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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江湖历险记-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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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蛊养毒的步骤,我现在便教你,一日之内,你得分毫不差地做出来,明白吗?”
袁冲只觉得手足无措,虽然跟着夏云他们历练了一年,骨子里到底还是那个有些懦弱优柔的脾性,在他的认知里,只要师傅们不死,他便能安然无忧,是以能够无所畏惧地做任何事情。
但这乍一下有人告诉他,如此一个关乎天下大事的任务就要交给他了,而他后方再也无人对他做出测评与保证,告诉他,这不是考核,而是必须真正赌上一切的战场,袁冲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血液逆涌,袁冲临到嘴边的话硬是被赫连秋前所未有的严厉而改成了一个字: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脑洞啊!我我我我的脑洞已经滑到曾经坑的一本bg里面去了!突然超级想填坑啊啊啊!
【捂脸】
冷静下来。说正事。
关于初一是乌塞人这个事实,请回到他刚出场时我对他眼睛的描述,指路第8章快结束时的片段:)
伏笔这个东西,啧,这章其实也有,不过你们估计也会忽略过去的。
笑容持续变态。
第113章 兵变(捉虫)
相比起看起来有千人之多的大部队; 夏云二人显得格外渺小。
但正因为渺小; 所以比对北军气势汹汹赶来的轻骑兵,夏云两人跑起来仍然快上很多。
就在夏云心心念念要快点回主营帐给苏赫拉台通风报信的同时; 她不知道的是; 在她之前前脚刚走的当口,一个穿着暗红鎏金长袍的人双手合十走入了主营帐。
*
“普拉十五世!”守卫主帐的士兵看清了来人身着的衣袍; 连忙单膝跪地; 甚至连随手的马刀都横放在脚钱,刀尖朝西,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那被称作为普拉十五世的男人看起来已经年逾五十,不同于其他乌塞人或扎或披的长发; 他的头发被剃得只剩一寸多一点; 看起来神清气爽,发须却都已发白,双手合十; 下坠的袖袍露出满手臂的乌青刺青; 细细看去; 竟然是一朵盛开的千瓣花!
而在左手的大拇指上,用圆圈坠掉着一串长达半肘的念珠,相比起中原人喜好的细碎珠子; 珠串上统共也只有三颗念珠,个个足有腕般粗大,但坠在普拉五世的拇指上看上去却毫不费力。黑得发亮。
来人无视掉士兵的行礼,径直掀开帐帘; 走了进去。
“普拉十五世。”苏赫拉台连忙站起行了个俯身礼,语气沉稳,但略微皱起的眉头却暴露了他对自己营帐被人突然闯入的不悦事实。
矮桌上正平铺着一张乌塞和拉泉交界的舆图,一条长长的线将此地的点与遥远东方的京城连在一起,上面凌乱的笔迹依稀可见主人的纠结与争执。
彼时的苏赫拉台正在和岳平生最后一遍演绎攻打京城的路线以及行军可能出现的问题。
岳平生不知道来人,暗自里惊讶于苏赫拉台对此人的尊敬,于是也不敢怠慢,连忙跟在后面起身,不卑不亢地向来人问好。
“岳兄,见到普拉不得无礼。”苏赫拉台皱眉,拉着岳平生示意他也行一个俯身礼。
“无碍,”普拉却一摆手,把念珠慢悠悠地在两只手里转悠着,“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并非我教信徒,可不必行教礼。”
说着,普拉十五世却是朝岳平生露出一个平和的笑容,带着十足的慈祥,“老身是棋格教的包棋,在此特来拜访远道而来的客人。”
早在出发前恶补了一通乌塞人文的岳平生终于反应过来了。
棋格教是乌塞唯一信仰的教派,在乌塞语中,棋格是花的意思,是以在中原经常被称为花教。该教图腾是一朵盛开的千瓣花,而教徒则自称包棋,译成汉文则是花奴的意思。包棋们相信,千瓣花每一瓣都代表着一个人的灵魂,而传说当千瓣花盛开之日,则是花朵所庇佑之民信仰得以证明的象征,彼时所有同花朵融为一体的灵魂将得到救赎,获得永世的安宁。
而棋格教历代的解释人,同时也是教派的领导者,有且仅有一人——被所有的乌塞人尊称为“普拉”。
普拉是千瓣花的在人世间的代言人,借肉体现于人世,但是灵魂永生而不灭。是以会无限转生,死前留下线索供后人寻找,而被寻找之人则成为新的普拉。
……不过有时候普拉会把称呼自己改掉,譬如在普拉一世之前,肉身的称呼是“舍木”六世。
及至现在,棋格教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纵使武力统一乌塞的部族会不断变更,但是棋格教却永远独立于纷争之外,发展着自己的教众。
难怪苏赫拉台就算不爽,也要毕恭毕敬地行礼了。
对于普拉朝自己释放的友好,岳平生只是简单地寒暄了两句——他这次来只是为了带领军队攻占京城,对于乌塞内部的事情,他可是一点都没兴趣卷入。
好在普拉也只是客套两句,没过多久,便转头对苏赫拉台笑道:“老身此次前来是有事相商,可否移步至棋格帐?”
