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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江湖历险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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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任务?”初一略略皱眉。
见这人似乎还挺好说话,来人难得的有耐心地解释道:“半年前就在任务榜上发了,找到失踪的百草谷谷主,取其头颅,报酬直到现在都还是所有任务里最丰厚的呢。”
闯入者舔了舔嘴角,“小子,我查这百草的踪迹查了半年,好不容易查到和百草有关的人往这边跑的踪迹,可是蠢蠢欲动,看你也不是来抢生意的人,我也不管你出现在这里干什么,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装作没看到对方,如何?”
……和百草有关系的人……
初一玩玩没想到是自己和程柘的出现为赫连秋带来了灾难。
初一沉着地点点头,就在闯入者以为他就要走的时候,初一冷不丁的开口,“任务单,能给我看看吗?”
要想得到赏金,目标,任务单,二者缺一不可——就是为了避免十里剑其他人出现抢单子的乱象。但也有亡命之徒直接连任务单都中途拦截,却不在十里剑的考虑范围内了。
“你看这作甚?”来人面色微变,语气不善。
和乔家人待久了,初一撒起谎来也是极度认真,“我同此地主人有约,守一日,若你真有任务,便念及情分,放你进去,若你不给,那便别怪我刀剑不长眼睛。”
初一循循善诱,“若我想抢单子,大可杀了你便是,我只求一睹真假,无意争夺。”
每一个任务单都经过了特殊的加密处理,除非接任务本人,无人能够破解其中内容。
“当真?”闯入者自觉打不过初一,听了这话已经信了大半。
初一不言不语。
“那好。”来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竹筒,两端封死的洞口绑着一根细长的丝线,迎风飘扬。
*
红色的缎带娇艳欲滴。
夏云把各自从程柘赫连秋头上取下来的一撮头发仔细绑起,紧接着是两个被彩带连在一起的酒杯。
合髻之礼过后便是交杯之俗。
却了团扇之后,程柘的视线就钉在赫连秋脸上没挪开过。
甚至于伸手去喝交杯酒的时候,女子特有的体香顺着脸边飘了进来,更是令他心猿意马。
好不容易一杯而尽,两人双双把酒杯抛开,刚好一上一下立在地上,围观者登时发出一阵欢呼。
“大吉之兆!”
不知是谁率先嚷嚷了一句,随即潮水般的祝福又涌了上来。
*
静。
当闯入者把密封好的单子拿出来用准备好的药水显影时,空气仿佛在这一瞬停滞了。
字迹一点点地浮现在眼前。
等字迹全部显现出来,初一二话不说就走上跟前。
“给——”来人伸手一递,毫无防备地被初一骤然拔/出/来的长剑捅了个对穿。
剑锋尚且还有一丝残影留在视线里。
“是谁给你资格让你能够自称十里剑第一的?”初一抽出来人手中的任务单,眼神微眯,墨绿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讥讽。
“就你这脑子,就不会想想十里剑比你武功高的还可能有谁?”
冷冽的声音顺着剑锋让来人不住的抽搐。
似乎是嫌那人的声音太过聒噪,初一干脆割了他的喉咙。
趁着那人断气的最后一刻,初一缓缓收回染血的剑,语气平淡,“这个任务,我接手了,明白吗?”
