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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武史略-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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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善就是自行离去,未带家眷?”
“是”李晗说完,猛地想起一件事,又说“王爷,末将到达临江时,发现钱善不但逃跑,还烧掉了所有的钱氏铜铁山的账目”
“这个钱善绝对有问题”秦宇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让王光启查一下此人”
“是”李晗退了下去。
京城
王光启接到李晗的信很高兴,侵田一事他细心调查,本是为了引起晋王的注意,跟随晋王一同前往。
随侍在晋王身侧就能获得晋王的赏识,而获得晋王的赏识,才能功成名就。
王光启已经过了天命之年,和他差不多年纪的王谦和已是当朝太师,辅政大臣,他不觉得自己学识不足,只不过出身不如很多人,但是若论出身赵志平又比他好吗?
所以对于晋王让他居于赵志平之下,他不满,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要让晋王自己明白,他王光启比赵志平更为可靠。
两日后,王光启看着属下传回来的信,眼底一亮,笑的狡黠。
芜城
“王爷,王光启来信了”
“还挺快”秦宇称赞了一句,展开信笺,秦宇快速地看完“去把钱善带来”
片刻,李晗带着钱善进门,钱善照比之前没有什么变化,甚至连惊慌都已不见,一进门恭恭敬敬的跪倒。
“参见王爷”
好一个奸商!秦宇笑笑,略微欠身看着他说“钱善,没想到你和本王还是亲戚”
钱善跪在地上,手指猛地扣了一下地面,随即说“小人不明白王爷的话?”
“钱氏确实书香门第,可是你返回乡里不是因为‘不才’而是福德三十年,伪帝篡位,你怕受到牵连,就返回了临江,对吗?”
“王爷··”钱善额头冒出冷汗,进门时的沉稳散去。
“你为什么怕受到牵连呢?”秦宇斜着他继续说“因为你母亲和平远候之妻同出田氏,十分要好,而平远候就是吴太妃之兄,吴王的舅父!”
“钱善”秦宇站到他面前,俯身说“算起来,本王该叫你一声兄长啊”
“王爷”钱善抱住他的腿,仰头看着晋王说“小人绝无叛变之心,实在是被逼无奈,小人冤枉啊!”他之所以惊慌失措的逃跑,因为萧氏因为通赵满门被诛,他不能不害怕。
“冤不冤枉,让廷尉府去查吧”秦宇一脚踹开他,让李晗将人带走。
“王爷”李晗回来说“此人曾提及温候,又通吴国,可要令京里以此除掉温候?”
“严士君应该不知道他通吴,不过是想拉拢他,钱善提及温候,不过是想借贿赂一事遮掩他通吴之事,这钱善知道本王和严士君有仇,故意如此,这奸商太狡诈”
“怪不得他烧了账目,又独自逃跑,贿赂朝廷重臣,不会祸及全族,但是通吴却是灭族之罪”
真是个人才啊!秦宇心里慨叹,看着李晗又问“让京里选的人怎么样了?”
“应该已经过来了,都是赵大人和徐丞相商议妥当的,应该快到了”李晗回答。
“嗯”秦宇点点头笑着说“等他们来了,本王就可以回去了,这个钱善让廷尉好好审审,本王相信,他一定不止勾结温侯一人”
芜城事了,京城却风云又起,钱善被压入京城,让许多人动了心思。
第271章 自作主张
京城
王光启下了马车,看看头上的匾额,轻笑了一下,上前轻叩门扉。
“小人王光启,求见御史大夫齐大人”
管家打量了一下他,不是朝中之人,不过此人笃定的模样让他迟疑片刻,拱手说“请稍候”没一会儿,管家回来带着王光启向内走去。
花厅内,齐瑾瑜坐在椅子上,看着跟在管家后面的他,心里有些奇怪,他知道王光启跟在晋王身侧,如今来找自己难道是晋王有事?
“参见大人”
“王先生请起”齐瑾瑜回礼,引着他坐下后问“先生来此,不知有何事?”
“大人,京中今日言论,不知大人可知晓”王光启询问。
齐瑾瑜眉心一皱,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不过还是按下心绪说“京中一向言论众多,先生说的是?”
“温候通吴”
齐瑾瑜沉默了片刻说“唐杰之事已有论断,王爷也不欲深究,似乎··”
“大人,王爷不深究是因为,萧太妃自尽,唐杰得以脱罪”王光启打断了齐瑾瑜的话,有些讳莫如深的说“可是王爷心里,从来不喜欢温候”
“先生的意思是?”
