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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江湖历险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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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我前些时还听说提拔了新锐的将领,好像是贫苦百姓出身的。”
  “哎呀,你要想啊,肯定是有人死了新人才能够被提拔上的嘛!我听我南边的亲戚说,那声明赫赫的八卦门里边,好像有一个就被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刺客杀死了!”
  “八卦门?你连这都知道?”
  “这事儿早在南方被见证了一切的飞龙寨的人传开了!说是消失五年的木之重现于世,把那个叫什么……艮山的人斩于临云山脉!啧啧啧,那死相,可凄惨了。”
  “木之?啊,这不是五年前在隔壁那城杀退一支进犯城池敌军的英雄吗?听说一箭封了那将领的喉咙啊!”
  “对啊,我还跟你说啊,据飞龙寨的人说啊,木之真身是个女的吶!”
  “女的?”
  “可不是吗?听说木之之所以蒙眼,就是因为长得极丑。膀大腰圆,五大三粗的,所以根本不敢在世人眼前现身。这不,杀了艮山后,又失踪了整整一年有余!鬼知道又跑到哪儿去了?!”
  闲话越听越偏,丁帆失笑了一下,继续赶路。
  在他的身后,架着马车徐徐走过的一家四口听了这通“闲聊”,那握着缰绳的马夫动作一顿,很快又放松了下去,倒是他身后的妻子听了连忙别过头来催促道赶紧赶路。
  走十字街东北,拐三道弯。
  下马客栈。
  店小二麻溜地从里边迎出来,眼皮子飞快打量了一下人数,冲着丁帆赔笑:“客官,今个儿客满了,容不下您这一大帮人,要不……您出门左拐,不远处西街也有家客栈,您往那儿处歇去?”
  客栈门口还有一对正在卸货的骆驼队,不多不少,刚好也是十三位。
  看样子是从西域来的胡商——来晚了一步。
  丁帆点头示意自己听见去了,说道:“无妨,我们住店另寻,吃的就在你这儿吃——有位置吗?”
  “有有有!”店小二连忙派一旁转悠的闲汉把马牵去马槽喂粮草,肩上抹布一摔一打,尖着嗓子冲着里边嚷嚷:“总共十三位,您是要楼上还是楼下?”
  “楼下便可。”
  “好嘞——十三位客人,您里边请——”
  进店,楼下已经坐了满满当当的人。
  丁帆带着众人被店小二领到一方大桌子上,正要落座,便听见邻桌的络腮胡人不满地撂下手里的碗大声喝道:“小二!我们要的马奶酒呢?怎么还没上!”
  “这不是店里的卖完了正给您联系人送来吗?”小二连忙作揖赔笑,“您大人有大量,从店里到这里的脚程也不少的,再忍忍,再忍忍。”
  话音刚落,一家四口架着的马车稳稳当当停在了下马客栈的店口。
  店小二见了像看到了救星似地连忙给跑堂地递眼色,末了朝犯浑的胡人挤出满脸笑容,“您瞧?这送马奶的不是到了吗?咱这就给您煮了呈上来!”
  丁帆坐下来环视了一圈这桌闹事的十三位乌塞人——一众都是皲裂丛生的宽脸,浑身上下从头到脚时不时地文上一块黑色的花纹,最惹眼的还是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女人,高挑的五官,一双媚意横生的眼睛,足以让人忽略掉她脖子上那道狰狞的刀口。
  “行了,收收你那急脾气,我们是来做生意的,别闹事。”女人把闹事的男人一拉。
  没想到那男人真的一脸不耐烦地坐了下来。
  丁帆略有些诧异。
  似乎为首的是这个女的?
  飞快地点了几道大菜配上十几张胡饼,把店小二支使走后,丁帆往后一靠,他的位置刚好和女人背靠背,如此一来,颇有些不检点的登徒子的味道。
  “干嘛呢你!”有胡人按耐不住。
  “姑娘也是带队来这里做生意啊?”丁帆浑然不顾旁人的催促,慢悠悠问道。
  那女人也递了个眼色,示意手下安静下来,声音如缠如醉,小声应道:“做点皮货的小生意,准备跟你们汉人换些南方特产的清涧茶叶。”
  大多数来往的商人无非是拿日常用的柴米油盐还有器皿换些草原上健壮的牲畜和结实的皮具。
  除了达官显贵,鲜有少有换茶的。
  更别谈指名道姓光要这一种茶叶的了。
  “姑娘这就不懂了。”丁帆笑道:“不知道姑娘带了多少皮具,要知道这清涧茶也是少有的名贵品种,要价可不小。”
  “哦?”女人故作意外地笑笑,“听你这口气,你手上有这茶咯?”
