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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武史略-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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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来人!”实在太疼,秦宇也顾不上丢不丢人,冲着门外大喊。
小福子站在门口,仔细的听着,听见皇帝陛下的呼救,赶紧推门跑了进来。
“陛下”
“拉··拉开他”
小福子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一下,赶紧上前拉住临晚风。
“别碰他这只手”秦宇赶紧又吩咐了一句。
老王八蛋还有点良心,临晚风斜了他一眼,没怎么拉扯就放开了他。
哎呦!疼死老子了,这个小王八蛋,乖巧不上半刻钟。秦宇龇牙咧嘴的揉着腰,临晚风略微有些心疼,可看着他那‘好事’又生气。
“陛下,要不要叫白大侠过来看看”
“不用”临晚风替他一口回绝,这牙印还没弄清楚,说不好就是那大侠呢!
瞥了他一眼,秦宇摇摇头,示意小福子下去。
“奴才去传膳”小福子退走。
临晚风面对着他,这一细看才发现姓白的还穿着昨日救他的那件衣服,想起昨日的事,气愤散了不少,上前一步站到他身旁。
“怎么样?”
“疼死了”秦宇瞪了他一眼。
临晚风拍开他的手,手指放在那里,轻轻的揉着,身子靠在他一旁,秦宇看了一眼,也没说话。
“姓白的”临晚风声音忽然缓和“昨天你答应我的事,还记得吗?”
秦宇还是那个样子没有说话,其实他心里有些后悔了,况且他本也有诓骗他,先将人救回来的想法。
不过没等皇帝陛下想明白,腰上又是剧痛,临晚风按着他要阻拦的胳膊,冷笑着说“老混蛋,我就知道你得反悔,马上下令,告诉所有人你不娶那两个女人了”
“小风,此事不能操之过急,你先听···哎呦!”
“不听”临晚风手上用劲,瞪着他说“马上下旨”
“我··我下,现在就下”秦宇举手投降,再不答应,他用不着等几个月,现在就能去见马五了。

昭和殿
秦宇被按在椅子上,在临晚风的监督下写诏书,遍看历代帝王,也唯有一朝之末,被权臣逼迫的天子才会如此,今日倒是让他体验到了。
“等等”
“怎么了?”秦宇后颈一凉,不知道自己哪出错了。
“干嘛这么写,什么天降灾祸,我是灾祸吗?”临晚风指着奏折。
我看你就是我的灾祸!秦宇心里嘟囔,看着他问“那怎么写?”
“就写你喜欢我,喜欢的非我不娶,看不上别人”临晚风看着他嘴角微扬。
“····”秦宇翻了个白眼,继续写着说“你想当祸国殃民,被天下唾骂的妖孽吗?”
“我才没祸国殃民”临晚风浅浅一笑,忽然坐到他怀里“我只祸乱君心”
还是个妖孽!秦宇心底轻笑,看着他说“这样我怎么写,赶紧写完用膳,一大早上被你折腾这么久,老子还饿着呢”
“还不是你总捏花惹草”临晚风轻斥了一句,嘴角笑意深了些。