“将温候彻底除掉,让宫里孤立无援,只能听命于王爷”
晋王有帝王之志,齐瑾瑜知道,如今王光启如此模样,让他怀疑此事是晋王授意,神色一敛说“需要下官做什么?”
王光启笑了一下,胡须轻轻的抖动,上前伏在齐瑾瑜的耳边。
芜城
秦宇刚刚见过京中过来的人,还没等坐下,李晗从门外跑进来“王爷,齐瑾瑜弹劾温候通吴?”
“通吴?”秦宇一脸怪异。
李晗见此立刻又说“钱善之事已经传到京城,京中有言论说温候借钱善联络吴国,更是暗中以铜铁资助,齐大夫在朝弹劾温候,要求彻查此事”
“混账”秦宇气急败坏,手里的杯子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对他说“立刻启程回京”
温候府
严士君听着属下的回报,眼角跳动着,自从上次受伤,玉良告诫他不要正面同晋王为敌,王谦和、徐含同晋王早晚必生龃龉,可以等待时机。
可是,他们想等时机,晋王又给他这个时机吗?一举一动分明是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来人”
“侯爷”
“请襄候过来”严士君阴沉的说“就说事关世族存亡,要他必须前来”
晋王,我不好受,你也别想脱身。
京中的言论已经抑制不住了,严士君通吴已经不再重要,京中勋贵中都传言晋王欲在朝廷行晋国国政。
而晋国国政第一歩就是削弱世族,恰好这次晋王查办勋贵侵田,和当年晋国昌宁郡徐氏侵田一模一样。
相府
绿树荫下,一只花猫安静的睡在树下,徐含看着天边,薄云挡住烈日,清凉的风吹进来,却不能让他平静下来。
京中人心惶惶,这恐慌不仅散布在世族之间,也散布在朝野,散入了徐丞相的心中。
晋王府虽然和相府争权,但终究是争夺,晋王无法将自己隔开,更无法拒绝相府过问,但晋国国政在朝施行,相府极有可能被废除,再也没有过问政事的权利,朝廷上下尽被晋王握于掌中。
王太师想等晋王离京,无暇顾及朝廷,再将朝政尽数归于相府,可是也许老太师一开始就被晋王骗了。
晋王就是想稳住自己和太师,一步步的慢慢谋划,直到时机成熟,彻底废除相府。
“丞相,温候求见”
“温候”徐含下意识皱起眉头,刚要拒绝,犹豫一下又说“请到内堂”
内堂,徐含坐在椅子上看着严士君没有出声,也没有起身。
“相爷”严士君执礼,没有在意他的态度。
“如此非常之时,侯爷又遭弹劾,来相府似乎不妥”
“若不妥,相爷何必让我进来”
徐含脸色微微不悦,还没等说话,严士君就打断他说“相爷,你我不必绕圈子,您现在心里应该很担忧吧”
“担忧什么?”
“何必故作淡定”严士君斜着他“担忧晋王大权独揽,而相府自此被废”
“没错”徐含平静的回答,端起旁边的茶杯说“只是温候来此,恐怕不是为了嘲笑本相的”
“相爷,我们联手吧”严士君转身正对着他。
“联手··”徐含嘟囔一句,轻笑着说“温候,你我怎么联手?”
“丞相,先帝旧臣和京畿世族,还有本侯如今都有一个对手,其二,旧臣和世族真的必须敌对吗?”严士君反问。
徐含没有回答,而是静静等着他的答案。
“京畿世族与旧臣的缠斗多年,不过因为先帝不信任不喜世族,可如今先帝已经不在了”严士君看着他,徐含的脸上闪过不悦。
“即便如此,两边缠斗多年,如何能放下芥蒂,坦诚联手”徐含皱眉,严士君对宣帝的不敬,令他不喜。
“只要旧臣不再是旧臣就可以了”
“什么意思?”
严士君诡异的笑了笑,略微欠身凑近说“京畿不过为利,而先帝不给他们的,陛下和太后可以给他们,而相爷若是和我联手,就不再是旧臣,而是陛下的心腹”
徐含恍然大悟,他确实曾拥立过建宁王,可是如今少帝已然登基,一切已经不可逆转,他还不至于糊涂的坚持,致使朝廷分裂。
想通了这点,徐含看着他目光变幻一下说“你想让太后主政?”
“丞相明白,论势只有我们所有人联合起来才能和晋王抗衡,而论名,能阻挡晋王实施新政,只有陛下”
若行新政必须天子下诏,可是天子年幼,如今太后不能干政,那么一切都由辅臣决定,而晋王声势,必定强行压过相府和太师,促成此事,只有太后干政,代天子行事才能阻止此事。
徐含没有回答,静静的看着他,严士君迎着他的目光,笑的笃定,因为他明白这是徐含无法拒绝的条件,也是他唯一的办法。
晋王府
秦宇阴沉的看着跪在面前的王光启“谁允许你擅作主张!”
