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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江湖历险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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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月毅然决然地转身,飞快地朝向惨叫声的声源奔去。
是的,她应该相信夏云。
夏云从来都不曾骗过她——过去不曾,现在也绝不会骗她。
“那你快点!”临了到底还是没忍住,乔安月猛地回头,对上了夏云那张大大的笑脸。
*
夏云半倚在原地,目送着乔安月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嘴角的那抹笑终于凝固。
她看着满身是血的自己,然后,面无表情地拔开受伤的左腿。
上面的伤口泛着一圈乌黑,虽然没有毒虫,但毒液已经渗了进去——是在客山山腹内同范达交手时便已经染上的毒。
解药不在手边,内力几无,无力可走,死路一条。
“……天涯海角,就拜托你了,定要好好送到程柘手上。”夏云喃喃自语。
方才突然把人拉过来拥吻是她故意的——转移注意力,趁机偷偷把天涯海角放在对方身上。
前面的厮杀声似乎已经停了下来,火折子的光芒也越来越黯淡。
……应该是没事了吧?
夏云贪恋地舔舔嘴唇,回味着残留在唇上的血迹,吃吃地笑了起来:从小偷鸡摸狗的事情做多了,这方面——无论是放东西,还是偷香——她可都是老手。
沉渊阁榜首,绝非浪得虚名。
这么一笑,夏云的肩膀剧烈抖动起来,一个白色的东西从她怀里露出一角,却让她登时僵住了笑脸。
那东西从怀里掉出来,触碰到范达的黑血,毫不犹豫地伸出根须,慢慢吸收着范达所剩无几的血液。
天涯海角。
还是已经快要盛开的天涯海角!
夏云猛地反应过来——方才她费尽心思塞给乔安月的,是那朵之前用来迷惑范达花苞!之前扔到空中后,她立马把花苞收回怀里,没想到方才一个没留神,竟然把这个未成品给出去了!
“我他妈……”夏云没忍住爆出一句粗口。
本来想着在这儿坐着等死的人犹豫了片刻,还是扶着墙一点点地站了起来。
“……啊啊啊,非要我死在外面吗!好不容易把人给哄出去了还要死在人眼前!贼老天你他妈的是不是在玩我!”
她骂骂咧咧地跳了一步,膝盖却脱力一软,猛地摔了下去。
“……”
挣扎着要再次站起来,刚把上半身撑了起来,夏云便听见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随即整个山体毫无征兆地摇晃了起来!
“妈的这是怎么了!”夏云心中无端升起一阵狂躁,忍无可忍抬头一看,发现满面的墙壁已经碎裂开来,地上的碎石头全部都在剧烈颤抖,只听轰鸣一声,前方一块石头就那样砸断了通道!
这是……地震了?
夏云皱紧了眉头,被这剧烈的振幅又是一个踉跄,耳边传来石块碎裂的巨响,只觉得头顶一暗,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发现一块巨大的石头照着她的脑门就砸了下来!