苏赫拉台愣了下。
棋格教虽然不插手政务,但是其占卜一术在乌塞人心中颇有灵效。非出现大事,普拉绝不可能如此突兀地出现在他面前。
他对岳平生说道:“抱歉,临时有事,我去去就来。”
说罢便冲普拉使了个神色,会意地跟着他往营地最偏的一个简帐走去。
被留在帐内的岳平生正准备坐下来继续推演行军路线加以等待时,低头的一瞬间下意识地朝进口看去——却发现守门的士兵正在进行交接。
他略略皱眉,浅浅的疑虑在心中一闪而过。
……这可不是换班的时候啊。
门帘很快被放下,遮挡了窥探外界的视线。
岳平生独自一人待在帐中,竟无端地升起一种不安感。
*
一路上士兵的分布越来越稀疏——最终到了营帐最外围,此刻却是除了棋格教的包棋们,再无他人。
这是棋格教不插手军政的信号,历来一贯如此。
苏赫拉台不疑有他,大步流星地随着普拉进了棋格帐。
“普拉可是有重要的卜语相告?”
苏赫拉台环视帐内一圈,正位上的矮几放着一座千瓣花的雕塑,几个随身可携带的大木箱高高磊成墙,除此之外,除了基本的器物,再无其他。
普拉淡淡一笑,指向桌上摆着的那朵雕塑,每一个字吐出来,却像是千斤坠打在苏赫拉台的心上。
“棋格大盛,不日将出。千年之待,而今已已。”
普拉语速很缓,但他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伸出手一把拽住苏赫拉台的胳膊,那双枯木的手却像沉铁般牢牢固定住他的动作,继续道:“苏赫拉台,这是长生花喻,得罪了。”
他这话音刚落,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那层层高的大木箱后现身而出!
寒铁卷着一点苍茫,把被普拉伸手拽住而不得动弹的苏赫拉台一刀捅了个对穿!
“你!”
普拉另一只手中的珠串骤然断落,只留下刚好转到手心里的一颗尚且还未被抛弃。
“大哥。”来人冲着苏赫拉台露出一个阴沉的笑容,一字一顿地凑在他耳边说道:“你真的很让我失望……”
他把刀从苏赫拉台的腹中一点点抽出,仿佛在享受这种凌迟的快感,“乌塞人怎么能够接受汉人的恩惠呢?汉人都是一群豺狼,你这是在认贼作父……哦不对,我差点忘了……”
苏赫拉台突然被他踹到地上,眼里是掩盖不住的愤怒。
“你可是汉人的杂种,根本不配当乌塞人的可汗!”
苏赫拉台终于看清了来人。
——恩和,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同时也是他最器重的将领。
苏赫拉台的母亲是汉人,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按理说他是没资格继承勃勒族的族长,奈何父亲深爱他母亲,甚至不管其他人的反对封她为大妃,自从父亲将第一个骂他血统不纯正的人喂了野狼之后,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杂种”这个称呼了。
“我要让长生花中的父亲之灵知道,大汗之位,是我的。”恩和收敛了嘴角,“而中原天下,也将是我的。我会驱策汉人那群恶狼,来为我征战,为我夺食,我将用百万奴仆之血,浇灌千年一开的长生花魂!”
*
苏赫拉台离开的时间久到岳平生终于坐不住了,外面不时传来小跑的声音,吵得让人心生烦闷。
他从软垫上站了起来,焦急地在帐内踱步,最终还是下定决定出去看一看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就在他挑帘的时候,两个守卫横在门口一拦——
“抱歉,您现在不得出帐。”
“胡说什么!”岳平生陡然抬高了音调,“苏赫拉台没跟你们说我在军中的地位仅次于他吗?”
