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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武史略-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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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还有一开始被宣帝忌惮,但被晋王扶植起来的关中世族。
这三方多年来一直暗中角逐,京畿世族已经岌岌可危,急需一个靠山,而这京城谁能比晋王更可靠呢!
如今的晋王不是庸和七年的时候了,晋王归朝,意在皇位,若要皇位就要人心依附,如今的京畿世族已经不再让晋王厌恶,反而需要他们的依附和拥立,以此排挤先帝旧臣,独揽大权。
徐含手指在桌边轻轻的敲着,理清所有关系后,忽然面色一沉。

夜晚
建宁王府外,徐修和看了看朱红色的大门,迈着步子转到后院的小门,轻叩门扉。
“徐将军?”秦翼匆匆而来,看见他愣了一下,赶紧上前“是不是出事了?”
徐修和看着他眼里的惊恐,心里有些难过,牵起嘴角安抚他说“殿下放心,我明日就要去新阳了,特意来看看您”
“去新阳··”秦翼嘟囔一句,看着他惆怅的说“将军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那股惆怅传到徐修和心底,让他欣喜,解下佩剑,他双手托上“殿下,京城凶险,此剑跟随我多年,赠与殿下,以防万一”
“如此贵重,我不能收”秦翼推脱一下。
“殿下”徐修和看着他目光温和“没什么比殿下更重要”
秦翼一愣,他看着徐修和轻轻笑了,抬手拿起佩剑,微微抽出,剑刃的寒光映出,他赞叹一声。
“将军送我如此贵重之物,我不能无以为报”
建宁王说着解下胸前的玉佩,递给徐修和说“此乃母后生前赐予我之物,赠与将军,愿将军在新阳一切安好”
徐修和手顿了一下,犹豫片刻才伸手接住,带在颈上,拱手执礼“殿下,您若有难,定要告诉末将,天涯海角··我必至殿下面前”
秦翼心里一暖,多年来很少有人对他如此,躬身行礼,秦翼对他说“将军恩情,秦翼永远不忘,有缘必报将军之恩”
徐修和慌忙将他扶起,紧紧拉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殿下··我··我不需要殿下的回报”
躬身行礼,徐修和转身大步离去,秦翼站在原地愣了一阵,心里划过一股异样的情绪,摇摇头他转身进门。
屋内,建宁王妃王氏看着从外面归来的秦翼,疑惑的说“如此晚了,殿下去哪了?”
“哦”秦翼回神,看见她笑着说“屋里闷,我到外面散散步”
建宁王妃点点头,对他说“天色不早殿下休息吧”
“嗯”秦翼上前扶起她,看看她的肚子说“你身子重,以后不必等我,早点休息才是”
“呵呵··知道了”建宁王妃冲他浅浅一笑。
秦翼看着她的笑容,不知怎么又想起离去的徐修和,他有些心事重重的睡下了。





第265章 通赵案扩大
晋王府
赵志平匆匆迈进理事堂,晋王正跟几个朝臣议事,他看了一眼立在门边没有出声。
秦宇瞧见他,又说了几句,挥手让众人退了下去,对门外说“什么事?”
“王爷,徐丞相驳回了廷尉府的判决”
“驳回?”秦宇脸色一变说“本王督办,已经判决,谁让廷尉府报于相府的”
“微臣不知,不过徐丞相此举,可见··”
“可见,徐丞相十分不喜欢京畿世族”秦宇叹息着说。
“没错”赵志平点点头对他说“明日早朝,徐丞相恐怕会借通赵一案大肆弹劾京畿世族”
“本想大事化小,却没想着了小人之道!”
京中的谣言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此事在他看来太过荒谬,当年谁不知道自己是为了迷惑秦正才有此一言,如今静下来一想,徐含担忧的不是谣言真假,而是怕京畿世族或者自己真有此心。
“我们是不是急躁了些,将相爷逼的草木皆兵”秦宇又说了一句。
“不能不急”赵志平摇头“吴国虎视眈眈,没有多少时日留给王爷”
是啊!秦宇点点头,眼睛微微一眯,寒声说“既然要闹大,那不妨再大一些!”
“王爷?”
“去把京营将军给本王叫来,丞相既然不满本王的判决,本王就让廷尉府认认真真查办”
“是”赵志平已经明白晋王的意思了。

