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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武史略-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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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玉良手臂一僵,看着严士君微微蹙眉,一丝怪异划过心间,让他不舒服。
“兄长,我累了想休息了”他不动声色的站了起来。
严士君心中不悦,但也没有多说,和熙的说“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探望你”
迈出殿门,严士君脸色瞬间变的阴沉无比,他有一种感觉,晋王仍活着,活在所有人的心中,特别是南宫玉良的心中。
晋王没有死之前,他告诉自己那是因为仇恨,所以玉良心里才挂念着,可是晋王死了,死在他面前,玉良仍是那般,除了死去的那个人,看不见任何人。
玉良,我要消灭和晋王有关的一切,也包括你心里的影子,你不能再想着别人。

 王光启的府邸,南宁王秦琛等在花厅,王光启回来后,他犹豫一下,还是起身行礼。
“丞相”
“殿下”王光启立刻回礼,笑着说“您多礼了”
秦琛看着他,嘴唇微动,王光启看他犹豫不决的样子,继续说“殿下放心,我已经让温候去对付安乡王了,很快这京城内只有殿下··适合皇位”
“多谢丞相”秦琛点点头,年轻的面容扭曲一下,显得阴鸷。
王光启看着,了然他的恨,这位本该坐在龙椅上的人,因为南宫玉良、严士君,也因为晋王,母妃惨死,萧氏灭族。
曾经闪耀的皇子,如今沦落到连废帝之子都不如,他如何能甘心,怎么会不恨。
不甘和恨能催生野心和欲望,而这野心和欲望能为他所用。严士君?他不配,就让他和他心里的太后,一起交出权利,消失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自己都觉得乱





第322章 养老生活
北疆广袤的平原上,一望无际,毫无遮挡,黄土铺就的官道笔直的穿过其中,十几匹骏马飞驰而去,马上的人神色凝重,忽略了他们身侧巍峨雄峻的祁山雪景。
一行人几乎驰到天边才停下,为首的一人看了看地图,回身拱手说“侯爷,前面不远就是朔城,到朔城后就离宣城不远了”
“嗯”安子期瞥了眼身侧的雪峰,皱了一下眉“走吧”
“是”刚喘了半口气的属下,立刻扬鞭远去,不敢迟疑。

宣城
如茵站在军府前,看着眼前的人,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将军”
王蒙看着他二人,双臂微微颤抖,大步跑了过去,将王长忠拥入怀中“如茵,夫人还有平儿,是不是··”他嘴唇颤抖,不敢说出口。
“温候疯了!”如茵回想起那一天,整个人颤抖一下“我对不起将军”
啊···早已了然的一切真的宣之于口时,王蒙痛呼一声,双眼陡然变红,头颅低垂,泣不成声。
“如茵,我会报仇的”
四方山上的晋王,夫人,还有平儿,每一笔血债都要还回来。

人间惨剧不知道的时候,无关痛痒!
京城西郊的那个小茅屋,白六爷翘着二郎腿,怡然自得,旁边曲少爷跟他一样,只是捏着一粒黑色棋子,眉毛皱着。
“曲爷,你再想下去,太阳都落山了”
“不下了”曲封辉啪的将棋子扔回“老子没你那附庸风雅的毛病”
“连个棋都输不起”秦宇嗤笑一声。
“吃饱了撑的,才下这个东西”曲封辉翻了个白眼,干脆将棋子摸乱,靠在椅子上望天。
“谁让你天天赖在我家”秦宇边捡棋子边不满的说“你为什么不住在你自己那,挤在我这么小的草庐里”
“姓白的,你有良心吗?我是来给你烧纸钱的,哪有住的地方”
“老子没死烧什么之纸钱”
“无耻之徒”曲封辉慨叹一声,顿了一下又说“这是你家吗,你跟老子一样”
我怎么能跟你一样!秦宇哼哼一声,刚要反驳,真正的一家之主回来了。