“温候在京,早晚必生风浪,微臣也是想替王爷分忧”王光启跪在地上。
“混账”秦宇忍住一剑杀了他的冲动“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擅自揣测本王的心意,就凭你也敢跟本王谈形势”
“微臣有罪”
“王光启”秦宇站起来,低头看着他“若你再敢擅作主张,揣测王意,本王就活刮了你,现在给本王滚”
“谢王爷开恩”王光启叩首慌慌张张的离去。
赵志平坐在旁边面色尴尬,站起来拱手说“是微臣失职,才让京中酿此大祸”
“算了”秦宇摆手,王光启贪功冒进,故意不告诉赵志平,就是为了和自己邀宠“为今之计,是该如何化解此事”
“拦住世族、温候、旧臣的联合,防止太后干政”赵志平直接说。
“旧臣里徐含已经无法劝阻”秦宇思索着说“唯有太师还能劝说”
“旧臣和京畿世族相互间并不信任,若要联合,必须有温候居中”赵志平说着上前了一步“所以臣意将温侯外调”
秦宇点点头,想了一会儿对他说“赵国似要用兵,干脆令温侯伐赵”
“王爷圣明”
晋王身为大将军,战事可自行决断,军令调动,朝廷无权过问,而严士君外调,世族和徐含彼此不信任,无法联合,那么太后干政的事一时无法促成。
唉···秦宇倒是没有喜色,疲惫的揉揉额头说“只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世族已经有了疑心,早晚还是要被翻起”
“其实从王爷辅政后,京中世族就有此疑虑,如今不过疑心变成了忧心罢了”赵志平安慰一句。
“这个混账王光启”秦宇恨恨的拍了一下桌子。
自归京后,他就刻意回避新政对世族的影响,不想引起世族恐慌,没想到还是被王光启给搅合了。
“此人急功好利,不足堪当大任”
晋王说了一句离开了,赵志平明白王光启的仕途止步于此了,除非他再有什么惊艳之举,能让晋王再次信任他。
温候府
李晗带领两名士卒进门,严士君站在院中负手冷冷的看着他,李晗站到他面前,拿出军令。
“大将军府令,赵国不轨,恐胶州有事,令温候严士君率新阳军伐赵,即刻启程,不得延误”李晗读完,将印信交给他,拱手说“军情紧急,还请温候即刻出发”
严士君捏着印信,看着他“李将军是在监督我的吗?”
“军令在身,侯爷见谅”李晗拱手。
严士君低头看着手里的印信,手指在兵符上摸了一下,抬头看着他说“将军稍后”
晋王你会后悔的!
昭和殿
自从少帝登基后,秦宇再也没来过皇宫,他刻意的回避了这华丽的宫廷。
拾阶而上,秦宇不知不觉站到了门口,从前总觉得这御阶漫长,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
咯咯咯···一串孩童的笑声,少帝蹒跚着步子,忽然从他旁边走过来,圆圆黑亮的眼睛,白皙粉嫩的脸颊,笑的天真无邪,让人想在他胖胖的脸蛋上亲一口。
秦宇看着下意识的笑了一下,及时打住了自己荒谬的想法,撩袍跪倒“参见陛下”
少帝跌跌撞撞,走到他旁边身子一歪忽然靠在了他的身上,秦宇下意识的伸出手臂,还未碰到少帝,南宫玉良从侧殿走了过来。
抱起少帝,南宫玉良将他交给旁边的宫人,然后冲着晋王说“平身”
“谢太后”秦宇叩首而拜,然后起身看着他。
殿内静了下来,南宫玉良看着眼前的人,晋王归京后,他们还是第一次站的如此近,晋王半垂着头,谨身侍立,恭恭敬敬,这恭敬看的人心寒。
王爷,为什么总是越不过您!
“王爷能放过兄长吗?”
“微臣不明白太后的意思”秦宇微微躬身“请太后明示”
呵··南宫玉良冷笑一下,上前一步对他说“王爷明白,兄长不谙军事,伐赵之事还是请王爷再行斟酌人选吧”
“庸和十二年,温候将兵伐赵,夺取胶州北,足见温候深谙兵法,如今朝中无将,而且军令以下,不可朝令夕改,令将士不服”秦宇回答。
捏了一下手心,南宫玉良稳住心绪继续说“王爷,我只有兄长一个亲人,不忍他受军旅之苦,能不能··”
“太后”秦宇打断,抬头看着他说“国家危难,为臣者尽皆要有赴死报国之心,温候只是策应安定候和江成文用兵,太后大可不必忧虑”
晋王神色自然,甚至有一丝笑意,可那冠冕堂皇的话却令人害怕,非要我南宫家一人不剩才能罢休吗?