温侯府
“唐御史这不是我吩咐的事!”
唐杰看着愠怒的严士君,轻轻一笑说“侯爷,盟友是互利的,况且现在与侯爷说的情况并无不同,不过大了些而已”
大了些?严士君冷冷的笑了,原本只是想萧氏同京畿世族起了争执,在通赵一案上互相指责,让晋王不得不二选一的杀了秦琛,然后自己利用晋国新政,说通京畿世族背弃晋王。
可是如今,唐杰的暗中运作,让徐含等旧臣也搅了进来,严士君现在还不想同徐含王谦和起争执。
“如此本侯何利之有?”
“侯爷”唐杰看着他“侯爷最担心的不过是两位先皇之子,担心晋王扶持两位先皇之子,如今一事,徐丞相等人必定大肆株连京畿世族,晋王若想救,便要扩大通赵一案,到时萧氏、南定王如何全身而退”
严士君看着他没有说话,唐杰的话有道理,可又哪里让他隐隐的觉得不对劲。
“唐御史,本侯信你,但也望你能诚心待本侯,否则这京中本侯与你都不会好过”
“多谢侯爷提醒”唐杰施礼。
严士君心里不快,但唐杰更明白温候没有选择,再退一步,京城便没有他的立足之地,吴国要的是朝廷动荡,而唐杰是吴王臣下,只忠心吴国。

接下来几日,本来没有什么风浪的通赵案急转而下,先是徐含等元老旧臣,一致弹劾廷尉府疏忽,未能尽心查办,草草结案,纵容通赵之人。
廷尉谷磊只能奉命严加审问,于是大批京畿世族被牵连其中,更有不少人被关入廷尉大牢,可是越深入,越让人心惊。
没多久,京营将军自首,称自庸和七年便联通赵国,更是供认先皇驾崩之时,萧氏和南定王曾暗中联络赵国,令赵王进京,大有废黜少帝,另立南定王之意。
京营将军,本就是赵将,尚有母亲在赵国,他的供词一出,萧氏满门可谓是百口莫辩。
永寿殿
满朝文武尽皆沉默,争吵和指责告一段落,所有人不由看着晋王、丞相和太师三位辅臣。
南宫玉良坐在御座上,手心渗满冷汗,他第一次见到朝中的针锋相对。
“此事··”南宫玉良稳定一下心神,打破了殿内的寂静“到底如何?”他说着眼角有意无意的扫着一旁端坐的晋王。
“启禀陛下,太后”徐含站了出来“京营将军之词纯属子虚乌有,臣以为乃故意离间陛下骨肉至亲之计,臣意重惩京营将军,以儆效尤”
“相爷此言差矣”秦宇终于开口,抬眉看看他说“如此说来蒋昇供述更是捕风捉影,片面之词,本王以为既然无法定论,不如尽交于廷尉府严查,上至王孙,下至庶民,若有通赵者尽皆定罪,决不宽恕”
尽皆定罪?南宫玉良心里微惊,若真是扩大下去,晋王不定会再牵扯到谁,很可能连兄长也牵涉其中。
“如此恐怕··”南宫玉良开口。
“臣启‘陛下’”秦宇刻意咬重这两个字,直接起来打断南宫玉良的话,微微垂首施礼说“此事臣与王太师,徐丞相意见相左,而且廷尉府尚未彻查清楚,待一切查明,臣等自然商讨一致,报于陛下,不使陛下忧心”
南宫玉良捏了一下扶手,看着殿内没有出声,王谦和看看他的神色,又看看晋王,暗自皱眉。
早朝就这么结束了,此案仍旧没有定论,隐隐还有扩大的趋势,众位退去的朝臣都心里惴惴不安,丞相和晋王争斗,最后这火很可能烧到自己身上。

晋王府
“王爷真的打算杀了南定王吗?”赵志平询问。
秦宇坐在榻上揉揉眉心,看着赵志平说“不是我要杀他”
要秦琛命的是严士君,是玉良,严士君害怕自己另立,玉良··担心少帝罢了,而他们有个共同之处,就是不信任晋王。
赵志平了然,忽然想起晋王和太后的曾经,心里有一丝担忧,凝眉问“那王爷,要为太后杀了南定王吗?”
秦宇抬头看他,赵志平担忧他明白,心里忽然一阵疲惫,他摆摆手刚要回答,小福子忽然进来。
“王爷,太师求见”
“求情的人来了,先皇之子哪有那么容易杀啊!”秦宇挥手示意小福子将人请进来。
赵志平退了出去,心里略微安定,此时若真的杀了秦琛,晋王就会落得残害先皇之子的罪名,虽然他的目的就是将晋王推上皇位,可是此时不行!
吴王在外,赵王在侧,此时晋王所作所为还不宜逾越太多,反而应该恭谦,不让朝中和吴王有借口生事。
其实自晋王回京他就心存忧虑,担忧晋王和那位太后,不过数月来,晋王一直很英明,没有半分顾念旧情的样子。
可他还是心存担忧,因为当年晋王的疯狂历历在目,让他不得不铭记在心。

