
章节字数:2740 更新时间:09…05…16 00:38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看着院子里日复一日越来越厚重的金黄,祁然倚在窗前,忽然冒出一句自言自语。

    成玉正和赫连洛最后一次讨论祁然房里最后的“灶台”要安在哪里,闻言,回头看了祁然一眼,“你说什么?”

    “我说——”祁然把视线从窗外拉回来,“我心血来潮想去明兴楼看水天一色。”

    一口气说完,果然看到赫连洛沉下来的眼帘。

    为什么赫连洛总是看着蒙岩不顺眼呢?祁然摇着头,暗中观察了很久,却想不出原因。问洛洛,也不说,真叫人费解。

    赫连洛叫人去召马车,等车来了才发现,那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家伙已经扯着成玉走的人影都不剩一枚了。

    指点祁然接纳成玉是不是一个错误?

    那个成玉看上去高高大大,刚毅坚韧,其实见了祁然根本就是毛虫一只,连个主意都拿不了,祁然指东绝对不会偏东北……

    对祁然的任性不是没有意见,只是,那样一个搪瓷一样脆弱的人,谁又说得准明天不会一不小心就摔碎了呢?

    赫连洛摇着头,在无人的房间流露出罕有的情绪,任无可奈何铺满整张慑人的脸!

    ………………

    带上大大的斗笠遮住那张倾城丽妍,重重纱曼垂落下来,直抵胸口。

    即便如此,依然有窥视的视线一路跟随。

    美丽的呈现,并不仅仅在于表象,祁然的举手投足,自成风范。

    至少,在成玉眼中,那一抹活蹦乱跳的轻盈,足以让他失神,迷醉,然后,沉溺无力自拔!

    “成玉,回神啊,回神啊!”一只小手在眼前晃来晃去,祁然边退边走边瞪着他,嘴里喋喋不休。

    一手扯过祁然,把他不规矩的姿势拧过来,一边带着无奈的开口,“你走路都不看的么?”

    “我有看,你不理我!”

    “叫你看路,不是看我!”

    “哦,成玉讨厌我看着你啊!”

    “你……”成玉气结,祁然心情好,就会不分时地的挤兑人,只要开口,任何话都能被他扭成相反的方向。

    这是与祁然正常相处以来发现的最大的“惊喜”!

    “上一次,这样正大光明的走在街上,是什么时候?”

    淡淡的声音里,裹挟着说不出的忧伤,成玉一震之下看向祁然,突如其来的冲动,想掀开那层隔开视线的布幅……

    “出海回来,你调我们进驻无欲阁?”大街上,人来人往,成玉强抑下不智的冲动,想了一想。

    “不久前啊!”

    “是啊,你呢?”

    “我?”祁然声音顿住,紧接着,整个人都停在原地,似乎走神,缓缓的不知所措的伸出手,成玉一滞,下意识伸手握住。

    帷幕下忽然传来抑不住的长串笑声。

    笑声里,祁然的声音断断续续,“忘记了!”

    成玉被他一张一弛的玩闹气的狠狠握紧掌心的小手。

    “自从成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玄家异宝……”淡淡的声音忽然飘出帷幕,带着听不出哀伤还是自嘲的婉转,“这世间之于我,哪里还有‘光明正大’?”

    成玉只觉得心脏,似乎被一只手掌狠狠捏了一把,连喉咙都被掐得死死的卡得不能呼吸。

    握在掌心的手,再也放不开。

    祁然挣了两挣,“人在看!”

    成玉一笑置之,伸手将他扯到怀里,“又怎样?”

    张口结舌的呆样隐在斗笠下,没人看的到,祁然被成玉揽在怀里,机械的走着,这人……什么时候这么豪放了?

    却不知成玉心里,早已经紧的发寒。

    沉默间,行行走走,成玉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祁然却是想是了与玄琛在石臼港的那半日光景。

    “到了。”

    一抬头,明兴楼庞大的楼身在阳光下的暗影,已将两人身形严严覆住。

    背光的地方,带起的秋风总是凉爽的过分。

    祁然下意识的将双臂环上肩。

    “冷?”