  “不多,略有一点。”
  “能给我看看吗?”女人尾音颤抖,浑似一只乱窜的蝴蝶,“若是我能买下来岂不是双赢?”
  丁帆颔首,“自然。”
  说话间,那送马奶的夫妇帮着抬最后一桶马奶进了后厨。
  两个小孩长了一副讨喜的样子,兜帽放下,换上了一头滑稽的破瓜皮帽,各自手里捧着一个小瓷碗,在桌子间来来回回地讨要着一些赏钱。
  有的客商嫌烦,一脚把小鬼踹开,小男孩鼻子一缩像是要哭的样子,在地上爬了半刻又把泪水忍了下去,挤出一堆讨好的笑容,往下桌凑去。
  穷人家的孩子,谁又比谁可怜。
  两个小孩很快讨要到了丁帆和隔壁这桌胡商地方。
  丁帆把一颗碎银放在破碗里,对上小男孩错愕的神情,宽厚笑了笑:“收下吧。”
  隔壁传来女人放肆的笑意,她的手上下捏着小女孩的脸,发出满意的笑声:“不错,我就喜欢这么可爱的小姑娘。”
  小孩的爹娘很快就佝偻着身影从后厨出来。
  两个小鬼见了爹娘的身子,在两桌意外地讨到了不菲的价钱,也不多留,转身欲走。
  走前像是想起什么似得,转身朝向丁帆和女人,张开小手,手心里躺着一块油纸包裹的白糖,说道:“有人叫我把糖给你们。”
  “诶?”
  还没等丁帆反应过来,两个小鬼把糖往两人手里一塞,连忙跑了出去。
  一家四口眼看就要走出客栈。
  丁帆把糖纸打开一看,神情陡然一变。
  他和女人对视了一眼,周围满座的其他客人猛然站起,放在身边的兵器刷地一下亮了出来,倒映着门口/射/入的橙黄日光!
  “砰——”的一下!
  客栈大门紧闭。
  丁帆手里的纸条翩然飘落,露出上面黑色的墨迹:
  计划败露,速退!                        
作者有话要说:  地名、民族全是假的,考据党就不要较真了,嗯
有没有觉得我正经起来画风突变?2333
其实主角团已经出现了,你们可以猜猜是哪波人?团队确定的话可以猜猜谁是谁?

  第91章 特使

  除了刀枪斧钺抽离出鞘的声音; 客栈里可谓是鸦雀无声。
  丁帆心中警铃大作——此次行动慎之又慎; 前后计划详细万全,任谁也没想到风声会泄露出去。
  而且; 竟然还有一方的人也掺和进这件事情里来了!观其警醒之举; 应该是同自己站在同一侧,可问题是; 这位“朋友”在暗; 难以揣测此举究竟是何用意。
  若是请来的见证人倒好说,若不是……
  丁帆惯用的腾蛇双鞭已经弹开,他身后跟着的十二名伙计也纷纷亮出了自己的兵器——赫然是军中统一制式的障刀,在从窗子里透进来的余晖里散发着森严寒光。
  而除他以及邻桌的胡人之外; 其余站起来的人也皆是军中刀剑配置; 虽然行装打扮各异,但从方才统一行动的迅速和果决来看——果然也是军中之人!
  这无疑是一场设好了的圈套,目的就是瓮中捉鳖!
  “几位客官?好端端地怎么抄家伙了呢?”掌柜的听到声音立马冲了出来周旋; 脸上都快要挤出褶子来;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舞刀弄枪的多煞风景啊,大家都是生意人,都消消气儿; 消消气儿。”
  看来这伙人事先虽然把普通食客排挤出去了,但行动前并没给掌柜的打招呼。
  “掌柜的,这里没你的事,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底下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拧着眉头,耀武扬威地喝道。
  “瞧您这话说的,我这做生意的,哪儿能放着客人不管啊。”
  掌柜还是那副弥勒佛般的笑脸,但伸手之间便已经稳稳按下发话男人正欲拔刀的手。
  丁帆紧张的心态微松。
  他差点忘了,拉泉这么一个三不管的地带,南来北往地又多有异域人士,没点真本事根本在这里活不长久。
  那人没料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百姓压住了,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恶狠狠地怒骂道:“朝廷办事!哪容你这升斗小民插嘴!”