“……你……你……你是……”那人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啊,我应该留你一命的,是我之过。”初一摇摇头,却浑然看不出来懊恼的表情,“若你活着的话还可以拜托你把我回来的消息传出去,顺便让那些想要接这个任务的人都死了这个心思。”
“流……流江……”惊恐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说你是第一,对吧?”初一没有回答,反而抿嘴慨叹了一声,“这样也好,同样起到了震慑那些歪瓜裂枣的作用,嗯,我是指应该不会有苍蝇想染指这个任务了。”
“还算有用。”
盖棺定论的瞬间,初一却发现那人已经没了气。
“……真弱。”
初一浑然不觉,在岛上待的那短短一年,给他的身手带来了多大的长进。
他盯着悬赏赫连秋人头的任务单,眯起了眼睛。
*
屋内,新妇拜堂过后,剩下的礼节全被省去了。
一群起哄的人离开了婚房,强行把程柘拉出去灌了个满怀。
初冬时节这地白天本就没多久,这么一闹腾,很快也过了大半。再加上程柘不胜酒力,没过一段时间就被众人起哄赶回了新房。
却是到了傍晚。
不得不说乔安月的解酒药效果极好,等蜡烛燃了一小截,程柘的醉意就已经清醒了大半。
厚重的礼服很快便被褪下,红烛之下,佳人对面,却是程柘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世间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古人诚不起我也。”程柘忍不住吻上赫连秋的嘴角,因为太过急促,扑腾一下就势倒在了床上。
“……哪有那么夸张……”赫连秋偏过头去,不太自在地避开程柘的视线。
虽然这不是两人的第一次,但严格意义上看,却也是真正的第一次。
“我说真的。”程柘认真地回应着,双手却有条不紊地把衣衫褪下,一路向下,所触之处,尽是骇人的冰凉。
“对不——”
“别说,”程柘一把堵住赫连秋的愧疚,双眼带笑,手上动作不停。
两人的体温逐渐传递开来,因为情/欲而感到的久违的暖意让赫连秋浑身绯红。
“这不就暖和了么”程柘嘴角带着坏笑,呼吸粗重,慢慢分开赫连秋的双腿。
“……你别……”赫连秋紧咬下唇,无端腾起一阵恐慌,然而程柘根本就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把话尽数封住。
唇齿交缠,长驱直入。
暧昧的温度火苗般窜起——炽热的温度传遍了四肢五骸,常年寒冰入骨的躯体上竟然生出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
*
“啧。”夏云缩回自己屋内,抿了一口酒。
看着下人正在铺床,忍不住多看了乔安月几眼,“你说这是什么孽缘,好不容易有自己的大床睡了,结果她俩一成亲,来往的宾客也起码要留宿一晚,明早才能走,结果咱俩又睡一起去了。”
“你不愿意?”乔安月正看着夏云小时候留在屋内的练字字帖,挑挑眉,“写得真丑。”
“……也不是不愿意,”夏云气急,把自己的狗爬字从乔安月面前扯回来,“虽然睡觉的空间少了点,但抱着你睡还是蛮舒服的……又软又香……”
啊呸!自己都在说些什么!
夏云连忙收住了嘴。
乔安月干咳了两声,耳垂有些不自然的泛红。
“你别介意啊,我就那么随口一说。”连忙又喝了一口酒压压惊。
“哎,没想到啊没想到,程旺财这货也终于没打光棍了,我还以为他这辈子肯定娶不到媳妇呢。”
习惯性地转移话题。
“他和赫连都走了这么久,早就该有结果了。”乔安月倒是不在意,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试探道,“你呢?寻常人家也早就成亲了,你这些年就没碰上什么喜欢的人?”
夏云一口酒喷出来,呛得眼睛发红,“……喜欢的人?没有没有!那些男人一个个傻不拉几的,武功又差,连我都打不过,也就初一勉强能入眼,但这人整天不说一句话,没劲透了,做朋友还成,其他的关系还是免了吧!”
“再说了,这些年光顾着找你去了,哪有心思找男人?”
夏云斩钉截铁,还不忘点头以示肯定。
“那……”乔安月呼吸一滞,强忍住起伏的思绪,问出早就准备好的问题,“女人呢?”
“哈?”夏云一副“你仿佛在逗我笑”的表情盯着乔安月。
于是连忙解释,“你看在东平里巷撞见……的时候,嗯,你也知道,除了正常的男女之情,断袖、磨镜也是有的,你就没往那方面想?”