“太后无事,微臣告退”
“王爷”南宫玉良忽然喊住了他“若是我下诏呢?”
“太后不得干政,若您执意如此··”秦宇看了看他,口气沉下来说“微臣只有冒死驳回”
驳回!南宫玉良抬眼去瞧这殿内的廊柱上雕琢的金龙,金碧辉煌却毫无用处,回过神,晋王已然转身,他忽然上前抓住了晋王的袖子。
“王爷,求求您放过··放过兄长吧”
脚步一顿,秦宇平静许久的心里终于有一丝波动,轻叹一声。
“太后”秦宇拉开他的手,后退一步“天子年幼,强藩在外,您应该明白”
“明白什么?”南宫玉良看着他,晋王眼里有他曾熟悉的东西。
“您需要微臣”
“哈哈··”南宫玉良忽然笑了,嘲讽的说“需不需要重要吗?王爷,对你而言重要吗?”
这朝廷,天子,不过是您晋王的一个幌子而已!
当然重要,秦宇在心里答了一句,对他说“太后,天下动乱,您需要微臣来平定天下,而朝廷内的老臣,您也需要微臣来镇压,这一切只有微臣才能做到,只有微臣能保护陛下和太后”
南宫玉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秦宇明白他半分都不信自己的话,不愿意多说,深施一礼,他转身离去。
“晋王”南宫玉良看着他的背影“你如此心狠手辣,就不怕报应吗?”
殿外阳光明媚,秦宇看着御阶下侍立的宫人,平淡的说“微臣不怕”因为我已经在报应里了。
“我不希望你遭到报应”南宫玉良转身也平淡的说“因为那样便不是复仇”
心还是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秦宇闭上眼睛,伫立片刻,又缓缓的睁开双目,沉默的离开了皇宫。
长信殿
南宫玉良一个人站在漆黑的殿内,这里像是瑞仪太后弥留之际的那个夜晚。
“我站在这里其实已经不需要人保护了”
这宫廷冰冷死寂,但这里是这万里江山的核心,既然永远也出不去,为什么不和这冰冷融为一体,至少可以保护兄长,至少可以为香儿报仇。
晋王,我要这天下,也要你的命!
第272章 第一次交锋
固山在济郡东部偏南,山势陡折,难言其走向,固山深处的峡谷内,喊杀声阵阵,稍微靠近些能看见有尘烟飞起。
“将军”副将走了过来回禀说“探报的哨骑回来了”
俞义看着前方演习的兵勇,头也没回的问“怎么样?”
“赵国意图占领云灵山失败,退回了庐城,白静城的吴国水师,溯江而上,似要趁赵国之败夺庐城”
“嗯”俞义点点头,转头对副将说“整备三军,待吴赵战端一起,则挥军颍州”
副将退了下去,俞义目光又转回校场,长舒了一口气。
‘济郡多山,地势险要,关中军藏匿于此,吴军不敢贸然窥探,而吴国细作亦无法渗透,如果我死了,你守不住永城,就退到那里去’
老师临终的嘱咐犹在耳畔,俞义一直觉得老师生不逢时,关中军在自己手中接连惨败,俞义觉得愧对老师的教诲。
自逃到济郡后,俞义一直默默关注天下形势,训练士卒,关中军忍隐不发,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一雪前耻。
京城
秦宇拿着胶州郡的捷报,一时有些心情复杂,放下战报,他对赵志平说“没想到这温候还打了胜仗”
“成文将军和安侯爷牵制了赵军,温候小胜而已”
“小胜也是胜”
赵志平明白晋王的意思,也略有些担忧,沉思片刻说“王爷,温候有了这个战功,再加上新阳安郡的驻军本就不与王爷一心,只怕温候趁此建立威信,获得军心”
“严士君居心不良,本王明白,只是如今他刚刚立功,本王总不能没有嘉奖,反而杀了他吧”秦宇回答。
“那就将其远调胡地,绝不能让他返回京城”
借胡人之手杀严士君,秦宇明白赵志平的意思,可是···
“志平,远调胡地必然引起朝中反对,徐王二人虽然不喜严士君,但是他们乐见有能够和本王抗衡的将军,朝廷需要这样的将军,而且··”
“而且,若宫里知道王爷此举,必然会极力阻止,王爷不想和宫里起冲突”赵志平接着他的话说。