花厅
秦宇和王谦和落座,老太师看着晋王,忍不住的叹息一声说“王爷,住手吧!”他实在无法眼见先皇之子被杀,如此有愧先帝嘱托。
“老师”秦宇看着他笑的有些无奈“不是本王不想住手,实在是··有人逼迫太甚!”
“这世间谁敢逼迫王爷呢”
“老师心里明白是谁”
王太师忍不住的又叹了一口气,看着他说“徐丞相是担忧朝廷,王爷心里明白”
“那难道你们就不担心吴王,担心赵王吗?”
王谦和微怔,秦宇看向他,语调低缓“老师该明白,如今外患大于内忧,吴国看似平静,实则养精蓄锐,只等朝中有变,本王难支,则挥兵北上,赵国虎视眈眈等的便是那一刻,老师若朝中不稳,大战在即,本王该如何安心率王师出征”
王谦和沉吟一下,看着晋王慎重的说“老夫可以保证王师远征,后方不乱”
“老师如何保证?”秦宇不为所动的问。
“若王师出征,老夫上奏令温候外调,不使他在内掣肘王爷,至于徐丞相,老夫可以稳住”
秦宇看着他没出声,王谦和满面真诚,只是老太师的话有保留。
“老师,那太后呢?”秦宇一动不动的看着他问。
王谦和面容一滞,胡须颤抖一下沉声说“王爷的意思是?”
“后宫不得干政!!”
王谦和没有出声,他不确定此事是对是错,更不确定晋王真正的目的。
“老师”秦宇明白他的迟疑,但是他没有解释,而是说“严士君能够生事,借的是什么您该明白,单单遣走一个温候,并不能让本王安心”
屋内寂静了许久,王谦和才开口问“通赵案演变至今,该如何了结?”
虽然没有答应,但是王谦和既然已经避而询问通赵案,可见该是默许了他的话,秦宇也没有逼迫。
“萧氏!”秦宇回答。
王谦和脸色微变“非要如此吗?”
“事到如今,若无人问罪平息不了,萧氏抵罪既能稳住京畿人心,也能让宫里安心,才能保住南定王”秦宇平静的说。
晋王说完,王谦和脸色几变,许久才点点头,没有出声,直接跟晋王告辞离去。
“忠义之臣啊!”秦宇独坐在屋内,低喃一句。

夜半
王谦和站在窗前没有半分睡意,他心里忌惮晋王,也明白晋王对天子是威胁,可是朝廷实在无人可用。
当年晋王离朝后,严士君几番对付晋国,一无所获,反落下风,他明白严士君同晋王有隙,所以如此。
王谦和一直十分不赞同他的行径,为臣者岂能将个人恩怨至置于一国之上,他为相多年,深深明白什么才是一国一朝之魂,所以王谦和认为对晋国,可放任不管,等天长日久,自然人心离散。
朝廷后来没有对晋国再动手,也是因为宣帝多少听了他的建议,可是天不遂人愿!
宣帝骤崩让本来的谋划成为一场空;若是宣帝能多活五年,那么晋国必崩,朝廷大可收服北境军,还有晋国北部;到时凭徐修和、何迢等将领未必不能收复吴国、赵国,天下大可平定。
可是偏偏宣帝驾崩,少帝尚在襁褓,老臣、权贵、将军不会信服一个幼子,皇室宗亲中只有晋王是宣帝的胞弟,在朝拥有能震慑人心的威望,拥有能够辅政的名分。
可偏偏这晋王又是虎狼之人,放在身侧,让人无法安心,这是整个朝廷,所有旧臣的担忧。
王谦和在窗前立了大半夜,直到天际泛青也没有想出任何破解之道,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换上朝服准备早朝。