“……”夏云难得的被乔安月呛得说不出话来。
“没、没有吧。”她干笑两声,神色有些不自然,思绪突然闪过之前无意识的画面,“而且两个女的……想想就有点奇怪啊。”
毕竟不是主流大众。
人本能的对自己“不合群”抱有恐慌,并且对承认这个身份抱有疑虑——虽然夏云身为一介女子行走江湖,无论是见识还是思想也当得起“另类”二字,只是这方面到底没往自己身上联想,如今被乔安月一挑明,生出来的虽然不是反感,但那种无端的恐慌还是猝不及防。
不管多么另类的思想,往往囿于成见,囿于大众,总会偶尔遭到自我质疑。
这个过程无疑是痛苦至极,但只要跨了过去,便坚如磐石,拥有与全天下对抗的勇气。
真正让夏云恐慌的不是“自己觉得两个女人在一起而感到奇怪”,而是“她并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任何问题”。
“……很奇怪吗?”乔安月突然露出一个疲惫的浅笑。
“应……应该吧。”夏云含糊不清地回应道。
应该,指的是本人觉得其他人会如何觉得,而并非“我觉得”。
“我知道了。”乔安月站起身来,大步朝屋外走去,“抱歉,当我没问这个问题。”
“诶你去哪儿?”夏云忙不迭的问。
“屋里都是酒气,我出去透透气。”
夏云盯着手里的空酒杯一瞬间出神。
如果对象是她的话,会不会奇怪呢?
……没太想明白。
“诶月儿你等等我啊,我也觉得脑子有点晕,跟你一起出去溜溜?”夏云匆忙起身,跟屁虫似的跟了上去。
——出于一种本能的冲动,她直觉自己应该是追上去了的。
然而刚刚追上乔安月的步伐,夏云把乔安月的手顺势一牵,控诉道:“你走那么快干嘛?差点都要追不上。”
“夏云我问你最后两个问题。”乔安月突然转过头来,一脸认真地盯着她。
“啊你说!”觉得自己慢一刻便会被打死,夏云立马喊道。
乔安月突然双手搭在夏云肩上,把人往边上的枯树干上一推,一手跃过肩头撑在树上,一手牢牢固定住夏云的身体——
双唇紧紧贴住,夏云被这一下弄得猝不及防。嘴巴半张,乔安月的舌尖下意识地朝前伸去,然而却在触碰到对方的一瞬立马锁了回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
依稀尝到抹在唇上的花香味,乔安月强压下内心的冲动,只是从夏云的舌尖滑到她的唇瓣。
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久到呼吸不能自已,两人才半推半就地拉开了一丝距离。
睁开眼,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着耀眼的光芒,乔安月沙哑着声音问道:“讨厌吗?”
程柘的事情尤其让乔安月产生了一股危机感——他和赫连秋是前车之鉴,与其再这么兜兜转转不挑明,从而平白地耽误那么多时间,倒不如左右拼死一搏——大不了之后一走了之!
“……”夏云沉默了片刻,随即,郑重而缓缓地摇摇头。
“那……喜欢吗?”
这话一问,心跳像是漏了一拍。
夏云浑身愣在原地,随即听到一声嘎吱的木门被推开的声音。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沈公泽出来,看着院子里沉默不语的二人一阵头疼。
“……”两人登时涨红了脸。
“刚好我有事找你们,去书房。”沈公泽把视线收回来,率先一步跨出房门。
露出身后跟着的初一。
沉默地跟在两人后面,就在快要进书房的前一刻,夏云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拉了拉乔安月的衣角,踮起脚尖,壮着胆子飞快地在对方嘴角轻啄了一下,凑在耳边悄声反问,“喜欢吗?”
乔安月一愣。
随即,便是巨大的欢喜席卷而来。
如坠蜜糖。
她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控制自己不笑出声来,同夏云一侧的手悄悄被夏云拽在手心。
“你们两个,干嘛呢?”沈公泽看着后面慢悠悠跟着的两人,忍不住催促道。
“来了来了!”夏云的声音里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刺激与兴奋。
刚进门,就被沈公泽一句话把刚刚燃起的火焰浇了个透心凉。
“赫连秋行踪泄露,陆坤动手,南军谣言渐起,幼帝有危。”
*
新房内,渐渐燃尽的红烛滚下一滴巨大的烛泪,随即被从窗缝里漏进的一丝冷风,骤然吹灭。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珍兽府小记者青叶营养液*1
。
啊啊啊啊,又又又又又心悸啦!!!我明明这段时间有好好睡觉的!!!
第106章 商议
危机并不是突如其来的。
早在赫连秋刚见到夏云的时候; 她就准备把变动的大势说给对方听; 只不过中途被沈公泽强行把她和程柘的事情摆到台面上,这才把赫连秋的话题给打断。
而就在放在初一才来匆匆说出十里剑要来直取赫连秋人头的消息; 沈公泽便趁着这个机会一并把夏云等人叫来说了。
“云师傅; 你找我?”
