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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江湖历险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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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文对上高适垣震惊的眼神,轻声说道:“陆先生放在青州城的兵符……被人劫了。
贼人,下落不明。”
“陆先生没有时间了,此事你应该知道。”
张继文继续盯着高适垣。
陆坤将将过了四十二岁寿辰,据江湖传言陆相家里有个“年不过天命”的诅咒,而陆相往上数三代确实无人活过五十岁。
只剩八年的时间。
陆坤一直梦想着能够夺取皇位,但早年碍于先帝留下来的势力,没有称帝,本来打算扶持傀儡皇帝伺机让小皇帝下诏书“让位”,但随着幼帝的成长,幼帝如今也亮出了爪牙,让陆坤更加心焦。
现在本来准备平叛南方幼帝势力的兵符被人劫走——万一兵符落到了被早年先帝安排在南疆的蓝田将军手中,这本来“剿匪”的兵力很有可能成为“靖难”的义军。
刀尖掉转,无异于自取灭亡。
再加上陆坤所剩时日不多,更加日夜难眠。
“本来陆先生想把事情交给我,但陆先生近日心神不定——你懂的,人老了总是容易多疑,他担心十二年前他对先帝做的那档子事在他身上重演,所以我定是寸步不能离开的。
思来想去,陆先生想到了当年的乔安日,虽说那小姑娘已然身死,不过听说你找回了另一只替代品……
虽然身手稍弱,但走的是轻快路子,听说是以药入道,无论医毒,都不输那百草谷的百草谷主?还有当年同乔安日一起训练的死士……听说身手不亚于乔安日。
我观察了金家的那件任务——金家竟然敢为幼帝输送银两,再三警告不听,陆先生只好折了他的羽翼以示警醒,你这小木偶,动作倒是干净。
此般两相权衡,倒是不输当年。”
这是把任务交给乔安月的意思了。
一品斋下面的李金线已经提着悬丝傀儡把那折子戏唱到了尾声。
那制作极精的傀儡在台上顾盼神飞,妆绘绝伦,华衣翻转,三尺红绵之上,一曲罢毕,如生人般拱手拜别,由于太过栩栩如生,这当口竟然无人喝彩!
“过奖。”高适垣颔首,眼角带着笑意,“高某必当携物登台,给先生献上一曲。”
“好!!!”
如雷贯耳的喝彩声登时从下层响起!
掩盖了张继文的那声“有劳”,一时间,一品斋楼上楼下所有人的都满是笑意,看起来一片太平盛世之景——
只是苦了被一品斋为了迎接贵客而扫地出门的站桩短褂贩夫走卒们。
翌日。
乔安月和初一接到了高适垣传来的密令。
两个人当初的任务报告中不约而同的隐瞒了夏云和沈飞卫的事情,是以高适垣并不知道兵符的下落。
密令中只是让乔安月和初一找到兵符,并且保险起见,杀人灭口。
“所以你准备如何?”
初一盯着乔安月,问出声。
“找到夏云,杀人,夺物。”
乔安月因为孟婆汤的影响,完全成为了一个旁观者。
初一一愣,随即点头,“这次准备扮演……谁?”
按照以往的习惯,都是乔安月出面——就像之前的十六那样——扮作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角色,达到目的。
之后把易容去了,便又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乔安月思索片刻,指腹无意识地摸索着那枚刻有“乔”字的玉佩,一字一顿道:“月儿。”
正喝着乔安月从厨房找出来的新茶的初一猛地咳出声。
乔安月自己不记得,他可是知情的!
乔安月就是月儿……现在乍一听到这句话,就像是听到一个人说要自己扮演自己……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人的脑子和程柘一样……“异于常人”。
一想到程柘,初一的头又疼了起来。
那厮让他推着四轮车找了一家客栈歇脚,便嘱咐初一快点回来,说是高适垣又有任务。
除此之外什么话都没说,只道初一听令行事就直接赶人!
……简直是毫不讲理。
偏偏初一还对这人没有办法。
流年不利。
初一心里叹了口气。
佯装镇定,脸上还是那副沉稳的表情,“你说,你要,扮演,月儿?”