第266章 刑场遇刺
早朝依旧是争论不休,散朝后所有人都满心疲惫的走出大殿,宫门外老太师拦住了徐含。
“太师”徐含执礼。
“相爷,上车一叙吧!”
徐含迟疑一下,点点头跟着王谦和上车,马车缓缓的驶出,王谦和捋捋胡子,看着徐含开口。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朝廷就要散了”
“老太师”徐含面露难色“您该明白我正是担心朝廷,晋王若真的收拢了人心··”
“容谦!”王谦和叫了他的字,诚恳的说“你我辅佐先帝多年,又怎么会不明白你的心,可是晋王扩大此案,无非就是为了交换,若你执意对京畿世族赶尽杀绝,那南定王也必会没命”
徐含没有说话,王谦和自先帝幼时便辅佐在侧,所有旧臣中资历最老,老太师话已至此,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但心底他不愿如此。
王谦和见此又补了一句“先帝崩时曾命我保住诸位殿下,如今先皇驾崩不足一年,我等真的要将先皇之子赶尽杀绝吗?况且··”他眼角跳动着,看着徐含有些阴沉的说“此举一开建宁王亦有危险”
徐含脸色微变,此例一开,再无顾及,若再有人陷害建宁王,则不再仅仅是削爵囚于西园如此简单的事了。
“老太师,你说朝廷该怎么办啊?”徐含忽然有丝沮丧,他这一句问出了所有旧臣,所有关心社稷的之人的心中所想。
王谦和坐在对面,苍老的面容一动不动。从宣帝登基,他就在想这个问题,老太师一直觉得,尽管时局艰难,但是他和宣帝携手,定能荡平天下,他从没想过比他还年轻的宣帝,竟然先他一步而去。
“外有吴赵二王,如今朝廷需要晋王,而晋王也需要朝廷这面旗帜,所以晋王还顾及颜面和天下悠悠之口,若是逼迫太甚,恐怕晋王再无顾及,那才是朝廷大危”
“怕只怕,天下荡平,晋王没了对手,这兵锋就该指向朝廷了”徐含叹息着说。
“也没那么容易”王谦和脸色阴沉下来“朝廷依旧有十郡之地,依旧有大军在手,晋王能平定天下,但胜负未可知”
徐含隐约明白王谦和的意思,但是他没有询问,而是点点头拱手说“太师,此事我明白了”
“相爷”王谦和拦住要离去的徐含,贴在他耳边说“晋王早晚是要离开京城的”
心底一震,徐含侧头看他,严肃的点点头,拱手告辞。

永寿殿上,南宫玉良听到的奏报是,萧氏通赵证据确凿,其余尽皆子虚乌有。
仅靠片面之词,即便刚正如谷磊,亦没有办法深究,所有人都明白,这其实是一种妥协,晋王和徐含不约而同,各退了一步。
晋王对宫里的妥协,表明自己无意另立,也不再逼迫旧臣,徐含对晋王的妥协,表明不再逼迫京畿世族。
就这么风平浪静,直到狂风再起之时。

东阳门
萧氏贵为皇室姻亲,满门获罪,由晋王监斩。虽说论理也没有问题,可秦宇还是觉得徐含和王谦和特意将这脏活丢给他来做,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高台上,秦宇靠在椅子上,看着下方跪了一溜的萧氏之人,除了年龄太小,被流放北地之外,萧氏重要之人皆在此了。
这台子还是他特意搭建的,当年活刮了杜擎就是在这儿,想不到这么久竟没人拆掉,反倒用的趁手了。
太阳升高些许,照的他睁不开眼睛,将椅子往后挪了挪,秦宇向前看去,李晗站在身侧开口提醒。
“王爷,时辰到了”
“到了?”秦宇看看他,李晗冲他点点头,他回身眯着眼睛想要辨认哪个是萧哲,只是看不大清楚,挥挥手,他示意李晗去传命吧。
“时辰到,晋王命,斩!”
令签落下,十几名侩子手的屠刀举起,宽大雪白的刀面晃着阳光,秦宇下意识的被晃得别开眼睛。
忽然,耳边急促的风声,他听见李晗极其惊恐的大喊“护驾!”
转回头,秦宇眼角扫到一个白色身影,洁白如雪,从天边忽然划过,转瞬就到了面前。
妈的,老子下回绝不坐这么高!
秦宇刚要下令不让李晗放箭,可是黑色箭羽已经飞出,索性白大侠没有他那么慢,转瞬就进了高台内。
砰!一掌拍在胸口,秦宇喷了一口鲜血,直接飞出高台,只来得及看见白云飞冷峻的眉,人就落下去了。
白云飞,你他娘的真是气死老子了,老子看你怎么逃出京城!
晋王像断了线的风筝,从一丈多的高台上,摔到地上,摔的人事不醒,李晗立刻跑了过去,众人一时间愣住,谁也没去追白云飞。
白云飞脚尖一点,从高台向远方离去,目光扫到躺在地上的人,心飞快的跳着,几乎要跳出心口。
他本是仗剑飞出,可是剑指到秦宇胸前,他却忽然停住了,转而一掌将人打飞出去。
秦宇··你··你死了吗?