袁华从外面推开门,诧异的见到书房里人员齐全; 后面袁冲跟着跨了进来; 也说了一句,“不是沈阁主叫来的吗?”
“把他们叫过来干什么?”初一不解,抬头看向沈公泽。
——显然,在他的认知里; 这两个小鬼武功差的要死; 一肚子的治国方略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毫无作用,完全不能理解沈公泽派人叫这两人来的目的。
“啧,好歹以后是人家的天下; 跟着旁边听着也是可以的嘛。”夏云撇撇嘴; 下巴一抬; 对着未来的储君和公主指手画脚,“去,一边找个椅子坐着去; 别打扰大人们谈事。”
袁冲吐着舌头翻了个白眼。
“自南军和乌塞缔约之后,陆坤的后手就出来了。”
沈公泽坐到主位上,从书桌底下竟然搬出一个全国的沙盘!
沙盘上面各色小旗子已经插得遍地,分红蓝两方; 以舞水为界,舞水以南几乎全是南方势力,而以北蓝旗满地。
他自顾自地在把临云山脉画了一条线,随即把自舞水到线中间的地方换上了代表北方的蓝旗。
“手段很简单,陆坤急于想向天下证明自己政权的正当性,毕竟真正的皇帝还被他困在南宫,在北方军的辖区内,所有的百姓也都慢慢地相信了他的那套‘辅佐’之词。”
沈公泽顿了一下,继而道:
“另一方面,他不遗余力地想要败坏南军的声誉,是以一直都在找把柄,这次无论南方军和乌塞和谈成不成功,势必都会成为他做文章的契机——果不其然,你们离开拉泉之后,南方不久便传来蓝田副将和异族人互相勾结,里通外国的传言。
虽然没有定论,但老百姓可不管你有没有实证。渐渐的也就人心离散了。”
这是一个死结。
南军兵力不够,只能和乌塞联手,从双方夹击共同逼压陆坤的大军。虽然乌塞首领声称对中原没兴趣,但这种事情人心隔肚皮,谁都不敢保证,即便是联手这步棋,都是幼帝反复思考才做出的慎重选择。
联手了,尚且还有足够的时间去应对也许不会发生的危机,但若不联手,那么对于双方而言都是必死的棋局。
这是一场盛大的赌博,这一局,靠的是谋略、胆量以及运气,而赌的,却是整个天下的归属与安危。
“尽管蓝田将军和岳副将军在军中和百姓中颇有声望,都阻止不了流言的侵扰。”
流言这种东西,无形不可,无孔不入,愈是在动荡的时候传播的就愈广,实在是很让人头疼。
毕竟嘴长在人嘴上,怎能堵得住悠悠众口?这种处理稍一不慎就会被后世骂为“独夫”或者““民贼”——南军和幼帝息息相关,蓝田的态度一旦过于强硬,就会再次被陆坤抓住尾巴,这样以后“废帝”甚至都可以名正言顺了。
“岳副将军?”夏云皱眉,“谁阿?之前的副将不是叫沙显仁么?”
“岳平生。”沈公泽解释道:“原顺丰镖局丁帆丁镖头的大弟子,沙显仁因为触犯了军法被蓝田斩首示众,而之前的顺丰镖局在战事打起后也都不做生意改了投军——本来就有些拳脚功夫,凭着走南闯北对地形的熟练,很快就升官了。”
夏云哑然。
她已经不太记得沙显仁的样子了,毕竟过了这么久,唯一记得的,却是他瞒着蓝田当劫匪打劫富家大户勉强维持南军最初那段时间的军费开支。
行为确实称不上正人君子,但也无坏心。
一直听说蓝田是个赏罚分明的人,没想到竟然真的能把这样一个人毫不犹豫的斩首来达到杀鸡儆猴,在军中树立威信,在民间收买人心的效果。
……不愧是先帝看中的人。
夏云暗道:乍一看还以为是个憨厚的胖子,没想到心思这么缜密。
“但是自从你们重新同沉渊阁取得联系后,陆坤的攻势明显加快。”沈公泽指了指沙盘,“刚才我画的是你们离开一年之间的战局变化,现在这条线还得往南再推一点。”
“是从我们上岸后?”夏云咂咂嘴。
“是。”沈公泽说,“我和赫连秋一直在找这个刺激他的点是什么……想着若能找到,说不定就能抓到陆坤的命脉。后来在看了你传回来的信后我终于确认了一件事。”
“什么?”