也许他听错了。
然而当初一看到乔安月笃定地点头,嘴角终于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却又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你开心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嗯,下章应该……就能见面了……话说文绉绉的话写起来真的很不爽啊!好想写到夏云骂娘的片段2333
刚刚看了个mv……突然有种写前世今生的冲动→_→就是现代的那种今生……让我静静→_→
另外,谢谢920的营养液:)
第16章 比武(捉虫)
时过立夏,将近小满。
南方的艳阳天多了起来,虽然时有瓢泼大雨,但太阳正盛的当口也能晒得人心生烦闷。
天气一热,人来人往的流量就大了许多。小贩走卒过路客之间的交易和事情也繁忙了起来。
是以青州城内的顺丰镖局人头攒动,自立春以来,需要镖局护送的物件也多了起来,到了夏季,走镖的生意更是红火。
据说这顺丰镖局的镖头丁帆现已年逾四旬,自幼投师,耍得一手极好的藤蛇双鞭。不过弱冠之年就渐渐接手了家里祖传的镖局生意,数十年下来,把这顺风镖局的名头打出了整个江南。
即便是在这乱世,往来的贼人看到了顺丰镖局的镖旗十有八、九都得客客气气的给个面子——而这种信誉更是在乱世博得许多人的信任。
所以哪怕一个月前,青州城内突然戒严。
据说是青州城知府丢了个重要的东西,对着进出城墙的每个人都仔细盘问,还时不时地突然冲进各大人流聚集之地说什么“奉命搜查逃犯”——
搅得城内百姓好不安生,各个商铺的交易量都下降了许多。
然而顺丰镖局接的单子只比往常略低了一点,所受影响最小。
这天,顺丰镖局门口远远走近一队走镖归来的人马,各个身穿青色短衫,打着黑白倒赶水波纹的裹腿,薄底快靴,腰间均斜挎着一把腰刀,浩浩荡荡牵着马儿走了回来。
领头的镖头率先进了镖局,交还了镖旗,盖了印,算是结了这个单子。领了几袋银两,出门散给此次护镖的镖客。
顺丰镖局的规矩是,一单一结,工钱按走镖的难易程度和行程大小来算。当然了,平日里也算是包吃包住,走镖的镖客伙计大多都是跟着长期干这门行当的。
只不过走镖路上死生无常,倒不能像寻常的店家伙计月结或是季结,行走在刀尖上的行当,向来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只知及时行乐,不知明天风月的一群人。
那镖客伙计们拿了这次的工钱,自是欢天喜地,原本聚集在镖门口的五十来号人倏然间尽数散开——纷纷往城里有名的红柳巷或是酒肆赌坊之类的去了。
而其中的一个原本站在队伍中间的小伙计——相较于其他的镖客来讲,身量不算高大,可以称得上瘦小纤细了——却是跟着一小撮人物往城内最大的永胜赌坊走去。
一进店,只听一群人聚在各大赌桌上,押大押小的声音悉数传来!
吆喝声,叫骂声,有赢了放声大笑的,也有输了急红了眼拍桌闹事的——每每碰上这档子事就被老板娘支使着伙计打了一顿架出门去。
临了还留下一句“胜负乃兵家常事,输不起就别进这赌坊。”
反正聚赌的人那么多,赌坊把钱赚了也不差这几个输不起的赌徒。
“咦,这掷骰子的局新开的啊?我压小!”
那小镖客一进门,眼尖的就看见临近的一个桌子上还未开大小,立马挤进人群,把刚挣来的银钱往“小”上面一压,就听旁边的人嬉笑道:
“哟,这不是小夏吗?走镖回来啦?”
这小镖客正是夏云。
夏云在外面跟着镖行奔波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皮肤也被这初夏的日光晒得微黑,恰好是外面新插的麦苗秋季长成的小麦色。
她听了旁人的问话,露出一口白牙,笑呵呵应道:“是啊,这趟走镖竟花了十三天的工夫,可是累死我了。”
她这话一出,就听一个异地口音的壮汉挑眉调笑道:“没想到这永胜赌坊里还能见到小姑娘……老板娘,你为了挣那点钱连女眷都不放过?”
听口音应该是从城外刚进来的过客。
夏云为了方便走镖,自然穿的是镖局统一的男装。但也没刻意做男人扮相,她努努嘴,还没说什么,就被老板娘一把打断。
老板娘听了只是抬了抬眼皮子,要笑不笑道,“瞧您说的,我这赌坊,只要是有本事的人来者都是客,怎么,难道只允许你们大老爷们参赌,不允我们女眷也玩上两把啊?
