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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江湖历险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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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四十八郡共分十、八、大菜系,每道菜系在选料、刀工、口味等方面各有千秋。
而怀菜出身江南的一个小地方,结合了南疆的香料,自成一派。现在的怀菜掌门传言是个姓苏的怪老头,寻常人难得见面。
那主厨一愣,“你怎么知道我是怀菜系的?”
小姐更加不悦了,“看切口啊……十、八、大、菜系只有怀菜才会不管什么都切成略带卷曲的锯齿状……连这种都不知道你真的是老苏头教出来的?”
主厨被呛得说不出话来,但那小姐显然也没有给主厨继续说话的机会,不耐烦道:“你的刀太慢,太犹豫,所以切片才会这么薄厚不一。”
她说着,洗净手拿起一旁的刚宰杀的猪肉,手里的菜刀往空中一抛,飞速旋转了好几圈,刀柄落在手心的时候,左手的猪肉就跟着喂到了刀锋之上!
看起来纤细的手臂登时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
只在呼吸间,那凡铁的菜刀就贴着肉来回走了不下十次!
一个字,快!
旁人眼里只能看见那平淡无奇的菜刀在空中划出无数道亮光!看得人眼花缭乱,仿佛街头杂耍的人,那刀和肉自成韵律,刷刷作响。
甚至次次切断了旁边蒸锅上冒着的蒸汽!
小姐收手,菜刀在空中抡了一圈,刷地一下往砧板上一滑——定在最右手边!
那肉块从空中一下沉到砧板中央!
一气呵成!
“这……这……这……”老板看呆了,忍不住走近几步,细看了起来。
“……方才,菜刀……真的有切到肉上吗?”
老板观察了许久,震惊的话语在喉咙里愣愣转了个弯。
因为这肉块看起来一点变化都没有。
“不……”主厨下意识地反驳。
小姐听了老板的话,冷哼一声,不是很想跟这种外行人说话。
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小得意,伸手一碰——
那肉块轰然倒塌!
落在砧板上,每一根肉丝,真的薄如蝉翼——或许正是因为太薄太快,所以没有外力的作用,看起来仍然契合得纹丝不动!
仿佛是故意刺激老板的,小姐特地拧出一撮肉丝放在老板眼前——仿佛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甚至连长短都无二差!
老板咽了咽口水。
“这,才叫做菜,懂?”小姐眉毛一抬,清脆的声音落在蒸笼般的后厨里,掷地有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这段的时候……还没吃饭……我很绝望……
我就说有糖吧!西川乳糖也算糖对不对【滑稽】
顺便,菜名出自《东京梦华录》,很多菜都百度不到做法(知网也查了,并没有,不过这个不重要反正我也不是学这个的),我就现编了
……这个里面的□□菜系是我根据现实的八大菜系改编的……没啥好考据的……
注释,那个茶酒饭博士就是指的厨子,厮波就是没事做,专门在酒楼或者妓院里侍奉客人的闲汉……为什么不好好写厨子一定要用这种神奇的称呼,纯粹只是为了让小姐和护卫装下逼而已……
(突然觉得我废话好多→_→)
最后:
谢谢空境和920的营养液,以及20076670的地雷!
第18章 夺食
此话一出,在场的却是没有一个能开口反驳的。
小姐略带不屑地笑了两声,毫不知道什么叫做得饶人处且饶人,嘴里继续说道:“行了,都别在这看着了,该干嘛干嘛——我也不指望你们这里都作出什么能吃的东西来。你——”
她手一指,点名要了那个怀菜出身的主厨,“过来给我打下手,其他的人散了吧……与其让你们在这里做一堆猪食,倒不如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酒楼老板听了一肚子火气,但偏偏又找不出话来反驳,再者顾忌道毕竟是位客人,传出去名声恐怕不好。
更何况这小姑娘背后还不知道是哪个家族的,万一惹上难舍的势力更是扯不清。
当即便冷哼一声,也不表态,算是默认。摆摆手,眼不见为净的走了,临了还拍了仍在震惊中小二的头。
嘴里骂骂咧咧地,“在这里傻站着干吗?赶紧的,外头还有客人等着招呼呢!慢了看我不扣你工钱!”