仁德二年五月,立后数日,金华殿突起大火,帝命钦天监占卜吉凶,未几,帝言天降灾祸,不宜立后,再未复言。

永寿殿
“陛下,天降灾祸实属荒谬,天子立后,顺应民意如何能是灾祸”一名御史站在殿内说。
秦宇随意的扫了一眼殿内,还好赵志平知道内情“丞相以为如何?”
“回陛下”杜雪堂站到殿内,躬身说“前朝有民谚言不应建台南山,末帝不听,时年西南大旱,西南诸郡叛乱”
“诸位爱卿听见了”秦宇看着殿内众人“事关社稷,朕不敢怠慢一丝一毫,恐惹天怒,此事暂时作罢”
“陛下,臣有奏”
“什么事?”秦宇本欲离去又停下。
王温言站到殿内,瞥了一眼丞相薛复,才说“东海郡守上奏,东海将军苏潜仰仗权势,干涉政务,滋扰地方,请陛下圣裁”
苏潜··秦宇注意到王温言瞥向杜雪堂的目光,王温言是王谦和之子,王谦和虽然获罪而死,但是他并没有追究王氏一门的罪责,反倒将王温言擢入尚书台,申学文获罪后,他被进为度支司令。
“呵呵··子默,朕怎么没从你这儿听说啊?”他笑问。
这··安子默顿了一下跪到“微臣疏忽,请陛下降罪”苏潜是薛复的姻亲,薛丞相深受陛下恩典,他一时介怀,没有上奏。
“唉··你与令弟,让朕忧心”秦宇淡淡的说了一句,看向殿内“朕最忌有人倚仗功劳,藐视国法,苏潜令朕失望,让他回来,朕要问问他”
“是”赵志平领命。

早朝散去,秦宇乘着轿撵返回昭和殿,盯着天边有些出神。
王温言的上奏是出于公心还是另有所图,莫非朝中又要结党相争。苏潜的事,对他而言也算一个机会,天下五军之中,他最不放心的就是东海军,正好借机叫回来。
咳咳咳···秦宇忽然堵上嘴,看了眼不远的昭和殿,眉峰沉下“李晗,去云飞那”李晗答应着,撵驾在在昭和殿前一拐,向另一个方向离去。
白云飞的住处,秦宇看着他问“怎么样?”
“最近很多事?”白云飞看向他。
“嗯··还好,东阳出了点麻烦”
白云飞点头,一边取出药丸,一边对他说“不要再看奏折了,休养一阵”
“好”秦宇将药扔进嘴里,端起茶杯说“东阳的事我让别人处理”
“我说的是所有事”
“对,所有事”
皇帝陛下从善如流的改口,白云飞嘴唇动了一下,却没有继续,转而说“我听说临公子病了?”
“他没病”秦宇脸色微变的说“好着呢!”
白云飞眉头微皱,忽然看见秦宇眼角一跳,眉头拧在一处。
“陛下”小福子站到他面前,尴尬的笑笑说“临公子,又病了”
“····”秦宇暗自翻了个白眼,这几日他都有些害怕看见小福子“又是什么病?”
“这··”小福子看看一旁的白云飞,不好意思的说“临公子说是··相思病”
“··咳咳,气死朕算了”
旁边,白云飞微微瞪大双眼,看着小福子,神情比皇帝陛下本人还激动。
“走吧,否则指不定还要干什么呢!”秦宇摇摇头,跟着小福子离开。
白云飞站在原地驻足许久,一转身,居然向太医院得方向走了。