要知道这赌店可还是咱一介女流开的呢,您瞧不过眼,大可不进这门啊。”
青州城内赌坊只此一家,这老板娘好生的经营手段,自开店以来,竟然把城内其他的赌坊尽数兼并,几年的时间,一家独大,还和官府颇有联系,寻常人还真不敢惹这永胜赌坊!
说话间难免带了些地头蛇的味道!任你在城外是条强龙,进了这城,也得按坊间的规矩行事。
“是啊是啊,你别看小夏姑娘家家的,身手可是不熟给镖局里走镖了十几年的老伙计。”旁边的看客出来打着圆场,笑着解释道,但言语里也是不自觉地偏袒了熟人。
“哦?难不成顺丰镖局没人了?”那壮汉还是不太相信。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小夏平日里南来北往去的地方也不少,跟城里的许多人都混了个脸熟,一月前小夏突然找上顺风镖局的丁镖头说是过惯了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又不愿意封刀做个散客,遂想投奔丁镖头以后跟着一起走镖。
丁镖头虽然也知道小夏平日里的性子,但也因着镖里之前没有女镖客在那里左右为难。但江湖儿女嘛……哪里讲究那么多。
丁镖头左想右想,便让小夏同局里的走镖走了二十年的老伙计交手,说是赢了便允小夏一个走镖的职位。”
那人一口气说完,觉得口干舌燥,向老板娘讨了一碗凉茶,猛灌了好几口才继续说道:
“本来丁镖头想让小夏知难而退——毕竟年龄阅历还有男女之别摆在那里,这分明婉拒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那人猛地一拍赌桌,“小夏真的当堂就单挑了那走镖的老伙计,一手左手剑耍得那叫一个漂亮!大概交手了三四十招的样子,最终夺了那老伙计的兵刃!
啧啧啧,当下丁镖头就信守诺言,如今几趟镖下来,小夏倒也不出丝毫差错。依我看吶——指不定回头就升了镖头的位置!”
夏云笑了一下,“您这就说笑了,不过几趟镖,局里比我功夫好的人多了去了。”
“哦,左手剑?”壮汉抓住了那人话里的关键词,朗声一笑,“我单刀李四这么多年还未曾见过使左手剑的!如今听了,倒想讨教讨教!”
他这话一出,永胜赌坊里的人纷纷都朝这边看来——
赌坊里赌什么的都有,像这种比武挑战的,却是难得一见!
那自称李四的壮汉一出声,倒是让平日少见兵刃相博的百姓起了兴趣,一时间纷纷起哄着:“小夏!应了他!”
夏云听了满堂的起哄声,带着笑意,眼珠子一转,凑到老板娘耳边耳语几句,随即走到李四面前,一抬眉,
“成啊!原来你就是单刀李四……我走镖这些时日倒是听说过近日有个游走江南的侠客,经常路见不平,想必拳脚也不输常人!
这永胜镖局里就有比武台——虽然许久没用了,但今日刚好可以趁机晒晒太阳!
我看单打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就赌上一局吧,各位说怎么样?”
“好!”
夏云话音刚落,看事不嫌事大的看客纷纷鼓掌,老板娘趁机设局——
分李胜夏输、夏赢李输、二者打个平手三局。
一时间,押宝声不绝于耳。
李四见夏云这么爽快,愈发对夏云刮目相看,反问道,“设局可以,但事前得说清楚了,是硬劈、软劈,还是文打、武打?”