……小二就这样遭了无妄之灾。
“喂,说你呢——”小姐把主厨唤到跟前,嫌弃道,“你这刀有多久没换了?这木柄都快发黑了,一手的油……不知道你怎么用得下去。”
主厨抽搐着嘴角,一句“半月前才换的新刀”才哽在喉咙里,还没等说出来,就被小姐嫌弃地打发了。
“行了你也不用解释了……你也就葱姜蒜之类切得还算有点看相……先去把配料准备着吧。这时间也来不及了,炒两个简单的菜就好。”
小姐说着,就自顾自地满后厨找起来自己需要的材料。
百味羹是没材料做了,换了道三脆羹代替,另外取了两条活鱼,生小火,准备做沙鱼两熟,又取了西京笋,备上鹿脯。
考虑到饭后还要吃些零嘴,做起来却颇有些费功夫,便直接让护卫上街去找糕点之类的了。
后厨中一片忙碌。
小姐拿着那把被她嫌弃至极的菜刀,一股脑儿地把食材处理了。拿了糖醋食言以及主厨珍藏的各种南疆香料有次序地抹在生食材上,把关键的步骤都亲力亲为了才把灶台还给主厨。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小姐掏出随身带着的小包澡豆,仔仔细细把双手搓干净了才把蒙在脸上的帕子取下来,用两根手指尖捏着,甩到灶火里,仿佛在丢个什么肮脏至极的东西。
“把三脆羹用文火煨着……时长不许给我短了片刻,还有那鱼,关键步骤已经处理好了,剩下的就先用大火急煎,然后立马调中火按寻常的做法做记住没?另外那道鹿脯,你……算了,这种东西你自己处理吧。”
小姐一口气滔滔不绝,生怕主厨做的东西毁了她的心血,最后又觉得自己取了面纱实在不能在这种脏乱之地多待一刻,匆匆结束话题,提了腿就出去了。
刚走出后厨,就见酒楼下层坐着的食客们急急忙忙地往外窜,放着连饭都顾不得出,呼朋唤友地往同一个方向走去。
迎面刚好撞到了一个急急忙忙的食客。
“抱歉抱歉,姑娘你……没事吧?”
那食客也颇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撞到了人家姑娘就是自己的过失,但心里又惦记着外边的事情,一时间脚步虚晃,停也不是,走也不是。
小姐不由地皱着眉头,嫌弃地拍了拍刚刚和人撞上沾上的尘土,强忍着泛到胸口的恶心,摇头:“无妨,不碍事。”
“哦……那在下先……”
那人“走”字还没说出口,就听这小姑娘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嗨,这不是听说永胜赌坊里刚新开了一个赌局吗?据说啊,顺丰镖局的一个小镖头跟一个外乡侠士打起擂台了!
啧啧啧,左手刀对上单刀,赌坊里的注早就开了……这永胜赌坊好久没开这种赌局了,得赶紧的,再不去人家就比完了!”
那人说得意犹未尽,随即反应过来,拱着手赔了个不是便先走了。
“顺丰镖局?”护卫此时已经给卖零嘴的给了银子,吩咐他们派闲汉送到酒楼里来。
刚进门就听到了这段话,他的注意力却是在另一个地方,奇道,“这不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镖局吗?”
小姐听了却是一笑,“有点意思。”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小姐就抬头朝门外迈去,“你且跟后厨还有厮波们说声,等会儿东西做好了直接送到永胜赌坊里,估计擂台打完了东西也都做好了。”
护卫颔首,再抬头是,小姐的身影已经施施然地消失在八仙楼的门口。
*
永胜赌坊。
夏云提刀,率先朝李四攻去!
风驰电掣间,兵刃交手,发出滋啦的响声。
夏云的左手刀刀锋划过李四的刀背,擦出一阵电光,李四顺势把刀往夏云右肋下一错,夏云连忙倒悬,生生在空中翻了一个后空翻!
夏云女性的身型相对于李四而言,天生骨架偏小,是以在变道过程中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李四显然之前同女流之辈交手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几招下来,好几次都下意识地把夏云当男人看待,低估了她在闪躲过程的灵活度。
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大喝一声,手腕翻转——
手中的单刀贴着夏云在空中的腰际横腰砍去!