“军令如山。”两个守卫只是冷冷抽出随身的马刀,看着岳平生的眼睛不带一丝畏惧,“若是不从,就休怪马刀不长眼睛了!”
岳平生深吸一口气,眼角余光看到帐外来回奔跑的士兵,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同样被禁足的汉军。
随即,他看到恩和大步朝自己走来,上面尚未干涸的血迹毫无畏惧地淌了一地。
“苏赫拉台呢?”岳平生皱眉问道,“发生了什么?”
恩和只是礼貌地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狂热,“长兄的灵魂已经长眠棋格,而你,将会成为千年之日的第二个祭品。”
说着,他缓缓把刀尖指向岳平生,左手扣心,“棋格花神容纳百川,一定会安抚你的灵魂的。”
语毕,寒芒闪烁,呼吸之间便来到了眼前!
*
“……发生了……什么……”
当夏云驾马赶到营帐的时候,发现井然有序的营帐却是一片兵荒马乱。
乌塞人将汉人如牛羊般包围在一起,所有人都兵戎相对,战争一触即发!
而就在前方混乱不堪,后方大军随时将至的时候,与夏云同行的那个汉人士兵却把佩刀抽出对准夏云。
年轻的面庞上满上狰狞,眼球里甚至布满了鲜红的血丝。
他冲着夏云咆哮道:
“你们乌塞人对我们做了什么!”
夏云座下的黑马被吓得倒退了两步,她有些茫然地扫过纠缠的战局,压下心中的不安,“我也不知,不如我们先观察下发生了什么再……”
话还没说完,紧促的马蹄声再次催命似地缠上耳朵。
扭头就可以看见千人军队疯狂追来!
而与此同时,马蹄声像是一声号角,所有围猎的乌塞人长喝一声,朝着中间的汉军横冲直撞砍了上去!
夏云旁边的小兵大叫了一声扑了过来,直接把夏云从马背上拽倒地上滚了好几圈!
此处刚好是个小矮坡,这么一滚,好久才停了下来。
还没等夏云缓口气,那小兵像是不要命了似的把短佩刀照着夏云的脸上就劈去,夏云的佩刀在方才的翻滚过程中早就散掉了,这下没有工具,只得拿手硬抗。
正当她死死地两掌撑着那短刀不落下的时候,一支划破长风的箭矢正中小兵的额头!
“跟我走!”
夏云猛然回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乌塞面孔。
“乌兰图雅?”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啊,承受能力太差了,人都还没死呢……以后的剧情怎么办啊!觉得自己也是迷,明知道这样写数据会各种跳水……大概是爱吧。(露出了老母亲般的和善笑容)
第114章 恩和
“查干……乌尔对吧?”
乌兰图雅策马走到夏云跟前; 夏云这才看清她身后还跟着大概十来人的小队骑兵。
从他们手上拎着的野兔和土拨鼠来看; 应该是刚刚出去侦查顺带打猎回来。
乌兰图雅遗憾地看了一眼被她射死的南方士兵,脸上却没什么歉意; “我以为是敌人。”
“怎么回事?”夏云皱眉; 一股脑从地上爬起来,翻身上马。
众人的视线投向混乱的主帐; 没人能够给夏云一个答案。
“……好像; 是恩和的人。”乌兰图雅的视力很好,草原上成长起来的人,天生就有一双鹰目,这下定睛一看; 很容易看见那些占据主导权的士兵身上带着恩和部队的标记。
而就在这时; 最外围的棋格帐内,普拉十五世正把苏赫拉台横绑在马背上,在若干教众的扶持下; 似乎正准备远离战场。
事情的发展出乎了之前的计划——如果要在乌塞人中找到一个亲善汉人的首领; 那必然是有一半汉族血统的苏赫拉台无疑; 现在虽然尚且还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眼前的结局却是夏云一行人极力避免的。
苏赫拉台不能死!