  掌柜手腕微旋,硬是把那人拔出一寸的刀又按了回去,粗粝的大掌似有千万钧重。
  他的语气略略硬了几分,说笑道:“军爷怕是不知道吧?咱这地方早就被朝廷抛弃了,如今咱自己做点小生意,官爷难道要管上一管不成?这理放在哪儿都不是这个理吧?您说是不?”
  那领头发话的男人似乎还要争执,却被一个浑厚的男声给拦下了。
  “手下嘴碎,还请掌柜的莫要放在心上。”
  说话的人倒是没有持任何兵刃,他平平淡淡从位置上站起之前,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得毫无存在感。然而一开口,一股难以描述的肃杀之气登时铺展开来。
  即便是见惯了那些杀气四溢的江湖人的掌柜,也不免侧目几分。
  他的耳边一直到鼻尖有一道细长的刀疤,似乎被什么钝器划开,当他把头上的兜帽取下来的时候,所有围观者都愣了一下。
  这小半年来,陆坤在北军中多设了一个“特使”职位,具体办什么事不清楚,但其权力之大着实罕见,堪比“钦差”。特使令牌之下,出了朝中二品以上官员,皆得听其一天调令。
  虽然不知道这人具体在执行什么,但其特征因为频繁出入于民间而在坊间流传开来——就是那一道罕见的横疤!
  那一家四口似乎没想到自己只是送个马奶就被卷入这样的麻烦中,躲在角落里,那两个小孩子更是被父母护在后面。父母模样虽然老了点,但手脚还算是麻利——毕竟孩子只有十岁不到,如今头发半百,可见是平日操劳过度。
  乍一见那男人把兜帽取下来的样子,男女都愣了一下,显然是被自己的“好运气”给吓得万死。
  “您的规矩我是知道的,等事平后直接凭此信物去找任一官员,我雷某敢保证,所遭损失,十倍奉还。”雷特使把一个暗色的令牌塞到掌柜手里,“若您执意妨碍我等,大军虽然碍于南北富商的情面不敢动镇子,但这一小小的下马客栈,看在北方的面子上,还是可以给的。”
  掌柜一听,心中退缩之意顿起。
  颇不甘心地接过令牌,触碰到对方的时候还企图用暗劲试探一下这位特使的底子,结果毫不奇然地被对方的内力震了回去。
  ——这等功力,单凭他保身的功夫可是惹不起的。
  掌柜的也是个精怪,收了好处连忙退下。
  而把碍事的人打发走了,那特使又坐了下来,慢斯条理地整理着自己的指甲,声音轻挑,“你们是想打呢还是直接束手就擒?我都奉陪。”
  丁帆只觉得欺人太甚,他身负机密任务而来,临到头了被人摆了这么一道。
  和那乌塞胡女对视一眼,迅速确立了彼此的同盟身份。四下打量了一通兵力差别——他们带来的人数虽然不多,但全是精锐!虽然不知道对方实力如何,但不拼一下怎么知道?
  思及至此,丁帆把面前的木桌一掀,气势上做了个十足,抄起鞭起率先打响了混战。
  胡女及身后的侍从紧随其后,她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柄杀气十足的狼刀出来,猫着腰偷潜在丁帆上面的横梁上,瞅准机会就一跃而下扒在敌人的肩上,弯弯的狼刀顺着脖子左右一拉,趁着鲜血还没溢出来的当口又是灵巧地一跃,换了个人又是一刀!
  特使见此,依旧坐在长条凳上,屈起来的手指微勾,在桌面上轻敲五下。
  三短二长。
  听了口号的士兵立即三人一队棋子般分散开来。
  如果细看,便会发现三人当中必有一人持刀,一人持盾,一人架弩。
  进可攻,退可守,堪称群战的不二阵势!
  哪怕实力不足,但这群士兵胜在人多,阵型不乱。乌泱泱地一片往丁帆那团人攻去的时候,竟然踩着一种诡异的步调——甚至跟夏云的捕风步有些类似,但这种步调显然更加适合围攻!无论丁帆他们杀了多少人,立马变会有新的兵力源源不断地补充进来。
  此时客栈的木门早就被大开,一家四口站在门口的一角偷偷往外瞄的时候,发现门外不知何时站了一大片的人——随时准备为里面死去的兄弟填补进阵型的北方士兵!
  丁帆这边,胡汉作战体系本就两分,虽然单兵战力不差,但也被步步紧缩的敌阵逼得连连倒退。
  一时间竟有无路可退之感!