临晚风一推开院门,就看见两个大爷似的人,翘着二郎腿,有说有笑。
“姓白的,白吃白喝这么久了,欠老子的银子什么时候还”临晚风没有好气。
“····”白六爷无所谓的耸耸肩。
“还有你,赖在这里不走”临晚风看向曲封辉,冷言冷语的说“他瘸了白吃白喝,你也瘸了?”
“我只是有点跛而已”白六爷弱弱的争辩。
“是我不对”曲封辉满脸堆笑,立刻道歉“这些时日叨扰了,些许银两,你笑纳”
接过银两,临晚风扬扬眉,斜了一眼白六爷说“姓白的,学学人家”
临晚风缓缓进屋,秦宇一脸怪异的盯着曲封辉,曲封辉回身看见他的眼神,一个激灵。
“六爷,干嘛这么看着我”
“姓曲的,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曲封辉嗤笑一下,抱着肩膀说“老子从不舍得美人生气,更何况是临小美人”
唔···秦宇看了他一会儿,转头看着身前,抱着肩膀缓缓的说“姓曲的,你要是敢打小风的主意,老子就跟你拼命”
曲封辉斜了他一眼,没有意外,仍悠悠的说“你占着人不动手,难道还不许我想”
“滚,老子可不想马五死不瞑目”秦宇瞪了他一眼,凑近些说“马五遗愿就是希望小风娶妻生子,你要是敢想,老子就废了你的东西”
“好,姓白的”曲封辉瞥着门口向这边来的临晚风,故意问“你呢?”
“老子是他爹!”
“你是谁爹”临晚风一巴掌拍在白六爷的后脑勺,挽着袖子说“姓白的,你又欠收拾了是不是”
秦宇抱着脑袋跳起来,发现曲封辉得意的笑容“姓曲的,你赶紧滚出去,不许住在我家”
“老子可是出钱了,不像有些人”曲封辉摇摇头,悠悠的说“仗着腿瘸··”
“姓曲的···”
“都给我闭嘴”临晚风呵斥一声,瞪着两人说“这是我家,谁再多嘴,给我滚出去”
临晚风又向屋内走去,边走边冲那边说“姓白的,进屋干活”
“来了”秦宇临走前踹了曲封辉一脚,略解心头之恨。
曲封辉坐在原地,拍拍袍子上的脚印,听着厨房又挨了骂的白六爷,笑着转回身,继续望天。
马五,老子觉得你八成是要死不瞑目了,你还是爬上来掐死他吧!

宣城
“白大侠夜探王府,王爷受伤,为了拖住白大侠,答应十日内返回大梁”王蒙简单的说着。
其实他也不明白具体原因,只知道晋王答应了白云飞,而答应白云飞的事,晋王是不会食言的。
“所以才会决定仓促离开”安子期说着手心攥紧,尽量平静地问“为什么不抓住白云飞?”
“当时京中形势紧张,王爷不让声张,密令王光启和陆琮寻找白大侠,王爷不想让严世君等人知晓”王蒙低着头,声音渐渐低沉。
“那为什么不杀了他!”安子期低喝一声。
杀了?王蒙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睑没有出回答,安子期明了他的意思,自嘲的笑了。
“王光启故意隐瞒王爷,后来··”王蒙张张嘴,手掌握拳,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安子期冷冷的接着说“后来王光启从白云飞那里知道了王爷准备离京,联络赵王,赵军星夜赶到东山,拦截了李晗他们,而王爷就那么被逼入四方山,再也··没回来”
‘王蒙,走吧,离开京城’
晋王言犹在耳,双手握紧,王蒙看着前方,良久艰难的说“没错”
呼··安子期深呼了一口气,面无表情的起身,冲王蒙拱手“多谢了,告辞”

宣城门外,安子期骑在马上,马鞭扬起还未落下,身后又传来马蹄声。
“安侯爷留步”赵志平追了过来。
“赵大人”安子期看着他没有询问,神色淡然。
“安侯爷,你在关中··”
“赵大人”安子期打断他的话,心里明了的问“你是劝我不要针对朝廷吗?”
“严士君、王光启等辈死不足惜,可是天下不能再经战乱,明月野心勃勃,这么下去··会亡国”赵志平对他说。
“先生既然料到了,那也该料到我的心思,何必多说”安子期又要转身。
“安侯爷”赵志平拉住他,慎重的说“这是王爷的遗命”
安子期神色变了一下,沉默片刻又忽的笑了“晋王不在了,要天下太平干什么”马鞭一扬,安侯爷身影迅速消失在远方天际。
您说不许伤害白云飞,我听从了,您说你我只有君臣之谊,我遵守了,您的每一道命令我都听从了,可是改变什么了吗?
没有,我只等来您尸骨无存!
“传命”安子期平静的开口,声音却让属下一怕“不惜一切代价找到白云飞”

城楼上,王蒙望着安子期消失的方向,身后脚步声传来,他没有回头的说“老赵,安子期没答应对吗?”
“嗯”赵志平脸色阴沉,沉默许久,长叹了一声“王将军,我终于明白你曾经的话了”
“什么”
“人是不可能摒弃七情六欲的”
王蒙呵呵的笑了,转过身,憨厚的脸庞显出沧桑“老赵,你和王爷都料错了,也许这世间本就是该乱的”