夏云再次看了一眼混乱的营帐,很快地发现被围攻起来的南方汉人并非没有还手之力——毕竟围攻在前线的大多都是没怎么接受过训练的新兵; 而远道而来的南方将士皆是精锐,现在人群密集,乌塞人擅长的骑兵战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让汉人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不对; ”乌兰图雅突然皱着眉,“真正打起来的只有恩和的亲信,更多的还在观望……首领迟迟没有露面,这是……群龙无首?”
“不行,我们得赶紧弄明白主帐那里发生了什么!”
乌兰图雅沉声吩咐道——她是苏赫拉台的远亲,同时也凭借一身骁勇善战的本领征服了其他不服者的嘴巴,成功跻身为苏赫拉台的亲信列位,是以在拉泉时能够被派来参与重要的和谈。
“阿日合,铁托,你们两个从左翼包抄,巴雅尔,布和,你们走右翼,其余人跟我走,我们——”
“我去。”夏云却突然打断了乌兰图雅的话,毫不犹豫地牵着马跨出了一步。
“胡说什么?你才不过是……”
“后面就是北军上千人的游骑兵,不出片刻,马上就到,我们现在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散乱的兵力重新凝聚在一起,而只有你——乌兰图雅,你和你身边的这十几号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夏云斩钉截铁,“你是苏赫拉台的亲信,剩下那些犹豫不决的士兵只会听你的话,而你也会汉话,也能够和汉军对上话——主帐那里交给我,我保证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苏赫拉台!”
说到最后,夏云甚至没有用敬语,反而大大方方地直呼其名。
在乌兰图雅错愕的眼神中,夏云利索地从怀里掏出那个属于木之的眼罩,当着她的面大大方方地戴在眼前,嘴角微勾,
“如你所见,既然沉渊阁接了这个单子,售后工作可是当仁不让的。不要忘了,我们可是,无处不在。”
一句话,看似炫耀,实则敲打。
虽然乌兰图雅这派是亲汉的,但人心隔肚皮,她可不敢保证以后的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一种强烈的预感让她下意识地觉得她将会离开既定的方向,鬼使神差地,为了避免以后可能出的幺蛾子,她脱口而出。
“赶紧的!”夏云把马头掉转,直奔营帐,留下一声大喊,“大军将至!集结,迎战!”
*
眼前被扔出去的一方木桌飞快地被人用马刀劈成两半!
岳平生在营帐内不时地周旋着,手里握着一把苏赫拉台放在毡帐里当摆设用的银白匕首。
呼吸之间,他和恩和已经交手了不下十招!
恩和马刀大劈大合,刀刀照着岳平生的命门砍去——奈何岳平生在早年走镖的过程中常年出入于临云山脉,力道虽然不敢说比得上恩和,一身在树林间练就的诡异走位却让恩和实实在在吃了个苦头。
“嘭——”的一声,又是一记劈砍袭来。
岳平生此时被逼到绝路,避无可避之下只得把那中看不中用的匕首往面前一拦——成功弹开对方马刀的同时,银制匕首应声被劈成两半。
“喂!你和北军的人……”
岳平生见手中没了武器,试图出声干扰恩和。
然而恩和根本不吃这套,二话不说又是一连串的劈刺捅了过来!
一声碎裂的呼啸声从远方快速传来,岳平生只觉寒芒越来越近,心中警铃大振,然而周身却再无抵挡之物。
绝望之中,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只听一声脆响!
意料之中的痛苦却没有传来。
“你的刀,接着!”岳平生还没睁开眼,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并着障刀在空中抡圆声响贴着耳朵传来。
听声辩位,他一把握住刀柄,睁开眼睛,发现闯进了一个瘦小的人影正拎着一只短剑,阴森森地看着恩和。
是……木之?
岳平生认出了那个眼罩。
“这里交给我,外面有北军袭来,赶紧去把剩下的汉军聚集起来,乌兰图雅平乱,你去帮忙!”
夏云说话间,根本不给岳平生考虑的时间,拎着短剑踩着捕风步突然挤到两人的纠缠中来,用空闲的脚干脆利落地把岳平生一揣,竟然直接把人给踢到门口!
“愣着干什么?快啊!”
说话间恩和也彻底意识到这不速之客显然是来搅局的。
马刀没了命似得疯狂往夏云的脑袋上砍,刀刀致命,寒风甚至一度削落了几根散乱的发丝。
“我靠,力气这么大!不愧是喝牛奶长大的!”