夏云嗤笑了一声,左手的窄背宽刀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弧度往后一旋,堪堪挡住了李四送过来的单刀。
这还不算,她的双腿一伸一屈,紧紧夹住李四手里的单刀,在李四错愕的神色中一扭!她想要趁势把李四手中的单刀带下来!
但李四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他胳膊上青筋暴起,隆起的肌肉看得出来他使了十成的力气,手里死死拽着刀柄,与夏云成相反的方向拧开!
这下轮到夏云失色了。
她猝不及防地被李四带到地上重重一摔!手里的窄背宽刀顿时脱手而出,甩出一尺开外!
李四趁势,刀锋游龙般贴着夏云的脖子切去——
夏云在地上一打滚,堪堪避过那道刀锋,恰好滚到脱手的窄背宽刀身边。
李四的下一刀已经送了过来!
情急之下,她连忙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捡起窄背宽刀,单膝跪地,右手手肘往李四肋下一打,左手顺势躲开空中的单刀,她的刀尖也朝着李四地心头刺去!
电光火石中,二人的刀尖同时送到了对方的面前!
一个直抵咽喉,一个紧贴心口,下一刻随时可以置对方于死地!
小姐此时早就站在永胜赌坊的偏远一角——当然,是为了远离了臭烘烘的人群。
她看着擂台上的夏云额头因为过于兴奋而布满了密密的薄汗,嘴角挂着一丝得逞的笑意,那束发的红绳将将离了风垂了下来,在黑发的马尾辫中甚是扎眼。
小姐深吸一口气,嘴角不自觉地微曲。
下一刻,李四和夏云同时收手——点到即止,不伤及性命——这是软劈的规矩。
“……这,这是……谁赢了啊……”
许久,看客才从刚才那场精彩绝伦的武斗中找回自己的声音,随即想起,自己还押了宝,堵了钱。
“夏姑娘好身手,着实是巾帼不让须眉,李某收回之前的话,多有得罪,请多包涵。”李四抱拳,冲夏云鞠了一躬。
夏云连忙还礼,嬉皮笑脸道,“哪里哪里,不过是讨巧罢了,李兄可千万别在意。”
她起身,环顾了一圈周围的看客,朗声笑道:“这次比武,我看许多人怕是要失望了……李兄的功夫不在我之下,但我夏云也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恐怕再打下去三天三夜也难分个胜负,我说这是平局……李兄没意见吧?”
“自然是平局。”李四颔首,把刀收回刀鞘。
他这话一出,下面的看客先是一愣,随即纷纷抱怨起来!
谁会料到这是场平局啊?多的是人押了其中一方赢,十个人里能有一个押平局就算是运气好。
坐庄的老板娘自然是收钱收得不亦乐乎,露出洁白的一排贝齿,笑道:
“诸位消消火,赌这件事嘛,输赢是常态……今个儿为了庆祝我们永胜赌坊多年未能出现的一场武斗,我方才特地从八仙楼定了点些瓜果糕点……就图个乐,大伙儿赏个脸呗?”
一席话说得是面面俱到,即安抚了众人的情绪,又懂得喂胡萝卜笼络人心,还把自己的姿态放得这么低……
永胜赌坊一家独大,不是没有道理的。
“小姐,东西马上就送来了。”护卫这时从门外进屋,在小姐耳边耳语。
而八仙楼,那主厨刚刚按照小姐的吩咐把所有的菜做好装盘,放在食盒里吩咐人拎到赌坊里。
刚好老板娘定的点心也要送过去,小二两个食盒一左一右拎在手里,轻快地往赌坊送去。
永胜赌坊里恢复了热闹,众人抱怨了几声后,又投入了日常的赌钱中。
夏云从擂台上下来,把窄背宽刀凌空往那排兵器架上一扔——刚好让那宽刀归位!
她笑嘻嘻地一蹦三跳跑到老板娘面前,露出一口白牙,“老板娘,我赢的钱……该给我了吧?”
“你呀,为了钱真会想心思!”老板娘失声笑道,点了点夏云的额头,从收的钱里取出一百两银子放在夏云手里,
“平局是故意的吧?之前你跑到我耳边让我把你所有的钱都压在平局那里——这次押平局的总共不超过十个人……你呀,可是赚翻了!”
夏云嘻嘻一笑,不否认。
这时八仙楼送吃食的小二进来了。
夏云捂着咕咕作响的肚子,仗着自己腿脚快,窜到小二面前,顺手就拿起左边那个食盒打开,一闻——香气扑鼻!