西郊草庐
“你怎么不去?”秦宇问曲封辉。
“你不说你是他爹嘛!”曲封辉嘿嘿一笑,挤眉弄眼的说“你不敢?”
哼··秦宇不屑的哼了一声,晃悠着脚步进屋“小风”
俏眉一扬,临晚风听着这个称呼,就知道姓白的准有事“什么事?”他故作平淡的问。
“嗯··咱们搬到西镇去住吧”
“为什么?”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我自己白日太无趣了”秦宇看着他。
临晚风笑了,斜了一眼窗外说“你不是还有那位好兄弟吗?”
“谁跟他是兄弟”秦宇撇撇嘴,坐到他一旁说“你天天从西镇往返也挺累的,搬到那里也免了奔波”
“我乐意”
“····”秦宇无语片刻,双肩一塌说“你要把我永远关在这里不成”
临晚风心里怪异一下,腾地站起来,瞪着他说“谁关你了,你喜欢去西镇就去,又没有人拦着你”
“老子一把年纪,还要走那么远”
“你活该,干老子什么事”
临晚风丢下一句,瞥了眼他的脚微微蹙眉,一甩袖子离开。
“失败了?”曲封辉见临晚风气鼓鼓离去才进门。
“嗯”白六爷点点头,咚的一下瘫倒在床上“这个不孝子孙”
“他要是认你做爹,可真是瞎了眼”
曲封辉讽刺一句,躺到对面的小塌上,刚刚闭上眼睛,临晚风又推门进来。
“回你那去”临晚风指着曲封辉,不耐烦的说“你要借住到什么时候”
“你怎么不撵白六爷”曲封辉无奈的起身,向自己又小又小的房间走去。
“因为我爹眼瞎,认了这么个兄弟”临晚风砰的一声将门关上,白了一眼姓白的,那人正笑的一脸得意。

吹灭烛火,临晚风把白六爷撵到小塌上,自己躺倒床上,却失了睡意,转头看去,姓白的也正好看向他。
黑暗里,他听见姓白的问“小风,你什么时候回水镇?”
“怎么了?”临晚风心里别扭一下,姓白的的语气好像又要溜掉。
“晋王都死了,你也不用折腾了”秦宇看着头上,随意的说“回去和芊芊一起生活不好吗?”
“我来京城的时候”临晚风笑了一下说“告诉她我是来找你的”
“嗯?”秦宇诧异。
“要不她不会放心我走的”
“那你更应该回去,你们兄妹在一起多好啊”
越来越奇怪了,临晚风翻身,盖好被子背对着他说“管好你自己吧,我和芊芊··早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唉··马五你怎么养了这么别扭的一个儿子,秦宇叹息着,想起水镇未成年的小崽子,和那个又黑又瘦的小姑娘。
对不起,我当年真的不得不离开,我也回去看过你,我以为你过的还好,我不知道你在建邺,我没想让你亲眼看着吴王死去。

严士君屏退了引路的人,独自进入大殿,看见南宫玉良直接开口“玉良,天气渐热,不如你我同陛下一同到南山避暑如何?”
“宫里还好,长信殿也不热”南宫玉良摇摇头“算了吧”
安乡王的事已经迫在眉睫,王光启建议最好能让南宫玉良和陛下此时离开皇宫,避开此事,以免对温候生疑,严士君也觉得应该如此,他也不喜欢南宫玉良插手。
“兄长还有别的事吗?”
严士君回神,听见他的话,暗自皱眉“没事就不能来看你吗?”
“只是听说朝政繁琐,兄长很忙”南宫玉良回答一句,之前的思量又浮上心头,又补了一句“大可不必天天来探望玉良,这宫中还有什么不妥”
“可是这宫里只有你一个人”严士君上前一步“我想来看你”
南宫玉良后撤一步,敛起神色说“兄长忘了,我还有惜儿,请兄长见谅”他颔首行礼,转身离去。
“玉··”严世君站在原地,脸色一阵变换,半晌之后,攥紧手心离开。

殿外,严世君阴沉着脸,看向身前的吉安忽然问“太后最近经常到何处散心?”
吉安暗自皱眉,但又不敢不答,温候气焰一日胜似一日,唯有太后不知道,其实这京城内外温候眼看就要只手遮天。
“西边塔楼”
塔楼··严世君嘟囔一句,停下脚步对他说“带本侯去塔楼”
“是”吉安调转方向,后悔刚才多言。
穿过御园,一座孤立的高塔伫立在庭院中央,四周毫无遮拦,唯有正门前,长着一颗梅花树,这个时节嫩绿的叶子缀满枝头,
“再看几次红梅,惜儿就长大了,我就去陪您”南宫玉良站在枝头下,仰着头,笑的灿烂优雅“等我,王爷”
一墙之隔,温候陡然色变,吉安扫到小心的后退一步,低着头掩盖自己恐慌的心绪。
“走”严世君压低嗓音,咬牙切齿的说出一个字。