夏云也是被这不要命的砍法和出乎意料的力道吓了一跳,手中的短剑险些没拿稳,终于趁着一连串劈砍的空隙处连忙下蹲,一滚,捡起地上之前用来打偏恩和马刀的长剑,重新稳稳地握在手中。
双剑在握,左短右长,夏云满足地眯起眼睛,一改之前被动的打法主动缠斗了上去!
*
此时,外面的乌兰图雅正带着她的人马横穿整个驻扎地。
“奉首领口谕,在场的所有人放下武器,若有不从,杀无赦!”
“敌人来袭,把你们的马刀对准北方,再有内斗者,杀!”
而彼时脱离禁锢的岳平生也是飞快赶到了混乱的中心。
他亲手砍了好几个恩和的亲兵,才好不容易进到包围圈内。
岳平生把手中的障刀高高举起,“所有南军,听我的命令,停止内斗!”
此起彼伏的叫喊声,怒骂声让后来赶到的岳平生皱起了眉头。
这次恩和的内乱只是一个导/火/索,他没想到的是,或者因为语言问题,或者因为心态问题,两军在心里已经积怨已久。
这下倒好,趁着这个契机一股脑都发泄了出来!
不过好在内乱刚起没多久,岳平生粗略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损失,竟然没发现有死者出现!反而是乌塞的新兵死了几个,自己人顶多受了些轻伤,于大局并无影响。
很好。
他移开视线,此时乌兰图雅也凭借她的身份,重新把群龙无首的乌塞人凝聚在一起。
她的弯刀上满是殷红的鲜血——一路上但凡敢对她发动袭击浑水摸鱼的恩和亲信全部被她亲手斩杀!
没人会怀疑这个杀伐凌厉的女人会假传口谕,杀鸡儆猴之后,剩下的人立马偃旗息鼓了。
前方隆隆的马蹄声逼了上来。
乌兰图雅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主帐,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苏赫拉台已经消失了——虽然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此时此刻能够站出来发号施令的人,除她无二。
“乌兰,”岳平生倒是干脆利落地小跑上前,眉宇间杀伐尽显,“这是北军的轻骑兵,目测大约有千人,不出意外的话,后面还有大部队。”
乌兰图雅点点头,二人飞快地合计了一下现在的兵力。
常年的征战经验让两人很快都冷静了下来。
更何况,这凝结起来的部队本来就是为了攻战而用,虽然准备时间被突然打断,但,无伤大雅。
“你左我右,两翼夹击。”
岳平生看了一眼逼近的大军,和乌兰图雅达成了一致。
*
“苏赫拉台在哪里!”
夏云咬牙,从喉咙里几乎是吼出了这几个字。
她活动了下肩膀部位的筋骨,只觉得手臂被刚才那一刀震得发麻。
——她从未见过这般不要命的打法。
对面的恩和简直是越打越兴奋,眼里狂热的火焰似乎要一跳而出。炙热得令人害怕。
狂热起来的人战斗力可以瞬间翻上几倍。
夏云吐出喉咙里的一口鲜血,见恩和疯狗一般冲了过来,手中的长剑又抵了上去!
“那个杂种注定会死的!”恩和双眼发红,几乎快要丧失了理智,“他的鲜血将会成为第一个祭品献给长生花!你们没有人能够阻止!”
“长生花?嘶——什么长生花?”
夏云一愣神,对面的马刀以一个刁钻的角度从下往上挑起,把她的胳膊划开一道极深的伤痕。
趁着这个功夫,恩和直接冲到夏云面前,把她手上的短剑骤然砍落。
两人贴得极近,在这种近身战下,剩下的长剑反而成了一种负担。
马刀眼看就要朝着夏云的腰间刺去,夏云一个回身,手肘干脆下落地一劈,夏云龇牙咧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右手握着长剑的剑柄拇指一挪。
一声轻微的“咔哒”声淹没在嘈杂的空气里。
只见长剑剑柄骤然往下脱落,夏云顺手拿着剑柄往下拔,竟然从长剑里抽出一柄不足七寸的匕首来!
匕首切着刺来的马刀滑到恩和面前,夏云笑嘻嘻地看着恩和的眼睛,浑然不顾自己淌血的胳膊。
“谁告诉你我没近身战的武器了?拜托!我好歹也是个刺客诶!”
匕首噗嗤一声埋入恩和的心脏。
夏云突然拎起恩和的衣领,把马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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