“天涯海角。”沈公泽轻轻扔下这四个字,让夏云等人脸色为之一变。
袁冲不安地坐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身子,下意识地拿手捂住胸口的部分——
在海岛上的时候,唯一的那朵天涯海角被乔安月用在了他身上,再次醒来后全身安然无恙,唯一的区别便是胸口多了一朵诡异的浅色花纹。
像是胎孩的印记。
“你们出海前,有消息说陆坤暗派了人去寻某样东西——从你传回来的消息看,应该就是雷震、天乾、离火三人,东西应该就是天涯海角。如果这都是真的话,那么那个传言就一定是真的。”
乔安月突然想起兰桑之前在里锡对她们说的话,顺势接过来,“传言陆家无人能活过五十?”
“正是。”沈公泽点头。
“还有两年不到的时间,陆坤定然是着急了。”夏云算算时间,笃定说道。
初一突然开口,“所以你觉得十里剑是陆坤下的委托令?”
十里剑和沉渊阁最大的不同是,身为杀手组织的十里剑从来都不在乎背后的委托人是怎样的身份,而自己击杀的对象也毫不在意,金钱是任务成功与否的唯一标准。
但自诩为正统刺客的沉渊阁,虽然干的也不乏偷鸡摸狗的勾当,大多数人也都惯用暗器,同样为武林人所不齿,但多多少少都是有着一丝追求的人。
除暴安良,匡扶天下,寻良木而栖。
不管怎样,他们始终都有自己的评判标准,并且坚定地站在自己认为“正确”的一方。
士为知己者死,舍生取义为侠,为国为民,无一例外。
“那场大火把所有的皇室血脉烧得一干二净,其他的藩王也被彻底清洗,然而百草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走了两个孩子,这注定了百草成为陆坤的下一个眼中钉。”
所以才有了后来如法炮制一般的火烧百草的事情。
“但可笑的是,即便是火烧百草,那些高层人员还有很大一部分侥幸逃脱,陆坤一直都在提防着百草,生怕活下来的赫连秋又给他捅出什么大篓子来,而且他急于打下整个天下来希望在他有生之年稳固他的位置,更是不加手段地根除一切隐患。”
“找十里剑来对付沉渊阁和百草园,是一石二鸟,最划算的做法。”
“需要我回去把十里剑处理一下吗?”初一主动提出来,解释道:“若是我回去了,起码针对一些高层的任务会被我拦下,一年之内,绝无性命之忧。”
“可以。”沈公泽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哎呀说这么多要我做什么赶紧的吧!”夏云最受不了的就是沈公泽一絮叨起来没完没了的性格。
——明明年轻的时候还是个沉默寡言沉迷繁忙的阁内事物的工作狂人,偏偏越老就越喜欢拉着她和沈飞卫谈天说话。
这次竟然还插手程柘和赫连秋之间的事情可以说这人是很无聊了。
沈公泽转过头来,看着夏云,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儒雅的笑容,“我、赫连谷主还有南宫那位,一起给陆坤下了个套。”
“……”夏云翻了个白眼。
有什么翻盘的机会你倒是快说啊!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的!
“武林中很多小门派看不惯陆坤的做法,渐渐被我们收买了,现在正在北方到处流窜,说些闲言碎语。”
“啧,真阴。”
“如法炮制罢了。”沈公泽挑挑眉,从桌子上站起来,手指沙盘,以拉泉为界,围着整个版图画了一个圈,
“现在圈内很多地方都在同一时间发现了‘蓝田玉暖’的吉兆,或是蓝田玉,或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谈资,茶馆、客栈、青楼、集市……那些小门小派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胜在人多,并且活动范围大,三人成虎,很快可以把局面掰回来。”
“而圈外,”沈公泽指了指草场与荒漠交杂的广大乌塞地区,“正在大军集结,当然,其中也有南军的人,京城离得近,陆坤已经把重点放在这里了——那个蒙面将军被调到这里也是这个原因。”
“我们要做套戏。”沈公泽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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