秦宇一进门就看见临晚风靠在那里,眼睛圆圆的盯着一处,不知是在琢磨什么折腾人得主意,看见他,哼的一声扭过头。
“你倒是别过来啊!”
“呵呵··”秦宇站到他身前,低头说“我不来,怕你将这昭和殿也烧了”
临晚风撇撇嘴没出声,秦宇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坐到一旁说“为什么又不用膳?”
“你答应下了朝同我一起”临晚风皱着细细的柳眉,毫不掩饰醋意的说“可你下朝去哪了?”
“我找云飞有事商议”
临晚风微微扬眉,忽然靠近说“姓白的,你再诓骗我,我就将你的金殿也烧了!”
“····”秦宇无奈摇摇头,端起一碗清粥喂他说“你干脆将皇宫都烧了,烧死老子算了”
“那怎么行”临晚风吃了一口粥,看着他笑着说“我还没听你说出来呢”
秦宇看了他一眼没接茬,临晚风瞧着他的眼神,按住他的手臂,贴着他说“快说”
“说什么!”秦宇甩开他的手,故作不知。
临晚风拉着他的袖子,姓白的抿唇不去看他,他眼角跳跳,抢过粥碗放到一旁。
“唉?”
“你快说,你快说,你快说”临公子坐在皇帝陛下身旁,捏着他的脖子,一阵摇晃,晃的皇帝陛下眼冒金星。
“不要闹了”秦宇拽下他的手臂,揉着太阳穴说“你既然不吃饭,我就走了”
“不行”临晚风拉住他。
“那就吃饭”
“走不动”临晚风坐在那里,中气十足的说“抱我”
“····”皇帝陛下眼底怒火一闪,不过很快消散,认命的抱起他,放到椅子上“临公子,满意了?”
“不满意”临晚风一边夹着菜一边看着他“拜了堂才满意”
折腾一通,秦宇也饿了,一边喝粥一边说“可以啊,一会让小福子搭好香案,你我结拜,以后你就改口叫马五大哥,拜完了我就烧点纸钱告诉他”
“滚”临晚风皱眉,讨厌他那漫不经心的敷衍样。
呵呵··秦宇干笑了两声真的打算滚了,临晚风却忽然拉住他,抓着他的衣襟“姓白的,我只拜堂”他又贴近一丝,呼吸都喷到秦宇脸上,狡黠一笑说“答应我的事,你想反悔,做梦!”
“呃··”秦宇脸上微僵,略微后仰说“这儿··”
“这个什么!”临晚风又凑近,唇角差点亲上,皇帝陛下吓的‘花容失色’他瞧见一阵大笑“哈哈··陛下,我看你能正经多久”
滚!滚!滚!真是个祸国殃民的小崽子,老子非要下旨剁了他,老子是皇帝,可以灭你九族的那种。

昭和殿
曲少爷看着脸色不太好的皇帝陛下,抱着肩膀好笑的说“早知这样,你说你折腾个什么劲”
“你也是给老子添堵来的吧”秦宇看着奏折说。
“我是啊”曲封辉大方承认,然后又说“但小崽子不是,他是来勾引你的”
“闭嘴”秦宇抬头,瞪了他一眼“不许那么说小风”
“呵··那你觉得他是干什么来了,来认亲?”曲封辉撇嘴,受不了他的假正经。
扔下笔,秦宇有点郁闷的对他说“老子当初可不就以为他是来认亲的”
“成亲也是亲啊”
“滚”
盯着奏折看了一会儿,秦宇忽然说“小辉,玩笑归玩笑,此事终究荒唐”
“怎么荒唐了,你没见过投怀送抱?老子想要还没有呢?”曲少爷浑不在意的胡侃。
秦宇摇摇头,懒得跟没正形的曲封辉辩解,坐在那里低声说“立后一事废止,朝中颇多非议,总归不能不在乎,此事若不能解决,早晚··”
“白六爷”曲封辉收起玩笑,略微正色的说“你千万不能重提给小崽子找后娘的事,否则他真烧了你的皇宫,拉着你一起殉情”
“我知道”秦宇眉峰沉下,看着他说“我没打算反悔,只是天灾一事终究荒谬,那日宫内又那么多人看见,你当真以为无人知晓吗?我是怕这谣言,有一天会落在小风身上”
“你怕他真的做了祸水?”
“自古以来这皇城从不善待过于美貌的人,帝王从不偏爱,否则必是灾难,他日我不在了,他便是祭品”
曲封辉皱眉,总觉得接受不了这沉重,看向他说“你也许多虑了”
秦宇看了他一眼,站到窗边“民间喜传昭皇帝的痴情,可你知道他最心爱的诚君如何了吗?”
曲少爷没有追问,他从不愿听这些哀戚的故事。
“景帝一继位,朝中所有人都上书景帝,言诚君祸国,迷乱君心,昭慧太后将诚君压入掖庭衙,未几不堪折辱,自尽而去。昭慧太后下谕旨,言诚君德行有损,不配葬入帝陵,将他随便葬在北郊外,不许家人祭奠”
“这··这也太狠了吧”曲封辉从王二那听过昭皇帝和诚君的故事,时段可歌可泣得故事。
昭皇帝爱慕越氏之子多年,却不得不迎娶皇后,诞下皇子,但自此之后昭皇帝再未纳妃,唯有景帝一子,再无儿女。
“何止”秦宇转身看他“越氏因为此事,险些被满门除尽,诚君父兄均获罪,或死或流放,终景帝一朝越氏未能复起,到父皇时越氏才重新站起来,也是自那时开始越氏再不敢涉及朝政”
“小辉”秦宇半低下头,眉间沉重“我还不如昭皇帝,能顾及他如此之久,小风也不如诚君,懂得人间险恶”
曲封辉也拧紧眉头,半晌才说“那位大侠不是给你医治了吗?兴许很快就好了”
“那也要成真才行,现在··呵呵··是不是高兴的太早”
曲少爷眉头拧成川字,皱着脸想了一会儿,忽然站起来“白六爷,你只说你喜不喜欢?”
命都没有多久了,还顾虑那么多事,人还没死,就想到死了以后,累不累!曲少爷出身草莽,他无法理解,白六爷是怎么平平淡淡,又无比冷静的去面对这一切。
“天子不谈喜欢”
“那白六呢?”
秦宇又坐回桌边,拿起奏折淡淡的说“白六爷··是假的”
“我不信”曲封辉看着他,十分正经严肃的说“我不信这里没有真情,我也不信,你只是天子”
他记得宫门前无奈跪倒的白六爷,山洞里认怂了的白六爷,如果一个人能小心翼翼的守护着自己的真情,那他就不仅仅是无情帝王,也是他认识的白六爷。