*
冷。
无边的寂静让夏云觉得天地之间只剩自己一个人。
她从沉沉的昏迷中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的时候,发现头顶砸下来的石头刚好把自己的这块围成了一个坚固的三角形。
嘴角抽了抽。
……这样还没死成,真是命大。
觉得左腿处有些发痒,夏云低头一看,发现天涯海角正津津有味地吸着自己的毒血。
啧,也不怕有毒。
夏云定睛一看,发现天涯海角在吸收了范达和自己的血液之后,竟然连花心都露出了一半。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天光让这片狭窄的三角区域有了一点点的光线,透明的根须里面鲜红的血液格外扎眼。
血液不足的大脑并不能意识到为什么原本黑色的毒血又变成了正常的颜色,夏云直觉不能让天涯海角再这么吸下去了。
她动动手指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天涯海角拿开——拿一块小石头把它压住。
果然,一旦有了约束,这东西就不会肆无忌惮地到处乱窜。
失血过多让夏云视线又是一片模糊,她突然轻声笑起,有一搭没一搭地,哼起了那首范达一直唱的山歌。
“舞水河转呀……绕着山脉……砍一截柳条送给心爱的姑娘……炊烟袅袅……暮色将晚……推开我家的木柴门……家中老母正添新灶……小童嬉闹……又是晴空正好……我把姑娘引进门……歌声绕山……九曲回肠……”
只可惜,在这片大雪山里,既没舞水,也没杨柳,更无人烟。
并非故乡。
夏云头一歪,再次失去了意识。
*
天亮了。
一片轰塌的山体外,程柘朝袁华递了个眼神,袁华乖乖地走上前去拉了拉乔安月的衣角,“月师傅……”
三人已经站在这里整整一夜。
谁都没有想到,死士会在临近出口的时候再次窜出来一波。程柘和袁华的暗器很快用完,就在以为死定了的时候,乔安月及时出现把所有人都救了一命。
在出口处。
程柘触摸出口机关时,乔安月本来打算折返回去找夏云的,可是没想到出口的机关不仅以为着出口大开——同时也意味着毁灭整个客山。
这么大的一座山,倾覆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被搭救的牧民早就各自道谢回家了,并发誓不把客山内发生的一切说出去——毕竟都只是普通人,受伤也重,留在这里什么都帮不了。
然而他们在雪夜里发了疯的找了一夜。
天亮了,刮了几天几夜的暴风雪终于停了,但是夏云还没有出来。
乔安月指腹间全是扒石头被磨破的血,被冷风一吹,凝成了冰渣。
“月师傅。”袁华的声音把乔安月唤回了神。
“我们走。”乔安月却突然开口,声音淡淡地,听不出任何波动,视线扫向袁华的时候,不是彻骨的冰寒,反而是极端的平静。
袁华却被乔安月盯得有些发毛。
“去拉泉,拉泉若是没有,去京城。”乔安月的声音极淡,无意识地握了握没有知觉的手,“联系沉渊阁的暗桩,派人,挖山。”
“她还说过,若是见不到她,便去京城。”
“她在京城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不会以为让初一打成那样的毒就这么简单吧。那谁说我不敢弄死主角组的,站出来:)
。
夏云:……为什么我身为主角都能死一次?
作者:这不是剧情需要嘛!
夏云:哦……那我是不是可以领了片酬走了?
(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什么指着作者大惊失色)你不会还要我留在这里像初一赫连那样打白工吧?!
作者:你媳妇还在这里走什么走,接下来的剧本编剧还没写好万一来个回忆杀什么的你们不都还要出场的嘛!来来来帮忙打个板:)
。
…(云式贱笑)其实!你们看!夏小云同学难得主动了一次!还亲得那么用力!这明明就是糖啊!糖啊!战场上的浪漫!大声告诉我!甜!不!甜!
…(月式冷漠)不甜,滚。
第131章 味觉
康和十四年; 十月三十; 大雪,乌塞圣地大雪山脉突发地震; 兰拉达宫连棋格教所有教地; 毁坏殆尽。
十一月初一,冬月始; 乌塞大军内讧; 乌兰图雅手下兵变,深夜被刺,不见尸体,疑似死亡; 群龙无首之际; “汉奴”站出来维护临时大统帅一派,正值两派分裂之际,失踪已久的苏赫拉台惊现战场; 以铁血的手腕武力镇压不轨分子。
十一月初三; 苏赫拉台放弃寻找乌兰图雅; 并在军中为其准备厚重的花葬。
十一月二十八,乌塞大军兵临拉泉,苏赫拉台一改之前乌塞屠城作风; 降者不杀,深入中原腹地。
十二月初一,腊月始,苏赫拉台率大军抵达京城; 锁众臣于皇城,放言一日之内开城不杀。
次日,时辰到,城门未开。
苏赫拉台下令攻城,时至今日,已有七天。