“哈!老板娘你真是下得了血本啊!买这么多好吃的!”夏云说着,已经把那三脆羹端在手里,大口大口灌了起来!
“诶……”小姐在小二把食盒从过来的第一时间就闻出了左边那个食盒是她的,还没走过去,就见夏云牛饮般地喝了起来!
暴!殄!天!物!
小姐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站了个如此偏的位置——夏云的腿脚又快——等到她走到跟前的时候,夏云已经把沙鱼两熟染指了!
而且左手还既不雅观地拿着鹿脯,已经往胃里送了半块!
小姐:……
“喂。”护卫也跟了上来,拍了拍夏云的肩膀。
夏云嘴巴里塞着梨花糕,含糊不清问道:“怎么?”
“那是我们点的。”护卫耐心解释,“你吃了我们的东西。”
夏云一愣,看着已经被自己“玷污”的食盒,干咳了两声,堆起一个无辜的笑容,“嗯……那啥,不好意思哈!”
“其实……这有的还能吃……你看这半条鱼,我还没动呢!”
夏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艰难地把嘴里的梨花糕吞到肚子里了,稍微正了正神色,“……实在不行,你们就再让八仙楼做一份呗!我赔你们银子!”
反正她刚刚赌钱赢了一百两,怕什么?!
护卫沉思了片刻,核算了下成本,“……这一餐的用料都是上好的食材,而且还是我们小姐亲自下厨做的,价钱恐怕不便宜。”
“多少?你尽管说便是!”
夏云她还偏不信有什么食材能够贵过一百两银子!
“三百两。”护卫沉声道,“幸好这不是京城,否则物价更贵,没有六百两想都别想。”
“哈?”夏云只觉得左手上的半块鹿脯肉沉沉的,不信地望向店小二。
小二点点头,“总计三百零八两三钱二十文,掌柜的说了,虽然客人拒绝了免单,但还是做个顺水人情,把零头给抹了,所以最少也是三百两。”
夏云嫌弃地准备把鹿脯肉往食盒里一扔,后来又觉得太过金贵,那肉像是长在她手里一样,怎么也甩不出去。
都是钱啊!
护卫显然不给夏云思考的余地,直接拿了她还没焐热的钱袋,一数,“还差一百九十八两。”
什么怎么办?
你告诉我能怎么办?
夏云只觉得不可理喻!
就这点破吃的就能花这么多钱——虽然确实挺好吃……要不然她也不会吃得如此迅速——但是这分明是抢钱啊!
“你家小姐是谁?我得找她说理去!”夏云回头,面露杀气,眼神四下搜寻着那个所谓的小姐,嘴里念念叨叨:
“我告诉你,我夏云的贫贱绝非浪得虚名!要么烂命一条!要钱……”
她的眼神停在了小姐脸上,声音骤然变了,那半截话却还是收不住的吐了出来。
“没……有……”
夏云看着那个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小姐,只觉得五官异常的熟悉,但和直觉中隐隐约约有些出入。
似乎她的鼻子应该更挺一点,似乎她的眉毛应该更细长一点,似乎她的眼里应该更柔和一点——而不是眼里带着杀气与骄横,甚至个头还比自己高!
夏云迟疑了,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
然而那小姐却走了过来,语气极冲:“看什么看!你吃了我好不容易做出来的东西,还想赖账?一百九十八两,赶紧拿来?听见没?!
你还不说话?
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可以找上顺丰镖局的丁镖头叫他把你开除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写的时候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起来……
520,有个小彩蛋,在脑洞那篇的第十章,关于夏云乔安月现代的平行世界的,有兴趣可以看看
第19章 乔家小姐
“夏云,丁镖头找你!赶紧的!”
还没等夏云对小姐的话做出回应,就见镖局里的一个伙计急忙跑过来,大声喊道。
“好好好,马上到!”夏云立马应声,准备开溜。
然而没等她走两步,就发现小姐和护卫也跟了上来。
夏云沮丧个脸,望着那冷着脸的护卫,哭穷:“您看我这也没钱……要不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咱这种市井小民一马吧?这么多钱,我就是走镖走个二十年也还不起啊!”