第398章 来不及了
安子默从官署回来便愁云惨淡,永寿殿内陛下一声轻轻的责备,在别人看来以安氏门楣恐怕无伤大雅,但是他心里却了解,陛下不久于世,恐怕要削权了。
“子期呢?”他问。
一旁的管家微微躬身说“二公子在后园亭子里”
“唉··也不知他是怎么了”安子默摇摇头往后园走去。
安府后园保留着北方世家的豪迈,和京城内喜欢江南园林的世家不同,安子期坐在木亭里,正望着一处出神。
“子期”安子默站到一旁问“看什么呢?”
“没什么”安子期收神问“大哥今日回来的如此晚?”
“嗯,东海将军被弹劾,陛下训斥了几句”安子默坐到一旁,看着他又说“我没及时奏报,也被陛下申斥了一句”
“陛下很生气?”
安子默不知怎么回答,扭头说“你要留在京城,如今也留在了,你是什么身份,堂堂安定候,备受陛下信任,再不能做醉酒与人拔剑相斗的事了,否则··总之我预料朝中必将再有动作,我安氏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陛下若要削去将军们的权力,安氏首当其冲,以陛下对子期的情谊虽不会对安氏赶尽杀绝,但是安子默也明白,还是顺应低调为好。
“那是意外,大哥不必反复言教”安子期略微不耐烦的皱皱眉。
自从陛下下诏立后,安子期整日不对劲,什么意外,安子默摇摇头,也没有戳破,只是告诫他说“再不要做出闯宫之举,否则陛下盛怒之下,你性命难保”
“我··”安子期微恼“知道了”冲安子默行礼,安子期不欲多言,快步离去。
唉··傻兄弟,当初让你回拜州你不回,偏生在这里眼睁睁看着陛下大婚,若不是一场大火断了此事,你还指不定怎么难受呢。