十二月初八,腊八节,京城守军仍在坚守,城内,一片萧条。
在京城西侧一家不起眼的客栈前,门上紧紧贴着两张封条,能被人搬走的东西早就被抢光了,店主早早就带着妻儿老小回老家避难,剩下这么一间小小的门面,任由旁人糟蹋。
虽然该抢的都抢的,总归还是有些搬不走大物件。
此时,客栈的后厨里,积了一层薄灰的灶台被人仔细地清理干净,成捆成捆的干木柴没人偷,擂成一面墙靠在那里倒是省了闯入者的很多事。
来人掏出火折子小心用细干木条引燃,随即拢了一沓干柴谨慎地让那一小簇火苗舔舐着柴火的易燃的边缘,等到那簇火越燃越大,才把那捆木柴往灶里一扔,噼里啪啦一阵脆响,来人又连忙拿火钳往里推了推。
灶台上,一篮篮的五谷杂粮上面还淋着未干的水渍。
“程柘,火小点。”
平淡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坐在四轮车上烧灶的程柘连忙放下了手中正准备再添一把的柴火。
他,乔安月,袁华三人,下了大雪山后便暗中跟着苏赫拉台的军队先到拉泉,找到沉渊阁的暗桩传话回去后便率先一步抵达了京城。
等待。
程柘本来想回沉渊阁,结果却被沈公泽传来的密信一纸跟着来到了京城,说是有要事相告。
这里是他们选定的落脚点,刚来了没几日,一早上就接到了沉渊阁的飞鸟传信说会有人过来同他们汇合。
接了一锅清水,乔安月的手指依次滑过排成列的篮子。
黄米、白米、江米、小米,京城被围,粮食吃紧,她也没想到竟然还能把食料找得这么齐。
到底还是天子脚下。
不,乔安月想起之前派袁华出去采买时说的话,“要价多少只管给,即便是把三人的钱财都散走,东西还是要买齐全。”
到底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加上菱角米、栗子、去皮枣泥和水煮熟,拿小火慢慢熬煮,乔安月静静地盯着从锅盖里冒出来的白气,一股谷物的清香慢慢悠悠地钻入腹腔。
“月师傅。”袁华抱着一篮新鲜的作料,亦步亦趋地走到跟前,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放着吧。”
乔安月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袁华轻手轻脚地放下东西,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师傅。
……不过,现在的师傅是真的从没有见过的样子。
袁华偷偷瞄了一眼乔安月,肯定地在心里嘀咕着:自从云师傅出事后她和程师傅都忍不住哭了几次,刚开始甚至还有几顿连饭都吃不下去,但是月师傅却像是个没事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就好像根本不认识云师傅一样。
她又不敢提起这件事,生怕刺激到了对方。
偶尔不经意间提了一句,却被月师傅一句平淡的“哦”给怼了回来,然后她就被程师傅拎着耳朵耳提面命地教训了好久。
大气都不敢喘。
听程师傅说很久以前月师傅就是这样的性子,现在只是又变回去了。
但袁华还是觉得,这样的月师傅整个人都笼罩着一股及其浓重的疏离感——明明还在跟她们说话做事,甚至现在还亲手为她们做饭,但仍然不敢接近。
很可怕。
却又心疼得让人忍不住想要给个拥抱。
“啊,好了。”乔安月不时拿勺子舀开煮熟的水上泛着的白沫,随即摆开三只空碗,稳稳当当地舀满三碗。
乔安月拿起之前袁华抱过来的篓子,从里面依次取出装盘的东西。
染红的桃仁、杏仁、瓜子、花生,再加上细碎的榛穰和松子,最后加上几粒西域来的葡萄干做点缀。
“糖,要吗?”乔安月抬头,望向程柘和袁华。
“嗯……”袁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月师傅是在同她讲话,连忙摇头,“一点点就好。”
“我的就不用了。”程柘倒是省事。
在袁华的注视下,乔安月给自己的那一份分别洒了一点白糖和红糖做点缀,然后把两人的碗往前一推,干脆道,“吃。”
“好!”袁华冷不防地打了个哆嗦。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细碎的喝粥的声音。
香滑可口,谷物和坚果的松脆让原本软糯的米粒显得都有几分嚼劲,两者的香味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只是一口,便觉唇齿留香。
对于月师傅的手艺袁华自然是信得过的,三两口便的满足地把八宝粥喝下肚,登时觉得胃里暖暖的。
“咦,月师傅,你不吃吗?”袁华抬眼搁碗的时候却发现乔安月正放下勺子出神,连忙问道。
缓过神来,乔安月歪了歪头,问道:“好吃吗?”