温候府
所有的下人都噤若寒蝉的躲在门外,房间内,严世君面对着满地狼藉,粗重的喘息着,但仍消散不了他心中的愤怒。
之前的一切只是他的猜测,如今他印证了这个猜测,严世君无法接受。
他杀死南宫询,拆散了晋王和玉良,他一直隐忍到宣帝死去,如今他已经成功的将晋王送进坟墓,可仍然··得不到一颗心。
多少年了,这漫长的等待、隐忍、算计,严世君在这条路上走的太远了,所以他无法接受失败,唯有陷入疯狂。
吱!门扉打开,院内的人都提了一口气。
“叫王光启过来”
“是”一名手下答应着,如蒙大赦的离去。
片刻王光启就来了,王先生看着屋内的狼藉,双眉一沉,躬身行礼“侯爷”
“动手”严世君咬着牙脸庞扭曲“立刻马上,我要安乡王的人头挂上城头,任何敢与晋王有关的人,都得死”
“是”王光启答应着离开。温候已经疯狂,很好,如此要免去很多借口和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天天求收藏,只要我活的够长,我就能收藏过万





第323章 西镇
秦宇跟曲封辉一件一件的将东西搬入院中,临晚风虽然嘴上讽刺了白六爷,但过了几日,不知怎么又决定搬到西镇了,白六爷欢天喜地的跟着搬东西,问也没问。
“你慢点··哎··哎··”秦宇身子一斜,眼看着就要摔倒。
临晚风站在一旁,赶紧伸手扶住他,看了一眼说“你去搬那些”
“哦”
曲少爷看看搬弄花花草草的白六爷,又看看独自干活的临晚风,翻了个白眼。妈的,老子怎么就想着来京城了呢!
院子前面连着豆腐坊,临晚风在城内依旧是卖豆腐,不过多了伙计,做了老板,失了曾经事事亲为的执拗劲。
白六爷悠闲了两日,还沉浸在自己后半生悠闲生活的喜悦里,冷不防的被临晚风打破。
房间内
“你有那么多伙计,干嘛还用我”秦宇坐在椅子上,愁眉苦脸。
临晚风冷笑,丢给他一个账本“姓白的,欠老子这么多银子,以为就这么算了”
秦宇拿起账本,翻了几页,眉头皱着一脸怪异的看向临晚风“小风,你··至于算的如此清楚吗?”
“至于”临晚风一把拉起他,一边向前面走一边说“好好干活,偿还老子的钱,哪也别想去”
“小辉找我··”
“不行,一把年纪游街窜巷,不干正事,好好待在这”
临老板扔下一句话,理也没理他直接离开,秦宇原地摸摸鼻子,看着周围都盯着他瞧的伙计们,干咳了一声。
“其实我没有那么老”
伙计们纷纷回神,低头继续干活,这位一看就是和老板有仇,一定要离他远一些。

傍晚
曲封辉从外面回来,看着东跑西颠的白六爷,倚着门扉说“怎么着,从良了?”
“滚”秦宇骂了一句,放下手上的东西,坐到一边“这个不孝子!”
呵呵··曲封辉坐到对面,倒了一杯茶说“知足吧,像你这种瘸了的,一般老板是不收的”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秦宇不愿意谈论自己的遭遇,转而问。
曲封辉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犹豫片刻说“我听说一个大事”
“你要娶媳妇?”秦宇笑着调侃一下。
“温候前日率军入城,安乡王连夜逃往新阳郡,前丞相徐含牵连其中满门抄斩,京中涉事勋贵,尽皆流亡或斩首”
曲封辉看着他,白六爷脸色一滞,半晌才说“当初老子怎么就没一箭射死他”
严士君是个祸患,所以跳崖前秦宇想杀了他,却没想这孙子逃过一劫,如今果然··
“姓白的,你··”曲封辉欲言又止。
“怎么”秦宇自嘲一笑,拍拍腿站起身说“老子都这副模样了,还能救谁?”
唉··怎么老子碰见你的时候,你总是这副落魄的熊样,半分没有听闻的样子。曲封辉翘着二郎腿,看着夕阳,一杯一杯的饮茶。