院子里,安子期站在回廊下又出神了。
那日,几个纨绔子弟谈论起陛下大婚,他喝了几杯酒心底不痛快,就将那几个人扔下了楼,然后就是一场打斗。
他迷迷糊糊记得有人救下了他,将他带走,安子期记得带走他的人是陛下,他拦着自己的胡闹,抱着自己,将自己送到了客栈。
他还记得,陛下贴着他温和轻柔的说‘没有为难他’,他从没见过如此温柔和熙的陛下,以至于他逾越冒犯的吻上了他,陛下也没有像从前一样生气。
抬手碰碰唇角,安子期还记得那冰凉的吻,混着淡淡的鲜血的味道,那日客栈的陛下平易近人,温和可亲,没有平时同他在一处的君臣之礼,更没有那礼数周全之下的冷漠,似乎他期待的一切都成真了。
可是清醒后,客栈只有他自己,所以他才会跑去西苑求见,可是···
为什么?难道这一切真的是自己的一场大梦,他问过李晗,李晗说陛下早早就在西苑行宫,根本没见过自己,而客栈的伙计也说没见过这样一个人。
“也许真的不是您,也许不过是我一个荒唐的梦”安子期苦笑一下,转身进屋。若是您,既然允我温柔,为何又会离去。

太和殿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位置,还好临晚风没同样穿着一袭薄薄的睡袍,否则皇帝陛下非得头也不回的跑掉。
“你又干什么?”秦宇问的没有脾气。
“什么口气”临晚风站到他身前说“我来跟你睡觉”
皇帝陛下后退半步,看着他皱眉说“你是不是要气死老子才甘心”
“激动什么?”临晚风白了他一眼,歪头说“我又没说跟你睡一张床上”
“····”皇帝陛下狠狠揉着眉头,闭口不言,他发现自己越搭茬,小崽子蹦跶的越欢。
“我打量了一下”临晚风指着与寝殿连着的暖阁,对他说“你这儿这么大,我就睡在那,保护你”
“我有一殿的侍卫,不劳烦你”
“他们保护你的安全,我嘛··”临公子笑笑,站到他身前,小声说“保护陛下,别被占了便宜”
“谁会占老子的便宜”秦宇眼看着又要被气的跳脚。
“一旁住着的白大侠,他的武功,你这群侍卫恐怕拦不住吧”临晚风忽然抓着他的衣襟,又说“我怕你也不想拦”
“我··你··”秦宇摇摇头,放弃了辩解,他也不明白,这小崽子怎么就和白云飞杠上了。
一提起他,你就一幅小心翼翼的样子,临晚风心里嘟囔,看着他的样子,轻笑了一声。皇帝陛下看着他的笑容,本能的觉得要坏事。
“姓白的,你这里既然不用我保护,那我可就要保护别人去了”
“保护谁?”
“隔壁”临晚风挑眉“保护白大侠也是一样的,免得你们动不动就彻夜长谈!”
“好好好”秦宇举手投降“你就睡在暖阁,保护朕,朕戎马多年,就缺你的保护,满意了吗?”
“勉强”临晚风得意一笑,转身走进暖阁。
“小福子”秦宇微微侧身,冲身后的小福子说“朕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没有用了呢?”
呃··小福子偷偷的瞄着他,半晌委屈的说“陛下,您拿小临公子不也没有办法嘛”
秦宇回头瞪了他一眼,小福子赶紧告退,他回身看看殿内,无奈的轻笑。是啊,我拿他也没有办法。