“嗯,很好吃……粘稠感还有味道都很棒。”袁华被问得不明所以。
“程柘,你呢?”乔安月转头看向一旁坐在四轮车上的人。
“挺好的,就算没加糖味道也很甜。”
程柘的话音刚落,便听见从后院传来笃笃笃的三声敲门声。紧接着便是一串高亢的鸟叫声。
“来了。”袁华出生道,“之前和沉渊阁来人说好的接头口令就是这个。”
联系的事情全程是袁华负责的,听了这声,自觉解释是她的义务。
“你们先去吧,我把这里收拾一下。”乔安月冲着袁华程柘使了个眼色,把程柘半推半就地推到了厨房门口,朝小丫头说道:“你来推,我随后便到。”
袁华忙不迭地点点头,干脆利落地接了过来。
临走前,她不放心地回头问了一句,“月师傅,你真的没事吧?”
这句话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已经反反复复被袁华和程柘在各种场合以各种方式问了无数次,而乔安月也无数次地对这一问话报以平静的回答。
“我没事。”
眼里无悲无喜,就像是……毫不在意。
目送着两人出去了之后,乔安月才收回自己的视线,慢腾腾地重新端起那碗八宝粥,又舀了一勺,放入嘴中。
香甜,诱人。
……别人都是这么说的。
但只有乔安月自己心里清楚,在她的舌头里,这碗粥,寡淡至极——毫无味道可言。
就像她这么长时间内所吃的每一道菜,所喝的每一口水一样,没有味道。
仔细品尝,甚至能品尝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萦绕舌尖。
出问题的不是吃食,而是她自己。
乔安月深知,出问题的不是食材,而是她自己。
从那一天开始,她的味觉,就开始慢慢出现了问题。
先是甜咸不分,出现错乱,然后越来越难以分辨细小的差别,直至近日,彻底崩坏。
虽说医者不自医,但这么明显的症状连诊断都不用诊断,乔安月心里深知,她的身体没有出任何问题,出问题的是心。
这是心病。
至于病因,她心知肚明。
过去了这么久,沉渊阁的人早就把客山从里到外翻了个底朝天,其他不相干的人倒是翻找出来了不少,但无一例外都是尸体。
沈公泽下了死令,一旦找到夏云,无论生死,便会放出信鸽通报出去。
可是过去这么久,除了普通联络的飞鸟,没有任何消息。
尽管口口声声的对外声称,她相信夏云,那个人绝不应该丧命于那样的一场意外。
可是不应该并不代表不存在。
尸骨有可能的掉入了地下深处,也有可能直接掉入骇人的熔岩,没有人能相信有人能够从那场巨大的崩塌中幸存下来。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勉强活下来,过了这么久没被找到,早就被困住饿死了。
和夏云不同,乔安月是一个极端现实的人。
夏云能够在没找到尸骨的情况下坚持寻找乔安月整整五年,但乔安月做不到。
不在了就是不在了,在第一时间没有发现,那最后一丝微乎其微的希望直接等于零。
所以就算情感上不愿接受夏云的结果,但她的身体已经比她的情感先一步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夏云已经死了。
就像夏日天空中那朵稍纵即逝的云一样,被风一吹,就没了。
找不到,也回不来。
乔安月在脑中反反复复地回味着夏云最后说的那些话,慢慢慢慢地意识到,也许没了那场崩塌,夏云也不可能存活。
她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有深意——抱着死志,试图在向她传递着什么。
还未开放的天涯海角是给程柘的。
临死前状似无意提起来的关于监视苏赫拉台的任务也似乎是在告诉她,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即便没有明说,乔安月却已经可以笃定夏云当时的意思。
她在明知必死的情况下,将此重任所托给她。
像是很久之前沈飞卫对夏云做的那样,只不过这次夏云是沈飞卫,而她——乔安月,成了被托付的那个人。
苏赫拉台必须得打入京城,成功逼宫,而南军也必须在“恰好的时间”到达京城,“击退”外族,匡扶帝位。
而在这中间,陆坤身上被她们种下的毒,必须“合适”发作,彻底破坏北军中枢。
总得有人把控这个时间,总得有人确保不会出现意外,总得有人不惜一切代价,不惜自己的情感、时间、私欲来确保大业的完成。
无数人为之付出生命,而现在,只不过是恰好轮到了她而已。
恰好轮到了她。
只是夏云……
你亲手把我从无尽黑暗中拉了出来,又何其残忍,在我终于窥见天光的一瞬,陨落殆尽。
若是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让我重新睁开眼睛?