  丁帆额间冷汗狂落,他迫切地想要找到对方阵型中的薄弱点——但他对阵法毫无研究,就算勉强杀出一条血路,很快又被更多的敌军填满,着实有些难办。
  鞭子火急火燎地缠住一个倒霉蛋的脚腕,把人拽倒后丁帆毫不恋战,足尖点桌,猛地往上一纵,试图从二楼窗户口里逃出去,却不料上面的窗户也被人及时封住。
  他的心态越来越不稳,只觉得自己的体力流逝得飞快!
  ——像这样下去,必败无疑!
  此时,丁帆突然看见东南角的一个小队平白无故地摔了一跤!
  一丝诧异闪过,紧接着,是西南方向的又一支小队歪了一脚——他站的远,很快发现这些出问题的小队都是占据着阵法关键的点。
  来不及考虑那么多,他连忙跳下来跟胡女商量着集中力量朝那几个阵眼打。
  有了具体的攻击目标之后,形势突然出现了逆转!
  丁帆和那胡女一左一右,踩着北军倒霉鬼的尸体步步紧逼,很快杀开一条血路。虽然后备军很快填满了这一缺口,但他们很快站在了距离门边极近的阵眼之中。
  鞭子一提一落,很快缠死了门把。
  丁帆手中鞭子握柄一扔,胡女狼刀一晃而过,只见两人只见的士兵猝然捂喉倒地!
  握柄被另一头的狼女稳稳握在手里,既而连忙往墙一靠——木门被带着隐有闭合之势!
  特使坐不住了——这木门后面的源源不断的补充兵力才是这个阵法的关键,只要门一合,门内的士兵很快就会被杀完,再厉害的阵法也无计可施。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作势就要往绳子那扔,试图割断那封门的鞭子。
  他的准头很稳,可是却被鞭子往旁边狠狠弹开!
  这不可能!
  特使“刷”地一下站起,脚下步步生风,然而此时站在阵眼的几个小队又是一个踉跄,这一顿让整个阵法都迟滞了一下——人数众多是优点也是缺点!一旦有人没有及时走准位置,这阵法最少也会因为人挤人而停顿一下!
  丁帆瞅准了这个机会,连忙把门一揣——大门被紧紧封住!
  二人对视一眼,连忙避开赶来的特使,踩着客栈的木梁两三下纵身飞到二楼。而那特使却不知为何竟然生生顿在原地,不追一步!
  此时二楼的门窗已经被二人的手下及时夺回手中,丁帆身体一蜷,立即从客栈窗户飞身而出!其他人也跟着效仿,最后一个人走前还不忘狠狠把窗户一关!
  “给我出门去追!”特使脸色难看至极,下达了命令后客栈里剩下的兵力鱼贯而出。
  他面色不耐地摸着突然发麻的腰间——方才不是他不愿追,而是有人用暗器打中了他的麻穴,动弹不得!
  除了这二十六个敌人之外,还有人!在暗处!
  特使脸色阴沉地四下扫视,视线最终落在了客栈的一角——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地方,曾经躲着那送马奶的一家四口!而如今这四个人,凭空消失了。
  *
  而另一头的丁帆众人刚翻身落到地面,就见一个卖胡饼的小伙子热情地招呼着:
  “各位客人,要不要来张胡饼?有人老早就付了钱说请从下马客栈翻窗户过来的客人。”
  “请?”丁帆眉毛拧了起来。
  他有些不安地往后看了一眼,追兵随时就会到。
  “嗯,那人说,就当是中间人收了钱后的一点回礼。”小伙子乐呵呵地移开烤饼的大家伙,露出地上一个黝黑的大洞。
  *
  就在这时,出去马场询问的士兵也回来了。
  “报——马场的老板说了,这十几年都是那对夫妻送马奶的,只是今日……”
  “今日怎么了?”特使皱眉。
  “今日带了一双儿女,说是,帮把手。”
  察觉到不对劲,还没等细究,另一队人也回来了。
  “报——已经查明了那送马奶人家中,那对夫妻今日不知为何睡了一天,等我军方至才醒!”
  *
  远在巷角的一家四口此刻正利索地扯着脸上的皮。
  那“母亲”手忙脚乱地把头上的假发一揭,嘴里骂骂咧咧地嚷嚷:“月儿你下次再做的时候能不能做点好的?这猪皮难受得要死,真不知道你之前怎么待了那么久!”