“什么意思?”有习武外行听了,不住问出声。
“诶,我记得老周头说书的时候好像提过……”另一人皱眉,回忆道:“比武南北说法不一,硬劈软劈是南方叫法,说是……硬劈讲究的是一个立着不动,光被另一个按照约定的数目打,完了再反过来,如此反复,直到一方认输。
而软劈讲的就是同时动手,空手还是握有兵刃就看双方事前的约定。
文打就文静得多,双方各显本领闪躲跳跃,不下毒手,不卸长衣;相对的,武打就是要签生死状的,事先双方各出份子钱,凑个买个薄棺材的银两,打死人来就无需偿命。”
“这么讲究啊。”听众奇道。
“没钱凑份子钱。”夏云开着玩笑,毕竟只是切磋武艺,怎么可能真的拼上性命,“我看不如就软劈吧……正好领教领教单刀的厉害。”
李四点头,算是同意。
任老板娘已经设好了局,就把身边挎着的一柄三尺长短的红缨大刀拔鞘握在手中,率先一步上了比武台。
夏云左右看了眼,习惯性地拿走镖时镖局统一发放的腰刀,却意识到之前在镖局门口的时候已经把兵刃卸了放在镖局里。
一时间竟然没了随身的兵器。
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眼神到处乱瞟,发现比武台旁边有排积了灰的兵器架,抽出一把窄背宽刀,在手里掂了掂重量,跳上比武台,拱手行礼。
下面的人已经开始押注了。
老板娘看人们五五开的押了一方输赢,想着之前夏云在她耳边的嘱托,笑着从之前赌骰子的地方拿了夏云押大小的钱,放在“平局”的台子上。
看着夏云说了声“得罪”,便风驰电掣般往李四的方向冲去!
*
此时青州城的八仙楼,两个头戴马兰坡草帽的人牵着两匹马走到门前。
“小姐,连路奔波,不如就在这填了肚子歇歇脚吧。”身量稍高的男护卫看着烫了金边的牌匾,沉声道。
“好。”他的身边,一个少女的声音响起,饶是清脆,隐隐间带着初涉市坊的兴奋。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不是给顺丰打广告23333
下面就是你们期待已久的美食文环节(咦,于是我到底在写些什么……)
另:
谢谢920还有空境(话说这个名字立马让我联想到两仪式……)的营养液XD
第17章 做菜
那小姐和护卫都是便装打扮,听语气像是从外面赶路进来的。
但小姐青绿的长衫上不粘半点风尘——要么就是武功极高,要么就是极有钱家的大户小姐,被保护得极好。
两天把马缰绳交给前来牵马的店小二,一前一后进了八仙楼。
“客观打尖还是住店?”有伙计上来招呼了。
“打尖。”那护卫赏了伙计一块碎银,叮嘱道:“找个干净点的雅间,我家小姐最是受不了脏乱的地方。”
“得嘞!”小伙计把那碎银子往怀里一揣,引着二人上了楼。
那小姐带着草帽,看不太清模样,但在店小二推开竹藤门的当口,右臂下意识地一抬,似乎想要挡住那随着气流飘到跟前的漫天飞舞的灰尘。
看来还是个洁癖。
护卫率先走到桌上,看着被小二擦得干净的桌面,皱着眉说道:“你们这桌子……不大干净啊。”
“……客官您这可就说笑了,咱八仙楼可是城里数一数二的酒楼,跟外边的那些小食肆可不能同日而语,这桌子每个时辰都有人来擦,您摸摸,这桌子可干净着呢!”
小二显然没料到来了个这么找茬的客人,伸出食指往桌上一扶,白净的手指似乎在证明他的所言不虚。
“还是太脏。”护卫把手腾空搁在桌面上方,内力一震,瞬间弹出一层肉眼几不可见的薄灰。
接下来把坐的桌椅全都如法炮制,看得一旁的店小二目瞪口呆。
那小姐这才点点头,取下草帽,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你且下去,不管是叫你们的茶饭量酒博士也好,还是从那外面叫卖小吃的厮波也好,给端上一碗百味羹,再把玉棋子、荔枝腰子、莲花鸭签之类各上一份,海鲜时果诸如西川乳糖、狮子糖也是随意摆上……哦,对了,另外玉板、梅汁这类的下酒菜也看着上上来。”
护卫一本正经地报着菜名。
“这……客官……您这可就两个人啊,吃的了吗?”小二哑口无言。
“我家小姐嘴很挑的,这么多也许只吃了一口便不动竹著了,你且吩咐下去,银两,不是问题。”
护卫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整锭银子递给小二,“你马上置办下去,少了再朝我要,多了就是赏钱,懂?”