    “有点,”祁然嘿嘿的笑着,扯过成玉的手腕,“快上楼!”

    不是进餐时间,一二楼只有几桌有人,稀稀散散的坐着。祁然扯着成玉连奔上两层,已经气力不济。

    成玉看他一眼,抄手过去将人打横抱起。

    祁然早已经习惯这样对待婴儿的方式,也更知道自己没有撑强的本事,自自然然的伸手挽住成玉的脖子。

    一抬头,正看到蒙岩正从三楼迈步下来。

    从蒙岩肩膀上看过去,笑道:“临澧也在!”

    推开蒙岩瞬间僵硬的身子,临澧又下来几步,越过蒙岩的同时,低声说道,“真有心!”

    越过成玉,“我该走了。”

    头也不回去离开。

    祁然疑惑的看着临澧的背景,转向蒙岩问道:“他怎么了?”

    蒙岩自然不会给他答案,侧过身,让开路,比个请的手势。

    成玉也不耽搁,立刻大踏步的上楼。

    三四楼并无客人,成玉还是一路抱着祁然直上五楼。

    初秋的天气并无大凉,还有暖洋洋的阳光撒进室内,只是高空的风却比地面强了许多。

    重重锦幔吊在八角的屋宇周围,蒙岩过去,将吊脚的装饰扯开,迎风一面的窗与栏杆立刻被垂下来的幔帐掩个结实。

    斜射的阳光透过丝线朦朦胧胧的氤过来,平添一抹娇羞的暧昧。

    明兴楼的五楼,除了一间蒙岩私人的休息处所,其他空间也算楼运与民心公开的聚会所在,这样的布置,明明白白是为了祁然专用的了。

    成玉看了眼蒙岩,稍稍欠身以示感谢,蓦地想起刚刚临澧丢给蒙岩的话,倏然间明白其中的意思,不由得转向祁然。

    祁然却根本没有听到临澧对蒙岩的调侃。

    他正沉浸在看到这个新布置的目瞪口呆中。成玉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蒙岩,四目一交而闪。这祁然,有时候聪明敏感的吓死人,偏偏却总在一些人所共知的地方呆得让人不可思议!

    蒙岩转头将一旁的手炉端过来,放在祁然手上。立即被成玉接过端在掌心。

    祁然笑成玉的体贴入微,但也没多事的抢回手里,乖乖窝回成玉怀里,安静的盘横。

    眼见这两人的互动压根容不下自己的存在,蒙岩清清嗓子,问道,“过来有什么特别的事么?”

    祁然一愣,抬头道,“没啊,就是来吹吹河风!”

    祁然说吹吹风,倒显得他这布置的多事了,蒙岩脸上渐渐犯开一抹不自在,也不知道该不该把纱幔撤了。正踯躅间,成玉看不下去了,“背风地方一样看得到。”转向蒙岩点头,“别听他的,他最近……”不再说下去,但祁然的身体在这泉阳几个信得过的私人之间,又谁不知道他的脆弱?

    当下蒙岩神色好过了些,“晚上在这边吃吧,我去打发人叫赫连洛,早上刚有人送了几只海上的新鲜东西。”言罢看着祁然,等他答复。

    “嗯。”忽然将视线定在纱曼外栏杆里露台上一处所在,盯视片刻,忽然道,“唐越有信来?”
 


争狩劫 (上部 情劫)卷三 玉楼暗战 092 暮色苍茫(六)
章节字数:3151 更新时间:09…05…17 03:39
    “越哥。”吃饱喝足,流苏的心情璀璨得不得了,八爪鱼一样缠在唐越身上。

    “嗯?”

    “……”

    “越哥。”

    “嗯?”

    “越哥。”

    “到底什么事?”

    “没事啊!想叫就叫喽!”很无赖的语气。

    “你最近真是……唔……”被流苏的调戏逼得忍无可忍,这一段日子的疑惑便趁着此时一股脑的涌上来,可是抱怨还没说出口,就被怪笑着,趁他说话空挡偷袭在锁骨上的一记重吮凌乱了气息。

    “我最近怎么了?”想比唐越的气息破碎,流苏好整以暇的声音份外让狼狈的唐越觉得刺耳。

    挣扎着起身,想躲开被调戏的窘境,却被流苏死死扑着动弹不得,任凭他搞怪,不做点什么反抗,又觉得不好意思,只好左遮右挡的聊胜于无!