秦宇看着他,停顿了片刻才说“陛下毕竟是陛下,大战在即,朝中安稳才是最重要的,此时节不该与之冲突”
“微臣明白”赵志平躬身又说了一句“希望王爷也能明白”
“下去吧”
秦宇摆摆手,走到里间靠在软榻上,显得有些累了。
‘我只有兄长一个亲人···王爷,求求您放过放过兄长吧’
祈求声回荡在耳畔,秦宇又睁开眼睛,看着头顶轻叹一下“小福子”他坐了起来。
“王爷”小福子进来。
“去理事堂”
秦宇说着起身向外走去,还是忙些好,免得想这些无用之事。
胶州
“侯爷,有人求见,拿着这个”
严士君接过侍卫手里的木牌,开口说“请进来”
片刻,侍卫带着一人,厚厚斗篷还沾着雪花,头上带着斗笠黑纱帘遮住面容。
“侯爷”
“卓兄”严士君站了起来“好久不见”
“恭喜侯爷得胜”
“多亏卓兄暗中相助,本侯万分感激”
卓清风掩在斗笠下笑了一下,严士君引着他坐下,他看着严士君说“吴军溯江而上,赵国庐城似有大战,侯爷可以借此留在这里”
严士君点点头,略有喜色“多谢卓兄相告”
“那在卓某就告辞了”卓清风起身离去。
“卓兄”严士君忽然叫住他,上前看着他问“你为什么如此尽心帮我?”
“侯爷,我是在帮自己”卓清风转头“您要毁了秦氏,不是吗?”
严士君笑了,拱手说“卓兄保重”
建平元年十月,吴国兵至庐城,赵国刚刚败于晋王军,赵王愤慨,亲至庐城势必消灭吴军。
庐城大战正酣时,关中军忽然出现在颍州,俞义带领大军直奔永城,袭向吴国后方。
京城
秦宇被咚咚的敲门声惊醒,为什么重要的事情总要深夜送来,心里嘟囔一句,他还是飞快的起身,拉开门。
“王爷”门口的是李晗“关中军出现在颍州,颍州空虚,俞义即将到达永城”
“传王蒙,赵志平过来”秦宇说着人已经出了门。
书房
秦宇刚刚放下笔,就见王蒙和赵志平相继而来“关中军突袭颍州,王蒙立刻前往平阳,和成文一起随时注意庐城之战,若吴国有退军回援的意图,拦住”
王蒙接下军令飞速离去,秦宇转头对赵志平说“下令,左将军徐修和、温候严士君带兵在胶州监视赵国,若赵国庐城兵败,则立刻南下,夺取胶州”
“是”
“还有”秦宇拦下他又说“密令安定候率军前往颍州,助俞义一臂之力”
“微臣领命”
赵志平走了,秦宇在书房独坐,庐城之战还有俞义攻颍州,虽然看似和朝廷无关,但秦宇明白,这就是自己和吴国的第一次交锋。
接到密令后,安子期率军从怀城出发,不足十日奔至颖州,速度快的让人惊叹,刚过颍州边界,安子期下令大军暂停。
“将军”副将上前。
“此处隐蔽,在此扎营,派人探查关中军境况”安子期下马吩咐。
关中军大营,俞义捏着信笺沉默了很久,晋王军若能相助,攻下永城,夺回颖州指日可待,可是··来的人是安定侯,让他心情复杂。
怀城一战,关中军不但大败,老师更是重伤,若没有那场大病,恐怕老师不会离去得那么突然。
站起身,俞义负手看着营盘内来往的兵勇,其实天下平定才是您的愿望吧!
“来人”他轻轻开口“告诉安侯爷,俞某必至”
三日后
颍州多湖泊,水路便利,某个不知名的小河上,一叶扁舟载着两人。
“俞将军”安子期行礼“多谢将军不计前嫌”
“安侯爷,以往无需再提”俞义扶起安子期说“如今还需你我携手”
“将军说的是”
“侯爷密至颖州,想必早有谋划” 二人落座,俞义开口。
“俞将军”安子期看着他说“将军此行是意在吴军,还是颖州”
“有何不同?”俞义问。
“若意在吴军,则攻永城即可,若意在颖州,你我则兵分两路,将军攻永城引吴军援救,我带兵攻郡府,逼吴军退去”
俞义沉思一下,没有回答反问“侯爷心中应该有打算了吧”
“夺颖州易,攻吴军难”
“可若吴军不灭,卷土重来,岂不是更麻烦”
“吴军现在庐城作战,占领颍州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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