祁山脚下,安子期仰头看着这座雪峰,皱了一下眉,想起了羌地伫立的大雪山,他不喜欢雪峰,孤高雄峻,让人忍不住的心向往之,可真的接触才知道,这雪峰冰冷残酷,没有半分值得留恋。
“不许放跑一个人”安子期挥挥手,率先迈上雪山。
数条黑影飞快的向山顶掠去,温山隐在树林中,看见为首的那人,瞳孔一缩,扔下手里的东西,也向山顶跑去。
“白师兄”温山一进门就抓住白云飞的袖子“山下来了人,我们快走”
白云飞手臂一顿,心里竟没有一点感觉,无意识的被温山拉着,刚刚跑出石屋,黑衣人先后而至,围住二人。
“师兄你先走”温山一推白云飞,长剑出鞘,一个纵身向安子期刺去,杀了此人,他和师兄就安全了。
溫山低估了今时今日的安侯爷,仗剑飞出,短兵相接间,溫山落入下风,白云飞独自应对一群高手,想要去救,却一时间过不去。
当啷,溫山长剑从手上滑落,安子期一脚踢向他的膝窝,溫山跪倒在地,一把长剑架到颈侧。
“住手”
白云飞仍然缠斗在那些人中,虽然暂时无法摆脱,却游刃有余,安子期冷笑一声,一脚踹倒溫山,踩着他的胸口。
“我说”他大喝一声“住手!”
瞄到倒在地上的溫山,白云飞收剑,飘然退到一旁,静静的看着安子期,其实他心里明白,安子期是来做什么的。
“白云飞”安子期用剑锋悬在温山颈上,看向他“你现在知道,以他人性命被胁迫是什么感觉了”
白云飞萧索的眉蹙起,不明白他的话,但安子期的语气不善,而他也隐隐不想真的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安子期脚下用力,温山吐了一口血昏倒在地,示意手下看住,安子期走向白云飞。
咻···地上一柄长剑被踢起,冲着白云飞袭去,当的一声,被轻易击落。
“还躲吗?”
安子期冷笑一声,抬抬手,身后宝剑出鞘,手下了然的在温山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又一柄匕首掷出,准确地扎入白云飞腹部,力道带的他向后一冲,被安子期一把拉了回来,砰的一掌落在胸口。
“噗··”白云飞半跪在地上,擦擦嘴角的血“卑鄙!”
“卑鄙?”安子期大笑,笑到眼角流泪“白云飞你跟我说卑鄙,你曾经就活在这卑鄙地保护之下”
白云飞眉毛颤抖着,咽下了差点脱口而出的疑问。
安子期收敛表情,冷漠的问“你凭什么杀了他,凭什么!”
擦去嘴角的血迹,白云飞一动不动的看向他,没有回答,他不想和安子期解释,他和秦宇的一切,他不想和任何人解释。
白云飞想将秦宇藏在心里,不给任何一个人知道,就那么属于他自己。
“呵呵··就为你大雪山的仇?”安子期站到他身前,拎着他的衣领“白云飞,别说大雪山千条人命,就是整个羌族,就算世间所有人,都比不上他一丝一毫,你满门还有你那该死的师兄,活该殒命,与晋王为敌都该死!”
“闭·嘴!”白云飞瞪着他。
安子期站起来,冷笑着,白云飞凛然高洁,世外高人,晋王小心翼翼的将他护在身后,深怕凡尘俗世沾染他一点。
锵!他拔出佩剑,寒凛凛的剑刃伸到白云飞面前。
“你去陪王爷吧”
安子期看着闭目不言的白云飞,手臂往前一伸,划破了白云飞的脖子。
‘你若敢伤白云飞,余生不要与本王相见··任何人伤害白云飞,都是本王的死敌,永生永世,不死不休’
当啷,宝剑从手中滑落,安子期眼角跳动着,猛地后撤一步。
王爷,我没有伤他,可我仍然见不到你了!你用我的信仰,换了你的信仰,这不公平!
“你?”白云飞睁开眼睛,看向渐行渐远的安子期。
“白云飞你真的以为你躲的很好吗,你真的以为你一秉宝剑就安全吗?”安子期沿着山路一步一步离去,嘲笑的说“原来你杀不了任何人”
没有人能一剑在手,天下莫敢争锋,你其实杀不了任何人,四方山顶,他是自愿死去的!

建平五年五月,安乡王出逃,徐含惨死,朝廷片刻不停,将明月太子妃张氏送还,意图重修旧好,各方都看不明白朝中那位温候在干什么。
平静月余的安定候忽然出兵,大军出勃谷,迅速占领水宁北,大有包围胶州之势。吴地刺史俞义因为朝廷修好明月,倒戈相向,不再听从朝廷号令。
安乡王在新阳发文,称温候无道,迷惑天子,残害晋王以及晋王旧部,号召晋王旧部,王儒、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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