    流苏径直把这当成是唐越的欲拒还迎,反倒玩的不亦乐乎。

    趁着吃不到的些微空隙,“我最近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唐越正忙着从他嘴下抢救自己已经虐迹斑斑的脖子,闻言,动作上不由得缓了一缓,被流苏逮到空挡,饿虎扑食一样吮个结实,“唔……”又疼又麻又酥又痒,“别闹!”

    “我才没闹,”嘴里含着唐越项间跳动的动脉,流苏半合上牙齿,将舌尖放在被牙齿禁锢住的脉动上舔舐。“你快说!”

    “你身子好了么?”说完这话,唐越懊恼的差点咬断舌头,自己都被吃干抹净了,流苏的身体怎么会不好!

    “咦,你不知道么?难道,我刚才证明的不够清楚?”流苏故作困扰的颦眉,“呼——”往唐越耳孔呵了一口气。

    “别……”被比自己小的,一向捧在手心的流苏调笑,说不沮丧是假的。更别说,居然还被压在下面翻不了身。

    尽管从小到大宠着他,尽管中溯逆后才认清自己的心意觉得亏欠了他,尽管清醒之后打定主意今生今世不再离开他,但是……但是……唐越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两情相悦的结果居然是……居然是自己被流苏抱!

    “越哥……你想说什么,苏儿知道。”流苏攻势一滞,难得给唐越一个清静的,只有温馨的拥抱。

    “你想知道,苏儿最近为什么转变这么大。”

    “清醒之后,和那晚之后!”

    被流苏缠得紧实的唐越微不可辩的点了下头。

    “越哥,从小到大,你宠我,疼我,爹娘不在了,那些日子都是你陪着我。直到你接过淼社。”

    “社里事情很多,你又年轻,很多人不服,你要立威,所以你忙,那些我都知道。可是你不知道暗系,你也不能知道暗系。所以我看着你忙,忙那些不需要忙的事,操那些不需要操的心,你知道我多生气多内疚多心疼吗?”

    “只要告诉你,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就不用在意那些人的想法,看他们的脸色了,可是那时候,我不能。”

    “我不能告诉你不用理他们,也不能告诉你自有人去摆平他们。”

    “我只好,不断不断的给你惹大大小小的麻烦,让你来忙我,让你给我收拾烂摊子,让你给我惹下的祸事善后,然后,我再偷偷调暗系的人去摆平那些老家伙,理顺那些他们故意刁难你的障碍,让你再处理的时候,不用那么千头万绪,不用那么没头没脑!”

    唐越想不到流苏会突然提起这些陈年旧事,一时也陷进回忆里,在静静的聆听中,当日那些叫苦不迭的经历,如今想来竟也是流苏一手包办的过往。不由得苦笑出来,“你心疼人的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

    听出语气里的调侃,流苏不由得烧红了脸,埋进唐越项子里不出来。

    忽然想起那时候的心情,不由得理直气壮起来。

    抬起头,大声道:“谁叫你那时候总是很多天不理我,即使来到我房间,也只是静静坐着。我只好不断不断惹祸,只要我一惹了人,出了事,你就会帮我摆平,然后,过来……教训我!”

    想起那段三天两头被当成小孩子一样训诫的日子,流苏故意板起来的脸却抑不住兴奋,露出一点狡计得惩的窃笑。

    “教训啊……”想起那些不得不板着脸训话的时候,流苏常常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乖乖的任他骂,不由得微觉歉意,转过身来,面对面,本想道歉,却正看到流苏来不及收起的洋洋得意。

    看着唐越疑惑不解的眼神,流苏再忍不住,呵笑出声,“你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被你骂你一定会低着头吗?”

    “为什么?”

    “因为那样你会说上好久!”洋洋得意瞬间转成落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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