我好不容易敞开了心扉,能够听见声音,看见万物,你告诉我这个世界远不及眼前的一寸方地,让我走出囚笼,学会如何去活,如何去想,如何去……爱。
然后你就这么消失了。
天生的瞎子和后天的盲人,哪种黑暗更令人绝望?
夏云。
“你这个骗子。”
乔安月抽了抽嘴角,默不作声地把整碗八宝粥喝下,重新呈了几碗,放在托盘上端了出去。
咚咚咚。
她礼貌地敲开了会客的木门,在得到里面的回应后才慢慢推开。
木门吱呀一声,露出了里面坐着的来人。
袁冲。
“随行的护卫已经走了。”袁华解释道。
乔安月挑了挑眉,把木碗往袁冲面前一递,“吃?”
随即她注意到程柘一脸阴沉的表情,以及袁华不自在的小动作。
“说。”
乔安月言简意赅,对着袁冲吐出一个字。
袁冲必须前来,因为大成之后太子必须归位。沈公泽是整个计划的中枢,为了确保每一条信息的传递,半步不得离开,是以才有眼前袁冲被随侍护卫潜入京城的一幕。
而他也带来了沈公泽“非常重要”的口信——甚至连飞鸽都不能信任。
“说。”
见袁冲迟迟不讲,乔安月加重了点语气,再次强调了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自从写了吃货这个属性,这一幕我已经等了太久太久嘻嘻嘻
。
谢谢珍兽府小记者青叶地雷*2
第132章 聚首
“赫连师傅她……”袁冲听了乔安月的催促; 迟疑地看了一眼程柘; 最终还是吐出了下半截,“……没撑下来。”
“沈先生之前花大工夫弄了一块抑制病情的寒冰; 本来打算做个一模一样的寒冰床的; 还是没赶上。”
“赫连师傅……走的时候很安静,没有什么痛苦。”
“不过因为我们发现的及时; 沈先生花了大半的功力把赫连师傅吊了最后一口气; 然后封在寒冰块内,说是……说是……这样好歹能够让程师父见上最后一面。”
千年寒冰,可保尸体千年不腐,沈公泽吊了一口气; 若是程柘成功找到了天涯海角; 尚且可用,若是没找到,也能让这对苦命鸳鸯见上最后一面。
不可谓不思虑完全。
奈何; 天涯海角是这样的东西。即便他们现在拿了一朵花苞; 也不可能像普拉十五世那样屠杀那么多的人以血养花。
事后程柘想了很久; 反复把岛上的情况和棋格教的教义进行对比,发现棋格教开始用所谓的“黄金家族”的血脉就是个幌子。
——虽然也许普拉十五世自己对这种“高低贵贱”的血脉深信不疑,但事实很有可能就是天涯海角开花只是纯粹地需要大量的人血; 并不分血统。
只不过棋格教需要有些东西来进行粉饰,也许创教人在当初无疑撞见的棋格恰好是这样的吸收顺序,或者只是经过了千年的神话与扭曲,连后人都对此深信不疑。
可退一万步来讲; 若是只拿自己的血来养,在不伤及性命的前提下,要过多久才能让天涯海角吸够能够支撑花开的血?
也许一年,也许十年,也许穷极一生,都不可能等得到。
“还有呢?”乔安月面无表情,对此消息无动于衷,食指轻敲蒙了灰的桌面,催促道。
“陆坤……”袁冲连忙开口,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又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道,“死了。”
这个消息到让乔安月有些诧异,不过对此的反应也仍然只是皱了皱眉头,便再无反应。
死了?她可没下手啊。难不成是之前范达说的陆坤病重一事?
病逝?
“是我们先下的手。”袁冲连忙解释道,“我父亲虽然昏迷了许久,但不久前突然醒了过来,不惜一切代价主动联系沉渊阁说要沈先生提前动手。”
“为何?”
“当然是因为陆坤对我们当今的圣上用了连魂蛊啊!”一个清脆的声音从窗户外传了过来,抢过袁冲的话头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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