护卫斜睨了夏云一眼,沉声说道:“这事我做不了主,你求错人了。”
夏云一脸苦兮兮的样子转向小姐,准备凑近套个近乎。
小姐看向夏云的样子要多嫌弃有多嫌弃,趁夏云还没贴过来的时候忙喊了声“打住。”
夏云身上还是那身在外闯荡了十几天的走镖短衫,虽然不至于油腻不堪,但也灰扑扑的。
寻常人也就罢了,毕竟普通百姓家都这样。
但有洁癖的小姐见到夏云这身装扮实在不忍直视,皱着眉头哼了一声:“银两的事以后慢慢谈……你先离我远点……”
这说着的当口,小姐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她好不容易做好的能够下咽的东西就在刚才被夏云胡吃海塞般弄进肚子了,而她却一口没吃上,现在饿的更是前胸贴后背。
夏云在一旁偷笑。
小姐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住了自己想要让护卫把此人杀了的冲动,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再笑……每笑一次加一两银子。”
夏云立马收敛了神色,但满腹的疑惑还是憋不住,“嗯,我这去镖局……您带着护卫还跟过来……我人又在青州城不会跑,您也太小心了吧?”
护卫见自家小姐在那里自生闷气,连忙出来缓和气氛,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们也正好要去顺丰镖局,刚好顺路。”
“咦?去镖局……你们是要出镖吗?”
还没等护卫回答,几人就已经走到了镖局的门口。
夏云抬眼见丁帆正站在大堂里,连忙抬腿走了过去,行了个礼问道:“丁镖头您找我?”
“在场的都是自家人就别拘泥这些虚礼了。”
丁镖头年过四旬,国字脸上剑眉如飞,身穿镖局统一的青色短衫,黑色束腰,往那儿一站就同青松一般,端的是一身正气。
此刻见了夏云,棱角分明的面容立马缓和些许,神色温和,同他的外表形象极不相符,“你要的南疆线……今天有队镖银走到了这里。”
夏云先是一愣,随即眉飞色舞,“那感情好!我刚好回来,正切着这个时间点。”
“可是你才刚回来,我担心你身体……恐怕吃不消。”
丁镖头拍了拍夏云的肩膀,“走镖不比寻常,对镖师的体力精力都是一个极大的考验,你这出镖才回来,此次南疆一去至少要花两个月的工夫,我这也是为你的身体着想,你……要不等下次吧?”
“不了,丁叔,”夏云嘴里马上顺着丁帆的要求变了称呼。
笑嘻嘻地拒绝道,“之前进镖局的时候我就不是说了吗?想去南疆玩一圈,南疆线本来就少,走镖时间又这么长……下次?下次恐怕得等到冬天,那就多没劲儿呀!
我身体好得很,最近镖单那么多,镖师肯定吃紧,您就行行好,让我走这趟吧!”
丁帆看着夏云执拗的样子,终究还是拗不过她,想着这次走镖还有个变数,遂叹了口气,“好好好,你定要这样我也拦不住你……你今晚就好好歇歇,明个儿一大早就出镖了。”
“得嘞!”夏云嬉皮笑脸地应着,继而像响起什么似的,随口问了一句,“这次护的镖银是哪儿来的?数量多吗?”
“是从京城分行过来,我们青州城这总局是最后一个交接点。”
丁帆解释道,“是京城的一个小户人家,听说是在南疆那儿有亲戚在那儿扎了根,据称京城最近不太平,遂准备举家投奔南方,这是把一些重要的家伙什儿先行运过去……”
“哦。”夏云点头,见丁帆欲言又止的样子,反问道,“丁叔您……还有事儿吗?”
“其实是这样的,”丁镖头面露为难之色,“之前那雇主家里没商量好,等到出镖后才反应过来应该派人随行,等到地儿了也好同那亲戚交洽。
可那是已经出镖,于是他们想了个法子便是又雇了人护了那交接的人日夜兼程赶来,按脚程算,应该就这两日就到了青州城了。”
丁镖头吞吐了半天,才把那为难的嘱托说了出来:“那人……据称是家里的小姐,小姐嘛,脾性什么样你也知道……我们这局里的镖师又都是些莽汉……难免不太方便……
若此次出镖你不随行,我就只好再雇个丫鬟照应着;但你硬要随行,这……恐怕就得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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