“懂懂懂。”小二拿了银子,连忙退了下去。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小二终于把这对挑事主儿莫名其妙的要求给凑齐,后面带着许多端菜的厮波鱼贯而入。
那小姐首先尝了一口百味羹,只一口,就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小二看着客人的表情,心里一阵忐忑。
“这百味羹,之所以叫百味羹,正是因为它能把鲜肉蔬果的味道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是真正需要用到一百种调料,你们这道菜,顶多用了三十六种原料。”
小姐皱着眉头,从羹汤里挑出一块方丁状的白兰瓜,挑剔地说道:“像这种白兰瓜的方丁切的块头太大了,肉丝应该切得薄如蝉翼,这样口感才能顺滑,可是你们这最细的肉丝都有三根头发这么粗,还大小不一……简直是,难以下咽。”
小二第一次见到这么挑剔的客人,心里暗道:这莫非是隔壁店家找的来砸场子的?
“还有这莲花鸭签……”小姐转向了另一道菜,“应该是用上好的活鸭脯肉生炸,这样口感才能焦脆,你们竟然用的是死鸭肉,为了赶时间用的火力也旺些……难道不知道这样会把焦脆的口感破坏掉吗?”
“可、可我们这鸭子都是为了方便一起杀的,刚刚杀了才一个时辰不到……”店小二试图辩解。
“提前一个时辰杀的和现杀的,能一样吗?”小姐挑挑眉,不耐道。
她的筷子在每道菜上都只停留了片刻,点了那么多东西一口气尝下来,得出的结论是没有一个能吃的。
“看来这青州城内最好的酒楼八仙楼也不过如此。”小姐斩钉截铁。
酒楼的老板听小二说来了个难伺候的客人,连忙施施赶来,刚到雅间门口就听见这小姑娘把他引以为傲的酒楼批了个半文不值,登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强忍怒意赔笑道:“客人这可就说笑了……谁不知道咱八仙楼的厨子那是一顶一的好,只是客人您未免太强人所难了。
就拿那刀工来说,有谁能把肉切成蝉翼那般薄?三根头发丝的厚度旁的人见了都得竖个大拇指,您这不是为难咱吗?
您要能找出一个切成那样厚度的,我保证甘拜下风,这么着——从此只要您来咱酒楼,不管吃什么,全都免单,如何?”
护卫沉声喝道:“难不成你以为我们是故意的?”
老板心道:不是故意难不成还是有意的?
他是当然不信有人能做到这样的地步。
谁知那小姐听了酒楼老板的话,撇撇嘴,眼里透出丝丝鄙夷,看起来根本就藏不住心事,脆声道:“我能!”
酒楼老板一愣。
“有的青蛙在井里待久了,真的不知道外边的天有多广。”小姐轻哼一声,“谁稀罕你那免单的银子啊……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种觉得自己的厨子就是天下第一的态度。”
“你尽管带我去厨房,我倒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刀工!”小姐站了起来,示意酒楼老板带路。
老板心里暗笑现在的世家孩子真是不懂天高地厚茶米油盐,只怕又是个像城内那些纨绔子弟一样被家里宠坏的小辈。
难得出一趟门,就觉得自己身负通天之能,普天之下哪里都可去得,便是纵马江湖,都能成为一代英雄!却不知在旁人看来,都是笑话罢了。
酒楼老板这么想着,便带着这找茬的二人进了后厨。
黏腻的油烟味瞬间传来。
后厨里的温度比外面高了不止一星半点,主厨、帮佣……
总共加起来上十来号人挤在狭小的屋子里,大火高燎,即便里边的人都身穿短衫,还是汗流浃背。
“来来来,大伙儿都让让,给这位客人腾个地儿。”老板肚子里也是有火的,说话难免阴阳怪气了几分。
其中一个主厨腾出了个灶台。
小姐看着满是油污的灶台,眉头更加紧皱,长长地叹了口气,终于忍不住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系在头上挡住口鼻。
示意护卫把灶台用内力给刮掉几层油块,才勉强站在灶台前,小心卷起袖子避免袖口沾到了台面上的灰,拿起砧板上的菜刀。
……一手的黏油。
小姐的心情更加不好了,语气不免冲了几分,“这百味羹是谁做的?”
刚才让出灶台的主厨举臂应了声。
小姐的视线往他身上一扫,嘴愈发毒了,“刀工这么差还敢出来当主厨,这怀菜的老苏头是怎么让你出师的?”
九州四十八郡共分十、八、大菜系,每道菜系在选料、刀工、口味等方面各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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