一辆青色的马车,轻快的穿过京城的大街小巷,向着东城的方向,十分不引人注目。马车里,秦宇半闭着眼睛,昨夜惯常的没有睡好,总是惊醒。
“假装什么深沉”临晚风拉了一下他的手臂,坐到一旁“姓白的,天气这么好,咱们干嘛要坐在马车里”
睁开眼睛,秦宇看了他一眼,临晚风脸上带着红晕,晨光落在他脸上,能看见细微的绒毛。就这副样子,不坐马车,想让所有人都瞩目吗,还怎么低调。
“城东比较远”他答了一句。
“要去哪?”临晚风仰头问。
秦宇看着他欣喜的样子,心底也跟着愉快一下,回答说“淮王府”
淮王,临晚风在心里搜寻了一下这个人同姓白的关系,随即问“既然如此,之前干嘛不让我来”
“这不也没拦住你嘛”秦宇翻了个白眼,摇摇头不愿意多说。
马车拐了一个弯,极其轻微的颠簸了一下,临公子一声低呼,就借着这个颠簸,摔倒在皇帝陛下的怀里。
“陛下”临晚风细长的手指抬着他的下巴,有些轻佻的说“我摔了,要你抱我才行”
“····”秦宇和他对视一会儿,抱起了他“老子非要剁了姓曲的,让他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呵呵··临晚风顺势靠在他怀中不动,半仰起头说“你怎么知道?许是我自己悟到的呢?”
“··怎么会!”
“自然会,因为我喜欢你看我时眼底的欣喜,还有惊艳”微微抬起身子,他抱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边说“是的陛下,我发现了”
秦宇侧头看着他,临晚风浓密的睫毛,轻轻的动着,似乎能碰到他的脸颊,挠的心痒。
“陛下,到了”
“嗯”秦宇沉沉的答应一声,目光仍落在临晚风的脸上,停了片刻才说“还不下来”
临晚风听话的起身,离开时贴着他又补了一句“陛下,你似乎有色心了”
皇帝陛下愠怒之色闪过,回神时临晚风已经跳下马车,站在车前歪头看他,眼底满是狡黠。

淮王府,明帝的儿子只剩下了他和当今天子,淮王不但护国有功,更是主动去藩,于情于理都十分受天子的眷顾,所以淮王府是除了皇宫和那座‘晋王府’规格最高的府邸。
可秦宇看着四周,并没有觉得不同,不是景色没有变化,而是这淮王府带着五哥一贯的作风,朴素低调。
“参见陛下”淮王匆忙的要行礼。
“五哥多礼了”秦宇拦住,拉起人看着他的眼睛,半晌失笑的说“我们好久没见面了”
淮王微微一愣,随即也有些落寞的笑了“确实很久”
淮王心底明白,六弟对他没有芥蒂和怀疑,但是身为天子,身为一统天下,剪灭藩国的帝王,他必须和自己保持距离,以此来表明态度。而自己纵使没有异心,身为最后一个藩王,也只能疏离一切,免的朝臣忌惮。
“这位是··”淮王终于注意到秦宇身边另外一个人。
临晚风站在秦宇身后,微微偏头看着这位淮王,和姓白的不像,比姓白的更为儒雅,没有姓白的身上偶尔的凌厉。
“我··”
“他是一位故人之子”秦宇打断临晚风的回答,看着他说“让李晗带你去后园转转吧,朕和淮王有事商谈”
这句‘故人之子’让临晚风不满,不过碍于淮王在场没有立刻发作,也没出声,跟着李晗向后园走去。
淮王看着他的相貌,目送他离去,眉心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
“陛下特意前来,不知是有什么吩咐?”淮王坐下问,若无事日理万机的陛下,没空私访。
呵··秦宇笑了,五哥一如既往的聪明“朕听闻,淮王子秦通,明敏睿智,朕有意带他入宫教养”
淮王愣在原地,眼睛微微瞪大,盯着他许久没有说话。
“五哥,不同意?”秦宇见他不说话又问。
“不”淮王终于回神,回想起刚才的那人,眉心皱起说“陛下,莫忘记昭皇帝前车之鉴”
立后废止,又迎通儿入宫,外间已有谣言,虽然陛下要比昭皇帝有为,可他仍是担心,有一日六弟会后悔···
“五哥,朕与昭皇帝不同”秦宇笑笑,有些疲惫的说“朕是怕来不及”
来不及··淮王眉心拧的更紧,半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猛地站起来,走到秦宇身侧。
“六弟,你··”
“要不怎么说,五哥是我们中最聪明的”秦宇仰头笑着。
淮王身子微微震了一下,低头看着他,六弟的眉目还是那样,虽然他们年纪相仿,六弟却比他看起来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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