  “父亲”慢斯条理地扯着贴在喉咙上的喉结,语气不紧不慢,“这面具可不是我做的,这种货色,我可做不出来。”
  “啊?那是谁?”“妇人”此刻已经彻彻底底露出了原本的面貌——赫然是夏云!
  “……是我们,云师傅……”她的旁边,袁华正期期艾艾地收着自己好不容易完成的“作业”,吞吞吐吐道。
  乔安月摇摇头,彻底否定了两个小鬼的成果,“这次作业不合格,重做。”
  “啊?!”小巷里传来两个小鬼痛苦的哀嚎,“我们这都做了第三十个了!月师傅你要求也太高了!”
  “什么时候夏云说舒服了才叫学成,明白吗?”乔安月挑眉。
  夏云嗤笑一声:“我觉得舒服?可真有你的,说实话,除了你做的面具,谁做的我都觉得膈应。”
  说笑间几人已经重新换了一张面皮,夏云声音拉长,颇为不悦说道:“为什么这次又是我扮旦角?我也想演丈夫!”
  “因为你矮……你若真想换角其实我可以缩骨……”乔安月前四个字立马让夏云不再出声。
  不过听到她后面的话,夏云连连摇头,哼哼唧唧说道:“算了吧,缩骨毕竟伤身,我舍不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乔安月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毫无自觉的夏云,狂压下忍不住上翘的嘴角,连忙换了个话题。
  “说起来,你注意到没?”乔安月把胡子往自己下巴上一粘,声音立即粗了几分。
  夏云“啊”了一声,神情带着几分玩味,“没想到特使竟然是他?啧,一年前杀了穆沛清的旧账还没算呢。啧,雷大特使。”                        
作者有话要说:  认真的(严肃脸):
开学了,三次元很忙,很累,不知道存稿能撑到什么时候,我会尽量保持更新的,尤其因为各种原因这个月不能喝咖啡和浓茶续命,时间进一步缩短,哪天晚更或者断更了一点也不意外,不过我会请假的_(:зゝ∠)_

  第92章 老苏头

  拉泉地处边陲; 虽非兵家必争之地; 但却是同外族打起来的必经之地。
  是以家家户户都会呼朋伴友地联合起来在地下挖一条暗道来预防随时可能会爆发波及到此的战争。
  而这个卖胡饼给丁帆众人指出来的暗道显然是好几家联合挖出来的。
  一下去,丝毫没有任何暗道的不适感。反而两边的墙壁上纷纷插着用胡麻油浸透的灯芯——这种灯芯经过特殊处理; 燃烧时能够散发出一阵淡淡胡麻的香味; 更关键的是,极其耐烧; 是边陲地区家家常用的一种油料。
  暗道左右略有十五步之宽; 两边据是一人多高的茅草堆。丁帆刚从梯子上爬下来,就有一个带着破花帽装扮破烂的老者在下边迎着,甚至还用乌塞语对胡女一行人说了句“欢迎”。
  不由得让人侧目几分。
  两拨人来向不同,但因为有着同样的任务而走到了一起。但即便是刚刚一同经历过一道危机; 两边仍然没有打成一片; 两队人马呈一条纵队,紧紧地跟在各自的首领后面,目不斜视。
  即便是丁帆有意同那胡女搭话; 却在开口之前被领头的那个花帽乞丐拦住了。
  “这里人多嘴杂; 镖头还是慎言为好。”这说话的方式; 不急不缓,带着三分亲和,七分警醒; 一看就是常年混迹底层并且取得高位的老滑头。
  丁帆倒是没觉得被冒犯,只是听见“人多嘴杂”四个字的时候一愣。
  侧脸望去,发现胡女同他有同样的疑惑——这里除了两边的茅草堆以及眼前的几个人,哪里来的别人?
  二人的问题很快得到了解答。
  没走几步; 从前面一簇茅草堆里突然伸出一只枯槁的胳膊,惊得丁帆下意识地抽出自己的腾蛇双鞭就要打上去!
  “混账,缩回去!”花帽乞丐瞪了那茅草堆一眼,那手臂很快便畏畏缩缩地消失在众人眼前。
  丁帆忍不住好奇朝那茅草堆的缝隙望去,愕然发现那草堆里锁着一个形容憔悴的女人,她似乎只有那一只完好的手,模样看起来像是常年没有进食的样子,凹陷的皮肉几乎快要贴着底下的那层骨头,就这样的情况下,那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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