皇宫
王公公一把年纪跑的气喘吁吁,眼看着要到长信殿,他脚下一滑,原地摔了一跤,袍子沾满灰尘,来不及整理,又立刻起身。
“太··太··太后!”王公公奔上御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涨红着脸刚要开口,见温候也在,迟疑了片刻。
“什么事?”南宫玉良见他不出声,皱眉问。
“太后”王公公拱手,事情重大不能不说“晋王在东阳门外遇刺”
南宫玉良双手一下攥紧,一时无言,严士君则一下子站起来问“可严重?”
“听说从一丈多高台摔下来,生死不明”
生死不明!严士君眼中闪过兴奋,顾不得王公公在场,转身兴奋的说“玉良,我们的时机来了”
南宫玉良脸上的血色已失,严士君一愣,愤怒在脸上一闪而逝。
“时机?”南宫玉良像是没有回神,下意识的询问着。
“太后放心,此事我来做”严士君行礼,捏着手心,匆匆离去。
御阶下,严士君刚要离去,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南宫玉良站在两节高的台阶上,看着他。
“兄长要做什么?”
“除去南定王,除去我们的敌人”
敌人!南宫玉良仔细的想着这两个字,跳动的心绪停了下来,看着他说“要我做什么?”
“调凤林军入城”严士君阴寒的说。
“我知道了”南宫玉良点点头,返回了大殿。
严士君看着他的背影,缓和了心中的急躁,慢慢的离开了皇宫。

温候府
唐杰早已等候在此,此事一出,严士君必然借此机会,挑拨众人,意图再次回到朝廷内,而朝廷乱了,吴国乐见其成。
“侯爷,下官恭喜”
严士君轻笑着,也对他说“也恭喜吴王”
唐杰还是那个憨厚平和的笑容,没有说话,严士君明白他的严谨,继续说“唐御史,本侯想要那个刺客”
刺客?唐杰心里略微有些诧异,他看着严士君的神情,猜不透他此举的用意,片刻后他点点头说“下官可尽绵薄之力,只是侯爷仅想如此?”
唐杰的疑惑,严士君了然,用白云飞逼走晋王的事,极少人知道,唐杰疑惑很正常,他没有回答唐杰的话,而是转而说。
“其他的事,不用本侯多言,唐御史也会趁势而为”
吴国巴不得此事闹大才好,这京中马上就要谣言纷飞了,何须他多言。
唐杰走了,揣着满心疑惑,他猜测严士君要这个刺客是为了对付晋王,但是他不明白怎么对付,他决定自己揭开这个谜底,以免真的着了小人之道。

晋王遇刺的消息须臾间遍布京城,九门立刻封闭,晋王府被护卫团团围住,一时间风声鹤唳。
晋王府
王蒙脚步沉重,一进门就问“王爷怎么样?”
赵志平坐在椅子上,听见他的问话,眉头再次聚拢,抬头看着他低沉的说“还是昏迷”晋王伤的很重,太医隐晦的说了半天,无非就是告诉众人,晋王生死由命了。
赵先生的神色,让王蒙慌了,连一贯从容的赵志平都能如此,可见晋王···
“那··那怎么办?”王蒙着急的上前一步。
“将军”赵志平握紧手心,一字一顿的说“王爷,必定无事”
“必须无事!”王蒙看着他说。
没错!二人互相凝望很久,许久才平静下来。
赵志平眉心平展,王蒙也坐到旁边,侧头对他说“李晗已经出城了,不出五日晋王军就会有动静”
“王儒是老将,此事传到晋国,大梁会知道该如何的”赵志平点头。
“京城怎么办?”
赵志平沉吟着一时没有出声,京城太乱了,这城池挤了太多人,各怀鬼胎。
“请忠国公控制好皇城禁军,密切注意何迢在城内的部分南营士兵,注意温侯府、太师府、丞相府”
王蒙点点头,又问“若是徐修和返回,北营在外,若··”
李晗去而复返远不如徐修和快速,若是真的返回,仅靠皇城禁军,不足以在内外受敌的情况下应对。
“他们应该不会”赵志平明白王谦和与徐含心有朝廷,此时此刻他们不敢让晋王有事。
“万一?”
万一··赵志平嘟囔着,脸色一狠“抓住徐含,徐修和若敢起兵,便以此要挟他”
“大人”一道声响忽然传来。
王蒙和赵志平同时抬头,跪在地上的是罗平,王蒙脸色微变,一步迈到他身前,急声问“可是南营有事?”
罗平摇摇头,对他说“太后调凤林军入城了”
“越弘呢?为什么不拦住”
“越将军··拦不住!”罗平犹豫一下回答。
越弘的处境,罗平再明白不过,曾经他被架空的时候便是如此,徐修和是个将才,北营牢牢把控,尽管调往新阳,但是整个北营绝不是越弘可以掌控的,而九门将军尽管听越弘的命令,但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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